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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就是南天远的优势,而此时,南天远也非常聪明的正在无限扩大自己的优势,这就造成了肖遥的尴尬,毕竟他手无寸铁,可是,这并不代表肖遥就没有了自己的优势,正是因为他手中没刀,没有寸铁,所以他的速度要更快一切,并且,他的身体也要相对而言灵活很多,只是现在南天远势如破竹,抓住了机会就不愿意在退步,让肖遥没办法发挥出自己的优势而已。
刀气磅礴,气吞天下。
如果能将一把刀,变成一个帮手,那就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实力了。
南天远的每一刀,都像是快刀斩乱麻,但是,每一刀却又都是中规中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恰到好处,绝对不会给肖遥找到半天机会。
无迹可寻,但是偏偏不离其根,这就是奇妙!
这是一种包罗万象,就像一粒灰尘,眨眼间慢慢扩散,最后变成了一座大山。
山上密密麻麻,生机勃勃,鸟语花香,就像是一个新奇的世界,可是,它的本质依然只是一粒灰尘。
微不足道!
肖遥体内的元力,运转到了极致,他开始慢慢感觉着震天境和寻天境之间的差距。
震天境界,拳能震天,肖遥是不相信的,因为他觉得那么说的人指定都是吹牛。逼。
但是,震天境的强大,肖遥确实体会过,当初宋逆流的那一招,就让肖遥有些难以招架了,这不是一个等级,而是一个鸿沟,一个很难去逾越的鸿沟。每一层和每一层之间想要跳跃都必须要让自己先强大一点,看清楚了上面一层,感悟到了该感悟的,那就自然而然的跃上去了,虽然这一次有佛尘珠的帮助,但是即便没有佛尘珠,肖遥想要突破到震天境,也就是三四年的事情而已。
这听上去,似乎时间很长,但是,实际上一般人想要从寻天境突破到震天境,最起码也要花费数十年的光景,这不是一件多么简单的事情,哪怕他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很难,而且,这需要的还有一个契机,不是说埋头苦练就可以的。
肖遥的运气很好,因为他有二爷爷,有三爷爷,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因为有这两位高手,所以肖遥从刚步入修行的大门时,就已经避开了很多不该走的弯路,这让他比别人少花了几十年的时间。
二爷爷和三爷爷和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很珍贵,不能用金钱衡量,那是他们走了无数条弯路,花费了几十年时间,才慢慢领悟来的。
这难道还不够珍贵呢?
其二,肖遥的大爷爷是高峰,神医高峰。
高峰在医道上的见解,甚至要领先于整个世界几十年,这一点,可能高峰都不敢这么说,但是了解高峰的人,肯定会这么认为的,最起码不管是肖遥还是二爷爷三爷爷,他们都是这么觉得的。
高峰淡泊名利,但是他的医术,以及对人体玄学的简介,却是独树一帜的。
肖遥从小就被药水泡着,不知道泡了多久,所以即便每天练武,也不会影响到他的骨骼发育,甚至还帮着他筑了基,练了气。
肖遥知道,高峰为此花费了多少的心思,但是他从来都没有跟高峰以及二爷爷三爷爷说过一句谢谢。
谁会跟自己的家人说谢谢呢?太见外了不是?
即便肖遥知道,他们和自己都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是倘若有人敢蹦出来说肖遥和高峰他们不是亲祖孙,肖遥一定会拎着菜刀和对方拼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着,肖遥不着急,他也不用着急,因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南天远自己就会露出破绽。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永动机,南天远当然也不是。
他为了压着自己打,也冒了太多的风险,比如说,他一直都在拼命的耗费着自己的体力。
简单点说,如果在十分钟之内,南天远还没有找到肖遥防守的破绽,那他就已经输了。
当然了,如果肖遥坚持不到十分钟,那他就输了。
忽然,一块石头,朝着肖遥的位置飞了过来。
肖遥脸色微微一变,他虽然没有转过脸,也没有挪开自己的视线,但是却已经看到了那一块石头,南天远也是一样。
他们的大脑都在飞快运转着,谁停下,谁就输!
肖遥知道,如果自己不停下,那肯定会被那块石头击中,同样会露出破绽,给南天远机会,可是如果他现在就停下,那南天远就会用手中的刀切断肖遥的脖子。
他没有选择!
忽然,南天远先停了下来,他手中刀片一样,将那块朝着肖遥飞过来的石头弹飞了出去。
“再来!”南天远说道。
他又抓住了机会,朝着肖遥发动了攻势。
肖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背了一只手。
“什么意思?”南天远停了下来,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愤怒,“你想让我一只手?”
“还是和先前一样,我不会从你的手上占便宜。”肖遥说道,“你帮了我,就落了下风。”
南天远怒道:“不用你背着手我也能赢你!”
“哼,我背着一只手也同样能赢你!”肖遥说道。
南天远微微一愣,继而大笑起来,笑的有些爽朗:“成!”说完,他扬着手腕,高举着手中的刀,朝着肖遥奔了过来。
山峰上,有一块巨大的石头。
石头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他的年纪大概有五十多岁了。
他的手中还把玩着一颗石头,但是看了看肖遥和南天远,最后却还是将手中的石头扔到了一边。
“年轻一辈都开始讲究道义了,我再出手,岂不是落了下乘了?”他如此对自己说,“罢了,再给他们十分钟的时间吧,我倒是想要看看,这小子的实力到底如何了。撼天境,不错,真不错……”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继续观战着,眉头慢慢舒展开,看着看着就露出了微笑。
“华夏古武的未来,有希望了。”他喃喃自语……
另一边,刀光剑影——当然,肖遥也没剑。
他不再选择退步了,而是开始逼着南天远退步。
他的元力,运转到了极致,伸出手,握住了南天远的手腕。
胜败,似乎快要决出来了。
第两百八十八章 鼠辈!()
高手之间的决斗,连呼吸都是要控制好的,气息混乱,都是给敌人机会。
肖遥和南天远虽然也是高手,但是还没到那个地步,他们不需要注意自己的气息,最起码南天远就不会太过于刻意的注意着,但是肖遥却时刻舒缓着自己的吐纳,这是一种习惯,已经养成多年了。
最起码这是一个好习惯。
当肖遥抓住南天远的手腕的时候,南天远的脸色就已经发生了变化,但是他的反应速度确实很快,手中的砍刀一样,朝着肖遥的手腕切了过去,这就是逼着肖遥放手了。
肖遥眼神中闪过了一道历光,似乎不打算防守,他拽着南天远的手腕,然后运起元力,将南天远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同时,自己的身体又旋转了一圈,巧妙的错开了那把锋利的砍刀。
肖遥的身体和南天远贴在一起,一寸长一寸强,但是,在这样的距离下,那把砍刀存在的意义就不是很大了,这对于肖遥而言,就是一个机会。
他另外一只手抬了起来,同时将元力灌注,朝着南天远的胸口拍了过来。
这一掌,他并没有留手。他~,并不想杀南天远,可是他相信,以南天远的实力绝对不会被自己拍中。
南天远也没有让肖遥失望,当肖遥的掌快要落到他身上的时候,他迅速丢掉了自己手中的刀,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刀已经变成了一种束缚。
他空出来的手,也朝着肖遥拍了过去,对了一掌。只是这一掌对上了之后,谁也没有立刻退让,就好像在他们中间存在着一种什么磁场,将他们吸在了一起一样。
这是内劲与内劲之间的较量了。
在肖遥的手里,内劲可以用来救人,但是谁说内劲就不能用来杀人呢?
就像一把手术刀,可以做手术,但是也同样可以切断别人的脖子。
掌掌相对,在他们的周围,气流也发生了变化,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一些,他们身上的衣服,头发,无风自动,看着那般飘逸——夏天即便空调电风扇坏了,估计他们也不会觉得热了。
罡风阵阵,脚下的落叶,也动了起来,它们好像都被赋予了生命,跳起了华丽的舞蹈。
“不错,真不错。”那个白袍男人眯着眼睛,眼神中闪烁着精光,“这可是非常精彩的内家高手对决啊!真应该带着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然后发到网上,肯定会引起一番震动的。”
当然了,没有人听他说话,也没有人想要理会他,他就站在那里,喃喃自语。
山脚下,宋逸霖看了眼方海。
“我要上去。”他如此说道。
“为什么?”方海似乎有些不明白。
“山上多了一个人。”宋逸霖皱着眉头说道。
“被闹了,这山这么高,我连他们在哪都看不到,你还能看到多了一个人?”方海觉得宋逸霖肯定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说笑,我现在必须上去。”宋逸霖说完,就头也不回朝着山上狂奔。
方海长大了嘴巴,看着奔跑起来的宋逸霖,最后咬着牙:“回头一定得学古武,别的不说,这看戏都不如别人……”
宋逸霖奔跑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已经到了山道上。
山峰上,肖遥和南天远还没有分开,他们周围的风越来越大,甚至隐隐有搅动星河的趋势。
南天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脑门上都已经满是汗珠了,但是,肖遥却并没有什么感觉,他已经突破到了元力的修为,如果比拼内劲的话,他稳稳占据上风,绝对不会落败!
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白袍男人朝着他们两个冲了过来。
他的速度很快,能捕捉到的也就只是一道道残影。
他朝着肖遥拍出了一掌,掌风阵阵。
“混蛋!”南天远和肖遥都是勃然大怒。
他们原本还挺钦佩这个家伙的,虽然对方是想来找他们麻烦的,但是并没有乘人之危,可是现在他们错了,对方不是没有乘人之危,而是等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才出手,这就是在等最好的时机而已。
肖遥和南天远说对方混蛋,似乎都是在称赞对方了。这就是小人行径!这怎么一点高手风范都没有呢?
“让开!”肖遥吼了一声,收回了自己体内的元力,南天远也同样收回了自己的内劲,只是,这样的距离,肖遥似乎没办法躲开那个白袍男人的攻击了,这一掌,将他直接拍飞了出去。
肖遥躺在地上,摔得尘土飞扬,然后胸口一门,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小人!”南天远怒不可遏,朝着那个白袍男人拍出了一掌。
“哼,不自量力。”白袍男人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如果是在南天远的强盛时候,他可能还会避让三分,但是现在,南天远的状态非常差,说的难听点,简直就是强弩之末了,他根本无需担心。
所以,他轻飘飘拍飞了一掌,这一掌落在了南天远的胳膊上,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这一掌也将南天远拍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肖遥挣扎着爬了起来,盯着对方。
“你也是震天境的高手。”肖遥说道。
“是。”那个男人笑了笑,“对不起,我不该出手。”
“可是你还是出手了。”肖遥冷笑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不要脸吗?既然你是修炼者,那最起码也该知道内江湖的规矩,你这样就等于是破坏了规矩。”
“你这么说,是想告诉我我这么做不对?”那个白袍男人哈哈笑道。
肖遥没有说话,眼神中杀意弥漫。
“内江湖的规矩,我当然知道,但是你很强,在我来之前,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可是我对自己依然信心十足,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能有多厉害?但是你超乎了我的想象,我没信心了,你的体内已经劲气凝聚成了元丹,而且也到了震天境,如果给你时间休息,我未必是你的对手了。”那个白袍男人似乎并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反而理直气壮,“你说说,既然我想要杀了你,那怎么还能让自己处于下风呢?”
肖遥也笑了起来。
“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似乎也是一种技术活。”
白袍男人叹了口气,说道:“小子,你想杀了我,对吧?但是你一直都没有扑上来,你不停的和我说话,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吗?你在抓着这十几秒钟的时间修复着自己的身体,并且调节着自己的气息,我这么说没错吧?”
肖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给了你这个机会,你自己说说你该不该感谢我?”那个白袍男人问道。
“呸,不要脸!”南天远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体摇摆不停,好像一阵风都能将他刮倒。
他走到了一边,捡起了自己的刀,然后用刀尖指着那个白袍男人:“我南天远,和你只能活一个!”
“别这么说,我不想杀你的,我可不想得罪你们南天宫的人。”那个白袍男人说道。
南天远微微一愣,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南天宫大弟子,我怎么不知道?”那个白袍男人说道,“按道理说,你的修为似乎差了一些,宫主怕是没戏了,但是你好好修炼,长老肯定是跑不掉的。”
“你是谁,报上名来。”南天远脸色阴晴不定。
对方知道他的身份,但是还敢出手,那就代表他根本不会畏惧南天宫。
可是,内江湖中,敢不给南天宫面子的人,恐怕为数不多吧?
“我是什么人,和你无关。”白袍男人说道,“你们都得死,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哈哈!看来你也就是个无名鼠辈啊!你想杀了我,因为你担心我事后会找你的麻烦,你不敢告诉我你是谁,你是担心万一你没杀死我呢?”南天远嘲笑道,“鼠辈!”
“随你怎么说。”白袍男人点了点头,“哪怕你说的都对。”
南天远:“……”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了,主要是对方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这个臭不要脸的竟然就这么承认了,他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
“受死吧!”说完,那个白袍男人就已经朝着南天远冲了过去,他觉得这家伙站在这里太碍眼了,还不如先杀了的好。
而且,在白袍男人看来,杀掉南天远,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一个男人却挡在了他的中间。
肖遥拍出了一掌,逼退了那个白袍男人,然后就搀扶住了南天远。
“我给你机会休息了,这是你不要的。”白袍男人说道。
肖遥没有说话。
“那你就先死吧。”白袍男人说完,又再一次迈开了脚步,他好像变成了一只鸟,一只白色的鸟,瞬间到了肖遥的面前。
在速度上,肖遥远不如他!
肖遥深吸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立刻拍出一掌,这一掌看着似乎是拍空了,但是,却稳稳拍在了白袍男人的胳膊上,然后,肖遥就倒飞了出去,而那个白袍男人也被肖遥逼退了好几步。
白袍男人看着肖遥的眼神充满了惊愕。
第两百八十九章 白脸书生()
仙人山,风起云涌。
林中的鸟儿,也有些不安,似乎察觉到了潜在的危险,高高在丛林之中盘旋,久久不愿落下。
白袍男人用一种惊愕的眼神看着肖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白袍男人问道。
“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在这?”听了肖遥的回答之后,似乎就显得白袍男人先前的问题听着都有些弱智了。
白袍男人深吸了口气,眼神依然死死盯着肖遥,最后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我发现,实际上先前我还是有些小看你了。”
他对自己的步法非常有信心,他相信自己已经避开了肖遥的视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步法,但是,肖遥还是拍到了他,虽然这一掌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却粉碎了他先前的信心,他还以为肖遥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他先前的想法还是有些太天真了,即便此时肖遥已经落得如此境地,可是依然不可能任他宰割。
白袍男人似乎有些不信邪,他再次迈开了步法,朝着肖遥飞快冲了过去,反正不管肖遥怎么看,南天远是什么都看不到,他稚嫩感觉得到周围的气流……
猛然间,肖遥再次出手了,他先是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忽然以自己的右腿为轴心,身体转了一圈,最后忽然踹出了一脚,这一脚踢出去之后,白袍男人的身体在空中完美完成了一条弧线,最后摔在了松软的泥土上。
白袍男人站起身,拍干净自己身上的灰尘。
“为什么我看不到他呢?”南天远问道,“反正我是不相信一个正常人的速度能快到我什么都捕捉不到的境界。”
“确实。”肖遥点了点头,“如果你站的远一点,高一点,你就能看到了。”
“恩?为什么啊?”南天远好奇道。
肖遥看了南天远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叫视觉上的盲点吗?”
南天远摇了摇头。
得,这哥们似乎从来就没上过学,即便上过学估计也是小学毕业。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很难向你解释了,简单的说,他就在那里,只是你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而已。”肖遥只能轻描淡写的解释着,如果非得深究的话,那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从何开始解释了。
南天远点了点头,看模样似懂非懂,但是南天远自己心里清楚,其实自己压根什么都没懂,不过现在这个白袍男人可还站在这呢,他觉得自己也不能表示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那多丢面子啊?即便还是不明白,还是很好奇,那也得等人家走了之后再说。
白泡男人喘了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
他盯着肖遥,那眼神就像盘旋在高空中的秃鹫盯着正在草丛中疾行的野兔一般。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白袍男人说道。
“你猜。”肖遥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