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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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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看,这还得了,这几乎是刀枪不入了,再加上那些黑管子隔着几步,一管子过来,天雷迸射,这边人就倒了,根本就抵挡不住。

    所以这打着打着,也有人学精了,跑到了那城墙上,拿着原本守城的物件和工具,就从这城墙上面发起“进攻”,如此一来,倒是安全了许多——那些被攻破了的城墙,几乎没有玄甲军的兵卒会注意,往往是直接冲入城中,就开始分兵包围。

    因为玄甲军的指挥体系和作战阵势,明显要优于石虎一方,所以这一冲入城中,当真是虎入羊群,所向披靡,想在地面上抵挡住攻势,那根本是想都不用多想。

    只是一旦来到了城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情况又有不同了,毕竟三层城墙,估计也是当前这北地的独一份了,是以城墙、城门虽然被攻破了,却还有着很多立足之处,本来是对外抵挡来犯敌军的地方,现在却朝着城内砸石头。

    玄甲军的黑管子虽然恐怖,但似乎并不将天雷打得太高,所以在城墙上还颇为安全,所有不少人都在这里候着。

    实际上,随着城里被接连攻陷,玄甲军深入其中,这城墙周围的战局已经是无关痛痒,因此倒是没有玄甲军针对他们发起攻击,一来二去居然让这些人坚持到了最后,以至于不少人力竭了。

    只是他们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做的这些,其实没有多少意义,因为真正决定成败的,还在城中央的王宫里面。

    甚至,有很多人心里清楚,这次战争从一开始,自己这方就没有获胜的可能!

    而此时此刻,在那座王宫之中,石虎正高坐在自己的王座之上,神色倨傲,只是在台阶下面,却没了那些原本聚集于此的官员,只剩下几个小宦官,还有便是一些看上去就无足轻重的侍卫。

    哒哒哒!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从宫殿外面传来,然后一名身着戎装的将领快步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便露出了悲凄面容,想要开口说话。

    “又有人战死了吧?”石虎不等对方开口,就淡淡说着,“也不用报名字了,就说玄甲军攻到何处了?”

    那将领愣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回过神来,抱拳跪地,低声说道:“敌军已经到了宫室门前,不过顷刻之间,他们必然无法攻入,还请王上……”

    轰隆!

    这边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有传来一声爆裂声响,然后就是阵阵喊杀声,这将领满脸惊恐的朝后面看去,目光所及,却是一片身着黑色玄甲的兵卒冲了过来!

    “这事怎么回事?”

    他满脸不解,因为这个攻伐的方向,并不是宫室正门,而是从一旁侧墙那边扑来的。

    “无非是事先就在宫中埋好了探子,”石虎却是面色平静,但他依旧还是坐在座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前方的景象,“幽州的密谍司,那可是远近闻名,他们埋头发展这么多年,有钱有人,我这邺城肯定是被混进来不少人,就算是当初建设宫室的工匠里,恐怕都有不少探子,说不定就留下了什么地图、密道。”

    这话一说,下面的将领也明白过来,就想到那攻打正门的,说不定只是掩护,真正的杀招,正是眼前这些玄甲兵卒。

    想通之后,他马上起身,拔出腰间长剑,转身做出了防卫姿态。

    “王上,末将必定护卫您周全!”

    “无需如此!”石虎摆摆手,反而笑了起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一个赵国都挡不住玄甲,都护不住某家,何况你一人?收起长剑,你没看那些玄甲兵卒并未真的过来么,他们不会立刻动手的。”

    那将领听着,放眼看去,果然见刚刚冲杀喊叫的兵卒,这时都停下了步子,在宫殿前面列起队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将领疑惑了一会,但很快,这个谜底就被解开了。

    那下面的玄甲队列忽然向两边分开,走出来一个人——

    冉瞻。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皆死() 
“冉将军真是年轻有为,我像你这么大的年纪时,可做不出这般事业,嘿嘿,灭一国,当真是让人向往啊!”

    看着正在走过来的那道人影,石虎丝毫也没有起身的意思,却也没有招呼谁人过来护驾、守卫,仿佛根本不在意这些了一样。

    倒是走到宫殿门前的冉瞻微微一愣,然后指挥身后几人将那将领和几个赵国侍卫都给抓住了之后,这才来到大殿上,看着坐在上面的石勒,笑道:“国主倒是好气度,只是你我这次也是头一次见面,你如何就知道某家是冉瞻?”

    “过去是看过画像的,只是那作画之人技艺不精,能画出轮廓,却画不出气度,今日一见将军,才知道英气逼人的意思!”石虎这般说着,却没有给人在奉承讨好的味道,反而有一种品评和点评天下英雄的意思。

    “国主也是非常人啊。”冉瞻走近了几步,“过去只是听人说你暴虐,本以为还会见到一青面獠牙之辈,如今看来,也是气度沉稳啊。”

    “某家杀人,才有气度!”石虎嘿嘿冷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不过旁人如果这么说,某家便是在这走投无路之时,也要让他知道厉害,但也不知道为何,见了冉将军你,却是恼怒不起来。”

    “巧了,”冉瞻也笑了起来,“某家也有这般感觉,早就对国主心存好奇,今日借着机会,怎么也要见上一面。”

    “这是觉得今日不见,日后便难以再见了吧!”石虎还是笑着,但眼睛里却透露出寒芒,“他陈征北不愿意给某家留一条活路,你今日既然来此了,自是要结果了某家性命。”

    “国主大可逃走,为何还坐于此地?”冉瞻不答反问。

    “我闹出了好大阵势,杀了不知道多少人,为的就是这么一个座位,既然已经坐上去,就算是他陈止亲自来了,我亦不会让开!”石虎挑了挑眉毛,“不过,你们玄甲军虽然厉害,但有些事还是掌控不了的!”

    “国主所言的,可是那被你屠戮一空的邺城世家?”冉瞻露出了笑容,“不瞒你说,此事实是省去了我等一些麻烦,这邺城本就是核心之地,而国主你统领几州后,更强行让各地大族迁族来此,今日一番杀戮,北地士族的菁英去了大半,未来我家主公要推行一些,却也是省心省力了。”

    从一开始,就表现得非常沉稳的石虎,终于露出了一丝愕然,将他一直以来营造的形象和气氛都破坏掉了。

    但紧接着石虎就眯起眼睛,看着下面的冉瞻,淡淡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聂道仁所言,果然非虚!本来某家还以为,陈征北只是看重那些布衣百姓,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居然将世家士人,看做是阻碍!好好好!某家这下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这次轮到冉瞻不解了。

    石虎却是轻轻摇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许久都没有了声息。

    最开始的时候,冉瞻只是看着,还在想着对方到底有什么谋划,可看着看着,很快就意识到不对了。

    “左右跟我一同上去探查一下,看这羯人国主如何了!”说着,他便当先动身,也是艺高人胆大,丝毫也不担心有诈,我这腰间的刀柄就走了过去,令几个亲兵慌忙跟了过去。

    不过直到冉瞻走到王座跟前,也没有碰上任何危险和隐藏着的攻击。

    等亲兵来到冉瞻身边,这位陈氏爱将正盯着那座椅上毫无生效的人,轻轻摇头。

    “让人过来,将羯人国主好生安葬了吧,这也算是一号人物。”

    原来,冉瞻来到跟前,终于看到了石虎嘴边的一丝黑血,显然这人在之前就吞服了毒药,与自己对话的时候,其实就是在等药效发作。

    “倒也是个人物,为了不受辱,宁愿自己了断,只不过……”看着那石虎的尸体,冉瞻转身离开,“终究还是沙场上出头的,最后却死在这宫室的座椅之上,却不是大丈夫所为!男儿生在世,若不能功成名就,就该马革裹尸,也不枉来上一遭!”

    这般想着,却听到前方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却见之前的那个羯人将领忽然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朝着座椅上嚎叫起来。

    冉瞻顿时明白了什么,轻轻摇头。

    一个时辰后,这名将领就趁着看管疏忽的机会,自尽而亡。

    同一时间,石虎败亡的消息便以邺城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的传播过去。

    原本北地那些被玄甲军打下来的城池,还有零星的抵抗和骚乱,得知了消息之后,便纷纷老实下来。

    还有北方各地的世家大族,更是大为欢喜,纷纷派出了子弟北上,要去幽州给陈止表忠心。

    而南边那些还未被打下来的郡县,则纷纷开门投降,很多人甚至主动联系玄甲军,积极进行投降准备。

    其中司州、尤其是洛阳等地的百姓,更是欢欣鼓舞。

    本来还因为剃发易服的事而受到威胁,没想到转眼之间,这件事就引起了玄甲军南下,最后直接促成了石虎败亡。

    石虎一死,哪怕是对天下局势再不了解的人,也意识到那整个赵国都要完了,而赵国一灭,北方尽数都要落入玄甲军手中,那天下局势也就明了了。

    “没想到,这聂道仁倒是有些本事,居然预测到了主公的谋划,知道接下来要剑指何方,到底是个人才,可惜当初却受人蛊惑,没有为主公效力,否则焉能是今日这般结局?”

    当天下各地都因为石虎之死,而各自思量的时候,作为引发风暴的中心,冉瞻在大致处理了整个邺城的局面后,就来到了软禁聂道仁的地方,看到了死去多日的聂道仁,同时也发现到了这人留下的一封书信。

    那信上却是说了一些玄甲军的目标,以及陈氏对科举的经营,最后重点提及了两处,一处乃是关中,另一处,就是蜀地。

    “此人虽有才学,却无眼光,偏偏还十分自负,他留下这封书信,其实还是想要证明自己。”

    将那书信放下,冉瞻走了出去。

    “不过,如今玄甲大势已成,哪里还需要多少谋划,说要哪里,就要那里!”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关中忧,氐人乱() 
邺城破灭、石虎身死的消息,在整个北方引起了轩然大波,但等确切的消息,传入其他几家势力的时候,却更是带来震动。

    虽然已经有了匈奴这一个前车之鉴,很多人在大体上,还是能够猜到这个解决的,但对比起来,如今的赵国,比当初的匈奴国,还是要强上很多的,至少在地盘和人口上,是前者的几倍。

    结果,前后也不过就是半个月的时间,一切便就有了结局。

    这般动静下来,其他势力对比自身,便都惊恐的发现,自己比起那赵国,更是大有不如,那赵国好歹还有几州之地,经厮杀历练出来的兵马,而他们各自之间,地盘狭小,兵卒还没怎么经受战阵的考验,这要是玄甲军打了一家还不过瘾,再朝着其他方向进攻,他们如何能够抵挡?

    在这里面,最为担惊受怕的,就是那关中两王了。

    如今的两王,因为这些年的操持,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本来年岁就不小了,现在更是老态龙钟。

    不久之前,关中的兵马还和汉中的颍川王打了一仗,算是互有胜负,最后双方妥协,更因为江左朝廷的压力,以及关中内部羌人、氐人势力的膨胀,让他们不得不引入颍川王的兵马。

    而今,这关中还未曾先前的动荡中恢复过来,元气未复,内部还有诸多隐患和掣肘,如果对上了玄甲军的攻势,那结果如何,是真不好说的。

    “本来还想着,趁着这段时间,尽快整合了关中势力,稳定之后,看能否趁着他石虎立足未稳,又妄图剃发易服之际,夺回司州土地,没想到咱们还没动手,幽州先把石虎给灭了,如今那陈氏几乎一统北方,这可如何是好?”

    楚王没了几年前的意气风发,脸上满是暮气和疲惫,显得苍老了许多。

    而淮南王也是一般模样,听得此言,他叹息道:“如今那陈氏已经是势大难制了,便是我等联络江左,联合蜀地,恐怕也不是他一人的对手了,为今之计,还是先稳住他!”

    楚王点点头,跟着就道:“那使节团已经派出去了,这次还是给他加官进爵,就是不知道这次对方又提出什么要求了,只是这样下去,着实不是个头,今日进两步,明日给一城,有如当年六国事秦,乃是抱薪救火之举啊。”

    淮南王叹息一声,说道:“那你可有灭秦策?若是没有,你我这占着秦地的朝廷,也只能恭顺侍奉之,否则何以度过难关?”

    这边两个人说着,外面忽然就有人过来禀报,说是颍川王过来拜访,正在进来。

    “便让人来吧。”

    听到这话,两王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无奈之色。

    当前在这关中,他们确实是要依仗颍川王了,否则根本治不住那些势力逐渐膨胀的胡人兵卒势力。

    但这些变化实在是太过突然,不久之前,他们才与那颍川王对垒沙场,结果转眼之间,便又用着同族的名头,将人给请来了。

    而随着这位年富力强的年轻宗室来到关中,这个朝廷的局面便有了变化,原本涣散的人心,略有收拢的迹象,以至于两王的权柄迅速缩水。

    但他们却无可奈何。

    其实严格算起来,他们这些年要维持关中这么一个摊子,确实是劳心劳累,自从那次科举前的一场叛乱过后,整个关中果然如陈止所言一般,大小叛乱不断,想要安稳下来都十分艰难,更不要说发展了。

    二王为此伤透了脑筋,偏偏因为权力欲与求生欲又不能放手,如今权柄流失了一些,倒是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不说二王这复杂的心情,却说那颍川王走进来之后,也不啰嗦,直接就说起来意:“今日来此,乃是因得了消息,据说那幽州陈氏有心要取关中之地,两位可有对策?”

    几年下来,这位年轻的宗室已是沉稳许多,看着格外英武稳重,此人如今很有城府,之前甚至传出假死消息,诱敌深入,大败蜀军,这才站稳了汉中地盘,逐步发展壮大。

    但他的话一出口却将那两王吓了一跳。

    “消息可靠吗?”

    这边楚王问着,那边淮南王则是怔怔不语。

    “称不上可靠,只是很多人都认为这次玄甲军再动,必然不会只灭一国就会满意!”颍川王神色严肃,“当初灭匈奴一战,玄甲军虽然震惊天下,但现在回想当时的局面,其实看得出来,当时的幽州并未准备完毕,是因为皇兄驾崩,才临时征伐的,但这次却不同了,幽州一切准备完备,轻而易举的就灭了赵国,还不见颓势,更无什么后勤压力,所以继续征伐是极有可能的。”

    他没说一句话,两王的脸色就难看几分。

    但到了最后,楚王却还是强调道:“但是皇上可是坐镇关中啊,难道他陈氏真要犯上作乱?”

    颍川王冷笑道:“最近江左可是准备举行登基仪式了,他们几年不换年号,所图为何,莫非两位不知?”然后,他话锋一转,“而且那陈氏自诩为我皇兄的知己、忠臣,当初一怒而性兵,在祭龙大典上,杀了刘聪等人,便能看出此人目的,你们可不要忘了,那个老阉货可是一直都说,我等三人也是害死先皇的元凶!”

    一听他提到了那个“老阉货”,两王顿时露出了痛恨之色。

    淮南王痛骂道:“那老家伙还不死,整日在陈氏面前进谗言,若是听我的,早就该派人将那老货宰了,也就没有今日的烦恼了!”

    楚王却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没派人去过,结果一入幽州就被发现了,最后还不是要割地赔款,这等事,实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可在做!”

    “两位,如今还是商讨那应对之策吧!”颍川王眉头皱起。

    两王点点头,正要再说,忽然就有人过来禀报——

    “不好了,三位王上,那蒲洪带人造反了,如今已经带兵马朝着长安而来了!”

    “什么?”

    三王一听,都是神色大变。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汝不主杀,便被彼伐() 
“蒲洪这个贼子,枉费本王那般信任于他,居然敢在这个时候作乱!”

    听到了这个军情消息,三王哪里还有心思理会那可能存在的玄甲军威胁,若是不讲那蒲洪的乱局镇压下去,恐怕这关中的朝廷根基,顷刻间就要崩塌,也不用玄甲军来攻伐了。

    说起蒲洪,也是有些来历的,其人自幼便生活在西北,那是氐人的一支首领,其父颇有将才,打下了一片土地。

    蒲洪继承了首领之位后,便积极对外扩张,利用战争和联姻,将诸多氐人部族联合在一起。

    随后,这蒲洪又带人投奔了朝廷,暗中联络匈奴汉国,左右逢源,发展壮大。

    等天下大乱,三王入关中后,此人立刻投诚,表示臣服,并且带着自己的族人兵马,为三王平定了诸多羌人部族的叛乱,慢慢积蓄实力,同时得到了两王的信任,以为此人的兵马,是目前唯一可以控制的武装力量。

    基于这个判断,这两王居然让蒲洪带着兵马,守备在关中北部,看守门户。

    如今,这人作乱,带着大军南下,直扑长安,顷刻之间三王都难以调动足够的兵马来防守。

    “蒲洪多受皇恩,不该有这般作为,何以此时作乱?说不定消息有假,又或者有人在中间挑拨离间,还是先派人过去探查清楚才行。”淮南王提出了一个建议,他明显不愿意相信这个战况。

    若是真的如此,那局面真是太糟了,所以三王本心里,都希望事情不要这么发展。

    可惜,当派出去的使者,被蒲洪直接斩了首级送回来后,三王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

    “那蒲洪是怎么回答的?他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这般犯上作乱,以为能得好处?”

    看着使者收集,淮南王气急败坏,接连痛骂,污言秽语不绝,听得其他两王都不由脸红,却也不好多说,知道是此王情绪崩溃了,毕竟是年岁不小了。

    果然,大骂过后,淮南王便直接病倒,被人送回府中修养。

    只是他到时一病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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