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一份未知的礼物就把黎清殊激动成这样,赵大人脸上落下两个口水印,心里十分高兴,搂着黎清殊的腰杆,眼里溢出笑意,闪亮得好似破碎的星辰一般璀璨夺目,他说道:“自然不会忘记。”
因为是你啊,怎么可能忘记。
寿宴一过,宾客散尽,赵大人也和林子谦金昊轩二人商量过,过两日就回苏州。而因为与林子谦相熟,这一消息很快传到了宋凌耳朵里,宋凌急忙忙去找云佑,也得到了确认。
云佑忍了许久,终于说了出口。
“少爷,赵夫人他和赵大人鹣鲽情深,恐怕任何人也不能插足呢。”
宋凌心头烦躁得很,将他推开皱眉怒道:“他赵淮景算什么东西?你给我闭嘴,我才是你主子吧?你怎么向着别人说话呢!”
云佑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屁股上摔得生疼,却即刻闭上嘴忍住了痛呼,掩藏在袖中的五指攥紧,指甲掐进了掌心也不自知,只咬牙应了声是,垂眸间眼神阴鸷。
宋凌却没在乎看这些,可他还想让黎清殊多待几天呢。
自从黎清殊搬了出去后,他就没什么机会去见黎清殊了,偶尔假装去看云佑,才见上面说上几句,但赵大人日日守在身侧,烦不胜烦,宋凌也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心里话都说出来。
老王爷的身体在寿宴过后越来越差,王府的继承人选也开始物色。老王爷只有一个外孙,因为宋凌不姓白,白家又是京师大族,族里更多人希望老王爷能从族中选择一个近亲继承王府,可老王爷迟迟未曾应下,继承人也就悬而未决。
这几日和林子谦几人一同在西湖旁游玩,黎清殊的戒心渐渐放下,但赵大人每天都要不高兴。
只因他们无论去何处玩,途中都会巧遇季清歌,开口不打笑脸人,加之林子谦的哥哥林少泽也在一旁,威压之下不得不与他们同游。
其中季清歌的视线钉在黎清殊身上无数次,赵大人郁闷无数次,林子谦压抑了一整天,夜幕降临时大家匆匆各回各自的住处去了。
最郁闷不过林子谦,即使回了王府的客房,他那个哥哥也同样暂住王府,照样可以训他。
为此林子谦饭也没心情吃了,几日下来瘦了许多,金昊轩心疼不已,劝他道:“不如我们及早跟赵大人回苏州去吧,也省的你那个是三哥老是这么过分。”
林子谦焉巴巴地点头,又解释道:“其实也算不得过分,三哥只是希望我能离轻言哥远一点。自小家里就没人在乎我这个庶子,也就只有三哥愿意跟我说说话了,他其实也是想为我好才这么说的。”
林子谦自小在林家如何,金昊轩也有几分了解。
林子谦虽然如今表面风光,可小时候却在林家受尽了委屈。林家是书香门第的大家,但他的母亲只是一个市井商人的女儿,嫁给林老爷做妾,可生下林子谦时便难产去世了。
林子谦在九岁前,身边除了一个奶娘,什么伺候的人都没有,吃穿用度连个下人都比不上。
林老爷早就将这个庶子遗忘脑后,若不是一日林少泽牵着这个九岁便能将中庸、论语等四书完全倒背如流,且还是自学识字的林子谦带到大堂,林家怕是没人会想起林老爷还有这么个儿子。
然则林子谦也并没有因此得到重视,勉强跟着三哥林少泽念了书,再过几年,却已经是学堂中的翘楚。
而金昊轩也就是在学堂认识的林子谦,林子谦那时长得瘦瘦小小的,又因成绩极好总是被学堂的其他官家孩子欺负,也就是金昊轩这个孩子王帮了他,带着他玩,他才不那么孤独。
后来林子谦以十四岁的年龄中了举人,在林家地位才不那么尴尬。
一次偶遇中遇见了黎轻言,不同于其他人的忽视,这个酷吏冷漠的右相大人却对他十分器重,也是真心那林子谦当弟弟看待,所以林子谦此后便一直跟着他,直到现在。
站了不同自家三哥的立场,林子谦回到林家自然少不得被父亲责骂,在林家,林子谦基本就抬不起头,因此当金昊轩约他南下游玩时,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林子谦想了想,幽幽叹道:“两年前先生说我年纪还小,学的又杂,不适宜去考科举,让我三年后在参加科举,也能趁这段时间多学习一些东西。我也想出人头地,为林家争光,可父亲怎么总是看不到我呢……”
金昊轩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奇怪,他拍着林子谦手背安慰道:“子谦,你不用想太多,以你的才华,三年后的科举,一定可以中举的。”
林子谦点点头,望着金昊轩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你,昊轩。”
金昊轩顿了下,一双眸子溢出无奈的笑意,掌心覆在林子谦手背上,说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子谦,我也觉得,你应该早日离开林家,要不,你来我家吧?我爹娘很喜欢你的,你放心吧!”
闻言林子谦脸颊染上一抹桃色,低着头将手收回袖中,小声拒绝了金昊轩,“这不太好吧,怎么可以麻烦金将军和金夫人,昊轩,你的心意我领了,只是实在不便。”
掌心的暖意瞬间消失,随即余下的只有一阵由心底散发的失落感,金昊轩微眯眼瞳,眸光寒冽,低着头的林子谦却没看到。
金昊轩慢吞吞地说:“那随你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文写得越来越累有点不想写了,心累。(别拦着,让我消极一下,就一下,静静地蹲墙角画圈圈)
第38章()
隔日宋凌又来了,皮笑肉不笑地劝着赵大人多留几日,可赵大人呢巴不得马上走,三言两语便绝了他的话头。反观之黎清殊,却一直满脸笑意的看着宋凌。
待宋凌走后,赵大人不悦道:“你对那小子什么心思?”
黎清殊愣了下,很快便反应过来这赵大人又吃醋了!而后笑说:“那孩子跟我大哥长得真像,你没感觉吗?”
赵大人还真没感觉,经黎清殊一提醒,他才认真的在心头对比了一下,摸着下巴思索道:“你这一说,那宋凌跟你也是挺像的。”
“是吧。”
黎清殊笑眯了眼,托着下巴说道:“这两天事太多烦得很,倒是忘了正事了。据我所知,这靖安王爷的女儿自从丧夫之后,不过几月便郁郁而终,留下了一个药罐子似的儿子,我当年看过那孩子一次,瘦巴巴的,看着也活不长,这才过了四年,那孩子就长得这么生龙活虎的机灵样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黎清殊想了想,低头抿了口茶,“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有些事想去问清楚靖安王爷。”
赵大人沉默一阵,说道:“我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被拒绝的赵大人满脸不高兴,“那你说这两天烦得很,是在说我的坏话吗?”
黎清殊神色一顿,眼角转向赵大人,笑容登时弱了几分,“哪有,我哪敢呢……”
赵大人哼了一声,转身,又低声说了一句,“早点回来。”
黎清殊得了首肯,满眼笑意点点头,“嗯。”
宋家那孩子,本也不叫阿凌的才对,那么靖安王那个老头子到底瞒了他什么东西?黎清殊掏出了那日自他书房拿到的黎轻言的书信,眉头皱的更紧。
“阿凌,阿凌,黎轻言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宋凌,莫非,真让我猜中了不成?”
黎清殊将信收到了抽屉里,才起身出了客栈,向靖安王府而去。熙熙攘攘的街上,人来人往,黎清殊心里装了事,没有看到林子谦自他身边擦肩而过,但林子谦却有些疑惑,想起来金昊轩和他约好出来的,可还未见人。
正巧碰上了黎清殊这个熟人,便想着一块过去,可没想到,黎清殊走的太快,林子谦没一会儿就跟不上了,只得自己慢慢走着回王府。
没惊扰任何人,黎清殊是直接从墙头翻进去,偷偷摸摸房门竟微微开着一扇门,且鼻尖嗅到淡淡的血腥味,黎清殊神色微凛,将房门推开,却见老王爷捂着腹部,躺在血泊中挣扎。
腹部之上,深深地插着一柄匕首,老王爷一眼便瞧见了黎清殊,伸出手颤着声音沙哑叫道:“你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府上来了刺客吗?谁伤了你,我去叫大夫……”
书房里并没有其他人,黎清殊蹲下将老王爷扶起,一手按在他腹部上意图止血,可那鲜血早已止不住了。老王爷面色铁青,苟延喘气,眉间紧缩昭显着他所受到的痛苦,半晌,才颤着手拉住了作势要走的黎清殊,声音都在发抖。
“等会儿……黎清殊……”
黎清殊顿了顿,拧眉问道:“你还想说什么?”
老王爷张着嘴,过了好一会,才又开了口,声音低低地,“帮我……帮我照顾……阿凌……”
黎清殊并没有答应,只道:“王爷,你先别动,我去叫大夫来……”
“来不及了……”老王爷急忙忙拉住他的手,眼神近乎渴求地望着黎清殊,身体还在微微痉挛,抖着说不出话来,“我……忘了告诉你,阿凌,就是你的侄子,你照顾好他……带他走……快走吧!”
将黎清殊的手推开,老王爷还不停地催促他离开,“快带阿凌走……”
黎清殊不太明白他的用意,宋凌是不是他的侄子这点他已然知道,可老王爷还有许多谜团没有告诉他,他怎能轻易离开,他摇头道:“现在还不能走,你放心,如果宋凌真的就是君凌,那我定会护他一生,可是老王爷,你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释清楚,我需要一个解释。”
老王爷似乎松了口气,张嘴正要说话,倏地,手臂无力垂下,双眼也慢慢闭上,黎清殊将探他鼻息,急道:“靖安王,你醒醒!你……”
“赵夫人!你怎么在这里……老王爷,他,他怎么了?”无意中经过书房的林子谦瞪大眼睛看着地上老王爷的尸体,更是惊恐地看向黎清殊。
黎清殊抿着唇正要解释,突闻门外传来了一群人的脚步声,整齐有序,下一刻,便见拿着刀刃的王府府兵将这书房围了起来,为首之人一见到地上的尸体,便急道:“老王爷死了,快,将这刺杀老王爷的刺客拿下!”
黎清殊看着他们说道:“我不是刺客……”
林子谦却抢先厉声道:“人证物证俱在,赵夫人,你还能如何狡辩!”
“我……”黎清殊当真是有理说不清了,林子谦这一句话,便是敲定了他杀人的事实,但是方才林子谦进来时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一低头便看到了自己手中染上的鲜血,黎清殊摇了摇头,怕是谁人所设的陷阱,自己也栽他手上了。
这么想着,黎清殊就不再反抗,由着府兵将他押走,但眼神却望向林子谦,神色凝重,林子谦微微侧首,似是不敢直视黎清殊。一直以来林子谦多次怀疑他,黎清殊不得不头一个怀疑林子谦,毕竟,他可是黎轻言的人。
那些人将黎清殊押下后,老王爷的尸身也被妥善带回房间,书房只余下一摊血泊,王府里乱糟糟的,下人们到处忙活寻找宋凌小公子。但林子谦却一直靠在门边,一府兵见他惊魂未定,失神的模样上前询问:“林公子受惊了,要不小的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了,我待会就好,你们先去看住那刺客,他功夫很高,当谨慎看守。”林子谦才缓缓回神,对着府兵提醒道,那府兵闻言神色一凛便即刻离开。
书房内外只余下自己一人时,林子谦才松了口气,无力地靠在门上拍了拍胸口,一双眸子瞪向屋檐,“你还不下来!”
那人顿了下,翻了个身利落地站在林子谦身边,竟是金昊轩!
他神色纠结,不知作何解释,林子谦急道:“你为何在这,那些府兵,为什么要追你?老王爷死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林子谦自小身体就不好,这一着急便要岔气,金昊轩忙道:“不是,你听我解释,别着急。”
林子谦点点头,静了下来,金昊轩便道:“我来时,在院子外遇见一黑衣刺客,而后我追着那刺客而去,被府兵发现了,不得不躲起来,正好你来了,我也就没事了。”
林子谦顿了下,又问道:“那老王爷是谁杀的?”
金昊轩惊道:“我不知道,可你不是说,正是赵夫人做的吗?”
林子谦一脸茫然,又有些自责,“我以为是你杀了人,所以,所以才推说……”
“子谦,你……”金昊轩竟然感到一丝窃喜,握着林子谦的肩膀说道:“你待我真好,我……”
“先别说这个了!”林子谦忙将金昊轩推开,认真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作了伪证,但是赵夫人若是冤枉的,我怎么对得起赵大人,他还帮了我们那么多次,昊轩,我们快去告知赵大人吧。”
见林子谦着急又自责的模样,金昊轩也顾不上其他了,点头应道:“好,我随你去。”
王府此时还有贵客,有了季清歌这个侯爷,便不需要官府出面,但王府的压力下,黎清殊便被扣下了,经过季清歌的游说才暂时将他关押在地牢里。但宋凌却在听闻其外公死讯后伤心欲绝,在得知凶手是黎清殊后便一直跪在尸身前不愿起来。
短短一个月经历两次牢狱之灾,赵大人不知废了多少唇舌才能进入杭州衙门的地牢探望黎清殊,一见面,兜头就是一顿骂,“你说说你黎清殊,你是出门干什么去了,一转身就进了地牢,你想气死我吗?”
隔着牢房的栅栏,黎清殊委屈地看着赵大人,“真的不是我,我去的时候他已经遇刺了……”
赵大人拧着眉回道:“知道不是你,可是现在麻烦了,死的人可是靖安王爷,就算季清歌想保你,还得看一看他王府的面子。”
黎清殊垂下头,问他:“宋凌怎么样了?”
赵大人狐疑地看了看黎清殊,说道:“听说他很伤心,具体我就不知道了,但老王爷生前有留下遗嘱,王府一切势力交由宋凌继承。清殊,你老实说,那凶手到底是谁?”
黎清殊摇头,“我也没看到,只是老王爷跟我说了几句话,我心里总有些想不明白。”
“什么话?”
黎清殊回道:“他说宋凌就是小君凌,还说,让我带他走。可是,为什么要我带他走,走去哪?”
赵大人沉吟一番,不置一词,而后认真叮嘱道:“你这几天现在这里委屈一下,不光是我,季清歌也不会放任你一直待在这里,他已经去处理了,你不用担心。”
黎清殊点点头,问赵大人:“那你呢?”
赵大人有些赧然,“我,我找小叔帮忙,赵家势力他们应该会给点面子,实在不行,就去找祖父……先看看能不能找到真凶……”他想了想,眼里有些不甘,又问道:“季清歌惯会讨巧,这次算是连天都在帮他,清殊,他若能救你,那你会不会……”
话音戛然而止,黎清殊奇怪地眨了眨眼问他:“会不会什么?”
赵大人却没看他,只望向地牢一角正缓缓进来的锦衣青年,咬牙道:“他已经来了。”
黎清殊也随之看去,那人缓步走到牢房前,唇角一如既往地挂着一抹惔笑,眉间却有些担忧地看向黎清殊,微微笑着轻柔道:“清殊,我来看看你。”
黎清殊顿时呆住了,心头又开始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慢慢低下头不敢抬起,连喉间都觉得十分干涩。倒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
赵大人一脸冰冷,替黎清殊回了话,“季侯爷来看清殊,这真是我们清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季清歌脸色一僵,悠悠笑道:“赵大人也在呢,正好我找清殊了解一下当时案发的经过,如果清殊是冤枉的那我定会还他公道。”
赵大人正欲说你怀疑黎清殊的话,季清歌又马上加了一句,“当然,我觉得清殊,是不会做这种事的,我了解清殊,他是个很好很乖的人,绝不会胡乱杀人的。”
那双温柔的眸子扎在黎清殊发顶,低着头的黎清殊脸色一红。赵大人气得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季清歌丝毫不畏惧地对上赵大人欲吃人的狠厉目光,笑道:“麻烦赵大人回避一下可好?本候想亲自问话。”
赵大人冷哼一声,立马拂袖而去。
牢房里只余下黎清殊与季清歌二人,一人低着头站在栅栏里,一人看这牢房里的人,一双温柔多情的眸子一眨不眨,带着丝丝温柔笑意,倏而打破了寂静,“清殊,怎么多年不见,你就一点也不想跟我说话了吗?”
黎清殊缓缓抬头,撞进了一双如同瀚海般深沉而又柔情的眸子,又似当初年少,刹那间便被蛊惑了心神。
可惜他们注定无缘,只能是擦肩而过。而唯一还在身边的赵大人,黎清殊并不愿意因为任何人而再错过,包括季清歌。
第39章()
两相对视,面面相觑,一阵缄默后,黎清殊终是开了口,声音低低地,有些沙哑,唤道:“季侯爷……”
“别这么样叫我!”
季清歌望着他说道,眼底有些失落,“清殊,你不必怕,即使我无法背叛云王,但也不会出卖你,你这样,显得你我之间……生分了许多,你还是像以往那样,唤我季大哥便可。”
黎清殊点点头,仍是客套的语气说道:“季大哥,多谢你的好意,我并没有怪罪过你,你尽可放心。”
季清歌早有预料黎清殊会这么说,并无惊讶,有些感慨:“当年之事,谁也没有预料到,清殊,这些年你受苦了。”
对方沉默不语,季清歌又说:“你这些年过得可好?后来我有去找过你,但是一直没找到……直到老王爷的寿宴,我受邀前来,才又与你重逢。清殊,我……我很担心你。”
“多谢。”黎清殊垂眸低声道谢,透露出明显的疏离之意。两人之间好似隔着一道天堑,不可跨越。季清歌不甘心如此,他说道:“清殊,你可知,我心中其实早已……”
“不必说了。”黎清殊打断了季清歌的话,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望进他眼里,残忍地与他划清界限。“季大哥,事已至此,无可挽回,我心已定,绝不会回头。再三谢谢你的好意,只可惜,你我始终是错过。”
“你……”季清歌说不出别的什么话,很受伤的看着黎清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