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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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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地,陈止的脑海中闪过一幅幅血腥黑暗的画面,那似乎是原本历史的踪迹。

    原本的历史,与当下崭新的历史进程,在他的心中有了交汇。

    “如此看来,要扭转气运恐怕就不太容易了,要付出的恐怕也会更多,尤其是按照本来的痕迹,冉瞻是要中道身死的,甚是连他的儿子都因此成了异族养子。”

    回忆着刚才那戛然而止的气柱,陈止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自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过,当下的信息还不够全面,还要等进一步的实验过后,才能下个结论,好在暂时是不用担心名望金液不够用的。”

    感受着心中签筒上,那刻度格中不断变化的刻度,陈止很清楚,当下还只是送出去的那些书册在起作用。

    “最初的几日,甚至一两个月,灯笼上的语句,以及这拓印出来的几百本书册,还有十本上品的流传,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为我提供名望金液的进项,在这之后恐怕就是雕版印刷术要掀起波澜了,但真正的效果,都要看几个月后的影响了。”

    带着这样的念头,陈止却忽然得到了一个回报。

    “这次是属下太过大意了,才让那刘林抓住机会!”苏辽亲自带着消息过来,一见面就近乎双膝跪地,向陈止请罪。

    陈止却摆摆手,很干脆的问道:“先不要说谁的责任,那刘林是怎么死的?”

    苏辽低着头说道:“我等抓捕刘林回去的时候,就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此人全身上下都翻看过了,连他的嘴里也不放过,根本就没有利器,更不见什么药物,实在是不知道,为何此人会突然暴毙!”

    “这么说来,你们是该做的都做得,”陈止点点头,“若是我所料不差,这个刘林在此次行动之前,就吃了什么药物,若是没有及时服用解药的话,时辰一到,就会毙命,本就是防不胜防,不过”

    他看了苏辽一眼,说道:“这刺客的事,满城皆知,你没有看住,我若没有一点处置,传出去,别人要说我任人唯亲,赏罚不明了,所以你的司马名头暂去,罚去三月俸禄,仍统领原班人马,戴罪立功!”

    “属下明白了。”苏辽恭恭敬敬的行礼,没有半点不满,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正当他还想再说的时候,那佟海却快步过来,同样带来了一个消息

    “启禀府君,代北带来消息,说是有归降的部民无故身亡!似有敌人在暗中埋伏。”

    陈止听了,却笑道:“无妨,这是有两部鲜卑的首领,被人接触诱惑,有了不臣之心,我已安排了人手,无需担心,你去通报一下,让下面整理牢房,留些位置。”

    说话间,他的眼中恍惚了一下,隐约间好像看到有赤中带青的长影在屋子里翻腾了一下,不由一愣。

    忽的,他心中一动。

    “是了,我是不是该看看自己的气?”

第七百四十一章 名正才能气盈() 
想要看自己的气,其实也不难,陈止只是找了镜子过来,朝着里面看着,就见了自己的面孔,以及头顶上那若隐若现的气息。

    只不过,比起其他人的气柱来,陈止这头上的气,可就诡异的多了。

    就见深青之气有如柱子,耸立在头顶,又有赤红的气雾缠绕其上,又有丝丝缕缕的青云环绕周遭,随着这气柱,一步一步的向上攀升,只是在最顶上,却是一团气旋,就好像是一个水中旋涡一样,将诸多云气都尽数吸纳其中。

    陈止轻咦一声,随后凝神观察,却发现这气柱最低上的旋涡,似乎一直延伸下来,其实在气柱内部形成了一条中空通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莫非暗示着我的来历?”

    再细看时,目光却是主要集中在了那青云直上。

    就见青云形如如意,聚散不定,而那红色云气则入血般,透露出一股血勇味道。

    “青气成柱,乃是我当下的情况,稳固而扎根,意味着在代郡已经站稳,而那如意青云,大概代表着太守、郡守的位格,这是秉承了朝廷之令,所以有朝廷气运笼罩,环绕在外,护持我的气运之柱,而血色云气,代表着的含义就有些复杂了,恐怕不光是代表着有一定的独立性,还代表着我那征北将军的头衔,只不过这个头衔更多是名义上的,虽有一定官职,但毕竟没有开府建牙,因而赤红之气稀薄。”

    看清了情形之后,陈止倒是没有继续维持,果断的收敛心神,散去眼中异象,再查签筒中的名望金液,却发现这积累的名望金液,不减反增,越发逼近两格了。

    “这该是城中正在流传的书册已经开始发威了,想来这雕版拓印出来的书册,不入世家之人的法眼,不被他们看重,正好就给了那寒门和平民子弟机会,让他们有了出头的机会,或许我该外出看一看,现在有了这个观气的本事,说不定还能从过来求学的寒门子弟之中,发现什么人才。”

    陈止结合自己的历史知识,还有对当世局面的了解,当然清楚现在寒门子弟出头是多么的困难,在没有科举开道的时代,就算是有学问,也得有门路才成,更不要说,很多人连接触知识的途径都没有。

    原本历史上,这段时间正是晋朝纷乱的时候,当时但凡有个皇室王爷举兵闹事,又或者地方上有什么动静,发生了叛乱,立刻就会发现这些人的手下,都有个擅长出谋划策的谋士,其原因就在于,这些学得了本领的寒门士人出头无望,又不愿意蹉跎光阴,白白耗费一生,于是多数都转职为专业反贼,为造反事业贡献聪明才智。

    “这次原因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求知的,就算不是野心之辈,也是心志坚定,不是浑浑噩噩之徒,有着自己的追求,里面说不定就有几个未来的人物,还多数与代郡、幽州靠近,若是这次不招揽、羁縻、笼络,甚至留下善缘交情,日后说不定就是他人的助力了,岂可如此?我如今虽占代郡,但王浚不会让我安稳多久,最多修养个一两年,就是兵戎相见的时候了,我也不用和他客气,幽州早晚是要拿下来的,当然要多多招收能人。”

    陈止将目光从铜镜上收回来,便走出了房间,叫来了陈舵、陈举,让他们安排下去,这次外出,他是去查漏补缺,趁着日子好,走一圈,淘…淘…人才,所以不可能大张旗鼓,只能是低调行事。

    “大人是要微服巡查?既然如此,一定得带好人手,毕竟刚刚才有人行刺……”陈舵听完,便絮絮叨叨的说出一串来,最后建议道:“还是得让冉瞻跟在身边,此人算是咱们这身手最好的了。”

    陈止却笑着摇头道:“我是要微服出巡,为的就是不被人注意,冉瞻那个性子,想让他安静一会都难,带着他出去,不要片刻,城中就尽数知道了。”

    “这……”陈舵顿时有些犯难了,在他想来,那刺客才抓着没多久,城中说不定还有潜藏,而且如今代县城中,可是聚集了四里八乡不知多少来人,三教九流难以辨别,指不定还藏着什么毒辣人物,没有冉瞻这般高手在侧,如何能够安全?

    陈止这时已经说出了决定来:“陈举,你挑选些许人来,不要超过五人,由你带着,护卫在侧。”

    “这……”陈舵又有些迟疑,他心里其实相信陈举的忠诚,毕竟是族人,却不怎么看重他们的武力。

    便是陈举自己,都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称诺。

    陈止自是看出了两人的一点心思,便道:“陈舵,陈举,凡事皆有分工,冉瞻武艺过人,但我带着他,传授学识,不是让他给我做护卫的,未来早晚要领兵在外,便是陈举你,平时也在学习着这些,但眼下既为亲兵之责,就该担负起来,况且这护卫起来,有时不在武艺高低,还在配合,我自是信任你等的,否则何必提拔?”

    陈舵、陈举都连连告罪。

    陈止摆摆手,微微眯眼,眼中精芒一闪,瞬息之间调动名望金液,观看二人之气。

    因只瞬间,倒也消耗的极少,但惊鸿一瞥,还是让陈止大致看出了两人的大致气运。

    二人皆以白气为主,但格外扎实、粗壮,其中那陈举还隐隐有一丝红气。

    “陈举也有赤色红气,这么看来,我原本对这红气的认知是有些片面了,此气或许还带抱着血勇之气,毕竟陈举的武艺也是可以的,锤炼出来了,再加上我早已有提拔他的意思,日后在武将之路上会有发展,估计到时候便是红白与青夹杂的情形了。”

    至于陈舵就简单的多,只是白气深厚。

    “现在看来,佛道两家的那种金色气云,却是有别于寻常之气的,也许和他们传道有关,就是不知道百家是否也相似,只是代郡地处边疆,还没有一个稍微出名的书院,不能找到大儒、宗师观气,才能确认,不过眼下么,还有一件事要先处理,正好给自己加点气运,巩固自身,也算是对这观气只能的一种研究吧。”

    念头落下,他传出命令,将陈梓、束交、张亢三人叫了过来。

    人一到,陈止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如今有鲜卑部族依附,而我若以代郡太守的名号招揽,有名不正言不顺之嫌,所以准备上书朝廷,请实封征北将军衔,将诸君请来,是希望由三位主笔,写出请书来。”

第七百四十二章 挟势而为,化虚为实() 
陈梓、束交和张亢一听这话,当场就懵了,心里头满是意外。

    他们跟随陈止,当然要了解陈止的生平,这个征北将军的头衔来历,乃是因为赏赐,还和匈奴有关,乃是他当初在青州的时候,受朝廷敕令,乃得其位。

    不过,当时陈止真正实受的,乃是太乐令之职,这将军头衔不过虚悬,算是一个名誉称号,根本没人打算让他领兵征讨北边。

    实际上,这个职位的名称,还多亏了那位皇帝争取,朝廷各方存着种种心思,妥协之后才算给了一个虚名。

    如此虚名,想要转实,可不容易,就算是之前,陈止也不过就是为了一点利处,打打擦边球,利用这个名头,给自己的几个亲信先安放一些个职位,多数还都是军中司马,这样的辅佐、从属官员,不多不少。

    但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是寻常的京城官员,打个擦边球、走个后门,给自家亲信弄点俸禄,也算是聊胜于无了,可落在边疆太守的头上,这就让他们有办法安插人手了。

    可眼下陈止明显是不满于此,想要真正把这个头衔给落实下来了。

    “府君,”陈梓与陈止的关心最近,因而思考了一下,就直接开口了,“您想要以整备将军之名,真正开府建牙,招揽人才,确实是方便当下行事,毕竟以代郡太守的名号,统领几部鲜卑,确实不利,很容易被人攻讦,哪怕那只是鲜卑小族,也是诟病,只是幽州有王浚镇守,此人不仅是两州刺史,还身兼都督两州之职,更有大司马、大将军的头衔,有此镇压,恐怕难以有腾挪空间。”

    束交也道:“朝廷对边疆兵权的管制一直以来就颇为严密,不过,这幽州之地又是例外,毕竟冀州混乱,朝廷对幽州就有些鞭长莫及,加上并州混乱,匈奴侵扰,给了王大司马便宜行事之权,随后又先后给予几个郡守统兵之权,只是再设实衔将军,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话虽如此,但诸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陈止摇摇头,却道:“原本几战过后,朝廷上有意让我取代王浚,为幽州刺史,此乃驱虎吞狼之意,意在让我与王浚相互消耗,只是后来王浚看破,联络朝中,以势压之,乃使此言作罢,但却也让不少人因此留下念想,此时我若是上书,必有其用,更何况我这手上,还有两大助力。”

    “敢问府君,是哪两大助力?”束交与张亢这时问着。

    他们两人如今也算是陈止的重要部属了,就算不是心腹,也算亲近,加上背后家族授意,自身也佩服陈止,有亲近之意,也少了些避讳,否则这种近乎密谈的事,二人第一时间就会回避。

    “第一,就是那归顺的七部鲜卑,”陈止说着,从身后取出了几张纸来,“这七部在鲜卑来说都是小族,但凑在一起也有几千,而且鲜卑部族多有其性,聚散不定,其兴也勃焉,说壮大也很快,恰巧如今有两部首领被人诱惑,有心再逃,我已安排了人手,擒拿其人和从者,送来代县问罪,正好借机整顿,这上面便是整顿之法。”

    束交等人低头看了起来,这脸色却是越看越精彩。

    最后,还是陈梓抬头问道:“这上面所言的七分之法,若可实行,倒是颇为有利,能分化几部,只是却等于让七部名存实亡了,他们如何会肯?”

    “若是平常十分自是不肯,”陈止却是眯眼冷笑起来,“但如今鲜卑新败,而拓跋、慕容与我较好,匈奴派人刺杀未遂,便也要有所收敛,而他们背弃段部,不溶于东北,他们除了远遁北方,还能有甚出路?但若是有魄力远遁,还会求饶、投靠代郡?再者说来,现在又有两人动了心思,反复无常,正好借题发挥,势必要将他们从上到下,都改造一遍!”

    几人听着这话,不由点头,都知道陈止说的在理,现在确实是最好的时机。

    陈止又道:“如果再等上一段时间,这几个部族融入体系,安稳下来了,那再动他们就容易让人心寒,众叛亲离了。”话语背后,他还有另外一层领悟,却是知道这也是气运聚散的表现了。

    如今那几步鲜卑作为异族,其实是游历于中原之外,所以有如无根浮萍,朝不保夕,只能左右投靠,陈止的代郡则是朝廷气运笼罩,这鲜卑几部加入进来,必然要有磨合,慢慢归于其中。

    朝廷如火,部族则为枝叶,枝叶添加其中,助长火势,也算是融为一体,日后再动,就是抽取根基了,就会影响自身的稳定,所以这下手的时机,当下是最合适的。

    陈梓这时又问:“府君说过,要请正征北将军名,有两大助力,这第一大助力,是以统领鲜卑七部为理由,那第二个呢?”

    “这第二个,你们也不陌生。”陈止说话间,陈止又取出一封信来,交给面前三人,“朝廷派来的巡查,庾亮、张央,这两个人最近被软禁起来,因其心思不纯,这次晚宴我都没有将他们请出来,二人想要以军功做文章,动摇我的位置,但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打算将二人放回去,让他们实禀军功,朝廷当有表示才对,否则岂不是寒了边疆将士的心?”

    “府君的意思,是用这军功,来请征北将军的实衔?”陈梓眉头一皱,提醒道,“但庾亮、张央二人还觊觎单梢砲与火毬,恐怕人一放走,就会串联朝廷上下,威逼府君啊。”

    “总不能将人杀了,也不好关一辈子,那就不如利用起来,”陈止眼睛眯起,“单梢砲固然厉害,但受天气、气候影响,而火毬配方旁人不知,这些都是制约,朝廷想要用,那就得拿出钱财来,否则就算是朝廷势大,也不能逼迫咱们白给吧?况且,想要谋取东西,总要给予,有来有回,方能长久,更不要说……”

    陈止看着面前三人,吐出了一句话来:“比单梢砲更有用的器械,咱们代郡也不是没有,能将老旧之物换来真金白银,总归是好的,十本上品书册,就换来几百两引子,你说这单梢砲能否换来几万大军的口粮?如今,我可是负债累累。”

第七百四十三章 留与传() 
陈止的这句话,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实话,别看他现在坐稳了代郡太守的位子,又是统领兵马,又是镇压诸家,还拿出很多利益果实出去,让众人分享,一副带头大哥的样子。

    但实际上,接连征战,以及操练兵马,还有建造陈庄、工坊,进行矿藏勘探等等,早就将他的积蓄掏空了,甚至于陈止还从彭城、下邳的陈家赊账,当然,他老泰山那边的杨家也给了不少的钱财支持。

    这些都是记账的,也有几出几归的利息计算。

    按照陈止的正常归化,等矿场和纸坊生意走上正轨,陶窑那边也建设完毕之后,就可以迅速积攒财富了,再加上他从郑家、刘家手上得到的诸多产业、土地,不光能维持代郡陈氏的建立和壮大,还能反过来反哺陈止的基业,令他的势力进一步稳固下来。

    不过,如果能额外的赚一些钱,又何乐而不为呢?

    关于这一点,其实陈止事先都与陈梓通过气了,这时再说一遍,也有告知束交、张亢的意思。

    另一方面,单梢砲的思路,其实与后世的火器发展有着一定的分叉,在陈止看来,就有一点是点错了天赋点的意思,拿出去反而能够迷惑他人。

    毕竟火器发展这个事,陈止是颇为谨慎的,真要是彻底失控,那整个历史走向,就真的是一片混沌了。

    现在,几句话将大概的心思交代了之后,解除了三个下属的心中困惑,顺势就说了一下中心思想,让他们开始动笔书写,这请实衔的文书很快就搭了一个框架出来。

    紧跟着,陈止便就整理了一下手里的东西,顺势就寝。

    随后,他需要准备的,就是微服出巡所需之物了,但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处理——

    第二日中午,几名道士就如约而至。

    随后,陈止驱散众仆,与几位道人在屋中交谈,至于其中内容,外人却是无从得知,毕竟连陈止最为亲近的书童陈物,也不得近身,只是在外等候。

    不过,事后据那陈物所说,几位道人出来的时候,各自感慨,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尤其是那太虚子道人,更是一阵摇头,而后径直离开。

    自那日以后,便无人在代县,再见到过这位道人了。

    相比之下,那位随着车队前来的张玄道人,倒是依旧还在城中,只是随后的两天里,都闷在屋子里,没有见外人,连护持他同来的那些护卫,都难以面见此人。

    这里面,当然就包括了那位蜀地霸主的兄长,李始。

    李始为了隐瞒身份,一直将自己伪装成护卫首领——虽然张玄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他,说陈止已经看出了自家来历,但即便是为了迷惑他人,减少麻烦,李始依旧如故,但私底下,张玄依旧还是对他以礼相待。

    不过自从那一日,与陈止在屋中交谈之后,张玄甚至连李始都没怎么见,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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