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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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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止与陆映的交谈还未停止,和之前不同的是,陆映说的时候,逐步搬出江东几家的事例,试图用事实来说服陈止。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陈止竟也说了些江东大族的事迹,在古老事件上更是熟悉,犹有过之。

    实际上,通过交谈,陈止已大致摸清了江东几大家族的情况,这也是今日辩论的收获。

    至于说服陆映?

    陈止压根没想过能成。

    “没想到,经宣武一朝,南方士族被削了不少权,以至于陈敏等人的作乱,都是南方士族被压制所致,经几代皇帝有意、无意的引导,以琅琊王家为首的北方士族有了崛起之势,朝堂上,两方士族的交锋恐怕会逐渐激烈,真是多事之秋,不过古来王朝,乃至日后诸国,不管分裂还是统一,总有种种隐患,哪有万事如意的盛世?只是有的王朝可以克服,有的么……”

    整理了所得情报,陈止意识到,除了要扬名,还须培养些班底。

    不说陈止和陆映的心思,单是二人的这番论道,倒让参加筛选的人苦不堪言。

    到了现在,谁还看不出来,十个奉书人的名额有个已被钦定——陈止都和那名满江南的才子论道了,若还成不了奉书人,彭城怕是没人能胜任这个位置了。

    这样的事让很多人难以平静,比如彭林,若不是多年练字养出的定力,怕已经难以答下去了。

    半个时辰后,天色太暗,众世家子弟一个接着一个的停笔下,筛选落下帷幕。

    由于规则的缺失,整个考举显得不怎么正规,有的人是被半强迫停笔的,但到了这个时候,能答上来的都写了,剩下的再怎么想,也基本无望。

    陆映也知道不方便继续下去,但还不甘心,就对陈止道:“今日与陈兄交谈,受益颇多,来日再行讨教。”潜台词就是说,这事还没完,咱们以后接着来。

    陈止无奈,他只是来参加个筛选而已,因为写得快了一点,就惹上这么个固执才子,但对方也没嘲讽他,只想说服自己,总不能恶脸相向,只能点头表示明白。

    不过,他也从对方口里得了不少情报,算是意外收获了。

    贵静先生笑道:“明德、守一,你们都是一时俊杰,多多探讨总是好的,但今天筛选为主,你看看,因为你们二人,这筛都差点没搞成,就先歇着吧。”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欣慰,看向陈止的目光满是欣赏。

    这番话被彭林等人一听,更感难受,心中苦笑。

    贵静先生已正式将陈止和陆映相提并论了,陆映乃是筛选的考官,陈止和他并列,和彭林这些人自然不同了。

    果然,就听贵静先生对陈止道:“守一,你学问过人,但规矩不能破坏,你也说了‘法之不行,自上犯之’,所以你来贵静书院,也只能先做个奉书人。”

    “是要按规矩来。”陈止点头表示理解,他本不在意这些,但想到学院可以教书育人,心中一动,联想到铜钱和签筒,也生出一丝期待。

    边上的几位世家子听了,却在心中嘀咕,真按规矩来,怎么直接就让他陈止做奉书人了?不是该先排出前十名么?

    不过,这只是他们的一点怨念,几人也明白,有今日这个事,陈止不做奉书人,那才叫奇怪。

    “时候不早了,诸位也都疲乏,先回去吧,筛选结果过两日会公布,……”贵静先生见众人神色不属,大袖一挥,就让众人离去了。

    众世家子拜别几人,离开院子,没过多久,整个贵静书院就沸腾起来。

    书院的学生、士子,都关心着这次筛选,随着消息在书院中扩散,诧异、震惊、意外之年此起彼伏。

    “陈止与众名士饮酒论道?奉书之人,必然有他?”

    “山长也夸赞了陈止?”

    “半日不到,就答完了题,还与那江东才子论道,不落下风?”

    众多考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不信。

    陈止是什么人?

    那陈蠢之名才过去多久,虽说这几日有百姓传诵他的事迹,书院学子也隐隐耳闻戒赌诗,可在他们看来,民间之名多偏颇,看不清局面,至于那首诗,贵在劝诫之意,单论品相,还不入他们法眼。

    没想到,现在却听到这么一个消息。

    “我就知道,我家少爷只要出手,没有能难倒他的事!”小书童得了消息,立刻乐得手舞足蹈起来,时不时的朝不远处的几个人看过去,微有示威之意。

    这几人正是午时议论胜负的几人,现在都是一脸愕然和惊讶,尤其是其中一人,更是面色铁青。

    “怎么会有这等事?”那人先前看好彭林的,与同窗打了赌,这一得到消息,立刻就知道损失惨重,但更让他意外的,是山长等名士对陈止的推崇。

    倒是他的一名同伴,经过最初的震惊后,笑了起来,揶揄道:“看来你也得读读那首戒赌诗才行啊。”

    这几人的震惊,只是整个书院的缩影。

    “陈止已经能和江东才子相提并论了,岂非是我彭城的第一才子?”

    这个想法,在书院众人心中泛起,带来的是难言的别扭感,因为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前几天还是个荒唐子,如今就是第一才子了,周处除三害也没有这么快啊!

    但无论如何,有贵静先生、刘侃等人背书,没人敢质疑筛选结果。

    很快,随着世家子归于各自家中,又带来各大家族对陈止的改观。

    那刘家、张家、彭家且不多说,就说陈家几房,各有说法。

    “我就知道,陈止绝非池中之物。”陈边听着回报,品味片刻,“我陈家有此子,未来几十年可以无忧了,当务之急是与他修好,将他拉到我这边,马上就是年末岁旦,到时各方拜贺,本来是要去大哥那里的,如果我让陈止来府上暂住,以我二人的影响力,说不定几家,会直接来我府上拜贺,那代表着什么?”

    “那岂不是说,老爷才是陈家真正的话事人?”身前的仆从赶紧讨好附和。

    “说话事人还早了点,毕竟大哥威信尚在,”陈边抚须笑了起来,“不过,我陈家度过危机,中兴在即,未来大有可为,我当奋进!”

    危难一去,没了共同敌人,团结不存,陈边心思又起。

    不光是他,那陈玄、陈署回到各自家中,把今日见闻告知了自己的父亲。

    六爷陈迂沉默许久,才说出一句:“陈家有此子,当可无忧。”说完后,又对儿子陈玄道:“你当多与陈止亲近,岁旦将至,若能将他请到家中,有百利而无一害!”

    陈玄没想到古板老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一时有些错愕,但还是点头应下。

    另一边,陈署到家一说,陈五爷陈迅,立刻让人把二儿子陈罗叫来——他有两子,大儿子陈署,二儿子正是陈罗。

    “父亲,这么急找我过来,所为何事啊?”陈罗略显不满,他正与人说话,借着七哥名头,很是威风,却被打断。

    如果是平时,陈迅见了陈罗这个怠惰劲,少不了一番训斥,可今天却和颜悦色的道:“小罗啊,岁旦将至,你和你七哥说说,他一家人住在店肆里总归不便,不如搬过来,在咱们这住几天,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陈罗见老爹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还嘀咕着准又打什么注意,一听其人之言,立刻就明白过来,嘿嘿一笑,道:“父亲,你这意思我也清楚,不就是想加上七哥,壮壮声势,这别家一看,也会上门拜贺么,有面子,又有好处,可你也得想想,七哥现在这么出名,万一刘家、彭家也去书林斋给他拜贺,他干嘛还来咱们这啊?”

    “你这就不懂了,”陈迅一副教授人生经验的样子,“凡事讲究一个过犹不及,你七哥现在风头正盛,但需要一段时间沉淀,要是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肯定不会跟你说这个,因为到时候,就该咱们去陈止家里沾光了,可今年啊,他还得蛰伏一阵子,所以说,咱们要想乘东风,就得抓住这次机会,懂了么?”

    陈罗嘻嘻一笑,竖起了大拇指,道:“还是您老人家,老奸巨猾!”

    陈迅立刻板起脸来,训斥道:“去去去,别在我这嬉皮笑脸,你小子平时不学无术,没想到却让你和陈止交情深厚,也算是老天待你不薄,你可得珍惜啊。”

    就在陈家各房,因为书院之事,琢磨着、酝酿着、跃跃欲试着的时候,一队十几人的马队缓缓踏入彭城县城,在官府的安排下,住进了驿站。

    与此同时,一个消息放到了彭城郡郡守徐辉的桌上。

    “朱守的心腹幕僚郑管来了?这个时候,他来我彭城作甚?难道是那王弥的贼军要来了?”

第一百零四章 又来?() 
徐辉这位彭城郡太守,看上去颇为富态,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正与新纳的一房小妾玩乐,猛然间得了消息,先是有些失措。

    “好端端的,朱守派人来我这做什么,还是派的心腹,真是搞不懂啊。”郡守徐辉嘀咕了几句,立刻叫来了自己的幕僚,让他帮着参谋一下。

    这位幕僚姓张,名为张集,乃是张太公的远亲,在彭城人脉不错,所以被太守招为曹吏,行幕僚之事。

    他一听徐辉的担忧,就先安稳道:“太守不用太过着紧,依属下之见,朱中郎将派人过来,未必就是坏事。”

    “不是坏事,难道还能是好事?”徐辉却摇摇头,脸上满是忧愁,“那王弥的贼军,一直都在周围徘徊,久剿未灭,你说这等情形下,还能有什么好事,难不成是特地过来,与我岁旦拜贺的?”

    “也未尝没有可能。”未想到,张集却是这么回道,“太守,岁旦将至,中郎将权领青州兵事,想要剿灭王弥等贼人,肯定要沿途郡县相助,但我彭城地处徐州,地方驻军不被他统领,这种情况下,他来拜贺,顺便求助,也是正常的,另外,属下也有朋友传了消息过来,说是朱中郎将最近得了高人指点,剿匪大有进展。”

    “哦?真的假的?”徐辉闻言略感兴趣,“你这朋友是青州的?”

    “不,”张集笑了笑,摇头说着,“他乃留县人,消息是从诸葛言所住的府邸中传出来的,也不知道来历和真假。”

    “留县、诸葛言?”徐辉闻言,眯起眼睛,“原来如此,如果消息出自此人,那大概不会假了……”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派人探明那郑管来意,但不要太着痕迹,本官倒是想看看,岁旦之后,此人会不会来拜贺。”说着,他抚须而笑,他与朱军官品相当,如果岁旦后能得朱守名义的拜贺,于名望大有助益,更利于官场考评。

    ………………

    “这位陈止先生,果然不同凡响,那白青之事明显是他操控,从结果来看,一下子就省打名望根基的过程,还有这次的筛选,更见功夫,江东陆映的本领可不一般,能与他辩论而不落下风,能耐可想而知。”

    彭城驿站中,郑管听着手下汇报着陈止的大概情况,不时点头,同时转身在桌上写着什么。

    等他写完,回过头来,随意的问道:“这位陈止先生品状如何?乡品几何?这等人物,如果是在京城、江东,肯定是上品之人,在这彭城虽然受限不少,但也该有中品评价吧?”

    报信的人一听,脸色略显古怪,但还是如实回道:“回禀先生,陈止先生,他还没乡品。”

    郑管一听,登时就愣住了,随即眯起眼睛,想了片刻,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

    这下子,轮到报信人不解了,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先生,您明白什么了?”

    郑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之前提到,白青一事让陈先生在民间的评价有了逆转,那他先前是否多行荒唐事?”

    “对。”

    “这就是了,他这是要以一鸣惊人的方法养望,这陈先生过去蛰伏,故作惊人举,然后再行逆转之事,可以事半功倍,也是个有心人啊。”郑管的语气中流露出佩服之意,旋即又皱起眉头,“不过,这事也有些麻烦,如果陈止先生没有乡品,我等以将军的名义和他结交,被人知道了,难免要说闲话,引来不必要的关注,那就和初衷不符了。”

    在郑管过来之前,朱守就对陈止进行了高度评价,为的就是显得自己有先见之明,可如果陈止没有乡品,或者品阶过低,无疑会影响朱守的形象,而且被有心人发现,进一步窥探,可能会发现陈止的本事,那就让朱守独占陈止之能的打断落空了。

    郑管作为心腹,当然要避免这种局面的发生。

    报信的人一听,赶紧说道:“回禀先生,其实还有一个消息,说是陈家老大陈迟,此次前往留县,就有给陈止请品的意思,因为那新任中正也在留县,而且听闻在白家案之后,陈家又让彭城的访问官,送了一篇新的品状书过去了,大概是要谋个好品阶。”

    “还有这事?看来陈先生品状将定,”郑管一听,眯起眼睛来,“看来岁旦之后,我得去中正那边走一趟了。”

    想到这里,他又吩咐起来:“这次拜贺,要弄的正式些,也好先给陈先生造势,另外,让人去往留县,试试看,能否联络上那位中正官,我记得此人姓祖,和即将到任的济阴太守乃是兄弟,对了,这次筛选,陈先生既然大放异彩,理应再有新评,动用咱们的关系,在访问官那里活动一下,再请一篇品状送去留县,相信这么一来,中正官该谨慎许多,总该将事拖延到岁旦之后才行。”

    翌日清晨,留县独院。

    昨夜刚参加了场晚宴的祖中缓缓从床上起身,慢条斯理的洗漱、吃了早饭后,正打算打一套健体拳,就有人过来禀报,说是陈迁求见。

    “徙南此来,必然又是为了那陈止,嗯,让他进来吧。”祖中正点头,很快那陈迁就过来了。

    “徙南,你来的正好,早茶可曾喝了?正好来品一品我这壶茶。”祖中正指着院边桌上的一壶茶,笑着说着。

    陈迁先是见礼,然后笑道:“吃过了,中正的茶,那可得好好品品。”

    两人寒暄两句,祖中正就直入正题:“是因为陈止的事吧,放心吧,之前拖延,不是我对他有成见,而是刚让驿站送书,跟着就让人追回,驿站那边难免有点怨言,所以特地等了两天,平息驿站之念,总不能因为人家官职低,就一味用强,不过我也知道你心急,所以昨日傍晚又让人送去了,按着规矩,这会大概已经上路了。”

    “多谢中正,”陈迁先是致谢,跟着话锋一转,“不过,下官这次来,虽也是为了陈止的事,但并非是因为品状书,而是因为那幅字。”

    “哦?那幅字啊。”祖中正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我正想着过两天给你送去呢,哈哈。”他干笑两声,可那点心思哪逃得过陈迁的眼睛。

    陈止给陈迟写的《华源阁论》,从那天晚上起就放在祖中正这里,他祖中正虽然喜好围棋,可对书法也有涉猎,普通的字也就罢了,但陈止的那篇确实是佳作,被他留下品鉴至今。

    陈迁也不说破,只是道:“今天诸葛言要再起宴会,各家都会过去,正好品鉴书法,陈迟想着让陈止那篇字借机扬名,因此托我来说。”

    “这个自然,等会就让人给你拿去。”祖中正心中不舍,但脸上没有多少异色,“这个陈止啊,还是不错的,他的字写的确实好,就是不知道学问如何……”

    这一番话还没说完,就被报信的家仆打断了。

    “怎么回事?”祖中正看着这家仆,询问起来。

    “是彭城卢访问派来的人,很急,催我过来,说是要递一篇有关陈止的新品状。”

    “什么?又是新品状书?”

    祖中正和陈迁面面相觑。

第一百零五章 左右为难难为品() 
“又是陈止,又是品状书,怎么回事?”祖中正眉头一皱,生出怒气,他对这个消息确实有些恼火了,上次就发生了一次,如今还要再次上演?这种事,他有些无法容忍了,“难道陈止又有了什么事迹?是佳话还是劣迹?”

    陈迁一听祖中正的口气,暗道不妙,知道这位中正官,八成是有些恼怒了,因为这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这边刚把品状书送出去,若是再来一回,难免让人不耐了,更让中正面子受损。

    “这个……”报信的人只是过来传话的,知道的不多,不过他来之前,那托他传信的人,也料到了这个局面,所以还有一句话——

    “彭城来人说,这次的品状书涉及贵静先生等名士,和江东陆家也有牵扯,卢访问不敢等闲待之,这才连夜让人过来送消息。”

    “涉及到贵静先生?”祖中正眉头越皱越紧,但多少息了点怒火,吩咐报信的仆从,说把新的品状书拿来给他过目,又对陈迁道:“徙南啊,你这同族还真不安稳,我倒是要看看,他又做了什么,能比上次的公案还有影响?如果不是太大的事,送出去的品状书,可不能再叫回来了,不然和驿站的人也不好交代啊。”

    实际上,贵静书院的筛选之事,祖中正也有耳闻,在他看来,一个私人书院的筛选,就算拿到第一,也不可能影响太多,毕竟这个所谓的第一,只是世家子中的第一,水分众多,因为此事撤回之前品断,有些不现实。

    陈迁连连说是,可心里也好奇,这个让自己有些在意的北支同族,又闹出了什么动静。

    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等他立于一侧,和祖中正一同看看完这封新品状,二人登时面面相觑。

    新的品状书也没太大的变化,前面几张内容是老东西,但最后却添了一段,正是昨天发生在贵静书院中的筛选情形。

    如果只是筛选,陈止拿了个好名次,那只是锦上添花,无法影响到乡品等阶,可关键的地方却不是筛选考举,而是筛选时发生的事。

    “和陆映论道?双方未分胜负?连刘侃、张咏这样的名士,都加入了论道谈论,这样的人你让他去参加年轻一辈的筛选?”

    按照品状书的描述,陈止在筛选中,根本就不是考生,而是过去赴宴的,和名士欢歌笑语,和才子论道对答,潇洒而惬意。

    这种局面,如果好好渲染一番,不难成为名士佳话。

    简单的来说,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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