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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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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上是什么?”袁守一再问。

    死者生前也看到了这画,走上前去,我也得以看清楚了这石画,说道,“第一幅是一个水潭,有一匹马在水面上行走,马背上还有一个女人;第二幅是一座山,不对,这不是山,是粮食组成,这座粮山的旁边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人,像是饿死了;第三幅画上是一头牛,牛的旁边画着一个石洞,石洞洞口两须。”

    这石室一共就这三幅石画,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袁守一又问,“有看见他是从哪儿拿到铜镜的吗?”

    我嗯了声,继续顺着死者的目光看去,死者生前看了这几幅石画后,开始在石室中转悠起来,走了一阵,脚下突然踢到一东西,低头看去,正是那面铜镜。

    死者将铜镜拿了起来,当时铜镜里并没有出现什么人脸,倒是在铜镜遮挡的下方,有一拳头大小的洞。进入墓室的三个人都凑到洞口往下看。

    本来没啥,忽然一声野兽般的吼叫声从那洞口传出,三人被吓退了几步,再鼓着胆子凑上前去看,墓室一片死寂,三个人看了会儿,却有一拳头大小的眼睛突然出现在了洞口。

    这眼睛出现得十分突然,三人当时被吓翻在地,我也被吓得直接一弹,弹出了死者的尸体,坐在棺材里缓了好一阵,才将我所看见的全都讲给袁守一听了。说完后连忙爬出了棺材,回了我自己身体,再说道,“他们真的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那只眼睛吓死的,什么东西有那么大的眼睛?”

    袁守一听完这一切,让老人合上了棺材,然后说道,“坟墓里埋着的已经不是李珏了,别人占了他的坟墓。”

    “你怎么知道?里面连棺材都没有?”我问。

    袁守一说道,“墓室中的画一般跟死者生前经历息息相关,那第一幅画叫做‘水中走马’,第二幅叫做‘粮山饿骨’,第三幅画叫做‘龙牛斗’,这三幅画跟李珏都没有关系,况且赊刀门赊剪门向来贫穷,也没本事建造这种规模的坟墓。”

    “那三幅画是什么意思?”

    袁守一说道,“前面两幅我不懂。不过第三幅画倒是可以看出端倪,画上之洞为门,洞中之须是龙,指代的是龙门,应该是全真道的龙门派。”

    “龙门口的牛又是怎么回事?”

    袁守一想了会儿道,“还不大清楚,得去那坟墓看了才清楚。”

    我哦了声,想起那洞口突然出现的眼睛,豺狼虎豹我都见过了,没有见过那么大眼睛的,再问袁守一,“那眼睛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眼睛?难不成青龙堰里面真的有龙?”

    除了龙。我还真想不出什么东西该有那么大眼睛了。

    袁守一跟我的关注点完全不同,而是说道,“是什么不重要,只希望他们没拿走那本书。”

    旁边老人听了我们的话,插嘴说道,“听老一辈人说,青龙堰里是真的有龙。”

    我们诧异看着老人,这世上哪儿有龙,不过是别人臆想出来的而已,就算有,目前为止没人见过,也只当是没有。

    不管是东岳大帝还是陈玉阳,他们不过说假借龙形来提高自己身份而已。

    老人继续说道,“是真的有,还是我爷爷跟我讲过,清朝的时候青龙堰就在了,当时青龙堰旁边住着一姓孙的大户人家,孙家有个女儿生得落落大方,到了出嫁的那几年,却生了重病,身上水分像是被吸干了一样,就招揽名医,说只要治好了孙家女儿,就把女儿嫁给他。”

第九十一章 饿死撑死() 
“孙家寻遍名医仙道,但都束手无策,孙家女儿日渐消瘦,整日浑浑噩噩直至昏迷不醒,这时孙家来了个年轻游方道人,自称在青城山金光洞修行,看了阵也不治病,只让孙家召人去把旁边青龙堰中的水舀干,孙家女儿的病自然就好了。孙家当时并不相信那道人,但病急乱投医。也实在没办法了,就召人去青龙堰里挑水,日夜不息忙活了好几天青龙堰水位才渐渐降低,不过就在青龙堰快要见底的时候,几个转眼间,青龙堰中水位突然又恢复了正常,那游方道人继续让他们舀水,接连数次都是快要见底的时候水位又恢复了正常,而这个过程中,孙家女儿也渐渐好转了起来。”老人娓娓道来。

    我插嘴问道。“为什么青龙堰里的水舀不完?”

    老人说道,“当时孙家的人也好奇,那段时间青龙堰并没有活水流进来,为什么会舀不完?那个游方道人说,青龙堰里有一条青龙。青龙吐水,自然是怎么舀也舀不完的。又有人问为什么孙家女儿病情会好转,游方道人说,孙家女儿是道教一个大人物转世,那青龙勾了孙家女儿的魂妄想一飞冲天。不过之后随着龙吐水的过程进行,那青龙又把孙家女儿的魂给吐了出来,所以才好转起来。后来孙家女儿跟着那个游方道人去了四川青城山修行去了,至于他们俩成婚没,倒是没听人提起过。”

    这事情极为久远了,况且那个时候民智不如现在,遇到难以解释的事情就会推到鬼神神像,指不定就是后人编造的一则故事而已。

    不过老人所说,青龙堰中龙吐水跟他儿子所经历的倒颇为相似,都是青龙堰中突然有了水,让我对这故事开始半信半疑起来,难不成青龙堰里真有一条龙?

    袁守一自然也将这两件事情联想到了一起,却不谈论他儿子的死,而是问老人,“您有听说过孙家那女儿叫什么名字吗?”

    老人摇摇头,“这我可不晓得了,你要想知道的话得去青龙堰那边儿问问,兴许那边还会有人知道。”

    袁守一接下来也不多问了,说出了我们前来最主要的目的,那就是我们是来讨饭吃的。

    我们虽然没有帮到他们什么。不过给一顿饭倒是无所谓,老人立马让自家老伴儿去把剩菜剩饭热了下,我和袁守一大快朵颐,吃饱喝足才辞别了老人。

    在村外见到了等我们的陈莹莹和黄蕴秋,两人见我嘴巴上还有油渍,知道我们已经吃饱喝足,而后在袁守一的带领下,我们继续向南行走,准备去往青龙堰。

    这次倒不用翻山越岭,有现成的路供我们走,行走起来轻松不少,行路期间也无事可做,我问袁守一,“墓室中的三幅画,我觉得都不太可能。”

    袁守一饶有兴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觉得有什么不可能的?”

    我若有所思说道,“那第一幅画,水中走马就不可能,马怎么可能在水中行走。不会沉下去吗。”

    袁守一笑了笑,“天马行空,这词里面的天马就是指神马,神马可在天上行走,能在水中行走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还有一词叫‘马超龙雀’,说的是龙雀托着马飞行…;…;”

    “这世上哪儿有神马和龙雀。”我喃喃道。

    袁守一见我不服气,笑了声继续说道,“《述异记》中记载,海岛龙川,穆天子养八骏处也。岛中有草名龙刍,马食之,一日千里。古语云:一株龙刍,化为龙驹。假如那画上刻着的是龙驹呢?”

    我顿时就败下阵来了,连自己的看法都没来得及表达出来,论知识积累量,我跟袁守一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吃了瘪,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旁边黄蕴秋和陈莹莹俩见我吃瘪,捂着嘴偷笑,我没好气盯了她们俩一眼,不服输又道,“第二幅画,粮山饿骨,守着粮山又怎么会被饿死?这也太扯了。”

    我看着袁守一,心说他这次该给不出解答了吧。

    袁守一自顾自往前走着。走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这也是可以实现的,赊刀门并不是一脉单传,我有一师弟赊刀时曾留下过这么一句‘谶语’,叫‘饿死撑死’,意思是说,同一个人既是被饿死的,也是被撑死的。后来我曾亲眼见过一件事情,跟‘粮山饿骨’颇为相似,当初我赊刀经过一公社,遇到一个老头,老头已经饿得皮包骨头,连放屁都得扶着墙,我见他可怜,刚好我身上有几个野菜团子,就给了他三个,他一口气吃了一个半,剩下一个半没吃就死掉了。为啥呢,他饿太久了,胃跟我们已经不一样,一口气吃了太多胃受不了,所以才死掉,你说他是饿死的呢,还是撑死的呢?”

    我们仨都听着这话,却给不出答案。因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饿死的还是撑死的。

    袁守一呵呵笑了声,不说赊刀门的谶语,而是说起了粮山饿骨,道,“那个老头抱着菜团子,骨头如柴地死掉了。跟你所看到的那幅画太相似了,菜团子就是粮山,那老头就是饿死骨,所以说,粮山饿骨也是可以实现的。”

    他把前面两件事儿都解释了一遍。第三件事情我也不发表意见,免得自讨没趣,直接问道,“那龙牛斗又是怎么回事?”

    袁守一摇摇头,“这三幅画已经跟墓室主人息息相关,我也一直在想,会有谁跟这三幅画挂钩,我的见识短浅,暂时还想不起来有挂钩的人,具体下了墓室才知道。”

    此后不再多言,安心赶路。

    快至傍晚时分,见前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我们站在远方遥遥看去,我登时就惊呆了。前方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房屋建筑跟我在农村和阴司所见完全不一样,一栋房子足有十数米乃至数十米高。

    爹娘跟我讲过城市的繁华,我对城市也一直充满了向往,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繁华的地方,远超我想象,我以前认为最繁华也不过阴司酆都城了吧,现在一见。简直两个概念。

    陈莹莹也是第一次见,黄蕴秋也瞧见了而这一幕,有些怅然,却是苦笑了声,神色哀婉说了句,“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没想到外面已经变成这样了。”

    我和陈莹莹对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充满着向往,但黄蕴秋的表情却有些微妙,我问道,“你怎么了?”

    黄蕴秋摇头不语,袁守一却轻轻拍了我一下,让我不要说了,而后带着我们朝那城市行去。

    前进过程我才想通,黄蕴秋大好年华被七煞锁魂阵关在了棺材中,她最美好的时光在暗无天日的煤洞中度过了,错过了太多太多,如今出来已经是一游魂,也难怪会悲伤。

    看着虽然近,但是真正进城却是好几个小时之后了,时间约莫在十一点左右,这个时间点农村早就关灯睡觉了,但尘世中却还是人声鼎沸,穿着时尚俊男靓女来来往往,路边小摊依旧在招揽着生意,平整大道上车水马龙。

    我和陈莹莹就如见了新世界一样,四处张望着,袁守一先我们一步过了这大道,我和陈莹莹却被拦在了大道另外一边,路上车辆太多,我们不敢过。

    袁守一在那边等了好久,我才一咬牙一跺脚,狠下心浑浑噩噩走了过去,过去又看着街边小摊各色食物馋得不行,摸了摸身上,爷爷之前给我的钱还剩下了些,正要开口跟袁守一商量时,袁守一先一步问我,“我就是个穷酸术士,这种地方没有钱是走不动道的,你们有钱么?”

    我掏出钱来,好歹也是上百的数量,我见过的最大面额,但袁守一看了眼却说,“这点钱一顿饭都解决不了,得想个办法挣点钱再说,青龙堰就在这城的旁边,我们得在这里待一阵。”

第九十二章 测字相面() 
陈莹莹平日自己会织毛衣扎鞋底,毕竟她是孤女,又干不了重活儿,只能自己另想办法养活自己,等到了赶集的时候拿到集市上卖了换钱,那时候我比较鸡贼,每次都会在赶集过后到陈莹莹家里玩。陈莹莹也知道我会在赶集过后到她家玩,所以每次赶集时候都会买点零食带回来,自然是给我准备的,然后给我个三五毛或者一块两块当零花钱,在我眼里那已经是一笔不小的钱了,为此爷爷还经常骂我。说陈莹莹自己也不容易,不能要她的东西。

    之后爷爷把他的积蓄给了我,在我眼里更是一笔巨款,袁守一现在却跟我说这点钱一顿饭都解决不了,让我心惊。

    爹娘以前出去打工时就带了几百块钱,爷爷本以为几百块可以供他们在外面活得很好了,但是没多久爹写信回来,说几百块钱在外面连住都住不起,只能睡外面板凳,后来住得起房子了,却吃不起肉,娘做饭时买了肉。爹还会抱怨娘奢侈。

    以前我认为这是危言耸听,现在看来是我跟这个世界脱节了,越是美好的东西背后往往隐藏着诸多风险。

    我看了看袁守一,“你不是收回了赊刀的钱吗?”

    袁守一笑了笑说,“总共才几把刀,况且也不值钱。”袁守一之后让我们找了个地方等着他。他去找钱。

    我们仨随后就站在一繁华广场上候着,因陈莹莹和黄蕴秋并不是活人,能看见她们俩的人少之又少,即便看见了也不会觉得奇怪,反正晚上人鬼莫辨,看见了也只当是活人。

    三人候了约莫半个小时。袁守一才带着一块黄布走了过来,到了我们跟前,把黄布铺在地上,然后席地站着,黄布上是墨迹还没干的卦盘,卦盘一边写的是‘测吉凶,算福祸’,他再从身上取出六枚铜钱放在卦盘上,然后就这么站着。

    我问他,“你干啥呢?”

    袁守一道,“算卦挣钱,不然等不到去青龙堰,我们就都得饿死。”

    我哦了声,反正也不需要我做什么,就只在旁边站着就行,本以为以袁守一的本事,会有无数人找他算卦,但站了好一阵,路过的人却看都不看一眼。

    我们仨都皱着眉头看袁守一,袁守一尴尬笑了,“外面信奉无神论,只有上了年龄的人才会信这些,这个点儿在外游走的都是年轻人,也是没办法。”

    我幽幽说道。“你用招揽老年人的方法来招揽年轻人肯定没人愿意来算,爷爷以前跟我说过,大人关心衣食住行,年轻人关心吃喝玩乐,你得用招揽年轻人的方法才行。”

    我本是无心一句话,袁守一听了却愣着神盯了我几眼,然后立马取出随身携带的笔墨,蹲下身去在黄布上写了一个字‘赌’,把之前那句话给划掉了,再摆了一叠黄表纸在卦盘上。

    写完过后果然不多久,就有人走了过来,看着卦盘问袁守一,“你这是赌什么?”

    袁守一笑了笑道,“你写字,我测身份事迹,不管是你的身份事迹,还是你想询问之人的身份事迹都可以,对了你给我钱,输了我给你钱。”

    这不是摆明了要送别人钱吗,一听这话,立马就有不少人围了过来,商量好了价钱,不多时就有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上前来,拿起毛笔写下了个‘立’字。

    写完看着袁守一笑了笑道。“老人家,你算算我是什么身份?”

    我心说算命也不能这么厉害吧,写个字就能把别人身份事迹算出来喽?反正我身上钱是不准备拿出来的,不然真得饿死。

    袁守一看了这个字几眼,然后又抬头看这年轻人,围观的人都在看稀奇等着,见袁守一好久不说话,以为他是算不出来,笑了起来。

    过了约莫有个半分钟,袁守一才道,“你是读书人,今年是不是刚考上学?”

    这人愣了下,“你咋知道?”

    袁守一道,“你写字的时候刚好旁边站了一人,人加一个立则是个位字,在说你地位高升,以你这年龄,只有读书才有可能地位高升,我说的对吗?”

    这年轻人听了啧啧称奇,连声点头应道,“对对对,真是神了。”毫无怨言给了袁守一这钱。

    周围人有些服气的,有些则不服气,不多时,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年轻人有上前来,拿起笔写下了一个‘瓜’字,写完满脸笑意看着袁守一道,“我不让你猜我身份事迹,我让你猜猜我父亲事迹,我不信你能猜对喽。”

    我们看向袁守一。元首也一直盯着这个年轻人在看,我发现了端倪,怕是他根本不是在测字,而是在看人面相算命,到时候只要跟这个字扯上关系就行了,以袁守一的本事,这样的打赌根本就是稳赢不输的嘛。

    黄蕴秋也看出来了,袁守一说是测字,实际是在相面,笑而不语。

    袁守一看了会儿,那年轻人说道,“要是算不出来就算了。”

    袁守一道,“你父亲已经去世了,是不是?”

    围观的人都有些诧异,心说这老头不会说话,别人测字,专门测自己父亲,哪儿能说别人父亲已经去世了。

    不过这年轻人却僵了下,“是,上个月去世的,你是咋知道?”

    一听又准了,众人更为吃惊,不过这年轻人不厚道,用一个死了的人让他测,这不是摆明了想坑人嘛。

    袁守一道,“你写了个瓜字,以儿子的身份问你父亲事迹,这就是个‘孤’字,说明你父亲凶多吉少,又见你面带丧气。则说明你家不久前刚有丧事,综上我才断定你父亲已经去世了。”

    这年轻人服气了,又给了钱。

    此后接连好几个人都想来试一试,每一个字都被袁守一给测准了,这一晚上赚了不少钱,袁守一也不贪心,正要收摊带我们走的时候,却有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女子站在了卦盘前,弯腰按住了卦盘,不让袁守一收起来。

    这人相貌姣好,衣着也颇为华丽,想来是个有钱人。

    我们没看出所以然。袁守一和黄蕴秋见了这女子却皱了下眉头。

    这女子提笔同样写下了个‘立’字,然后抬起头问袁守一,“你算算我的身份,再算算我经历了什么。”

    袁守一盯着这女子看了起来,看了好久问道,“真要我算?”

    这女子微微一笑,“算吧。”

    袁守一嗯了声,盯着女子看了会儿,说道,“那就借一步说话。”袁守一说着转身,那女子也跟了过来,到了一稍安静点的地方,袁守一才道,“你已经死了,乃是一游魂野鬼,是不是?”

    我也听着这话,不免为之一惊,这女子头顶明明有三把火。根本看不出她是鬼魂。

    不过这女子却不意外,点点头,“是,你算算我是怎么死的。”

    袁守一道,“你是淹死的,你写字时,旁边刚好有一人提着水经过,水加立便是一个‘泣’字,再结合你写的字,自然能猜出你的死因。”

    这女子听罢回头看了眼,刚才她写字的旁边真的有一个人提了瓶水在站着观望,面色微微变了下。说道,“你再算算我的身份。”

    袁守一道,“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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