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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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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王浚也收了笑容,冷声问道。

    王赶此时倒是不慌了,说道:“我觉得,大概是汪荃将军那边出了问题,这事不好在这里说开……”他看了看段疾陆眷,又看了看王浚。

    王浚自是清楚其人意思,也意识到,自己这次因为段疾陆眷的突然到来,有些话说的太快、太早,以至于陷于被动,但事到临头,明显出了变故,如果再把人驱退,也不见得能挽回什么,反而显得自己气量狭小,于是他摆摆手道:“都说了,少族长不是外人,是自己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段疾陆眷也看出端倪了,敢情是王浚这边的情报出了偏差,以至于先前对方的许诺,恐怕要成一场空了。

    这一想明白,其人也很不好受,本以为板上钉钉,都放下心,想着到时候怎么给陈止个下马威了,结果还没想好,就被人告知是一场空,就好像牟足了劲的一拳,打在了空出,不上不下的,心里能好受才怪。

    这段疾陆眷到底是鲜卑人,纵学了些汉学经学,但在族中生活这么多年,那部族的习性早就深入骨髓了,因而涵养功夫欠佳,这不满都表露在脸上,将一张臭脸摆给了王浚。

    王浚如今权倾一方,幽平两州的主宰,平时都是他给别人脸色,最多是为了忍一时之气,多少年都没被人这么臭脸相待了,肚子里也都是气,无处发泄,只是盯着王赶,想要听他怎么说,如果不能解释清楚,说不得,王赶这位心腹也得做一次替罪羊了。

    “汪荃将军之前来信,言说代郡之局,皆在其人掌控之中,更说有匈奴马贼、鲜卑小部入寇,乱了当城、代城之事,而陈太守的兵力捉襟见肘,无力维持,只能求助于他,若无其人之助,则代郡混乱,陈太守治下,必生动乱!”

    王赶自是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念头一转,就为这次的通报立下了一个基调——只要把责任都往汪荃身上推,那就行了。

    王赶虽是王浚的侄子、心腹,但到底不是他的儿子和继承人,虽说平时要为王浚的利益谋划,但关键时刻也得保住自身利益,当然要有所取舍。

    况且这次的事,本就因汪荃处事不周所致,总不能让他王赶替人背黑锅吧?

    “不错,”王浚听了这话,眯眼点头,自有一番威势,“陈止为太守,如今北地各郡,唯独他代郡有贼寇,事后当然要有追究,我起大军定塞外,护佑幽州各郡县,到时朝廷论功行赏,这保境安民的各家太守皆要上榜,唯独他陈止落下,名声必然扫地,是以才放下身段求援,汪荃信中也有分析,并直言可以此拿捏陈止,我才会和段少族长有那般约定,莫非这话不对?”

    这番话明着是分析陈止的局面,暗地里其实是要跟段疾陆眷说清楚缘由,省的对方摆着臭脸。

    但段疾陆眷似无这般觉悟,还是脸色阴沉,闭口不言。

    王浚见了,这心里的怒火又升腾许多,但还是强压下来。

    “且让此人嚣张,当下是关键时刻,只要谋划得当,一切皆如我等所设,则围城之后,慕容部灭,鲜卑各部亦将削弱,那时他们便只能归顺与我,再也不起他念,且先忍他一时!”

    这么想着,王浚这充满了不满的目光,最终却是落到了王赶的身上。

    王赶则从怀中取出了那两封书信递了过去,嘴里说道:“很显然,汪荃将军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或许因为被消息蒙蔽,或者是出于安定人心的想法,所以传来的消息,和事实有很大出入……”

    他说话的时候,王浚已经拿到了那两封信,先是有些不经意的扫了两眼,随即眼珠子一瞪,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看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等看完两张书信,又长舒了一口气,表情略显复杂。

    对面的段疾陆眷,见王浚这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不由好奇,目光一扫,却看不清楚,却也不好追问。

    好在王浚没打算隐瞒,他先是问王赶道:“这两封信,是代县和当城直接寄过来的?”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忽然将信往身边的桌子上一拍,随后呵斥道:“汪荃好大的胆子,连我都敢蒙蔽!莫非是觉得养兵一年,翅膀硬了,我不会将他如何?”

    王赶一听,就知道王浚要将让汪荃来承担此事责任,不由放下心,随后劝道:“汪将军断然不敢有这般心思,恐怕他也是被陈止蒙蔽了。”

    “便是如此,他也是个视察、冒失的罪过!”王浚一脸怒气的说着,这可不是故作姿态,那是心中原本的火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目标,“等此战过后,看我不收拾了他!”

    就这么三言两语之间,远在代郡北方的汪荃的命运,就在不知不觉中,有了重大的转变。

    “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大将军明言!”

    对面,段疾陆眷忍不住了,他看着这主从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像是唱双簧一样,把个事情说得好像很严重,但哪里听不出来,是将脏水都泼给了一个并不在此之人,“先前与大将军您说好的事,是不是又有变故?还算不算数了。”

    “实不是本官要食言而肥,”王浚一脸抱歉之色,“而是这事从一开始就不好办呐,那代县的陈止确实不是个一般的角色,少族长刚才不也说了么,他的在鲜卑各部中流传甚广,本身也有名号,先前因我麾下兵将之故,得了错误战报,以为此人陷入内忧外患,实非如此,那入寇的鲜卑部族,已经被他歼灭!连头领都被枭首示众,过往商贾皆知,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塞外了。”

    “什么?”段疾陆眷本来还有话要说,但听到了这,却显得有些失态,“这绝不可能!”

    “哦?”王浚见状,心中一动,“何以见得?”

    段疾陆眷便道:“他陈止根本没兵,如何能击溃可薄真部?那可薄真虽被慕容大败,不敢归于宇文,但底牌尚存,还有两三千的控弦勇士,而且我鲜卑勇士来去如风,这才入寇了代郡几日,就能被歼灭?就算是前后夹击,也不该如此!”

    “看来少族长对我幽州局势,了解的很清楚嘛。”王赶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让段疾陆眷神色微变,但跟着他话锋便转变了:“这不是我等在胡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事,大将军也说了,过不了多久,消息就会传来,少族长请想,以陈止的强势,能有兵马迅速扑灭小部,这等人会甘心过来,给您赔罪么?岂不是平白激怒了他,倒不如先缓一缓,让事情有个余地,待战事平息,大将军再联络两方,方为稳妥。”

    段疾陆眷听罢,摇了摇头,咬牙道:“陈止勾结慕容,若不能让他低头,如何能让草原之人服气?你说过几天,代郡的消息会传来,但再过几天,陈止为慕容部筹谋划策的消息,一样会在军中传开,到时怕是大将军更难做吧?”

    王浚眼睛一瞪,听出了对方话中的威胁之意——你若不让我满意,我就发动群众,以兵力不稳为筹码,逼迫之。

    这么想着,王浚的火气越发压抑不住了。

    王赶暗暗疑惑,不知段疾陆眷为何要在这件事上坚持,却还是继续说道:“少族长若不纠缠此事,我等不如聊一聊军粮,或许能让你满意。”

    正当段疾陆眷还要再说的时候,帐子外面忽有传信兵来,口呼“有紧急军情”,随后亮了令牌,不加请示的就冲了进来。

    段疾陆眷闻言,身子一抖,作势要起身,又生生忍住。

    “哪里来的紧急军情?没看到这里有客人么?”王浚斥责了一句,诧异的看了段疾陆眷一眼,他很清楚,军情涉及布局,就算和鲜卑人再亲近,也不能轻易暴露,只是这鲜卑统帅的反应也有些奇怪。

    那报信兵顿时跪地认错,小心说道:“这军情是从代郡、广宁郡的汪中郎将那寄来的。”

    一听这话,王浚和王赶对视一眼,都明白过来,知道那汪荃也知道消息,赶着来认错、弥补了,可惜慢了一步,这事他是洗不干净了。

    王浚冷哼一声,伸手道:“拿来吧。”

    段疾陆眷也看出端倪,坐着不说话,等着看王浚如何处置,但眼睛里却有焦急之色,他也看出来了,汪荃的这封信一来,怕是王浚更不会帮自己将陈止弄过来了。

    王浚展开书信,正要再看,忽然帐子外面,又有一名传信兵过来,口中也说有紧急军情。

    “好嘛,要么不来,要来都来了,这军情是哪里的?”王浚说话间,注意到段疾陆眷又有异色,生生忍耐,不由心中嘀咕,莫非棘城那边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这边想着,那报信兵就道:“是代郡太守寄来的求援信,还有求援使者等候在外。”

第五百七十四章 今朝押入薪柴堆,他日亲请方可归() 
“求援?”

    话语一说,王浚和王赶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按着那两封情报所言,陈止当下可是威望大增,更兼击破了鲜卑小部之后,整个代郡的局面为之一变,可以说陈止在最近时间里,是不用担心自己被外力干涉了,正处于一个和平而从容的时期。

    这种时候,何故还要求援?难道是担忧那支匈奴人的兵马?

    但陈止的手下有兵力足以击溃鲜卑小部,那只要握紧这队兵马,那么即便是匈奴人实力更强,但一样有一战之力。

    更不要说,靠着坚城,代郡一方先天就占据优势,足以立于不败,何必又来求援呢?

    别说王浚和王赶以后,就连那脸色越发难堪的段疾陆眷,一样想不明白。

    正当这位段部鲜卑的未来单于疑惑之时,王浚却忽然开口道:“少族长远来,这军粮的事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不过此事毕竟涉及到粮草辎重,关系我麾下将领的安危,不可一言而决,需得等上些许时间,你这一路上也辛苦了,不如先去休息一下,我们这边一旦有结果,便会去通报于你。”

    这事不想让我介入此事,也不想让我听闻具体内容了。

    段疾陆眷心里清楚王浚的打算,本还想出言反驳,但注意到对方的表情,这被不快充斥的头脑中,终于清醒了一些,再次想到了这位中土枭雄的势力,于是不情不愿的点头道:“既然大将军这么说,那我就等着你的决定了,只是希望不要拖得太久,战场那边也耽搁不起,另外,关于那陈止……”

    王浚不等他说完,就表态道:“陈止这件事,本官若是能帮上忙,是一定会让他与少族长见上一面的,只是凡事不可强求,这里面的难处,也大致和你说了。”

    北地枭雄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段疾陆眷多少还是知道好歹,便点了点头,随后不情不愿的离开了营帐。

    等人一走,王浚重新坐下,摇头道:“这些胡人真是越来越不知道深浅了,自己是什么地位,难道心里没一点数?若不是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今天就要让这个段疾陆眷知道厉害!”

    王赶在旁笑道:“胡人虽有不少人受过教化,但到底野性难驯,加上生长于那贫瘠之地,不少人更是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这礼自是知道不够,不能喝中原相比,不过这群人畏惧强权,等此战过后,大将军您的威名深入各部,统领鲜卑胡民,立上下尊卑之别,以强权统之,这些人自是知道好歹,会有所收敛。”

    “我也是在等待此战过后,到时候不光鲜卑几部要重新布局,如段疾陆眷这等人要好生拉拢和敲打,那些幽平之中对我不满、阳奉阴违的,也不能放过,就好像那玄菟郡守邓飞,当然也少不了代郡的陈止!”

    说到这里,王浚转而问道:“你说这个陈止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这个时候,他本该送来捷报,结果却来求援,这背后是否有何图谋?”

    王赶就道:“图谋肯定是有的,但具体为何,得等见了人、看了信,才能估算一个大概。”

    王浚点点头,这才吩咐下去,让通报人将求援信拿过来,同时让人将那个过来求援的使者带到帐中。

    人还没来,王浚、王赶两人就先把求援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随后王浚就皱起眉头,问王赶道:“他这信中所言,有几分可信?”

    这其实是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两封信,一封是陈止所写,一封则是吴阶所写。

    王赶沉思了一下,才道:“陈止之言与吴阶相似,但吴阶之言不能信之,盖因其人已被陈止软禁,所言所语必为陈止逼迫,不足为凭,还是等人来了,问问那使者怎么说吧。”

    说话间,就有亲兵护卫领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

    王浚、王赶一见此人,就知道不一般,却见这人宽袍大袖,行走之间昂首挺胸,对两边的披甲护卫毫不在意。

    他进来之后,目光在帐中一扫,这视线最后才落到王浚和王赶身上,在王赶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最后才看向王浚,然后抱拳躬身,口中说道:“代郡太守、征北将军陈太守麾下,行军司马鲍敬言,见过王刺史。”

    此话一说,王浚的眉毛就是一挑,没有说话。

    倒是王赶问道:“可是曾与小仙翁辩论过的鲍先生?”

    鲍敬言微微一笑,说道:“我与葛洪可不是辩论,乃是论道。”

    王赶笑道:“还真是尊驾,阁下高论,在下素有耳闻,今日一见先生风采,才知道见面更胜闻名啊。”

    鲍敬言则摇了摇头,说道:“这名声之说,本无多大意义,况且我今日过来,也不是为了与人论道、论名,而是来向王刺史求援的。”

    “你的名号我也听过,好好的名士不做,反倒入了陈止帐下,替他奔走,只是这在外行走的事,陈止居然交给了你,我看他是有些糊涂了,”王浚此时缓缓开口,“你过去的言语之中有无君无父之意,我本不愿与你这等人交谈,但既然你是以代郡使者的身份来的,那就姑且一听吧,但在这之前,你是否该按照这上下之别,重新行礼?代郡与幽州可不是两方,更非两国,怎的看你的样子,却仿佛是国使?”

    “刺史误会了,”鲍敬言笑着说道:“在下今日过来,并非以代郡之官的身份,而是征北将军麾下行军司马,刺史统幽州、治代郡,自是管不到征北将军的,至于所谓无君无父之言,不过是理解不同罢了,毕竟这是否真的无所顾忌,看的不是怎么说,而是怎么做,在这方面,刺史自是行家,在下是比不了的。”

    此言一出,王赶愕然,而王浚却是眼睛一瞪,冷笑道:“好个尖牙利齿的使者,口舌之争无趣,我且问你,既是代表征北将军,见了我这个大司马,为何不行上下之礼?”

    鲍敬言还是不慌不忙的笑道:“大将军的司马之职,乃是遥领,并无真正同属天下兵马之权,否则居北地而领天下之兵,此乃乱序之行,上行下效,天下崩之,若我家将军以下而侍上,则朝廷与大将军令同至,该从哪家?岂不是乱天下之始?我家将军自是不会为之。”

    此话说得王浚心里就有气,不由怒极而笑:“好一个乱天下之始,照你这么说,侍奉于本官,反而是乱了纲常!你好大的胆子!既是过来求援,却不尊上下,我若还应了你请求,哪里还有人能知威严,从将令!左右!与我拿下此狂妄之徒,送去下面,让他好生修养两日吧!”

    “诺!”

    两边的亲兵护卫听闻,立刻走过来,作势要抓。

    王赶并未阻止,按着他的想法,王浚要给鲍敬言一个下马威,然后才好施为,而鲍敬言也理应再用妙语给自己解围,随后进入正式问答环节,看是鲍敬言能说服王浚,还是王浚坚持己见,里面的决定因素还是两方集团的利益。

    没想到那鲍敬言却正了正衣袖,笑道:“无需押送,我自己就可离开,只不过我家将军派我来求援,信里面也写的很清楚了,不是求当下之援,而是为未来计,其中更提到了诸多隐患,将军为了掌握主动,都不愿意听我言语,还妄图打压以正自势,那等心中所言一一实现之时,再来请我,按着我家将军的说法,可就不能只派亲兵了,最好能亲自过来。”

    花一说完,他不待两名亲兵上手,就当先转身,迈步而行,依旧是昂首阔步,径直走了出去,看得王赶等人目瞪口呆。

    王浚也愣住了一下,但旋即回过神来,脸色阴沉的道:“好一个鲍敬言,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想有复请之日,简直可笑,就先看管起来,我倒要看看,陈止派了他来求援,他最终连人都回不去,耽误了陈止的事,代郡方面要如何应对!”

    说着,他又恼火起来,今日本就因为段疾陆眷的事,伤了他的颜面,虽迁怒汪荃,亦不解气,现在又被鲍敬言这么一顿反驳,这心里既憋屈,又恼火,于是道:“别让此人好过,扔到存放木柴的地方,让他与薪柴为伍,好好挫一挫这无君无父的狂妄之徒的锐气!”

    王赶听了,有心劝阻,毕竟鲍敬言多少算个名士,这样对待,传出去可能会有王浚气量狭窄的传闻,但他一看王浚的样子,就知道这位大将军在气头上,此时不好触霉头,只能先隐忍下来,等过两天再提,顺便召鲍敬言过来,谈一谈代郡问题。

    王浚定了定情绪,转头发泄式的对王赶道:“此人当真狂妄,不知陈止何故要养这般狂人,不过想想也对,陈止那封信上更是胡言乱语,什么不助他稳定代郡,则幽州其他之地亦有乱起,最终不可收拾,殊不知我早就有所安排,为的就是以代郡为引,将乱象都引入其中,不涉其他郡县,除此之外,那陈止更妄言,围困慕容,后者可能得胜,鲜卑慕容、段部自乱,简直可笑,也不知……”

    不过这边话还没哟说完,就有急促脚步声从外传来,而后王赶就见到一名负责整理情报的下属,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进来就道:“有胡人兵马入侵上谷郡,有郡守求援急信在此!”

第五百七十五章 献策鲜卑者,其罪当诛() 
“上谷郡?胡人?”王浚眯起眼睛,拿起手里的那封信又看了一眼,随即朝王赶看了过去,“匈奴人?”

    王赶郑重的点头,却没有说什么,而是扭头对匆忙赶来的那人说道:“去把情报给我整理清楚,再送过来,现在先不要慌张。”

    那人一口气跑来,都没来得及休息,就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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