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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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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紧跟着就见陈止朝身边的陈梓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当即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来,分发给身旁心思各异的世家之人。

    这些人满脸疑惑的接过来,随后目光扫了过去,起初还不在意,但随后眼珠子一瞪,不少人下意识的长大了嘴巴,露出了无法置信的表情。

    “这……这……”

    本就年老的刘太公,这几天更是衰老和憔悴的几分,但一双眸子却闪烁着精芒,使得他的精神还能振奋,可当那纸张落在手中,看清楚上面所写的内容之后,这位老人却是身子晃了晃,瞬间即颓丧起来。

    本来,他还联络了几人,想要用士人不可见血的规矩,让陈止能暂缓对刘框的处刑,毕竟按着过往的规矩,这士人罪行,往往都能减去几等,流放徒刑都算顶天了。

    奈何陈止给刘框定的是利通外地的叛逆之罪。

    可即便如此,也不该放到大庭广众之下处刑,这就是一个借口。

    但这条消息,却足以改变一切,凶威之下,纵是老人也要退避。

    如果不是身边的刘宝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扶住了老人,恐怕他这个时候已经倒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另一边,王霍拿着手上的纸,看着陈止,“当下局面安定,无需用这样的消息来安定人心吧。”

    “你也说了,无需用如此消息,所以这个消息是真的。”陈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我没有必要骗你们,而且过去发生的事,还不能让让你们明白么?我没有骗过你吗,这些消息让你们看到,公布出来,甚至放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民众知晓,那就说明……”

    他微微顿了顿,随后加重语气说道:“这都是真的!”

    下方,人群中的吵杂声音忽然提升了许多,他们也看出台上的情况有了变化,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众人意外的消息。

    而张景生、王快等人同样疑惑,只是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彼此对望了一眼。

    难道……

    处刑台上,段文鸯同样一脸疑惑,但他被火焰烧毁了半张面孔,但余下的一部分,依旧能能传达出内心的情绪。

    “段文鸯!”

    陈止忽然站起身来,直视着段文鸯,声音提高了许多。

    “你的期望注定是徒劳,如果安安静静的离去,或许才是最好的归宿,因为你寄托了希望,想要让我烦躁的那支军队,如今也已经败亡!”

    说到这里,他不顾周围人的惊慌,以及对面段文鸯满脸的难以置信,转而对周围因为诧异、惊讶和震惊,而陷入安静的人群,扬声说道:“诸君,这里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就在昨天,由幽州叛将阮豹所率领的五万兵马,围困了当城县!”

    “什么?”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话可是出自太守口中,那还能有假的?”

    “不会吧,难道我代郡真的要完?短短时间,刀兵不断!”

    “那岂不是说,就算咱们代县的围城解了,这鲜卑贼人授首了,依旧也不安全,随时可能被人攻伐?”

    “没听太守说么?这支兵马已经败亡了!哪里还来攻伐咱们代县?”

    “但是那个阮豹,我听说过,乃是一名掌军中郎将啊,好像是咱们幽州刺史的布书,这怎么回来攻打代郡?”

    “太守说了,此人叛变了,想想也是啊,鲜卑人来攻打咱们代县,那个阮豹带人打当城,这分明是和异族勾结,是个大大的叛徒啊!”

    “不过,话说回来,听说这次攻打代县的鲜卑人有六七万啊,那个攻打当城阮豹也有五万,架起来这就是十几万大军!乖乖,不得了啊,十几万大军打咱们代郡,愣是都被击败了,厉害了,我的太守!”

    “也难怪那些个士人君子们一个个都满脸震惊,换成是我,我也不敢信啊,你想啊,咱们这整个代郡的兵卒加在一起,能有一万人么?一万人对十几万,还能得胜,这就是古代那些厉害的将军才能办到吧!”

    “那些将军也不比太守,你大概还不知道,咱们这次代县得意解围,靠的可不是那三千新兵蛋子,而是天火!天火,懂么?”

    ……

    人群混乱起来,有人畏惧,有人疑惑,有人欣喜,有人低落,甚至还有人干脆满脸惊慌的转身离去,但更多的人,是按照自己的道听途说,按着自己的想象,按着自己的性子,在诉说着自己的看法,并将何种看法当做是自己所理解的事实。

    就这样,在陈止以不足一万,攻克并且击败了十几万大军的消息,第一次在展露在众人面前,并且有了传闻的雏形,等待着伴随着行者、商贾、游侠,进一步远行。

    而人群之中,张景生等人同样是满脸惊讶,他们和处刑台上的段文鸯一样,在听到陈止吐露的那个消息之后,就久久难以言语。

    末了,罗央大破了平静,他低语道:“这可能么?”

    陆建却摇头道:“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昨天城外还有鲜卑人,现在不是进了俘虏营,就是在这个台子上待着了。“

    “但是,如此一来,那这代郡、这幽州……”罗央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说出来的话更是断断续续,但几个友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幽州怕是要多事了。”

    “你在骗我!”就在台下众人议论之际,那段文鸯却忽然冷冷的说道,“你敢对阮豹动手?他背后的可是……”

    “我是不是骗你,你心里还没点数么?”陈止不等对方说完,便挥了挥手,“继续行刑!”

    “陈止!你等着,我……”

    段文鸯还想说着什么,但这一次刽子手不再给他机会了,那双粗糙的打手在这位鲜卑猛将的头上一按,猛然向下一压!

    随着脖颈的剧烈弯曲,强烈的窒息感随之而来,让段文鸯不得不停下话,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是那么用力,好像连五脏六腑都会被咳出来。

    旁边,忠心耿耿的段闽怒喝起来,想要斥责刽子手的无礼。

    段文鸯在咳嗽之余,还是用余光看了过去,随后他就看到自己的这位亲族部下,同样被身后的刽子手一巴掌按在头上,那手是这般有力,而且娴熟,以至于被他按住的段闽,正好就把脖子亮了出来,随后被两边的帮从拿住肩膀,用力按的按了下去!

    “段……”段文鸯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话没有说户口,他的视野就猛然降低,两个肩膀上被用力的按住。

    “行刑!”

    耳边,传来了冷冽的声音,但却充满公式化的味道。

    段文鸯整个人一个激灵,他意识到了时刻到来,于是拼劲全力的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看去。

    最终,他看到了那道身影,伫立在台上,表情平静的看着自己。

    然而下一刻,伴随着脖颈一凉,视野旋转起来,最后落在地上,黑暗袭来。

    没有什么走马灯般的回忆,也没有什么恼怒和憋屈。

    在黑暗彻底吞没意识的最后一课,这位鲜卑猛将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个陈止,还真敢干!”

    咚!咚!咚!

    十几名鲜卑将领的透露,同时落在地上,鲜血从脖颈中喷涌出一股血流,随后身躯无力的摔倒。

    在他们身后,看到了这一幕的刘框,只感到下体一凉,眼前发黑,随后晕了过去。

第六百三十七章 此等叛逆,当除之!() 
“我的亲兄弟,可是鄱阳郡的太守啊!你们不能杀我!”

    刘框是被刽子手粗糙的大手直接搓醒的,当他醒来之后,立刻发现自己被人架起来,放到了行刑台上。

    抬头一看,密密麻麻的人群,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顿时就是一阵眩晕,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可视线落在了下面,正好看到了那粘稠的血液,回想起刚才还在这上面弹落的头颅,顿时胃里就是一阵翻腾。

    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因为无限恐怖已然将他淹没,对于死亡的恐惧,让这位刘家的派系之主,忘记了过去的种种,也放下了对家族利益的念头,不想着什么争权夺利,更不再计算着如何压陈止一头,同时借机壮大自身派系了。

    他只是苦苦哀求,希望能呼来陈止的饶恕,或者能让自家的长者,出面斡旋。

    “求求您了!放我一命!我定然从此再也不敢有他念!我会无比忠心,求您了!”

    “行刑!”

    “啊啊啊!不要!”

    惨叫声中,伴随着无限的悔恨与不甘,几颗头颅掉落在处刑台上。

    刘太公慢慢闭上了眼睛,身子晃了晃。

    刘框并不是他的儿子,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哀伤,但更让他担心的,是家族未来的出路和前景。

    当下的代郡,真的是找不到能与陈止抗衡的势力了。

    在陈止接连击败了可薄真部、段部和阮豹之后,整个代郡的世家,都好像是被他镇压下来,要给这我强势的太守让路。

    不光是刘家,其他家族之人的脸色,同样也不好看,有些是压抑着不满和不甘,有些则是面色苍白,在心中庆幸。

    如那朱家的家住朱留,他就想着,若不是家族愿意妥协,恐怕今日自己也免不了走上一遭。

    “士人被当众斩首,这种流血而羞辱的死法,如果不是叛逆之罪,恐怕连我都忍不住想要阻止,真难为这些人还能坐得稳。”

    下面,罗央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却被张景生轻轻摇头止住,后者随后指了指那台上。

    罗央顺势看去,见了上面的情景,这才知道,今天的戏码还没有演完。

    今日要处刑的犯人,一共是两拨,第一批人当然就是以段文鸯为首的鲜卑人。

    “这位太守还真是干净利落,这鲜卑人的将领说杀就杀,而且也没有什么献俘、献头的事情,仿佛丝毫也不在意这些功劳。”看着台上的情形,罗央却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哪里还需要什么功劳,这些战绩可是实打实的,而且……”陆建却再胖轻笑起来,“这些个战绩都是从王浚那边得来,真要是上报朝廷,估计那朝堂上的诸公,也很难办吧?况且,这斩了刘框等人的借口虽然充分,但到底是当众斩士,不好大张旗鼓的传扬。”

    今日被斩杀的第二波人,就是刘框这些城中士人。

    得益于当日陈梓的布置,特意等待了一段时间才出面,如此一来,围绕在刘框身边的,其实就是一直以来,都对陈止藏有他念的,现在都被一并拉上台,一刀结果。

    这种办法,可谓简单粗暴。

    “不过,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又地处边疆北地,这种直接刀斧加身的法子,还是颇为让人不喜的。”陆建又摇了摇头,给出了一个评价。

    张景生则在旁边说道:“不过这种时候,此法倒是颇为有效,更何况,看台上的情形,今日不光是来犯之贼与内应之奸要倒霉,恐怕尚有他人难保安宁。”

    陆建也点头道:“其实这也是能够理解的,现在的情况,太守毕竟对世家压的太狠了,即便不考虑缓和关系,也该先将代郡彻底掌握,这样才能弹压更大的骚动。”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集中到了台上,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扫视。

    吴阶与郑如。

    当日发难,总的来算,其实有四伙人,除了刘框之外,去掉已经服软退了的拓跋部族孙三人,余下的就是入城招降被软禁的郑如,以及图谋代郡被软禁的吴阶。

    此时,在处理了内外之贼后,陈止便来到这两人的跟前,正看着他们。

    吴阶和郑如也被“请”来观看这次处刑,但二人的心情却更加忐忑,即便是那吴阶,自认为有王浚作为后台,陈止就算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敢真的伤了自己的性命。

    但亲眼目睹了刘框和段文鸯的遭遇之后,便是吴阶也不敢那么肯定了,更不敢将自己的性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靠山上,毕竟那位靠山也算是和陈止撕破脸皮了。

    “你们两位,与他们同谋!”

    陈止的第一句话,就让两人悚然一惊,跟着就要解释。

    陈止却摆摆手:“我留下你们二人,不是徇私,也不是畏惧,而是因为你们两人是人证!”

    “人证?”

    吴阶和郑如同时一愣,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就惨白起来。

    “不错,人证!”陈止看着两人,又扫过台上的其他人,“这次慕容部入侵,不是一件孤立的事,而阮豹的背叛也不是没有根源的,两边能够合作,是需要一个桥梁串联起来的!”

    他每说一句,吴阶和郑如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这个桥梁,一方面要能接触到阮豹,一方面也要接触到鲜卑,这样想来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陈止不管两人反应,转过身对世家众人道:“昨日公堂上,我就说的很清楚了,这郑如构陷内外,牵连异族,乃是奉命而为,所以真正的毒瘤,正是汪荃!”

    果然!

    一瞬间,不少人都肯定了心中猜测。

    郑如更是直接身子一晃,但顾不上平衡身子,就冲陈止拱手道:“太守,我不过就是奉命行事,这些事,真的和我无关啊!”

    他看的很清楚,在这个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汪荃的问题,自己身为汪荃幕僚,奉命而来,更是从鲜卑兵马中走出来的,哪里能有好下场。

    当下就没了其他念头,只想着求饶,不然等陈止说出具体的罪名,那真是无力回天了。

    旁边的吴阶却松了一口气,本以为陈止要直接和王浚摊牌,那他首当其冲,说不定被杀了祭旗,现在既然是汪荃,自己多少有了回旋余地,倒是这个郑如……

    他带着怜悯的目光,落到了那正满脸惊恐的郑如身上,但还没来及多想几句话,就听陈止说道:“郑如,你是汪荃派来,与鲜卑联络、领路之人,一样难逃罪责,而你吴阶,却是上下串联,你先后几次前来代县,每次离去都要北上屯兵之地,其中谋划为何,心知肚明,等我拿下汪荃,正好让你们与他对质!”

    吴阶一听,马上焦急起来,但张口想要分辩,却还要想一套说辞,因为陈止的指责可不是无中生有,他当初为了借助汪荃的势来打压陈止,确实先去了那边,与汪荃一番交涉,这事很多人都知晓。

    不过,这想了两句辩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忽然醒悟过来。

    “拿下汪荃,与我二人对质?”

    顷刻之间,他的心里泛起无穷恐惧之念。

    “不错!”陈止眯起眼睛,张开嘴,在众人耳边突出一句惊雷般的话语,“我已集合大军,当下就北上平贼!汪荃与贼人里应外合,由他守护门户,岂不是让贼守家,遗患无穷?他在代郡一日,此地便不得安宁,当除之!”

    北上,除汪荃?

    “你怎么敢这么做?”吴阶瞬间忘记了辩驳之话,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你不过一郡太守,居然敢动边将?那汪将军可是大将军所封,镇守北疆,守卫门户!你不怕朝廷责罚,不怕大将军震怒?”

    “镇守北疆,所以北地部族长驱直入,守卫门户,所以门户大开无从设防!”陈止眯起淡笑,“这等叛逆,我若不除,才是无颜面对朝廷!”

    听得此言,吴阶的心直沉下去,知道无论如何是无法改变了,更何况他现在自身难保,又如何能阻挡陈止?

    “也不知道阮豹的消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一次损失几万兵马,就算是大将军也算是伤筋动骨了!”吴阶的念头急转,思考着对策,但想来想去,反而越发觉得局势不妙,“除非大将军及时得到消息,趁着陈止大军北上,代县空虚的时候,将他的根基灭掉!”

    想着想着,他渐渐有了一套对策。

    “下面就是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相信以陈止当下的作为,这代县的世家没有几个人不担心,我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同盟,让他帮着传递消息。”

    他已经注意到,陈止身边的诸多世家,几乎皆有不满、不忿之色,更因为看着血腥一幕,脸色苍白。

    不过他们看向陈止的目光中,都蕴含着畏惧。

    深深地畏惧。

    正如此想着,却听陈止又道:“此次守城,代郡各家皆有贡献,待平了那屯北内贼,当地也需建设,免不了要借助各家,只是你们又出人又出力,难免有压榨之嫌,加上最近因为兵事,商贾、田地之收皆有损耗,所以我会将代郡纸的贩走之权开放出来,让诸位均沾!”

    此言一出,宛如晴天霹雳!

    原本还心思各异,有些更是满心不慢、心灰意冷的世家,一瞬间就都来了精神。

    代郡纸的价值几何,若是过去他们还不知道,可随着一个个世家子弟的来访,这心里可就都清楚了,那东西已然在南边引起风潮,就算无法掌握工坊,但得意贩卖,那也是摇钱树啊!

    连刘家都不免动容。

    可唐家的脸色却有些不好,这纸本是他们家与陈止合作,突然开放出来,唐家的利益便就有了很大损失,他们前期的很多举措,也等于白费工夫了。

    那唐资便露出一点焦急之色,正要说话,却被唐太公挡住,后者缓缓摇头。

    这时,陈止又道:“只要诸位能全心为代郡,本官又何吝产业?今日处刑,乃是罚过,但若有功,也该奖赏,诸位之中也有存功者,如唐家,兢兢业业,几次相助本官,这便该赏,我有一印法,又有一窑法,皆为资财之根,要与君等合为,唐家长者,不知你想要在哪方面合作?”

    这话让唐家众人愣住了,却让吴阶浑身一颤。

    “不好!这陈止好生狡猾!让出所谓贩走之权,让诸多世家插手,立刻就是以利拉拢,还不用拿出根本配方!如此一来,只要他操作得当,便可分化、平衡,哪里还有我的机会,我岂不是彻底没了希望?”

    一念至此,吴阶的心沉了下去,手脚冰凉。

第六百三十八章 钱不在我,以利诱之() 
陈止的话,声音并不高,尤其是在周围人群吵杂的时候,下面的人更是难以听得清楚,不过张景生等人因为距离的关系,倒是离得不远,先听陈止要分造纸利益,现在又对唐家说出这般话来,几个人马上就明白过来。

    “这是……要当面给予赏赐?”王快眉头紧皱,有些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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