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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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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付陈止是对付一个世家子,对上陈府可就是两家矛盾了。

    何况,白青他们也是受人所托,要是因此和官府对上,可就得不偿失了。

    如此一来,陈止主仆二人得了空挡,转眼出了青远庄的大院,一路无人阻止,只有来往的护院忙碌,还有几个躺在地上翻滚。

    等二人走得远了,终于有人跑到大堂汇报情况了。

    “怎么回事?官差在哪?来此所为何事?”白青还算镇定,沉声询问。

    “不是官差,不是官差,”报信的是个瘦高个护院,闻言将头摇了摇头,“是陈家一个护院,一路从丰阳街跑过来,拿着个破锣乱敲,一边敲还一边大喊,他嗓门太大,其他人都被他盖下去了。”

    “什么?”白青眼睛一瞪,“可有实证?”

    “有,监视书林斋的兄弟跟着那个护院过来的,就是刚才太乱,又有滥赌鬼趁乱想混进来,咱们光顾着拦他们了,这会才来得及禀报老爷您,老爷……”

    啪!

    这报信人的话还没说完,白青一巴掌已经甩了过来!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竖子奸诈,安敢欺我!从来只有我欺人,居然有人敢欺到我的头上了!找死!”

    他的脸涨的通红,胸口发闷,几乎要被气炸了,有一种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觉,只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白青这一巴掌下去,陈阿三也反应过来,顿时暴跳而起,口中骂道:“个婢养的!根本不是官差,让陈止给跑了!”

    “他跑不了,这次他不把最后的田地都吐出来,休想能了!”白青也咬牙切齿,觉得威严受损,对着那捂着脸瘫倒在地的护卫说道:“召集人手给我追!追不到人,今天咱们在场的人,都要成坊间笑柄!”说完,见人不动,立刻就一脚提过去,却被护卫的瘦骨头咯了脚尖,痛呼一声。

    护院一见不妙,赶紧手脚并用的跑了。

    白青忍着疼痛,怒吼道:“给我抓陈止回来,抓不回来,你们也都不用回来了!滚!”

第七十二章 穿街拜老再抽签() 
听白青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回过神来了,接着脸色都难看起来,知道这次事情问题大了,如果不能将人抓回来,恐怕不光是成为笑柄。

    “这陈止简直肆无忌惮!”一个档主恨恨的说着,“不过是让他多拿点赌债,他一个世家子,族里有的是钱,能有多大事,不愿意也就罢了,将咱们都戏耍了一遍,还想成全自己的名声!怎么可能什么好事都被他占了!岂有此理!”

    这人一说,其他人却沉默起来,能坐稳赌坊东家、档主位置的人,多少都有点见识,或许在书法、律法等方面比不上世家子,可涉及到为人处世、名声道理,他们心里跟明镜一样,都意识到了这次事情的严重后果。

    本是他们一群人聚在一起,要威逼陈止就范,就算占着一个欠债还钱的理,可有那一纸约定在,终归失了道义,如果能沿着他们设想的情况那样展,不过就是次以强凌弱的戏剧,热闹几天就会平息,可经过陈止这么一闹,局面就完全变了个样子!

    “好一个陈止,好一个陈止!”连白青也被气得七窍生烟,他一边摩擦着脚尖,一边冷笑着,“他带着一个书童就过来了,留下这么一诗,转身就走,是要让我们沦为百年笑柄啊!”被他点明关键,其他人也都神色变化,有两个人更食博会面无血色。

    正是他们担心的。

    今天的事,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已经堪称离奇了。

    这诸多赌坊势力联合起来,威逼一个不得势的世家子——布衣百姓可不知道陈止的名声正在士族圈子崛起,看他被配到市坊店肆,都以为被陈家轻视——威逼之下,世家子带着书童欣然赴约,颇有些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门外的滥赌鬼、丰阳街的商贩都是亲眼所见。

    谁知道陈止一来到青远庄外,画风突变,仗剑斥责、昂然而入,立刻从荆轲变成了关云长,成了单刀赴会之局。

    是以白青才要打压陈止的气焰,折辱于他,这既是受人所托,也是形势所迫,但就在这种局面下,陈止不卑不亢,在敌意环伺下,留下这么一《戒赌诗》,然后全身而退。

    这活脱脱一个戏曲胚子,如果不把陈止追回来,以后指不定这彭城,以后就得有一出《陈守一孤身入赌窝》的乐舞、百戏出来了,那就不光是丢名声了,很有可能要被后人喜闻乐见一百年!

    这对重视身后名的华夏人而言,比杀了他还难受。

    “过去都是听旁人说传奇话本,今个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要进里面了,还是反派,谁受得了?!”

    这个想法,不光白青有,其他档主也不例外,哪怕不外传,可家乡父老肯定会记住的,让他们以后怎么混?

    倒是那陈阿三不学无术,想不到这一层,气恼于陈止耍诈离开,一脸怒意的想着,很快想到一事,抓了个护院进来,恶狠狠的问道:“那个敲锣的呢,先抓过来,问个清楚!”

    那人被勒住衣领,呼吸困难,挣扎着回道:“那人滑溜的紧,根本没有停留,我等一围过去,他就当先游走,围着庄子叫了几声,兴许是见陈止那厮离开了,也就退去了。”

    没抓着!

    “陈止跑了,敲锣的也没抓到,要你们何用!”陈阿三当即就要捶打,却被白青叫住。

    “区区帮凶,不足为凭,抓住又有何用?”白青脸色难看,脑子还没混乱,“主要还是陈止,一定要抓住他!一定!”说道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眼里透露出痛恨之色。

    这位白老爷自掌权以来,一路披荆斩棘,合纵连横,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雨,无论是乡间无赖,还是世家大族,抑或是官府守军,他都有过接触,都挺过来了,没想到这次受人之托,以为不过顺手为之得些好处,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看出了白青的痛恨之意,陈阿三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个讨好这位爷的主意,于是身子一转,来到桌前,伸手就要抓那幅字,顺势就要撕毁。

    陈阿三一边动,一边还喝骂:“这陈止写了这么个玩意儿,见了就让生厌,留着脏眼睛!”

    在他想来,这诗让众人动怒,自己一撕,肯定讨好众人,却没料到,这手还没触及那张纸,就有两三个声音同时响起来。

    “住手!”

    “莫撕!”

    “且慢!”

    这一连几声,连白青都出声阻止了,让陈阿三一脸错愕,愣在原地,手悬在半空。

    “啥?”他一脸诧异的看着出声的几人,现了这些人脸上的矛盾之色。

    白青和两个出声的档主看着那幅字,确实很矛盾,刚才的出声,更多的是下意识的反应。

    那一幅字飞撇走捺、龙蛇飞舞,隐隐有苍茫气息,稍微懂点书法的人见了,都会爱不释手,可就是这些个字组成的这诗,对白青等人而言,有如当头喝骂,气愤难平。

    “这次事情,等于和陈止彻底撕破脸皮了,想要让这个仇人给自己来个墨宝,怕是难上加难。”

    更远的事,他们暂时也想不到,可眼前就能料到的后果,却让白青等人迟疑了,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并不是真的因为字好,就能让几人受辱,只是想先搁置一下,想清楚,不出意外,等他们想通了,还是会选择眼不见为净的。

    可这份迟疑落在陈阿三的眼力,顿时让这无赖感到不可思议。

    “他们这什么意思?都这样了,还不舍得撕?”陈阿三瞪大眼睛,又朝那幅字瞅了过去,“这字好到这个程度?”

    紧接着,却有一个档主忽然拍了一下手掌,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就听这人笑道:“陈止糊涂了,他也不是全都占便宜了,他把银子送来了,却没有拿字据回去,欠条不走,谁说他还钱了?”说罢,他觉得勉强扳回一局,聊以**的笑了起来。

    ……………………

    “糟了,少爷,您忘了取借据!”另一边,奔跑中的小书童也想到了这事,一脸懊悔,可一想刚才的局面,也知道那种时候想拿字据是异想天开。

    陈止却边走边笑道:“就是要不拿,不拿借据,那钱就只是换个地方放罢了。”

    陈物似懂非懂,跟着却又道:“可惜了少爷那幅字。”

    “不用可惜,字什么时候都能写,”陈止一边走,一边摇头,这片地形早就牢记下来,行走之间纯熟无比,走街串巷,将追击的人远远抛在后面。

    陈物小胳膊小腿,被陈止半拉着穿行,很快也适应过来,听了陈止的安慰,还是有些难以释怀,喘息着道:“那是少爷您第一次作诗吧,意义不同。”

    “原来是因为这个,”陈止还是摇头,“那诗是民间流传的,并非出自我手,大可放心。”照他的想法,那幅字肯定会被暴怒的赌坊东家们撕得粉碎,就算不是,也很难留存下来。

    对话间,两人脚下不停,追骂声在后面时而隐现,惊险万分,连陈止也不得不皱眉。

    “如果前世几个护卫在此,以他们的身手,不会有任何危险,这招募人手、培养一番的计划得尽快施行了。”

    这时,陈物又好奇起来:“少爷,咱这是绕路回去?这是哪?他们人多,您又带着我,怕是跑不过。”

    “莫担心,按官府律令,天色已晚,布衣不得擅离家门,世家子也得掌灯方可,他们这么急匆匆的追来,聚众而行,很快就有官府的帮从过去拦路盘问,快不了,走过这两条街,就可安然无恙了,至于你我去向,嗯,先去拜访一位长者,蹭顿饭……”说话的时候,陈止脚下一转,来到一处巷子,直往里去,到了一户人家跟前,抬手敲门。

    很快,一个门房探头出来询问。

    陈止就道:“在下陈止,听从长者建议,已经还了赌债,今后戒赌,特来向他老人家禀明,顺便请教法家道理,冒昧登门,还请见谅。”

    “这是三老的家?”陈物瞪大了眼睛,不懂这逃跑的时候,为何要拜见三老,不是该赶紧去陈府避难么?

    “难道是求助三老?”

    “你就是陈止陈公子?”门房明显听过这个名字,恭敬的行了礼,“我家老爷时常提起你,你且稍待,我去通知老爷。”

    等门房进去了,陈止止住了想要提问的陈物,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在心中默念了两字——

    “抽签!”

第七十三章 楼没了,字还在() 
经过这些天,百家签筒重新聚集了不少名望金液,离第二个刻度格被填满,只剩下一丝空隙。?  ≠

    陈止这一抽签,其中一格迅跌落。

    在名望金液消耗的同时,那签筒上方的铜钱微微一震,表面一层光晕剥落,落于签筒中,与此同时,陈止耳边传来丝丝缕缕的声音,但飘忽不定,听不真切。

    等他手中多了一根竹签,飘渺之声也随之散去。

    “铜钱光晕果然有了异动,有变化就有探查的机会,还有耳边的声音,这是第二次了,肯定有什么缘故,等这边事了,也该抽个时间去陈侯庙看看了,”陈止低头看向竹签,若有所思,止目光扫过竹签,在那“阴阳”两字上微微停顿片刻。

    “阴阳家的签?”

    这个结果让陈止颇为意外,阴阳家的东西多数古怪至极,有种种妙能。

    陈止这次抽签,目的不是为了百家之物,而是想借副作用打击敌人,没想到会抽出阴阳家的东西。

    “阴阳家的东西,自来都有奇效,算是个比较实用的类别,不知这一根有何作用。”

    他默念解签,手中的竹签转眼化做三张符纸,各写着一个“迷”字。

    “**阵符?”

    看着这东西,陈止心头一动。

    **阵符,他上一世就抽过不少次,算是阴阳家的签中比较实用的一种。

    这东西看着是一张符篆,但只要拍在地上,就可以根据地形,形成一个**阵,顾名思义,只要是踏足阵中的人,都会迷失其中。

    “**阵一立,除非撕毁符篆,否则可以持续半个时辰,在这期间,误入其中的兵马无法脱身……”

    看着这三张符纸,陈止突然觉得情况有些古怪。

    “我这一路行走,被人追赶,如果说有需要的话,这**阵可谓选,结果一抽签就得了此物,里面的关联耐人寻味,但这次抽签和过往相比,确实有个地方不一样。”

    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枚铜钱上,上面的光晕已经消耗殆尽。

    “难道这铜钱上的光晕,能让我得到当前所需?要是如此,那意义就太大了,得找机会试验一下,但想要试验,还得再想法子聚集光晕才行。”他的心里浮现出了刘纲的身影,同时袖子一拢,将三张符收好。

    由于身子的遮挡,身后的陈物并没有看到抽签、解签的过程。

    这个时候,面前的宅门也顺势打开,一脸笑容的三老许志迎了出来。

    “守一啊,你总算舍得来我这了,老夫可是等了很久。”许志满脸笑容,眼里有着热切,“你这次过来,老夫得考校一下的法家学问,你可是老夫推荐到筛选中的,不能不管。”许志的话里话外,强调自己对陈止的帮助和恩惠,拉拢之意溢于言表,至于那赌债的事,则是提都没提。

    陈止顺势入内,身后的陈物也亦步亦趋,只是小书童心里却满是疑惑。“不是躲那些追击的人么,怎么突然来拜访三老了?”他却不知道,就算再给白青个胆子,他手下的人也不敢贸然闯入三老的宅院。

    在原本关闭的时候,陈止朝着青远庄的方向看了过去。

    “明火囊可以助燃,钱财放置于青远庄,签筒抽签后的副作用,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也算和前任陈止有了个交代,白青夺你田财,到最后也不愿高抬贵手,我便让他损财断路,不知你泉下有知,可能瞑目?”

    他这一进院子,追击他的人顿时成了无头苍蝇。

    另一边,青远庄中,白青等人还在等着结果,也无心处理其他了,而那陈阿三则颇为不耐烦的走来走去,见久久没有结果,更是直接来来到门前观望。

    驻足片刻,他低头的时候,无意间在地上看到了一件事物。

    “这是什么?”

    捡起来一看,顿时摸不着头脑。

    “一个香囊,”他嗅了嗅,“没有什么味道啊,谁掉的?”

    这边还在疑惑,突然听到外边有人喊了一声“走水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吵杂声响,以及混乱的脚步声。

    一息之后,几个神色慌张的护院和家丁跑到大堂,边跑边喊:“诸位老爷不好了,着火了!赶紧走吧,就要烧过来了!”

    这人满脸灰黑,衣着凌乱,也顾不上行礼了,说话的时候还隐隐颤抖。

    根本不用他来提醒,随着一阵火浪袭来,诸多火舌从旁蔓延过来,呼吸间的功夫,就将大堂一边的走廊吞没,朝着楼梯延烧过去!

    “这……这……”白青本来还盯着脚尖看,一抬头,风云突变,满眼的火光,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候,一股热潮扑来,宛如强风,吹在他的脸上,伴随着一点火星,一下子白青和其他人清醒过来。

    “快、快、快跑!”

    几名档主终于回过神来,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他们的护从也顾不上尽职尽责的,一个比一个跑得快,转眼就走了个精光。

    白青一边跑,回头看了一眼一咬牙,也是转头离开,只是跑得时候,手都在抖。

    这里本是他用来联络各方的地方,哪怕白家家财万贯,也被这个窟窿吞了不少,现在竟是尽数归于火海!

    白青闭上了眼睛,心痛的难以复加。

    等呼哧呼哧的跑出热浪范围,一众档主终于有功夫喘息了,转头一看,就见那壮观的楼阁已经成了一根粗大的火柱,火光照耀四周,宛如白昼。

    热浪与火光交缠,呼喊与呼救齐飞,青远庄仿佛纸糊的一样,逐步崩塌,成了个巨大火球,在夜晚格外刺眼,很快引得巡防的注意,接着就有不少皂隶过来救火。

    这火势倒也奇特,来得快而猛烈,却没有伤人,随着众人逃离,整个青远庄被火焰笼罩,一炷香的时间就燃烧殆尽,留下一片废墟后,那火势也随之微弱,眼看就要熄灭了。

    这一幕落白青眼中,让他眼皮子直跳,手脚颤抖,他养尊处优的脸上,已经被黑灰遮盖大半,身上也多了一层飞灰,却已经顾不上拍打了。

    “一定是陈止放得火!”同样满脸漆黑的陈阿三,突然叫出声,一口咬定防火的是陈止,“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他一走,火就烧起来了,这小子是想要诸位老爷的命啊!”说到后来,陈阿三提高音调,说的几位档主浑身一震,都露出了恨意。

    但就在这个时候,白青的老仆老胡颤颤巍巍的过来,一到白青跟前,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老爷啊,老奴有罪啊,一时失察,没管住下面的人,督促不够,西边几个灯笼没有捆扎实在,跌落下来,造成这场祸事,百死不足以赎罪啊!”

    这话一说,众人先是一愣,然后面面相觑,最后视线落到陈阿三身上,将这个无赖头子看得满脸通红,连黑灰都遮不住,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是陈止所为,转脸就被人戳破,换成谁也受不了,可陈阿三到底不要面皮,念头一转,一咬牙道:“诸位老爷,为今之计,只能咬定是那陈止所为!他今天明明白白的来过,只要咱们众口一词,他再怎么说都没用,谁能给他证明?”

    这是要诬陷陈止?

    档主们明白过来,不由迟疑。

    诬陷士族,在大汉是个不小的罪名,万一被揭穿了,那可是后患无穷,这些人毕竟只是商贾,有钱没政|治地位。

    “呼……”这时候,白青长吐一口气,今夜种种在他脑海中划过,最后定格在那片废墟上,只觉得自己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怒火与悲痛交杂,最后下定决心。

    他环视众人,缓缓道:“事已至此,必须得有个人负责,他陈止的所作所为何等嚣张,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咱们还怎么在这彭城郡立足?诸位给白某一个面子吧。”

    这白老爷这是要采纳陈阿三的说法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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