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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5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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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变化,造成的风波,远远超过了那文章刚刚发布时候的影响。

    不知道有多少人,从故纸堆中将早就扔掉的文章找了出来,然后第一次仔细的研读起来。

    与之对应的,却是幽州上上下下都松了一口气,不仅如此,随后更是马上发起了新一轮的崇拜运动,对陈止的崇拜和推崇在经历过一波低谷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反弹回来,那些一直坚持相信陈止的士人、书生,乃至普通百姓,都欢呼雀跃,奔走相告,并且拿着那篇文章,等待着上面预言的更多事情发生。

    甚至连参加科举的考生中,也有很多一部分人,因为这件事,从简单的敬佩陈止,变成了崇拜,甚至有了一丝盲从的迹象。

    而这一点,在科举开考后,就更加直观的表现出来了。

    考生们历经几次考试,又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了幽州的核心蓟县,固然艰辛,但在这其中也磨炼了意志和见识,他们深刻认识到科举之中,固然会考核自己的学识,却也会涉猎到天下局势,当然关心这些。

    果不其然,这最后一场考试中,就多了策论一个环节,让他们针对当前的天下大势,议论一番,并且给出一定的对策。

    这题目自是需要各方自由发挥,不过那些被挑选出来批改卷子的文官,在批改的过程中,却是经常感慨连连。

    “这些个考卷中的策论,很多都是不假修改的,就将都督的那篇文章给写下来了,这如何能够得过?”

    “还不是这些考生,揣摩上意,以为这样书写,便可得过,殊不知此举着实无意义。”

    “说到底,还是都督之言发人深省啊,这关中局面一出,天下人皆知当初那篇万言书,并非是无的放矢,乃是真正言及了天下大势,这些考生既然要策论大势,又怎么能饶得开?”

    “说的也是,只是这些考生里面也有精明的,至少知道不能照抄,只是变换一下顺序,或者将话换成了自己的说法,但多多少少算是有所理解的,这就可以给些看得过去的评价了。”

    “这一篇文章不错!”

    正值当几个批改官交谈的时候,忽然有人说了一句,却是引起了众人的好奇,他们凑了过去,看了几眼之后,就纷纷点头,然后接连称赞起来。

    “这篇文章不错,虽然还是走都督搭下来的框子,却有自己的思考,更是说清楚了那关中为何会变成那般局面,可不就是都督时常提起的,因胡人无经义传统么?”

    “确实不错,尤其是这几句,说的更是切中要害。”

    “更难得的是,没有贸然求全,而是老老实实的以关中之事为根子,论述其观点,最后再阐述自身看法,给出策略,说是如何避免,当真是不错。”

    于是这篇文章,就被他们惦记上了,只是因为名字都被封上了,不知其身份,却也都记在心里。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 知而无法,防而无用() 
    放榜之时,整个幽州为之而动。

    不只是幽州,其他各方势力的探子,冒着可能暴露的风险,也要来一探究竟。

    这里面的原因,就在于关中那边的变化,刺激了不少人的神经,让他们越发对那引起一切争端源头的科举重视起来。

    要知道,在陈止的那篇预言文章里面,可是明确的指出来,说这科举那是千年安稳之策。

    此时此刻,陈止的判断可是已经具有一定的权威性的了,谁人又敢等闲视之?

    只是这些人仔细了解之后,才隐隐察觉到,似乎里面有些事乃是他们之前一直忽略的。

    “这科举之事,很有可能是陈都督早就酝酿好了的,甚至他当年刚刚抵达代郡,为那代郡太守,就开始谋划了。”

    得到前方情报之后,聂道仁来到了石勒面前,给出了这么一个判断。

    “此话怎讲?”石勒的神色不是很好,因为不久之前,才有消息传来,说是他的那个侄子石虎,最近动辄杀人,更是越发暴虐起来,这不由让石勒想起了陈止那篇文章中的预言,说他这建立的基业,最终都会被此子篡夺。

    聂道仁也知道自家主公的不快原因,却不多言,只说此来之意,就道:“这事属下之前隐隐有所察觉,但今日得了陈都督的文章,再回头一看,才惊觉其人布局之久,可谓步步为营。”

    石勒听到这里,也不由将杂念排除了一些,问起缘故。

    “陈都督为太守的时候,在稳固了权柄之后,跟着就是制造了陈氏纸,改进了印刷术,更是大肆倡导商贾,而这三者结合在一起,便让诸多寒门有了为学的机会,靠着诸多小印刷工坊,以及诸多因为陈氏纸而降价的纸张,拓印成书,寒门就能够为学了!”

    石勒马上就明白了那话中之意,不由沉思起来。

    聂道仁却还没有说完,就继续道:“随后,又有玄甲军镇压,维持领地繁荣,吞并两州,威震天下,世家不敢言,天家不足凭,如今一篇文章出来,人人都要思量科举之利,王上,您说厉害不厉害?”

    “厉害,是真的厉害!”石勒叹息了一声,“我原道自己为天下枭雄,可以成大事,可与目无余子,而今却也不得不承认,他陈征北的本事,远在某家之上,不说别的,就说那关中一变,某家就在思量,你说石虎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这就是直接从刚才的话题,转移到了当前他石勒最为关心的事上了。

    这么直接的被询问了,聂道仁当然不能当做没有听见,于是他也亮堂的说道:“石虎之患,不再其人,而在其权。”

    石勒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说下去。”

    “陈都督之言,其实并非预测,而是说策,他说关中将乱,是因为知道关中兵力不足,而民心思动,加上有胡部驻扎,最终演变成尊佛,也算是理所当然的,相比之下,王上这边的情况,其实就更为简单了,便是如今领军打仗的人虽然不少,但能长久执掌兵权的人却不多。”

    石勒眯起眼睛,压低了声音,用有些冰冷的声音说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说石虎掌兵太久了?”

    聂道仁直言不讳道:“石将军跟随王上起兵,一路历经风雨,几次出生入死,是有功劳的,也是有能力的,其兵家之法更是接连大胜,不过这些年却越发娇惯起来,如今更是执一军,镇守东地,确实是个隐患。”

    石勒却是冷冷的盯着他,好半天都没有说话,最后才道:“若是这般,等于是让某家自断一臂,而且岂不是正中陈氏下怀?他写出那篇文章,本就有离间的意思,若是因为一个观众变化,这其他各家就自相疑人,相互消耗,最后只能让幽州得意!”

    “这便是问题所在了。”聂道仁叹了口气,然后正色说道,“此事,看起来似乎是离间之事,但却不是无中生有,陈都督没有凭空胡说,而是分析的丝丝入理,本来各家还能以妄言之说抵制,现在有了关中的例子,连这个抵制都难以坚持下去了,就要开始分析里面的问题所在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放低了生意,说了一句:“王上可以分析石将军,那石将军一样能分析王上之心,不是说您一味避而不谈,就能躲过去的。”

    “够了!”石勒抬手一拍,显露出怒意,“你先下去吧,某家要思量思量。”

    聂道仁也不解释,点头就走,毫不迟疑。

    他刚才的那句话,就有些诛心了,事后如果被石虎得知,难免对他存有成见,说不定还要说他剧中挑拨。

    但事实上,正像聂道仁所说的那样,就算石勒不去想这个问题,石虎一样要想,而且如果石勒为了大局稳定,保持沉默,反而会让石虎心存疑惑。

    发展到最后,说不定变成了石虎有所准备,而石勒没有防备,最终造成了悲剧。

    “说到底,还是那篇文章,对天下局势的剖析,实在是太过透彻了!”连石勒这样的大老粗,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而同样有着相似的对话的,还有两人,便是那江左之地、金陵城中,王家宅院里面,正在对话的族兄弟二人。

    王导与王敦,这时正各自拿着一篇文章,发出感慨。

    “陈守一果然是天下奇才,当初我等没有看错他,只可惜还是未曾足够重视,如今却是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王敦说着放下了那篇文章,做出了沉思之态。

    “这话说得不多,怎么叫措手不及?”王导却用有些劝慰的话语说着,“我王家如今与琅琊王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局,何必自寻烦恼?如今关中尚有威胁,北地更有一大变数,王上在江左地位并不稳固,理应将心思放在这上面。”

    “莫非经过了这些事,你还不明白,如今谁手上有兵马,谁才能脱颖而出,才能长治久安!”王敦却是干脆的摇了摇头,“天下人都说科举乃是昏招,但是为何他陈征北还能屹立不倒,一篇文章,就闹得天下满是风雨?无他,玄甲军尔!”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江左势之始() 
    “既然你也知道那文章闹出了不少风波,那就该收敛一些。”王导眉头微微一皱,顺势说道,“听闻最近有人邀你酒宴,你却在宴席上公然讨要美姬,此事已经有人上报王上……”

    “庾亮上报的吧。”王敦嘿嘿一笑,“此人倒真是有恃无恐,只是前阵子却显得很是低调,前后变化,正好和那关中事掺和在一起,不免让人多想。”

    王导却道:“庾亮如何,不好多言,此人也算是有些名望,而且他这次上书,算是站得住理。”

    王敦还是嘿嘿笑着,摇了摇头,说着:“也别说那么许多,现在朝中上下谁人不知道,庾亮的依仗就是那北地陈氏,他倒是拉的下脸,一转脸就能去给仇人当孙子,要我王敦,就干不出这事,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你这个性子得改一改,”王导也摇头了,他告诫道,“你当知道,这有些话还是不能说透的,而且现在朝中已经开始有人防着咱们了,你这个时候要求兵权,绝非好事。”

    “现在不要求,以后更拿不到了!”王敦听到这里,却收起笑容,正色道,“而且他们不是担心我在扬州窝着,让他们不自在么,担心我真像那文章中所言的一样,会犯上作乱么?那我主动要去荆州,岂不是正好?”

    “这荆州刺史的名头,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王导摇了摇头,“不过,若是筹谋一番,倒也能拿到,只是那边现在有几家反贼作乱,你若是过去,不能平之,反而被拖累其中,倒是要成为其他家族的攻讦借口。”

    “我自是知道这些,不过些许小贼而已,这江南无人,陶侃重病,周氏衰微,才会觉得难以制之,”王敦却浑然不担忧,“以朝廷官兵,安营扎寨,徐徐图之,自可胜之。”

    “真有这般简单?”王导则有些不信。

    王敦便瞥了他一眼,笑道:“你便是不相信我,总该相信那陈征北吧,我这个征荆州的法子,实际上还是从他的几本说兵的书里面翻出来的,这下总该放心了吧。”

    “这兵书之说,和真正征伐还是有区别的,”王导看似还有担忧,却还是点了点头,“不过,你领着兵马在外,确实也有好处,至于坏处,只能尽量避免。”

    “哈哈,”王敦忽然笑了起来,“其实你亦清楚,这征伐也好,北伐也罢,看着是兵家事,其实是朝堂事,而今江左各家皆有根基,我王氏靠着和琅琊王的关系,占有一席之地,隐隐成为南下世家的首领,但毕竟不够稳妥,还是得有兵马才能安心。”

    王导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点头。

    几日之后,在王氏的运作之下,那王敦果然如愿的稳固了荆州刺史的名头,原本按着不让他离去的几家,也在王氏的妥协退让下,终于松口放行。

    接下来,这王敦就领着一支兵马缓缓西去,沿途经过的郡县,都被他找了借口索要了口粮和人口,造成了不少的影响。

    消息传回江左朝廷,马上激起了一波舆论风潮,但王导到底是有手腕的,加上南下世家的支持,最终还是将这事的影响按下来了,朝廷只是派了个人过去,督促王敦尽快行军。

    只是这敦促却无多大作用,王敦还是依旧故我,依旧缓慢进军,只是随着被他祸害的郡县多了,这各地的局势都有些不稳了,反倒是他的兵马越来越多了。

    这事最终拖了一个多月,等北地那边都传来首届科举顺利闭幕的消息了,他王敦的人才抵达荆州外围,前前后后,和反贼是一场都没打。

    这事在朝中自然又是引发了一场风波,只是比起上一次,这次的程度要稍微小一点,原因倒也简单,还是王敦那边看着已经稍微有些成气候了。

    不过,最后琅琊王倒是忍不住了,先后去了几封信,希望王敦尽快动手,把几大贼兵剿灭。

    王敦这次倒是不含糊,接到了信的第二天,就把自己驻扎的那个荆州外围县城的县令给抓起来砍了,换上了自己的人,名头倒是不小,说是那县令私通匪类,给反贼通风报信。

    那县令是不是通风报信了,朝廷当然不知道,只是看着这个架势,不少人却是想起了陈止的那篇文章,对于王氏的描述。

    于是这江左朝廷里面的风气,慢慢有了变化,王氏出身的官僚,都感到了压力陡增,便是平时在各自的衙门里,也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着实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不过这种局面持续的时间也不算长,随着王敦终于开始朝杜氏反贼发起了冲击,并且接连打了几场胜仗后,这江左朝廷上的风向又变了,开始吹捧起王敦的军事才能,更有那趋炎附势的,想要借机得王氏青睐,马上就跳出来,将那王敦的本事吹的是天上有,地上无。

    更有不少人,干脆就弄出了一个北陈南王的说法来,意思倒是简单明了,就是把王敦和那幽州的陈止相提并论,说两者都是汉家名将,这兵家的本事不分伯仲。

    对此,自是不少人嗤之以鼻。

    不过江左朝廷却本着一些考虑,加上王家的从中运作,并没有排斥这种说法,隐隐有想要将王敦塑造成忠臣良将的形象。

    这背后的关键原因,还是因为王府乃是由北而下,在南方根基不稳,需要一些名头来镇压气运,再加上那陶侃病重,江左南方在兵家上似乎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人了,这和北边的几个势力一比,无疑就显得出于劣势、下风,因此想要靠着王敦的举动,来增加一些底气。

    但可惜的是,这边刚刚将这个架子铺开,那边王敦就吃了败仗,因为中计,损失了不少兵马,不得不暂时退而守备。

    可这样一来,江左朝廷就显得有些尴尬了,是继续吹也不是,不吹收回来,更是自打脸,于是就只能先冷处理了。

    好在那王敦到底有本事,加上王家和不少北地世家的支持,靠着硬摩的功夫,花了大半年的时间,终于在荆州彻底站稳,并且一路将那叛军朝南推,最终让王敦的这个荆州刺史名副其实了。

    但当时的江左朝廷,一定未曾想到,这就是一切灾厄的开端。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养寇者王,难伐者石() 
    自从王敦在荆州站稳了之后,便靠着王家的支援和帮助,在荆州发展起来,其人之能更是在朝中被广泛赞誉。

    只是虽然荆州发展的不错,但那作乱的贼匪却是一直未被剿灭,反而还有蔓延的趋势,每每到了关键时刻,才被王敦的人击破。

    无论是从哪方面来看,从战报上来讲,这都是一个勉力维持的局面,似乎王敦只是靠着一些兵马,艰难的堵住了贼人,然后再艰难的发展壮大。

    不过,到了第二年的中旬,王敦兵强马壮,却依旧没有彻底剿灭贼匪,朝廷上的一些人品味过来了。

    这该不会是要养寇自重吧?

    此话可不是什么梦呓之语,而是经过不少人的推算,觉得大有可能的。

    要知道,这王敦跑到荆州经营,可不像当初陈止北上幽州,中间隔着一个混乱的冀州,所以朝廷难以支持,他王敦和江左之间,不仅有陆路连接,还有长江水道,物资钱财每个月可着劲儿的要,兵家兵刃更是一个不拉,就连兵丁补充,有的时候都要朝廷从其他地方给他调配。

    这样的情况下,王敦在荆州所得的钱财税赋,却只有一小部分上缴朝廷,大部分都被他自己截流下来,留在当地,所以虽然时间不短,但荆州的势力却是急速膨胀。

    偏偏这么膨胀后的势力,依旧奈何不了那些贼匪,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毕竟,随着江左局势的稳定,这贼匪的情报和信息也逐步被朝廷掌握了,这江左朝廷上下,也知道那些贼匪看着势大,但其实组织松散,内部还有权利争斗,真要是论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发展前途。

    偏偏就是我这么一伙人,你王敦占着这么大的优势,硬是拿不下来!

    所以,这最近虽然朝廷上,依旧还有鼓吹王敦兵家才能的,却再也没有人拿他和陈止比较了,毕竟这上上下下的人,乃至民间的百姓,都十分清楚,就那么一点贼匪,真要是请了北地都督过来,顾忌花半个月的时间,都算长了。

    不过,不管旁人怎么说,王敦还是自顾自的为之,而且随着兵力的增加,在荆州的势力越发稳固,这朝中对他是越来越没有办法了。

    到了这个时候,终于又有人想起陈止的那篇文章了,私下里就传言,说是这王家的灾祸,果然要应在王敦身上,朝廷怕是难以安稳了。

    反观幽州方面,自从科举之后,便重新沉淀下去,再也没有动静,一如往昔,只是这一次,却没有哪家再敢轻视了,因为他们十分清楚,幽州现在埋头发展,就是为了积蓄力量,将并州、平州,乃至大半个草原,诸多强横部族的力量,都尽数消化了,然后才会有进一步的动作。

    甚至这周围的几家势力,比如那冀州的石勒,反而因此越发担心起来,不断找人估算,那陈氏何时才会南下。

    渐渐地,这石勒就把注意打在了南边。

    这一日,他听闻那荆州的王敦,又一次与贼军交战,虽然大胜,却还是让贼匪逃脱出去,便招来了聂道仁,询问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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