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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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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让董绪更加后悔起来。

    当被带入营帐,董绪看着那个年龄不大,却气度过人的青年校尉,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几年前,那个刚刚走进了太乐衙门的身影。

    “你就是将军旧部?”看着走进来的三人,冉瞻的目光只停留在董绪身上,“你叫董绪?”

    “在下正是,见过校尉。”董绪带着其他两人,一同朝着冉瞻行了一礼。

    “坐吧,不用拘礼,”冉瞻摆摆手,“你是将军旧部,咱也不算是外人,直接说来意吧,那些绕圈子的话,就不用提了。”

    见冉瞻这般干脆,董绪与两名同伴对视了一眼,都感一阵无奈,要知道先前传闻中,这位校尉可是有名的难打交道,若不是将军府及时叫停,两边已经因为这个校尉打起来了。

    不过,再怎么担心,该说的还是要说,于是踌躇了一下,董绪还是硬着头皮道:“我等前来,是代表朝廷与将军府交涉,希望……”

    他抬头看了看冉瞻,想要观察一下对方表情反馈。

    “继续说下去。”冉瞻却不让其人停下。

    “这个……朝廷希望双方能以目前为界,缓解当前的一些小摩擦……”

    “以目前为界?”冉瞻冷笑起来,直接打断了对方,“董君,你是将军的旧部,我就不和你绕圈子了,边界若是划分,怎么也得按照原来的分布吧?匈奴国可是有平阳郡与河东郡的,怎么到了我们这,就得让出去了?”

    董绪心里一急,额头见汗,兀自小心的分辨道:“校尉,那两处毕竟是朝廷的司州之土,总不好被征北将军府统辖吧?还望你看在朝廷的面子上……”

    “朝廷不敢惹匈奴国,不追究两郡之地,是觉得我玄甲军不如匈奴了,才干提出这般要求,”冉瞻根本不吃那一套,“我的要求十分简单,把两郡让出来,你们收兵,我们驻防,皆大欢喜,这什么摩擦也好,矛盾也罢,立刻就都没了,岂不美哉?”

    “这如何可能?”董绪一听更急了,“便是匈奴也不过只占了一个半的郡,按校尉的说法,是让朝廷把两郡都让了?”

    “只让一个半,也行。”冉瞻马上就这么说,反正他是打定主意,只要对方后撤,那自己马上就过去占地,开疆拓土的功劳,立马到手。

    董绪却苦笑起来,别说什么两个、一个半的,按目前关中的情况来看,任何一个县城让出去,都要激起轩然大波。

    这也是之前几个领军将领,一拿到郡县,就迫不及待的把消息发了回去,将领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要把这个功劳定下来,借朝廷的威严,让陈氏的玄甲军碍于朝廷颜面,承认既定事实。

    但另一方面,消息传到了朝廷,极欲巩固权威的两王,马上就迫不及待的宣布了出去,想要用收复失地的功劳,来稳固地位。

    如今,那一个半郡已经涉及两王颜面,整个朝廷更是骑虎难下,他董绪如何敢做这个主?

    “看来董君你不是能做主的人啊。”冉瞻也看出了问题,“回去让能做主的人决定吧,否则你们这谈判的诚意,值得商榷啊。”

    听到这话,董绪终于想到此番过来的安排,于是有些局促的说道:“我等还想往晋阳一趟,见过征北将军,与他说一下朝廷的意思。”

    “你想见将军?”冉瞻眯起眼睛。

    顿时,对面的三人感到了压力,渐出冷汗。

    “既然递交了文书,那这事本将是不能阻止的,会安排人送你北上……”

    这边还在说着,外面忽有吵闹声传进来,冉瞻听着,不由皱眉,他一挥手,让董绪等人在这待着,自己却走了出去,询问缘故。

    “将军,咱们几个外出的兄弟,被南军的人围了,双方打了一顿,咱的人见了点血,于是一怒之下,将对方的人给宰了!”

    “宰了便宰了!他们还敢报复?”冉瞻却不以为意。

    “但是那个被宰的,好像是对面一个将领的儿子……”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帐内书信,帐外炮响() 
    “那个,董君啊,你远来是客,既然要去见将军,那我明日就会安排一下,送你去晋阳,你看如何?”

    等冉瞻重新回到大营,马上又把董绪等人招了过来,但态度上却显得友好许多,听得三位使者面面相觑,可不等三人回应,冉瞻就让人带着董绪他们离开,安排了一个营帐给他们三人落脚。

    “目前看来,情况不算太糟,只要能见到征北将军,将朝廷给他的封赏宣读,咱们也就完成了使命,”董绪与两个同僚安顿下来,忍不住说着,“不过,那位冉校尉,并没有传闻中那么难以打交道,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他的一名同僚却有不同的意见,“先前这位校尉的态度还非常强硬,几乎难以交流,可等那个传信的人来了之后,态度却马上就变了,况且反复召见,怕是有问题啊。”。。

    另外一个同僚马上就明白了意思,就道:“你的意思是说,几个过来说话的兵卒有问题?”

    “不是他们有问题,而是传来的消息有事,才让冉瞻的态度变了。”第一个同僚说着说着,却被董绪提醒要小点声,他立刻压低了声音,“不错,是要小点声,帐子外面说不定就有人在偷听我等言语。”

    “既如此,还是先不要想这么多了,”董绪半是告诫,半是劝阻的说着,“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那多余的事,便不要再想了。”

    余下两人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玄甲军是两位宗室都头疼的事,他们这些小卒子就没有必要节外生枝,给自己加戏了。

    在取得共识后,三人很快安定下来,也不猜测冉瞻为何态度变化了,而是商讨着见到陈止后,要如何交涉。

    “董君,你是征北将军的旧部,不如先联络一下过去的同僚,听说那江左周傲,颇得将军看重,何不联络一二?让他先给将军透气,也方便我等拜见。”

    董绪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盘算起来。

    对于周傲,这位特使的情感是非常复杂的。

    当初同属一个衙门时,周傲的地位可是不如董绪的,但如今的情况却反了过来,过往的同僚聚在一起,时常提起的就是周傲,有羡慕他的际遇的,也有佩服他的决断的,相比之下,董绪就被冷落下来了。

    要知道,在陈止和周傲先后北上后,董绪因成功主持了几次洛阳诸评,很是得到了一阵称赞,成为了同僚口中的常客,但时过境迁,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他对于周傲当然会存在一些抵触之念。

    不过,这次出使,涉及到身家性命,若因为一点抵触,就要把捷径扔了,去走远路,那也不对。

    于是在沉吟之后,董绪还是决定以利益为导向,打算写一封信给周傲,先让这位过去的同僚,为自己在将军面前说几句好话,等见到陈止的时候,好方便叙旧。

    “既然董君有了决断,咱们就一起琢磨琢磨,这信该怎么写,最好能把目前的情况提及,还不显得突兀,突出同僚之间的旧情,却不会让人觉得势利。”

    “如此说来,这封信可不好写啊,确实值得好好参悟一下。”

    两位同僚马上就为董绪参谋起来,而后者亦郑重对待,决定接受二人建议,好生布置一番。

    只是这边还在说着,外面忽然传来阵阵吵杂声响,然后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口号声响,紧接着,营帐外传来诸多军靴踩在地上发出的挤压声。

    顿时,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就充斥在帐子里,里面的三人哪里还能精心参悟书信之道,马上就站起身来,走出去要一探究竟。

    结果这边刚掀开帘子,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两名身披玄甲的将士,二人拿着长枪,站在门口,一见有人出来,马上过去阻拦,口中说道:“军中有变,来往皆为武人,几位先生还是留在帐子里好,省得被误伤。”

    “两位将士,何以有这般动静?”董绪挤了过来,“莫不是有贼人、匪类来袭?”问是这么问,但连同他的两位同僚在内,真正担心的,其实是玄甲军是要对南边的关中军动手,那可真是祸事了。

    两个将士却道:“我等只知守卫之责,不知军中调动,难以告知。”

    “那还望两位行个方便,让我去见冉校尉,向他询问……”董绪赶紧这么说着,并试着往外面走。

    但迎接他的,却是交叉在一起的两只长枪——两位将士同时伸出了长枪,挡住了三人的去路。

    经过特殊锻造的枪尖,在光亮的照应下,闪烁着让人心悸的光泽。

    “还请三位能老老实实的待着,我等也是奉命保护,不能让三位离开!”

    听着这话,三人就是再迟钝,也看得出来,这次玄甲兵营的忽然变化,恐怕真朝着最为担心的局面发展下去了。

    “你莫非不知道我的身份?”焦急之中,董绪顾不上其他,“我乃是征北将军的旧部……”

    两个兵士眉头一皱,一人就道:“还望使者明白事理,如今下达命令的,乃是将军的部下。”

    这话说得三人没脾气了。

    可不是么?你只是将军旧部,现在除了一点可有可无的人情外,可是什么都没了,但人家冉瞻,乃是如今征北将军格外看重的将领,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无奈之下,三人不得不退了回去,只是忧虑却有增无减。

    “这下如何是好?”

    两个同僚一筹莫展。

    董绪同样拿不出办法来,只是本着主使的职责,想出言安慰一下,但不等他开口,便听到外面忽然有“隆隆”的声响传来,伴随而至的,还有地面的震颤。

    瞬息之间,三人就想到了传闻中那玄甲军的一大利器。

    “莫非连那火炮之物都动用了?何以至此?”

    顿时,三人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难耐心中担忧,最后再次冲了出去,甚至打算强行冲破阻拦,但他们如何是经过操练的兵士的对手,最终还是被拦了下来。

    只是当三人再次出帐的时候,已经听到了远方传来的喊杀之声!

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 是他们先动的手() 
    当身负使命、怀着沉重心情的王构和卢谌,抵达这驻扎在并州边界的兵营时,听到的却是对面的关中军防线被破,正在向南撤退的消息。

    “这是怎么回事?冉校尉人在哪里!我们要立刻见到他,问明缘故!”

    卢谌这次过来,本就承受了巨大压力,现在知晓了消息,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场就对接待的军中录事发起飙来。

    就算是看起来稍显平静的王构,也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任凭卢谌发作,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这位正使的心情了。

    二人的使命,本就不是容易的事,好不容做好了心理建设,又为此做足了功课,连着几天翻阅卷宗,就是为了能够不负所托,又担心冉瞻这边将事情搞砸了,于是日夜兼程,一路疾赶过来,就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换成谁都会难以接受。

    被两位使者的气势和怒气所摄,负责接待的录事也是额头见汗,心里更焦急万分,可他很清楚,这事确实是自家主将的不是,就只能低头忍着,想着先让两位使者把怒气发泄了再说。

    好不容易,见卢谌在斥责了半天之后,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这位录事试探着的说了一句:“其实,那南军的使者,此刻还在营中,而且里面一人,还和将军他老人家有旧,听说是过去在洛阳的旧部,两位不如与之交涉一下,或许还能得到收获。”

    “收获?”卢谌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立刻又被这一句话给点燃了,他冷笑起来,“你们打都打了,我们再见那南方使者,又有何用?莫非还要安抚他们,就说他们兵马败退,但不用担心么?”

    连王构都忍不住说道:“既然这使者里面有将军过去的旧部,那我等就更不合适见之,这人日后如果去见将军的,说起今日我等见之,说不定被认为挑衅,到时候他在将军面前提起,这事的责任还要落到我们二人身上,岂不冤枉?”说到最后,他也有明显的怒意显现。

    一见两人要双双责备,那录事赶紧闭嘴,不敢再多言什么了。

    好在王构二人说完,倒是没有继续,只是问道:“既然冉校尉人不在,现兵营之中是谁人主持,我等要与他见面……”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就有个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不用让人找了,我已来了。”

    伴随着声音,高并来到二人面前,与王构、卢谌见礼。

    “果然是高兄你啊。”王构叹息一声,语气有所软化,“当前能主持这边事物的,怕也就只有高兄你了。”

    “还是王兄了解我。”高并也表现出对王构不同寻常的关系。

    其实这还是二人阵营相近,都属于寒门官吏的阵营。

    王构自不用多说,是靠鲍敬言的引荐才起来,他原本的出身在很多人看来不值一提,而高并的高家,其实是高句丽的一族,一直到现在,高并逐渐有了势力,但私底下,还有不少人说他是胡种,只是假托高姓,混入幽州,也是寒门的格局。

    有鉴于此,二人当然亲近,但王构也没有冷落卢谌,马上给二人引荐。

    “早就听闻过卢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过人。”

    对方以礼相待,卢谌虽然不快,也不好拂面,而且这事的关键还在冉瞻身上,不是高并的责任,于是他冷着脸回礼。

    随后,王构就迫不及待问道:“何以不得将军之令,冉校尉就擅起战端?就算将军有意与那两王不善,也不该无谋而动!”

    听得此言,高并苦笑起来:“说起来两位可能不信,这次兵争,其实是对面挑起的,是他们先动的手!”

    “什么?”

    王构和卢谌都露出意外与惊讶的表情。

    随后,卢谌就绷着脸,说道:“这种说辞,未免太过牵强了,关中军到底有多惧怕玄甲勇儿,整个并州尽数知晓,早就传到了晋阳,说是玄甲一进,那关中兵就会退去,根本不敢有个照面。”

    “话是这样不假,但若说关中兵马,畏我玄甲如同老鼠畏猫,却也不对,否则他们如何敢侵占两郡之地?”高并的一个反问,立刻就让卢谌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王构却道:“高兄无需诡辩,还是说说缘由吧,在下相信,南军的将领只要未得失心疯症,该是不敢主动挑衅的,若是真这么做了,里面必然有内情。”

    高并抚掌而笑,说着:“还是你看的透彻……”这话却让卢谌微微色变,但旋即恢复。

    “此事其实源自巧合,你亦知道,南军虽然占了两郡,但知道理亏,担心激起我军反感,最后爆发战争,于是自上而下皆紧守本分,不敢有一点越雷池的举动,更无挑衅之举,但冉校尉却不满对方所为,时常派遣兵马南下骚扰,因见对方总是退避,南下的兵卒也越发大胆起来,最后甚至当着南军兵士的面,进出一些村镇,拉拢百姓北来。”

    王构眉头一皱,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么说起来,南军分明十分克制,为何会最终演变成军争?”

    高并轻轻摇头,叹息着道:“凡事皆有例外,四五日前,也就是那三名关中使者入营的时候,一支南下的兵卒小队,在一处村镇之外,碰上了一群南兵,见了玄甲,对方不仅不退,反而主动来袭,因为太过大意,咱们的那支小队伤了两个人,于是恼怒之下,余下玄甲兵士将对方尽数诛灭!”

    “看来南军的那队人里面有些人物,”卢谌不再沉默,接过话头,“其他兵卒皆退避,唯独此队主动迎上来,很可能是南军里面有些人觉得退避耻辱,于是激发血性,主动出来求战。”他到时清楚一些世家兵将的性子。

    “正是如此!”高并叹了口气,“那队人里,有一位张姓公子,乃是此次北上南军三位统领其中一位的长子,而且还是江左张家出身,他这一死,立刻就捅了马蜂窝,让南军左翼主动来袭,却正中校尉下怀,他马上点齐兵马,就杀了过去!”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打得太快,人不够了() 
    “玄甲军的强势,关中军的退让和隐忍,激发了关中军里面少壮派的反感和怒火,于是这些少壮派主动策划了一场袭击。”

    “但是他们策划这个袭击,绝对不是为了送死,而是要营造交战前的借口,目的还是让两边打起来,如此看来,没亲眼见过玄甲军攻城掠地的样子,他们还真就觉得,这胜负还是未知之数。”

    “那个张家的将领之子,所求的,就是两军交战,但他肯定没有想到,被他选中的玄甲军,明明只有十分之一的人数,还只是外出巡查的一支小队,在被偷袭的情况下,依旧能爆发出超乎想象的战斗力,反而将那位将领之子的人歼灭!”

    “但是,这个人虽然死了,可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的谋划却成功了,而且比他原本预料的更好,毕竟在这位将领之子的谋划中,肯定没有把自己的身死列进去,而这个事,无异于彻底激怒了南军。”

    “当前的情况便是,军争一起,就不是三言两语能结束的了,朝廷那边的颜面如何,暂且不提,若是将军府逼着朝廷低头,对将军的风评则十分不利。”

    从高并口中得知大概的情况之后,王构与卢谌来到了为他们准备的营帐中,把目前了解的情况,前后梳理了一下,而后就发愁起来。

    冉瞻已经带着人朝南边打过去了,而且目前的借口,看起来也似模似样,只是王构与卢谌很清楚,这种事,从来就看士人如何秉笔,若是说起将军府的好话,冉瞻的行为最多算个鲁莽,但如果站在关中朝廷那边,紧随其后对幽州集团的口诛笔伐,也是无法避免的了。

    更重要的,是二人的出使之令,看起来难以成行了。

    在商讨了之后,他们决定先给陈止写一封信,说明一下情况,再了解一下冉瞻的进境,好决定下一步要如何去做。

    等情况写明白了,书信就被交给了军中的传讯人,让他们通过信鸽,把消息传递出去。

    信鸽这种通讯方法,最近慢慢被一些势力的探子了解,并且开始模仿,但短时间内,还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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