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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同桌主动向她打招呼。
“为什么一路走来我觉得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恶意?”江晚晚一脸的困惑不解,指了指自己的脸,“虽然我现在心情很是复杂但应该也没表现在脸上吧?青禾,你说我现在的表情很臭吗?”
“晚晚,你的脸很正常,表情也很正常。”宁青禾顿了顿,“不正常的是你这个人。”
江晚晚:“”她眨眨眼,“为啥?”
“你中午是不是和梁嘉厝一起吃饭?”
“是啊,怎么了?”
宁青禾惊呼:“你一边霸占着会长,一边又跟梁嘉厝眉来眼去、共进午餐,晚晚,你这是要炸天啊,你都成斯诺弗亚高校的全民公敌了!你把整个学校的女生都得罪啦!当然除了我。你简直是要上天啊,这还不正常吗?”
江晚晚:“”
她也是醉了。
我们只是吃个饭的工夫,全校的女生就都高潮了?
怪不得这路上走来,那些女生的眼神一个个都像要把她身上肉给剜下来似的。
罪孽啊,她不但要躲梁梦菱防止她烤猫猫,以后还要绕着梁嘉厝走,梁家人是跟她磁场互斥吧。
“晚晚啊,你跟梁嘉厝又是什么关系啊?怎么几日不见,你和他关系都好到一起吃饭了?”宁青禾八卦地问。
“就只是好朋友啊,顺路一起吃个饭,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了。”
“你和其他男生一起吃饭,会长不会吃醋吗——”
江晚晚想了想,说:“会么?”
“当然啦,正常男人早就醋坛掀翻了。”
她抿了抿唇,认同地点点头,好吧,为了让会长的恋爱体验更好一点,她要乖乖的。
她也不想和其他男的造出绯闻来,即便只是误会。
她现在也是慕承叙的女朋友了,以后还是和梁嘉厝保持适当的距离好。
宁青禾在草稿纸上画了两只鸟,笔尖在纸上刹住没再画下去了,转头对江晚晚说:“晚晚,你和梁嘉厝关系好,那你和欧少鸢熟吗?”
“挺熟的,之前去a班后认识的。”她笑了笑,斜着保温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宁青禾眼神微微黯淡,小声嘟囔着:“真羡慕你”
“怎么了?突然问起欧少鸢?”
“没,就是羡慕你认识这么多人,特别是他”
江晚晚有点没懂了,“他?欧少鸢吗?”她打哈哈地开玩笑说:“难道你喜欢欧少鸢?”
“嗯”
“什么?没听清楚。”
“跟你说个小秘密,你别说出去啊。”宁青禾凑到她耳边悄悄地说,“你刚说对了。”
江晚晚:“”
江晚晚认真回忆着自己刚说了什么。
难道你喜欢欧少鸢
“咳咳咳!”
她被水呛住,剧烈地咳嗽。
第835章 欧少鸢欠的情债()
江晚晚表情复杂地看着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你喜欢欧少鸢?”
宁青禾:“对。”
江晚晚:“”
她放下了水杯,纳闷地问:“为什么呀?怎么又是欧少鸢?”像在问宁青禾,又像在问天。
“晚晚你还记得不,i班军训的时候,我跟你讲的我的初恋。”
“就是欧少鸢?”
“是的,他就是我喜欢的那个男生,很不可思议吧,我曾经也是一个很幸运的女孩,是欧少鸢众多女友中的一个,也是很可怜,欧少鸢可能根本不记得还有我这个前女友。”
江晚晚记得宁青禾讲过她和一个花心大萝卜的故事,她当时还没有将这个花心大萝卜往欧少鸢身上靠拢。
欧少鸢啊,欧少鸢
你到底欠了多少情债啊。
脑瓜疼脑瓜疼。
江晚晚吐血。
爱情或许真要拼缘分。梁梦菱从小认识欧少鸢,追他多年,也不能凭近水楼台得到月;梁梦菱梦想成为的欧少鸢女友之一,宁青禾做到了,可也没能把握住他;还有很多的女生,和宁青禾沦落到一样的下场,最终只能成为那个“之一”而已;还有大多数的人,成不了那个“之一”,也做不了独一无二。
什么样才是欧少鸢的“独一无二”?
如果说欧少鸢这人花心滥情,贪新忘旧,那么有一个能够镇住他,使他这艘在大洋中浮沉已久的轮船停泊靠岸,这人就是“独一无二”。
江晚晚见到了这个“独一无二”,就在当天的放学后,在校门口撞见欧少鸢搂着一个外校女生,不知在交谈什么,两人边说边笑,举止亲密无间。
那女生一头米色齐肩短发,皮肤白皙,五官清秀,不是属于很令人惊艳的那种,论相貌或许还不比宁青禾好看,比精致她也不如梁梦菱,却看起来很有青春活力,神采飞扬。
宁青禾也在旁边,望着那个方向表情有些呆,语气中透着一丝自卑:“你看,他们多般配。”
江晚晚看着他们,反驳她:“哪里配了?两人发色都不一样。”
宁青禾:“”
江晚晚:“人家是大学生,哪像我们,天天只能穿校服,看久了审美疲劳,自然就把爪子伸到外面去了。”
宁青禾无语了一下,竟然无言以对了,想了想,还是羡慕地说:“她穿的那身衣服真好看,又青春又有范。”
江晚晚:“你说那棒球服吧?某宝122一件。裤子就很普通的破洞牛仔裤。”
宁青禾:“”
江晚晚拍了拍她的肩,鼓舞她说:“别唉声叹气的了,不就一个男人吗!以后从这学校滚蛋了,你也可以穿得花里胡哨地去勾搭男人!染五颜六色的头发都没人管你!大学里比欧少鸢好的男人多着呢!”
宁青禾沉默了,紧紧抿着嘴唇。
不过说心里话呢,那女生很有气质,自信的气质,站在欧少鸢面前,丝毫没有情怯的表现,反而落落大方,游刃有余,很有灵气,怪不得连梁嘉厝都觉得这次欧少鸢要认真了。
第836章 需要你时不在()
苏迩没看上叶佑希和安辰昊,而是选择了一个更嫩的小鲜肉;欧少鸢不要学院的一众美女,找了年龄比自己大的女生。
一个爱鲜肉,一个爱学姐,他们两个凑一起谈恋爱不好吗??
江晚晚恶趣味地想。
晚上,她和爷爷还是从梁家搬了出来,新家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里,因为提早就请了搬家公司帮忙将他们原来家里的东西搬过来,所以他们现在只要人到新家就行了。
梁嘉厝正好闲着无事,送她到新家楼下,江晚晚站定,看着他说:“梁嘉厝,谢谢你。”
“谢我什么?”
她指了指他手中的两袋东西:“谢你帮我拿行李。”
“还有,谢谢你们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有时间我一定请你们吃饭!”
她又加上了一句。
虽然还在梁家时已经说过一次了,但为了表达自己想要请客的“真心实意”,于是又强调了一遍。
梁嘉厝扯了扯唇,展出一个笑意,“行啊。”
“现在新家还比较乱,没收拾过,只能下次再招待你来做客了。”她抱歉地笑了一下。
他往她身后方向望了一眼,应了声“嗯”后,说:“我先回去了。”
江晚晚跟他挥手道别后,结果两个袋子,转身就见慕承叙立在自己身后,目光带着深意凝视自己,她愣了一下,面露喜色:“嗨!会长。”
她把怀里的猫猫往地上一丢,像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似的,蹦到了他的面前。
猫猫:“”
慕承叙敛起眸底的淡淡苦涩,对她展颜一笑,弯腰将她手里的行李都接了过来,她倒也很自然地把东西全给他,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说:“会长,好巧哦!”
慕承叙:“某人没告诉我她今天要搬家?”
“怕你太忙抽不出身嘛。”
夜色正浓,他背对着路灯而立,挺拔高大的身材把大部分灯光都挡住了,江晚晚看不清楚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但那一双幽深晦暗的瞳孔紧紧地看着她,就像是一把索魂钩,要把她的灵魂都夺走。
“晚晚,”他顿了顿,“无论怎样,帮女朋友搬家的时间我还是有的。”
“噢。”
“我不需要其他男的,来替我向我的女朋友献殷勤。”
他的语调很平缓,口吻很淡,还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江晚晚沉默了,用力抿住唇。
心头忽然漾起了委屈的情绪,过了许久,她抬起头,犹似一泓清泉的莹目中已然覆上了一层水雾,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一下子洪水决堤般爆发出来,她迎上他的视线:“可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也不在啊”
她的声音中已有了哽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出来,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底气还是有些不足,说出来的效果就显得特别的弱。
和他对视了不过三秒,她就撇开了目光,过了一会儿,她又低下头,用特别轻的声音说:“可能在爱情上,我们本就是不平等的。”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特别容易让人产生情绪化的原因,她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么多愁善感。
第837章 裂痕()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冷月下,小区都宛如沉睡下去了一般,安静得只能听见凉风在耳畔呼呼地吹。
“对不起。”
他淡淡的嗓音似与这静谧的夜融为了一体。
沉静的目光犹如一潭水,清冷孤独地注视着她,昏暗光线之下他神色不明的脸上有着她读不懂的太多东西,他就这么看着她,即使语气那么寡淡,她也还是听出了他对自己一时失言中伤她的懊悔。
两人的感情一旦产生出裂痕,各种各样的问题都会接踵而来。说到底,如果不是他们之间早已出现了一道隔膜,他又怎会莫名其妙将别人当成自己的假想敌。
她脱下背上的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那是中午安辰昊替他转交给她的小礼盒。
江晚晚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瓶装满了许愿条的许愿瓶。
她对这个许愿瓶太过熟悉了,只要一眼就认出这是当初被她扔下的许愿瓶。
因为她将梁嘉厝认成殊岩哥哥的乌龙,那天她在梁嘉厝面前情绪失控,把许愿瓶和里面的许愿条全都扔进了纸篓里。
而现在,这个许愿瓶又完好如初地出现在她手中,里面的许愿纸也全都折成了原来的星星形状。
许愿瓶稳稳地立在她的掌心里,她抬高手,端在他面前,以逼近质问的语气问他:“我想知道,这个怎么回事”
慕承叙掀起眸,看着那个瓶子,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良久的沉默之后,他说:“完璧归赵而已。”
“你应该看到里面我许下的愿望了。”
“嗯。”
“晚晚的愿望还可以实现吗?”她的声音中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颤抖。
他没应声了,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她,薄唇几乎已抿成一条直线。
江晚晚主动朝他走近了一步,两人站得很近,脚尖几乎贴着脚尖。
她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揪住他的衣角,往下拉了拉,像在暗示和期待着什么。
她在等他的回答。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楼上的爷爷已经在催促了:“晚晚丫头,忤在那干啥呢,快上来帮爷爷!还有,给我把猫猫逮回来,别把它弄丢了!”
江晚晚应了爷爷后,视线重新落在了面前人的脸上,她想了想,说:“会长,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说得太少了。”
她这话什么意思,她想他应该可以意会得到。
作为恋人,他们的沟通真的太少了,在梁家的那段联系不上他、无聊地猜想他在做什么的时间里,她更深刻地体会到了这点。
而作为青梅竹马
他更是隐瞒了她好深、好深啊。
如果不是她自己察觉到,他还要藏着她一辈子吗?
江晚晚心里有气,有失望,她放开了他的衣服,要把他手里那两袋行李提过来,然后上楼。
她不知道他们恋人的关系还能维持多久,也许过了今晚,这段已经走在悬崖边上岌岌可危的恋情,还是要收尾了。
她没顺利从他手里接过行李,他突然将两袋子放在了地上,手绕到她的后颈,攀上她的后脑勺,狠厉的吻就这样犹如狂风暴雨般落了下来
第838章 余生慢慢说()
回到新家,爷爷催她去给猫猫倒些狗粮吃,可怜的猫猫一晚上都还没进餐呢。
往猫猫的新食盆里倒狗粮时,江晚晚还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回荡的都还是不到半个小时前在楼下接受的慕承叙的那个吻
他带着一层薄怒和宣泄的情绪,炽热、冲动地吻着她,反复辗转,蹂躏着她的嘴唇,侵占她口中的每一角。
今晚的他有些失控,连带着她一起疯,那个吻后,她就像被吸走了大半元气似的,意志都被他操纵了,直到现在还有些恍惚——
她刚在干什么?
她只记得那个漫长的吻后,他们鼻尖对着鼻尖,他低着眸,眼神中漾着说不清的欲望,沉静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低低的声线性感得很致命:“我还没说的,你想听的,余生我可以慢慢给你说。”
接着,他在她唇上又啄了啄,像哄女儿一样哄着她:“乖,天色很晚了,早点休息。我爱你,宝贝。”
在他那声苏得无可救药的“宝贝”中,她像魔怔了一样,真的听了话往楼上走,都忘记几分钟前她还在咄咄逼人地质问他。
江晚晚:
妖精!慕承叙就是个男版妖精!
啊啊啊啊啊!
这么轻易就被他一个吻和三言两语给蛊惑了!
还有没有一点主见和尊严啊!
气呼呼。
江晚晚恨不得把狗粮泼自己一脸,把自己泼清醒一点,但顾虑到狗粮太贵,不敢浪费,就克制住了。
第二天,君谨渝在校园里偶遇了梁嘉厝,他记得这个人,曾经江晚晚喝醉了酒都在喊着的他的名字,是一个让江晚晚流过眼泪的人。
君谨渝默认了他是江晚晚喜欢的对象,之前撞见过“他们”在电梯前热吻,昨天又在办公室里还看见他碰了江晚晚的头,看起来感情还挺好。
对于江晚晚,君谨渝是抱有私心的。
当初他差点对自己的学生产生出一些道不清的不该有的情愫,幸好及时制止,将它扼杀在萌芽的阶段,而如今看着江晚晚和别人谈恋爱了,他虽能做到内心毫无波动,可对梁嘉厝这个人还是有些成见的。
因为他当初让一个女生为他伤心落泪了。
不管现在他和江晚晚感情多好,都抹灭不了他曾经是个渣男这个事实。
梁嘉厝很冤枉:
狭路相逢,君谨渝率先开了口:“梁嘉厝。”
梁嘉厝:“?”
君谨渝:“可能我的身份和你说这些有些不妥,不过,你不是小学初中生了,有些话直接说出来更好。”
梁嘉厝:“”
君谨渝:“女生是用来呵护、惯的,在恋爱中,无论女生有多大错,在她落泪的一刹那,就是男方的错了。”
梁嘉厝:“”
老师,你跟我一个单身狗说这些干什么?
“你跟江晚晚,交往多长时间了?”君谨渝忽然问他。
他咳了一声,明白君谨渝是误会了,他解释说:“我们没交往。”
君谨渝:“”
上次在电梯门口吻得那么轰轰烈烈,结果就连一个名分都不给人家,难怪江晚晚哭成那样。
梁嘉厝在君谨渝心中的形象,更渣了。
第839章 他们才是一对()
“那你们现在”君谨渝皱了皱眉,“暧昧关系?”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
君谨渝觉得自己真是闲得某处疼。
别人的感情生活,关他什么事呢?
他们已走到操场边上,二人的对话刚好被树后的人听到。
树影斑驳,摇曳中发出窸窸窣窣的清脆声响,一道人影从树后走了过来,眼神轻轻落落地定在他们的身上,对着君谨渝说:“江晚晚的男朋友是我。”
君谨渝:“”
他进斯诺弗亚高校不久,已经对慕承叙的大名耳闻能详,是这所学校最有名的风云人物,他在学校论坛、贴吧里,以及学校宣传栏上看过慕承叙的照片,但还没见过他的真人。
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见到他的第一面。
慕承叙从树后走出来时,君谨渝立马认出他。
能在容貌和气场上都压过梁嘉厝的,除了慕承叙不会再有第二人了。
而他刚才说什么
他才是江晚晚的男朋友?
君谨渝默默望天。
慕承叙往梁嘉厝脸上瞥了一眼。
梁嘉厝心里无奈,涩涩地笑说:“是的,他和江晚晚才是一对。”
真是一场乌龙。
君谨渝知道自己到头来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尴尬,说了声“抱歉”。
不远处同个办公室的老师喊他,他先离开了,原先三个人的树下只剩下慕承叙和梁嘉厝两人。
慕承叙对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地道:“打球?”
梁嘉厝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好。”
男人之间的较量,不用语言,而靠行动。
梁嘉厝回想以前,他都是和欧少鸢一起打篮球,在各种篮球比赛上独领风骚,他独独没和慕承叙打过,却没想过慕承叙不只是在智商和个人能力上碾压别人,球技也是超乎想象的高超。
梁嘉厝本来没有太认真,但在过了一两个球之后,他神情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奈何用了八九成实力,还是被慕承叙只有五六成的力挡了下来,最后落后两个球输给慕承叙。
两个少年坐在操场旁边的花岗岩石凳上,有个小迷妹跑来给他们送两瓶水,慕承叙淡漠地拒绝了,梁嘉厝道谢后接过一瓶自己一口气喝了半瓶水。
“和你打球,比和欧少鸢打爽多了。”梁嘉厝认可地赞叹道。
他上身前倾弓着,十指交合,懒懒望着前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嘴唇,语调淡淡地道:“你也不赖。”
“进展怎么样?”
慕承叙沉默了一会儿,身子微微坐直,“已经迈出去了一步不,两三步了。”
“恭喜。”
“还早。”
“提前恭喜你。”梁嘉厝把矿泉水放下,话题一转,“你和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