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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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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辽知道陈止说的是何事,说道:“虽然几家口中都答应了,但并没有停止屯粮。”

    “战端将起,他们料定此时不能动他们的家族,防止人心动摇,是以有恃无恐,”陈止却很清楚那几家的心思,“也罢,那就等一战之后吧,挟威而压,当可便宜行事。”

    苏辽听到这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最近陈止行事太过刚硬,尽管这城中世家一再退让,但其实是在挤压着不满,尤其是陈止捉拿了吴阶之后,城里城外更是暗潮涌动,稍微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爆发反噬,差的可能就是一个火星。

    这种时候,苏辽实在不想陈止再行险一步了。

    苏辽又问:“当下夏粮新种,虽未长成,却还有不少粮食散落在外,若是鲜卑攻来,说不定反倒资敌,代县以北,是否要坚壁清野?”

    陈止看了苏辽一眼,说道:“坚壁清野虽然影响来年收成,但却可让那北方的胡马难以就粮,只是我就算发出命令,下面就会执行么?”

    苏辽闻言,叹息一声。

    当下毕竟不是乱世,不是东汉末年那种环境,边疆太守也不是真正上马打仗、下马治民的诸侯,虽说可以掌握一定的兵权,但到底还是在新汉的体系下运行,只能靠着行政和人事,约束和调动人手,

    普通的行政命令,都会受到世家的抵制,更何况是这种直接侵犯地方世家利益的命令?更不要说,当下的幽州,还有一个土皇帝,在郡守之上,还有个幽平大将军王浚,其触角渗入幽州各处,代郡也不例外。

    陈止当下固然有些名声,也压服了代郡的大部分世家,只是他的威望还不足以让世家们割肉,因为对于世家们而言,即便是面对胡人的侵袭,他们依旧还有筹码。

    “过去战乱之时,那各方的诸侯往往要建立自己的根基,要有一块完全掌握的土地,掌握兵权、政权,正征收粮草、能征募士兵,其内的一切事务皆可自裁,但如今却不容易,哪怕我能说服朝廷,却无法让王浚放心。”

    看着苏辽的面孔,陈止说了这么一段话来,前者顿时神色变化,知道这可是有些犯忌讳的话了,却也知道陈止所言不虚。

    更不要说,在这代郡的北边,还有汪荃的屯兵,掌握了大量兵马,过去涉及到对外作战的战略,一般代郡都要与这汪荃的兵马保持一致,要执行他们制定的战略。

    想着想着,苏辽忍不住便道:“按理说,汪荃那边,应该也得了消息了,就算没有发现鲜卑的人手,可匈奴的斥候却几乎难以隐藏行藏,但汪荃却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动静,是因为他接受了命令,”陈止笑了笑,忽然问道:“当城的吴广书,到现在也没有亲自过来过,此人为一县之长,但终究是代郡麾下,但从我到来,就没有见过他一面,他与代郡的联系,全部都靠着派遣手下,连巡查过去,他都敢软禁,看来也是得了些命令,或者是有些见解,想要和我划清界限。”

    陈梓从旁走来,边走边说:“不光是当城,其他两个县,也并不怎么热衷,只不过他们还不敢做的太过。”

    陈止看了过去,随后说道:“但是当城现在的处境,却有些不妙,他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很大的目标了。”

    ………………

    “这次出兵,是我争取过来的,只要能成,或许咱们就能在幽州境内立足下来!”

    草原边缘,却有一队骑兵停驻,为首的那人乃是一身高体壮的男子,正是曾经去往洛阳的石勒。

    在他的身侧,有一名文士模样的男子,骑在马上,跟在身边,闻言笑问:“将军您是想趁着鲜卑乱局的时候,乱中得利,但当下这战局虽已开始,但尚未到烈火烹油之时,火候怕是还未到,咱们现在就领军南下,这三千多、不到四千人,是要和守城之人以命换命么?”

    石勒笑道:“我军人少,敌军人多,但我等皆为勇士,以一当二、当三,亦可为之。”

    那文士摇头道:“咱们这一路绕行过来,可是经过拓跋鲜卑的驻地,他们还有一前营,似是要运些人口进入中原,这是一批人,待入了幽州,还有那边疆的屯兵守护,依我对幽州屯兵的了解,这每个将领手下,少说也有万人,就算是以一当三,亦不可取,这是第二批敌,待入了幽州,那沿途郡县,也有驻守,郡县之中还有世家家丁,汇聚起来,就是第三批敌……”

    说到这里,他看着石勒,笑眯眯的问道:“将军领军深入,就要越过第一批、第二批,与第三批交手,到时候前有阻碍,后有敌军,陷入两难,岂非难过?”

    “张先生,当初让我争取领军入幽的,可就是你,怎么现在又这么说?”石勒眉头皱了起来,他指着远方的土地,“这次匈奴国本不欲多出兵马,我正争来这些,还靠着那刘曜帮衬,看他的意思,如果不是戴罪之身,怕是要亲自领军出征,可见他对此次出兵,亦是颇为看重,加上先生你也出言建议,某家这才出面,现在兵马都到这里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生岂能这般动摇军心?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此一时、彼一时,凡事未虑胜先虑败,”那张先生哈哈一笑,也不绕圈子了,“我劝将军出兵,是因那匈奴国内,部族倾轧越发严重,刘乂等人又防备将军,您若是留在那里,早晚要有祸事,是以这次鲜卑之乱,又有那王浚挑拨,正是出走的绝好机会,将军你领着这支兵马,还得了匈奴朝廷的喻令,名正言顺,对各方都是个交代,也不用担心与匈奴交恶。”

    “原来是这么回事,当真是知我心者!”石勒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一股追忆之色,他其实也隐隐感觉到了,在匈奴国内的气氛越发诡异,自己的生存空间越发狭窄,“那照先生这么说,此次出兵,攻伐是假,而出走才是真?”

    “应该是攻伐为次,脱身为上,”那张先生从从容容的说着,“既然来了此处,又有兵马,那何不用兵?更何况,以将军您所带的粮草,若不行兵家事,恐怕也难以支撑太长时间,更不要说抵达目的地了。”

    石勒心中一凛,脸上却故作疑惑的问道:“莫非先生是要让我在草原上立足?又或者攻下幽州,找个立足之处?”

    “将军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张先生还是带着笑容,微微摇头,“草原也好,又或者幽州也罢,都不是合适之处,因为这里与匈奴国太近了,您若是有了成就,占了地盘,并且稳固下来了,那匈奴国第一时间就要派人过来,从政务着手,慢慢将你排斥出去,那个时候,谕令就成了双刃剑,同时幽州这里,还要受到汉廷的压力,直面王浚的威胁,想要立足可不容易。”

    石勒点点头,道:“不错,不好立足,危险很大,若是未成,回去就要受罚,但费心费力的立足了,还要被人来摘桃子,换成是谁,都受不了。”

    那张先生顺势就道:“正因如此,将军您要立足的地方,得离匈奴国远一些,至少不是绕道草原就能迅速抵达的,同时又不能太远,否则就是单打独斗,得不到匈奴相助。”

    石勒眯起眼睛,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而道:“要抵达目的地,还真的要不少的补充,这么说来,不如找一城池,破了其门,尽得其粮草,只是这周围几郡皆贫瘠之地,尤其是那广宁,听说现在荒草丛生,有人易子而食,我等过去也得到什么。”

    而张先生已明其意,就道:“我等人马不多,所以无需去找大城,择一小县即可,只是这中原城池可不好破啊。”

第五百五十二章 两胡交汇?() 
“城固然不好破,但破了却未必能得什么隐患,盖印那王浚的心思都在鲜卑之战上,其大军挥师北上,各地的驻守也要小心北边南下的部族,兵力捉襟见肘,我等又足够的时间应对,在大肆劫掠之后,还能从容撤退。”

    石勒说话的时候,目光朝着南边看了过去。

    “距离这里最近的一处粮仓,应该是代郡的当城,那里本就有各族杂居,我的族人也有不少在其中生活,自从被苟晞击败,我那几个部下中,就散落到了北方各地,如今也是时候让他们发挥作用了。”

    听着石勒的话,那位张先生则是眼中流露出意味深长之色,说道:“那您就得选择与那位入梦君正面冲突了。”

    入梦君,指的正是陈止。

    和他在中原的其他名声不同,塞外部族、尤其是鲜卑人,对陈止最为推崇的,是他的那篇,伴随而至的,就是陈止入梦君的这个名头。

    “入梦君的能耐,我是亲眼见过的,当初随着刘乂他们一同前往洛阳,便有所耳闻。”石勒眯起眼睛,“只不过他在兵家上到底有多少能耐,这可是不好说,也没有人真个见过。”

    “有人是见过的,”张先生直言不讳的指出,“刘曜这次愿意暗中出力,帮将军扫平了许多阻碍,让您得以如愿领军出征,就是顾虑入梦君陈止,毕竟他是真正吃过亏的。”

    “刘曜推我出来,也是不安好心,”石勒却冷笑起来,“他的心思我明白,自己倒霉了,不得不暂时蛰伏,却又不甘心失权,就在背后挑拨,而且对我,他始终不放心,退我出来领兵,也有把我放在火上烤的意思。”

    张先生仿佛没有听到石勒的抱怨,依旧说着:“刘曜此人,过去可谓心高气傲,而且屡战屡胜,不然也得不到大将军的职位,但自从碰上了陈止,前后两次惨败,损失惨重,听说他的手臂,都被拓跋郁律拿出来,送给了陈止。”

    “哼哼。”石勒只是冷笑,最后却道:“听先生这口气,莫非是怕了他陈止?”

    “怕不怕,不好说,我也好奇他的手段,只不过当下最不该做的,就是节外生枝,”张先生收起笑容,正色道:“能不和此人对上,那是最好的,当然,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去想怎么对付他。”

    石勒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为代郡太守,那当城就属代郡,那这当城,莫非还会有他的埋伏?”

    张先生便道:“当城县令,听说和王浚亲近,与那汪荃也有交情,若是我的推算不错,此人与陈止并非同路,陈止为首时间不长,应该还无法将之收服,所以还可为之。”

    “哪还有什么好说的?”石勒哈哈一笑,忽然扬起马鞭,指着南边,笑道:“那我正该南下!”

    ………………

    桑干河畔,一队人马缓缓前行,带头的乃是可薄真部的首领,豪帅须极陀。

    “过了这桑水,直接南下,见着有那粮草、银钱、女人和小孩,就可以劫掠,千万不可恋战,更不能深入南境,否则失散,莫怪我无情!”

    他对着身边的几名小头领说着,眼睛里却流露出兴奋之色。

    众多小头领也是跃跃欲试,这边应下之后,便迅速带着兵马直接冲了过去,只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片树丛中,却有两道身影正匍匐前行。

    “这些是鲜卑人!赶紧把消息传回去!”

    王浚统领幽州之后,也建立了一套颇为及时的通讯网络,所以这两个斥候的消息,一个多时辰之后,就摆在了汪荃的桌上。

    “鲜卑人来的还真是时候,这边匈奴人入境、那边鲜卑人冒头,看这个架势,都是奔着代郡而来!这麻烦可就大了!”

    汪荃揉了揉太阳穴,面露苦色。

    “匈奴入境的事,是大将军早就交代过的,本身就有吸引的意思,但将军府那边也表明了,不能放进太多的匈奴兵马,否则尾大不掉可就麻烦了,但这本就是难以操作的事,放了小股匈奴进来,万一又有大股胡人在旁窥伺,这一内一外,就是夹攻之势!”

    他从座椅上站起来,绕到桌前,来回踱步。

    “然后就是这鲜卑人了,这一小队鲜卑人的动静,将军府早就掌握了,却一直没有出手阻击,听说是大将军有意为之,仅有的几次拦截和围剿,其实是在驱赶,生生把这支鲜卑人马,从蓟县以北,驱赶到了这幽州西部,就快要给赶到并州去了,但现在已经入了广宁郡,说不定也要去代郡,那我这边的局势,就未免太过混乱了。”

    上面是将军府的命令,下面则是屯兵区域的现实情况,汪荃越发头疼起来。

    “将军,”这时候,他的一名幕僚看出了汪荃的烦恼,不由提议起来,“听说代郡太守最近正在编练新军,不如……”

    “陈止那编练的哪里能叫新军?”汪荃一下就来了气,“不过就是纠结些许家丁,这样的人凑在一起,能有什么战力?”话中还有恼怒之意。

    那幕僚也知道缘由,因为陈止对代郡世家的打压和收服,原本说好要输送到北边的人力、物力,可以说都夭折了,那些世家找着种种借口拖延,说是还会在后期补上,但汪荃怎么会不知道里面的道理?

    不过,考虑到当前的难关,那个幕僚还是劝了起来:“正所谓事急从权,当下那代郡太守得了些兵马,哪怕是乌合之众,但总好过没有,将军您和不去信一封,写于陈太守,言明当前局面,也好让他牵制一方,同时还能完成将军府的交代,此乃一举两得。”

    “让他牵制?一举两得?”汪荃眼珠子一转,隐隐明白过来。

    “可不是么?”那幕僚趁热打铁,“这陈太守将吴司马抓了起来,消息传回蓟县,大将军难免震怒,再加上他之前几次不敬,早就被大将军记在心里了,为何这次大将军有意引匈奴入代郡,还交代将军您不可过分击之?不就是想要名正言顺的削弱陈止么?既然如此,将军您以大义招他相助,让他出人出力出兵,成则为您分忧,败则动其根本,同时削弱胡人,领将军您能从容控制局面。”

    汪荃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缓缓点头,最后抚了抚胡须,沉吟起来。

    旁人自是不敢打扰他,但这心里还是有所期盼的,在场的人或许立场不同,但对于将军府的命令,多多少少是有些抵触和不解的。

    过了好一会,汪荃忽然说道:“让人准备纸笔,我要写信。”

    “将军英明!”众人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他们也着实不想因为所谓的大局,让自己身处险境。

    但紧接着汪荃的话,就让众人的心,再一次提起来了——

    “这封信是写给当城吴广书的,相信他会明白我的用意。”

    听闻此言,众人面面相觑。

    当城县,乃是代郡一县,位于代县以北,再往北就是水系,距离桑干河很近。

    这条河横跨整个代郡,将这个郡一分为二,桑干河以南,是新汉朝廷掌管的地区,控制力很强,而河水以北,就是胡汉杂居之处了,多有混乱,为屯兵所在,靠着兵马镇压一方。

    当城如今的当家人,名为吴广书,其人娶了江东朱家的庶女,而当城为代郡朱家势力所在,这代郡的朱家,又是江东朱家的一条分支,因此吴广书在这里为政,既符合当地人的利益,又能完善江东朱家和代郡朱家的联系,两边都把他看成是自己人,因此也算得上是如鱼得水。

    一连两任代郡太守,对这位吴广书都很是器重,有不少的利益让渡,于是这当城和代郡的上下衙门,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自从陈止主政以来,不断派人过来,又召几个下属县城的官员汇报工作,着实让吴广书很不习惯,同时更有抵触,因为陈止对代郡世家的一些作为,是切切实实损害到了他吴广书的利益,这些日子以来,他为此不知道头疼了多少次。

    正有人因为这事,正在向他请示。

    “吴令,曹督邮派来的人,已经关了好些天了,您看是不是也该放了?”说话的是县衙中的刀笔吏,这说的却是前几天,这当城县的一件大事。

    其人口中的曹督邮,乃是代郡的五部督邮曹掾,有监察所属县的长吏之职,能察其善恶和是否称职,然后报于郡府,以便奖惩,下管几个县督邮,本就可以定期巡查下属各县。

    陈止掌政之后,下面的几个县城还有他念,并不配合,但陈止忙着备战,以及郑盾代县势力,降服几大世家,暂时没有多少精力顾忌这几个县,就先让曹掾派出人,去各个县城搜集信息,掌握官吏之事,等着日后拿来发难。

    这走的是堂堂正正的官府之令,乃是正路,按理说他人是难以置喙的,就算心有不满,也只能忍着,可吴广书却不然,他在当城可是有很大的权威的,加上仗着身份和世家支持,平时行事顾忌不多,当然有很多把柄,被巡查之人拿住。

    当时那巡查就打算不动声色的离开,禀报代县再言其他,没想到吴广书得了消息,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人把人抓了!

    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将县城上下都给惊住了,当时还闹出了不小的骚乱,直到现在也未完全平息。

    “急什么?”吴广书对刀笔吏的提议嗤之以鼻,“正要看他陈止怎么处置!”

第五百五十三章 鲜卑围城() 
吴广书的论调,让刀笔吏等人的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了。更新快无广告。

    要知道,这捆绑的可不是其他人,而是能影响到他们考评的督邮巡查,得罪了这种人,吴广书这样有后台的当然不怕,但这些刀笔吏可是担心人家时候算账。

    注意到几人的表情,吴广书猜到了他们心中所想,笑道:“你们担心什么?我可不是无缘无故的抓人,这几个人过来之后,可是侵犯了几位公子的庄园,又伤了不少大家仆从,分明是仗着有代县那边的人撑腰,为非作歹嘛!而且还瞒着代县,他们这是狐假虎威,就算是说到代县去,本官也丝毫不怵!”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是点头称是。

    “行了,你们也不用杵在这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本官不管是谁登了你们的门,让你们到我这里来说放人的话,但这个话以后本官不想听到,该不该放人,什么时候放人,该往哪里放,这个不用你们来教本官,本官自有主张!”

    在他看来,自己的这些手下,突然一起过来问询,无疑是有人在背后推动,很有可能是来自代县的意思,这心里不由冷笑一声。

    众人见他态度坚决,也不敢坚持太多,一个个躬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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