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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绝新汉朝-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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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纸。

    陈止靠近几步一看,却见纸上画着棋盘,点着棋点,赫然是一叠棋谱。

    “中正,这是?”陈止心里已有猜测,可表面上还是问着,他知道这位祖中正的爱好,就是这黑白纵横之术,过去他来拜访,祖纳就曾和陈止下过不少棋局。

    陈止的棋力只能说是中上,前世也曾习得,加上超群的记忆力,算是出色,但与祖纳这样沉浸多年的老棋手比起来,就有些逊色了。

    但在祖纳看来,陈止却是个难得可堪一战的对手,而且进步神速,这也是陈止能时常过来拜访的原因所在,否则一个中正官,为了避嫌,是不会和当地士族走的太近的。

    “这是我总结的几个棋谱,其中几个,我自己都暂时想不出破解之法,你的棋力进步很快,可以拿回去看看,说不定能够解开。”祖纳说着,将这叠棋谱递了过去。

    陈止顺势接了过来。

    陈止的棋力进步,确实堪称神速,他和祖纳对弈,往往隔了一天再下,就让祖纳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祖纳从开始的胜多败少,到如今已经是有胜有败了,这里面的关键其实在于春秋枕。

    春秋枕,让陈止每天都多出几个时辰的时间思考,不光能在梦中读书,也能在梦中下棋,思考棋局。

    这棋盘手谈,本就需要记忆力、策略和经验等等,陈止有近乎过目不忘之能,而他的策略经历过战火历练,眼光、判断都是上佳之选,更有决断之能,至于这经验,每天夜里七八个时辰的反复推演,也足以填补上去。

    有这么多的便利,自是棋力飞涨。

    不过,陈止很清楚,祖纳拿出来的棋谱,不光想让自己参悟,还有其他目的,于是就问道:“这些棋谱,可是有心展示给什么人看?”

    “瞒不过你啊。”祖纳笑了起来,“那孔家的请帖我接下来了,也很想去,因为杏坛盛会有百家手谈,能与各家学说之人以棋论道,这次更邀请了异族的棋坛圣手,可惜我有职责在身,难以过去,就想着派几个子弟前往,但是这子弟前往,终究不是我亲临,不能领教那些棋坛高手的手段,所以……”

    他朝陈止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指了指那一叠棋谱,说道:“到时候就得劳烦守一你,把这些棋谱带过去,让那边的人看看。”

    “中正就这么笃定,我可以过去?”陈止都有些意外了,按理说这样的事,肯定要教给自家子弟这样的亲近之人才能放心。

    祖纳笑道:“你若不能去,彭城世家就该不满了,如今你登临三品,乃是彭城郡的风云人物,是这里的脸面,莫说你本人才学过人,就算没有才学,只有家世,他孔家知晓了,也会送来请帖,不过时间早晚之事,至于这棋谱,也只有你合适,我那几个家中晚辈,在棋道上成就有限,比不上你,由你带去,才能记忆下那些棋坛圣手的应对之法。”

    他看陈止翻看棋谱,又道:“你带回去,可以先看看,里面有几局棋,乃是我的心血所铸,就算我的人没有过去,只是这几局棋谱过去,那就足够了。”话中有一股傲气。

    陈止听了,又翻看了几下,就打算今晚回去,先在梦中参悟一下,最近几次对弈,他对棋道生出了不小兴趣,古代的娱乐毕竟有限,类似这对弈下棋,正是理想的选择。

    接着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有那陈迁过来,有公事要禀报祖纳,陈止见了,问候过陈迁之后,就顺势告辞。

    等离了中正府,陈止看了一眼手上棋谱,想的却是杏坛论道。

    这个论道,前世是没有的,那时候兵荒马乱的,就算有经学大师,多数会被各方诸侯笼络过去,或者装点门面,或者加以保护,要么就是强辟为官,不可能放任他们在天下游荡。

    “不过,就算是承平之时,论道竟然还有异族之人前来,也着实让人意外,难道真是前世的策略有效?四夷与中原的联系加强了?不太像,从当下了解的情况来看,我前世留下的几条核心策略,几乎都被人扭曲过了,或者就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有了脱节、不合实际的地方,这次杏坛之事,说不定有什么内情。”

    陈止前世时曾留下了一些遗策,用来羁縻周遭,虽然比较粗糙,但结合了不少后世的经验,只不过这世间没有万世不易的律令,哪怕当时合适,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会在新策略的治理下,出现新的问题。

    何况陈止前世身死,遗策是交给他人施行和督促的,难免有出入和扭曲,从他目前搜集的些许信息来看,已经发现不少问题。

    想着想着,陈止漫步城中。

    既然来了县城,自然要去自家宅子看一眼,自从那老宅修好,陈止去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只是他走了几步后,前方的路上,忽然多了几道身影,挡住了前路。

    陈止停下脚步,凝神看去,当先入目的是一个僧人打扮的男子,他正双手合十,看着陈止微笑,神态安详。

    在僧人身边,有个俊朗非凡的白衣男子,同样也在笑着,看向陈止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之色。

    余者皆在二人身后。

    “这位就是陈施主吧,久闻大名,贫僧明法,有礼了。”那僧人打扮的男子微微躬身,笑着问候。

    “明法大师此来,是特地等陈某的?”陈止回了一礼,“我彭城庙宇不多,过去没见过大师,不知是从何而来?”

    明法僧笑道:“贫僧自南方而来,北往青州,我在南边的时候,就听过陈施主的大名,更曾见过阁下的文章,甚是佩服,这次途径彭城,忍不住想要一睹真容,有些唐突了,还望恕罪,若是可以,希望能与施主谈上几句。”战袍染血说感谢“大梵神点绛唇以紫血有之以为利沐风的渐隐逸豫117换心曲剑君王书过二十二年”的打赏!

第一百九十九章 一僧笑论陈,两左急登门() 
平白无故的碰上一名僧人,对方请你喝茶,本是件古怪事,但这邀请者气度不凡,礼数周到,再看身边随从,也是来历不凡。

    陈止想了想,从这个明法僧的行为和表情中,看出了一丝端倪,看了看周围,就答应了下来。

    这种事,在当今的时代,并非罕见,有的时候还能传为趣闻。

    跟着,陈止领路,来到一座茶肆。

    中正府周围的茶肆颇为雅致,有专门提供给达官贵人的雅间。

    陈止不是第一次来了,从掌柜的、到跑堂的都过来问候,连带着对明法僧等人也客客气气,尽显谦恭。

    很快,几人来到雅座,只有三个人入内,正是陈止、明法僧,以及那名白衣青年,其他人都守在门外。

    这个细节落在陈止眼中,让他若有所思。

    “陈施主,”明法僧一坐下,就有些你不可耐的道,“我曾读过阁下的《师说》,深受启发,这次过来,是想就其中的几个问题讨教一番。”

    陈止点点头,目光扫过白衣青年,有些疑惑。

    按理说,这样突兀的邀请,落座之后,总该相互表明身份才对,陈止的身份对面两人都知道,明法僧简单介绍过自己,唯独这白衣青年只是面带笑容,却不多说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明法僧的随从,可看着守在门口的几人,就知此人绝非仆从之流。

    陈止也不说破,听着明法僧询问的几句,一一解答,让这僧人不时点头。

    整个会面波澜不惊,半个时辰过去,在门外守卫的一人走了进来,来到白衣青年身边说了两句,那青年点点头,然后说道:“大师,那边来消息了。”

    明法僧点点头,跟着就对陈止说道:“陈施主,与你一席谈话,贫僧收获不小,有机会还要再向施主请教,今日我等还有琐事,只能先告辞了,还望施主你不要怪罪,来日必要登门告罪。”

    “大师有事,尽管去吧。”陈止这么说着,目光扫过那白衣青年,因为此人直到现在,都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事出反常必有妖。

    兴许是感到了陈止的视线,白衣青年笑道:“陈先生的文章我也读过,当时就大为震撼,听着先生亲自讲解,才发现内里的诸多玄妙过去都未领悟,有空定要请教一下的,今日偶遇,实乃幸事,只是有些事情还望见谅。”

    隐晦的道歉过后,这两人就顺势告辞,将茶钱结了,直接离去了。

    突兀的到来,又离奇的离去,这样的结果,让陈止生出诸多念头,联想到了请帖一事。

    “我去中正府的事,算是临时发生,就算是陈府的人,能及时得到消息的都不多,这个明法僧自外地而来,只是中途经过彭城,临时停驻,却能把握到我的踪迹,第一时间过来,如果说单纯只是佩服我的文章,说不过去,比起过来交谈,倒像是过来踩点的,有点意思。”

    他也起身离开,边走边想,回忆着刚才交谈的细节,渐渐有了思路。

    “明法僧询问时,看似在问《师说》,但很多细节有意窥探我在佛学、玄学和经学方面的看法,因搞不清楚此人目的,我有所保留,回去得问问陆映、陶涯他们,这个明法僧到底有何来历。”

    另一边,明法僧和白衣青年走在另一边的路上,也在谈论陈止。

    “听陈先生言谈,果是有底蕴的人,难怪能写出师说,听他讲解几句,师说中的细节都展现出来了,比我原来领悟要深几分。”白衣青年满口称赞,对陈止很是佩服。

    明法僧在听了,笑问:“曹施主,既然对陈施主如此推崇,何不自报家门,也好邀请他杏坛论道,省得将来再跑一次。”

    白衣青年苦笑道:“这可不行,我怎能替老师做决定?就是因为担心这个,所以我才没有介绍自己的来历,就是担心表明身份,却不能邀请,更为失礼,说不定会让陈先生误会。”

    明明法僧笑说:“依贫僧所见,曹施主久不表明身份,陈施主可是十分疑惑。”

    白衣青年无奈的摇摇头,话锋一转,问道:“先不说这个了,大师,传闻你因为陈先生吃了一次亏,贵寺上下,都有意和陈先生论辩一次,以重振声威,没想到这次见面却如此平和,真不愧是高僧。”

    “哈哈哈,”明法僧抬头一笑,然后摇摇头,“曹施主不用夸赞,贫僧身在佛门,但觉悟不够,有些事尚且看不破,与陈施主的一次论辩是不能避免的,但我这次见他,却不是本着这个心思,只是要见见其人。”

    白衣青年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那依大师所见,陈先生如何?”

    明法僧淡淡一笑,说出一番话来:“吾观陈施主之风采,确当得上品之评,其人俊朗,其声清朗,其言得体,其行进退有度,吾问其文,更听出此人学问通达,底蕴深厚,然其人终究因眼界所限,困于文章道理本身,看不到人世间的大智慧。”说到这里,他还露出了一点遗憾之色。

    白衣青年更有兴致了,追问道:“只是简单交谈,就能看出这些?这莫非就是佛门的神通?”

    明法僧摇了摇头,淡然一笑,道:“这是他话中透露出来的,他看到了人心,写出了师说,却没有看到人心之后的伟力,没有触摸到真正的智慧。”说到这里,他双手合十,轻轻躬身,宝相庄严,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白衣青年见之,也生崇敬之念,隐隐明白了,为何自己的老师会在这个时候,邀请几位佛门高僧北上,也知道了,为何那位王爷会有心推广佛家之说,尽管受到了不少抵制。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又问道:“既然如此,大师日后还要找他论辩?”

    明法僧一副豁达的样子,笑道:“还是要的,不得不走这一步,正像贫僧说的那样,有些事贫僧没有看透,觉悟不够。”

    他越是这样说,白衣青年越是觉得这位高僧境界高绝。

    二人往落脚的客栈而去,等他们过去,有两人从旁边巷中走出,正是左渊、左荆叔侄二人。

    这两人听说了陈止的消息,特地往中正府赶来,却晚了一步,扑了个空,没想到回去的时候,碰上了明法僧他们。

    看着明法僧等人离去的方向,左荆低语道:“那人好像是曹公子,他是来邀请徐州名士的,刚才中正府的门房说的、将陈先生请走的就是他吧,边上那位佛士宝相庄严,一看就是得道高僧,必是被邀请之列的,此时就动身北上,就是最核心的几人之一了。”

    左渊点了点头,却道:“不要想这些了,杏坛论道不是我左家文会能比的,这次论道牵扯了几方,才会传给我等青州世家传信,引得其他几家大兴文会,否则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当务之急是确保陈止先生应邀,就算曹公子是来请陈先生的,与我左家的文会也不冲突,甚至还有助益!”

    左荆点点头,说道:“既然陈先生离了中正府,咱们又错过了,就只能去城外的庄园拜见了。”

    左渊想了想,却说:“可以去陈先生在城中的宅子拜访一下,他既入城,不至于过家门而不入,为了防止再扑一个空,立刻就得动身!”

    几句过后,两人带着几名家仆,拎着礼品,匆匆而去,直往陈家。

    正像二人想的那样,陈止在拜别明法僧后,就加快步伐,直往自家而去,几乎和左家叔侄前后脚抵达。

    这边,陈止和家人提到外出游学之事,那忠仆陈辅正想劝诫两句,想劝陈止先成婚,再游学,话还没说开,就有家仆来禀报左家叔侄的到来。

    “既是左家来人,那就不能怠慢,安排到正堂。”陈止简单吩咐了一下,就安抚着老仆,道:“游学的事,倒不是我一时兴起,而是正好碰上了青州盛事,有心一观。”

    交代了两句,他就来到正堂,见到了左渊、左荆叔侄。

    “两位,许久不见,二位风采依旧啊。”陈止嘴里说着客套话,但以他的眼力,不难看出,两位左家人面有愁死,而且来的这么急,抓着自己在城中宅院的这点时间,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尤其是左家岁旦之时,才给他送来一封请帖,说是年中参加左家文会,还差着两三个月的时间,却突然亲自上门,必有缘由。

    不过,陈止也不说破,见了礼,三人分主次坐下,寒暄家常,左家叔侄奉上些许礼品,陈止收下了写土产,将贵重之物退回。

    一来一回,气氛融洽。

    左渊见气氛不错,就挑明来意:“陈先生,实不相瞒,我等这次过来,是因为文会提前,特地过来通报一声,希望先生能提前去往青州。”

    “提前?”陈止一听,也不绕圈,就问道:“是否和那杏坛论道一事有关?”

    左渊、左荆相视苦笑,最后还是前者说道:“说有关也对,但杏坛论道乃是圣人传承,总归影响不到我左家的文会,但确实有很大干系。”

    他这么一说,陈止倒是好奇起来了。战袍染血说感谢“红尘逆”“lid沉醉不知归路”的打赏!

第二百章 文魁出,则显于杏坛() 
左家的这个文会,陈止在接到请帖之后,就曾经了解过,他和刘家、彭家、张家的关系不错,而张家更是左家的姻亲,自是有所了解,反馈过来的信息也较为详细。

    按照陈止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最近几年中,,左家的文会是断壮大,影响力不断提升,这个文会的根基,其是不是左家本身,而是左家的文馆。

    文馆的诞生,和那位引得洛阳纸贵的左思关系不浅,当初左思崛起,其妹入宫为妃,亲近的家人都搬去了国都,后来虽然失势,但在这期间奠定了左家的文运,搜集了不少典籍,这也就是文馆的雏形。

    如今,左家文馆名满青州,连徐州人都有耳闻,有诸多典籍珍藏,每年都会引得不少人去谈玄论道,最初只是单纯想入文馆,等去的人多了,势头出来了,就成了不少人交换学识、提高名望的机会。

    陈止要北上游学,在青州看一看、走一走,也是有顺便参加左家文会的想法,但文会的请帖早就已经发出来了,左家的人又突然跑过来,不光人显得焦急,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自是让陈止疑惑。

    好在左渊此来本着诚意,既然陈止问了,他就直说了缘由:“这次的杏坛讲学,本来未到时间,不该今年举行,因为有异族大家过来访问,因此提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孔家传来了消息,说是青州各家文会的佼佼者,都可以往杏坛论道,入局手谈,扬名天下,因此使得各家对文会格外重视。”

    说着说着,他叹了口气:“正是这条规则,让很多原本对文会不怎么重视的大族,突然发力,将不少名流延揽和邀请过来,就是为了争夺个头名,我们左家有些名气,可论底蕴,和人家根本不能比,因此受到了影响。”

    “这是什么意思?”陈止眉头皱起,觉得里面有一丝选拔的味道,“是说青州其他家的文会,挑选出佼佼者,去参加杏坛讲学、论道?”

    左渊点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虽说文无第一,但每一家、每一年的文会,还是得有个高下的,那在文会中独占鳌头的,在私底下就被称为文魁。”

    说到这,他微微一顿,压低了声音:“听说,这次各家文会的文魁,都能入得手谈之局,与从各处过来的百家名士对弈,这不光是扬名的问题了,自陈侯开启百家手谈之局,棋局就是展现学说的重要方法,若能得胜,就能压过异族一头,未来出仕,好处实多,更不要说这次杏坛之事,还有几位王爷关注。”

    陈侯开启的百家手谈之局?这从何说起?我最多是留下“杏坛”之名,点了地址,可没弄什么百家手谈啊。

    陈止先是疑惑,但跟着就注意到话中一词。

    “涉及到异族么?”咀嚼着这个消息,他若有所思。

    左渊却会错了意,以为陈止是有顾忌,赶紧道:“陈先生不用担心,异族不比中土之人,对经义典籍的领悟多有偏差,唯独在手谈之道上有些建树,但我中原人杰地灵,各大学派能人层出不穷,完全不用担心,所以杏坛论道是一次扬名的绝好机会。”

    陈止笑道:“既然如此,左先生你也不用担心,这和你们文馆文会并不冲突。”

    左渊又解释起来:“几大世家在文会上发力,将我左家邀请的不少名士强行请去,使我文馆文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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