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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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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给这些武丁、兵卒之流,吃满是肉香的午饭?这投入怕是有些大吧。

    这个念头,顿时闪过唐资的脑海,他再看王牛等人的表情,心里隐隐就有些明白了。

    这年头,寻常人家,尤其是边疆人家,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次肉,或者说,能顿顿报餐,很多时候都是奢望,毕竟这胡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越境入寇,那地也不是自己的,能余下口粮都算不错了。

    果然,随后就听王牛说道:“这营中两餐,每吨都有肉和面饼子,这肉还都是分块的,每个人都能分得一块,所以一开始的时候,不少人觉得操练辛苦,心有怨念,但碍于领头人和队主的压制,是敢怒而不敢言,都记在心里,可一吃上这营中的饭,那是什么怨言都没有了!”

    “对,对,”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姜洋,这时也敢开口说话了,显是王牛的话,说到了他的心眼里,“咱们干的就是力气活,能吃上肉,可不就有力气了?而且太守还答应了,说是以后还会发饷,能贴补家用!”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能看出憧憬之色。

    但唐资听到这里,却是心中一突,觉得事情有点不对的味道了,这心里忍不住暗暗思索着:“现在只是近五千人,就每人每餐一块肉,这该是多大的肉?他陈止真能提供的了?根本不现实!”

    不过,他也很清楚,王牛等人口中的一块肉,其实分量并不大,根本不能喝自己吃的比,恐怕也就比半根手指大不了多少,这还要算上骨头。

    但就是这么一丁点,就足以让当下穷苦出身的武丁满足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前阵子陈太守派陈梓说是去收集造纸原料,但运来的东西明显太多了,里面八成就有大肉,可话又说回来了,往中原腹地买肉,那是越卖越贵,而且持续不了多久,陈太守如果想维持住,那就免不了和草原部族打交道,那些部族的手上,可是有大量的牛羊的,可这边贸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现在一大部分都把持在王大将军手里,还有一部分,算是马政,理应是太仆陈永掌握,但里面也有反复……”

    越想,唐资越觉得里面的水深,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居然留下了几滴冷汗,这心里暗暗权衡着,自己家族先前答应了陈止的要求,要在造纸上全面合作,这决定是不是有些冒失了,会不会被牵扯到漩涡里。

    置喙现在想这些,都有些晚了,唐资也只能探口气,看着面前三个自家的武丁,又勉励了几句,到底还是没有亲自去饭棚打量,那样的行为,对他而言,实在是有些掉价的。

    但看着王牛三人远去时有些急促的脚步,以及那近乎下意识的排队动作,唐资的心里又升起了一个想法。

    “这群家丁,现在还认我这个主家少爷,但已经有归心陈止的迹象了,那姜洋说话的时候,更是带着憧憬和崇拜,对外来也充满了期待,长此以往,这群人彻底归顺只是早晚的问题,到时候就是只知有太守,而不知有主家了。”

    这背后隐藏的问题,唐资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本来,他刚才看到了杨家兄弟,虽然两人没说明白,但从一些细节中,唐资还是看出了蛛丝马迹,以为陈止的练兵有问题。

    但现在接触下来,却发现陈止的练兵之策,其实也有效果,更多是体现在对武丁的潜移默化上。

    “太守的主要目标,似乎是先把武丁锤炼成一个整体,又或者是对他有一定的归属感,其次才是战阵之术,不得不说,这个思路是十分正确的,我刚才对他的一点偏见,是着眼的位置不够啊。”

    这么想着,唐资也没有多少观察的心思了,带着仆从朝着营地之外走去,那陈止毕竟是没时间见他的,却没想这走着走着,到了门口的地方,却见到杨家兄弟和那几名大袖青年,正在那营门口说这话,两边的人都有着笑容,但唐资还是从两边的气氛上,看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

    想了想,唐资迈开步子,走上前去,招呼着杨家兄弟。

    这两兄弟本来和对面几人之间气氛紧张,正在说着话,听到了唐资的声音,便停下话语,寻声看了过来。

    “这几位是?”唐资在问候之后,便顺势问起对面的几人,并且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们。

    之前因为距离远,看的还不甚真切,如今近在咫尺,再看几人的装扮,唐资便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身份尊贵。

    原因倒也简单,这几人身上的衣衫,无论是从样式,还是从衣服的材质,以及衣服边角上的细小饰品上,都能看出这些人来历不凡。

    乍一看,他们只是衣袍宽敞,有一种简约之美,但细细观察就会发现,连衣摆边缘的丝线,都是用的有讲究的材质,这可不是一般世家能注意到的。

    杨宋犹豫了一下,还是介绍起来,他先指着为首之人,说道:“这几位,都是南边有数的世家子弟,这位是陆建,是河北都督之子……”

    “原来是大家之后!”唐资做出了惊讶之色,赶紧走上前面,给陆建行礼,“见过陆君,令尊之大名,我等在代郡也是如雷贯耳啊,幸会幸会!”

    那陆建却是个神采高大、丰神俊朗的男子,他听了唐资的问候,颇为洒脱的摇摇头,看着唐资说道:“不过是祖上之名,算得了什么?不用提,不用提。”

    他说不用提,但唐资哪里能等闲视之,也终于明白了为何这几人会是这般气度了,别的不说,就说这陆建的父亲陆机,刚刚登上河北都督之位,那就是如今江东世家真正的扛鼎人物,乃是整个江东最顶尖家族中的实权之人!

    那陆机的祖父,便是三国时期大名鼎鼎的陆逊!

    对于新汉一朝的人来说,这位陆逊那可是传奇人物,别的不说,就说其年幼之时,昭烈帝刚在江东站稳,那位陈侯就曾预言陆逊将来会有大成就,果不其然,其人后来年少挂帅,支起一片天来!也为陆家打下了腾飞的基础!

    陆建是陆机的儿子,也就是陆逊的直系后代,是江东陆家这个顶级门阀的嫡系,也难怪杨宋、杨元这样的人物,都要郑重对待了。

    而杨宋跟着又指着陆建身后的另外一人,这人比起陆建个头少矮,但容貌却更胜几分。

    杨宋跟着说起了这人的身份来历:“这位是顾恩,亦是江东俊杰,想来堂兄也该听说过他的名号!”

    又是一位名人!

    唐资心里暗道着,随后上前行礼,知道又是一位来历不凡的主,为江东顾家的传人,能和那陆建同行,那显然也得是顾家的嫡系、直系传人。

    果然,跟着就听杨宋说道:“这位顾兄的父亲,马上就要接替张廷尉正的位置了。”

    这一句话,点的十分关键和到位。

    唐资虽是边疆世家的子弟,但对朝中的大概局势、位置还是知道和了解的,当然明白杨宋口中的张廷尉正,指的正是张若,过去与陈止有过交集,为法家传人,如今已然高升,那廷尉正的位置空下来,传闻中的人选,那就是江东顾家的顾荣。

    这位顾荣也是来历不凡,他与陆建的父亲陆机,被同视为江东世家的代表,而且同样来历非凡,乃是江东名相顾雍的孙子,根正苗红的世家嫡系。

    只是陆建和顾恩这两个人的来历,就足够让人肃然起敬的了,而且也是真正的关键所在,因此唐资后面虽然又听杨宋介绍了其他几人,一个个也是来历不凡,但有了陆建和顾恩珠玉在前,这对比之下,就显得没那么震撼了。

    当然了,如果是单独听闻这几位,唐资一样会是惊讶不已,随后展开靠拢和攀附,但当下地点和时机却都不对,他不好贸然插入到杨家兄弟和江东世家的争执之中。

    不过,唐资也没有离去的意思,就站在原地,一副作陪的样子。

    杨家兄弟一看,就知道其人所想,眉头一皱,也不好驱赶,倒是那陆建见了,微微一笑,说道:“唐君一看就是代郡本地的世家子弟,来的也正好,不如就让他来说说。”

    唐资立刻一副意外的样子,问道:“不知所为何事?”

    “无他,”陆建哈哈一笑,“就是想说说陈太守的这立营操练之法,是否能有效用,和杨家兄弟打了个赌,按着我的意思,太守的立兵之法有些偏差,听说七八日后,就有个沙场点兵的事,到时候正好能见分晓,唐君,你怎么看?”

第五百三十四章 背后挑拨?抓起来!() 
陆建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笑容,目光则盯着唐资,被他的视线一扫,唐资却是感到浑身一紧,有一股无形压力落在身上。

    暗叹一声,这顶尖世家出来的人物,果然是非同一般,但唐资却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真的给出什么建议,原因也很简单,陈止可是名副其实的代郡太守,现在更是大权在握,有权有人有影响力,唐资夸赞都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私下里议论?

    因此他只能是推脱着说:“我只知商贾事,乃一俗人,这兵家的情况着实不了解,不敢胡乱言语。”

    “唐君谦虚了,”陆建倒也不逼迫他,而是一转头,对杨家兄弟道:“兵家之说,自有其定法,太守所为,多有逼迫兵卒之意,我家祖上曾言,腹心未除,难以图远,当初先祖攻山越,一边攻伐,一边收心,最终将那山越转为大汉之兵,又解除了心腹之患,这就是刚柔并济之法,不该一路强硬,但观太守之术,难免就有太过单一、严格的意味了,因此并不可取。”

    陆建口中的先祖,指的正是陆逊,其人本就是善于用兵之人,战绩斐然,在家中的诫子书中,也留下了很多的兵家思想。

    杨宋和杨元听闻,眉头一皱,那杨宋想要反驳,但一时半还未组织好语言,倒是唐资在旁边听着,已然明白了这几位的念头,更明白了杨家兄弟,刚才为何与之争论。

    只是在听了自家武丁的一番话后,唐资对陈止的这番布置,已经有了不同的见解,因而对陆建的话,其实并不同意,但他同样也很清楚,这里没有自己开口的余地。

    果然,不等杨宋把话说出来,那顾恩也开口了:“江陵昭侯当年最是提倡‘众克在和’之说,言曰:在我前者,吾必奉之同升,在我下者,则扶持之。讲究的就是对外获胜,对内则团结优待,以维持和睦,但如今陈太守的作为,却有些苛待兵卒的嫌疑了,时间一长,必有隐患,几日之后的点兵之场,大概就能看出端倪。”

    杨元听闻,却是默然,似乎心有同感,倒是杨宋眉头一皱,摇头说道:“凡事要见其实,方可定论,几位这么急切的下了断言,未免有失公允。”他说的话还颇为克制,同时杨宋也很清楚,这些人因为通典的关系,从洛阳、从南边过来,对北疆的局势了解不多,尤其是不知道即将有战乱发生,因而在判断上就难免主观。

    当然,对于陈止现在的布置,杨宋的心里也有疑虑,只是凭着对陈止的信息,才会支持罢了。

    陆建这时候又道:“我等也不是断言,只是觉得有趣,所以想要和两位杨兄打个赌,就赌几日后的沙场演武,能否顺利,这诸多武丁能不能凝成一股!”他见杨宋又要说话,便摆摆手,“当然,我等亦知这事的困难,武丁固有武力,但过去不明金鼓之令,又分属不同之家,彼此之间难免存有嫌隙,所以这个凝成一股,不是说要令行禁止,只要能明队主之令,即可!”

    杨宋闻言,不说话了,但他的兄弟杨元,却在这个时候问道:“诸君所言,怕是得了高人指点了吧?不知道,若是我等兄弟应下了这个赌局,最后你们赢了,所要何物?”

    “若是我等赢了,也不要多,”陆建却是掠过了“高人指点”这一段,直接说起了赌局,“只要二位能帮忙,向太守讨要两三本通典之卷即可,当然了,得是那种还未面世的通典书卷。”

    原来这真正的目的在这里呢!

    杨家兄弟对视一眼,又看了那唐资一眼,后者也是心中了然。

    如今,这洛阳众人过来的原因,也渐渐明了,在代郡之中流传,都知道是陈止写了一部不得了的著作,领都城士林震动,这才有了洛阳之人接连拜访的事情。

    由于这些天不断有人过来,一支车队接着一支,以至于这城里的人都已弄不清楚具体来了什么人了。

    不过,这件事杨家兄弟是做不了主的,杨宋便道:“这个赌,就算我们和你打,也不能拿太守的著作作赌注,不说我们没有这个资格,就算太守愿意给我们二人一点面子,可通典这般著作,未来那是要传扬后世的,岂能这般亵渎?”

    陆建又道:“我亦知道此举有强人所难的嫌疑,也知道诸君不易,其实我等也不是要太多通典之卷,比如这总纲上提及的兵论,我等就兴趣不大,因为若是这赌局我等赢了,就说明太守在兵家之道上,还有欠缺。”

    话中虽是“可能”,但那语气却一副笃定的意思,让杨宋越发不快起来。

    顾恩则笑道:“陈止与杨家的关系,天下皆知,若是二人无法决断,不如就再去通报一声,看看太守他有没有时间见我们。”

    唐资听到这里,又明白了过来,敢情这些人求见了陈止,却没有见着,但想想也对,当下这个时候,陈止肯定有很多要忙的事,哪里有闲工夫一个一个接见过来拜访之人,就算是要见,那也得设宴,同一招待,否则口子一开,今日见你们,明天见他们,哪个不见了,就是得罪人。

    更何况,唐资刚才来的时候,杨家兄弟也有言在先,说是去给陈止传报一声,但不一定能真的见到,也说明了问题。

    “太守现在确实是太忙了,而且也已经订好了酒宴,诸位很快就能亲自见到他了,何必让我们去通报呢?”杨宋苦笑着说着,话锋一转,“这样吧,既然陆兄你有自己的打算,不如就等宴席的时候,当真太守的面提一提吧,其他的,我们是真帮不上了。”

    听他这么说,陆建、顾恩等人相互看了看,知道这里是实在没有突破口,便点了点头,认了这件事,顺势告辞。

    他们走的时候,没有半点留恋,似乎对着兵营中的种种布置,都不在关心,也不放在心上。

    唐资见此情形,有注意到杨家兄弟的情绪有些不对,也果断的告辞了,毕竟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在陆建等人面前混了个脸熟,也就足够了,这人脉关系,是以后慢慢要维系起来的。

    等唐资一走,杨宋就忍不住抱怨起来:“陆家那边怎么会派他出来,他和顾恩可都是麻烦人物!”

    “麻烦归麻烦,但至少这几个人过来,本意还是来求取通典书卷的,”杨元明显有着自己的看法,“刚才这几个人过来,明显有挑刺的意思,就算是看不上太守的兵家操练之法,但既然是来求人求书的,也不该是这个态度,他们这些人标榜不羁,但关键时刻是拎得清的,之所以这么做,恐怕是听了什么人的挑拨。”

    杨宋恍然大悟道:“所以你刚才,才会说他们受了高人指点?那这个人,你心里有数了么?”

    “基本上能猜到是谁了。”杨元这么说着,却没有给出答案,而是话锋一转,“我现在要去见太守一面。”

    杨宋本来还等着听答案,闻言这眉头一皱,便下意识的问道:“你还要去劝谏?”

    杨元转身离去,边走边说:“劝太守是一方面,但也要汇报今天的这事。”

    这消息被说给陈止之后,后者神色不动,吐出了一个名字。

    “吴阶。”

    杨宋一听到这个名字,也是明白过来。

    “原来是他!”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怒意,“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背地里使坏,现在正该是上下同心之际,这吴阶却还上下挑拨,真个该死!”

    “不错,此人的举动着实危险,”陈止眯起眼睛,叫出一个名字,“冉瞻。”

    “君子,我在!”年少的冉瞻,立刻从角落里奔出来,双手抱拳,神色郑重。

    陈止淡淡的说道:“立刻带人过去,将吴阶一干人等拿下,不得有闪失!”

    什么?

    包括冉瞻在内,屋子里的几个人全都愣住了,但还是冉瞻的反应最快,他明显已经习惯了接受陈止的命令,点点头就要离开。

    “慢着!”

    侍立一旁的苏辽,第一时间出言阻止,然后来到陈止面前,低语道:“太守,吴阶再怎么样,也是大将军派来的人,若是将他拿下来了,大将军那边不好交代!”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有低了几分,“况且,这战乱到底什么时候爆发,也不好说,万一持续的时间长了,等于逼着王大将军与咱们提前翻脸。”

    “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时间不会太久了,前几日与何经谈的时候,你不也在场么?”陈止神色如常,“再者说来,放任这吴阶行事,是要破坏了我的整体规划的,那样反倒得不偿失!与之相比,一个吴阶,算不得什么,大将军不会因为这样一个人,就和我为难的。”他又看了冉瞻一眼,“你去吧,要以雷霆之势扫荡!”

    “诺!”冉瞻点点头,大步离开!

    等人一走,陈止又对忧心忡忡的苏辽道:“先不要理会吴阶的事,陆建、顾恩他们来了,代表着江东大族的人也快到了,计划是时候开始了,正好拓跋那边也有动作,正好借势而为,一箭双雕!”

第五百三十五章 我要见陈止!() 
“陆君子等人从武丁兵营中回来之后,又去了哪里?说了什么?”

    代县城中,一座独院中,吴阶放下手中书,问起过来报信的人,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冷漠和从容。

    他的眼神中,带有一股漠然,似乎已经从先前一连串的碰壁中恢复过来了,再次有了一种运筹帷幄的气质。

    那报信的人便道:“陆家、顾家的几位君子从陈庄回来之后,就找了一家酒楼吟诗作对,还和其他聚集在洛阳城中的人物,一同饮酒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什么举动。”

    “是这样么?”吴阶点点头,却是笑了起来,“去,给我派人过去,把这几位在酒楼中说的话,都给我打探清楚了,然后再来汇报!”

    “诺!”那人领命离去。

    吴阶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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