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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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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不惜要让我们直接过来,也得当面交代,这种东西如果不是他以太守之位,亲身讲解,恐怕自己二人也不会轻易相信,同样的,这样的利器,其用法确实也不宜扩散,如此看来,陈止还是很信任我杨家的,但也对,他毕竟是杨家姑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但是这火毬的关键,其实还是里面的配方,这个可就不清楚了。”

    杨元这么想着,但身后的陈梓表情就有些不对的,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这几句话之后,杨宋和杨元是待不住了,就催促着让陈止给他们安排人马,将东西都运走。

    “不光东西要运走,人也得走一个。”陈止指着孟黎说道:“这单梢砲组合起来颇为不易,给你们带过去的,都是打磨好的部件,要等到了地方重新拼装起来,因而得让孟先生跟着同去,在那边帮你们组装起来。”

    “这可太好了,求之不得!”杨宋当即欢喜起来。

    “当不得太守和君子的先生之称。”孟黎却赶紧摆摆手,显得有些拘谨,随后却被杨宋拉着问东问西起来,无非都是建造时的事。

    孟黎为难的看了陈止一眼,随后说道:“这物件大部分还是太守的主意,也是他将图纸给我等修改的,着实不好外泄。”

    杨宋也反应过来,知道这种兵家利器,自古以来都是防止外泄的,自己的询问确实有些不妥,赶紧跟陈止告歉。

    “你有功无过,哪里需要道歉,但术业有专攻,这兵器器械之类的,有人制造,你当下的主要任务,则是守住当城,此城为代县北边的屏障,无论是阻挡胡人,还是事后截断敌人退路,都是关键一环,不容有失,你万万不可掉以轻心,而且也不可过于依赖火毬,因时间有限,又有几个城池要守,加上原料不多,无论是砲座,又或是火毬,数目都不多,是难以随意挥霍的。”

    “太守今日多次提醒,杨某必然牢记在心!”杨宋闻言,有些失望,但跟着一个表态之后,和杨元一起拱拱手,就去安排护送事宜了,毕竟军情如火,片刻都耽误不得。

    不过,在离开之前,杨元却深深的看了葛禄一眼,表情意味深长。

    等两人一走,陈止先和葛禄说了两句,这位道长就有些抱怨的道:“太守,你之前交给我那丹方,可没有说明是这般利器所需,这般杀人利器,还要用在战场上,那一出就是砂镍,贫道这点浅薄德行,皆要耗费其中了啊。”说到后来,他接连叹息。

    “道长何故如此说话?听闻道家修行,都是明悟自身,再者说来,此次乃是胡人行恶,你如今也知道那上谷郡的遭遇,以此物阻挡,那也是应有之意,无需多言。”陈止这么安慰着,但道理也是如此。

    他这次准备的火毬,实际上还在其次,真正有杀伤的,实乃内部的毒物毒气,在原始火药的助长下,可以迅速传播,几个方子里面,用量最大的那个,甚至都能称得上是化学武器了。

    当然,陈止并不是人一来,直接就都用上,也要看对方的作为,以及是否最坏的情况。

    “真到了危急时刻,哪里还能留手?”

    这个道理,葛禄也是明白,于是被陈止安慰了两句过后,便也离开了。

    他这边前脚一走,后脚陈梓就跟上来,对陈止道:“族兄,这次所谓,有些鲁莽了,这等战场利器,岂能轻易授人?”

    陈止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自是知道,家中已经准备派人过来与我辅佐,其中就有擅长兵家之事的,也有那学了墨家之说的。”

    “既如此,何必这般急切就交给外人?”陈梓也不管苏辽在侧,也不称呼陈止为太守了,而是以族中辈分相称,“若是泄露出去……”

    “军情如火,可不等人,等家中的人来了,要熟悉军队,还要熟悉环境,恐怕鲜卑人都打完回家了,”陈止摇了摇头,随后话锋一转,“而且,你不用担心泄露之事,方子、器械、实用之人皆不相同,那公输化和孟黎,更算是咱们本家的从属、部曲,无需担心。”

    “正因如此,才不该贸然将孟黎派出去啊。”陈梓摇摇头,还要再说。

    陈止却正色道:“你这担心是对的,但凡事不可过,既要用人,就该有所放手,靠着咱们陈家,在北地可无法立足,况且那方子也好、火毬也罢,其实都是一时之物,很快就会被取代,无需担忧太甚,更不要说所需单子极为复杂,更是分为集中,分量各有不同,就算是被人得去了,也无从用之。”

    陈梓一听,就知道陈止事先都有谋划,也不多言了,转而道:“这般利器在手,或许真能挡住还鲜卑之人,至少是支撑下来,就是不知若能得胜,事后如何应对?王浚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事后?”陈止听对方称呼又变,知道这是回到公事上了,“这事后自然要等朝廷的处追了,若实在不行……”

    他看了看陈梓,笑道:“那就取而代之吧。”

    ………………

    “若那陈止真给慕容部谋,那段文鸯此去未必能将他击破!”

    与此同时,在一片茂密林中,那节度两州的大将军王浚,行走林中,口中感慨,身后却只跟着一个王赶。

    后者闻言,便道:“段部起兵四万,加上沿途零散部族,总数必然过五万,这五万大军攻伐之下,代郡人马不过万,又都是新丁,如何抵挡?”

    王浚却摇摇头,旋即冷笑起来:“陈止此人不简单,不容易对付,在朝中还有人,我最近得了个消息,朝廷里有人不安分,想要以他陈止来取代于我,当真是好算计!”

    王赶闻言眉头一皱,正要说话。

    王浚却摆摆手,眯着眼睛,丹丹说着:“无论如何,陈止我是必须拿掉的,这次棘城之谋未能如愿,说不定就有人会动异心,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杀鸡儆猴,幽州是我的根基之地,不能有半点疏忽,因此陈止不可留了,我已经写了封信传到蓟北,让人带兵去往代郡了,毕竟鲜卑入境,我不能不管!这事你事先不知,是我有意隐秘行事,因为我怀疑身边有内奸!”

    王赶一听,旋即就明白过来。

    “如此说来,这段文鸯的一路人马,其实只是先锋,是为了大将军您的兵马做前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此一来,陈止就算是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了!”。。。

第六百一十一章 灭陈以警他人!() 
这一场主家与从属的对话,是发生在树林中的。

    离他们约莫几丈之外,就是大军,那些兵卒散布在周围,有的歇息,有的警戒,其中有些看上去最为强悍、骁勇的,便是王浚的亲兵,大部分太阳穴都有隆起,一个个都双目紧盯着周围,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过他们的目光。

    此刻,正是大军回师,王浚率领的兵马,在那慕容棘城和慕容部的单于慕容廆见了面,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后,一个关闭了城门,一个领兵归巢。

    经过几日的跋涉,在掀翻了三个鲜卑小部族,让大军得到了一定的“战利品”和“战绩”之后,此时他们终于步入了幽州地界,不过距离军队的驻地,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在那边疆驻扎的屯兵将领得到消息,已经在赶过来的途中了,与此同时,还有许多其他的官员和将领正在朝着这里靠近。

    于是王浚便下令在此地修整起来,自己则是在发布了命令之后,说是要到周围走一走,只带上了王赶一人。

    当时王赶就觉得奇怪,此时听了王浚的话后,终于明白过来。

    “大将军你是怀疑,在亲近人里面,有内应、内奸?”王赶在听完王浚的话后,又关注起这件事来。

    “这次慕容围城,从头到尾都给我一种诡异的感觉,尤其是那个死硬的鲍敬言来到之后,这种感觉就更为强烈了,”王浚低着头,眼睛里闪烁着一点寒芒,“那就是处处都被掣肘,步步都慢了别人一步,就像是被人捏在手里一样,这种感觉,我可是很多年都没有了!”

    听着王浚的话,王赶也不由点头,他也有着类似的感觉,但听到这王浚提起鲍敬言,不由又苦笑起来,因为这位作为陈止使者过来的名士,如今还是被仍在一堆兵卒之中,过着苦日子,一直得不到王浚的面见,而对方也真是硬气,非得撑着一句话,就是要让王浚先去见他。

    眼下,王浚既然有着攻伐陈止的打算,那可以想见,鲍敬言是有一阵子别想能自在了,这扣押如此人物,王浚只是发出命令,但王赶等人却不得不面对一些士林的压力。

    “先不说这个让人扫兴的人!”一提到鲍敬言,王浚就显得有些倒胃口,和心情更加不快了,“最近我还得了个消息,这消息是吴阶传来的。”

    “吴阶?他不是被陈止软禁了么?”听到这个名字,王赶的表情有些异样,他很清楚吴阶慈恩野心不小,过去也是个竞争对手,但自从这人碰上了陈止,那可就真是流年不利了,处处吃瘪,事事不顺,最后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眼瞅着王浚要正是对陈止开刀,还是以兵家之法应对,这鲍敬言被扣留在王浚手里,好歹还有个名士的名头护身,王浚最多就是折辱、折磨,但相比之下,吴阶可就惨了,说不定这边王浚大军抵达,那边吴阶就要被杀头祭旗。

    一想到这里,王赶都不由在心里默哀了一息,但旋即就道:“吴阶被陈止软禁,肯定是看守严密,居然还能传来消息,莫非是代郡世家之中,还有有人存有他心?”

    王浚冷笑着说道:“世家有几个没有他心的?对他们而言,这地方上的权柄变化都是过眼云烟,权势之主更迭变化,但他们却还是稳坐钓鱼台,就说咱们王家,根基在并州,如今匈奴势大,表面上并不合作,还派了几个族人去往朝廷哭诉,顺势留下,可不也有家族子弟出仕匈奴伪国么?对外还宣称是被逼的,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王浚这一波自黑,让王赶却不得不点头。

    “不过,吴阶也是有点本事的,”王浚跟着将话题拉了回来,“他将看守自己的兵卒拉拢了几个,所以才能传出消息,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说我这身边有着内奸!”

    说到“内奸”两个字,他不由加重了声音。

    “其实这不用他说,我已经有所察觉了!”王浚指了指周围,“因此我才将你带到这里,说出这些,连带着让幽州的兵马调动,让阮豹他们调转兵马,也是通过书信往来,直接送过去,就是担心在我身边的人里面,真有这个内奸!”

    “阮将军的兵马,也被调动了?”王赶听到此处,心中一凛,终于感觉到王浚的决心了,那阮豹之前是领兵追击匈奴人的,匈奴人被招引进来,却没有像王浚预料的那样,在代郡大肆破坏、劫掠,反倒是转道范阳郡,一路南下,有着进逼冀州的迹象,让王浚大是意外,于是调动手下大将阮豹,领军追击,现在居然也不追了,也要去进攻代郡?

    “不错!”王浚点点头,看了王赶一眼,“这些信都是我私下里写好,连你都没有过目,便让亲兵快马传递,也不经过蓟县,防止那边也存有他陈止的眼线,直接命令给几个中郎将,让他们带兵直往代郡!”

    “这是要彻底以兵家行事了?”王赶明悟过来,却还是象征性的提醒了一下,“但陈止背后的势力,还是得照顾一二的,不如先礼后兵。”

    “先礼后兵?哼!”王浚冷笑摇头,“这礼我已经给够了,不杀杀这群人的威风,他们还真以为我王浚好捏!这朝中正有人建议,让他陈止取代了我,做这个幽州刺史,要把我赶到平州去呢!”

    “这群人打得主意,还是要让龙虎相斗,他们隔岸观火,是相互制衡的把戏。”王赶自然一点都不意外。

    “龙虎相斗?”王浚不由失笑,“本将军自然是要做龙,可他陈止也配为虎?不过一猴,一时猖狂,让朝中愚夫自以为看到了机会,待我将这只猴子捉拿在手,也好让他们认清局面!这北地,还是要靠我!若是无我,胡人怕是已经南下,让那群只知道谈玄论道的名士瑟瑟发抖了!”

    王赶跟着却道:“如今有段文鸯骑兵在前,又有阮将军人马在后,大将军又刻意封锁消息,等大军云集,陈止得到消息的时候,依然无力阻挡,自可万无一失,那接下来就得让我去往京城,左右联系,如果能将太仆陈永拉下马,相信朝中也会有人给大将军更多好处。”

    “这是自然,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去阮豹那边一趟,”王浚眯起眼睛,眼中流露出算计之意,“这陈止不好对付,先不说慕容一事他参与多少,但光是看汪荃那蠢货被他玩弄,就知道单纯的兵将,或许不是对手,阮豹勇则勇矣,但追个匈奴,尚且被人耍弄,几次扑空,差点还损兵折将,更不要说对付依托城池的陈止了,因此需要你过去督促!”

    “原来如此,属下明白了。”王赶听了,越发意识到王浚此次决心之坚定,恐怕真的是要一口气把陈止按死,再不给半点机会!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些安排,”王浚跟着又冷笑起来,“眼下段文鸯的人马就算没有入代郡,也离得不远了,代郡上下必然心弦紧绷,更要严格控制,很多事便要杜绝、妥协,正好让人施展手段,乱他陈止阵脚!”

    说着说着,他的脸色冷下来:“汪荃这样的废物,我都因为顾虑战事,让他暂居原位,还出言安抚,要等代郡的事抵定之后,再将他捉拿问罪,更何况是陈止那边?想来为了战局、大局,他必定有所妥协,这就会让人觉得软弱,也方便你派人离间他与下属、世家的关系!记住了!这一次,我不问其他,只要将他的根基彻底打断!陈止这个人不重要,但要借着他的下场,断了一些人的念想!更要绝了后患!”

    “诺!”王赶后退两步,郑重抱拳,心里却很清楚,大将军说是这么说,但心里对陈止也有怨恨,对慕容战局中的传闻,估计是相信了陈止插手的说法,却暂时拿慕容部无计可施,这才要拿陈止发泄,也算是给人警告。

    “不用等兵马抵达蓟县,你就找个时间先去吧,省的被人看出端倪,”王浚满意的点了点头,“虽说我这些布局,已经算是阳谋,以绝对的势力,用泰山压顶之势,拿下陈止,但总归要全力以赴,防止再有变数,等捉到了陈止,我要让他先去看那鲍敬言,到时候要看看这人还有何话说,哈哈!”

    想到自己这次动用了这么多力量,必然十拿九稳,王浚终于觉得可以出一口气了,发出了几天以来,第一次颇为畅快的笑容。

    “算算时间,代县城中,也该动手了。”

    ………………

    “这将洛阳和南边的世家子弟邀请过来,本意是借势,同时能聚集一点家丁,现在看来,还有额外好处,那些没有得到通典,因为战端来临提前回返的子弟,倒是将我在这里的一些事,以及击破鲜卑的战绩传回去了,带来了不少的名望收入。”

    代郡衙门,陈止放下笔,感悟着心中签筒上,五行刻度格的变化,微微点头,旋即抽出一本,就要勾画起来,但这房门却突然被推开。

    “太守,不好了!城中出事了!”

第六百一十二章 大局为重,勿使友藩惊诧() 
这个过来禀报的人,正是陈举,如今他手上也有不少兵卒,隐隐有亲兵头领的味道了,平时倒也称得上稳重,但此时却有些大惊失色的样子。

    “什么事。”陈止放下书册,抬头就问。

    陈举赶紧就道:“城中有胡商闹事,却是那拓跋鲜卑之人!”他乃是陈止族人,又是亲近的心腹,平时走来送往,接触了不少核心之事,当然知道当前局面紧急,陈止面对大军逼近,正是团结各方,共同抵抗的时候,那拓跋鲜卑就是可以争取的外援,得罪不得,因此这拓跋部的商贾闹事,就不可以等闲视之。

    陈止眉头一皱,问道:“是下面的人报给你的?”

    陈举就道:“是两位先生让我来通报的,消息是直接报到他们那边的,两位先生得了消息,不敢擅自决断,所以请太守过去,予以指示。”

    “原来是这样,好,我过去看看。”

    等陈止抵达议事厅的时候,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了里面吵闹的声响,声浪若有实形,怕是要将这屋顶都给掀开了,显然不止是陈梓和苏辽两人在里面。

    等陈举推开门,让开路,让陈止踏足其中,这吵闹声却顷刻消散,露出了里面的众人。

    放眼看去,陈止便看到了一脸苦笑的陈梓和苏辽,在两人身边坐着的,则是刘宝、兰洛、周傲等郡内衙门的官员,除此之外,便是朱留、王霍、唐典等世家大族的话事人。

    “好嘛,人来的这么齐,也省的我再去一一召来了。”只是一眼看过去,陈止就知道为何陈举会是那般惊慌失措了,敢情今日的事,必是闹得不小,以至于各大家族都坐不住了。

    不过,看这些人的争吵,明显是分成了两个阵营,只不过其中一方势单力孤,顾忌只有几日,正是被人团团围住的陈梓和苏辽,最多再算上一个兰洛——

    从众人的站位和脸上的表情,陈止做出了这个初步的判断。

    果然,等他一坐下来,众人便纷纷扰扰过来劝诫,包括了那郡丞刘宝在内,以及众多世家家主、话事人,皆在其列——

    “太守,今日事情不小,不可太过逼迫!”

    “不错,当今局面,必安抚为主方可,不可再树强敌啊!”

    “虽然也是鲜卑之种,但分属不同部族,那拓跋部向来与太守您交善,万一惹恼了,反而是资敌生火,这火一烧起来,代郡可就惨了。”

    ……

    “好了,”陈止眉头一皱,挥了挥手,“诸君且安静下来,本官之前正布置军务,刚得了消息,还不知详细,总该要搞清楚缘由才是,诸位这般言语齐说,却让本官哪里听得清楚,周傲,你为都尉,负责郡内治安,你来将事情说个清楚。”

    说话的时候,他还特意看了周傲身边的冉瞻一眼,见这小子闭口不言,就知道是心中有话,正在强忍着,却也不问。

    “回禀太守,是这么回事……”周傲上前一步,开始说起前因后果,他本就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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