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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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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两人所在之处稍微靠外,二人身前放着桌案,案上摊开书册,正拿着笔等待记录。

    这样的布置,一眼就能看出主次。

    “彭城陈家、陈止,见过诸位。”陈止走上前去给几人行礼。

    那年轻人就笑道:“陈止,这位乃是廷尉正张若,我等朝廷委派,来此调查王弥之事,我为庾亮,为直事侍御史,协助张正调查,让你过来,你应该知道原因,就是要问一问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你最好如实相告,不要参杂其他心思,知道了么,要知道守本分。”

    廷尉正?这和赵兴说的可不一样,不是说御史带队么?不过这个御史庾亮的口气,好像有点不对。

    陈止表面不动声色,又道:“见过廷尉正、侍御史,在下当知无不言。”

    “陈止。”

    自从陈止进来、就没有出声的正使张若,这时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字字清晰。

    “王弥袭击那天,你人在场,还亲自动手诛杀了几名恶贼,连贼首王弥之死,都和你有关,本官希望你能将事情的过程,原原本本说上一遍,将看到的、记着的都说清楚,从抵达卧冰楼的时候开始说起。”

    这种公事公办的口气,陈止并不陌生,要求也不过分,而记性本就是他的强项,就不推辞,就从抵达卧冰楼开始,将楼中发生的事都叙述了一遍,其中包括了和关先等人的接触,不过对话的内容,就没必要详细说明了,表达个大概意思即可。

    叙述的中途,张若不时会对就一些细节询问,而庾亮却只是笑着,也不看张若,也不问细节,仿佛只是个旁观者,只是陈止注意到,他的笑容并不真切。

    等陈止讲到自己突然暴起,先灭一贼,又在王弥面前声东击西,从两个贼人手上救下诸葛言的时候,张若露出意外之色,着重询问了两句,让边上两人记录了一下。

    看这个架势,陈止就知道,这人事后会从其他途径验证自己的说法。

    等话说完,提到王弥自杀的问题,张若的眉头皱了起来:“王弥因你的喝骂自尽,我在来之前就有了解,不过里面有颇多疑点,需要你将当时说的话,大致描述一下,事后我会找当时在场的人求证。”

    陈止听到这个要求,沉吟了一下。

    在这之前,无论徐辉也好,诸葛言也罢,都反复说过,呵斥王弥的那些话,可能会有隐患,因此压着相关传闻,结果这位特使一来,就让陈止着重讲解。

    面对这种明确的要求,陈止当然不会语焉不详,否则的话,原本没有问题都会让人觉得藏着问题,所以他也不含糊,索性就事无巨细的叙述起来。

    说都说了,也没必要模糊,凭着强大的记忆力,陈止将自己和王弥的话,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没有半点错漏。

    张若、庾亮初听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等陈止说了一半,二人顿时就品出味道来了,都露出了诧异之色。

    一是惊异陈止的记性,二就是意外他所说的话了。

    听到后来,张若眉头紧锁,明显在想着什么,但没有打断陈止,等后者说完,张若才深吸一口气道:“这些话,你记得倒是清楚。”

    陈止叙述的时候,时刻注意着两人表情,估摸了一下二人的性子,听到这里就回道:“在下自小这记性就好。”

    “我先把你说的都记录下来,等求证无误,就以此为准绳,来进行调查,”赵若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说完这些,忽然又道,“你呵斥王弥的这些话,是发自本心?”

    陈止点头称是。

    张若就说:“这话中有些犯忌的内容,不过有些不无道理,你说王弥起兵之前,并未制定章程,此言不假,这也是贼寇最恶之处,根源就是破坏律法,乃万恶之源,既然这是你的真心实想,那说明你对法家研究的不错,你也不用担心,这些话是驳斥反贼流寇的,本官不会追究,这次只涉王弥之案,不问其他。”

    这回答让陈止略感意外,他本以为事先得到的消息有误,还觉得这个廷尉正不好相与,未料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但旋即他就明白过来,意识到这个张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了。

    “这是个纯粹的法家之人,是真正的皇家利刃,以法而行,以法询世,所以分得清主次,他说这些话,虽有欣赏我的观点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为了不让事情复杂化,防止查案时节外生枝,对他来说,完成上命乃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都可以忽略,都可以不过问。”

    明白了这点,陈止顿时就意识到,只要自己配合查案,那这个张若绝不会对自己不利。

    “既然如此,我就不搀和进去了,那贼人背后的势力,就交给朝廷头疼吧,当然,前提是他们能查的出来。”

    正当陈止觉得差不多可以离开时,庾亮却突然开口了——

    “陈止,据我所知,你擅自接触了关押的贼人,怎么?你也想查案?以为自己无所不能?这手伸的有点长了。”

    “嗯?这话里有刺啊。”陈止眼神微动,视线落在庾亮身上,仔细打量起这个人。在他的记忆中,这人在原本的历史中,也曾留名后世,但并非好名。

    庾亮不等陈止回应,就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继续说着:“我这个人,只要接了上命,就一定要全力以赴的完成,圣上将调查武乡侯世子遭袭一事交给了我,那我就不能不尽心,因此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他本是随意坐在席上,但说到这里,突然直起后背,整个人气势大变,有种凛然之意,直视陈止,郑重问道:“你可知自己犯了几错?”

    陈止颇为错愕。

    我犯了几错?这人在说什么?

    可惜不等陈止询问,庾亮就伸出手,竖起三根手指。

    “你驳斥反贼的时候,妄言世家,妄议律法,此乃第一错;然后是擅入要犯之地,目无法纪,此第二错;最后,你自以为名大,为谋高品,胡言乱语,胡做文章,做出格之事而不知收敛,此乃第三错!有此三错,我就是把你拿下也有理由!你想养望,就老老实实养望,不要处处都掺上一脚,你没有这个资格!”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更是语气森严。

    正常人被庾亮这么毫无征兆的一说,配合他的身份地位,就算不吓得心惊胆战,也得方寸大乱。

    可陈止却眯起眼睛,心底泛起不快,看着这人,只觉得莫名其妙,没想到那看似严肃古板的张若通情达理,倒是这个毫不相干的庾亮出言警告。

    他无缘无故说出这些,又是警告又是威胁,好没来由,总的有原因吧?

第一百七十八章 针锋相对,何必妥协?【第三更,还债4】() 
厅堂中的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连站在在两边的护卫都不由侧目,显是对庾亮突然开口说出来的话,很是意外。

    这时,张若却道:“庾御史,是我在审案,你只是从助,这些话轮不到你来说。”这话一点都不客气,隐隐还有敌意,听得陈止心念一动。

    说实话,陈止已被庾亮的话刺出了一点怒意,毕竟他和庾亮素未谋面,对方无端指责,口出威胁,这心里怎么可能舒服?

    但没想到是,当先发作的,居然会是特使主官张若,而且一开口就毫不客气。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张若、庾亮本是同僚,但陈止回想起来,才注意到,从他入了厅堂,就没见过张若和庾亮有过交流,甚至彼此都不看对方,询问情况的时候,也是张若问张若的,庾亮毫不关切。

    等张若问完了,庾亮则不理前者的处置,开口就是打压和威胁,看似威逼陈止,实则不给张若面子。

    想到赵兴透露的消息,参考前世经验,陈止有了大致猜测。

    “这支特使团估计包含不同派系,张若和庾亮代表不同的利益,彼此博弈、角力,很可能最初是由庾亮率领,不知为何加了个张若,而且成了张若主导,就是不知道,这两边的人,对这个案件的关注点是否一致,如果不同的话,那问题可是不小,连审案都要变得复杂了。”

    想通了这些,陈止很清楚,最好的选择就是闭口不语,省得搀和势力矛盾中。

    可惜,他想置身事外,却有人不想放过他。

    庾亮被张若一说,也不回应,反而满脸肃容的看着陈止,冷声道:“来之前,我就听说你心机深沉,过去故作荒唐,以此得名,如今擅自接触人犯,若非另有所图,大概就是想故技重施,做一鸣惊人之举,想赶在我等之前查出结果!”

    他压低声音,语气转为森然:“奉劝你一句,不要做无用功,莫说这次案子与你有关,就算最后证明了你有功无过,可查案既不是书法,也不看文章,需要的是真本事,这点你可不行!听我一句,谨守本分,别做出格的事!”

    厅堂再次陷入安静,陈止眯起眼睛看着庾亮。

    算年龄的话,他这具肉身与庾亮的差距不大,偏偏此人口气高高在上,完全没有将陈止放在眼里,头一次见面,就毫无顾忌的斥责,一如长辈训斥晚辈、上司训诫下属。

    可问题是,此人初次见面就这般言语,毫无礼仪可言,又凭什么?

    “张若敲打他,他就训斥我,这是将我当成工具,来和张若斗法?一个侍御史,初来乍到,也不去了解案情,就想着拿别人当棋子,下大棋?难怪,难怪这庾亮在原本的历史上,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此人做事,竟是丝毫也不顾忌旁人,不问其他!”

    在原本的历史中,庾亮就是一个善于树敌的人,从文臣到武将,从朝中到边疆,从中军到强藩,没有他不得罪的,有理由要得罪,没有理由创造理由也要得罪!

    陈止现在算是亲自领教了。

    “庾御史,慎言,此次乃是王贼之事,其他事情不要牵扯进来!”张若看也不看庾亮,又对陈止说道:“陈止,你先回去,听说你在救诸葛言候受了伤,好生休养,你今日所言所说足够,对查案很有帮助,后面如无必要,都不会再劳烦你了,你可以安心休息了。”

    这边他的话音刚落,庾亮的声音就再次响起:“陈止,你回去之后,好好做一下准备,需要你的时候,必须第一时间过来,否则耽误了查案,你就算是有点功劳,也吃罪不起!知道了么?我不想说第二遍,退下吧。”

    话语中,与张若针锋相对的味道非常明显。

    陈止深吸一口气,对庾亮这个人的性子有了一点了解。

    这庾亮是个得寸进尺、肆意践踏他人底线的人,这样的人,你对他妥协,他就会觉得你软弱可欺,如果一味的沉默,只能助涨其人气焰,使其变本加厉,可能原本他还想着收敛些,可一见目标沉默,反而觉得能进一步欺压。

    就好像今天,陈止及时过来,正衣冠、至礼数,有问必答,哪里有出格的地方?

    结果呢,还是被庾亮随意拿着敲打,里面或许还有缘由,但主要目的无疑是借机和张若争锋,但却丝毫也不在意陈止的感受,就好像人人都该为奉献,不该有怨言一般,再避让也无用。

    “对这样的人,除非地位和他相当,或者比他高,否则的话,就算不当场翻脸,事后也不得安宁,我今天沉默下去,绝不会让此人收手,反而要助长其人气焰,既然如此,不如先乱一乱他的棋局,让此人不得顺心,乱中求机,也使我这心中舒畅!

    想到这里,陈止神色平静的说道:“庾御史,希望你查案的本事,能像你的嘴巴一样厉害。”

    这话一说,厅堂再次为之一静,但这一次,那两边的护卫,看向陈止的目光中带上了明显的惊异之色。

    连张若和庾亮都露出意外之色,那庾亮虽然反复斥责陈止,但根本没将陈止放在眼里,不过是将之当成工具,用来和张若对法。

    工具居然敢反抗?

    庾亮笑了,他看着陈止,淡淡问道:“怎么,你还要教我查案么?”

    陈止也笑了,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视:“不敢,不过王弥之事事关郡县,其人作为流寇,自青州而来,又关兵事,袭击诸葛言,藐视朝廷律法,触动功勋世家,这可不是你玩弄权术的借口,与其担心我能不能随叫随到,不如想想怎么能不负上令,将心思用到该用的地方,别耗费在毫无意义的争执上!”

    陈止的这话,不光是反驳了庾亮,同时还带有一种教训、训斥、提醒的意思。

    庾亮不将陈止的感受放在心上,随意斥责,陈止也不给对方留一点颜面,就像是一个长辈在教育晚辈一样。

    庾亮在愣了一下后,微微咬牙,然后努力做出一个笑容,双眼眯起,露出阴冷之色,淡淡道:“我说了你两句,就不耐烦了?就这么点涵养、修养,也能被称为名士,当真是令人意外,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在庾亮看来,自己的身份摆在这,不管怎么训斥,对方都该老老实实的忍着,现在陈止居然敢反驳,这就是冒犯了自己,生出怒气。

    陈止丝毫不以为意,反问道:“莫非我说错了?难道御史不是来查案的?既是查案,心思就该放在案子上,再说了,我陈止无官无职,不受御史之职的管制,你无须拿官威来压我,我还真不怕,阁下查案之时,若有需要的地方,我自会相助,毕竟王弥可不是御史您诛杀的!有什么不知道的,尽管来找我!”

    “好!很好!”庾亮皮动肉不动笑了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你这是要教我如何查案?这话可不能传出去,传出去你就成笑话了,庾某人以四品乡品出仕,任官以来,破过多少案子?要你来教?你懂么?你也配?”

    一句“你懂么、你也配”说完,庾亮抬手在席边猛拍一下,似是泄愤,然后站起身,轻蔑的看了陈止一眼后,甩袖离开!

    我记住你了!

    看着此人离去的背影,陈止哈哈一笑,冲着张若拱拱手,就要离开。

    张若却道:“庾亮此人气度看似宽旷,实则狭窄,你这番话可是得罪他了,他或许顾忌名声,不会明着对付你,但有些手段却防不胜防。”

    陈止闻言谢道:“多谢廷尉正关心,只是今日情景,我就是闷不吭声,也不见得就能落得好来,我来之前可没得罪过他,这人不一样不依不饶,可见低头妥协也是一样,现在一番话说出来,至少心胸舒畅,不过,我倒觉得,正官该小心他一点,观此人行事,毫无拘束,切莫被他坏了事,影响了查案。”

    张若闻言一愣,跟着嘴角微微上钩,点头道:“是的,得小心被他坏了事。”

    “如此,在下就先告辞了。”陈止再次拱手,转身而去,衣袖飘荡,看上去别有一番风采,让屋中的一众护卫面面相觑,心底佩服的同时,也知道陈止这一得罪庾亮,后面估计风波不断。

    就连张若都有些意外,只是他的神色不见多少变化,只是看着陈止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蓦地,他嘴角钩动:“好一个心胸舒畅,这陈止果是妙人,那庾亮一路作态,我观之不快,今日稍有缓解,只是陈止却不知道,其实自己很久前就得罪过庾亮了。”

    很快,陈止与庾亮起了口角的消息不胫而走,毕竟是发生在郡守衙门的,事关朝廷特使,里外多少双眼睛盯着,瞒都瞒不住。

    第一个接到消息的,就是郡守徐辉了,他得知之后,叹了口气。

    “毕竟年少气盛啊,庾亮也好、陈止也罢,都是心气高的年龄,又都有才华,这一见面,果然是针尖对麦芒,只是陈止虽然文章过人,才学远超同济,书法也远超庾亮,但万万不该跟庾亮起冲突啊!庾亮一个上品的位格压下来,除非是学问大家、百家宗师,否则如何能与之相比?眼下看起来无恙,但以后这祸患会逐渐显现的,唉,难道彭城出了如此人物。”

    这位郡守的口话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幕僚张集在旁说道:“郡守放心,陈止有诛贼救诸葛的功劳护身,不会有事的,想来他也是清楚这点,才会当场爆发,陈止并非无谋之人,必定有所筹谋,另外,庾亮也是自重身份的,不会波及郡县。”

    说着说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这位庾御史听闻也是风流人士,陈止怎么说也是有功之人,更有名士位格,怎么这位御史一来到,不与之结交,反而摆明车马的不对付?难不成里面还有什么隐秘?”

    “本官也正疑惑着。”徐辉眉头紧锁,“一个在彭城,一个在京城,风马牛不相及,怎么会有矛盾?但无论如何,我得去劝劝陈止,让他退一步,过去给庾亮道个歉,不说今天的事,以后陈止出仕,不会妥协可不成,庾亮乃是上品,向他妥协才是正道,相信陈止分得出轻重。”

    说着说着,他就着人安排起来,准备让人将陈止叫过来。

    与此同时,消息传到了彭城各处,包括了中正府。

    那郡中正祖纳接到消息后,却对陈迁苦笑起来:“庾亮此人,最是喜好风雅,常有小思,他前些时候才弄出个祥瑞,想给庾妃壮声势,偏偏陈止那篇《师说》到了京城,文章里的那句话,等于直接打了庾家的脸!庾亮这般心高气傲的人,怎能忍得住?我这是办了坏事啊。”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懂,他不懂() 
若说这彭城之中,哪个人对局面最了解,无疑就是郡中正祖纳了。

    祖纳出身范阳祖氏,兄弟祖逖最近出任济阴太守,整个家族颇有势力,有消息渠道,再加上这件事,他也有一定的责任,自是明白里面的关键,就是陈止的那篇《师说》。

    陈止的师说,以千古传世之文为框架,结合了前后几百年的师道认知,从容演绎,自方方面面诉说了为师之道。

    祖纳看过文章之后,就决定将这篇文章连同品状书,一同递往京城,原因就是文章中的一句话——圣人之道,不穷异以为神,不引天以为高,利于人,被于事,如斯而已'注1'。

    “送上文章,是想阐明天地变化与君王德行联系不大,以反对感应说的那些人,结果那庾家刚刚弄出一场祥瑞,文章一到就有些尴尬了,庾亮作为庾家现在的中流砥柱,会针对陈止不算意外,只是我没想到,陈止的性子竟这么刚硬,当场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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