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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姐,我在这儿!”
红杏缓缓地走了过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她伸着脑袋朝车内看了看,确信没有第二个人后,才瞪着海滨问了一句:
“海滨,这是你吗?”
“我说赵小姐,你丫头再好好地看看:不是在下又会是谁呢?对吧?”
“那这车?”
海滨一听,才恍然大悟,只见他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
“哦,原来你丫头指车子?这是马总奖给在下的。就一辆车嘛,也没有什么?你丫头就上来吧!”
红杏听罢,攸地一下活蹦乱跳起来。于是,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笑嬉嬉地看着海滨说:
“海滨,你真行!今晚带俺去哪儿潇洒呀?”
“潇洒?”海滨嘿嘿了乐了:“去床上啊!”
“讨厌!人家可是跟你说正经的呀!”
“哈哈!你丫头说了算?”
“嗬嗬!那就去红玫瑰舞厅跳舞。怎么样呀?”
“OK!”
红玫瑰舞厅,海滨搂着红杏翩翩起舞、亲密无间。两人迈着步子,舞姿超众脱俗。
“赵小姐,你丫头觉得西京怎么样?”
“俺在西京三年多了,不知为什么?俺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城市,嗬嗬!她真是太有魅力了!海滨,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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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这座东方大都市,自古以来,就是冒险家的天堂,创造奇迹的圣地。现在依旧是这样:对穷人来说,她是希望,能够激发你无穷的斗志;对富人来讲,她是乐园,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让你乐此不疲。这就是西京!”
“海滨,那你会一直留在西京吗?”
海滨豪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
“那是自然!在下打算永远留在西京发展。赵小姐,你丫头呢?”
“俺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嘛,俺学的是师范专业,因此呢,俺只希望自己能做好一名教师,也就心满意足了!”
“在下全力支持你!”
走出红玫瑰舞厅,海滨开着车带着红杏在西京城里兜风。看着高楼林立、灿烂无比的都市风光,海滨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句赞叹:
“啧啧!西京的夜景真是太迷人罗!”
“海滨,现在你才感觉到吗?”
海滨诡谲地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
“非也,非也!我的赵小姐,那是因为有你丫头在一起!”
红杏的脸攸地红了起来,真是艳如桃李、灿若梅花。只见她微微低下头去,目光下垂,朝海滨小声地问了一句:
“海滨,那你觉得俺可爱吗?”
海滨转过头来,见红杏满脸通红,便嘿嘿地乐了:
“那还用说吗?尤其是现在,就像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真想一口就吞下去!”
“海滨,你这个色鬼,讨厌死了!”
“哈哈!那是自然!赵小姐,问你丫头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呀?”
“你丫头觉得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
“撒娇的时候!”
“非也,非也!撒娇太造作了,不自然!”
“新婚之夜!”
“非也,非也!那时候新娘很激动、很紧张,不会太迷人!”
“唉,俺实在猜不出来了!”红杏仰天一声长叹,摇了摇头说。
海滨神秘地笑了笑,在红杏耳边低声说:
“嘿嘿!羞涩的女人最迷人!尤其像你丫头刚才一样!对吧?”
红杏双手在海滨身上轻轻捶打,娇嗔地说:
“海滨,你真的好讨厌!”
第八章 梦断情楼
从学校出来后,两人心照不宣地朝宾馆走去,春风一度后,便彻底地坠入了爱河之中。梦幻般的浪
漫,让邵榕榕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也许,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吧!
一
西京师范大学商学院教学楼前方,王老四站在大傻旁边,拿着一封信,手在不停的颤抖,说了一句:
“我日了!真他妈的害怕!”
大傻没好气地看了看王老四一副狼狈相,不以为然地说:
“我儿子!不就是追个妞嘛?看你就怕成这个样子!他奶奶的!真是不可理喻!”
大傻一说,王老四反而觉得坦然了许多,自我安慰道:
“大傻,你小子说得对!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有什么好紧张的呢?”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暗暗地说:“平静点,平静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当王老四在调节心态时,大傻推了推他说:
“我儿子!这个时候还发什么呆呢?美女都出来了,还不赶快冲上去?”
王老四抬头一看,只见邵榕榕挎着一个包,迈着大步,气宇轩昂地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他吃惊的同时,心中怦怦直跳,说:
“好好好!我这就上去!”嘴里说着,脚下却丝毫没有动静,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大傻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只见他将王老四用力往前一推,鼓励一番说:
“我儿子!拿出点勇气来,搞定!”
王老四经大傻一推,只好硬着头皮冲了上去,挡在邵榕榕的面前,头上直冒大汗。接着,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手中的信,支支吾吾地说:
“你──你好!这封信是一个男生让我转交给你的!”说罢,他双手把信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邵榕榕微微一惊,没有接信。只见她不屑一顾地看了王老四一眼,冷若冰霜地说:
“里面是什么?”
“明知故问!”王老四见邵榕榕对自己态度冷淡,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说:“你看过自然就知道了!”
“那好!我拿回去!”邵榕榕接过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从始至终没给王老四一个好脸色看。
第二天,王老四不再忐忑不安了。当邵榕榕又一次走出教学楼时,他只微微镇定了一下,便走了过去,彬彬有礼地递上信,说:
“美女,你好!这封信也是那个男生让我给你的!”
邵榕榕沉吟了片刻,便接过了信,然后淡淡地看了王老四一眼,冷言冷语地说:
“他写的诗我已经看过了,不过你转告他,我现在不想谈恋爱,以后就不必给我写信了!否则,也是自寻烦恼!”接着,她看了看手中的信,继续往下讲:“这封信既然送来了,我就暂且收下。就这样吧?”于是,她又一次转身而去。
王老四看着邵榕榕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茫然。
第三天,邵榕榕出现的时候,王老四握着一封信,硬着头皮再一次走了过去,温文尔雅地说:
“真是不好意思!你的话我已经传达了,不过她说,你不谈恋爱没关系,他甘愿为你每天写一首诗,希望你不要拒绝!”王老四一边说,一边将信递了过去。
邵榕榕不假思索地接过了信,看着王老四,不冷不热地说:
“他的诗写得很好,我比较喜欢!不过,我的原则是不会改变的!他既然愿意为我写诗,那我收下就是了。谢谢你!”说到最后,她的脸上闪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但很快就消失了。
王老四呆呆地目送邵榕榕渐渐远去,半晌回不过神来,接着,他自言自语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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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了!坚持就是胜利!哈哈!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说罢,哼着小调笑容满面地离开了。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就这样,王老四每天都给邵榕榕送去了一封情诗。不知为什么?邵榕榕对他的态度和言语也一天天地好了起来。甚至有时候,两人还走在一起聊聊天,俨然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个星期过去了,王老四依旧捏着一封情诗来到了教学楼前,等待邵榕榕的出现。过了很久很久,除了来往的学生之外,她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王老四望穿秋水之余,看着教学楼一阵发愣。渐渐地,学生走完了,还是没有对方的身影,王老四有点心烦气燥了,同时,也为她暗暗地捏了一把汗:
“不是说有课的吗?怎么人又没来呢?难道榕儿生病了?她昨天不是很好的吗?生病应该不可能!我还是等一会儿再说!但愿榕儿一切都好!”接着他便在草坪上坐了下来。
不知不觉中,王老四的脸给人用手从后面蒙住了,只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
“猜猜我是谁?”
王老四徐徐地转过头来,只见邵榕榕笑盈盈地看着他,温情无限。他禁不住一阵狂喜,说:
“榕儿,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呢?”
“老四,我一直在教学楼上看你表演,你应该想不到吧?嗬嗬!”
王老四一听,心里乐不可言,嘴上却故意试探说:
“榕儿,我只是个送信的,你这么考验我太残忍了吧?”
“有道理!老四,这个诗人该是你们中文系的呢呀”
“哈哈!完全正确!”
“那我就搞不懂了!他怎么会认识我呀?”
两人走在校园的大道上,王老四看了看邵榕榕,一本正经地说:
“榕儿,诗人对我说,他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就像仙女一般,说不出来的漂亮;不久,当他第二次见到你的时候,不仅觉得你比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漂亮,而且感到你身上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因此,他便深深地爱上了你。你的声音、你的容颜、你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在他心头索绕,无处不在、无时不有。然而,他又没有勇气当面向你表白,文为心生,于是他将这份情感倾注在文字中,以诗的形式表现出来。最后便请我做他的代言人,给你送情诗。”
“老四,那我现在已经能够接受他了,诗人怎么还不亲自来呀?其实我也很喜欢文学,我真的希望能够跟他好好地学习一下!”
“榕儿,诗人已经来了!”王老四神秘兮兮地说。
邵榕榕转头四望,没见到有人,满头迷雾地说:
“老四,在哪儿呀?”
“嘿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邵榕榕恍然大悟,指着王老四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四,你──你就是诗人?”
“哈哈!完全正确!榕儿,让你失望了吧?”
邵榕榕笑嗬嗬地看着王老四,眼里充满了无限柔情,说:
“老四,你坏死了!”
二
古往今来,爱情始终是一个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
放眼当今时代,爱情已渐渐为人们所淡化。对女人来讲,它们的爱情观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有的女人,爱男人的权势;有的女人,爱男人的金钱;有的女人,爱男人的帅气;有的女人,则爱男人的才华……真是众爱纷纭、莫衷一是。
显然,邵榕榕爱的就是男人的才华。尽管她学的是企业管理,可她对文学,却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热爱之情。她喜欢看小说,书中每一个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总能撩起她无尽的幽思和涕泪:同之悲喜、同其哀乐。女人的心总是脆弱的,越是孤傲冷艳的女人,内心越是多愁善感。
就这样,邵榕榕和王老四走在了一起:溜冰、爬山、看电影、逛公园……俨然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一天晚上,两人来到校园的湖畔散步,手挽着手,一边欣赏着迷人的校园风光,一边别有情趣地讨论着文学。这时,只见王老四伸手搂住邵榕榕的腰,风情万种地看着她说:
“榕儿,我今天写了首诗,念给你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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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老四,是不是写给我的呀?”
“榕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激发出我写诗的灵感!”王老四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说。
深秋的夜晚微微有点凉意,可是王老四丝毫也没有察觉到。只见他缓缓地迈着步子,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仿佛又回到了记忆犹新的夜晚,情真意切地诵读着他用心写出来的《圣洁的荷花》:
夜很深了,
始终索绕在心头的:
是你的容颜,
你的笑靥,
你那柔情似水般的眼睛。
是你──
圣洁的荷花。
……
邵榕榕听罢,大受感到。只见她一下子扑进王老四的怀里,含情脉脉地说:
“老四,你觉得我很圣洁吗?”
“榕儿,在我的心里,你比仙女还神圣,比冰雪还纯洁!”
邵榕榕喜不自胜,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王老四,低声问了一句:
“老四,你真的很爱我吗?”
王老四盯住邵榕榕,脸不红、筋不胀,信誓旦旦地说:
“榕儿,我真的非常非常的爱你!在我的心里,你比我生命还重要!因此,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呵护你、保护你!决不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老四,我也很爱你!”
王老四紧紧地抱住邵榕榕,两人沉浸在无言的浪漫中,过了好一会儿,他一双充满欲望能的眼睛盯者邵榕榕,情爱绵绵地发出了关键性的一句:
“榕儿,今晚可以吗?”
邵榕榕柔情似水地看着王老四,默默地点了点头。
从学校出来后,两人心照不宣地朝宾馆走去,春风一度后,便彻底地坠入了爱河之中。梦幻般的浪漫,让邵
榕榕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也许,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吧!
很自然而然的,他们成了校园里的一道风景线!
三
两个月后。
一天晚上,新世界公园留下了王老四和邵榕榕的身影。
“榕儿,问你一个问题?”
“说呀?”邵榕榕笑得甜甜的,但更美。
“你认为爱情是什么?”
邵榕榕思索了片刻,笑嬉嬉地说:
“爱情嘛,我认为只是一种感觉:只能意会,不可言传。老四,那你认为呢?”
王老四将邵榕榕搂进怀里,笑眯眯地说:
“榕儿,这就是爱情!”
“老四,你好坏!”
“具体说来嘛,爱情就是这样:心灵与心灵之间的吸引构成友谊;智慧与智慧之间的吸引构成敬慕;肉体与肉体之间的吸引构成……”王老四停顿了下来,盯着邵榕榕高耸的胸部,嘿嘿直笑。
“色鬼,你坏死了!快说构成什么呀?”
“构成──构成性茭。三者的结合便成为爱情。”王老四一边说,一边将手身伸向了邵榕榕的酥胸。一副洋洋自得地神样。
“邵榕榕的脸略略一沉,轻轻打开王老四的手,气急败坏地扔出了一句:
“三句不离本行!简直色到了极点!”
“哈哈!男人色,英雄本色嘛!榕儿,我说得没错吧?”接下来,王老四又将手滑向了邵榕榕裙底。
邵榕榕又将王老四的手打了回来,瞪着眼睛说:
“公园里动手动脚的!好一根淫棍!不过嘛,你讲的也很有道理!”
王老四缩回了手,依旧得意洋洋地说:
“啊哈哈……当然有道理啦!嘿嘿!尤其是肉体与肉体之间的吸引构成性茭,简直太经典罗!”
“呸!淫魔!臭流氓!”
“什么?淫魔?应该叫淫枪才恰当!”王老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依旧嬉皮笑脸地说:“嘿嘿!男人好色是光荣的嘛,榕儿,该对吗?”
“哼!”邵榕榕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声,接着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钟了,又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对王老四说:“老四,已经很晚了,时间在久了不安全!我们回去吧?”
“OK!那就走吧!”
王老四站起身来,搂着邵榕榕的腰,谈笑风生地朝门口走去。走着走着,突然之间,武大郎、瘦猴子等几人从旁边蹿了出来,挡在了两人的前面。在月光的泻照下,只见武大郎皮笑肉不笑地说:
“嘿嘿!这么晚了两小口还在公园里调情,真他妈的快活嘛?”说罢,众流氓也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
两人一阵大骇,慌忙倒退了数步。只见邵榕榕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地搂住王老四颤抖不已;王老四一看众人手执利刃,头上直冒冷汗,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
“你──你们要干什么?”
“少跟老子废话?把钱全交上来!否则,大爷让你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武大郎一边说,一边扬了扬刀子。
王老四无可奈何地看了看邵榕榕,两人搜遍全身,将包里的钱全部递上。说:
“大哥,全给你们吧!”看得出来,王老四的手在瑟瑟发抖。
“哼!还有你们的手机?”
王老四和邵榕榕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有答话。
武大郎手握闪闪发光的水果刀,又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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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拿出来!大爷我可没有耐性了!”
无奈之下,王老四只好战战兢兢地递上两人的手机,说:
“我们可以走了吧?”
“哈哈!想走?没那么容易!”武大郎上前一步,色眯眯地打量着邵榕榕,满脸淫笑说:“臭小子!你女朋友长得这么漂亮,嘿嘿!干起来一定很过电吧?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朝邵榕榕的脸上摸去。
邵榕榕一退,武大郎扑了个空。
此时此刻,王老四心里一阵纷乱,暗思道:
“唉,今晚遇上这群恶魔,也算我王老四倒霉!榕儿吃点亏不要紧,万一他们污辱榕儿后,又来个杀人灭口,那我王老四岂不白白搭上了一条性命?不!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我一定要设法逃命!”思索之间,他禁不住偷看了武大郎一眼,只见对方色眯眯地盯住邵榕榕,满脸的贪欲,便乘机说:“各位大哥,我女朋友给你们了!让我回去吧?”于是,王老四深深地埋下头去,不敢看邵榕榕。
邵榕榕一听,恶狠狠地瞪了王老四一眼,气得面如土色、吓得阵阵发颤。
“放屁!你他妈的去报警,老子怎么办?全部带走!嘿嘿!等大爷们快活够了,自然会放你们回去!哈哈!”
王老四见形势不妙,趁武大郎狂笑之际,将邵榕榕往武大郎旁边一推,转身拔腿便逃,一溜烟消失在树林中。
待武大郎等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只得恨恨地大骂:
“他妈的混帐!算你走运!下次若落在大爷的手里,老子让你死得难看!兄弟们,看好这位小妞,赶快离开!嘿嘿!回去有你们快活的!”显然,武大郎说不出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