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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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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陈止不由问道:“你们口中的这位老师,莫非已经……”

    孟黎赶紧说道:“我的老师,就是公输兄弟的叔父,在南方耕作,我听老爷您的说法,就和老师很像,老师就时常提及工具,很是重视这些,当初让我等画圆方的时候,更是格外严厉!”

    陈止点点头,看向公输化。

    后者心知其意,便就说道:“我那叔父和我等不同,乃是大户人家,读过很多的书,我们所学,不过皮毛,他教导我等的时候,时常会说‘规者所以规圆,器械令得其类也;矩者所以矩方,器械令不失其形也’,因而让我们每制器械之前,都要反复在方圆之图上规算清楚,方可动手。”

    “规矩相须,阴阳位序,圆方乃成!两位的叔父当有大才,通史明墨,有此为师,难怪两位制器,十成七八。”陈止对他们口中的那位叔父,不由感兴趣起来,按着墨家的制度,这两人虽然不像墨者,但听他们言辞,却是是墨家传承,那教授他们本是的老师、叔父,无疑也是墨者了,又是大户人家,或许并不一般,他遂问道:“不知尊叔师承何方?在墨家又有何地位?”

    实际上,公输化的这个姓氏,本就让陈止有些在意,随手公输化沦为奴仆,但一家一族,传承几代,君子之泽,五世而斩,那出了五服的,就算是破败了,和本家的关系也不多了,因此公输化的这个叔父,当为族叔,那就很有遐想空间了。

    想来这样的人,如果能够拉拢,那不光能为助力,也可以招揽一大批人手,加快计划进度,尽快改造代郡的生产环境。

    公输化面对询问,露出为难之色,低声道:“我那叔父,先前与先头领发生过冲突,是以与我往来不多了,当初贼起,他就避居江左,当再扬州一代,如今联系不多,三年之中不过通信一次。”

    他如何看不出陈止对自家叔父的兴趣,若能居中牵线,必有好处,却不敢贸然许诺。

    陈止点点头,略感失望,但不打算强求,没想到公输化又道:“我家叔父姓马,曾北上求学,师从多人,其中就有青州刘邹平,通《周髀》、《九章》。”

    陈止一怔,怎么你姓公输,族叔却姓马?

    刘邹平?

    刘徽!

第四百四十七章 故友之后,数算机关之杰() 
刘徽是何许人也?

    那可是华夏古典数学的奠基人之一!

    就算是后世的教科书,都用了不短的篇幅来介绍这位先贤,其著作的《九章算术注》,内容保罗诸多,对数学的发展有着无可比拟的重要性,可以说是华夏民族的瑰宝!

    单论刘徽的成就,更是非同凡响,不说别的,就说以出入相补之法验证了勾股定理,以割圆术证明了圆面积的精确公式,并得到了三点一四一六的徽率。

    除此之外更有诸多成就,皆足以让后人铭记。

    这样一个人,陈止前世记忆深刻,就想着以后定要好生栽培,只可惜前世身死的时候,刘徽却还未出生,而且天下不靖,也是无从寻找其先人。

    等到陈止此生复苏,刘徽却早已作古,以至于让陈止有时想起来,颇为遗憾,实际上,若非时间紧急,又有突然之事,让陈止难以他顾,他在北上青州游学的时候,就会去刘徽的家乡看一看了。

    但这个愿望一直未能实现,本以为和刘徽的接触,要等到以后了,却没有想到突然在这里听到了有关他的消息。

    “刘徽的弟子?姓马?墨家机关术的传人,看重算学,还学了《九髀》?难道说……”

    不过是想要了解一下机关造物方面的人才,找的是工程师、工匠头子,没想到却牵扯出了一位数学家的传人,公输化的那位族叔,如果真学到了刘徽的本事,不要多,只要三四成,那就很值得招揽了,对陈止未来的计划,有着难以估量的帮助,甚至还可以让陈止麾下集团,产生质变。

    但是这个人,能不能联系上,又能否拉拢过来,还是个未知数,而且听公输化的意思,此人也是墨家,还和墨家的另外一个派系发生了冲突,如此一来,整个局面就显得更为复杂了。

    陈止这边想着,那公输化却是面露羞赧,说道:“我父亲那一辈,父母早亡,兄弟几人难以生活,最后不得不入赘他家,是以和叔父姓氏不同。”

    陈止点点头,这一点他也猜到了,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当前的新汉虽是一统,但其实只是大致太平,在内部依旧存在许多的矛盾和问题,那些穷苦家庭为了活下去,将男孩送养他人,或者干脆入赘,让子女改姓的不在少数。

    “你这位叔父叫什么名字?”陈止问了一句后,又道:“你的本家既然姓马,不知道和那马扶风是什么关系?”

    公输化听到此言,脸上的羞愧之色更胜几分,却还是说道:“正是家祖,我那叔父名为马思,年近五旬,乃是先祖的直系曾孙。”

    居然真的是马扶风的后代!

    陈止听到这里,不由唏嘘起来,心里升起一点追忆。

    马扶风,其名为马钧,为扶风人,是以被称之为马扶风,其人为华夏历史上最负盛名的机关师之一。

    和刘徽不同,这位马钧陈止在前世是见过的,不光见过,两人还有不错的交情,陈止穷困之时,就与马钧相交,两人算是患难之交,以至于陈止在刘备阵营站稳脚跟后,还曾经主动写信过去,希望马钧能过来重聚。

    只可惜那个时候的马钧已经加入到了曹操麾下,准确的说,是加入到了曹操的集团之中,恐怕曹操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军中,有这么一号人物。

    直到官渡之战中,马钧改进了投石车,制造出了轮转式发石车,领曹军在战场上取得了优势,这才为曹操所看重。

    第一次官渡之战,曹军胜利之后,马钧也迎来了人生巅峰,成为曹操面前的红人,在整个曹军之中地位提升。

    但是好景不长,随着南方刘备势力的介入,尤其是陈止亲自北上,第二次曹袁之战如期开始,和历史上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袁绍军有了明显的变化,最终的结果是曹操和袁绍战平。

    曹操没能如历史上那样,挟着官渡之胜的余威,震慑北方,进而令袁氏集团四分五裂,但也取得了很大的优势,真正站稳了脚跟。

    与之相比,袁绍未能保住原本的威势,两次大战皆未取胜,失去了原本的优势,但却没有像原本历史上那样分崩离析,这里面的原因,除了第二次大战的局面改变外,就是陈止出手,治疗了袁绍的疾病,没有让他身死,继而让袁家集团骨肉相残。

    这样的结果,为北方两分奠定了基础,也改变了华夏历史的进程。

    但相比起整个历史进程的改变,个人的命运同样也受到了距离的影响,其中最有代表意义的,就是陈止的那位好友马钧了。

    这位华夏古代的机关发明大师,在第二次的曹袁大战中也试图通过改进战争器械,来增加曹军的胜率,但最终未能如愿,还因此闹出了风波。

    大战之后,马钧的境遇一落千丈,甚至还因为个人恩怨,被其他人针对,陷入了险境,陈止得知之后,便主动伸出援手,最终带着马钧一统回归了南方新汉,马家至此在南方安家,留下一支。

    “这一支,如今也已经开枝散叶了么,不过这么快就有出了五服,落魄到只能入赘的子弟,可能就是当初随着马钧一统南下的族人后代了。”

    马钧南下的时候,为了解除他的后顾之忧,陈止将其妻儿、族人都一并接走,他们再南方安顿之后,这些族人也开枝散叶,在陈止的护持下,慢慢形成了宗族。

    只不过,陈止的突然身死,让他们失去了依靠,不同于陈止对技术和机关学的看重,更多的人将他们看做是普通工匠,待遇一落千丈。

    这些变化,陈止微微一想,就能猜到,不由感慨,但旋即又疑惑起来。

    “马钧当初,虽然曾经研究过墨家的学问,也有些倾向于墨者的思想,但本身可不是墨家的信徒,怎么他的后代,却成为了墨者,难道是后面家族的待遇降低,被墨家看到,然后吸纳进去了?”

    真正的原因,陈止无从得知,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也不用纠结过去发生了什么,这些可以以后慢慢了解,当下需要的是决断。

    “公输化,我对令族很是敬仰,也很尊重,你既然是他的后人,那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但凡事都有规矩,你是陈家的从属,不能立刻更改,但只要以后忠心做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和你的朋友!”

    这一段话,听起来与陈止最初的承诺相似,但配合着他的表情和郑重的语气,却让公输化体会到了不同的感觉,他也不再拒绝,而是和孟黎对视一眼,然后重重点头,这心里更有着一点骄傲,那是为自家先祖而骄傲,连眼前这位名声在外的太守,一听说了先祖之名,都是这般态度。

    尽管他算不上马钧的直系子孙。

    陈止跟着又道:“另外,你的那位叔父,听你之言当时有才之人,若是埋没乡野,实在太过可惜,我希望你能写一封信,我会派人送去,邀请他北上。”

    “好的。”这话,也没有出乎公输化的意料,他从陈止的态度上,也能猜到这位新主家的目的所在,但就算再想借机攀附,公输化也不敢打包票,于是又谨慎的增加了一句:“不过,我那位叔父的性子比较强硬,对我也有很多成见,我的信未必能将他请出来。”

    “这些我也知道,但事在人为。”陈止点点头,对于那位马钧的后人,陈止确实有很大的兴趣,马钧的后人、刘徽的学生,一位大发明家,一位大数学家,本身还是墨者,和墨家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刚才公输化介绍的时候,还特地点出了其人精通《周髀》、《九章》,那《九章算术》无需多言,而《周髀》一书也是非同凡响,乃是华夏最古老的天文和数学著作,后世将之列为算经十书之一。

    这样的一个人,以数学为根,兼通机关之术,一旦拉拢过来,好处可想而知。

    所以在公输化、孟黎退下去之后,陈止就吩咐陈舵道:“等公输化写好了书信,送去南边,我会安排彭城陈氏一位子弟亲自带着书过去拜访,你先给南边透个气。”

    “诺!”陈舵心中一凛,知道陈止对那马思是真的十分看重,神色也就郑重几分,这算是陈止交代给他的第一个任务,当然不能马虎。

    等陈舵离开之后,今日的事也算完毕了,但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陈止就被苏辽的到访叫醒了。

    看着这位幕僚脸上的凝重之色,他知道不是小事,很快就在房间里和苏辽询问起来。

    “刘宝刚才找到我,透露了一个消息,是有关边军的,好像那位中郎将汪荃,有意染指代郡的世家,打算逼着世家投靠。”

    听了苏辽的话,陈止摇摇头道:“这不算意外,想必吴阶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但按着咱们本来的计划,世家固然重要,但不需要太过迁就。”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苏辽的神色格外凝重,“这次汪荃想要干涉的,不光是世家,还想染指边贸,这将严重影响到代郡的钱粮收成!若无钱粮,什么都做不成!”

第四百四十八章 税赋有缺,钱粮隐患() 
“我记得上年这代郡的赋税征收,并无多少问题,但所获很少,大部分的钱粮,取自往商队的关津之税、市税,以及官府主导的互市之收,可见边贸对代郡之重,你说钱粮要受到影响,难道边军要阻碍互市?”

    新汉的田租,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单纯的田租,另外一种称之为户调,相应的法令称之为“户调之式”。

    其中,田租为税,户调为赋,合起来便是赋税了。

    新汉的田租,在律法上的规定,凡民课田,夫五十亩,收租四斛,比丁男之户减半。户调则规定,丁男之户,岁输绢三匹、绵三斤。

    又考虑了不同的情况,规定诸边郡或三分之二,远者三分之一。夷人输賨布户一匹,远者或一丈。

    简单来说,就是通过田租,依照家中田地的所属,来收取田租,多为实物,但考虑到很多民户是大户人家的佃农,自己的土地越来越少,又利用户调之法,直接按着人头收税,以此来开辟财源。

    不过,这是大体的规定,其中还有许多细规,比如不同地域和不同历史时期的变化,天灾**之后的减租,以及男丁、女丁的细分等等。

    甚至在地方上,州和郡一级的衙门,还有一定的权限,自己来制定情况,毕竟是通讯不够及时,很多情况下,事事都由朝廷做出改变和决定,可能久来不及了。

    另一方面,这种赋税律法,成型的时间,在宣武一统南北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地方上的土地所有情况越发复杂,发展到现在,朝廷为了增加财政收入,对实物和钱粮,都是来者不拒,而且多有加派和重叠,相同的律法规定,用不同的名头反复征收,民众压力越来越大。

    这种情况,在北方几州尤为明显,一方面地方遭灾,需要大量的钱粮来恢复,但生产受到破坏,百姓流离失所,钱粮收入不断减少,而幽州之地,还有胡人劫掠的困扰,想要维持局面,就要开源节流。

    这边疆的贸易,自然成了重中之重,被各地官府看重,从中抽成。

    苏辽现在强调的也是这些,他听了陈止的询问,立刻回道:“汪荃将军,怕是对此有了心思,在吴阶的怂恿下,有所谋划!不可不防!更不能不问,主上当尽早决断,以免追悔莫及!”

    “你先把刘宝告诉你的情况,先给我说清楚。”陈止止住了神色焦急的苏辽,皱眉询问起来。

    “具体的情况,刘宝知道的并不清楚,但说出了利害关系,”苏辽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递了过来,“这次的事,是边军的汪将军,召集了代郡几大家族的青年一代,想要跟他们约法三章,最后更是半强迫的,派人将他们送回来,刘宝派了自己的儿子过去,但他的儿子也被人监视,不好传消息,因此内容简单。”

    陈止点点头,一边接过纸条,一边说道:“汪荃的这次召集,乃是吴阶在中间穿针引线,刘宝之前就给我透过气了,现在又第一时间过来通报,说明他是真心要投靠。”说话的同时,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字条。

    苏辽则在一旁说道:“但据属下所知,刘家的情况比较复杂,刘宝只能代表一部分人,否则的话,他们根本就不用派人去边军。”

    “大家族吗,很正常,尤其是刘家这样处于上升阶段的,正因为族中俊杰多,都有一番事业,他们再族中各有话语权,碰到了事情往往会有不同的见解和意思,”陈止将纸条放下,摇摇头道:“不过,汪荃这次是有心要拿捏我的七寸,他想要将代郡世家的人力、物力,投入到所谓的筑堡之中,这是要吸整个代郡的血。”

    苏辽露出担忧之色,说道:“整个代郡,经过几次战乱,又地处边疆,零散的民户所剩无几,大部分都归于世家,如果世家被边军吸血,确实是整个代郡都被吸血,会严重影响到太守的计划。”

    陈止点头道:“嗯,不错,不过这其实也是我最初担心的是,代郡的特殊情况,让世家对民众的控制太过深入,几乎遍及方方面面,他们的话,恐怕比官府还要有用,如果以后官府和世家有了矛盾,世家团结一致,轻易就能架空世家。”

    “本来还想着分化、拉拢,最后瓦解世家之势,现在看了起来是很难实现了,有了所谓筑堡之说,名正言顺的吸纳世家之血,”苏辽看了陈止一眼,“这样的计策,肯定不是汪荃想出来的,从之前的情况来看,这位汪将军虽没有和太守您亲近的意思,但至少也没有要对抗的念头,否则在匈奴一事上,不会那么配合。”

    “匈奴入侵,也关系到他的官位,有所表现很正常,”陈止笑了起来,“他现在的行为,恐怕也和匈奴入侵有关,是想要自保,进而立功,世家被他拉拢,起初或许并不情愿,看一旦上了贼船,就只能同舟共济了,就是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阻止的可能,如果没有,或者说,一旦无法阻止,又怎么尽快的将局面扭转过来。”

    苏辽面露忧色,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我知道主上你有自己的计划,本身就不打算依靠世家,但必要的利用还是需要的,更何况代郡官府的很大一部分财货收入,都是从通过边贸互市得来的,在这之中需要世家车队的帮助,如果汪荃将军的谋划成真了,那世家的力量都要集中过去,时间一长,边贸都会被他掌握在手中,而官府的收入就会锐减!”

    “这部分我也了解了一些,在交接的时候,有部分卷宗纪录了,”陈止点点头,认可了苏辽的担忧,“草原部族的皮毛、牛羊,乃至马匹等,都是通过互市,直接和代郡交易的,代郡要提供的,是一些手工艺品、粮食,以及其他琐碎事务,而且幽州那边,还有食盐和茶叶的贸易。”

    “对,整个幽州都在和草原做边贸,代郡因为土地贫瘠,在其中所占比重很小,但境内边贸的赋税,占了代郡近五成的收入!”苏辽的神色越发郑重,“边疆互市,会吸引中原的商贾,他们的车队往来,经过官府的管卡,需要交纳关津。”

    “但如果世家通过边军,和草原互市,就可以以兵家的名义,把应缴的一部分税款省去,”陈止明白了里面的关窍,“一旦没有钱财,那是什么都无法做了。”

    身为太守,那些钱财他当然不能拿回自己家里,但却可以用官府的名义,直接在当地消耗出去,来奠定根基,况且要维持官府运转,要改变民生,都不能缺少钱财。

    尤其是这边疆的财政,其实在新汉王朝中,是比较特殊的,这就是因为边疆的郡,太守有一定的统兵之权,因为交通和通讯的关系,如果不给太守便宜行事的权力,等国土沦陷了,那一切都晚了,过去就有不少例子,因此边疆的郡,太守手底下其实有兵。

    但是这个兵,朝廷一般不会帮你养,钱财从哪里来?除了上级州衙门的拨款之外,就要地方财政支撑了。

    另外,进学也好、劝农也罢,没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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