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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道-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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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有万千疑问,但见柳承面色严肃,我也不敢开口,柳承不吓人的时候很平易近人,但一旦认真起来就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即便我跟他这么熟了,也不敢多说半句话。

    一直到了鬼门关,守门的八个小鬼认出我们,笑呵呵上前,还没来口说话,柳承瞥了他们八人一眼,“看好你们的门,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要的别要。”

    这八个小鬼都愣住了,之前我们对他们一直还算礼貌有家,所以见了我们才笑脸盈盈上来打招呼,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脸色阴了下,不开心了。

    我满脸歉意笑了笑,说了句,“我师父正生气呢,别介意。”

    说着出了鬼门关,他们也没来拦我们,等我们不见了踪影才听得后面传来喊声,说什么鬼门关只进不出,不过我们已经踏上回家的路了。

    行走一阵回了屋子,到家后各自回了自己身躯,爷爷直勾勾盯着柳承,估计他跟我心里想的一样,那就是这柳承到底是什么来头,敢对城隍庙的人都这么大胆,这可不是一般道士能做到的。

    但柳承自回来就不说话,爷爷也不好发问,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道,“师父,你这么在土地庙里大闹,真的不怕城隍爷吗?”

    柳承却瞥了瞥我说道,“有什么好怕的?城隍爷再厉害,有三头六臂?”

    “那是你厉害,还是城隍爷厉害?”我又问道。

    柳承这才笑了笑,“你师父我是最厉害的。”

    柳承这半开玩笑的话,却被我当了真,而后又想起我爹娘,再问柳承,“我爹娘头上的瓮棺要怎么办?”

    这次本来就是想要取走我爹娘头顶上的瓮棺的,却成了审问我爷爷的专场,如今虽然脱险,但爹娘的事儿还没能完全解决掉,现在山神还压在他们头顶上,怕是过不了多久真就变成毒虫了。

    柳承稍稍考虑了下,再看向爷爷说道,“除了让下面赦免之外,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断定此案的当事人赦免他们,只要黄蕴秋赦免他们无罪,这瓮棺自然就除掉了。”

    爷爷也明白这点,说道,“她都已经死了,又要咋开口?”

    柳承却中断了说瓮棺的事情,而是问起了爷爷另外一件事情。

    “先不说瓮棺,您能跟我说说孙清他爹娘吗?”柳承突然就向爷爷问起了我爹娘,而后继续说道,“当初您的名声应该很不好,按道理说不会有人愿意把自家女儿嫁到你们孙家来的。”

    说起我娘,爷爷有些出神,最后笑了笑说道,“说起来也是巧合,那会儿村子里骡子不多,家里要烧煤炭的话,就得自己去挑,挑煤炭的地方离这里也远,来回要大半天的时间,那时候我、孙文胜、李老头我们仨关系很好,所以挑煤炭也都经常三个人一起去,有天我们去挑煤炭,走到一半就下起了大雨。那时候半道上有一个小驿站,专门给过往路人歇息住的,要是时间晚了就可以在那里住一晚上,住屋子里面两毛钱一晚上,在屋檐下住一晚上就一毛钱,我们仨钱不够,就都在外面打了地铺,快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就看见一对父女也来外面避雨了。”

    “我娘么?”我问道。

    爷爷嗯嗯点头,“就是林月安和她老爹,因为下雨,来住的人特别多,不管是屋子里还是外面都已经挤满了人,根本住不下了,林月安那会儿长得那叫个俊,当时还有些老痞子开玩笑说,可以让林月安跟他们挤一晚上,林月安她爹当然不乐意,就要淋着雨离开的时候,我们仨商量了下,我和你大爷爷让出了我们的位置,让他俩住下了,我们俩准备找个小角落站一晚上,反正那会儿我们也还有膀子力气。”

    林月安就是我爹的名字,这个时候柳承不关心我爹娘头上的瓮棺,反而关心我爹娘,肯定不那么简单,一想起那个审问我们的幕府也姓林,再加上当初在枇杷树下的时候,他还自称是我舅舅,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了,柳承问这个肯定有目的的。

    于是细细听下去。

    爷爷继续说道,“毕竟姑娘家家,晚上淋雨走路肯定不好,她和她爹对我们是感恩戴德,就在我们的位置先躺下了,他们俩也不好意思睡觉,一直跟我们说话。聊了会儿知道了他们住哪儿,叫啥名字,晚上出门做啥去了。林月安她爹说,林月安本来已经嫁了人,但嫁过去第一天,新郎官白天喝了酒,晚上出门起夜的时候被豹子拖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不愿意看着自己女儿守活寡,又担心自己女儿没男人庇护在别人家受欺负,就给接了回来。”

    那时候这山里野兽多,经常有人被豺狼虎豹叼走的事情,所以各家各户都有准备夜壶和尿桶,晚上上厕所也很少出门,就在夜壶和尿桶里解决了。

    “那她又是怎么成了您的儿媳妇的?”柳承问道。

    爷爷说道,“也是巧合,聊天期间我开玩笑,跟林月安她爹说,我兄弟勤快又老实,年龄也只大林月安差不多两轮,到现在还是光棍,倒不如把她许配给我兄弟。我本来是开玩笑,结果那老头真的当真了,追问我们是不是真有这意思,我一听有戏,就赶忙问你大爷爷,你大爷爷当时扭扭捏捏不肯说实话,我就帮他应承了下来。”

    我娘结婚第一天死了男人,那也算是寡妇,寡妇配光棍,在农村也算是门当户对,不过大爷爷都大我娘二十多岁,这也太不搭配了。

    我听着都有些发愣,合着我娘最开始是爷爷给大爷爷物色的对象?按道理应该是我大奶奶,后来怎么又成了我娘了?

    “你把我娘介绍给大爷爷了?”我怔怔地问。

    爷爷虎了下脸,“后来这事儿没成。那老头本来有意向的,连你大爷爷生辰八字都问去了,结果他一看你大爷爷生辰八字,又不同意这事儿了,我连忙问为啥,结果那老头说,你大爷爷过几天要过一个热闹生日。那会儿只有过大寿才热闹,你大爷爷年龄还不到过大寿的时候,再加上我们庄稼人过生日自己都不记。就跟那老头说了,又不过大寿,生日有啥可热闹的。那老头也见我们实诚,就跟我们明说了,说是你大爷爷命就剩下几天了,刚好在过生日那天就会断气。”

    “我们把位置让给了他们,他还这么诅咒你大爷爷,你大爷爷自然不乐意了,就要拉那老头起来。结那老头又说,你大爷爷现在寿命没剩下几天了,这驿站又在荒郊野岭上,荒郊野岭有灵性的动物多,今天晚上肯定会有白狐过来报丧,要是有白狐过来,就证明他说的是实话。”

第四十章 白狐报丧() 
我只听过乌鸦报丧,从没听过白狐报丧的事儿,爷爷说的我着实有些不信。

    看了旁边柳承一眼,倒是柳承饶有兴致听着,末了还问爷爷,“当晚真有白狐过来报丧?”

    爷爷笃定点头恩了声,“我们当时也不信,因为你大爷爷第二天就要过生了,这前一天还好好的,后一天怎么可能突然就会死。当时只以为林月安她爹不会说话,也就不想跟他多说了,我和你大爷爷靠在墙角眯了过去,结果到天灰蒙蒙亮的时候,你大爷爷突然扒弄了我一下,然后指着他的裤腿,我顺着看下去还真就瞧见一只小白狐狸在咬着他的裤腿往外拖,那小白狐力气又小,拖又拖不动,你大爷爷抖了下腿,小白狐就往外跑几步,在周围转两圈又跑回来继续拽你大爷爷的裤腿,狐狸狡猾得很,平日里见了生人远远地就跑了,偏偏那只小白狐狸半点不怕生人,我和你大爷爷都晓得遇到了怪事,连忙叫醒了林月安她爹。”

    “林月安她早就知道这小白狐狸要来,就问我们这下该信了吧,我们都点头说信了,你大爷爷当时就让他救命,林月安她爹说,现在不止人吃不抱,连狐狸也吃不饱,但狐狸再怎么吃不饱,也不敢来拖人,它们敢这么反反复复来拖你大爷爷,那是因为在它的眼里,你大爷爷已经是个死人了,把你大爷爷当成了食物。然后林月安她爹从兜里掏了一块糖出来,弯下腰给了那小白狐狸,那小白狐狸这才掉头走了。”

    爷爷侃侃而谈,把当时所有细节全都讲了出来,柳承也静静听着,爷爷嘚吧嘚讲了这么久,嘴皮子也有点累了,就抽出烟枪点燃抽了起来,柳承也安安静静等着,只问了句,“后来呢?”

    爷爷点燃烟抽了几口继续说道,“后来林月安她爹就说,他本来是准备把林月安许配给你大爷爷的,但是他不可能送你大爷爷两条命,所以要么就把林月安许配给他,要么就救他一条命,这两条命他只能选一条,你大爷爷当然就选了让林月安救他一命,老头当时啥也没说,等早上雨停了,那老头才把我拉到旁边跟我说了句,其实也不是啥不能听的话,就跟我说,要阻止你大爷爷说断头话。”

    我们听着嗯嗯点头,断头话,就是断定死亡的话,之前那土地爷就不少说我爷爷的断头话,啥死人上树,活人娶尸,老狗问路之类的。

    “清早雨停了,我们仨别了林月安他们父女俩,朝着煤矿去了,但是那会儿挑煤炭的太多了,我们去的时候,挖出来的煤炭都已经被挑走了,那煤老板就让我们自己进煤洞去挖,到时候给我们便宜点。自己进煤洞挖煤不奇怪,我们仨合计能便宜点,就要准备进去,不过一进去就得大半个小时,里面不能抽烟,我们仨想要先解解烟瘾,在煤洞外面抽起了烟,结果抽烟的时候,你大爷爷说了句,这煤洞今儿看起来就像是坟洞子一样。我一听还得了,你大爷爷还真的就说了断头话,林月安她爹交代过,要阻止你大爷爷说断头话,但是你大爷爷话都已经说出口来了,收都收不回去,我想了会儿就说,我们仨关系这么好,就算钻坟洞子也要一起去钻,要是哪个先钻了,拖也要给拖出来。”

    “当时你大爷爷和李老头都没在意,不过都还是点头应承了我的话,抽完了烟我们仨才进了煤矿,起初没啥,挖完煤炭我们仨往外面走的时候,煤矿顶上突然掉下一块石头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你大爷爷的胸腔上,当时就给砸吐血了,当时李老头以为碰到了塌矿,丢下煤炭先跑了,是我扛着你大爷爷出来的,立马送到了县里的医院。你大爷爷没个后人,也没女人,也就我在旁边照顾他,抬去医院的路上他一直嚷嚷着要喝水,李老头看着你大爷爷又是吐血又是口渴,就给他倒了杯水,你大爷爷刚要喝的时候给我一巴掌给打掉了,他那肚子里都被砸了个稀巴烂,里面全是血,要是一口凉水下去,血给冻住了必死无疑,你大爷爷当时都哭着求我了,求我让他喝一口水,就算是死了也愿意,我死活没答应,后来送到医院,照顾了将近半年时间你大爷爷才好过来。”

    “那我娘又是怎么嫁过来的?”我问道。

    爷爷笑了笑说道,“那是你大爷爷痊愈之后的事情了,我都差不多忘记这茬了,结果有一天林月安和她爹找上门来了,把我和你大爷爷叫到一起,跟你大爷爷说,他的那条命是我给的,所以他欠我一条命,原本是想把他女儿许配给你大爷爷,现在这条命就得给我。我都已经娶过亲了,我当然不答应,后来就想到了你爹,刚好那会儿我也在想着给孙家留个后,所以就把林月安许配给你爹了,没过多久你就出生了,之后你爹娘就外出打工去了。当时要把林月安嫁到我家来,你大爷爷还闹过一阵子情绪来着。”

    爹娘成婚的事情爷爷长篇大论一五一十地说完了,柳承细细品味了会儿,爷爷见柳承沉默不言,就问柳承,“柳师傅咋突然问这个了?”

    柳承笑了笑道,“只是比较感兴趣而已,您后来有见过孙清他外公吗?”

    爷爷摇摇头,“没见过了,孙清爹娘结婚没多久时间,他外公就死了,林月安说她家也就她爹一个人,连她爹都死了,那一脉全断掉了,所以这么多年我也没去看过。”

    柳承哦哦点头,再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孙清他娘到您家之后,有过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吗?”

    爷爷愣了下,摇头道,“挺正常的呀,又勤快又能干,我们家待她也不错,完全没把她当成寡妇来看待。”

    “不是结婚第一天就死了男人么?这样也算寡妇?”我诧异问道。

    爷爷和柳承都笑了笑,笑我不懂,我立马闭口不插嘴谈话了,大人的世界跟我的世界不一样。

    柳承听了爷爷的话,正身说道,“刚才听了您的话,有三件事情我觉得有问题,第一,向来只有乌鸦报丧,白狐报喜的规矩,您说那天一只白狐过来报丧,这就跟牝鸡司晨一样,不大可能;第二,孙清他大爷爷的八字我也看过,在那个时间段并没有什么生死劫难,又何来什么丧命之说?第三,知阴阳懂八卦晓生死的一般都是道士,林月安她爹又是怎么知道当晚会有白狐过来?又是怎么知道孙清大爷爷有劫难的?”

    爷爷听完柳承这三个问题,爷思索了好一会儿,“其实我也想过,不过后来孙清她外公死得快,也没时间去问,我估摸着跟乡里那端公一样,以前跟谁学了点本事吧。至于他白狐报喜报丧的事儿,这个我不大懂,孙清他爹娘结婚这么久了,也没出什么事儿,我看柳师傅你是多想了,林月安就是一普通女人,没啥好猜的。”

    爷爷也看出来了,柳承似乎在调查我娘,爷爷向来注重后人,就算娘真的有问题,爷爷也不愿意让柳承查出来,假装没看到就好,反正也没出什么事儿。

    柳承明白爷爷的意思,只找爷爷问来了我娘老家的地址,此后不再询问这件事情了,而是进屋查看了下我爹娘的情况。

    爹娘依旧嗜睡不醒,柳承在旁边站了会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看着爹娘说了句,“现在能救你们的,就只有黄蕴秋了,只是现在也不知道她流落到了哪儿。”

第四十一章 布局设计() 
因为熬了一整夜,大家都累了,我们也没在爹娘房间多呆,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各自回屋歇息。

    我和柳承回了屋子,柳承催促我去睡觉,我却不肯,看着柳承说道,“师父,您是不是在查我娘?”

    柳承瞥着我笑了笑,“你看出来了?”

    我嗯了声,“您做得太明显了,爷爷估计都看出来了。”

    “那你觉得你娘有问题吗?”柳承反过来问了我一句。

    我沉默好久,那个姓林的幕府自己说是我舅舅,又跟我娘同一个姓,但我娘又说她那边已经没有亲戚了,我个人意愿还是比较倾向相信我娘的,所以我认为那个姓林的幕府估摸着是在故意陷害我娘。但白狐报丧,和我大爷爷的八字又说不通了,这事儿太烧脑,我也不愿意去多想,关乎到我娘,我本意也不想去想,就问柳承,“我娘到底哪儿不对呀?”

    柳承见我问起,也不跟我隐瞒,说道,“你大爷爷八字在那几年不该有劫,偏偏却有白狐过来拉扯裤脚,还被矿顶的石头砸中了,如果不是有人在后来改了你大爷爷的八字,那就是白狐报丧和那矿顶那石头根本就是别人安排设计好的。”

    “什么人有那么大本事,可以安排白狐过来报丧?白狐可是畜生。”我道。

    柳承笑了笑,“一物降一物,你看看你们村养的猪狗牛羊,不也听你们的话么?”

    我立马会意道,“那只白狐是被别人降住了?”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白狐是被别人降住的,矿顶上的石头总不能被人降住吧。”

    柳承却道,“矿顶上的石头自然不可能被人降住,但是能在矿顶上打动的动物可不少,况且你们这里的多是砂石地,想要在矿顶上打个洞并不难。”

    我又明白了柳承的意思,却还是满脸疑惑说道,“但我娘到我家来啥也没做呀,就算有问题,那也是个有问题的好人,况且她还是我娘。”

    柳承嗯了声,满脸为难说道,“正是因为是你娘,所以才不好办,如果真的没问题还好,一旦有问题,我又该如何处置她?如果她真是刻意进你家的,能做的事情就多了,一是可以从你爷爷口里套出那女娃娃的下落,二是可以在这附近打探黄蕴秋的下落,三是可以找到山神印的下落。不过你娘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这两天就能知道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你娘,极有可能有问题。”

    “为啥你就这么肯定我娘有问题?”我问道。

    柳承说道,“让我怀疑你娘的,并不是那个姓林的幕府那句舅舅,而是砸中你的那只鞋子,你出门时并没有在门口看见任何人,说明鞋子不是有人从对面扔过来的,而是早就准备在房门上的。而那天我和你爷爷出门时并没有发现门顶上有任何东西,只能是在我们离开后有人挂上去的,这期间时间并不长,你爹当时在屋子里昏睡,只有你娘能行动,也只有你娘可以做这件事。”

    “那鞋子在李老头那里,兴许是李老头挂在门口的呢。”我怔怔说道,越听柳承说越觉得胆战心惊,万一查出来真是我娘在做乱,我要如何自处,而后又说道,“就算真的是我娘做的,那也肯定是我娘先去找李老头要来的鞋子,李老头却没说过这事儿。”

    柳承道,“李老头的时间不充足,他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里到你家去挂上鞋子。他跟我们说是老山神拿走了鞋子,但是现在的事实是老山神已经被分了尸,来拿走鞋子的一定不是老山神,而是另有其人。如果是我们不认识的人,李老头也没必要刻意隐瞒,既然选择了说谎,肯定是怕让我们知道真正拿走鞋子的人是谁,所以拿走鞋子那人,一定是我们认识的人,这样一来,你娘的嫌疑最大。”

    柳承说着也不停歇,继续说道,“另外一个就是瓮棺,有时间放瓮棺的只有你们一家和你大爷爷这几个人,你爷爷明显可以排除,我和你也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你大爷爷还有你爹娘,你认为这三人中,谁的嫌疑最大?”

    我想都没想就说道,“大爷爷。”

    柳承摇了摇头道,“在土地庙的时候,我看过你大爷爷的表情,他虽然前去做伪证,但是却三番五次劝说你爷爷,证明他并不忍心要害你们,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老山神也算是你大爷爷的恩人,你大爷爷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把老山神挫骨之后来害你爹娘。另外如果是你大爷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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