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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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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州能这般国泰民安,亦得益于强大的玄甲军!将幽州内的盗匪、马匪,被强军尽数剿灭,是以境内安宁,路上不能说路不拾遗,却可以夜不闭户,不见半点盗匪之影!便是三代之治,怕也不过如此!”

    “更难得是,又有诸多制约,使得郡县的官吏都很是贤明,在前一个县城,父亲您也听了那县令断案,可谓条理分明,更难得是,那仵作等人亦要有卷宗可呈,刀笔吏要纪录归档,定时要下来查看,卷宗也要由誊写副本,交给将军府收纳,定期复查,因有督促,是以施行,非形式之举,乃真治民之策……”

    ……

    一说起路上的见闻,刘群便滔滔不绝,言语中不仅没了对幽州、对将军府的排斥,隐隐还有了股向往、憧憬的意思,和最初提议北上找拓跋部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看着蜕变成幽吹的儿子,刘琨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打断了儿子,说道:“咱们是从并州来的,并州被匈奴占据了多久,如今是什么景象?”

    刘群眉头一皱,露出厌恶之色,说道:“并州原来何等繁华,落入匈奴人手中之后,这些年来始终战乱,匈奴人根本就是野性未脱,哪怕没有朝廷压力,自己都会打起来,说是建制立国,结果还是部族林立,部族间攻伐不断,就连刘聪和刘乂都要带人对峙,却苦了并州的世家和百姓!”

    “匈奴得土时间远远超过陈氏,而今幽州却比并州更显繁华,此便是隐患啊,”刘琨丝毫也不隐瞒自己的担忧,“不只是此处,眼下冀州生乱,几家割据,青徐亦有动荡,连司州都难逃波及,偏偏幽州蒸蒸日上,人心、气运,怕是要从动乱之地,朝着安宁之处转移啊。”

    “想这些又有何用?”刘群好像看开了一样,反而安慰起父亲,“这若是大势,咱们无力阻挡,若是小势,亦无需咱们担忧,再说了,陈守一怎么说也是彭城陈氏出身,乃是华夏苗裔,总好过匈奴、羯人之流!”

    听着儿子话中无意识透露出的意思,刘琨越发叹息,却知道这话说的有些道理,就不再继续纠缠于此,何况他们父子二人还要着手准备与陈止的会面,更要先将东西先收拾好。

    这几日,他们人虽然没有抵达蓟县,但陈止先后派人过去慰问,这些人带着不少物品,都被刘氏父子收了起来,现在到了地方,便慢慢取出来放置。

    等拿到最后,箱子里却摆着几个甘薯。

    这东西不是陈止派人送过去的,而是刘琨途中让人取过来的。

    刘群收拾好了东西,正好看到了父亲的动作,凑过来一看,见了这东西,便道:“父亲大人,可是要将这东西种起来?”

    刘琨点点头道:“不错,此物很是奇妙,口味独特还在其次,关键是产量不小,在安恶劣的环境下尚可存活,幽州百姓能够富足,此物有大功,若能栽培成功,推广各地,岂非大善?”

    刘群却不以为然,说道:“甘薯味道一般,并非上品,便是推广,必不被百姓喜之,难成气候,我听说此物是将军府下令推广,若非如此,怕是寻常百姓亦不会种植,此物成长也不容易,幽州是用了两年多时间才稳固下来。”

    “忍饥挨饿之时,哪还会管着许多?”刘琨对几个甘薯却视若珍宝,“花费时间也好,推广不易也罢,此物价值连城,无论如何都值得一试!”

    刘群见父亲坚持,就不多说,等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们先找人通报,去了将军府,见过陈止。

    陈止正忙于事务,听闻刘琨到来,还是放下了事情过来见面。

    两方见面,就是一番问候,刘琨本有不少话想说,但他看出了陈止正忙,于是止住了滔滔不绝的儿子,便就告辞。

    陈止礼貌挽留,最后定下晚上的时间,这才让人送客。

    “父亲,我与将军说话,他对我很是欣赏,正是该趁热打铁的时候,你为何要匆忙告辞,万一让将军误会了,觉得是咱们有心疏远,岂不是弄巧成拙?”

    回去的路上,刘群显得有些不满,他在陈止跟前,与那位幽州实际的掌控者面对面交谈,心里着实激动难耐,比当初在京城拜见几位宗室王爷,还要来的激动。

    在激荡的情绪推动下,刘群在陈止面前高谈阔论,说着沿途见闻,以及随之衍生出来的感想,得了陈止几句称赞,正自我感觉良好,没想到自家父亲却突然告辞了,当然不尽兴。

    刘琨却道:“当时哪是你表现的时候,若是真想要在幽州出仕,做出一番事业,与其在陈守一面前高谈阔论,不如寻得其文集,好好研读,参加下一次的文举,这才是正途。”

    刘群听着,脸色变幻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觉得父亲说的很有道理,但紧跟着他又很不淡定的道:“那晚上的晚宴上,我是否也要克制一下?不多说多言?”

    刘琨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若是晚宴之中,将军问你,那你便答,也不要说自己的好处,只管夸赞幽州即可,若是没有问你,那便闭口不言,尽管吃菜喝酒。”

    听得这番提点,刘群固然有些不甘,却知道老父见识,于是点头应下。

    刘琨放下心来,却有些心绪不宁,仔细想来,却找不到缘由,只当是初来乍到,水土不服。

    “也罢,等在这里安顿下来,有了位置,那就该问问南边朝廷的情况了。”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陷皇() 
    是夜,刘氏父子参加了为他们而设的晚宴。

    与会的有幽州诸世家之人,也有将军府、刺史府中的资深官僚,觥筹交错,可谓隆重,更代表着人脉和陈止的重视。

    不过,陈群都谨记着父亲的提点,没有多说什么,只在陈止询问的两次中有所表现,事后,回到住处,刘琨便称赞了他。

    “如此,你日后前程算是有了机会。”

    刘群却不明白里面的缘由,只想着日后慢慢参悟。

    过了几天,刘琨得知了温峤早已经抵达冀州的消息,便想着等其人到了,从这个旧相识口中了解一下有关朝廷的信息。

    只是这一等,就等了好几天,人都没有等到,却等来了两个消息。

    一个消息从东边传来,乃是兵家战场之事;一个是从南边传来,为震惊天下、改易乾坤之事。

    “这这这……”

    刘琨看着手中消息,手中颤抖,整个人恍惚起来,这是从南边传来的消息。

    他的儿子刘群看的是另外一封情报,是从东边传来的,说的是平州的战事。

    “怎么了?”看到父亲的脸色不对,刘群放下书信,“那封信上写的莫非也是战事?不至于让父亲这般惊讶吧,高句丽虽说不堪大战,与张方的兵马一接触,就接连败退,如今更被歼灭五千多人,入侵辽东的据点被整个拔除,可张方有这等战力,也不算意外……”

    他正在说着,忽见其父将手上书信一扔,居然不管不顾的就往外面冲了出去。

    “父亲大人!”这一下可是让刘群满心惊疑,追过去便要询问缘故。

    刘琨却是只道:“我要立刻见将军,请他出兵讨伐匈奴!”

    讨伐匈奴?

    刘群越发疑惑,不由问道:“咱们好不容易从并州逃出来的,也知道匈奴强横,如今幽州尚在修养、潜伏之时,还分出一军攻伐平州,恐怕不会轻易动兵吧。”

    刘琨根本就不回答他的话,直接出了门,朝着将军府奔去。

    刘群没有跟上,满腔疑惑,想到刘琨是因那封书信之故,才生出这般念头,于是回返屋中,捡起被刘琨扔在地上的书信,只是这一看,就让刘群楞在原地,久久难以回神。

    ………………

    “消息来了。”

    章武县中,那位县令得到了有关平州的情报,立刻激动起来,顾不上仪态,拿着就往外面跑,一直跑到了驿站,见到了温峤一行人,急不可待的把消息递了过去。

    一边递过去,他还一边说着:“张方大胜!高句丽不能敌也,或许几日后,这些边疆胡贼就要退去了!”他的话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之情。

    听得苏峻有些莫名其妙,你一个河间王的属下,居然因为幽州军的大胜而激动,觉悟这么高?

    他却不知道,这些天以来,这位县令日子并不好过,本来章武县就因靠近幽州,被虹吸效应影响,人口、资源、商业、经贸,尽数朝北边偏移,但好在安稳,他也算是安贫乐道,勉强维持。

    结果朝廷的使者来了,头上突然多了一个上官,做什么事都要先请示一下,这还不算,使者这一行人,人数也不少,人吃马嚼,好吃好喝的供着,着实耗费钱粮。

    偏偏温峤、苏峻他们要观察局面,暂时按兵不动,待在此县不走了,这下可是让县令成了热锅上蚂蚁,不敢驱人,又有些承受不住。

    所以,他一听说平州战事有了大致结果,马上就坐不住了,期待使者一行人能因此动身北上。

    果然,看了战报之后,无论是温峤还是苏峻,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那张方一夜战宇文,就知此人善战,玄甲军战力超凡,再看高句丽遭遇,几可断定幽州战力了!”送走了县令,苏峻放下战报,抚了抚胡须,给出了判断。

    温峤则叹了口气,摇头道:“其实在这之前,我还有些奢望,希望那幽州看着安宁,内部安逸消磨英雄气,期待他们战力其实不高,这样一来,幽州或可真为朝廷助力,但现在看来,都是妄想啊。”

    苏峻轻笑,就道:“温柔乡、安宁窝,可以消磨寻常人的意志,但绝不会影响陈守一的心智,有此人坐镇,幽州只能是越来越强,断然不会衰落。”

    温峤收拾了情绪,也道:“不错,好在幽州一时半会不会兴起大军,这便不会让北地混乱,否则这东征平州的,不会只有一个张方领军,但这也有坏处,就是如果想要说服陈将军出兵,攻打冀州腹地,逼迫石贼退军,解除京城之围,也十分困难。”

    苏峻叹息道:“如果皇上还在洛阳城,必然可以说动陈将军,可惜三位宗室不知为何要带着皇上入那关中,若是皇上还在,以陈将军与皇上的关系,只要拿出此事,必可以说动他,甚至咱们无需多言,兵马就已经准备好了,结果却是这般局面。”

    温峤听着,也是叹息连连。

    洛阳那边的情报,他们自是很清楚的,也因此做好了计划,不管平州的战事结果如何,这两日都会动身北上,希望说动陈止出兵,解洛阳的围困。

    现在有了平州战事打底,让他们进一步确定了幽州兵的战斗力果然惊人,对幽州出兵的渴求增长了许多,却知道因为皇帝被裹挟出京,能说动陈止的机会其实不大。

    正当二人思量着,等见到陈止之后,宣读了圣旨,要用什么借口切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负责与洛阳联络的两名属下顾不上敲门,就推门冲了进来!

    “怎么了?”

    温峤眉头一皱,心有不悦,却知道这两人不会无故如此,询问起来。

    两人递上一封书信,满脸慌急的道:“皇上……皇上的车驾……”

    “莫着急,”温峤和苏峻听到这里,直接就站起来,快步走过去,接过了那书信,“可是皇上那边有了事?”

    他们本就担心此事,皇帝离京,还在战时,动摇人心是一方面,更怕的是沿途遇到危险,出了事,就是动摇天下了!

    “皇上的车驾在潼关前,遇到匈奴人的埋伏,如今已被围困山中,断绝了消息!”

    “什么!”

    温峤与苏峻的脸色同时苍白,前者更是身子一晃,差点瘫倒在地上。8)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汉之贼() 
    “没想到让匈奴人捡了便宜!”

    军中营地、中央大帐之中,石勒大马金刀的坐着,左右坐着大将,边上聚集幕僚。

    大帐中央的正有一名文士,拿着书信正在宣读。

    石勒阵营之中,几个心腹大将,还有得力的侄子等人,都是不通文墨的,这两年固然情况好转,有些人也学会了附庸风雅,会了点之乎者也,但大体上还是文盲占多数。

    正因如此,但凡有什么军情,一般都是先读给石勒听,他觉得可以宣传,就会让人当众读给部下们听。

    “……潼关之外,匈奴埋伏万人,截了汉军前后,将身处中军的皇帝车驾围困,有汉家兵将奋力开道,血战许久,终于打开一条通道,护持皇帝车马逃遁,然而前路阻碍,后路闭塞,只得遁入山林,是以不见其踪,料不可久也,早晚必入匈奴囚下。”

    这人宣读的赫然是潼关之前,新汉王朝的皇帝车马被匈奴人埋伏的一幕。

    石勒军的战报,比其他方面的要全面许多,上面描述了大致的过程

    三位宗室王爷带着皇帝,靠着三万兵马护持,浩浩荡荡的朝关中进发,却在潼关门户被匈奴人阻截。

    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两军交战,哪怕被人伏击,只要运用兵家调度之法应对,也未必没有突出重围的机会,甚至转而反杀的可能。

    但问题是,朝廷的这支军队里面带着权势人物,更有着整个王朝的象征!

    三王之中有两位,对自己的军事能力十分自信,他们否决了领军将领的诸多提议,决定要尽快摆脱伏兵,认为只要进入了潼关,自然可以摆脱困境。

    问题,由此滋生出来的。

    “不懂兵事的宗室一味要越权指挥,他们甚至不清楚军中编制,造成前后军的混乱,最终被匈奴人抓住了机会,直接截断了汉军的前后联系!”

    石虎听了叙述之后,露出了嘲讽之色。

    “更可笑的,那几个所谓亲王、郡王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军中真正的要点,其实不是皇帝的车驾,而是整个阵势,只要阵势还在,哪怕被敌军突入军中、靠近了皇帝的车马,一样能将人困在里面绞杀,结果他们倒好,为了护卫皇帝,自己撕裂了军阵,令攻守不得平衡,纵然一时救了皇帝,但军阵崩溃,自是一切休矣!”

    “不错,”支雄也评价起来,“那三位汉家王,在兵马崩溃之后,不想着收拢人手,聚集力量,反倒让散落的兵马护着自己往外逃遁,将本就崩溃的军阵再次撕裂,最后这三个废物是逃走了,剩下支离破碎的兵马,根本就护不住皇帝,如果不是汉家勇士死战不退,恐怕那位皇帝已经被活捉了,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话,让石勒点了点头。

    “这下,匈奴可就掌握了主动,只是这也是个烫手的山芋,”石勒说话之间,露出了笑容,“咱们没抓住皇帝,让皇帝逃出了洛阳,乍一看是坏事,但也减轻了危险,某家听说那幽州陈征北和皇帝关系不浅,逮住了皇帝,那就是得罪陈征北,如果引得幽州兵动,从后面出兵攻打咱们,那可就十分被动了!现在这个事,就让他匈奴人去头疼吧!这群人,前些日子还威胁咱们,与我等对阵,现在也是活该!”

    “那这洛阳,打还是不打啊?”石虎却急了,这次进军,因出其不意,汉家守卫的兵马来不及聚集,被他们一一攻破,石虎作为先锋大将,亲手斩杀不下三十人,被他砍伤的更多,很是过瘾,却还没有满足,生怕因为这件事,让石勒决定退兵。

    “当然要打!不仅要打!还要继续往南打!尽可能的占地!”石勒露出狞笑,他站起身来,声音逐渐提升,就像是一个展露獠牙的狼王,在动员自己的族人,“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够放过?”

    众人的情绪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显得亢奋起来,有几个好战的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看着众人的气势,石勒微微点头,知道军心可用,紧跟着道:“有些事,你们有些人问过,但某家没有回答,那是因为有约定,现在汉家朝廷已是这个样子了,那保密不保密,也就不重要了。”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马上就都聚精会神的等待起来。

    他们大致能猜到石勒要说什么。

    石勒没让他们等待,直接挑明:“本来,咱们南边的攻势不顺,只在司州扯下两个口子,占住无关紧要的城池,想要继续南进,可谓困难重重,都已打算收拢兵马,暂时修养了,或者攻伐东边去了,结果某家突然宣布南下,你们中间不少人找过来,又是劝我,又是询问原因,无非就是担心某家是一时昏了头……”

    他的目光在几个人脸上扫过,顿了顿,才继续道:“咱们南下之后,情况如何?”

    石虎嘿嘿一笑,恭维道:“叔父用兵如神,南边的汉儿一个能挡住的都没有,直接让咱们突入洛阳,把皇帝小儿都给赶跑了!”

    “不要拍马屁!”石勒瞪了石虎一眼,“咱羯人不能搞这一套,汉家就是因为相互恭维,整天谈些有的没的,才会沦落至此,放眼望去,北方的汉家势力,一个能……”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一句“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被生生噎在嗓子里,因为石勒猛然想起,北边还盘踞着一个深浅不知的巨兽,就是汉家势力。

    “咳咳……”轻轻咳嗽,掩饰尴尬,石勒话锋一转,“你们也该注意到,此番南下,咱们碰到的汉家兵马都难以聚集,石虎说某家用兵如神,那是奉承,实际上情况是,某家知晓此时南边守备空虚,这才会抓住机会!”

    听到这,众人差不多明白过来,支雄就道:“主公在那汉家得了新的内应?”

    “是有个内应,”石勒笑了起来,露出高深莫测的神色,“只是这个内应却是三王之一,是他主动给某家传信,让我领兵南下!当时我不知缘故,担心是陷阱,于是且战且行,一路试探,现在却可以肯定,那人是真心相助,说相助也不对,应是要利用某家!既然如此,那某家就不能客气,把这司州吞下来,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三王党争,石氏得利() 
    “叔父,您的意思是说,是那汉廷执政三王中的一人,与石勒勾结,才会让他此番南下这般顺利!”

    空旷的屋舍中,张宾、张铎叔侄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摆着一张棋盘,张铎满脸震惊之色。

    “有什么惊讶的?”张宾将白子落在棋盘上,淡淡说着,“东海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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