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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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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迁上前,双手结果,拿过来直接翻到最后几页,越看这眼睛瞪得越大。

    “青州左家、掌军中郎将,这等人物单独去给陈止拜贺?”

    说完,他抬头看向祖中正,显然被这个消息惊到了。

    实际上,按照正常的渠道,这个消息早就该传到陈迁手上了,偏偏陈华牵扯其中,有意堵塞消息,反倒让同为陈家人的陈迁没能立刻得知。

    “你还不知道?”祖中正也有些意外,但跟着点头道,“八成是因为陈华的缘故吧。”他也知道了陈华在彭城的传闻。

    陈倩的脸色顿时有些难堪,这种事情在外姓人看来,就属于家丑了。

    祖中正也不纠缠于此,只是笑道:“你也别想这个了,看看这品状书的最后一行吧。”

    “最后一行?”陈迁一听,心头一跳,“中正您已经给了评断?”他边说边看,目光落到那最后一行字上,这眼皮子顿时跳了跳,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然后一抬头,看向祖中正,“中正,您这……”

    祖中正微微一笑,道:“我也着实未料到短短时间,陈止竟有这等事迹,这才不得不多写几个字。”

    陈迁却摇摇头道:“不是这个,而是这个乡品,未免……不太合适了吧。”

    就见那品状书的最后一行写着:素有贤名,书法精湛,长于名教,议定五品。

    贤名,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形容,乃贤良之名之意,同时兼顾才能和德行,被郡县认可,能被称“贤”的,至少也得有名士之称,一般都是改评的时候才能加上,可陈止这一定品,就直接称贤,纵然不是首例,可也堪称罕见!

    书法精湛,这个就不必多言了,已然隐隐点出陈止的书法可以称之为大家了。

    至于那长于名教,同样让陈迁意外,这就是指的教化之名。

    名教,也就是名分教化之意,可以追溯到孔子的“正名”之说,是通过说服教育的引导之法,维持社会秩序,为师教学自然是其中一环。

    这名教与自然之说的争论,正在整个新汉朝的范围内兴起,陈迁自然知晓,一旦给某个人的乡品品评中加入这两个字,会带来多大的影响!

    只是想到那篇《师说》,陈迁又明白过来,知道只要有那篇文章在,陈止就堪称立于不败之地。

    真正让他意外的,甚至难以置信的,是最后那五个字。

    议定五品!

    中品,五品!

    这是什么概念?

    陈迁自己都只是六品乡品。

    等品就是中品,定五品,莫说彭城士族,就是顶尖的北方士族,其中生代也没有几人,也就是琅琊王氏之类的可能看到。

    而陈止呢?

    本来因为形状的关系,家中甚至都没有给他递交品状书,而最初的时候,还只能按照俗定约定,给陈止定个九品、八品,后来有了众多事情,才堪堪决定是七品。

    就这样,考虑到彭城士族的意见,祖中正都不敢突破下品的界限,为了稳妥起见,拖到了岁旦之后,结果现在一拿出来,就是要定五品了,直接调了两品,更是从下品范畴,一跃进入到了中品,还是中中位格。

    “这……中正,纵然有拜贺之事,又有师说一文,可陈止毕竟是第一次定品,总归要留有余地,如此行事彭城世家万一有人不服,难免就是隐患,不如先给个七品平定,等风头过去,再提升也不迟。”陈迁惊讶过后,就担心起来,这么一口气提升,难免给人一种行将捧杀的感觉,他也顾不上上下之别了,直接出言建议。

    祖中正却笑了起来:“彭城世家哪里还会不同意,若是不同意,只需要找个人,写一篇比《师说》还要好的文章过来,我自然也给他定个中品。”

    他见陈迁还要再说,又摆摆手,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我兄长祖逖,如今已经接受济阴太守之职,不日就要上任了。”

    他这话一说,陈迁先是一愣,跟着心思电转,隐隐明白了。

    济阴虽然位于兖州,可是却与青州相近,因为旱涝灾情,流民、贼军不少,多有倚仗青徐都督东平侯苟晞,再联想到祖中正刚才提到的,那东平侯帐下的朱守让人过来递话。

    莫非是要为其兄攒个人情?联络人脉?

    正当陈迁思索之际,祖中正却又说道:“你也知道,那朱守的背景,这样的人会无缘无故过来给陈止造势?”

    这话提醒了陈迁,让他一下明白过来:“中正的意思是?”

    祖中正正色道:“陈止肯定是做了什么我等不知道的事情,但他朱守却知道,这件事甚至重要到,能让他派出心腹幕僚过来给陈止活动、造势,你说这样的事,会是什么事?”

    “朱守乃是掌军中郎将,他知道,而别人不知道,还不能声张的,那岂非……兵事?”陈迁面色终于变了。

    兵者,国之大事,一旦涉及,非同小可。

    “你总算是看出来了,”祖中正抚须点头,“本来就追回几次了,要是再来一次,本官也受不了了,自然要留一点空间,到时候就算消息传来,想来一个五品也足够抵挡了。”

    “中正英明。”陈迁点点头,也看出祖中正心意已定,但还有一丝担忧,“可此事毕竟世人不知,你贸然将一个彭城世家子定为五品乡品,要是京城那边有意见,怎么办?”这也是一个现实的问题,尽管几经延边,郡中正的品评就是终案,已然是俗定,可架不住这次事情太过特殊,过去也有中正徇私,结果被京中驳回的例子,对中正官的权威,是一个重大打击。

    祖中正似乎早有定计,不慌不忙的道:“不用担心,只要把这篇师说,连同品状书递交京城,我只怕我这五品都不能满足那边。”

    “一统递交过去,还不能满足京城方面?难不成他们还觉得五品低了?”陈迁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祖中正却眯起眼睛,伸手指在师说的一句上面,小声说道:“徙南,你看文不不仔细啊,你再看看这一句。”

    “这一句?”陈迁闻言一愣,等他顺着祖中正的手指看过去,先是皱眉不解,跟着眼睛猛然瞪大,“这……这一句,这一句岂不是可以帮圣上开脱?”他猛地看向祖中正。

    祖中正却笑了起来。

    就见他所指的那一句写着:“圣人之道,不穷异以为神,不引天以为高,利于人,备于事,如斯而已。”这句话,连同后面的几句,都出自柳宗元的思想,经过陈止的修掩,附和了此时认知。

    这一句,连同后面的两三句,简单来说,就是再说,圣贤认为,天地异变并不能代表失德,而是有着自己规律,可以被人理解,加以学习,配合前后文,其实也是劝学的,可单独提出来,味道就有些变了。

    这话在如今,无疑会被很多人攻讦,可是……

    祖中正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低语问道:“推崇感应说的那群人,最近常言,洪涝兵灾都是今上失德,你说如果圣上看到了这一句,会怎么看?”

    陈迁愣了半晌,跟着拱拱手,不再言语,很快就拜别了中正。

    他这一出来,却没有回府,而是先吩咐下人,将《师说》一篇送去下邳,跟着又朝着陈府而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此小事尔,无须挂碍() 
“三哥,快请进。【零↑九△小↓說△網】”陈迁抵达陈府时,正好碰上了往外走的陈迅,这位陈家五爷笑呵呵的,一见陈迁,立刻行礼,“你这次过来,是因为我家小七吧?”

    陈迁点点头,目光一扫,就见到陈府之中来往之人着实不少,很是热闹。

    陈迅注意到他的神色,咧嘴一笑道:“这不是小七写了一篇佳文,引得人人追捧,不少人都心有感悟,想要拜访我那七侄子,不乏不少宗学的西宾,都是感念小七提倡的尊师重道之意,也不好阻挡,只好都让人先进来。”

    “原来是这样,这也不奇怪。”陈迁一听,就明白过来。

    不管士族和祖中正这样的人物,对陈止那篇文章是如何解析的,至少在表面看来,这就是一篇宣扬师道,提倡读书为学、尊师重道的议论文。

    这篇文章的影响力越大,越受到认可,文章中提倡的精神,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推崇和遵从,直接的受益人,当然就是为师之人了,他们过来致谢,是自然而然的事。

    想着想着,陈迁便又明白了这篇的另外意义,感叹道:“陈止的文章确实写到点子上,如今还只是彭城的为师之人致谢,等传扬的更广,说不定以后谈及师道,就会提到此文,这是流芳千古的美谈啊。”

    陈迅一听,笑的更开怀了,却还是一副谦虚的样子,赶紧摇头道:“言重了,言重了,能彭城闻名就已经足够了,我家小七能有这么多赞誉,也是家乡父老看在同乡的份上,才会这般推崇,离开了彭城县城,知道他的人就不多了。”

    “这是早晚的事,”陈迁笑了笑,未将这话当真,话锋一转,“我今日过来,就是告知陈止乡品的事。”

    “哦?进去说,进去说。”陈迅一听,也不走了,在前引路,将陈迁引入府中,两人一路交谈,都默契的没有提到陈华的事。

    等见了陈迟、陈边,几人立刻找了间厢房,详细交谈起来,他们也都意识到,能让陈迁亲自上门,那这乡品肯定是有了一个不错的结果。

    “详细的情况,我还不能透露,毕竟品状书要去京城走一圈,说不定还有变化,不过诸位兄弟可以放心,陈止的乡品必然有个让诸位满意,乃至意外的结果。”

    随着陈迁一番暗示,陈迟、陈边等人都露出了喜色。

    陈迅更是忍不住说道:“难道是七品?能让我们满意,甚至以外的,就是这个品阶了。”

    “你倒是敢想,不过也不是不可能。”陈边微微一笑,也觉得七品之位,是个比较合适的位格了,毕竟彭城陈家整体的位格摆在那,又是北方世界,还位于多难之地,难免会有压制,加上陈止是头一次定品,按理说是要压一压的,“对了,我听说先前中正曾让人追回品状书,不知里面有何内情?”

    这几位陈老爷看似随意说话,其实还是想旁敲侧击,从陈迁嘴里得到点提示。

    可陈迁此来,只是为做个人情,同时修补一下因为陈华造成的裂痕,并没打算违反官场潜规,因此没有透露详情。

    众老陈无奈,东拉西扯几句后,陈迁又问起来:“陈止如今何在?我看外面有不少人来拜访他,怎么不见他的人。”

    陈迟就道:“他刚刚搬入那座宅院,这几天都是住在那里,毕竟那边较为清净,因此没有公开,拜访的人多数不知,这也方便他为学,又离着族学比较近。”

    “这么说来,陈止还会前往族学?”陈迁有些意外,虽说陈止因族学有了感悟,写下《师说》一篇,可那说到底,族学还是族学,是开蒙与筑基之地,不能留住陈止这等才学之人。

    陈迅就笑道:“他不是刚收了一个弟子了,因而亲自去讲学了,倒也不是每天都去,只不过,那边离贵静书院也近,这不是马上就要去做奉书人了么,住在那里也方便。”

    “也对。”陈迁笑着点头,“只是可惜了,本还想见见咱们陈家的这位大才,这下子又要延后了。”

    “总有机会的。”陈迟笑着说着。

    众人又说了几句,陈迁也就告辞了,留下了满心兴奋的陈家众老爷,想着陈止会拿到什么样的乡品位格,能否再给陈家的名声推上一把。

    而那被众人念叨着的陈止,却是踏入了陈侯庙中。

    这次,他没带书童,孤身一人,一进庙中,就有阵风吹过,而后飘渺话语自心底升腾——

    “收徒一人,继道统之说,继三教合流,延后两年又十天。”

    话音落下,再无动静,陈止则眯起眼睛,也不多留,看了神台上的泥塑雕像一眼,转身就走。

    他这走着,心里念头却如电急转。

    “果然如此,真正的绝学,不是文章,而是背后的东西,所以一篇文章可以蕴含两项绝学。道统之说、三教合流,应该只是开端,两者还承载着诸多支流绝学,不过这是用来试验的两项,不用将未来框死其中,再者说来,收徒也罢、开辟绝学也好,都是为了收集情报,如果庙中条件约束,以后只能渐渐沦为傀儡,不复自我。”

    想到这里,他摇头一笑。

    “我当摸清根底,然后一劳永逸,什么七年、九年,难道我收了千百弟子、继了千万绝学,身死之后,就可万事无忧了?还是得弄清里面的关联,然后奠定基础,说不定这所谓危机,也能如签筒的副作用一样,为我所用!”

    这样想着,陈止缓缓前行,沿途有不少农夫见到了他,都是恭敬行礼,口呼老爷。

    这些土地,都随着那座宅院被转到了陈止名下,当然了,里面有不少人,是为了让陈家帮着避税,单纯挂靠过来的,但面对名声在外的陈止,这些人也敬畏不已。

    陈止则点头回应。

    走着走着,他看着广袤良田,以及在其中巡视、劳作的众人,渐渐升起了一个念头,只是不等他将这念头完善,一回到宅院,就看到了占得笔直的陆映。

    “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陆映走了过来,“你那篇师说我也看了,正有地方要请教。”

    看着对方一脸严肃认真的神色,陈止叹了口气,拱手回应。

    “陆兄请说。”

    ………………

    与此同时。

    广陵城外,有一书院,名为“冥内别院”,周遭村寨的人,都知道这里是位名士的别院,此人学贯儒佛,是广陵和江左的大家,常有文人墨客过来求学、拜访,意境清虚。

    可突然之间,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打破了这股宁静,也让沿途的农夫、文士错愕,顺势看去,等马车停下来后,就见陈华从中走下。

    “这不是下邳陈华么?”

    “看他的样子,似是颇为急切,所为何来?”

    “听说此人北去彭城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少人一见是陈华,就议论起来。

    很快,有相熟的文士过来行礼,问道:“陈兄,我看你行色匆匆,莫非是遇到了什么急事,要请教先生?”

    陈华沉稳回礼,点头道:“此去彭城,中了小人的奸诈之计,此次来见恩师,就是求教的。”

    那人一听,就关心起来,说道:“还有这等事,若需要帮助,尽管开口,我陆家自当相助。”

    “多谢陆兄了,不过那人只有点虚名,并无见解存世,不需要麻烦陆兄,但这番心意陈某记在心中,等我见过老师,你我再谈。”陈华感激的拱拱手,跟着踏入书院,穿庭过院,来到一处僻静屋舍外。

    有袅袅青烟自房中飘出。

    透过敞开的房门,陈华看到了坐于席上、捧书默读的男子,赶紧走上前去,在门前垂首而立,低语道:“老师,学生来看你了。”

    那人放下书,笑道:“你向来无事不来,而且算算时间,理应在彭城与那边的陈氏亲善,为何回来?说吧,有什么事。”

    “什么都瞒不过老师。”陈华低着头走进屋中,行礼落座,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没有半点隐藏,最后恳求道:“若是任由那陈止施为,真将名声坏了,如何出仕?而且此人狂妄无状,竟想让改投他门,无视老师,实是不道之徒,还望老师能够救我,不让此人阴谋得逞。”

    “你啊,还是行事不够稳重,你也无需用这些话来激将,”那人先是斥责两句,跟着话锋一转,“不过这个陈止也有过错,他无乡品,却行教化之事,名教何等庄严,不该如此轻忽,你的做法是错的,但出发点是对的,我既然是你的老师,不会不管,你说陈止只会书法之道,并无言论存世,这样的人名声虚浮,根基不稳,你想扭转名声,也不算难,只需略作准备,就可如愿。”

    陈华一听,顿时大喜,在他看来,只要这个老师愿意出手,一切都不是问题,赶紧就道:“还请老师明言。”

    那人抚须笑道:“三个月前,我也曾讲名教的名分教化,谈及自然之理,你回忆回忆,写篇与名教有关的文章,待得文成,我当为你传扬,令江左皆知,到时谁还能拿教化之事来攻讦你?陈止之祸,此小事尔,无须挂碍。”

    名陈华一听就明白过来了,满脸狂喜的伏首致谢:“学生谢老师!”(。)

第一百三十三章 以农固名?() 
“今日获益颇多,明日再来请教。”

    傍晚时分,在陈止家吃过午饭、午后果点的陆映拜别之后,就上了牛车,顺势离开。

    最好别来这么勤了。

    看着这位较真的才子离开,陈止在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然后回了宅院。

    这陆映一来,就拉着他探讨师说一文,说是探讨,其实大部分时间是在辩论,陆映对师说很是推崇,可对部分论点却有意见,因此很多时候,都是他在试图扭转陈止的看法。

    如此一来,可是苦了陈止,他又不好直接哄人,只好陪着,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让他很是无奈。

    “不过,陆映的看法不是全无用处,而且与他交谈,铜钱汇聚的光晕,也比开蒙学童要多一些,如果以后不常去族学,不妨考虑找陆映多说说话,指不定能作为稳定的光晕来源。”

    不过,陈止也就是随念一想,陆映毕竟是外出游学的,不可能久留于此,但这个思路是可以借鉴的,没有陆映,还有刘侃、张咏,再不济也还有贵静书院的诸多学子。

    “有这么多人,铜钱光晕是不愁的。”

    这么想着,陈止就计划着前往贵静书院看看了,只是第二天,又被一件事影响了计划,却是来了三位过来拜访的长者。

    “这三位都是左寨村的长者,这次是过来跟少爷您求情的。”

    听着陈辅的介绍,看着面前三位衣着朴素、满面皱纹沟壑的老人,陈止赶紧令人搬来座椅,让老人落座,又使人奉茶——

    随着宅院所有权的转移,一部分仆从也被划归其中,虽然人数不多,但总归能维持府宅运转,除此之外,更有几位护院被划分过来,领头的正是帮陈止办过事的孔力。

    这么一座宅院,内部的构成已经颇为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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