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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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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双方亲近许多,加上陈欢这一层的关系,几句话后,就有了多年老友的味道。

    与此同时,在这鲁县的另一侧,那糜军将军也接到了情报,眉头一皱,一拳头砸在桌案上。

    “征北将军?他陈止不过一世家子弟,写得一手字,作得几篇文,带着几个家丁,挡住了几个匈奴人,就得了这么个称呼!何其不公!何其不公!”

    他若是知道,按着皇帝的意思,本来是要给陈止封爵的,不知道又会作何感想,但此时他在一番发泄过后,却还是叹了口气。

    “让人手都回来吧,既然陈止得了这个名头,那确实不是我能动的了,不过……”

    他的眼中忽然闪过一点精芒。

    “听说当初京城有人委托姜义,因此才使得两人生出一点龃龉。”

    同一时间,有关陈止受封、刘渊身死的消息,迅速的在城中传开,更有一支人马,带着消息,朝着彭城奔去!

第二百九十三章 姜义访陈() 
当陈止接了敕令的消息,第二日传了出去,听闻此事之人,都是在惊叹之余,却忍不住叹息起来,他们中的不少人,看出了这件事的远景。

    “要不怎么说,这陈家要起来了呢!这先是陈公担任了太仆,未来未必就没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再加上这入梦公子陈止又受到皇上看重,这一个老辈,一个新一辈,足以支撑陈家四十年啊!”

    “征北大将军啊,当年宣武北伐的时候,陆家的那一位,不就是这个头衔?能和这等人物有同样的头衔,那可真是不一般。”

    “还有那个贼首刘渊,此僚何等奸诈可恶,如今终于殒命,真是大快人心,也不知道北伐的官兵,取得了几胜,若是能一战歼灭匈奴,将之赶回大漠,也不失为佳话。”

    ……

    街头巷尾,议论不绝,除了惊叹陈止的官职、头衔,就是惊叹于刘渊之死,紧随其后的,则是有关北线战事的期望和分析。

    相比之下,那杏坛论道仿佛已经被人遗忘了,很少有人提起。

    “这个情况,陈止的风头已经太盛,有些压倒其他了,这并非是什么好事。”

    听着酒馆之人的议论,那孙敏、曹庆、荀折、魏欧等人在一张桌上吃着酒菜,议论着当下之事。

    说话的人,乃是荀折。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道:“但是,我觉得这也是时势造就,他陈止怕也没有想到,能遇到这些个事,以至于连匈奴之主的死亡,都能和他扯上关系。”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平日里时常保持笑容的孙敏,这时反而是眉头紧锁,“从这一点来看,之前我们接到的消息,恐怕是真的了,北线战事确实不利了。”

    曹庆第一时间明白过来,说道:“师兄,你的意思是说,因为北线不利,没有其他可以称道的战绩,不得已之下,朝廷才要封赏陈止,并且拿出了匈奴之主身死的这件事做文章?”

    “正是如此,”孙敏点了点头,然后又摆了摆手,“不过这事,暂时不要拿出来随意讨论,只需要记在心里就行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陈止的事,他得了官职,我等也该抽出时间,上门拜访一下才行。”

    众人都是点头称是,只是说着说着,荀折忽然想到一事,说道:“你说这两日法师他闭门不出,是不是也和陈止有关?”

    曹庆笑着说道:“这事我知道的,虽然大师没有直说,但从他闭门之前询问的几件事,我就看得出来,他是在准备着,想等到杏坛论道的时候,和陈止论道起来,一较高低。”

    荀折听了,不由摇了摇头,叹息道:“这怕是不容易了,你们也看过那篇《六国论》了,不说文风、文笔,单是其中的立意,就将些许弊端剖析的格外清楚,又是一篇政论,等流传出去,也会奠定陈止在这方面的名望,大师与他论道,就不能局限在佛学上了。”

    他这边叹息着,曹庆又道:“我看也未必,王府晚宴之后,陈止的名声空前大涨,连带着杏坛论道都比不上他的名望了,让这聚集在这鲁县上下的诸多名士,都已经卯足了劲,想要在论道上与他分个高下,并非只有大师一人,再说了,大师和陈止原本就有恩怨,这心思肯定也更重一点。”

    而孙敏也想到一人,就朝魏欧看了过去:“魏兄,你之前和那糜军将军颇为亲近,在王府晚宴过后,此人和陈止的矛盾几乎是人尽皆知,现在陈止得了一个征北将军的头衔,或许比不得糜军的军中实权,但在位格上却比之高上很多,他再想动陈止,就得掂量掂量了,就算不考虑陈太仆的名望,也得顾虑兵家规矩,不知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意思,说出来,我们说不定还能去卖陈止一个人情,他的人情,以后想要再得,可就不容易了。”

    这话让魏欧有些尴尬。

    之前,他为了攀附糜军,其实和孙敏等人有所疏远,也算是个被人忌讳的事,但后来他发现这位将军,不像是个能成事的人,就又重新和孙密等人亲近起来,现在被人提起,这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好歹在人际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脸皮还是练出来的。

    他很快就透露道:“糜将军有事,不会跟我说的,但他的帐下,也有我的朋友,与我透露了些许,说是这位将军,已经不打算在找陈止的麻烦了,不日就要回返,不过他在离开前,还参了朱守将军一本,理由是擅离职守。”

    “还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孙敏闻言笑了起来,“他背后的糜家,势力是不小,至少比陈家大一点,所以之前动手的时候,不会顾虑陈太仆,但现在峰回路转,情况不同了,糜将军如果还要一意孤行,他背后的家族都要出面来组织他了。”

    几个人正在聊着,忽然听到酒馆外面传来阵阵喧哗,随后就是一阵惊讶之声。

    “怎么?”孙敏疑惑了一下,让一名仆人过去打探消息,很快就得到了回报。

    “姜义前往王家宅院,要去拜访陈止?”

    众人的表情都有些诧异,曹庆更是忍不住道:“也难怪旁人会诧异了,我听到这件事,都感到有些意外,一言公子和入梦公子之间的矛盾,半个青州都已知晓,听说二人在那王府的晚宴中,都没有面对面交谈过一次。”

    曹庆猜测起来:“该不会是不服气,所以想过去再论道吧?”

    孙敏摇摇头道:“我看不像,也许是得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消息吧。”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人群又喧哗起来,只是这次的消息,就直接关系到陈止了,说的是陈止不会参加杏坛论道,而是直接前往洛阳,毕竟是刚刚得到了敕令,还有许多工作需要交接。

    如此决定,无疑让不少人失望起来。

    “本来还想在杏坛论道上,再一听入梦公子的高见,没想到他人却要走了。”

    “可惜了,可惜了,他这一走,这杏坛论道可是少了一点精彩了。”

    “我本来还期待着,陈先生在杏坛论道上再留下来一篇墨宝,写下一篇文章呢,这下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我也是这般想法,你们可知道,那篇《六国论》的原本,如今已经被鲁王收藏起来了,听说过几日就要装裱上,悬于书房了,这样的待遇,也就是当世的书法大家才能享受。”

    “我也听说了,为了那幅字,他与徐老还闹了些许矛盾,只是两边都顾忌身份和颜面,所以没有争执起来,但据说当时的场面,也真的是有些尴尬。”

    ……

    众人就新来的消息谈论起来,但对于陈止不去参加杏坛论道的这件事,却没有人觉得他是畏惧,或者想要暂避风头。

    “陈止的那篇《六国论》,从前后情形来看,还真就是临时书就,哪怕过去就有准备,但当场能写出这等水平,也可以看出能耐了,这样的本事,他不去参加杏坛论道,没有人会觉得是退避。”

    听着周围之人的议论,荀折已经品味出一点味道来了。

    孙敏也点头道:“不错,你刚才不还提到,有诸多名士卯足了劲,想要和他一论高低,这种情况下,陈止是胜也不是,败也不是。”

    曹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点头道:“胜了,以他当下的名望,再进一步也没多大意思,还是在这个范围内提升,反而要让诸多名士更加不快,平白得罪了他人,但如果败了,就要有损自己的名望,刚刚得到的名望根基,也要成为他人的踏板。”

    “不错,所以你们看,他这一走,走的是多么的正确?”孙敏抚掌而笑,“而且,那晚宴上的一篇,就是拿到杏坛论道上,又有什么人能比得了?如此一来,他何必将自己局限于杏坛之地?”

    荀折也点头同意,跟着却道:“但姜义这个时候过去,不知道是去做什么。”

    孙敏笑道:“不管他是去做什么的,咱们都得抓紧时间,去拜访那位入梦公子了,不然可就没机会了。”

    此时此刻,正被几人念叨着的姜义,也在一路差异目光的注视下,来到了王府宅院之外,他的家仆姜虎上前敲门,然后通报了来访者的身份。

    随后陈止就亲自迎接出来,以示尊重。

    看着迎面走来的陈止,姜义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我再次碰面,没想到是这样的情景,更没想到,你会如此礼遇。”

    陈止则笑道:“姜兄此来,当是有事要教我,岂能怠慢,里面请!”说罢,他当先而行。

    姜义深深的看了陈止一眼,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周围围观之人不散,虽然没看到两人加拔弩张的情况,但他们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等着看最后的结局。

    宅院之中,陈止和姜义分主客坐下,就有王家的丫鬟仆人要奉上茶水、瓜果,却被姜义摆摆手止住,就听他说道:“这些东西就不必了,我就是来说一句话,说完我就会离开。”

    “这……”王棱也在当场,闻言就要劝阻,但陈止却笑道:“姜兄但说无妨。”

    姜义也不啰嗦,点头道:“我听说你不参加杏坛论道了?要直接前往洛阳?”

第二百九十四章 皇帝不可为,而郡王可为() 
“这消息不错。”陈止点头承认下来。

    旁边的王棱却叹息了一声,心中颇为遗憾。

    陈止不参加杏坛论道,要说哪家最为遗憾的,那就非王家莫属了。

    这次杏坛论道的特殊性,使得青州乃至周边的大族都参与其中,那诸多名士各有所属,王家也不例外。

    陈止应左家之邀而来,但左家却是王家文会的组成部分,最后的结果,必然是陈止代表着王家,出席这次的杏坛论道。

    陈止这么一走,王家损失了一员大将,好在他的名声已经打出来了,这些天又都是住在王家宅院之中,和王家的关系,早就已经点明,因此王家在这次论道上的声势,其实已经起来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姜义丝毫也不理会王家的感想,问完了这一句,就很干脆的说道:“那我就要提醒你了,洛阳乃是帝都,天下龙气汇聚之处,错综复杂,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陈止点点头,保持着沉默,没有提问。

    反倒是他的那几个有人,陪同在侧,听得心中疑惑。

    本来,他们就不懂姜义为什么会挑这个时候过来,现在又听对方这么说,更觉得没头没尾,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在,姜义没有让他们多等,就很干脆的挑明了来意:“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和你说清楚,之前给你下约书,一方面是有心蓄势,但另一方面,也是受人所托,这个人,他就在洛阳。”

    陶涯、刘纲等人一听,先是一愣,跟着脸色都变了。

    他们都意识到,那个所谓的约书,指的正是在开阳县的时候,姜义给陈止下得请帖,跟着陈止没有应约,而是反过去邀请姜义,无形中破了一招,然后才有了那破局之事。

    当时,这众人就都察觉到其中蕴含着的敌意,本以为只是单纯的为了扬名蓄势,但如今看来,似乎不是如此,竟然背后还有人委托。

    “这人是谁?”赵兴忍不住问了出来,他和姜义也算有交情。

    姜义摇摇头道:“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再说出来,未免就有毁诺的嫌疑了,这些也是看在你陈止,能诛匈奴、退鲜卑的份上,好了,就此告辞。”说完话,他起身就走,半点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只是在经过王棱身边的时候,朝着后者拱拱手,算是致歉。

    王棱倒也听说过这位的性子,苦笑回礼,看着对方离去,然后来到陈止边上,说道:“姜先生也是奇人,他能过来提醒,实乃义人。”

    陈止点头表示同意。

    身后,刘纲等人却是眉头紧锁,一个一个都神色凝重。

    “洛阳帝都,居然有人想要对陈兄不利,是什么人?”陆映的脸上,露出一点疑惑之色,同时还伴有一丝焦急,“京城虎踞龙盘,乃是深不可测之地,若真有人想要对陈兄不利,那真是太过凶险了,毕竟陈兄之前,在京城是半点根基也无。”

    赵兴却道:“其实也不用大惊小怪,我家对陈兄颇为友善,我父亲的几封书信中,更是多有称赞陈兄,若是真有人心怀不轨,我赵家自是不会坐视不理。”

    “单单一家照看,终究不是办法,”陶涯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过,有陈太仆在朝中,陈兄此去又有官职和头衔,只要低调行事,先安稳半年,待得资历有了,根基稳了,在太仆的帮助下,人脉也建立了,也就不用担心被人暗箭伤人了。”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庾亮?”刘纲则是提到了一个人,“他不是御史么?之前因为那个案子,在彭城丢了颜面,肯定是记恨陈兄的,他庾家也有势力,在洛**基很深,说不定就是他委托姜义的。”

    “不一定是庾亮,”赵兴却摇摇头,“我与他虽无什么交情,但听不少人提过此人,说他是有志向的,在彭城一见,此人虽说有些狂傲,也有目中无人之举,但不会做这些小动作。”

    陈止开口道:“其实这个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并不重要,人生在世,哪会不被人算计,但不能因噎废食,若因为有人惦记着,那就不敢做事,不去犯错,也太过无趣了,有人惦记,那就让他们做,总归会有蛛丝马迹的。”

    陆映不由摇头道:“还是你看得开啊……”

    说着说着,他们也放下这事,毕竟单靠想的,是没什么用的,于是就提到了接下来的行程。

    “说到这个,陈兄要去京城,那我怕是不能相随了……”左清露出惭愧之色,“实在是家族之事,做不到脱身啊。”

    “左兄何必在意这些,”陈止摇摇头,笑了起来,“人生在事,谁人又能真的摆脱这些,如果真有这样的人,能打破种种藩篱,脱身出去,那必然就是超脱之士了,让人向往,至少我也做不到。”

    “是啊,”刘纲也有所感慨,“我这一路上能跟随陈止,其实也是靠着与诸位的情谊,家族也对此寄予厚望,我是不跟着都不行啊。”

    陈止就打趣道:“说到这,还觉得有些对不住蕴及,你本想参加杏坛论道,结果因为我的关系,也无缘此会了,真是可惜。”

    “哪里可惜?一点都不可惜!”刘纲摇摇头,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这两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过,那杏坛论道的文章,从来没有出过《六国论》这等层次的,所以说,我也已经算是见识过了,再说了,我这次就算参加,也是随同诸位,乃是一陪衬,无关痛痒,索性就不去了,等什么时候,我也能接到请帖了,那个时候再去,才是那么一回事。”

    “好志向!”陶涯忍不住赞了一句,“那我就与刘兄共勉,争取你我也早日能在这样的论道之时,登堂入室!其实,这次我随陈兄游学,消息传回家中,家中的一些人,还有微词,你们也都知道,我们陶家也算不上太大的家族,若非叔父之军功,怕是与其他家族也无甚区别,所以行事颇为势力,结果我与陈兄这一路北上,消息不断传回去,昨日甚至受到了叔父的传书,让我跟在陈兄身边,增长见闻……”

    兴许是一路走来,彼此都熟络了,陶涯说话的时候,也少了些心思,有些话说的比较深了,其他几人听着,说着,也都聊到了各自的家族,都是颇有感悟,觉得都有些沉甸甸的担子在肩头。

    陈止看着面前的几人,听着他们的对话,若有所思。

    在他面前的这几个人,与自己关系亲近,他们几个人有着种种不同的个性,有的性格沉稳,有的颇为欢脱,有的富有心机,也有洒脱不羁的,但都属于同一个阶层。

    “这个阶层,如果从后世看来,只是冷冰冰的几句话,描述他们的就是统治阶级,叙述他们生活的,也有醉生梦死之类的比喻,谈及他们的历史定位,也不是多么光彩,但现在在我眼前的,却不是冰冷的历史语句,而是活生生的人,乃是我自己,也是这个阶层的一员了,看到的、听到的,和前世就不同了,但是这个国家,可并非只有士族啊……”

    感慨之中,他想到了即将到手的职位,心里居然也有了一点沉甸甸的味道。

    ………………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在鲁县的另一边,谈论着自己的家族,只是他的家族,和别人的家族比起来,是有些不同的。

    “皇兄到底是皇兄,一出手就非同小可!”琅琊王刘盖正在和他的大伴曹理说着话,脸上有着一丝遗憾,“又是封官,又是征北将军,明明是我先和陈止结交的,结果现在陈止却要去洛阳当官了,我本来还想着,等杏坛论道之后,请他来王府任职呢。”

    旁边的曹理低声安慰着,但心里却很清楚,以陈止眼下的名声,就算是王府邀请,也是请不来的,别说王府了,那与陈止名声相仿的名士,朝廷的征辟都有可能直接回绝,然后再跑到溪边捧水塞耳,重复几个典故。

    但是这些话,他不好直说,只能是说些无关痛痒的事,尽管曹理也知道,若能招揽到陈止,那好处绝对不少,但问题是,陈止的崛起速度太快,积攒名望的过程太诡异,按照他原来的想法,等个半年一年的,陈止稍有气相,王府深处橄榄枝,对双方都有好处,结果王府还没反应过来,皇帝就先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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