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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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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刘家,本身家族内部就很分裂,刘宝父子倾向于靠拢陈止,而刘家的另外一个势力却主导着和陈止的不和。

    当下一见皇帝之举,这刘家内部的意见再次分裂,刘宝父子一系顿时势力大振,家族上下掀起了新一轮的讨论。

    不顾,无论这几家是什么想法,都在第一时间就派出人过来见礼。

    “几位当家真是客气了,咱家不过是沾着一点皇上的光,不该得这般礼遇啊。”看着几家送来的孝敬礼品,小宦官喜笑颜开,他在皇帝身边,根本显不出来,地位相当者不知凡几,哪里有过这等待遇?何况,那中原腹地的世家,自重身份,也必会轻易结交宦官,也就是这北地的家族,才会有这样心思。

    当然了,另一方面,也是这几个家族想让小宦官在皇帝面前为自己美言,加上摸不清陈止的态度,各有猜度。

    这倒是让这小宦官对代郡世家的印象不错,连连称赞。

    但他到底是个过客,当天下午,这宦官与陈止告别,就乘着马车,踏上了归途。

    和来时的偌大车队比起来,这回去的时候一样阵势不小,只是马车都空了下来。

    不过,却没有人注意到,在哪几辆马车的角落,潜伏着几个细小的身影,随着车队一同而去。

    “丑牛、寅虎、卯兔,这三个纸探,随车队去往关中,各有分工,一居关中,以知皇情,一往西域,开拓眼界,一潜蜀地,刺探军情。”

    潜藏在车队上的,正是陈止派出去的三个十二生肖折纸,一口气派出去三个,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看到了恰到时机,可以借助朝廷的车队,抵达较远的地方。

    否则的话,单纯靠着这折纸自己,根本就无法行进多远,碰到了水火污垢,又或者有了破损,那便要报废。

    “从子鼠的行藏来看,这折纸的效用确实惊人,但虽然玄妙,本质却依旧还是纸,其实并不耐用,外派出去,如果遇到了什么意外,很容易损毁,所以再操纵的时候,要小心一些。”

    这十二生肖折纸,可以给陈止传递信息,有如目见,但这并不需要他随时随地的掌控,只需要事先设定几个要点,那几个折纸就会按预先制定的方针行事,同样可以自主行路和印泥踪迹。

    制定了大概的行事方针后,陈止收拢思绪,就等着三个折纸未来把信息传递过来,他再分析也不迟。

    “现在还是先知道农耕,顺便研究一下送来的百箱之书,再过不久,洛阳来客就该抵达了。”

    心有定计,但这一次陈止却失算了,因为三天之后,第一批洛阳来客,就进入了代郡的范畴。

    而这群人抵达的消息,也通过邮驿传,很快传到了几方耳中。

第五百零五章 通典多解() 
漫漫长道,风沙漫天。

    这北方的古老商道,处处都布满了时间的痕迹,越是往北,风沙越大,道上的行人,也越发有着古朴、粗犷的气息。

    但就是这样的行人之中,却忽然多了几辆华贵的马车,掺和在诸多北地商人的车队中,显得格格不入。

    这是一支自南边而来的车马,有几名身着华服的青年,在其中穿行,时而策马竞速,时而欢歌笑语,时而指着沿途的景象,一个一个笑呵呵的谈笑。

    其中更有那诗兴大发的,似乎是被沿途的雄浑景象刺激了,不时赋诗一首,称赞大好河山,仿佛这般赶路,是什么雅兴一样,乃是乐事。

    但这样的乐趣持续不了几天。

    很快,千篇一律的沿途景象,以及崎岖不平的道路,就燃尽了几名华服青年的热情,让他们的兴致一落千丈,最后也不再策马狂奔了,他们吃够了沿途的尘土,也受够了法间的沙粒,于是转而龟缩在马车中,连掀开车帘往外瞧一眼的兴趣也无,等待着终点的到来。

    “你们说,那代郡何时能到?”

    车厢中,一个疑问被反复提起,但其他人却不知道具体的答案。

    这支车队,正是自洛阳出发,去往代郡,寻找陈止,想要求取传闻中的通典后续的。

    几名华服青年来历各异,但多数都是洛阳城中的贵胄之后,或者是公侯之子,或者是世家嫡传,平时出门都是前呼后拥,哪里像现在这样,要忍受着长途跋涉的痛苦,去往一个并不安稳的边疆地区。

    也就只有刚刚踏上旅程的时候,那新鲜感让他们兴奋了一下,随后到来的,就是困顿与乏味。

    “你们咱们这么一路忍受困苦,前往代郡,只是为了那可能并不存在的通典他卷,到底值不值得?”

    很快,有人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此人乃是罗侯世子。

    罗侯为宣武北征时新近崛起的人物,传承现在不过三代,整个家族的嫡系人丁单薄,这位世子罗央在家中可谓核心,从出生以来,几乎没有吃过什么苦头,没料到这次会被派去北上,吃不好、睡不安稳,可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苦头,心里难免就有怨言,对此次北上的主要目的,生出怀疑来。

    “绝对值得!”

    当这个问话一落,车厢里其他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给出了回答,领罗央为之一愣。

    他的两个同伴也不是寻常人,一个名为张景生,乃是当代西乡侯的第三子,另外一人名为王快,是王衍的孙子,上品之人,曾在中枢为尚书丞,因父死守孝而出职。

    “怎么你们两人都这么说。”罗央摇了摇头。

    “罗兄,你没有看过法论,所以不知道通论价值几何,”张景生露出了追忆之色,满脸感慨,“如今抄写风潮已过,那苏辽收拢几册,怕是要北归了,整个洛阳城中,得了机会抄录通典的,不超过十家,你不知道也对,我家那本法论,抄写时候颇为焦急,还有几篇没有抄到,就是抄录了的几篇,也要诸多错漏,但即便如此,依旧能见精妙,以此类推,其他各卷,也能相见是何等风采。”

    “不错,”王快点点头,“听说这次北行,张兄是主动请缨。”

    “是啊,”张景生笑着点头,“我也是只观了法论,但家中其实抄了两卷,但那第二卷道论,被我父亲拿着,因为道论抄写的,比之法论要更完整,我见父亲的时候,询问过,能否将道论一卷交与我看,却不得许,正巧听闻北上面见陈君,以求后续的事,就想着主动迁前来,近水楼台先得月。”

    “彼此彼此,”王快也笑了起来,“我看的乃是佛论,其意甚妙,难怪逼得五位佛家高僧连佛评都开不下去了。”

    张景生奇道:“这洛阳城里面可有传言,说你们王家是得书最全的,除了最早的法论、佛论,后期又得王览相助,抄录了道论、经论和五斗米论,为何你还不得看?”

    王快叹了口气:“诸书传阅,有长辈先,哪里轮得到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这么聊开了,却看得身边的罗央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明明是我问的,通典价值也好,罗央风评也罢,怎么你们也不会仔细回答,就这么聊起来了?

    眼看着两人越聊越是顺畅,他终于憋不住了,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于是就插了一句话进去:“既然是书,就可以抄写,哪里有这么麻烦,你们家中抄了一本,就能抄出两本、三本,怎么会有人没机会看书?”

    “罗兄有所不知啊,”王快将目光投注过来,“这是因为当下洛阳城中有诸多通典版本,各执一词,哪个都不能确定是本事最正确的。”

    张景生点点头,便也就道:“还是时间紧,又有那苏辽在其中推波助澜,往往哪一家都没有充裕的时间抄誊,到了最后,抄错了几句、缺了几句都不清楚,自家的版本都不能确定是最准确的,又如何多抄?万一流传出去,最后和原本对比,发现错漏诸多,岂非已贻笑大方?”

    罗央听得啧啧称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按着你们的说法,这所谓通典岂非都要成典故之列,不容有言语出入错漏了?”

    “怎么不是?”张景生摇头失笑,“你这些天没去百家茶肆,大概还不知道,那茶肆之中现在为此吵成一团,几个有名的领头人,各有不同的通典版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都说自己所读的为正统。”

    “还有这等事?”罗央终于感兴趣起来。

    “不止呢,”王快补充了一句,“我在来时,听祖父提及,说是已经有解注通典的势头和风气兴起了,但立足点各有不同,以法论为例,说的是法家,又牵扯百家,立足各方,阐述诸子之意,那洛阳的诸多书院,传承自不同学派,这一注解,都站在自己角度,其意可以南辕北辙,未来如何,着实难料。”

    说话之间,前面忽然传来杂乱的马蹄声。

    “嗯?”车子里的几人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掀开帘子往外一看,却见有几名全副武装的骑手,挡在前面。

    “来者何人?”

第五百零六章 太守请你们全家() 
“好端端的,洛阳为何会有人来?还是贵胄子弟。”

    洛阳有人入代郡,郑家对此是最为敏感的了,先前皇帝送书的事,已经刺激到了这个家族脆弱的神经,让他们时时刻刻关注着事态的变化。

    郑林冷静分析:“咱们代郡这个地方,向来都是边疆偏僻之所,贵人不喜来此,这次却听说是结伴而来,目标还就是代县。”

    他的话,让屋子里的郑家人都陷入了沉思。

    “这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郑实眉毛一挑,问道。

    “说是琅琊王家、西乡侯他们的车队,已经入了代郡的境内,却被早就等候在那边的汪将军的人拦住了,询问了一番,才知道了他们的目的地就是代郡。”

    “琅琊王家?西乡侯?”郑实一听这两个名号,就有些懵了,“都是因为陈止来的?”

    “没有问出来,”郑林的神色肃穆,“因为这车队中的人,都不愿意明言,仿佛有什么顾忌,但即便如此,只是想一想咱们代郡过去的情况,也该能想到,除了那位陈太守,还有谁人能将这等人物吸引过来?”

    郑实眉头紧锁,问道:“那这明摆着的事,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暴露?”

    郑林就道:“这就不清楚了,而且不光是不愿意暴露,还表示不能将他们抵达代郡的消息传出去,否则就要承受几家怒火,以至于那位汪荃汪将军,现在有些进退两难了,他本就是奉命拦截,不敢不传报,却也承受不住那几家的责难,于是找了个借口,将人拖住在辩边界,但听说因此闹出了一些个矛盾。”

    “这可真是太奇怪了。”郑实满脸的不解,感到深深的忧虑。

    “好了,这个事不用说了,”郑太公此时忽然出声,“不管这些个人因何而来,但与陈止定是脱不了干系的,这些大族啊,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又生变故,纸坊那边,还是让人尽快动手吧,不然时间长了,指不定又有什么情况。”

    郑林立刻道:“咱们郑家的纸坊已经准备妥当,但还没有将方子实验一遍,贸然开工,那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再无转圜余地。”

    这次,连郑实都附和起来,但他明显是害怕了:“这事还是缓缓地好,一旦开工,那白纸出笼,流传到城中,被陈止知道了,那还得了?汪荃挡不住王家和西乡侯的子弟,到时候陈止在他们面前恶语中伤,我郑家可就糟了。”

    郑老太公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看着郑实,眼中有着失望:“你这班行事,岂是做事的人?瞻前顾后,见难变卦,如何能够成事?且不说那陈止是否会恶语中伤,就算他会,我郑家也已经没有退路了,你的眼界怎么这么浅?你以为是纸坊出产,才是我家和陈止撕破脸的时候?错了,从我们联络了王大将军,与陈止之间,就已经没有什么转圜余地了。”

    老人说着,摇了摇头:“得罪洛阳世家,伤的是风评,是气运,不利于家族之事,但若是得罪了王大将军,那眼前就是破家灭门的之局!毕竟那王大将军,乃是幽州刺史,这是直接能干涉我郑家命脉的职位啊!”

    砰!

    郑老太公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家中的门,却忽然间被撞开,一个略显矮小的身影,直接破门而入,冷笑着看着一屋子愕然的面孔,淡淡说道:“真是好笑,你们知道幽州刺史乃是直属统领,能涉世家之命,就没有想过,代郡太守比幽州刺史,离你们更近么?”

    来人赫然是陈止的心腹冉瞻。

    这位少年面露煞气,身着短旅,身后更跟着几名着暗色衣衫的英武男子,在他们身后,是黑幽幽的院落,没有半点声息。

    惊愕过后,郑老太公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他缓缓从位子上站起身来,将手中拐杖朝地上一磕,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知道不到这里是什么地方?擅闯我郑家的罪名,你们担当得起么?”

    他如何会辨认不出,来人乃是陈止的心腹冉瞻,但却故意不说开。

    但郑太公不说透,屋子里的其他人却沉不住气,那郑知、郑盾两兄弟,一看到冉瞻的面容,他们两人就忍不住惊呼起来。

    为什么冉瞻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可是郑家重地!他们这么些个大摇大摆的进来,那府中的其他人呢?为什么这么安静?

    无数疑问在二人心中划过,让他们越发惊恐。

    “叫什么,安静!”郑实低斥一声,快步来到门前,一脸冷色的道:“请你们离开!我郑家可以不追究,否则的话!”

    “够了,不用再装模作样了,”冉瞻摇头冷笑,“你们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至于说放任我等离开,更是可笑,你们郑家之会,乃于老宅后院深处,为保万全,有护卫二十余人来回巡查,这高府大院中,仆从丫鬟如云,就算是没有功夫在身,见了有人入侵,也会叫喊一二但现在却安静如鸡,你们就不想知道是为什么么?”

    他嘴上冷笑,心里却满是不甘。

    对郑家这一群人,他早就看不顺眼了,一直有心动手,但陈止却一直未曾松口,结果现在却突然之间愿意动手,可让冉瞻兴奋得过了。

    他在郑家其实进出几次,反复探查,早就摸的门清了,如今带人夜袭,一个一个岗哨的打昏,拖入草丛,不过半个时辰,就清了这府邸,随后撞开门,心里已有腹稿,要好生威风一番,结果这屋子里的人居然装糊涂。

    “明人不说暗话,我今日就是奉命来请你们一家去郡守府的,还请诸位跟我走吧!”

    “好好好!”郑太公见冉瞻提到了郡守,知道是糊弄不过去了,索性说道:“不知道,太守派你过来,是以什么名义?要请我们过去?既然是请,那自然可以拒绝,时间不早了,我郑家自有事做,便不去叨扰太守了。”

    “看来是我说错话了,”冉瞻眉毛一挑,“请,只是个客气的说法,实际上乃是抓捕!左右,给我动手!”

第五百零七章 当劝!() 
“住手!”

    郑老太公一声厉喝,虽然他年纪大了,中气不足,但配合着长久以来气度,还是显得颇为威严。

    但这边声音刚落下,就有两个如狼似虎的汉子上来,架起了老人的双臂,往前面这么一拉,就拖拽着老人,朝着前方走去。

    这老太公神色一变,却不挣扎,只是嘿嘿冷笑,可眼底深处却有忧虑。

    “好大的胆子!谁给你们的胆子!?”

    郑实一见,顿时暴跳如雷,不顾一切的冲过来,但刚跑到一半,就被人拦住了,然后也被抓了起来,他的脸色顿时更加阴沉,破口大骂,也不管旁人是不是有回应。

    于此通知,郑林等人也被一一拿住,扭臂钳手,将之定住,这兄弟两人登时惊恐,但又有愤怒,于是出言威胁。

    “希望你们能说清楚,是以何种名头将我郑家一干拿住的,我郑家现在固然势头有所衰减,但在这代郡,依旧不是他人随意拿捏的,你们若执意动手,那就要做好整个代郡动乱的打算!”

    他的语气倒是颇为平静,可话中却蕴含着深刻的自信,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会认同和相信,但冉瞻等人却根本不理会这些,只是要完成任务。

    于是,这一众郑家之人,便这么被捆着、扭着,押送出门,被门外等候了好一会的马车装着,直接运往官府。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郑太公冷笑一声:“陈太守真是好气魄,好霸道!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这么多的自信,不过老夫在这里说一句,动了我郑家,他陈止休想在代郡待下去了,代郡,必乱!”

    这郑家本来就是郡望之族,自与陈止交恶,更是万众瞩目,如今城中内外本就人心思动,郑家的这么一番动静,第一时间就引来了其他几家的注意,登时让他们惊疑不定起来。

    “你说官府的人,把郑家的人给抓起来了,全部押送去了衙门?”

    王家和朱家的王霍、朱宪,正巧于茶肆中对饮,听到消息之后对视一眼,都是满脸惊愕。

    王霍问那报信的人:“是县衙门,还是郡守衙门?”

    “是郡守派人做的,为首的那个,就是那冉瞻。”

    朱宪在诧异中,更有一丝担忧:“冉瞻这人可是陈止的心腹,现在背地里有人唤他为忠犬,此人从来只尊陈止之令,不讲其他,如果是他出面,那就说明是一点委婉的意思都没有了,只是这个时候动郑家,说不定会有隐患,对了,他们带走的都有谁?”

    报信人一口气报出了一排名字,最后还道:“连郑太公都被一并带走了!”

    这个消息,把王霍和朱宪两个人震得目瞪口呆,半晌回过神来了。

    几息之后,王霍忽然起身,对朱宪道:“朱兄,此事事关重大,我先回去禀报家中长者!”

    “正该如此,切不可耽搁,我这也去也!”朱宪也不耽搁。

    两人互道告别,匆匆归家。

    与此同时,在那唐家,自唐太公以下,无不被这个消息所惊,不需要旁人召集,唐典、唐允、唐资齐聚一堂。

    “太守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唐允反复求证,消化了消息,便不停的摇头,“莫非真要一口气,把郑家打压下去?那咱们唐家,能不能趁机吞并些郑家的产业,重回强势?”

    “郑家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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