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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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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守和少爷说着说着,两人在府中漫步,结果到了南院,看到了那些物件。”陈觉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离去,“辅叔,城中最近有些传言,您多少也有耳闻,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少爷如今声名鹊起,不知道多少人妒恨,难免有背后嚼舌头的,咱们自然知道少爷品行高洁,可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郡守老爷误会了,可就不妙了。”

    陈辅一听就明白过来,他也知道那南院收拢的是什么物件,就催促起来:“传闻我也听过,确实不地道,你见识多,赶紧过去帮衬。”

    “我先过去了……”陈觉不敢耽搁了,急急忙忙的离去,直奔南院。

    等他到了地方,正好看到郡守正指着一件事物,询问陈止。

    “好叫郡守得知,此物为‘曲辕犁’的一个部件,将这十几个部件组合起来,方才完整。”

    徐辉听了介绍,故作好奇的问:“这东西可是和陈侯犁相似?”

    陈止摇摇头,说着:“两者区别不小,以曲辕犁劳作,犁身可以摆动,轻巧方便,更易深耕,也容易回旋,还能调节耕作的深浅。”

    徐辉口中的陈侯犁,乃是陈止前世所做,他当时靠着签筒,得了些农家知识和墨家机关造诣,尝试组合,想提高生产效率,不过手上军务繁重,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完善,因此只做出了一个基础,想等日后慢慢完善,可惜这一天没有到来。

    徐辉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他听说了陈止最近为了养望,有心在农事上作为,有心配合。

    这也不算奇怪,封建社会,名士多为地主,靠体恤佃户、关注农耕,获得名望是常有的事,就是他徐辉,这次也抱着提及农事的想法,想借着陈止声名鹊起的东风,在劝农诏的工作上加分。

    不过,徐辉并不认为,陈止真能在这方面捣鼓出什么成果,问的时候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没想到陈止对曲辕犁的介绍竟这般特殊,其中几个要点,就算徐辉不擅农事,都听得出厉害。

    “你说此犁可以回旋、摆动?还能调节耕作深浅?”他的神色中有着狐疑。

    陈止点点头,笑道:“郡守大可一试,这犁的部件都已完善,拼装起来就可使用。”曲辕犁是他结合了机关术和农家学,又综合后世记忆完成,按原本的历史,要到唐代才会出现。

    换句话来说,此物虽然是农具,却蕴含着领先几百年的高科技!

    “不知道这样的农家机关器具,是否也能算得绝学?”(。)

第一百四十三章 南方来客() 
这位郡守徐辉,本就记挂着农事,在陈止这里看了这等稀罕物,又听了介绍,便有心一试。

    正好陈止的宅院在城外,院外走上几步就是农田,还都是陈止名下的,徐辉也不客气,催促了几声,就要亲眼看看。

    陈止也有心展示,看看能否实现自己的设想,就不推辞,叫了人手,找了地方演示起来。

    “奇妙,当真是奇妙之物!”

    看着组装完毕的曲辕犁,被一个人掌着在地中耕耘,灵活、轻巧,比之陈侯犁更为方便,其中价值,徐辉这样有过为政一方经验的人,又怎么会看不出?

    同来的张集一直都是沉默不语,观察着陈止,此刻见了曲辕犁的效用,也忍不住称赞起来,又来到徐辉跟前,小声道:“郡守,这曲辕犁若能在境内推广,就算今岁您在农事上颗粒无收,又来旱涝之灾,也可以高枕无忧了!”

    “不错!不错!”徐辉咧嘴而笑,“这陈止当真是有大才,本官若有他相助,这政绩根本就不用担心,哪怕他不受招揽,只要留在彭城,我时时资问,也有助益!”一想到这般能人,才刚刚有名气,未来几年都要留在自家辖下,可以时常求助,徐辉心头越发欢喜,差点笑出声来。

    朝廷每年几乎都会下达一次劝农诏,农耕乃天下稳定之根本,不容有半点忽视的,所以每年的兴农政绩都是考评的重点,前几年徐州屡遭灾祸,徐辉半途而来,纵有通天之能,也是无从施展,一直都是劣势。

    不过,农事并非只有耕种,若能拿出改良农具,增进生产,惠及各方,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也是朝廷一直提倡和不吝嘉奖的。

    “有陈止之助,我考评无忧,等陈止名声大起,估计彭城也留不住他了,可我也该升迁了。”

    看陈止拿出的这个曲辕犁,让徐辉看到了背后的价值,态度顿时热切起来。

    “都说你陈守一为了养望,在农事上故作姿态,可今天看来,你哪是故作姿态,分明就是有大才啊!了不得,有了这曲辕……这陈止犁,一旦推广开来,省时省力,事半功倍,其功之大,不下于先前的教化之功啊!”

    徐辉立刻对陈止大加称赞起来,为表明态度,更直接以陈止犁称呼,原因也很简单,就是表明,无论如何这名声都是你陈止的。

    这也是陈止本身的名望、同他的世家身份在起作用,有了这两样东西,纵然是一郡太守,也不敢私吞功劳,要表明态度,他徐辉只拿政绩,这名望还是陈止的,没有人会窜名冒认。

    听得此言,陈止也不由叹息起来,前世他一介白身,来历不明,更无背景,莫说投奔什么诸侯,就连得罪个督邮,都不得不东躲西藏,即便扬名也不安稳。

    “果然还是要成为统治阶级的一员,才能省去诸多麻烦。”

    徐辉又拉着他,谈论着陈止犁的事,询问了不少细节。

    这个时代,百家复萌,农家和墨家的本事,不会受到太大排斥,徐辉也没什么顾忌,问了几句过后,就笑道:“既然如此,我回去就让农官做好准备,过来听你的指挥,由你来安排,可惜以守一你的志向,必是看不上区区郡守幕僚的,不然我说什么都要将你招募。”

    “郡守说笑了,在下当下还需为学,确实没有出仕的念头。”陈止顺水推舟的说着,两人又笑着往宅院走回去。

    不过,跟随两人的众多仆从却是心思转动,各有计较。

    不说张集等人对陈止犁的看法,就说陈觉跟在边上,本以为郡守见了那些物件,会受到传闻影响,看低自家少爷,没想到现在却赞不绝口,十分看重那些东西。

    “莫非这什么曲辕犁,真的十分重要?难怪少爷会沉迷于此,也对,少爷那是什么人物,他做的事,我要是能明白,那我不就厉害了么!”

    等回到府宅,听徐辉三句话不离曲辕犁,哪怕陈觉不通农事,也看出点端倪了。

    “估计真是个宝贝,我记得,少爷让工匠弄的东西,可不止这个曲辕犁,不是还有其他东西么?为何不都拿出来?一个曲辕犁就让郡守这般看重了,再算上其他的东西,岂不是更要引起风浪?”

    尽管陈觉心潮澎湃,可作为一个职业家丁,他还是谨守本分,主子没说的话,自己绝对不会透露半点。

    很快,在谈笑之中,徐辉还是恋恋不舍的要告辞了,只是他走的时候,已是一副长辈自居的样子,对陈止嘘寒问暖。

    这可不是徐辉倚老卖老,他乃彭城郡郡守,为此地百姓的父母官,不知多少人想攀附交情,现在以长辈自居,就是和陈止建立私人友谊了,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

    果然,这消息一传到城中陈府,几位老陈登时就惊讶了,然后就是欢喜,可也有疑惑。

    他都知道,郡守去拜访陈止,打的旗号是访贤,因陈止有了彭城名士的名头,顺理成章,背后的原因则是名教文章,对兴学诏的作用。

    可无论怎么想,都不至于让郡守在头次拜访,就表现的如此亲近。

    “除非,我这个侄子,有郡守急于求得的东西!”陈边心思活络,猜出了缘由,“算了,不用想这许多,有这么个侄子,省去了多少烦恼,我们这群老家伙,以后就安心在家争权夺利就好。”

    他其实看出来了,陈止无意在陈家发展势力,处于超然位置,这对陈边而言是个好事,如果陈止有心在陈家争权,就凭他现在的名望,陈家谁都不是对手。

    “不过,这七侄子虽不争权,可影响力在那,以后陈家立足都靠他的威望,必须得和他亲近,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陈迟又算得了什么?”

    他正盘算着呢,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这么慌忙?”陈边略显恼怒的问起来,门外则传来新晋管事陈恰的声音——

    “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之意。

    “进来说话。”

    陈边一声令下,门被推开,满脸慌张的陈恰走了进来,眼神中充斥着慌张。

    “怎么了?难道是陈止那边出事了?”

    在陈边看来,目前唯一能让陈家慌张的,就是陈止那边出问题了,没想到陈恰却摇摇头道:“不是,是四少爷那边出事了。”

    “陈韵?”陈边皱起眉头,陈韵曾和他走得近,可现在都知道陈韵得罪了陈止,陈边想和陈止亲善,那是巴不得离陈韵越远越好,省得陈止误会,这时一听这个名字,就本能的想要撇清关系,“以后此人的事,少在我面前说。”

    陈恰一看陈边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的顾虑,就道:“不是的,是大老爷让人过来通报的,说是四少爷府上死了个门房!”

    “死人了?怎么搞的?”陈边这才正色起来,眯起眼睛,“你我详细的说说。”

    陈恰赶紧回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是大老爷派人通知的,让您去他那边商议。”

    “原来如此,那我这就过去!”陈边说着冷笑起来,“无缘无故死个人,难道这个时候还有人敢惹我陈家?”

    不过,陈边此去,一众老陈却没商量出个头绪,那家丁死的突兀,其人本身的人际关系也很简单,不可能是针对他的仇杀,但说是冲着陈家来的却也不像,因为这人被发现时,已经死了不短时间了,也不见陈家有其他损失。

    况且,真是针对陈家,杀个门房算什么事?

    最后,陈家左右分析不出缘由,只好报官了事,但官府对个家丁的死活又怎会放在心上?最多是看在陈家的面子上,做做表面文章。

    这事很快就风平浪静下去了,连在陈家内部都没引起什么波澜。

    转眼之间,几天时间过去,就在此事逐渐平息的时候,彭城县城迎来了一批客人。

    一队马车行至彭城南门,有兵卒上前盘问,有一人探头出来,出示了一份公文后,那兵卒验证之后,立刻就恭敬行礼,然后一路放行。

    车队直达驿站,有三人从马车中下来,干宝正是其中之一,余下两人,一个年龄不大,约莫三十岁出头,留着长须,另一个则视为老者,身着儒服,气态沉稳。

    三十岁男子一下车,左右看看,就感慨了一句:“这里就是彭城啊,街道真是破旧,城池也有一种腐旧气息,大概就是北方城池的同性了。”

    老者听了,眉头一皱,训斥起来:“怎么能这么小看他人?你说此城破败,可就是这城中陈止,写下师说一文,这样的文章,你能否写出来?”

    那三十岁男子赶紧缩缩脖子,接着干笑道:“乔老何必动怒,我也是实话实说,此城破旧,但城中人却未必无能,越是这种情况下能奋起之人,越值得尊敬,您老放心,这次我必定完成刺史嘱托,将那陈止请去南方。”

    老人点点头,跟着又道:“不过总归要先见识一下陈止的本事才行。”

    几人说着,进了驿站,没过多久,郡守徐辉的心腹张集就赶了过来,一见干宝,就道:“贵客临门,我家郡守已经在卧冰楼设宴,特来请三位过去,请!”(。)

第一百四十四章 陈止问农,本末倒置?【还债3/50】() 
“干别驾,别来无恙。”卧冰楼中,徐辉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干宝等人就迎了上来,“你我上次相见,还是刺史尚未南迁之时。”

    干宝微微一笑,不理对方话中的暗刺,只是道:“徐郡守,如今我已辞了官职,就要回去守孝了,可不能再称呼我为别驾了,我来为你引荐,这位苏峻苏兄,是要接替我的,虽然正式的任命还没有下来,但今后的刺史别驾,就是他了。”

    嘴上说着,他将那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拉了过来,郑重介绍。

    “哦?原来是苏别驾,幸会幸会。”徐辉看了这人一眼,表面客气,心里却泛起疑惑,别驾从事可不是一般的职位,在刺史的诸属官中居首,一般不会离开刺史所在之地。

    现在一个刚刚卸任的别驾,一个即将上任的别驾,都跑到彭城来了,这是来做什么的?

    有古怪!

    心中疑惑,但徐辉表面不动声色,笑着恭维,然后这目光就落到最后一人的身上。

    干宝就继续介绍起来:“这位乃是乔老,徐郡守当曾听过他老人家的大名,乔老乃是徐州学官,掌教化之事。”

    “学官?”徐辉闻言心中一动,却还是客客气气的行礼,却有个念头自心底升起,让他隐隐不安,“执掌教化的学官,来彭城做什么?现在又不是考评之时,若说名教人文,此处不比广陵,也是众所周知的,难道是因为《师说》,可算算时间,广陵不该知道此文啊。”

    所谓学官,如今已不多见,还要追溯到西汉之时。

    那王莽未窜之前,在其当政的时期,曾大力推行过地方教育,制定了中央和地方的教学体系,当时规定要设立地方学校,郡一级称“学”,县一级称“校”,皆设经师一人,这就是新汉学官的前身了。

    后来历经变迁,三国战乱,到了如今,地方上的官学早就零散不堪,不成体系了,但每一个州却还设有一名学官,官品不高,但担任者的乡品往往不低于中品,多为德高望重之人,宣讲、推行教化。

    这位乔老,全名为乔疆,举孝廉出身,素有德名,在徐州担任学官,但并无多少从属,主要的工作,就是为刺史进行宣传,算是个名教的门面。

    他这次过来,也是刺史张初的意思,这位刺史的目标直指陈止,为了体现诚意,就派出了前后两任心腹,再加上这位名教学官。

    这么一个配置,足以体现诚意,但也让徐辉警惕起来,等几人落桌,他就想着旁敲侧击的打探一下。

    “诸位,这几道菜都是彭城特色,多吃,多吃,来,苏别驾,喝酒!”

    酒过三巡,徐辉见三人都在开怀畅饮,就试探性的问道:“不知几位这次过来,所为何事?若是需要本官相助,自是责无旁贷,三位尽管说。”

    苏峻听了,眼中精芒一闪,跟着就哈哈一笑,指着干宝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与干兄相交莫逆,他要归家,我便相送,就是如此简单,至于乔老么,他身负学官之职,是为了兴学诏书特地过来督察的,彭城本是州治,当然要重点关注,徐郡守不比担心,我等也知道这里的情况,不会为难的,也就是走个过场。”

    “原来如此。”徐辉笑着点头,但心里却冷笑起来,这满嘴谎话根本就说不通,但他也不说破,只是劝酒。

    徐辉也看出来了,这对面的三人里面,两个是刺史心腹,一个是见多识广的长者,想从他们嘴里套出真话,那是千难万难,不过这三人一来,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八成是来者不善啊,我可得留心一点。”

    这场酒,两方各有心思,但表面还是其乐融融,一直吃了一个多时辰,倒也一副宾主尽欢的样子,只是各自肚子里打着什么主意,就无从得知了。

    等拜别了徐辉,干宝三人回到驿站,就商谈起来。

    “徐辉大概起了疑心,毕竟我等同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之事,好在师说一文,在广陵名声大噪,本就有意外原因,按正常的传播速度,本不该被刺史知晓,就算知道,也不会这么快就做出反应,想来徐辉暂时不会往这方面想。”

    干宝分析了一下局面,随后又道:“但他既然警惕了,想到这点是迟早的事,所以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必须要快了。”

    苏峻随意的往椅子上一歪,笑问:“干兄,你就直说吧,有什么主意。”

    干宝就道:“机会只有一次,一旦我们拜访陈止,徐辉立刻就会明白我等目的,这陈止意味着他的教化之功,是兴学诏书的底气,一旦陈止南下,那他的名教政绩至少损失三成,而且我听他说话,对刺史南下也心有怨言,两相叠加,必然不愿意让我等如愿,他乃彭城父母官,想要阻碍陈止南下,有的是办法。”

    苏峻顿时明白过来:“你是说,我们得一次登门,就说动那个陈止南下?时间这么紧迫,万一被陈止看出来,不,他这样的人物,是一定能看出来的,那篇师说写出了人情通达,这执笔之人又岂能看不透世事?但如此一来,陈止难免借机加价。”

    干宝摇头道:“不怕他要好处,刺史的意思很明确,不管陈止要什么好处,都尽量满足,以陈止的地位、名声,给他的好处越大,刺史越能得个尊贤名头。”

    苏峻笑而不语,显然并不同意。

    他和干宝不同,干宝当了几年别驾从事,早就是张初的心腹了,想的是怎么帮张初谋名利,可苏峻新升,寸功未立,若是花了大本钱请陈止,也显不出自己的能耐。

    这两人谈论着半天。

    始终沉默的乔老却突然开口道:“要一次就请出陈止,就得先了解他的近况,与其在这里想,不如出去听听传闻,陈止是彭城名士,肯定有韵事流传,听了之后,也好投其所好。”

    干宝、苏峻一听,都笑了起来。

    “不愧是长者,到底是见得多了。”

    ………………

    “要说这陈止啊,确实是我彭城俊杰,只是他最近为了养望,有些本末倒置了,沉溺于农家之事。”

    “可不是么?要我说,真想养望,就接着写名教文章,那师说一文谈及了道统、性情,就可以作为引申,不是常有人去陈止府上请教道统、性情之道的学问么,听说他讲的通透,既然如此,完全可以再写新章。”

    “不过陈止这等人物,如果什么时候心有所得,说不定又是一篇文章出世……”

    “得了吧你们,说的头头是道的,我就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说不定人家是践行学问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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