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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貌美如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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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腔,软软糯糯的,赵大人那点尴尬也随之消散,好笑的捏了捏黎清殊的鼻子,笑道:“一会儿让人送你上山,免得你舅舅担心。”

    他说着,一边展开湿帕子给黎清殊擦了脸,每一寸肌肤都被温热而柔软的轻轻擦拭过。而后是手,他抓着黎清殊指骨分明的手擦手背时,黎清殊才想起来不好意思,自己接过了帕子,满脸羞赧的道:“我自己来就好了,淮景你别……”

    他虽然很高兴,但是也会感到羞涩,毕竟赵大人是他唯一的爱人,而自己的丑态肯定都被他看光了吧?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刚睡醒时的邋遢模样吧?黎清殊有些悲哀的想。

    赵大人也随他,继而去准备他的衣物,在一侧看着他穿衣,坐在一边幽幽的道:“夫人,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黎清殊看了看他,自己也不太确定。

    “淮景,说了你可不要生气,舅舅他不让我跟你走太近,他说你不适合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样舅舅松口。”

    赵大人这段时日刺激受多了,脾气也好了,虽然只单独针对黎清殊,他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段时间乖了些,等安定下来后,也是要恢复如常的。

    黎清殊倒是想明白了,他以为是如此,也就不再多想赵大人近日的变化了。

    “那我该怎么办?”

    赵大人撇了撇嘴,伸手抱住了黎清殊的腰身,头靠过去,闷闷的说道:“你别听他的了,回家好不好咯?我哪里不好一定会改的……”

    他似乎觉得自己这么说也不对,于是又改了口:“要不你告诉我我,你舅舅有什么弱点,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应该能攻克他的吧?”

    将自家舅舅当成了对手一般攻克,黎清殊忍不住笑了,伸手摸摸赵大人埋在腰间的脑袋,说道:“我会劝他的,舅舅其实都明白,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能力和我并肩而已。”

    赵大人似乎僵了下,而后抬头看着黎清殊,心里起了没由来的委屈,脱口而出:“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回家?黎清殊,当初成亲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忘了吗?”

    黎清殊神色一怔,一年前的婚礼,他这时回忆起来还觉得恍惚,却被此时又开始自暴自弃的赵大人误会了。

    他忙站起来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脾气这样坏……”

    赵大人慌张起来,还有些语无伦次,黎清殊倒是察觉出异常了。

    赵大人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产生了一种对自己的厌弃,近日里那个事事都宠着他,脾气极好的赵大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强迫自己变成那样的。

    可是赵大人二十几年的脾气,说变就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心里的纠结与对自身的苛求,只为了让自己变得更让黎清殊喜欢。

    黎清殊胸腔一热,顿觉心疼得连呼吸都窒住了,他叹了口气,拉着此时不安到了极点的赵大人柔声安抚道:“你别这样,我不需要你改变的!”

    赵大人怔了下,张了张唇,皱着眉着急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不是在让你为难……”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终于泄了气,崩溃的抱着脑袋,声音轻轻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只是想留住你……”

    “我知道的!”

    黎清殊抱着赵大人,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好听自己说说话,不要再这样自责。

    他突然想到了很多事情。

    从一开始的见面,赵大人便对他产生了妄念,可以开始他们只是点头之交。

    自那山林的救命之恩一别后,赵大人盼了好几年才再得以重聚,可却依旧压抑着自己,只以朋友的位置与他结交。

    却不知,自己自以为对赵大人是友谊却近乎暧昧的态度也会让他难过。

    而后他被季清歌的光芒所吸引,赵大人在背后也会默默的伤心与嫉恨。

    之后的逃亡,生死悬于一线的时候,赵大人心里要比他难过许多,他不知道赵大人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将心事说与他听,可自己却逃避了。

    当真是劣迹斑斑。

    黎清殊会与他成亲,赵大人确实是很惊喜的,同时也伴随这浓浓的悲哀。

    若不是黎清殊留下话,赵大人也许便支持不下去了。

    三年后黎清殊再度回归,在赵大人看来,却只是来履行他的诺言,意图报恩罢了。

    他口口声声的喜爱,在心里经受了多重创伤的赵大人面前根本就不信任。

    赵大人心里一直在想,没关系,别揭穿他,让他在身边再多待一会儿……

    于是他从未越雷池半步。

    若是换了自己,黎清殊不知道自己能否保持着那一份无望的痴念,守护了七年之久。

    爱到极致便是痴狂。

    可赵大人依旧在坚持,他此刻也在为自己的缺点被暴露而极度不安。

    黎清殊张着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紧紧的拥着赵大人,希望他能安心。

    “别着急,我知道你的意思的。”

    黎清殊轻声说道,赵大人身体一颤,也伸手抱住黎清殊,头靠在他脸上,无助的说道:“我……只有一个心愿,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变成那样的……”

    黎清殊却慢慢推开了赵大人,在对方惊慌失措的神色中淡淡说道:“我喜欢的就是原本的你,为什么要变成其他模样?”

    赵大人怔住了,黎清殊又握着他的手柔声问道:“淮景,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瞒你了,我会好好活着,不让你再替我担心受怕了。”

    一切皆因他这次险些醒不过来而引起,勾起了赵大人这些年的忐忑不安,黎清殊也想不到解决的方法,只能一步步安抚赵大人。

    “你不要再自责了,本来就是我的错,你要是觉得难受过不去,那就把气都出到我身上,我任你打骂,好不好?”

    一个精神被他逼得如此脆弱的赵大人,竟让黎清殊也开始手足无措了。

    赵大人愣了下,即刻摇头,拉着黎清殊急道:“我不会打骂你的!”

    却是轮到黎清殊神色低落了:“可我不想你难过,你不要逼着自己变成什么样,那样的你,我觉得不自在。”

    赵大人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想法,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一边对着自己说要温柔,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一边又说着既然黎清殊不喜欢,那自己又何必装出一副假温柔的模样?

    他怕动辄得咎,进退维谷。

    黎清殊经过深思熟虑,眉目爬上了一抹情愁,垂头说道:“你难受的时候,我也觉得很难受……虽然那也是你,可是却不是原本你的……淮景,不如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我真的很害怕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我不许!”

    听到这话,赵大人便什么纠结都抛诸脑后了,黎清殊怎么可以提出要跟他分开呢?

    他隐隐发怒,攥紧了对方的手,无比霸道的说道:“我不准!你黎清殊可是我赵怀景的夫人!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准去!”

    黎清殊似乎有些害怕,看着他低声问道:“那我舅舅那里怎么办?”

    赵大人想了下,一挥手臂做了决定:“我不管,你舅舅答应不答应,我都要带你回家!”

    闻言黎清殊莞尔笑道:“那我自己去跟他说,虽然我是嫁给你了,可我也是个男人,连自己的家务事都解决不了,那算什么?”

    赵大人怔怔的看着黎清殊,恍然觉得自己被下了套,可黎清殊又说:“赵大人,你可是一家之主,你到底同不同意我的说法?”

    扬着漂亮的脸蛋,对方的眼里是璀璨的耀眼光芒,黎清殊身上的自信,勇敢与洒脱,是赵大人所没有的。黎清殊与他的相处,并非永远都在弱势一方,他善于包容,却不是对赵大人之外的人,偶尔也会比赵大人还强势,却从来不会说夺走赵大人的面子。

    这么一想,赵大人便明白了,心头悬着的大石也落了地,黎清殊向来聪慧,洞察人心,他在一步步的引导赵大人看清楚自己的心思,而不要再胡思乱想,自寻烦恼了,面对与接受真实的自己也是一种勇气。

    恍然大悟后,赵大人长叹一口气,感激的看着黎清殊道:“我明白了,你一直在说的,我们是要并肩作战的,而不是,让你躲在我的身后。”

    这不是责任推卸,而且共同承担。赵大人将黎清殊看得太重,便失去了自己的位置,但他依旧不会改变。

    “你往后不可以再瞒着我什么事了,否则,我会控制不住,将你关在家里,剪去你的羽翼,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赵大人如是威胁道,却引得黎清殊扑哧笑了,可在对方很认真的神色下,他又压抑了唇角,抬起下巴毫不示弱。

    “倘若你再试探我,像上次那样抛弃我,我也会再忍不住,将你打成残废,锁在我的房间里,只让我自己一个人看到你。”

    四目相视,倏地便都笑了出声,原来为儿女情长而痴狂的人也不止自己一个,若论双方情之深浅,亦不知从何谈起。

第六十四章() 
两人说通后,虽然心结是解开了,可是该分离时还得分离,赵大人还是决定先送黎清殊上山,凌萧然可不能随便糊弄,除非黎清殊能说服他。可黎清殊本也说好的用了早饭就上山的,结果非是赖着赵大人不愿意走。

    “反正我都下山了,你就让我天黑前再回去吧,好淮景,别那么着急嘛。”

    赵大人自然是不想分别的,此言也正中他下怀,可他又道:“我一会儿得出门去了,昨天那个陶姑娘似乎有话要跟我说,今天早上却突然不告而别了。我觉得她可能知道一些什么……我得去陶家一趟。”

    黎清殊就失落了一下下,而后扬起笑脸笑说:“那我跟你去!这个案子倒是我们的及时雨,若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这么早重逢。”

    赵大人没有拒绝,只道:“那你别捣乱,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黎清殊自然是爽快点头。

    陶家门前异常萧瑟,诺大的宅院独立在巷口,却无人打理,安静得像鬼宅,尤其是日日夜夜的都听到童老夫人的哭声。可赵大人去时那陶姑娘并不在家中,听童老夫人的怨骂,陶菀也并没有回来过。

    但童庚夫妇以及陶家老头子的灵前却有人来上过香了,那童老夫人却没有注意到,这倒是奇怪了,这时衙门便有人来找赵大人,说是陶姑娘来自首了。

    几人又回了衙门,只是在众人奇怪的眼神里,黎清殊多少有些尴尬与好笑,要怎么跟街坊解释,他这个下堂夫是怎么又回来了的?

    可赵大人一眼横过去,衙役们便不敢多看了,忙低下头,领着赵大人进了大堂。

    那陶菀跪在地上,似乎等了许久了,见赵大人来了后,紧张的捏了捏裙摆,又看到了跟在身后用着怨毒眼神看着她的童老夫人,脸色骤白,眼中似有恨意,指尖都拧得发白。

    让黎清殊去了后堂坐着休息,赵大人便认真的盘问起来。

    陶菀早做了坦白的打算,她镇定自若的承认道:“童庚是我杀的,赵大人,民女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只是民女有冤情上报,望大人替民女的姐姐讨回公道。”

    闻言堂下都安静了,连带着那一见着陶菀就骂骂咧咧个不停地童老夫人,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浑浊的眼瞳被湿润了,激动地指着陶菀大骂道:“你这个贱人!居然是你!居然是你杀了我孩儿!庚儿他对你哪里不好……你为何我要杀他啊……”

    也不需要旁人拉开,童老夫人便哭得喘不过气来,捂着心口直喊要杀死陶菀。

    谁知陶菀只是轻飘飘地扫她一眼,淡淡的接着说道:“赵大人,民女要告的,就是她!”

    她的指尖抬起,竟指向了那童老夫人,这赵大人便听不明白了,连带着童老夫人也是完全茫然的。陶菀字字句句,皆是带着怨恨,说道:“幼年时母亲染疾早逝,民女是由爹爹与大姐带大的,一直以来,过得也算安乐。直到有一天,童庚入赘了我们家,我们家就变得不一样了。”

    说到此处,童老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大声打断了陶菀的话,“赵大人!这个贱人在胡言乱语!她既然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杀了我儿的凶手,您就应该立刻看了她的脑袋啊!”

    陶菀斜眼看去,冷笑道:“你是心里有鬼,所以才不想让我将真相说出来的吗?”

    闻言四周的人也觉着奇怪了,赵大人便让人按住了激动的老妇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那老妇人大胆,他已然不耐烦了:“让她闭嘴,陶菀,你接着说。”

    陶菀感激的点点头,说道:“原本此事,应当是家事,我不该拿到公堂上来对峙,只是,若不这么做,我怕是永远也无法替姐姐伸冤。昨日去寻赵大人,便是想要将真相说出来,只不过陶菀一时害怕,便……今早跪在姐姐灵前,心中甚是愧疚,我定要替姐姐伸冤。”

    陶菀叹了口气,满面萋哀,将事实娓娓道来。

    “那年姐夫落榜,回家学做生意,却被人骗了,前了一笔巨款,父亲奔走忙碌,却没来得及筹到欠款,便突发疾病去了。后来陶家落魄,姐夫没有做生意的头脑,一切都是大姐在打理,勉强带着一家子过活,可童婶总是对我大姐不满,处处为难。再后来,姐姐失足落水,我连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都没了……”

    她说道此处,眸中泛起了湿意,声音低低的,继续道:“这几年,姐夫是对我很好,我知道他是因为愧疚,想补偿我们陶家。可是我忍不住,对他起了心思。前阵子,我们正要谈婚论嫁时,阿婶却一直不答应,我以为她只是亦是不能接受,可是我却偷听到,她跟我的姐夫的话。”

    陶菀看向了一边的童老夫人,眼神怨恨:“她说,当年让姐夫入赘,不过是看我们陶家有钱。我才知道大姐落水的真相,那时我们家落魄,她让姐夫娶朱家的女儿,还要姐夫休妻,被旁人听见了,告诉了大姐,大姐气不过便去找她理论,却被她推到河里溺死……而我大姐,当时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是你,害死了我大姐,一尸两命啊!你怎么对得起我姐姐?我们陶家哪里对不起你?”陶菀情绪有些激动,带上了悲切的哭腔,依旧坚持着说完:“得知真相后,我便与姐夫闹僵了,可是他妄想娶我掩盖真相,来保护她的母亲。”

    “所以你找了个机会,和他母亲吵了一架,而后躲到了与你父亲曾结交过善缘的寒山观里,借机将童庚骗到山上,趁他不备,将他杀死,再抛尸井中,是吗?”

    听到赵大人的话,陶菀愣了下,却摇着头不愿承认:“不是这样的!我……此事与观主无关,我只是在他的道观里借宿了一夜罢了。我思来想去,还是来自首了,希望赵大人能替我姐姐伸冤,她和我那未出世的外甥死的是何其冤枉……”

    而听完了整个真相的童老夫人早已愣住了,早已泪流满面,犹自喃喃自语:“竟是因为我吗?庚儿啊……是娘害了你啊……作孽啊……”

    赵大人其实已然猜到了一半,却还是不明白,“如此算来,你应该早有预谋,可为何,又要来自首?”

    陶菀话里带着哽咽,低头时地面已然低落几滴水渍。

    “我并不想杀他的,只是想拿自己威胁他而已……可我没想到,混乱之中,刀尖便插入了他的胸口……我当时便吓得马上离开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会为了不让我暴露,奄奄一息的时候,还拼命的爬到了井边,投了井将自己的尸体藏了起来……我原本,已做好了必死的打算了,可是他……”

    她已然泣不成声,连带着童老夫人,也再说不出话来。

    堂下众人唏嘘,谁知这个童庚才是最痛苦的人,一边是娘亲,一边是妻子,甚至连现在的恋人,也无人理解他,但是到死的时候,他也不想让别人受到伤害。

    解决了案子之后已是未时了,两人一路走上山,还算惬意,只是赵大人却累得有些喘气了,看得黎清殊直笑话,可未至山门前,却见到了站在道观门口的凌萧然,两人都有些惊讶。

    “舅舅?你在等我吗?”黎清殊笑着说道,话里有些受宠若惊。

    凌萧然只淡淡看着他:“还知道回来?”

    “嗯……昨晚下雨了嘛,我总不能还冒雨赶回来吧?”黎清殊理直气壮的道。

    凌萧然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他直接说道:“下山吧,我也走了。”

    闻言黎清殊与赵大人皆是一脸惊讶,面面相觑。黎清殊更是茫然,带着些不安,问道:“舅舅,我们下山去哪?”

    “不是我们。”

    凌萧然看向赵大人,“你照顾他,若秋会留下来帮忙。”

    这下连赵大人都惊恐起来,不由得怀疑,天上是掉馅饼了吗?

    “这……那您去哪?”

    黎清殊也着急上前,“舅舅,你要去哪?真的不带上我吗?”

    不带上你不是很好吗?赵大人忍不住暗自腹诽,面上却也跟着问道:“不如您也来府上小住几日?清殊他难得再见您,定是很想念的。”

    “嗯嗯。”

    黎清殊忙点头,看着凌萧然道:“舅舅,你来家里住几天嘛,我带你在苏州玩一阵子,你看你总是待在山上,肯定都不知道外面有多好玩吧?”

    “我还没回昆仑山,有些事情要办。”

    对着黎清殊,凌萧然此时面色也柔和也些许,眼里也染上了些复杂的情绪,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黎清殊的额头,又道:“自己在外面,要多小心。舅舅有时间会来看你的。”

    竟是真的要离别了,虽然平时黎清殊对经常跟自家舅舅作对,但是这么久不见,他还真是舍不得的,何况凌萧然一向都是为他好,即使面上总是严厉了些。

    也问不出来凌萧然要去哪里,可凌萧然向来便是说走就走的人,他还不等黎清殊准备下山,就不见了人,如同出现那时,也是这般突然。

第六十五章() 
似乎前阵子的风波都慢慢的过去了,黎清殊的身体也在慢慢的好起来,而赵大人也恢复了以往。小家事了,可这庙堂是越发乱了。

    赵大人接到了长安来的书信,两人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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