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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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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宾此人,之所以会从羯人,也算是阴差阳错,”陈止将那情报收拾到了一边,从容说着,“其父本为中山太守,却因得罪权贵,郁郁不得志,最后投奔友人,在并州之时却又因权贵陷害,郁郁而终,恰巧匈奴南下,攻城略地,那张宾所在村镇眼看将被屠戮,于是其人主动出面,面见当时的匈奴将领,以三寸之舌说得对方停兵,却也不得不投身帐下,那将领也就是石勒了。”

    苏辽便道:“刘渊在世之时,颇有气度,虽也打压他族,却也敢用人,结果刘渊一去,刘聪得权,对族内争权夺利,对外族则处处打压,石勒眼看要被闲置,这才主动外出,听说也是那张宾给出的主意,甚至让他舍了北地,不占幽州一地,转而去往冀州,这才别开生面。”

    陈止跟着就道:“此人逐得信任和重视,成为了石勒的谋主,其他几个谋士、幕僚,都逐渐被边缘化,甚至连他们本族的、匈奴族的,都不例外,但是张宾也有一个不利之处,那就是他的地位,全靠石勒的信任,本身并没有什么后台。”

    他这话一说,苏辽就明白过来。

    想了想,这位特务头子,就道:“主公所言极是,对内而言,石勒的队伍基本都是外族,俘虏的本土兵马,都被压制在最底层,而且不得为将领,所以他孤立无援,而在外,他的名声虽响,但却不怎么好,多为贬斥之声,也不愿与他联系。”

    陈止笑道:“这就是人心之妙了,石勒如今势大,其人所治之地,有不少大族、宗族与之联络,甚至为了避祸,主动投靠,但一样斥责张宾,仿佛只要骂一骂其他人,自己就是对的了,所以,现在是羯人、匈奴人,不快石勒重视他一个外人,中土宗族不喜此人行径,而其人同僚,又嫉恨张宾独得专信,而张宾自己偏偏没有实实在在的根基,这种时候,有佛家背景、能力不俗的聂道仁去了,你说会如何?”

    苏辽却有些疑惑的说道:“若有佛家支持,聂道仁站稳脚跟是没问题的,而听他谈吐,虽然有能耐,但未必能记得上张宾之才,就算两人才能相近,张宾毕竟和石勒有旧情,关心亲近,也不是后来者能比得上的。”

    陈止却笑道:“若是有佛家支持,难道还不够么?”

    苏辽不由一愣。

    陈止见火候差不多了,就道:“这事本就要和你们说的,现在先通个气,我之前拒绝僧道两边的提议,不愿意让他们大肆传播,却也不阻止,但不推崇,很多人因此颇有微词,那佛法简、聂道仁也是因此离去……”

    苏辽听到这里便默不作声了,关于这个问题,他隐隐已有猜测,就等着陈止挑明了。

    果然,陈止接下来就道:“这里面的原因,其实和今日这事也是有关联的,石勒为羯人,其麾下如石虎之流,更是嗜杀成性,占领了冀州西部,但底层的百姓却多有不从,连世家也多是表面迎合,背地里各有打算,这种局面下,从最近反馈过来的情报上,就能看得出来,此人按下族中凶残之举,想要怀柔,安抚地方,以此来稳固根基,但收效不大。”

    苏辽点点头道:“对,否则他之前战败了江都王,就该乘胜追击了,结果反而主动后退,就是因为后方还不稳固,民心并不归顺。”

    陈止笑问:“民心不归附,就要想办法得民心,若不能得,就要让民心安顺不乱,你说说,当今世上,有哪家学说,最方便行此事?”

    苏辽一怔,随后叹息道:“原来如此,原来是这般!”他看了陈止一眼,露出敬佩之色,“若论安抚百姓,儒家也有其分支可行,但眼下最为知名的,恐怕就是那佛家了,按理说道门也算,但自前朝至今,因五斗米而起乱者不知凡几,恐怕是没有人敢信了。”

    “以佛而定民心,自是需要高僧宣法,而佛要在中土弘扬,就要有大树依附,先前佛门来代郡,几次试探,就是想要我支持,甚至划地出人,大建佛寺,我却不许,于是他们便果断离去,先找王浚,再联四边,无非就是要看看哪一家能让他们如愿。”

    苏辽便道:“那王浚岂不是更理想的选择?”

    “王浚兵强马壮,治下两州,百姓不说安定,但几个大郡的郡守,都是他的人,佛家过去只能锦上添花,并无多少助力,况且佛家谋求长远,必然还奢求传承,希望靠一二菁英,得上位者垂青,从而稳固地位,是以有聂道仁这般人物,可王浚麾下可没有多少空缺,要是再花个几年上演升职记,又有许多变数,因此王浚不是他们的首选。”

    说着说着,他眼中露出兴奋之色:“那石勒却颇为理想,只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聂道仁挟带佛家之助,空降石勒身旁,一旦得信,必然挤占张宾空间,到时张宾诸多弊端一同爆发,或许就有了我的可乘之机!”

第七百六十四章 胡运昌?() 
“汉家之人,哪怕如王浚这般,摆明了和朝廷有龃龉,甚至麾下有许多段部鲜卑的骑兵,出兵之后,行的也是劫掠之道,但因其出身,便容易得民之心,即便不能,那民众也还算安宁,与之相比,石勒这等异族面临的局面,就要复杂的多。”

    陈止的话,让苏辽明白了许多,他立刻就意识到,为何陈止认为,周边的胡人势力,是成为佛家首选。

    “佛家若是传播,对于异族势力而言,最大的好处,就是百姓安宁,等于是稳固了根基,这也是石勒当下最需要的,他占据了冀州西部,但旁人都认为只是暂时,就是以胡统汉,根底不稳,被拖了后腿,不过这佛家毕竟还有其他的选择,比如草原上的几个部族。”

    陈止点点头,说道:“不错,鲜卑如今大洗牌,经过大半年的演变,渐渐稳固下来,慕容雄踞关外,招兵买马,不管那慕容一家过去有多大志向,如今有了这等实力,就算他们自己不想着扩张,手底下嗷嗷待哺的一干手下、从属、附庸也不会罢手,会推着他们前进。”

    苏辽闻言心中一凛,不由担心起来:“这事是属下的疏忽,本来还想着慕容部与主公关系不错,那慕容翰更是一直留在代县,以至于布置上有了缺漏,万一王浚与我部爆发冲突,那慕容部挥师南下,很有可能捡了便宜。”

    “这个事,不能说是你的疏忽,毕竟密谍司要做的,就是搜集情报,请报上的内容是给我们做判断用的,除此之外,也不见得能有什么作用,我现在势力看起来不错,但还无法干涉草原,慕容部是不是南下,不是我能左右的,不过……”

    说到这里,陈止忽然笑了起来:“你以为慕容翰留在我这里,是因为慕容部要显露善意?”

    疑问落下,他不等苏辽回答,就当先说道:“你自是知道,最近几日,慕容廆的几个儿子,各有表现,尤其是是那慕容皝,更是显露出一番能耐,其他几个兄弟也不甘示弱,可以说是各显神通,这种时候慕容翰却被命令,待在代县,其中味道,耐人寻味。”

    “莫非……”苏辽马上就明白过来,他掌管情报,对慕容部的情况也有所了解,知道慕容廆的几个儿子,如今各自招揽部族,隐隐有竞争的意思,但这在鲜卑部族中也不算特例,可与之对应的,慕容翰这个颇有军事才能的人,却被闲置在代郡,给了一个结交外援的名头,不让他回去,无疑是错过了这次壮大自身派系的机会。

    而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一步落后,步步落后。

    陈止随后就道:“咱们中原的世家,若是夺嫡之争,那也是要各自站队的,往往陷入内斗,胜出者继承家业,好处通吃,而落败者多数都被放逐,或者甘愿低头,这是血脉之亲,那些跟着起哄帮忙的人,可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了,被赶出门去都算轻的,与之相比,这塞外草原上的争夺,可就激烈和血腥的多,你说佛家下注,会选这么一个情况么?他们可不是要帮着哪一个公子上位,而是想要得现成的好处,可只要掺和进慕容,可就躲不开了,哪怕那慕容皝看起来势头不错,但佛家也不会因为这个,就甘愿冒险。”

    苏辽点头道:“对,这选择一方势力辅佐,趁机扩大影响,本就是冒险了,如果这冒险之后,还得再冒一个险,那可就说不过了,这慕容氏大概不是首选,那拓跋氏呢?”

    “拓跋部的局面颇为复杂,看似强大,但被匈奴牵制,又远离东土,只要幽州不彻底崩乱,他们拓跋部几乎没有机会。”

    陈止这么说着,眯起眼睛,心里又想起,这慕容和拓跋在原本的历史上,可都是叱咤风云,前者有诸多英杰,而后者更是不得了,奠定了以北统南的基础。

    在他看来,这就是气运深厚的表现了,是两族不断涌现能人,这些人推动局势,最终塑造了历史,哪怕现在历史长河走进了新的河道,但只要两族的底蕴和基本风格不变,未来一样会有诸多人杰。

    “聚人成运,能人多了,自然就气运深厚,我要抵挡这等人物,还要小心朝廷变化,也不得不多聚集一些人手,再多准备一些后手。”

    对面,苏辽也大概明白了陈止的意思,就道:“有关这佛家对民间的影响,我会逐步让主公麾下的众人知晓。”

    “这个倒是不忙,”陈止摆了摆手,然后继续道:“对了,昨日呈报上来的书函里面,又有杨家求购单梢砲的请求,你等会让杨家兄弟过来,我与他们说一说。”

    苏辽一听这话,不由一惊,就问:“莫非主公真打算将单梢砲出售给杨家?”

    “这都拖了大半年了,朝廷都不愿意给我一个实封将军的名头,那说不得,也得给他们一点压力了,”陈止笑了起来,“隔着并州、冀州,想来他们也只能虚张声势一般的恐吓,却也感受不到这战争利器的效果,不过百两白银、再加点实权,却推三堵四,着实不爽利,说不得还是让他们见识见识,才能知晓厉害,更何况,我那连襟如今带领兵马要入蜀地,也着实需要一点利器开路。”

    “既然主公已有定计,那就好了。”苏辽作为特务头子,自然知道,陈止暗地里已有其他利器,这单梢砲留着也只能放置腐朽,说不定还要被其他人惦记,不如出手给朝廷,只是……

    “您这单梢砲,就要百两银子一台砲,维修另算,那火毬还要另买,还不愿意给出配方,这说破天,朝廷有所顾忌,也是正常的。”

    说着说着,苏辽苦笑起来,百两银子在这北地,可谓巨款,因王浚私铸铜钱,劣币诸多,这大钱在此处名声臭大街了,一两银子,可以换到八九百钱!而幽州米,一石需七十钱,其中价值,可想而知!

    况且,陈止现在挟物讨权,怎么看都不太像是忠心臣子该做的。

    陈止却摆摆手,说道:“那蒺藜火毬之类的,他们模仿起来也不难,火油少滚也不是什么难事,至于烟雾之类的,工部工匠、炼丹的道士也能拿出来,他们完全可以不买,只不过成品较少罢了,我可没有逼他们,好了,先不谈这个,冉瞻快要出发了,你让他回来的时候,从城南归来。”

    他露出一抹淡笑:“算算时间,兴许能和枣嵩他们碰上,正好打个招呼。”

第七百六十五章 冶铁铸甲,搜人提拔() 
茂密的丛林中,有一支兵马正在缓缓前进。

    这支人数约莫在一千人上下的兵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穿着统一的服装,最前面的几十人,还都穿着扎甲。

    这扎甲,乃是铁甲的一种,也是最为普遍的种类,是实战中使用最多的铠甲形制,上到将领,下至走卒,皆可披挂。

    而扎甲的结构,就是以针织物为内衬,外面缝合固定一个个铁制铁片,铁片拼接在一起,可左片叠右片,右片叠左片,或者上片压下片,构成一个面,护住身体。

    这听起来是简单的构造,但背后却涉及到这个时代的产业结构和尖端技术——

    冶铁。

    在生产力水平有限的时代,冶铁一直都是衡量一个国家、势力技术水平的标准,就算是到了后世,对于材料学的研究,其实也算是一种变种。

    中原王朝对于冶铁的重视、发展和保密,也是对抗北方游牧的重要方法。

    那一个个看上去简单的薄铁片,就是冶铁的表现。

    那铁片的样式、薄厚、韧性、坚度,都是衡量标准,这背后涉及到许多复杂的操作。

    “这次出兵,除了要扫灭匪类之外,还要测试这些扎甲在运用的时候,是不是存在缺陷,将军可别把这个事忘了”

    那队伍的最前面,却有一个穿着皮甲的男子,小心翼翼的跟人说着话,他说话的对象,正是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将领。

    那将领便点点头,笑道:“高君,你不要担心,某家知道府君的意思,让我出来,一来是为了帮我正名,我毕竟年轻,过去也只是领兵在城外追赶溃军,其实没有多少功劳,所以现在也只是代领校尉而已,今日出征,便是积攒功劳,等朝廷准许府君开府建牙,统领卫镇,我也好转正,不会意气用事的。”

    旁边的那皮甲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旋即又提醒道:“将军既然记得,那便是好的,这次事,看起来简单,以咱们代武卒的战力,哪怕还是新兵,要将至剿灭也不见得是难事的,但这次上面传来的命令,主要提及的,是山寨中的人口和钱粮,所以将军切莫沉迷杀敌,还是要多看局面的。”

    那将领这时就有些抱怨道:“高君,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么,我都知道的,你就等着看便行了。”

    这将领正是冉瞻,经过大半年的熬练,整个人的气质有了变化,稚气尽脱,有干练强悍之色,因为常年习武,加上这半年营养跟得上了,所以虽然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但个头却并不矮,至少与那和他说话的人比起来,他的个头丝毫不差。

    而那个正在说话的皮甲人,居然是在长街灯会的时候,伏地抄写的高并。

    众人乃是自高句丽而来,本意也要回去,但不知为何,有人过来招募,他当时正愁着无法归家——为了买纸抄写,这位可是把身上的盘缠都用尽了,以至于抱着几张纸,却没了归家财。

    正好有人过来招募他,于是这高并一咬牙,干脆就加入了进去。

    这却是陈止当初微服的几日,坐在茶楼酒肆之中观过往之人的气运,看出了这高并气运不凡,超出常人,于是让人记录下来,事后就找人去召集,先留下来用着,看日后是否有什么成就,再行提拔。

    这是因为陈止也注意到了,有些人的气运,是因为他的后代、或者背景地位,而不是源自才能,他虽然要聚集人才,巩固气运,却也不想做一个收藏家,光收集名人来养,若是如此,那些被收拢过来的人,离开了自身的历史位置、定位,也就是鱼离开了水,泯然众人矣。

    对于这个高并的安排,陈止并没有亲自过去考核,毕竟他微服几日,发现的气运过人的,可不止这一人,而且还不知未来有何发展,要是亲自接见,发出错误信号,可能直接就把一个人才毁了。

    所以,让人大概的考较了一番过后,了解了高并的一些特点,他就直接把人放到了兵营里面,让他从从军纪录干起来。

    这高并果然是有些门道的,大半年时间,就从一个小小的纪录,被杨元赏识,虽没有被直接提拔,毕竟军中是讲究战功的地方,半年时间也不好直接提拔,却还是被调动到了一定的位置——

    直接担任冉瞻的从属记录官。

    可不要小瞧了这个位置,因为冉瞻当下所统领的,已经接近是一军了——

    在新汉的军中编制中,主要的划分标准,就是军与队,这也是民间称兵家队伍为军队的原因之一。

    这“军”可以说是新汉军队的基本单位之一,不过人数却不定,有一千人、一千五百人、两千人、两千五百人之分。

    当初宣武皇帝统一北方,为了加强对北边的控制,定下了迁都之策,但这样还不放心,又深知南方世家势力之强,于是为了帮助皇室巩固北地,同时不减少对南方的掌控,于是便分封诸王。

    这些个亲王、郡王等,靠着什么巩固土地,护卫京畿?那就是手中的兵马了,其中较小的国,也不过就是一军配置,两千人而已。

    而今,冉瞻虽没有军主之实,但麾下统领了十五个“队”,每队是五十人,这架起来就是七八百人,勉强也算是一军了。

    这次他奉命剿匪,就是带着全部人马出征,直奔距离代县最近的一座山寨,要以雷霆之势,将之破灭。

    当下不比后世,后世的时候,无论各地皆有开发,想要见个森林,得往西部跑,见了一片顺林,都要花红线保护,当下这个时候,出了城没多久就是树林,飞禽走兽众多,加上通讯和交通的限制,哪怕陈止对代郡掌控至极,可也管不到野外的花草动物。

    而这样的环境,无疑是蕴养匪宅的温床,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零散民户。

    行军了有一阵子后,忽有人来报,说是前面发现了一个山坳之地,有三寨连环,加起来,得有上千人居住。

    冉瞻一听,便兴奋起来,说道:“上千人居住,便是一家两户青壮,也得有七百多盗匪了,这么大一群人,过往劫持,怎能留他!密谍司的人还是太慢了,大半年才探出各地盗匪,要我说,早就该将人都尽数拿下来了!诸君,听我号令!”

第七百六十六章 原来太守不体恤兵力() 
通往代郡的一条官道上,七八辆马车正在缓缓前行,最前面的那一辆颇大,而且外面的雕饰看起来很是雍容。

    “原来这代郡的官道,居然真的都是这般平整,原本听着旁人诉说,还以为是有夸大之词,这一路行来,才知道所言不虚啊。”

    马车上,铺着竹席,枣嵩跪坐其上,正在感慨。

    在他的身边还坐着三人,正是桓彝、常璩和那位洪家宿老洪千。

    听着感慨,那洪千便道:“要说府君之能,那也是天下少有,代郡偏居一隅,本来就不容易,咱们也不指望此地能大治,只求不年年被胡人惦记,那也就行了,谁曾想,这新府君来了一年,咱们这里就这般安宁,过往商贾更是络绎不绝,已有兴盛迹象,处处皆有改观,就说这官道,就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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