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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明-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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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一地办差,这兵备道潘达隐约间又是个抓总的地位,算是上差,今后还不知道有多少烦心的事情。

没人接话,到最后谭将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这也未必不是个办法,闹大了,大人这边也不必担心什么。”

正说话间,却听到身后急促的马蹄声响,王通等五人下意识的抽刀出鞘,倒是把周围的行人吓的纷纷走避。

回头看,方才在兵备道衙门的一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校骑马追上来,只有他一个人,靠近了举起手大声说道:“王大人请速到兵备道衙门,一同接旨,快走吧!”

刚挨了打,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王通等几人,说完之后冷着脸扭转马身,扬长而去,王通看了几个人一眼,摇摇头,返身打马追上。

这次到了兵备道官署的门前,倒是没人拦阻,外面停着三十多匹马,不时的有人跑进跑出,王通还在那茶棚里看见了方才那宦官万稻的随从,街道的另外一边,还有几队人正在匆匆忙忙的赶来。

尽管寒气袭人,不过正屋的大门已经敞开,在屋中匾额下方摆上了香案,潘达站在台阶上沉着脸指挥。

看着王通走进来,潘达扭头装作不见,一名小吏面无表情的过来,躬身施礼开口说道:“王大人,京师钦差已经到了,请您先行预备,还有几位大人没到,稍等片刻一同屋中接旨。”

王通点点头,找了个角落站下,院子里的人忙碌这打扫预备,布置接旨的场面,也没有人理会他。

能看到监粮宦官万稻走过去问讯潘达,小声交谈几句之后又摇摇头,看来都不知道这旨意的意思。

不多时一个穿着五品朝服的中年文官也是急匆匆走进,先是给潘达和万稻见礼,随意的看了王通这边一眼,然后也是上前议论。

“这应该是河间府的清军同知,天津三卫这地方的民间诉讼官司,地方民事都是归他管理。”

不多时又有几名武将走了进来,尽管那潘达方才说的就是文贵武贱的意思,但和这几名武将的相处倒还和气,大家见礼打个招呼。

谭将从这些人的穿着打扮上就能看出他们的身份,不断的和王通介绍:“那位应该就是驻扎在天津的分守参将,其余几位则是本地卫所的指挥使,不知道到底何事,居然把天津此地的各衙门都叫来……”

正说话间,能听到外面一阵喧闹,潘达也不顾风度,冲着外面大吼道:“什么时候了,还这般喧闹,不想要脑袋了吗?”

他这一喊,外面稍微安静了下,随即有人大声的喊道:“各位大人,有十万火急的大事,十万火急,请让小的禀报……”

潘达皱着眉头看了正屋一眼,吩咐下人去外面带人,这天津三卫的内官和文臣武将,自始自终没有一个人和王通打招呼交谈,最多也就是看一眼而已。

外面报信那人几乎是冲了进来,刚要禀报,潘达吩咐了一句,这人立刻压低声音说起来,王通这边虽然好奇也是无可奈何。

这人说完,能看到那边的官员齐齐震动,脸上神色大变,不约而同的看向正屋。

没多久,一名锦衣卫从正屋中走出,扬声说道:“各位大人都到齐了,进来接旨吧!”

众人鱼贯而入,按照品级排序,王通和那清军同知两人跪在了最后,各人都在自己的位置准备好,有人喊了一声。

一名宦官捧着圣旨来到了香案那边,王通也是接过一次旨意的,那时候不过来了两个大汉将军陪着,可今天这场面却有些不同。

披甲带刀的兵丁面色森然的站在两旁,看那打扮却是御马监下面四卫营的装束,在那宦官的右边还有个兵部主事。

外面明亮,屋内相对就昏暗了许多,王通到此时才适应了光线,那宦官居然是熟人,可不就是蔡楠。

蔡楠冲他微微点头,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开始诵读:“奉天承运……”

所说的事情正是那半路劫杀王通的事情,已经查明了罪魁祸首,就近调兵剿灭贼人,活口都已经拿往京师,这旨意正是申斥天津上下,未能防患于未然,导致这等匪夷所思的罪行出现。

分守天津卫的参将被罚俸禄半年,其余各人等皆被申斥,并说今后一定要勤谨严查,不得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大家自然自责该死,然后称颂皇恩浩荡,方才那名报急信的人想必说的就是这个了,这正堂并不暖和,可王通微微抬头,却看到前面跪着的几个人背后居然湿透了,这肯定不是热的。

属地内出了这等大事,居然没有人知道,京师派人就地调兵围剿,天津城内这些主事的官员也是不知道,等一切事了,朝廷下旨申斥,偏偏处罚的这般轻拿轻放,这其中有什么诡异玄虚,要是罢官流放,众人倒是觉得应该如此,这么大的事情,这么不痛不痒的处置,到底是为何。

宣读完圣旨之后,蔡楠笑着说道:

“临来前,圣上和各位大人都叮嘱过了,这桩事是有奸人作祟,难得防备,处置了也就处置了,各位莫要觉得慌张,自家那摊子都盯紧了莫要再出事就好。”

上面居然这般的宽宏大量,少不得众人又是磕头称颂“陛下圣明”,宣读圣旨完毕,在场地位最高的兵备道潘达起身接旨。

客套归客套,可还有种种不明需要询问,兵备道潘达的属下早就备好了银两,潘达接过旨意,陪笑着就要询问。

他这边还没张口,蔡楠把手中的圣旨朝他手上一放,大步朝着后面走去,潘达还没有消去的冷汗又布满了后背,心想还有什么其他的关节。

刚要追上去,却看到这位传旨的黑瘦宦官快步走到那个锦衣卫千户面前,态度谦恭的把人搀扶站起。

接旨的规矩,接旨人如果有什么要说的,比如说“皇恩浩荡,我等当竭诚效死”,众人还要跪着齐声复述,现在自然不用走这个程序了,但后面那些官员不知道,都还在那里跪着等待。

结果刚才还鼻孔朝天不和任何人说话的宦官,居然满脸堆笑的去王通那边了,要知道刚才同样是宫里出来的万稻去套话,都得了个冷脸。

“王大人,这天津卫不比京师那边,穷乡僻壤的,您老呆着还习惯吗?”

蔡楠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去给王通拍打膝盖上的尘土,这一趟趟差事办下来,蔡楠知道自己跟着水涨船高,从前宣旨这种轮不到自己的风光差事也可以办了,但得到的实惠越大,就越意识到自己的这些好处权势到底是来自何人,也越发的觉察到京师核心圈子对王通的看顾和重视。

他以传旨钦差的身份,对天津的地方官员可以拿大,对王通可万万不敢,蔡楠此时所做的,比在京师所做的还要恭敬。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潘达、万稻一干人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蔡楠躬身垂手在王通的身边,那个锦衣卫千户似乎不觉得钦差给他拂去灰尘是什么僭越的事情,反倒很平静的说道:“初来此地,总是有很多不熟的地方,差事办好了就习惯,差事办不好就不习惯!”

“王大人还是这爱说笑,小的不能耽搁太久,万岁爷和张公公、邹公公那边都说,您要是有什么口信,就通过小的捎带回去……”

屋中很冷,可潘达额头上的汗水却不断的涌出,他自己却恍然不觉,一直是盯着谦恭的钦差和淡然的王通,他边上的监粮宦官万稻也是盯着那边,目瞪口呆,嘴巴张开,现在还没合上。

第一卷第二百一十章 前倨后恭自取辱

做到地方大员这个位置的,谁不在京师认识几个人,谁的背后都有大小不等的靠山。

不过能让京师出来传旨的宦官低声下气到这样的地步,认识的人是谁,背后是谁,就让人想着害怕了。

传旨宦官基本都是大太监的心腹之人,也就是将来成为大太监的候补,从京师出来,代表着皇帝和朝廷,每个人都是眼睛瞧到天上,那里会理地方上的这些人。

监粮宦官万稻在出京前也算是御马监的一个人物,主动上前搭话还不是被给了个冷脸,却也无可奈何,出京外差油水多,但论起说话管用,还要说京里的这些。

这些都还好说,问题的关键是,按察使司副使兵备道潘达潘大人才给了王通那般难看脸色,接下来怎么办。

不知道那里漏进来的风,吹到潘达的脸上,一阵冰凉,潘大人这才意识到满脸流汗,连忙随手掏出个帕子抹了几下,后面却觉得有人在戳他,都什么时节了,还搞什么把戏,潘达回头就要低声怒喝。

却发现戳他的人居然是河间府派驻在天津的清军同知,这同知动作很小的向外指了指,潘达顺着方向看过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屋门半开,冷风正在不住的灌入,不过这不是重点。

而是一同前来的那兵部员外郎正和一位四十出头的仆役交谈,那仆役赫然就是跟着王通一起过来的。

六部各司,郎中为主官,员外郎副手,员外郎也是从五品的官员,实权很大,这等在京师属于算不上什么的小官,出京之后气派不比布政使小,可这样的京官居然陪着那王通的仆役聊天。

看双方的态度,倒是这员外郎的姿态低一些,屋中的宦官、文官、武将都顺着那清军同知的指向看了过去。

看看那边钦差陪着小心奉承王通,再看看这边兵部的京官客气的和王通的仆役交谈,众人都感觉到脑子不够用了,甚至有些晕眩,这算是什么事情。

“这就是那个姓王的千户,好大的排场啊!”

“等下回去就写信去京师问问,千万别来了个大神却当成个小鬼对待。”

听到身后不知道谁在那里议论,兵备道潘达晃晃脑袋,这才算反应过来,且不说脸上的汗水,身上也是被汗水湿透了衣服粘糊糊的颇为难受。

他脸色很是难看,不管这王通背后到底是谁,自己得罪人的事情已经做下了,左右看了几眼,却发现那监粮的宦官万稻向边上走了几步,有意拉开了距离。

蔡楠宣旨完毕在那里寒暄的时候,城外的各项军情才是向这边传递,在蓟镇的辖区之内,调动兵马剿杀自己的部队,这可是天大的案子,朝廷那边直接调兵完毕,周围的部队,还有被调动的部队肯定要层层上报,尽快让自己的上司知道。

过来接旨的那名分守参将脸色难看之极,自己辖地出了这等大事,自己却是最后才知道的,听下面禀报,调兵围剿,所调拨的兵丁之中,从把总以上的军将全部换成了京师派来的军官,接管指挥。

见到三千兵丁围住了自己的营地,那冒充贼人的士卒们立刻要投降,奈何外面的人根本不要他们投降,弓箭攒射一阵,就是官兵进去砍杀,把营地洗了两遍之后,才开始搜检命大没死的人,直接丢上囚车,准备带往京师拷问。

参将想到自己的处罚才是被罚俸,再看看这等狠辣的处置手段,就感觉到浑身冰凉,完全摸不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和王通寒暄了几句之后,蔡楠也能看出王通的心情并不是太好,他倒也是个精明人,方才也看到了天津本地官吏和王通如何的泾渭分明,即便是现在,天津官员们各个脸色难看的站在远处,却没有一个上前。

蔡楠把这一切都记在心中,却不言语,他们来的急走的也急,不能在这边耽搁太久的时间,看看天色,就躬身告辞。

传旨的钦差对王通躬身告辞,可天津这些文武官员万万不敢这么托大,少不得一个个客气相送,把礼节什么的做到了足实。

钦差一干人等上马远去,兵备道衙门的宅院之中气氛颇为古怪,王通和谭将在屋中一角,就要告辞离开。

“李参将,领着你的家兵家将出去,把咱们天津卫周围的兵马梳理一遍,三位指挥也是如此,自己卫所里的大小事务都要着紧些,要有什么难处,尽管和本官讲,实在不行,本官写信给戚将军。”

那李参将和三位卫所指挥使脸色难看的答应了下来,潘达清清嗓子,眼神飞快的扫过了王通二人,扬声说道:“临近年关,蓟镇各处的粮饷都以齐备,各位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来和本官讲。”

大家都心里有数的事情,不过随口答应罢了,兵备道潘达向前走了两步,笑着说道:“边镇军需自然以北边的战兵优先,难免亏待了些后面的弟兄,天津锦衣卫这块的粮饷也拖延了好久,再苦不能苦自己人,本官明日就补发六个月的军饷,也酬答诸位兄弟的报效国家之心。”

方才那态度最起码宦官万稻看得清楚,心想这潘大人变脸未免变得太快了一些,可任谁看见钦差对他那般的模样,也要把脸尽快变过来。

“潘大人,兵备道一共拖欠了天津锦衣卫千户所二十八个月的粮饷,这次发了六个月的,其余的何时发放?”

王通脸上没有一丝的感激神色,冷冰冰的开口反问,潘达脸色顿时黑了一分,可还是硬挤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整饬兵备道衙门已经封帐,再调拨粮饷需要总兵官和户部、兵部的印信,王大人也不必着急,等开年上差后,这缺额的粮饷一并给你补上。”

“潘大人,这等大人情,可需要下官跪谢磕头?”

王通的声音抬的很高,潘达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可居然还是在笑,笑着说道:“大家同在一地为官,今后相处的时间还久,何必这么客气,不必,不必。”

这一句句反问等于是当着众人的面抽打潘达的脸皮,当真是诛心之极,说了这几句之后,王通随意的抱抱拳,也不说告辞的话,领着谭将大步出门。

屋中一干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安静了一会,那宦官万稻才干笑着说道:“王千户这样的少年英杰,行事果然与众不同,他日必然是我大明的栋梁之材,真是让人赞叹啊!”

河间府派驻在这边的清军同知也在那里点头附和,连声的夸赞道:“当今天子乃是英明神武的少年贤君,下面有王大人这等少年贤才辅佐,真是我大明的幸事啊!!”

你一言我一语,没口子的夸赞,也不管王通到底能不能听见,只求能有个一言半语的传到王通耳中。

潘达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了,却还要故作和蔼长辈的模样,出声附和几句。

“谭将,那兵部的员外郎你可认识?”

“不瞒老爷说,这员外郎是谭大人当年在浙江的门生,一步步提携上来的,当年和小的也多次打过交道,这才熟悉。”

回程的路上一干人可比上次回程的时候扬眉吐气了许多,看着先前牛气无比的官员低声下气的讨好,这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王通和谭将闲谈几句,马匹已经快要跑回驻地了,天津锦衣卫官署的门前忙乱成一团,那些天津锦衣卫的兵卒都是满头大汗的忙碌打扫。

在马婆子的督促下,把院子中的垃圾扫到土筐里,然后抬出门外,王通他们自己也有大车,拉着垃圾去倾倒。

看见王通回来,浑身全是尘土的杭百户急忙过来迎接,又是请安又是问好,王通捂着口鼻走进了院子。

尽管还是破旧,但昨日那种垃圾场的模样却没有了,整洁利索了许多,王通倒是满意,走走看看不住的点头,那杭大桥从门外跟着进了院子,却没有继续去打扫,反倒跟着看起来。

“粮饷明日就应该能送来,六个月总能发下,你回去和你的弟兄们讲讲,大家也开开心。”

杭百户连忙躬身,开口说道:

“大人来了,真是天上出太阳了,下面的弟兄们都要给大人立个长生牌位供着……”

尽管打交道不久,可王通还是能感觉到这个杭百户不对劲,转头盯着他说道:“老杭,在本官手底下当差,吞吞吐吐的可呆不长久,你想说什么就说。”

杭大桥老脸一红,吭哧了半天说道:

“听说大人带着的随从要住进后面那些屋子,今天打扫被小的拦住了,能不能请大人开开恩先晚几天,外面住客栈的钱小的承担就是。”

这话说的王通也感兴趣起来,转头盯着杭大桥问道:“钱倒是小事,这些屋子为什么不能空出来。”

“小的自作主张,把这些屋子都租了出去,正当仓库用,倒腾出来的话一两天弄不完,也寻不到个存的地方。”

事情王通早就有耳闻,不过他一直感兴趣到底存放着什么。

第一卷第二百一十一章 好大利不养闲

“你是地头蛇,要是在城内有大宅院就来告诉本官,拿银子买下就是,搬进来不过图个方便而已,你这边不方便就不要搬了。”

听王通说的这般宽宏大量,那杭大桥感激不尽的差点跪下,没口子的答应说道:“天津城内不少大宅子都空着,大人想要找太简单了,今晚就能给大人个准信。“不过王通这边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笑着说道:“也不知道什么货物还要堆积在咱们这边,一起过去看看吧。”

对这个要求那杭百户倒没什么迟疑,开口说道:“都是些粗重东西,也没什么看头,大人跟小的来吧!”

走不多远就到了后面的房屋,这边地面上积雪很厚,在上面甚至看不到脚印,在靠近房屋的地方能看到因为滴水弄出的冰痕。

看来是好久没有人来过了,走过雪地,杭大桥一把撤下了门上的无字封条,推开门之后,屋中的气味却并不难闻。

货物堆的很高,上面覆盖着苫布,杭百户上前掀开,露出了一捆捆粗细不等的竹子,王通有些纳闷,心想这算什么要紧货物。

王通猜测这杭大桥是不是在隐藏什么,脸上带着笑意一起看了前前后后十几间房子,也不用那杭百户领路,他自己指定屋子。

全是竹子,每间屋子都是堆的满满,这些竹子有什么用处,又值得什么钱,可要租用这锦衣卫的房子存放,库房的租金就算便宜也是银子,也是成本,这些看着没什么特殊的竹子值得吗?

杭大桥和几个头目身上虽然破旧,不过不用出去做活,每日里赌钱喝酒,据王通的了解,天津锦衣卫的兵卒们很少向他们几个交钱,几个百户还能维持这么悠闲的生活,想必是有另外的收入。

这收入想必就和这库房的租金有关,大概盘算一下,数目虽然不大,可也不能说随意忽视掉的小数目。

王通在京师的时候,南街各家商户他多有了解交流,知道这时代做生意的不容易,利润微薄,不能在任何一个环节花费太大。

这竹木的生意从前没有了解,可租用这么多间屋子存放,而不是摆在露天堆积,难道利润很高,这竹竿子又能有什么利润。

“租金是多少银子?”

王通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杭大桥一愣怔,却快走两步到了王通跟前跪下,连磕了几个头,哭丧着脸说道:“小的有罪,不过租金小的几个都花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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