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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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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这点,郭象显然是知道的,之前一次交谈中,就曾经谈及这事,但老人却不怎么在意,对郭象所扭曲的学问之道,并无追究之意,仿佛在谈论着其他人的事一样。

    当时,郭象的一句话,还是给陈止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位在后世毁誉参半的玄学宗师,当时说道:“外内相冥,焉知他之道不是正途,或许他的道路,就是顺应时局而生,可以传后,我无需因此而恼怒,不过是多一条路,未来我的路走不通,说不定他的路可以延续下去,若是他走了歧路,那亦可为后世者为鉴。”

    这句话,让陈止从基于后世的评价中走了出来,回忆郭象所言,这才注意到,这位玄学宗师崇尚的道路,其实和老庄之说不同。

    庄子说“何谓天,何谓人”,认为“牛马四足,是谓天;落马首,穿牛鼻,是谓人”,说“无以人灭天,无以故灭命”,其意为,牛马本身是自然,而将之驯化了就是人做的了,不复自然,其本质,是将天人之间看成事对立的关系。

    这是认为,人对于自然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满足欲、念,不惜灭天、灭命,这也是之前众多宗师继承的观点,比如陈止提到的何晏、王弼等,也有类似表述。

    与之相比,郭象则不同,他从人的角度看待问题,认为人对自然的改变,可以在顺从自然本性的前提下进行,其种种言语是尝试说明,“人为”可以符合于自然。

    他说:“知天人之所为者,皆自然也;则内放其身而外冥于物,与众玄同,任之而无不至者也。”这种名教明合的看法,实上更改了老庄无为的立场,转而有了积极意义。

    实际上,陈止在秘书省任职期间,因职位的关系,接触了不少为学之人,他们从各处而来,抵达洛阳做学问,是因为这里有底蕴、有藏书、有宗师,还有诸多条件,同时也带来了天下各处的诸多看法。

    陈止就发现到了,这些人的观点,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郭象这番看法的影响。

    “很显然,按照历史的惯性,郭象的这种看法,随着发展,会对整个天下的学术、学问风潮和传承,带去影响。”

    看着身前这个生命力衰退的老人,陈止在这一刻,忽然有了种错觉,感觉自己在看着历史的塑造过程。

    这种感触,在他来到秘书省之后,就逐渐浮现出来,越发强烈、清晰。

    不同于金戈铁马的塑造历史版图,过往书籍、文献,听着诸多宗师畅谈他们的理念和思想,给陈止另外一种塑造历史的感觉,好像是在指引着未来的脉络。

    单纯从后世的书本上了解到一二名词,和眼下这种亲身参与进去,看着某种思想生根发芽的感触,截然不同。

    尤其是,很多宗师在塑造思想的过程中,还都会和陈止探讨、询问。

    当然,陈止也很清楚,众宗师固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注重的不是他的名望,而是看重自己整理书籍的能力,他们之所以会和自己探讨学说、理念,也不是要从陈止这边获得什么启示,而是想要影响陈止,让陈止接受他们的思想,然后再通过陈止,去影响更多的人。

    眼前的郭象就是这般打算的,在查找书籍的间隙,常会拿出些许事来议论,发表看法,然后按着自己的学说给予解释,来让陈止理解。

    对这样的做法,陈止多是报以友好的笑容,但并不会盲从,因为他来自后世,能看到一条脉络,所以不会陷入其中。

    很快,所需书籍被人搬来,郭象立刻就投入到了查阅中,也就停止了交谈,沉浸到了书册、简牍之中。

    陈止脱身出来,回忆二人刚才的谈话,略有感触。

    “前后几位宗师,都想让我接受他们的学说,兴许是有收徒的念头,我的名望在他们看来或许并不重要,但聊胜于无,关键是还有点整理、归纳的本事,加上背后人脉,对他们而言,是个理想的弟子人选,可惜,我无意于此,也没有时间放在此事上面。”

    摇摇头,陈止吩咐了一番,看了一眼时间,跟郭象的随从交代了一句,也没去打扰郭象,就当先离开。

    秘书省自有一套运行体制,无需他这个秘书监时时刻刻守在这里。

    对陈止而言,今日也是平常的一天。

    不过,等他到了自家,却发现有不同寻常的地方了。

    “老太爷来了。”陈觉守在门口,一见陈止就上来禀报。

第三百八十八章 未雨绸缪,先思回乡() 
陈觉乃是陈家的仆从、家丁,从祖辈开始,就为彭城陈氏服务,本是在陈家祖宅为仆,但因看出陈止的潜力后,主动投靠。

    陈止家的老仆陈辅,因年纪渐大,开始颐养天年,陈觉作为早起投靠的家仆,渐渐得到了陈止和两个兄弟的信任,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家仆之首、大管事。

    在陈止于洛阳站稳了脚跟,又有了自家宅院之后,这位信得过的大管事,就顺理成章的过来,接手了洛阳陈止府邸的管理工作。

    不得不说,陈觉这个人还是有能耐的,他能在陈止未完全发迹的时候,看出端倪,又有魄力直接下注,就表明此人心志不小,也确实有一定的统筹之能。

    虽然刚来的时候,因为洛阳的风土人情,略微显得生涩,但在陈止的支持下,他很快就习惯起来,并迅速掌握了府邸内外的权柄,然后安排人手,补充仆从、丫鬟,将偌大府邸梳理的井井有条。

    陈止大婚之后,杨家派出了几名得利家仆,过来帮衬的时候,陈觉也没有被比下去,依旧执把持住大部分的府邸权利,不过免不了也有勾心斗角。

    陈止对这些并不关注,只管放权,也不问多余的,在府邸有了女主人之后,他更是将后宅之权,尽数交托给自家夫人,由她安排,并不过问,只是把控大概的氛围,不至于沦为宫斗剧。

    只是,府邸毕竟是姓陈的,因此杨氏掌权后,陈觉的权威并未削减,但凡有消息,还会第一时间通报给他,由他转告陈止。

    不要小看这个转告、通报的权力,在大族的府宅之中,能有这样权力的,一般代表着大管事的地位。

    现在,听到陈觉的禀报,陈止点点头,吩咐了几句,让他准备一些瓜果之类的。

    陈觉就道:“这些夫人吩咐过了,都已备好了,就等着老爷您来了。”陈止成亲之后,就是齐家了,正式让他这一支的陈氏,有了完整的世族结构,在先秦之时,若是士大夫子弟,都可以有自己的土地了,所以陈觉对他的称呼,也就从少爷变成了老爷。

    陈止闻言,笑着点头,说道:“好,我先去见叔祖,等问清楚来意,再去见她。”言罢,在陈觉的领命中,陈止大步而去。

    陈觉口中的太爷,指的正是太仆陈永。

    面对这位陈氏一族中地位和官职最高的老人,无论是下邳陈氏,还是彭城陈氏,都不敢有丝毫怠慢,陈觉第一次见的时候,更是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永坐在正堂主位上,边上陈止府邸中的仆从,不管是来自陈家,还是杨家的,都毕恭毕敬。

    陈永随意说着话,不时品茶,他的边上站着苏辽。

    和一年前相比,陈永显得更老了,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头发也更白了,作为太仆,掌管马政,每天要处理的问题太多了,要梳理的利益关系更是数不胜数,哪怕是精力充沛的壮年之人,时间长了,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何况他这样的老人?

    这一点,站于一侧的苏辽都看在眼里,心里更是清楚。

    苏辽本就是陈永府中幕僚,在陈止入洛时,被派过来相助陈止,然后苏辽抓住机会,决定跟着陈止,因为以他的年龄和资历,在陈永的麾下无从施展,想出头太难了,不如顺势在陈止这边扎根,反正都是一家,也不算背叛。

    放下杯盏,陈永看着苏辽,说着:“守一的事,我都知道了,他给我陈家长脸了,坐镇秘书省,各司衙都去资政,皆有可言,过去翻找文献的宗师,对他也是赞誉有加,更不要说那诸多大家,时常过去找他谈玄论道,我那太仆府的几个从属官,都经常款赞他啊,哈哈!”

    老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苏辽在旁边点头,等陈永询问陈止家中事的时候,他就第一时间给予回答,让老人不时点头。

    “老爷来了!”

    两人正在说着,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就见陈止大步走了进来。

    “来的正好,我正说着你呢,听说郭宗师去秘书省了,又和你探讨什么了?我还以为,你要和宗师论道一番之后再来,没想到回来的这么早。”陈永一见人,就笑了起来。

    陈止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堂中,给陈永行了一礼,这才说道:“郭宗师那等人物,我如何能与他论道?不过在旁以供询问罢了,宗师问过之后,就要著文,我也就没了事,因此吩咐了一下,直接回来了。”

    “这样不好,”陈永摇摇头,“你该抓住机会,多和这些宗师交谈,哪怕不能学到什么,但只要有了交情,以后办事会方便很多,要知道,宗师的弟子遍及天下各处,即便是在边疆之地,也有很多人会卖面子的。”

    陈止敏锐的从中听出了一点其他含义,眼睛眯起来,问道:“听叔祖您的意思,莫非是时候到了?张应,要有行动了?”

    “不错,”陈永点点头,笑容收敛了很多,“这半年的局势,正像你在大典后分析的那样,朝中越发分化,而张应乃是张家之人,有这样的背景,加上一直以来的退让,对广汉王的逢迎,上下联络,到底还是要真正成为尚书令了,你不是说,他若是成了尚书令,想要立威,很可能会拿你下手么?不知道可曾做好准备?”

    “准备,早就已经做好了。”陈止点点头,露出淡淡笑容,“其实这也是次机会,这半年在秘书省中,我得以博览群书,又和诸多宗师交谈,开拓了眼界和人脉,加上给诸司衙资政,算是摸清了大汉的内外官府虚实,自问在洛阳,也已经没有什么好学的了,更无更进一步的机会,与其困于此地,静静等待、以熬资历,还不如去地方上走一遭,也好真锤炼手段。”

    陈永闻言,却有忧愁,不由说道:“话虽如此,但若能在中枢坐稳,谁又愿意去往地方呢?现在不比以往,承平之时,地方郡守政绩也有极限,何况按照你的分析,八成要去边疆苦寒之地,那种地方难出政绩,影响晋升啊。”

    陈止则道:“叔祖多虑了,比起晋升,止更注重的是那治民之术,况且以孙儿如今的年龄,已然为五品,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所得,在洛阳也算是极限了,若是再有什么动静,必然引起各方瞩目,洛阳乃是天下中心,汇聚各方势力,其实难以施展,稍有出头,就被各方打压,倒不如去往地方,就算有什么动静,也不至于让旁人顾忌,从而过来掣肘。”

    陈永眉头皱起,却微微点头,以他的眼光,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纵观陈止一年多所为,确实有这个问题,出身地方世家,一出仕就是中枢七品,又因功受皇帝青睐,直入五品官品,别看风平浪静,其实早有人不满了,不过陈止的表现让旁人无从下手罢了,若是他更进一步,又要升迁的话,就要有问题发生了。

    毕竟,陈止的年龄摆在这里、背景也摆在这里。

    陈止这时又道:“止的好友中,有位陶侃公的侄子,按他所说,如陶公那样的人物,稳定江南,以军功起家,尚且还被压制,何况是我?但我亦发现了,正因陶公的以军功而起,旁人固然对他有顾忌、有打压,却依旧无法撼动他的地位,这就是立足的根本。”

    “这么说,你也思虑得一二军功?”陈永却有些不太同意,“未免太过危险,而且也不是是正道,你若是存着这样的心思,老夫拼着这张老脸,也不能放任你行事了!”语气是责备的语气,但话中的谆谆爱护,陈止自能听得出来。

    或许最初接纳陈止时,这位老人本着功利之心,考虑的是家族利益,但人非草木,随着一年多的接触下来,他与陈止之间的关系慢慢变化,如今是真的将陈止看作是家族晚辈。

    “叔祖放心,并非如此,”陈止要让老人吃一颗放心丸,“但考虑到张应的选择,必然会接触到兵征之事,与其逃避,不如做好准备,更何况,被任命为边疆太守,总归要多带家丁,这兵家的事是不能避免。”

    陈永沉默起来,最后叹了口气,道:“老夫说不过你,这一年以来的事,都按着你的分析在变化,张应如果铁了心的要用你立威,老夫最多是更改一二小节,不过,有件事你没莫要忘了,你这一年都在洛阳……”

    陈止点点头道:“我明白,上任之前,必定携妻往彭城一去,我离家也有一年多了,不知家乡有何变化。”

    这一年,陈止屡屡建功,收获不小,名望、地位、人脉都扶摇直上,但相对应的,他的时间也就很紧,而且因为接连升职,又担任着被各司衙资政的职务,连大婚都未能返乡,离开彭城已经一年多了,未曾有机会回乡。

    “明白就好,可惜时间紧迫,也不知张应会不会有其他安排,不然你少不得去下邳走一趟。”陈永说话间,又露出一点笑容,“另外,你光说服老夫那是不够的,杨家那边,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第三百八十九章 幽州七郡,一手遮天() 
送走了陈永之后,陈止径直来到后院,入了屋子,就看到了他的妻子。

    杨家之女,杨悠。

    杨氏穿着襦裙,神色恬静,面带笑容,坐在桌边,看样子,是一直等候着陈止归来,她身边的桌上摆放着碗碟,里面是热腾腾的饭菜。

    “都是按着你的吩咐所做饭菜。”她看着桌上的饭菜,笑着着,声音柔和。

    若是有旁人在此,就会有人现到,这些餐桌上的饭菜,和这个时代普遍流行的菜肴,略有区别。

    蒸饼、馄饨、鲈鱼脍、黄雀灸、莼羹……

    菜的样式其实不多,也是当今士族钟爱的餐,不过里面的一些做法、佐料等,却和外界不同,散出来的香味,犹胜过外界酒馆、菜馆。

    其实,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陈止传授出来的,他在书写《齐民要术》的时候,涉及到了不少的养殖、种植技术,自然而然的会提到饮食,谈及做法,于是干脆就结合后世与眼下的风潮,稍微做了一些修改,传给自己的夫人,给她找了事做。

    当然,这些内容,也都会被陈止写入了《齐民要术》中,这本书将是他下一步为太守时的关键所在。

    而这般作为的直接结果,就是让陈止的家中,在饮食一项上领先了这个世界,也让陈止的这位新婚妻子,掘到了自己的隐藏爱好毫无疑问,为自己的丈夫烹饪美食,对她而言,是一种欢乐,尤其是学到了最新的烹饪方法之后。

    陈止作为丈夫,就成了直接的受益人,至少他在吃饭的时候,能深切的感受到和过去不同的味道。

    杨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此时,杨氏陪在陈止身边,不时看向陈止,二人没有太多的话,偶尔会停下筷子交谈几句,却只是平常的琐事,并不涉及到朝廷、局势。

    这样的环境,让陈止的心灵格外的宁静,得以平静的思考许多东西,比如将要到来的事,以及在抵达北地之后,要如何展开工作。

    “这场在都展开的社会实验,已经取得了结果,诸评的成功,也明了很多问题,这意味着很多事,可以用后世的方法来处理,该再找个试之地,进行更进一步的研究了。”

    这顿饭吃的时间不长,饭后陈止又和杨悠谈了一会音律,他的这位妻子,对琴棋书画皆有研究,而陈止经过了一年时间的沉浸,在音律上也有了长足的进步,这是抛开了《萧规曹随册》的影响,独属于个人的进步。

    所以二人相谈甚欢。

    待得一切完,陈止忽然道:“我想再过不久,就到了离开洛阳的时候了,到时候,我要先往彭城,然后再去北地。”

    杨悠显然知道陈止话中所指,她微微一笑道:“妾自是随夫君而行,正想着去彭城拜见舅姑,再与夫君同往北地。”

    陈止关于未来的分析,并没有瞒着她,所以杨氏很清楚,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按新汉的规矩,七品以上的官员在赴任的时候,可以携带家眷同行,毕竟这个时代的卫生医疗和交通通讯条件限制太多,若再加以限制,怕是这一当官,就等于是妻离子散了,不过但凡有些根基的家族,其家眷多数还是会留在家中的,尤其是这等年月,前往北地为官,更是风险众多,将家眷留在家族或者洛阳,一方面安朝廷之心,另一方面也能避免危险。

    不过,考虑到陈止尚无子嗣,又是新婚,这妻子随行,其实还肩负着家族重担,是陈家希望陈止能早传宗接代。

    听了妻子的话,陈止沉默片刻,了头,让悬着一颗心的杨悠,松了一口气。

    随后,陈止又道:“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去跟外舅通报一声。”

    陈止口中的外舅,正是自己的岳父,当朝大司农,杨结。

    这位大司农也是位人物,为杨家当代的梁柱之一,子女众多,嫡子三人,杨悠是其庶女,不过对于这个颇得其父喜爱的庶女,杨结还是很看重的,这次挑选女婿,更是费了不少心力,连带着也很看重陈止。

    这一年以来,为了巩固大司农的这个位置,杨结多次让陈止拿主意,配合着杨家之势,如今牢牢掌握权柄,威严日重。

    不过,面对自家亲人的时候,还是能看出他亲善的一面的。

    当第二日陈止过来拜访的时候,面对这位爱婿,杨结先就露出了笑容,等知道了陈止的来意,他的表情又严肃起来。

    “你来的正好,我也从几个渠道,得到了些许消息,和你之前推算的差不多,张应已经开始放出风声了,准备给你一个太守的位子。”

    “这位张家长者,对子还真是不错,半年前能得秘书监这五品之位,就多亏他的运作,现在又要给子一个实权的太守之位,真要好好感谢他才行啊。”陈止笑着话,没有半担心的意思。

    但在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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