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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明-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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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的紧了,就是一耳光打过去,孩子哇哇大哭,队伍中的女人也是忍不住悲戚,老人青壮都是唉声叹气。

这气氛愈发的悲凉凄惨,两边的路人也有心软的看不下去的,可看到虎狼一般的锦衣卫兵卒,谁敢说什么,不忍看的也就转过了身,心里琢磨,自家可不能犯这样的糊涂事情。

这个队伍在天津卫城内城外转了整整一天,各处的人都是看到了,算是起了个警戒的警示的作用。

有意无意之间,也在城外临海寺、观音院、清风观等等寺庙之类地方转了圈,僧尼道士都是关门闭户,趴在门缝中胆战心惊的看。

正月十三这一天,清军厅和锦衣卫官署这边就有三名过去告发的,说是身边有人在拜无生老母,还有的说是信大乘教的。

拜无生老母,信大乘教,这都是罗教的传承,成化年间罗教流传,兵卒、军将甚至宫内宦官多有信奉者,一直是在合法和非法之间的灰色地带游走,不过在天津卫这边,佛、道之外,都是邪教。

唯一的例外就是海神妈祖,天津卫是海港城市,来往船只众多,海上人都是信奉妈祖,这个却也是从众。

一百三十户百姓,共六百七十二人,晚上就在官道处的一处村舍歇了,兵卒们也不苛待,可也不会有什么好待遇,无非是冷饼,有点汤水罢了。

想想在三角淀的时候虽然辛苦,可日子红火向上,昏了头拜了这劳什子神仙,却惹出这么大祸事,这等烧香拜神的勾当,往往都是妇人作为,一个人做了,却连累全家,折腾到现在,家里男人连打都懒得打了,妇人们却悲从心中来,晚上都是放声嚎哭。

正月十三这天,天津卫来往各处的官道上都是车马百姓,顺天府的香河县,河间府的静海县、青县几处的百姓,手里有点闲钱,日子宽裕的,都听说天津卫要办个大灯会,都要过来看个热闹新鲜。

现在这几个县和天津卫连接的官道上,不必担心有什么盗匪,客栈大车店也多,不愁住,不担心走路,官府路引也简单,大家谁不愿意看看新鲜。

何况过完元宵,年后大家就要寻营生了,天津卫周围市镇县城,都是在天津卫讨生活的,这次来顺便看看。

就算不在这边做工的,也回家琢磨着什么好卖过来,万历九年腊月,养猪养羊的可不都发财了吗?

四下乡里的人满怀希望,家小们满脸喜意,可向外走的这些罪民则是绝望,实际上他们在家乡都还有田地,或者可以给人做工帮佣,饿死倒也不至于,但离开了天津卫这个欣欣向荣的地方,让人如何甘心。

眼看着前面就是卡子了,过了卡子就离开天津卫,连一直是忍住青壮们都是忍不住,有人捂着脸流泪,有的人嚎啕大哭,更有的人跪在地上连连捶地。

押送他们的兵卒们面无表情,却也不上前驱赶,只是在那里冷冷看着,却有些“闲人”跟着在周围,若有外人问起,这些闲人就口齿伶俐的给予解说,听明白这些,原本心中同情都变成了不屑和鄙视,同时也深自警惕,心想自己今后不能犯这样的糊涂。

惨惨戚戚,除了卡子,押送的兵丁却没散,有军将大声吼道:“你们都在官署里画押,留了图形,想要再回来,被抓之后,一律按奸人论罪!!”

众人这话听了好多遍,都是垂头丧气的向外走去,这时听到急促的马蹄声响,有人在马上大喊道:“前面的罪民站住,大人有令吩咐!!”

听到这吼声,这些罪民还没有反应过来,押送的兵卒们都是快步向前,将人赶到了路边,圈成一堆。

赶过来十余骑,身上穿着的都是锦衣卫飞鱼服,为首一人看着是个百户模样,在马上大声吼道:“你们这些人自家作孽,弄到了现如今这样,是自作自受,看看你们家人,本来好好过活,却被连累成这般,你们心中可惭愧吗!?”

如何能不惭愧,刚才过卡子的时候,人人悲伤,看着别人拖家带口欢欣鼓舞,可自家却哭哭啼啼向外走,一时的糊涂拖累了全家不得好过,说是烧香拜神求富贵平安,可求到了什么东西。

马上那名锦衣卫百户大声吆喝,路上不少行人也是驻足观看,若放在平日,天津卫官员办差,闲人围观,差役们早就是吆喝驱赶,甚至拿鞭子抽过去。

不过今日却有些不同,那名官员扫视了下面的人一圈,又是开口大声喊道:“大人慈悲,知道你们回去也要受苦,所以开恩一面,让你们留在天津卫!!”

喊到这一句,下面的人愣了愣,被赶走的这些人齐声欢呼,妇人们随即嚎哭出声,年纪大的人更是屈膝跪下,带着哭腔喊道:“王大老爷慈悲啊,王大老爷青天……“其余的人也都都明白过来,不管男女老幼都是跟着跪下,在那里齐声称颂青天慈悲,那名百户扯了下缰绳,稳住了坐骑,开口说道:“天津卫讲的就是规矩法度,不管如何说,你等毕竟是有罪!须得以劳力赎罪,天津卫城北庄子劳作三年,你等愿意去的,三年后出来仍是如常,不愿意去的,永远不得进入天津卫,何去何从,你们自己选吧!!”

没什么可选的,众人来天津卫之前,本就在家务农,能留在天津卫就是好的,大不了做农活就是,而且大家都知道,王大人很少跟妇孺为难,自家孩子留在天津卫,总归有个盼头好处。

这么一来,在卡子这处的悲剧就变成了喜剧,被撵走的这些人感激涕零的由兵卒引导去往农庄,不过让众人奇怪的是,也有四五户人死心眼,一听去农庄种三年地,都是满心不情愿,骂骂咧咧的径直走了。

聚集的路人不少,大家也能看明白是非曲直,天津卫给了这么大的恩惠,这些人却不愿意接受,实在是不知道好歹。

天津卫的锦衣卫兵卒也是仁至义尽,又是天津卫界外,也不去理会走的那几家人,左右回去了。

“来往的人这么多,都看到他王通仁义宽厚,传扬起来,他得了个好名声,来这边做工的人自然越来越多,眼下天津卫缺人,他怎么会好心放走……”

“……少说几句吧,就你明白这道理是不是,这天津卫处处是王通的耳目,万一被人知道……”

人群之中也有些这样的声音,不过大家都琢磨天津卫的灯会,又有天津卫的繁华在前,谁还顾得着这个和自家无关的小事,各自行路,玩乐去了。

天津卫城内锦衣卫官署内院最靠内的宅子,寻常不会有人来这边,即便是荒废的时候,众人也不愿意靠近,因为这边是刑房,从前天津锦衣卫千户对犯人用刑拷打的地方,本来安静了多年,正月初十之后,开始有响动了。

第一卷第五百八十三章 刑求万全马栋上任

自从搬来天津卫后,每年尽管繁忙,这两年有多了去塞外演练的麻烦事,可除夕正月还是尽可能的操办,过个快活春节。

进入万历十年后,自王通向下,整个天津卫的锦衣卫和虎威军系统就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不用王通催促什么,每个人就是忙碌不停。

天津卫海河商业区东边设灯场,准备大办元宵灯节,天津内外都是心向往之,可在王通的宅邸和官署中却丝毫看不到这样的气氛。

正月初七之中,王通都是在城内的锦衣卫官署办公,城门快要关闭时出城,或者直接住在了这里。

这天是正月十四的晚上,就在前面的正堂,马三标手中拎着食盒,放在王通身边的茶几上,笑着说道:“大人,这是俺娘亲手包的饺子,还吩咐厨子做了几个可口小菜,让属下送过来了,还捎话给大人说,这大过年的不要弄得自己太辛苦,有事多让下面的人忙就是了。”

王通微笑着点头说道:

“倒是让马婶费心了,现在城内城外用不到马队,你婆娘又怀上了,你在家多陪陪才是正理。”

说起这个话题,马三标满脸笑容,伸手挠挠头,呵呵笑着说道:“宅子里一帮下人伺候,又有我娘看着,不用我陪,再说如今天津卫上下这么多事,属下也不敢擅离职守,免得到时候误事。”

和其他的军将属下不同,王通和马三标的关系中,私人成分颇重,私下闲谈的时候,议论颇多家常,马三标要坚守岗位,自然是好事,两人又闲聊了几句,马三标迟疑了下,干笑着说道:“大人,来送饺子的时候俺娘还让俺劝大人一句,这个俺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咱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就是了!”

“那个……俺娘说大人年纪也不小了,身份也高、身家地位家业什么都不缺,总这么一个人清苦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抓紧找一个伴的好,天津卫没有配得上的,那就去京师找个像样的人家,托别人说合……”

现在年纪比王通大的亲友和亲信,甚至比较亲密的属下,都经常提到王通年纪不小,应该成亲了,王通对这个一概是说眼下太过繁忙,根本顾不上,实情也的确是如此,却没想到今日又有人说。

王通笑了笑,只是伸手打开了食盒,来时用棉套裹得严实,保温倒做的不错,打开之后,热气腾腾,屋中充满了食物的香气。

“羊肉饺子,醋拌萝卜丝,还有凉切卤肉和酥鱼,都是我喜欢的菜。”

看到王通转开话题,马三标也不好继续下去,以他那粗直性子,本来就不是说这种话的人,刚要接话,外面有人通报一声,想必已经得了王通吩咐,通传过,人已经走了进来。

进来这人三十多岁,长得平平常常,中等身材,穿着锦衣卫小旗的号服,但他一进来,屋中的气氛就有些不一样了。

马三标第一眼就看到了这人飞鱼服下摆上有血迹沾染,而且屋中的气味除了食物的香气之外,还有一股血腥气。

像是马三标这等经过战场杀伐的人知道,能有这样血腥味道的,肯定是新鲜的血迹,马三标侧身一步,手却按在了刀柄上。

那刚进来的锦衣卫神色淡定的给王通见礼,又是转身对马三标施礼,然后看向王通,王通开口说道:“三标先回去吧,记得安排城门那边照常关门就是,本官今晚就住在官署中。”

听王通这般说,马三标知道有要避着自己谈的事情,连忙躬身退下。

马三标出门,王通对身边的谭将点点头,谭将伸手挥了挥,屋中各处伺候的亲兵都是退下,等门关上,王通开口问道:“可有什么结果?”

下面那名锦衣卫小旗躬身答道:

“回大人的话,卑职对每个人都用了大刑,这些人根本经不住,一轮过后就哭喊着招了,有的是历代的传承,有的是过来招摇撞骗的江湖人,和三阳教却没什么关系。”

“可做准吗?”

“请大人放心,卑职做了十二年,三木之下还没见到有能撑住的人,何况还按照大人的吩咐,在犯人中混入了咱们的人,用刑之后在地牢里套话,的确不知道什么三阳教?”

“会不会对外说的是什么弥勒、白莲的,他们却是三阳教这边?”

“不是,卑职吩咐在这上面单独套话,有在京师来的人曾经听过,但也就是听过,却没多知道什么!”

王通点点头,坐在那里沉吟了半响,开口沉声说道:“看来那个什么假扮女人的无名白,来到这边传教只是过来骗钱上缴,求个入宫,却没什么别的用意……”

下面那锦衣卫小旗躬身说道:

“属下不敢说,只能说或许如此。”

这等两可的话反倒是显出他的老练,王通赞许的点点头,开口又是说道:“我从东厂薛百户那边借了你们来,果真是做对了,不过兹事体大,你们要委屈段时间,未得我的吩咐,不能出这个官署,何时能走,等我的吩咐!”

那小旗脸色如常,躬身领命,王通沉吟了下,又开口说道:“那个假扮女人的无名白,打着再问一次,烧香信神,人容易魔障了,没准不怕这严刑拷打。”

“遵命,凡是在牢房中的人,小人都会盯着,有什么东西一定立刻禀报大人。”

王通点点头,开口对边上的谭将说道:“谭将,明日支一千两给许小旗这边送去,然后通知官署这边的军需,吃喝用度一定要供应好了。”

上面谭将答应,这一千两不是小数目,又有吃喝用度的优待,这位许小旗连忙躬身道谢,王通笑着说道:“你们辛苦,等忙完了,本官还有重谢。”

那边许小旗告辞退出,王通手掌轻拍着书案沉思了半天,要招呼谭将,转头看却发现谭将正在皱着眉头,所看的方向正是房门那边,稍一纳闷就琢磨了过来,王通开口说道:“对这许小旗没什么好感吧!?”

谭将顿了下,躬身说道:

“谈不上什么好恶,只是这人让小的不太舒服!”

“他是东厂中用刑拷打的能手,手段狠辣,估计天底下看到他舒服的人不会太多,可咱们手中这样的人太少,为了防备万一,本官通过张公公那边把人调了过来,就算拷打不出什么,问不出什么,也要求个万全。”

住宿的地方却不是在官署中,王通原来的宅邸就是城内鼓楼边上,住在那边一切方便,护卫也简单的多。

从官署出来,谭将去安排车马护卫,刚从京师回来的张世强却走了过来,凑近了低声说道:“大人,昨日那几户人都走了。”

王通点点头,沉声说道:

“知道的人不要多,你盯紧了。”

张世强连忙答应,亲卫牵过马来,谭将也巡视归来,看到王通和张世强在一起,有意放慢了脚步,他知道肯定有什么隐密的事情要谈。

王通刚要摆手,听到东边的方向隐约有炮响,纳闷的转头一看,天空中却绽放出一朵硕大的烟花,烟花的光芒映的人脸都亮了,王通身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扭头看那个方向,王通笑道:“也不知道谁家图新鲜,这就先放了!”

边镇大将,非朝廷明旨不得离开镇守之地,新任大同镇副将马栋在进京觐见之后,就率部回程。

若放在以往,马栋或许去宣府陪自己老子过个年,可皇宫暖阁中万历皇帝说的那番话让马栋却不敢轻忽怠慢,离京之后就没怎么在路上耽搁,一路急赶。

走官道,又都是骑马的官兵,速度可不慢,正月二十二那天,马栋就回到了大同,原本他是大同镇东天成卫的参将,那里靠近宣府,守御的是虎峪口和白羊口,现在府邸官署则都是设在了大同城中。

因为有和草原上贸易的便利,大同城富庶繁华,声色犬马不次于内地和江南的通衢大邑,马栋在这里做边镇副将,富贵荣华都是不缺的了。

前任副将带着满满几十大车的财货回乡养老去了,临走顺水人情,把宅子送给了马栋。

新官上任,总有这样那样的成例规矩,在大同镇内的规矩,则是来往于边塞和内地之间的商人的厚礼。

金银财宝这个不必说,如花美眷这个也不必说,豪商们出手极为大方,差不多就是马栋张口,什么都能给他置办来,副将上任且是如此,更不必说总兵、监军等一干人了。

越是如此,马栋越是战战兢兢,不敢随意行事,他下了严令,门房和亲卫在门口守着,送礼的一概挡驾,空手来的可以进门。

来到大同之后,除了照例见总兵、监军,拜见巡抚之后,一干宴请聚会,一概不参加。

这个做派让大同镇上下颇为愕然,心想马芳怎么教出来的儿子,怎么这点人情世故都是不懂,不收了礼,不一起喝酒作乐,如何能当好这边镇副将?

第一卷第五百八十四章 谨慎万端终有事来

大同镇副将马栋的府邸门前,在他刚从京师来到此处的时候,当真是门庭若市,也就是七八天的功夫,很快就是冷冷清清。

副将怎么样,不守大同镇的规矩,也呆不长久,到时候大家看你的笑话就是,有什么事情,总兵和监军发话,难道你敢不听。得亏你也是将门出身,居然这么不知道为人做事。

马栋这种不近人情的态度不光是大同镇的官场和商人们看不惯,就连马栋自己的亲兵亲信也是不明白。

马栋是马芳的长子,可因为并不怎么出色,在自家的地位一向不如弟弟马林,马林一步步擢升上位,已经在辽镇那边做了副将,可马栋还是在大同镇的天成卫苦熬,亲卫亲信不少都是在宣府那边带出来的家兵家生子,跟着马栋的和跟着马林的,互相有个比较,心中怨气都是不少。

等马栋获封了大同的副将,这上上下下也跟着欢欣鼓舞,心想老爷做到了这个位置,下面的人跟着汤汤水水,肯定不少分润。

没想到来了这边,马栋居然这般做派,还下了令,谁要敢收了外面的好处门包,一概捆起来送到张家口堡戍边,要不就直接打死。

好处不让收不说,连出门快活都是管得严,大同城内的豪奢府邸却被这马栋弄的好像是军营的模样,进出都要拿着腰牌,还要通报上去。

要是一直如此就罢了,马栋在天成卫的时候,克扣军饷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外面养了三个小的,这个大家谁不知道,来到大同到弄出这份青史留名的做派了。

心中不满,又那资格老的去劝马栋,还要靠着大家伙支撑着场面,何必管的这么严,没想到说这话的人却被马栋劈头盖脸一顿骂,第二天就给打发了回宣府老宅。

那资格老的,可是伺候了马大帅马芳十五年的老家将,平素里连马栋都要称呼声“叔”的人物,居然都这么不留情面,众人一下子给吓住了。

赶走了这个老家将,又把两个在外面养了娘们的亲信抽打了一百鞭子,马栋给身边的人都是提了两倍的月例,这可是颇为丰厚的一笔钱,众人的怨气也都平复了不少。

而且这么折腾,众人心中也都有些惴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自家老爷这般的小心翼翼,大家还是听话些好,免得招惹下来祸患。

家丁亲兵不比外人,自家主子败落了,想要有个别的出身都难,只能跟着破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大家还真就不敢乱说乱动了。

除却这个约束,马栋从宣府马芳身边调来了护卫的副头领,那是厮杀多年的老把式,来到这边之后,把府内府外的戒备好生整饬安排了一番,这举动让众人更加凛然不已,难不成这大同城内步步凶险,要不然老爷怎么会小心成这个地步。

可也不对,从前马栋没少领着众人来大同这边寻欢作乐,前些日子那登门送礼的,跑关系的怎么也不不像是要害人的模样,宣府那边还不是这般。

不管如何,马栋倒是把自己身边的人都给约束起来了,他这边管的严实,各处森严,更显得和外面格格不入,大同上下都用看热闹的心态看着这边。

大同总兵孙大英本来还有意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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