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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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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伤。“王四和李贵喜滋滋的答应了一声,可今晚他们两个叫来的人看着王通的眼神则都是敬服交集,那四个受伤的更是不顾同伴们的搀扶,挣扎着要给王通磕头,王通笑着摆摆手,开口说道:“你们也是为我办事受的苦,这些银子也是应得的!”

皇帝不差饿兵,别人帮你出头,给了银子酬答,那下次自然也会来帮忙,这些差役闲汉的,看着王通出手如此大方,都是记住。

一行人到了南城那边,王四和李贵就领着人散去,王通走不几步,又是说道:“张大哥,拿一百两给吕通判送去,再把今日的情形说说,再拿两百两银子出来,今晚咱们自己的弟兄们辛苦,那些小伙子们就好酒好肉发个几百钱,有差事的给银子!”

张世强连忙答应了,凡是在锦衣卫当差的都已经换上了锦衣卫的飞鱼服,走夜路,没有身份凭证可是要闹麻烦的。

走不几步,背着杆子的谭将凑过来低声说道:“小的大胆问一句,老爷这本事都是在何处学的,在混元寺前大人分明是没上过阵的,可在这秦馆周围安排人手,打前堵后,又在人群中埋伏,这秦馆近百护卫,除了前门声势闹的大些,其余都是每个声响,这真让人佩服……”

王通笑了笑,没有接口,那世从小到大,班级和班级,学校和学校,甚至福利学校和社会人员打架,这种斗殴王通参与的可真是不少,怎么壮声势,怎么下套,这都有丰富的实践和理论,围攻个青楼而已,倒是不难。

记得当时骑自行车去打群架,还要专门留下人看守自行车,免得被人把自行车全都破坏,到时候跑不了,想想和少年们在武馆中闲谈,历韬说宣府和鞑子交战,有时候用的是骑马步兵,步兵下马列阵,后面的十匹马留一人,称为马桩子。

这古今战斗和群殴,倒真有些暗合之处,不过这些理由,也就是感慨一二,却不能对谭将说了。

至于在秦馆的大厅中震慑全场,有收有放,那则是营销和心理学的勾当了,当年的看家本行,不过多用在和供应商以及客户打交道上,自然也不能说的。

众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倒不是在秦馆和来回路上疲惫,而是那种扬眉吐气的兴奋,张世强跟在拉着伤员的大车跟前,因为银箱也放在那边,走了几步,却想起来一件事,喊过来孙大海盯着,他快步跑到王通跟前,询问说道:“大人,今晚是不是就去请两个收账的人过来,明天牌子肯定好推,到时候这银钱收支肯定不少……”

王通笑着摆摆手,轻声说道:

“明天上午推牌子还是推不动的,这帮人要等,要等着那吏部尚书张瀚的反应,看看张瀚会不会有动作,他们好见风使舵,不急。”

不过这次王通预料错了,第二天早晨一大早,王通是被外面的拍门声惊醒的,去开门的却是李虎头。

“王大哥,外面几个其他家的下人,说是张府的,要来求见什么的……”

王通穿上衣服出去,门口站着的那人脸颊红肿还未消退,昨晚在秦馆见过,还没等王通出声,那位管家已经抱拳深深一揖,开口客气的说道:“小的张全福见过王大人,昨夜不识,多有得罪,还望大人莫要见怪。”

从他的语气和姿态上,丝毫看不出昨日的冲突,王通用手搓了搓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开口笑着说道:“原来是张管家,快里面请。”

这管家进了院子,身后的四个仆人从马车上搬下两个箱子,也不进屋,就在院子中打开,露出里面的银锭,这管家又是躬身说道:“这是两千两银子,其余的秦馆一时间还凑不出来,还望大人能宽限几天。”

明明是吏部尚书府上,可却用秦馆的名义送银子过来,这实际上也就是变相的求和服软,面子都是互相给的,王通对这个一向明白,他从怀里拿出昨日打的欠条,给那管家看了几眼,然后撕了个粉碎,又开口说道:“我留下一千两足够,秦馆今后三年不必交纳年金了。”

那管家露出了心悦诚服的表情,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然后领着人搬着一箱银子恭敬的退了出去。

“……我拿着茶壶就把那千户砸倒……又有几个黑衣人走进来……”

下午在武官的课间休息,王通在讲述昨夜的经过,两个小孩听的聚精会神,王通稍一停顿,万历皇帝就连声的催问:“然后呢,然后呢!?”

这天中午刚过,就有人主动来买牌子了……

第一卷第一百五十章 首尾

说到训斥吕万才的时候,万历皇帝眼睛瞪大,拳头攥紧,说到用茶壶打那个锦衣卫葛千户的时候,万历皇帝呼吸都粗了不少。

等王通说到跳起来狠狠一耳光把人抽倒在地,万立皇帝也从地上跳了起来,小拳头挥舞了几下,兴奋的满脸通红。

“真痛快,真痛快,对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货色就要这么收拾才对!”

在万历皇帝的眼中,什么顺天府的府丞,什么锦衣卫的千户,那不过是蚂蚁一般的存在,打就打了还能如何,从小到大,不管是在裕王府还是在皇宫大内,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跟他讲这么精彩的故事。

王通所说这件事本身并不怎么出奇,可这一次比一次牛气,威风一次次的涨起来,而且就是自己身边的人经历,这份真实感那就从前所无了,而且小皇帝还很代入,想着自己要是去了这种场合会如何。

在他心中,想着如果自己亮出这个身份,所造成的效果肯定要比王通做的还要威风,尽管没有亲身经历,可代入的想想就让人心花怒放。

李虎头在他身边嘟着嘴,王通说的事情他早就听到了经过,这等精彩的场面居然自己没有去,这个太遗憾了。

还准备拽着王通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练习却又开始了,如今的分组对抗又和从前不同,每次练习前,每个人都要抽取一个号牌,到时候根据号牌上的数字,分成队伍比试。

每次分到的同伴都有不同,那么战斗的时候,双方实力总有变化,和同伴们的配合也要有变化,不能有依赖的心理,而且为了配合的方便,平时练习的那种标准动作必须一丝不苟的执行才可以。

双方也不是站定了对刺,而是在操场上用白灰画出两条线来,双方先到边缘,然后要走到这条线上来才可以开战。

这样的话。谁更早的到达这条线,排列好队伍,谁就能在等下的互刺中占有优势,这样的训练对少年们的考验更高。

双方没有到达白线的时候,则可以互相攻击,站在白线那边列队,则另一方也必须列队。

为了保证队伍到达那条线的时候保持整齐,行进中对突然状况的应变,还必须有人在行进中喊号子和负责一定的指挥,每次分出队伍来,少年们还要选出指挥官。

王通已有的那些经验,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这就是战场上士兵赶到战场加入战斗的模拟了。王通现在能跟上训练,并且成绩还在上游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一整套的学习方法和能投入足够的专注。

负责指挥的那个人则是五十名士兵的队官,判断形势,吆喝口令,责任很大,也很是光荣。

万历小皇帝和李虎头最想做这个队官,无奈这领头人的好坏直接关系到队伍的胜败,身材高大能看清四周的形势,要有足够的技艺,能冲能打,还要有个服众的威望,结果每次选出来的人不过这几个,王通、历韬、孙鑫和陈思宝,万历小皇帝和李虎头不管在那边都要被放在队伍的中央保护起来,让这两个人颇为的气闷。

每节课就是一场的对抗,每个人都打的精疲力竭,汗流浃背,可这种模拟的战斗让少年们也打的兴高采烈。

王通讲完昨天的精彩趣事,接下来的课程就被选为了队官,对面则是陈思宝为队官,双方急忙忙朝着阵线那边赶的时候,王通却独辟蹊径,不去那条线那边列队,喊着口号率领众人跑步行军,绕到了猝不及防的陈思宝那一队的侧面,突然的冲了几步,陈思宝的队伍尽管已经列队迎击,可还是被打乱了。

等陈思宝那边在整队的时候,王通这边已经在白线那边列好了阵型,列队刺杀,一方提前布置好了阵型,另一方甚至都无法站到白线上去,陈思宝那一队甚至都无法站到白线上去,只得垂头丧气的认输。

“这些孩子要能在战场上打滚几年,做个家丁亲兵也够格了!”

到了课间休息的时候,教习赵大和李文远感慨说到,李文远喝了口茶水笑着回答:“我这般年纪可没有这样的能耐,听说上面要俞大猷俞将军和几位老镇守中官过来讲课,这些少年的前程可就不光是个能打能杀的家丁亲兵了。“边上的钱二打开窗户,看着操场上的少年,悠然的说道:“真想看看这些孩子将来会有什么前景啊……”

最后一个课间休息的时候,万历皇帝又是拽着王通去了一边,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汗,开口问道:“王通,这平安牌子一项,能收上多少银子来!?”

这次身边只有两个人,万历问这个问题的神情也并不像刚才那么兴高采烈,反倒有几分庄重在。

王通心中也有些凛然,毕竟接触了这么久,王通对万历皇帝也有一定的了解,尽管小皇帝年纪小,国家大政内宫执掌都是由张居正和冯保代行,甚至连个人生活更要听从慈圣太后李氏的安排。

可小小年纪,却对金银钱财有异乎寻常的兴趣,每次谈到相关的话题他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仔细询问反复的琢磨。

因为万历皇帝的身份,王通自己所做的任何事都不隐瞒,无论明里还是暗里,万历皇帝也很愿意听,皇城之外的那些勾心斗角、街头斗殴、奇闻轶事、家长里短,每件事对他来说都是新鲜无比,都想要仔细的了解。

就在这个过程中,王通发现了万历皇帝对经济之事的兴趣,每次说到美味馆的经营收支,消耗和收入,他就听的特别详细,而且提问也超出了好奇的范畴。

平安牌子这件事,想必也是如此,而且这样的问答,似乎就不是武官中少年同伴的交谈,而有些殿前奏对的意思了。

“回禀陛下,青楼、赌场,整个京师差不多一共有三百家,大小不等,每家牌子的价钱也就不同,不过这一次最起码能有四万多两收进来,今后每年差不多有近两万两,等三年期限一过,就不知道会如何了?”

“今年就四万多两,以后每年都有近两万!!”

万历皇帝明显被这个数字惊到了,眼睛瞪大了少许盯着王通,王通欠身笑着说道:“托陛下的福,小人出面,那些院子场子的都给几分面子,这银钱才能收得上来。”

“啧啧,朕还没想到,整天听张先生和冯大伴他们算来算去,今天这个省清丈出多少土地,明天那里又有多少隐蔽的田亩,这也没有几个四万两,你这边发个牌子,居然就收上来这么多,哎呀呀,王通,你准备怎么花啊!”

这时候却是王通有些发愣了,四万多两银子,居然能让天子这么惊讶,尽管这是个小天子,但听到皇帝问怎么花的时候,王通却打起了点精神,算了算才回答说道:“分成三份,一份用来给办差的各位做个辛苦钱,毕竟这平安牌子保平安,也要人去店面维持,一份用来维持这个武馆的各项开支,也不好总是花宫内的银子,还有一份则是送到宫里去。”

预先的分配尽管也是这么分,可细节上却和王通现在说的有很大不同,但万历皇帝听了之后则是很满意。

这么多银子,和宫内牵扯的就有两项,皇家没吃亏,那边赵大拿个梆子已经开始敲了,课间休息结束,今天的最后一堂课要开始了。

万历站起来,顺手拍了拍灰,笑着小声问道:“王通,这些银子你自己能拿到多少?”

“回陛下的话,小人自己这边差不多能有六千两到八千两的进项。”

“你可是发财了,这些钱你几辈子的俸禄也赚不出来啊!”

“若不是遇见皇上,小人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福份。”

两个人说笑着向场中跑去,即便按照上面所说的那么分配,实际上也有六成甚至稍多被王通控制在手中,怎么也不会少拿了。

秦馆那边的动静闹的很大,尽管没有什么真正的大佬当时在场,可各处的官员,京师内外富贵豪强也有不少人在那里,消息自然传的沸沸扬扬。

南城南街锦衣卫百户王通,这个少年突然跳到了大家的眼前,许多人都知道这个朝着顺天府丞泼水,用壶砸锦衣卫千户,掌掴吏部尚书府管家的锦衣卫百户。

这样的事情,东厂和锦衣卫负责侦缉刺探的耳目自然会向上呈报,这些消息到最后都是汇总到了冯保和张居正的手中。

“小小年纪,就如此能搜刮钱财,还在外面如此飞扬跋扈肆无忌惮,这样的人将来会如何,实在堪忧!”

内阁之中,张居正和冯保对坐交谈,听到张居正的话语,冯保无所谓的笑了笑,接口道:“太岳你未免想得太多,王通所作所为对陛下并无一丝隐瞒,前日就已经仔细讲了,什么都没隐瞒,这就是最大的忠。”

第一卷第一百五十一章 来龙去脉根基渐稳

有冯保这句话,张居正也不好再说什么,对于天子来说,无所隐瞒和忠心耿耿就是最重要的,其余反倒是小节。

“冯公公,王通一小小武臣和陛下这般亲近,对他自己也并非好事,将来必然要招致大祸啊!”

张居正又是说了一句,冯保把手中的折子勾了个圈做标记,无所谓的说道:“是福是祸,都是他自家的机缘,既然和陛下那么要好,咱们做奴婢做臣子的自然不能说的太多,说起来,今儿上午,王通那边就解送了一万五千两银子进宫,这孩子做事倒是妥当。”

冯保的话中带着夸赞,张居正也就不再提起这个方向的事情,听到冯保最后那句话,他扣上折本,却想到了什么。

沉默了会,张居正沉声说道:

“仅仅是向京师的青楼和赌场伸手,就可以弄出这么多的钱财,京师的正经商铺货栈,数量怕是这些场所的十倍百倍,如果也开征的话……南北直隶和浙江又有多少商人……”

听到张居正含含糊糊的话,冯保抬起头,脸上的神色已经变的严肃异常,他低声喝道:“太岳,你怎么又动了这个心思,嘉靖爷后面那十几年,严嵩、徐阶还有先帝爷那时候的高拱,谁没打过这商税的主意,可露出些口风就是朝野大哗,言官御史不要命的上本参劾,这事提都不要提!”

张居正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说道:

“冯公公你说的这些,我又如何不知,但在这田地徭役上腾挪,却实在是……”

“张阁老,何必这般灰心丧气,清丈土地已然有了成效,今年国库已经是这三十年最好的光景,等大政推行,那又是一番天地,太远的事情想也无用,且安心吧!”

外面有人通报,说是吏部尚书张瀚到了,冯保和张居正两人也就止住了交谈,内阁朝会就要开始了。

冯保站起身来,笑道:

“这张瀚倒是比王国光懂做,面子被挂落的那么厉害,居然知道不声不响,有前途啊!”

“邹大哥,这边是黄金三百两,请收好!”

弄出这么多银子来,自家人都要跟着分润些,要送到宫里的那一万五千两银子要邹义来接收运送,王通则直接给他预备了一份。

关系亲密归亲密,有这么多金灿灿的钱财送上门来,没人不会高兴,邹义笑着说道:“都是自家人,还这般客气干什么?”

客气了下,假模假式的推让两次,邹义也就收了,心里少不得赞叹,当了这御马监的差事,比从前内官监要有油水了不少,可这么多日子赚的,还不如王通一次送的多。

王通看看身边的二十多个木箱,开口说道:“这边一共是一万五千两,邹大哥你也不必给小弟写什么凭证,宫里也不必给名目,运进去的时候,麻烦给张公公和冯公公过目下,问问他们二位如何安排。”

不写条子,没有名目,又让张诚和冯保那边安排,这就是说,这一万五千两银子送过去,你们二位想要克扣下来多少请随意,都是小的孝敬。

饶是邹义见多识广,听到王通的安排也竖起个大拇指,夸赞说道:“要不说王兄弟是做大事的人,这么大手笔就看出这气魄不同凡人。”

有金银做润滑剂,双方的关系又是拉近了几分,邹义笑着坐下,悠然说道:“王兄弟,你这胆子可越发的了得,要去那秦馆闹事,怎么也要等东厂这边的打听来消息再动手啊!”

“这天下间再大也没人大过皇上,当时京师各处观望的太多,小弟这边要不雷厉风行一些,恐怕今日间就没这么多银子,怕是要赔点进去!!”

开了几句玩笑,邹义这才说道:

“那宋姑娘的来历还真是有些特殊,她和那吏部尚书张瀚没什么亲戚关系,平时却兄妹相称的。

王通笑了笑,这些大人物肮脏事不少,兄妹相称,天知道是什么道道,看到王通脸上的表情,邹义就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说道:“事情还不是王兄弟你想的那般,张瀚当年在地方上做按察使的时候,曾经牵扯到一桩案子里,结果张瀚的同年,地方上一个知府把罪责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那知府被判了死罪,家产抄没,妹妹也被丢进了教坊司。“教坊司是管理官妓的地方,那宋姑娘进了这里,也就进了火坑,邹义继续说道:“从此张瀚步步高升,难得他不忘本,做了侍郎之后就把那宋姑娘给赎了出来,本想着给笔银子送回家,没想到那宋姑娘却不愿意白受别人的恩惠,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开了这个秦馆,那宋姑娘不知道在教坊司学了什么,把这个秦馆打理的井井有条,明里暗里还真是给那张瀚帮了不少忙……”

还真是有意思,王通手摩挲着茶碗,刚说了一句:“这宋姑娘倒也传奇。”自己立刻就反应过来,笑着说道:“邹大哥这番话,可是要替那张瀚张尚书说和?”

方才尽管在客观的讲故事,可倾向性却明显的很,明显是为下面的话做铺垫,邹义楞了楞,却没想到对方反应的这么快,指着王通笑道:“哎呀呀,真不知道王兄弟你到底是那个神仙转世,这脑子怎么转的如此快,张瀚那边托御用监的少监传过话来,说一场误会,那宋姑娘性子急,冒犯了兄弟,说要是兄弟这边还有不满,那边都可以尽量的补偿。”

“麻烦邹大哥带个话过去,事情已经了了,那秦馆恐怕也是被同行当成了出头鸟来用,今后按照常例交钱办事就是,我这边也不会去为难,请张大人放心就是。”

看见王通想的明白,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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