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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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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唐家仆从拿出来的这几个却不同,不能说通体洁白,但却已经没了多少青色痕迹,其白通体,在光亮的照耀下,散发着柔和光芒。

第七百四十八章 信陈者富贵() 
“这种白色的色泽,居然这般单一、纯净,通体一色!”

    只是一眼看过去,桓彝就已经看出了这几件瓷器的价值。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而文人、士人的圈子里面,在审美上虽然多变,却也一脉相承,都是比较看重青釉瓷的特点,即便是其他瓷器,也会沿用相对的审美特点。

    而呈现在桓彝面前的这几件瓷器,毫无疑问是出世没有多久的白釉瓷,其颜色与青釉瓷有着区别,但表面的花纹和特性,却隐隐想通,结合在瓷器圈子里少见的纯白色,被追捧的可能,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难怪啊!之前就隐隐有消息传来,说是代窑传入洛阳,隐隐造成风波,本以为是因为那雕版印法与陈止名声造成的暂时波澜,现在看起来,这可不是一时的波澜,分明是有着大行天下的基础啊!这个唐家,真是好运!”

    这么想着,桓彝的目光也透露出了些许意思。

    那唐管见状,却是颇为得意,他如何看不出桓彝表情后面的就猜出了他的心中想法,不由说道:“这也是咱们唐家,从陈府君一来,就坚定的站在他那边,得了府君看重和新人,这才能掌管代窑贩卖,你是不知道,那城中不少家族,最近时常上门,就是为了咱们这代窑之事,而今咱们代郡已有共识,那就是信陈者富贵!”

    这话是有一定水分的,不过和事实却也偏差不大。

    只是当初陈止先与唐家约定了,说是纸坊生意与之合作,后来为了拉拢其他家族,一手棍棒、一手蜜糖,不由将这纸坊当做诱饵扔了出去,作为补偿,就给了唐家选择的机会。

    最后唐家放弃了雕版一事,转而抓住了瓷器生意。

    最初这事在唐家内部,也造成了一阵波澜,虽然真正掌权的唐太公、唐典、唐资等人,都已经忍耐下来,愿意接受陈止的新提议了,但家中还是有不少人对此持有异议的。

    无非是因为,当时那纸坊已经是看得见、摸得着,是个人都知道能大赚,否则也不会被陈止拿出来安抚众家,那些家族更不会轻易答应。

    相比之下,当时的代窑影子还没有一点,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更不要说,当世的官窑、私窑,皆是南方为主,青釉瓷流行之下,谁也不认为北方能有什么出头之日。

    因为唐太公等人强行压下,为此家族里面还闹出了一些小风波,不少不忿之人出走城外,回归家族祖地。

    而唐管则属于留下来的那些人。

    作为留下来,他很清楚,连唐太公最初也不看好这代窑,以为是陈止强行指派,本着不得罪府君的目的,这才捏着鼻子认下来。

    可等到代窑真的出瓷了,那一件件白色的瓷器,还是让整个代郡的人震惊了!

    从里到外,诸多家族涌来,想要效仿纸坊生意,也染指代窑,可已经完全掌握了代郡的陈止,却不会再有任何妥协了,将这代窑的生意,委托给了唐家!

    于是,唐家就在一道道眼红的目光中,接手了代窑生意,但他们到也会做人,很快就和其他家族商定了细节,又他们帮着分销,只不过里面的利润大头,终究还是陈家和唐家的。

    桓彝不知道这些细节,却还是有些疑惑,问道:“这般好物,贩到南边,必然利润众多,只是在下还是不明,我等萍水相逢,一面之缘,为何阁下这般信任,愿意出示此物?”

    “实不相瞒,这也是出于私心,”唐管淡淡一笑,开诚布公,“一来是推荐他人,是有好处的,郡守府中会给一定嘉奖,另外这代窑的名声,在青兖之地还不够有名,阁下既然是桓家之人,当有助力,我若是不抓住,后面被其他人碰上了,一样也会被争取过去,倒不如及时下手。”

    说到最后,他又有些豁达的说道:“何况代郡密谍处处,若阁下真有个什么情况,我也是不知情的,不会被牵连,若是因为我的推荐令,让阁下露出了马脚,反倒还是功劳。”

    他这话一说,张笋等人登时怒目而视,觉得是被心机深沉之人算计了,倒是桓彝自己笑了起来,指着唐管道:“唐君倒是坦诚,既然如此,你的推荐令,我就接下来了。”

    唐管哈哈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件事物来。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

    等唐管的车队走远之后,桓彝看着手中的那块铁牌子,却陷入了思考。

    牧民老谢过来催促,说着尽快上路的好。

    张笋则是上来问起缘故:“总觉得那唐管的话有未尽之处,一见面就这么热情,着实让人怀疑。”

    桓彝却笑着摇头道:“他当然有话没有说出来,而且这话也不用说出来,你道他为何对我等高看一眼?”

    张笋疑惑道:“他不是说看出咱们马匹不同,护卫精锐吗?”

    “靠着这点东西,就判断我等来历?”桓彝摇摇头,朝着背后的道路指了指,“你想一想,咱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什么地方?”张笋一愣,旋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入那代郡,而今最为安全的道路,其实是途径幽州,而我等所来之地,却是冀州。”

    桓彝点头,说道:“冀州纷乱,能在其中行走的,哪个没有两把刷子,是以那唐管才会与我结交,而且他敢走这条路,背后也不简单,或许和冀州的乱军都有交情,但这些且不去管他,因为此人这般热情,也和当今代郡的局面有关。”

    “这代郡局面到底如何,还要有人说清楚才是。”张笋意有所指,同时看向那老牧民,后者苦笑一声。

    桓彝还是看着那铁牌子,说道:“旁的不少说,当下这代郡境内,恐怕已经有成熟的冶铁之地了,或许那出土了铁矿的传闻,并非是以讹传讹!”

    这么说着、想着,他的眼睛里闪过势在必得之意!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半年多的时间,代郡到底变成了什么样!道路、商贾都这般特殊,莫非的治理,已经能比得上南边的腹地了?若是如此,那我却要向陈止好好请教了。”

    这般想着,一行人再次启程,一路疾驰!

第七百四十九章 大建设!() 
“新城若起,则皆有其地!”

    “此时前往,前途光明!万万不可错过了这个机会!”

    “便是佃农,只要有心,官府会帮着你们与主家联系,可以让你们帮着主家开垦新地,若是想要脱籍,便是以工代钱,三年可以恢复自由身,还能有自家的田产地契,所需税赋皆如他人!”

    当晚,桓彝这一行人,抵达了代郡南部的一座县城,广昌县。

    这座县城位于代郡的东南地界,往东便是范阳郡,而往南则可入冀州,算是一处交通枢纽县城,过往的商贾非常多,热闹非凡。

    桓彝他们一入城,立刻就注意到了过往的车马,惊讶于这些车马的数量。

    “这人也太多了点吧?”张笋看着来来往往的身影,满眼都是惊叹,“就是郡王治下的几座城市,恐怕也不见得有这般人数吧?”

    那牧民老谢笑道:“这只是广昌一地罢了,等几位到了那代县,那才叫人多!”

    桓彝听着这话,露出了一点不悦,淡淡说道:“这里的车马,很多是从幽州其他郡县过来的吧,幽州地处北地边疆,边贸昌盛,来往的商贾比冀州东边多一点,也是正常的,无需这般惊讶。”

    旁人一听这话,马上就明白了这位特使的心思,纷纷都收敛了惊讶的表情,停下了感慨的话语。

    这些个人里面,对北地的情况多少事了解一些的,知道桓彝的话更多的是在粉饰,冀州虽和边疆之见隔着一个幽州,但在幽州进行贸易的胡人,他们需要的东西可不是幽州就能提供的,他们用草原上的牛马特产,换取的中原造物,很多要从南边运送过来。

    无论是船运还是海运,卸货的地方多数还是冀州东部沿岸的主要县城,所以车马往来,络绎不绝,哪里能用这样的说辞,来和广昌这样一个内陆县城相比?

    桓彝的说法,不过就是遮丑,只是没人会说破,因此也没人敢轻易再开口了。

    走着走着,桓彝忽然问道:“这些人口中的新城,说的是哪里?莫非是代北之城?”他早就听说,在代郡北边,原本的屯兵之地,如今兴起一座城镇,建设速度快极,现在听到接头的宣讲之声,不由就起了心思。

    老谢却道:“好像并非如此,只是这事我在离开之前还未听说,待打探一番,才能知晓。”他作为向导,提前南下,也已经离开了有一阵子。

    见桓彝等人面露疑惑,这老谢赶紧解释道:“好叫各位得知,这半年以来,代郡之地可谓变化迅速,十天一个小变,一个月一次大变,若是不经常出去走走,就连代郡人都会有很多地方跟不上变化,实在不是小人有意隐瞒。”

    “好,我是信你的。”桓彝摆摆手,然后就吩咐他人去安排酒店客栈。

    结果,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前后又有几波商贾主动找上门来攀谈,甚至还发生了争相谈论之事,一问缘由,居然也是想要做个介绍人,给出推荐令的,等知道桓彝等人,在路上就接下了那唐管的推荐令之后,这些人方才作罢,只是走的时候还都有些不忿,不少人还在编排那唐管的不是。

    这一幕,却让桓彝不由沉默起来,而张笋等人也瞬间就明白过来,知道那唐管那般热情,很有可能不是真的看出了什么众人底细,单纯就是因为竞争激烈,他若是不给出推荐令的话,其他人就要捷足先登了。

    等负责安排住宿之地的护卫回来,桓彝依旧还是沉默着,只是大概询问了一下是找的什么等级的客栈,得到的回答,是整个县城最好的一家后,他才点点头,带着众人前往,同时吩咐了那牧民老谢出去打探一下消息。

    只是等他们抵达之后,桓彝看着那正在修葺的楼阁店面,又不由皱起没来,他问那个过来安排的护卫:“这就是城中最好的客栈?还有人在边上敲敲打打,有小半个楼身都被拆开了!”话中的责备之意十分清楚。

    那护卫赶紧解释起来:“回禀使君,此事还是有缘由的,听说这广昌县内外的客栈近乎都在修葺,好像是因为郡府倡导的缘故。”

    “郡府倡导?简直可笑!修葺店肆那可是要花钱的,官府倡导,不给钱,让这些商贾、东家主动掏钱出来修葺,谈何容易,恐怕这背后还有什么缘故!你出去探查一下,那大部分客栈修葺的事,是不是真的。”

    “诺!”那护卫这边抱拳离开。

    可他前脚人一走,后面就有一个声音在桓彝的身后响起,传入其耳中

    “这位兄台,倒是不用让你的家仆白白劳累了,因为这个消息啊,还就是真的。”

    桓彝眉头一皱,循声看去,入目的却是一个留着五柳长须的儒雅男子,但年龄不大,看似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气态沉凝,这人身着大氅,身边跟着两个孔武有力的武士,一看就是大有来历的。

    桓彝马上舒展眉头,上前抱拳请教。

    “请教不敢当,”那人摆摆手,感叹一声道:“其实在下也是心有疑惑,所以适才已经派人去询问了一番,你道如何?不光是那大客栈、酒馆,就连稍微叫得上名字的商号、酒馆,一个个也早就都在修葺,而这所需钱财,居然是官府拨划的!”

    “还有这等事?”桓彝闻言一愣,“要修葺一个郡县的大肆,这所需钱财和人力,可也不少,这广昌县的县衙能负担得起?”

    那儒雅男子太守朝北边指了指,说道:“不是县衙门,而是郡府拨划!”

    “郡府?”桓彝的脸色当即凝重起来,思量片刻,这才拱拱手,问道:“看阁下风姿不凡,在桓意,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不敢,兄台才是器宇轩昂,名士风度,”那儒雅男子客气回礼,“在下蜀地人士,常璩'qu'。”

    “原来是常君,你我一见如故,不如里面再言。”桓彝淡淡一笑,指着那酒馆,随后与常璩同入其中。

    只是这边刚走进去,前面就传来一个声音

    “桓君,不意会在这里碰到你,只是你怎么没去我家主公府上,直接来代郡?”

    桓彝闻言心中一惊,急忙看去,入目的却是一个熟悉的面孔,居然是那王浚的女婿枣嵩!

第七百五十章 聚流民,立冶铁,筑新城() 


第七百五十一章 河边新城疑扎根,车上书册源雕版() 
到底是在江都王面前行走的人物,平时接触家国大事也有不少,因而在意外之后,桓彝马上就平静下来,转而去看枣嵩,问道:“枣兄,这个消息,你是否知道?”

    “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事先知道的么?我也是刚刚知道。”枣嵩却是一脸苦笑的摇头,旋即注意到身边神色有异的常璩,便问道:“怎么,常君难道是知道这事?”

    “不是不是,只不过是感到有些兴趣罢了,这筑城从来都不是小事,”常璩说话的时候,忽然显得神采飞扬,“北地诸城,不少是先秦之时铸造,但有不少,其实是当初北戎据点遗留下来,又或者如那赵卿董安于一般屯筑多年,方可成城,而陈府君为流官,却要花费钱财筑城,多少让人觉得怪异。”

    他嘴上说着怪异,但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显得颇为兴奋,嘴里的话居然还多起来了——

    “按说,代北筑城多多少少还有点迹象,毕竟那边本来就是军屯之地,更有边疆部族的人口填充,桑干河畔可就不同了,我虽是新来,过去没有来过北地,但再过来之前,看过风土人情,知道代郡自来都是人口外流,少有回流的,现在纵然有些流民聚集,也该是一时,而且人数不多,杯水车薪,可不见得能支撑起一座城池,更不要说,代郡贫乏,资财不多,官府也没有多少余粮,这筑城的钱财从何处来,总不能是陈氏出钱,兴盛一处吧?”

    说着说着,他才注意到在场的其他人都安静下来,怔怔的看着自己,这才猛然回过神来,不由停下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桓彝这时笑道:“常君果是史家之人,过去的典故信手拈来,诸多要点也是一眼即中,不错,这也是怪处所在,老谢,你可探究原因了?”

    “小人哪里能看透,”那老牧民赶紧冲着三人拱手,随后才道,“不过,听传话的人嘀咕,说是陈氏家中,有几个与陈止交好的兄弟领头,也去那边设立了田庄,而且有向坞堡发展的趋势。”

    “陈氏莫非想要在这里留下一条分支,甚至以一座城作为法家之根本?但是选择边疆之地,未免也太过托大了吧?”枣嵩叹息了一声,随后看向桓彝,问道:“桓君,你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我大概能够猜到,但就看广昌城的这个情况,我劝你还是先和我合作吧。”

    桓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枣兄来这代郡,又是所为何来?”

    “我?”枣嵩苦笑一声,“我可是来要人的,吴阶被囚禁,直接下狱,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而王赶也被软禁在代郡,已经有大半年了,这期间因为大司马要整顿政务,因而只是偶尔派人过来交涉,但陈府君却不愿意松口,因而我现在才亲自跑来一趟。”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大司马对麾下追随之人,当真是照顾有加,令人敬佩啊!”桓彝点点头,一副敬仰的样子,但心中却是骤然一凛,意识到情况并不是这么简单,心中思量着。

    “那王赶乃是王浚的亲族,更是心腹,名为书纸,但情比父子,但凡有事皆与之商量,其人更是知道王浚不少隐秘,这样的人落在他人手上,于情于理,无论公私,都不会轻易忍受,但王浚却能容人所不能,真不愧是北地枭雄,但他久而不动,忽然就派人过来交涉,恐怕这背后,还有其他的原因。”

    难道……王浚已经做好准备了?

    这个猜测,让桓彝整个人的精神都紧绷起来。

    当下,看起来北地安宁,连草原上的鲜卑,都不怎么南下了,一方面是因为之前几场大战的余韵,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慕容鲜卑东征西讨,还在整合内部的阶段,无暇南顾。

    只不过,对于江都王、祖逖这个层面的人来说,他们都很清楚,现在只不过是暴风雨前暂时的宁静罢了。

    不说鲜卑何时再来入寇,就说这幽州之内,王浚与陈止必有一战的判断,也早就被诸多势力所确认,正因如此,这几个势力才会显得有些保守。

    “郡王先前与王浚约定,说是要共同逼迫陈止,交出单梢砲等器物,开放矿场,同时将他操练兵卒的方法,彻底公之于众,但同时又让我瞒着王浚等人,悄悄来这代郡,就是为了和陈止私下里约定,得其利的,原因就在于,不知道这战端再起,王浚与陈止争锋的话,哪个能够得胜……”

    想到此处,这桓彝也不免暗暗佩服起来,毕竟以一个郡的势力,和上首的两州刺史敌对,旁人还能不知哪个能胜,已经算是从侧面表现出陈止的能耐了。

    “几家按理说都该下注了,但是除了两个鲜卑部落,其他人对代郡的支持力度,都是有保留的,就连冀州、幽州,乃至并州的几个大族,都还没有派出子弟前往代郡,也就是束家和张家机缘巧合,提前布子,其实也说明了,按照正常的实力对比,陈止大概是没有机会的。”

    他的这些想法,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于是表面上还是恭维,对面的枣嵩也是一派恭维样子,这气氛慢慢的就显得沉闷了,也没有什么有内容的话说,于是没过一会,三人就各自告辞。

    第二日一早,那枣嵩先起来,就让人邀请了桓彝和常璩,说是要一同上路,同往代县。

    “这一路上去往代县的道路,听说都是新近修整的,我看两位都是骑马过来,正好我有马车,不如路上聊聊,”枣嵩做出相当热情的样子,“这车上还有几本书,其中有几本想必两位很熟悉,是雕版法所印制的。”

    “是印制的陈府君的《通典》么?我久闻其名,一直未曾得见。”那常璩本来看架势是要拒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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