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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其中出现了齐山这种神鬼难测的变数,人数在这一刻已经不重要了
随着第一名士兵在倒在地,好似一滴水浸染宣纸一般,迅速扩散了出去。
活生生的士兵在这一刻变成了多米诺骨牌,噼里啪啦的倒成一片。
毕竟是活人,倒地就要发出惨叫。
这些士兵不但叫得很惨,而且口吐鲜血,全身抽搐。
表现得如同中毒一般在地上翻滚几圈之间,直接伸眼蹬腿完。
硕大的军事,只是眨眼之间就被破除,冷风吹过,阴森无比,这一刻,林一村前的空地仿佛成为了乱葬岗一般。
而庞太师的马车,就在这乱葬岗的中心。
车夫已经被吓坏了,他惊叫着不断向后缩。
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马背上,一身黑衣华贵怪异,异常的吸引人眼球。
黑衣书生手持黑色的纸扇,扇面上用金漆写了一个鬼字。
他淡淡的看着马车夫,说道:“明月坊魑魅魍魉见过庞太师。奉劝一句,您身娇体贵不要轻易涉险。
既然知道重庆七飞鹰的身份特殊,对我主又有大功,怎么可能会没有护卫呢。
念在对社稷有功,这一次就不取你性命。如果下一次胆敢再插手,二罪并罚,定斩不饶。”
说完瞬间爆开一团黑气,直接消失不见。
马车夫被他如鬼魅般的身影,又吓了一跳,尖叫出来。
随着他在车辕上的动作,整个马车左摇右晃,差点没将马匹给惊到。
半晌之后,马车中的帘子才被掀开一角,庞太师表情平静,眼神淡漠的看了一眼死伤满地的士兵,长叹了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重庆七飞鹰,隐居于此长达20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原来身后还有人。”
“明月坊,名字虽然平常,却透着一股莫名的气息。
是想针对我主,平分昼夜吗?
果然不愧是先帝的龙种,即便落难于江湖,也有如此雄心浩瀚,难得难得。
看来有些事情确实拖出了我的掌控,隐逸村我会再来拜访的。”
齐山拱手笑道:“静候佳音。”
马车夫这时也镇静了下来,见齐山一伙人一直站在那里原地不动,一甩鞭子控制着马车转向,一溜烟的消失在视线中。
李四有些担心的道:“老大,这么对庞太师会不会?”
齐山还没有说话,白衣女鬼猛的出现在他身后,轻笑一声:“李判官是对我明月坊没有信心?”
黑衣书生也陡然闪身出现,说道:“这也好办,叫李判官安心就是。”
说完,他大袖一挥,手中射出一道响哨。
霎那间,周围的丛林中,突然潮水般的涌出了三四千人。
这些人统一的黑衣打扮,身上绣着花纹,戴着面具,数千人如同一人一般,队伍整齐划一,走路悄无声息。
李四莫名震撼,其实不仅仅是他,身后,整个村子人都在呆呆的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能看得出,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士兵,每一个身上都有武功在身。
三四千高手组成的部队,我的乖乖,这可不得了啊。
对面这群人,沉默得好像石头一般,整齐划一的半跪在地,同声喊:“属下等参见阎君,参见魑魅魍魉,参见二位判官大人!”
声音隆隆如同打雷,炸的火苗来回摇曳。
这种莫名的震撼感,令李四和朱六,随后心中就欢喜炸了。
我的天呀,原来这所谓的判官手底下竟然有这么多人。
明月坊中有十殿阎罗,上面还有孟婆,还有后土,还有地藏王。
更不说还有冥帝了。
这么想来,这明月坊势力简直通了天了。
即便想要推翻皇位,自己坐上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齐山缓缓回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老四,老六,一共3600人,都是我阎罗殿的属下,你二人也有指挥权。
如何?这回不担心了吧?”
李四没有说话,朱六兴奋得鼻孔冒烟,脸色红润,抱拳道:“还是大哥想的周全,小弟愚鲁。”
齐山暗笑。
从抽取的记忆中得知,他们几个老兄弟没有那么多规矩,除了最开始的几年叫大哥二哥之类的,剩下的时间全都是在叫老大老二。
时隔20年,这大哥的称谓又被喊了出来,果然还是权势的力量比较大啊。
实际上李四还处于震撼当中,在他看来,最不可抗衡,也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庞太师。
早些年间,他经常从噩梦中惊醒,就是因为梦到庞太师带兵屠村。
没想到,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之后,却被老大轻而易举反杀,自己加入明月坊莫名其妙得到的判官之位,竟然会如此金贵。
他们当年曝出的那个婴儿,到底是如何?在短短20年之内,建立起如此庞大势力的?
李四深吸一口气,缓缓抱拳:“大哥英明!”
第三百一十九章 挑衅()
这天早上,包大娘起了一个大早,照常例给死鬼丈夫上了三炷香,双手合十,在他面前念念叨叨。
“你可要保佑包拯高中啊。到了京城,不要跟人置气,也不要被人欺负。等他中了状元,风风光光的回来,咱们家可算就光耀门楣了,对了对了,给他找一个媳妇。
这个臭小子简直就是榆木脑袋,身旁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就是不开窍,真是气死我了。
可让我什么时候抱上孙子哟……”
话刚说到这儿,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包大娘,在不在家呀,我是齐山呀!”
包大娘有些奇怪,隔壁的齐员外虽然为人亲和,却很少与邻居来往。
虽然每次见面都打声招呼,但却也只是点头之交,从未上门。
这次这么早过来,难道是有什么头疼脑热?
心里这么想着,远远答应了一声,快步上前打开院门。
两人一碰面,齐山就笑呵呵的道:“包大娘,我来讨要喜钱来了。”
“是齐山呢,你这大清早的跟我打什么哑谜呀?直说直说!”
“不可说不可说。”齐山笑着摇头,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一张帖子递给包大娘,说道:“这件事情还得需要您自己看。”
包大娘接过来,看了齐山一眼,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鬼?”
帖子拿起来一看就知道是喜帖,细瞅上面的人名,包大娘顿时被吓了一跳。
“包拯和凌楚楚?这两个孩子怎么一声不响的就结婚了呢。”
随后连忙打开信封,取出几张信件,打开之后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被逼婚?逼得好,逼的好啊!包拯这个臭小子成天不着调,要是没有人逼他两下,他呀,说不定什么时候才给我成亲呢。
这回好了,我的大孙子有望喽!”
包大娘特开心,抬起头来满面的笑容,一把将齐山拉了进去,热情道:“齐山呀,多谢你来送信啊。这果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们家的黑炭呀,终于成家咯,楚楚,这个丫头确实不错,我挺喜欢的,你别说,当初我还问过黑炭,问他究竟是喜欢楚楚还是喜欢常雨,可是他这个屁蛋货,三棍子都没有打出一句话来。
这下好了,这下好了。什么时候呀?我一定要见见亲家公,有魄力,有担当,是个好汉子,对了对了。
我得赶紧给人家准备彩礼去啊。”
包大娘嘴里连珠炮一般的说话,都不知道应该去忙什么好了。
齐山连忙将她拉住,说道:“您就别折腾了,楚楚他们家是江湖人,并不在乎这一套,咱们两家人,彩礼归彩礼,嫁妆归嫁妆,走走单据就好了,上面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互相交换,两相抵消就这么得了,又省钱又省事多好。”
包大娘愣了一下:“这,这怎么行呢?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您不知道,这年头裸婚虽然不流行,但也不是没有的。对包拯这样的北漂,合适!”
包大娘愣了愣神,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反正是挺高兴,坐了没有一会儿就急匆匆的要出去买鸡买鱼。
好好做一顿好的好答谢齐山。
齐山哭笑不得的推了两回,也没有将包大娘给拽回来,索性就由她去吧。
这些日子,齐山都在家中未出门。
通过纳米虫和虚拟成像装置,全沉浸式远程操控凌老大的身子。
感觉特别过瘾,就像是玩真人游戏,见到庞太师,有逼着包拯和楚楚结了婚,算是了了当初看电视剧的一个遗憾。
独自坐在客厅喝茶水,齐山眼眸明暗变幻。
这一节完事儿,也应该稍微布置一下经常的事儿了。
这一回是给一把助力,还是拖一下后腿呢?
齐山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
庞太师府中,下人们噤若寒蝉。
庞太师是个沉稳的人,从来都没有发过脾气,无论是面对多大的困境,或者是多大的局面,都有一种雍容的气度,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中。
那种平静以及高高在上的姿态,并不是刻意表现出来的,而是由内而外自然散发出来。
平时,庞太师府上的下人们,都以太师气度为荣。
可是今日,庞太师却一反常态的砸了杯子,面容愤怒的扭曲起来。
虽然并未对任何人发火,可是这种愤怒的表情,却令下人们噤若寒蝉。
他可是一家之主,顶梁柱有点风吹草动,全家都惊动了。
正巧这二女婿三年期满,从云南调回吏部做官。
家里正是热闹的时候,老爷子这一发脾气,闹出的动静却相当不小。
好在庞太师久居上位,制怒的功夫是有的,再加上城府极深,只是短短的时间就调整了过来。
好言几句,将安心的妇人们劝走,留下女婿与他交谈了几句,心绪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这一次他算是栽了,齐山给他一把狠的,他擅自调动3000兵卒,一个不剩全都交代在那里。
自己能够逃得一命,还是对方高抬贵手的结果,多年执掌他人生死只觉得理所当然。
一朝被他人掌握自己的生死,这是生不如死。
他甚至觉得,对方放了他并不是什么宽恕,也并不是好心,只是想让他承受胯下之辱的感觉罢了。
二女婿是个懂规矩的人,虽然心思灵巧,也久在官场,知道如何察言观色,懂得辨别人心。
他早就看出岳父大人心不在焉,说话的时候虽然不至于前言不答后语,却总会反应慢上几拍。
心中有疑惑,嘴上却不敢说。
庞太师自然感觉出来了,话头一收,将女婿打发走。
自己关在书房中静静的思索。
他久掌兵权,对军事知之甚详。
在隐逸村的时候,对方虽然并没有展示兵力,可周围的林子中,鸟兽迟迟不敢落,说明林中肯定隐藏的大队兵马。
但是对方杀人却用毒,并不显示自己的兵力,这就值得深思了。
静静的坐了好久,庞太师才缓缓的睁开眼睛,冷哼一声:“明月坊吗?果然了得,果然了得呀。”
——
京城汴梁,繁华似锦,街上来往人潮,叫卖小贩,热闹非凡。
包黑四人在街头巧遇的公孙策。
大家都很高兴,互相聊了几句,公孙策就表示要请大家吃饭,给包黑一行人接风。
他可是认识楚楚的,当初高丽太子谋杀案的时候,她被牵扯进去,两人有过交集,知道她性子大大咧咧的是江湖儿女。
没想到这次见面,却做了小妇人的打扮,一直跟在包拯身旁,原先英姿飒爽的性子,收了三分,压了五分,只剩下两分。
让公孙策感觉怪异异常。
展昭是个嘴快的,吧嗒吧嗒的,就将隐逸村发生的事通通说了一遍,最后说到楚楚她爹逼着包拯与楚楚成婚。
公孙策这才恍然大悟,他眼神怪异的打量着二人,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可惜的,摇摇头叹了一口长气。
在天然居门口。
几人一眼就看到了幌子上的上联。
展昭念道:“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这个对联有意思,可是怎么会只有上联儿啊?”
公孙策得意一笑:“这家酒店的老板爱附庸风雅,所以在这里摆下擂台,如果有人在三天之内能对出下联儿的话就可以,就可以在饭店之内留下名牌,而且三天之内吃饭都是免费的。”
“还有这么好的事儿?”楚楚惊讶。
公孙策道:“那是当然,汴梁文风盛行,到处都是读书人,就连店小二也能说两句之乎者也,所以这一比高下的场所比比皆是,就像这天然居,乃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酒家。
为了名号,好多文人墨客都会来此一比高低,就是为了能在墙壁上留下名字,传送四人。”
包拯连连点头:“这是一副倒装对联,下句有如上句的倒影,确实有些难度。”
楚楚问道:“这么难的对联,究竟是谁出的呀。”
包拯一笑:“你看看这副对联的布局,再看看公孙兄脸上踌躇满志的样子,你说是谁出来啊?”
展昭哦了一声:“原来是公孙大哥出的呀!”
“我的这副上联,足足三天了还没有人对出下联,所以今天我做一个便宜东,请你们进去吃饭。”
“那是好事儿啊,走走走,我们进去吃饭!”
这时,饭店里走出了三个书生,脸上都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旁边有个店小二,拿了一卷对联走出去,挂在了下手的旗杆上。
对联一抖开,周围的看客就有人念出声来。
“人过大佛寺,寺佛大过人。好对联啊,对联工整,好联好联!”
“可是我觉得这意境……”
“小心说话,你说什么呢?没看这句对联是那书生对出来的吗?你知道他是谁?他可是三年前的大热门,叫做阮文浩,可是有名的才子啊。”
“原来是他呀,如果是他的话,那就没有问题了!”
“你看你看,不仅仅是他,旁边还有张京,也是三年前的热门啊,这么多才子聚在一起,恐怕有好戏看喽。”
“都闭嘴,都闭嘴,我看他们好像要吵起来了!”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沸腾,人群迅速聚集,围绕了一圈,都将眼睛瞪大着看着中间的几个书生,等着他们表演。
果然,旁边一个书生走了出来,满脸气愤的道:“阮文浩兄,就是此人破了我的对联,他叫公孙策泸州来的南方人,竟然敢泼我们北方人的对联,简直就是不将我们北方人看在眼里。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们出口气。”
包拯抱拳道:“这位兄台,我们都是读书人,何必要较真呢?只是以文会友罢了!”
阮文浩说道:“你叫做包拯对吧?只听你说出这句话来,就知道你的四书五经没有读深啊,文章怎么能不较真呢?
文章本是千古事,魏王曹丕曾经说过,文章乃是经国大业,不朽之盛事,怎么可以不认真呢?你们这些南方人还真是见识浅薄!”
包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这敌意从何而来。
楚楚眉头倒竖咬着牙,恨不得立刻拔剑将眼前这几个书生砍倒在地,展昭也有些气愤,他现在最推崇的就是包大哥了。
敢骂他的包大哥那恨不得一棍子将这几个书生打死。
公孙策打圆场道:“好啦好啦,不要在这里跟几个不知所谓的人置气,今天是你赶到京城的大好日子,我请你们吃饭,等我为你们接风洗尘之后,再好好教训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说完他就要带着几人向里走。
公孙策这些话说得可相当不客气,对面几个书生本来就心高气傲,一听这话当场就炸了。
“不能走,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瞧不起我们北方书生是吧?”
“你看你看文浩兄,他就是这样的德性。”
“如此品性之人,还考什么科举啊,赶快回家吧!”
阮文浩一摆手,冷冷一笑,转身对店小二说:“给我拿笔来,我要出一上联。”
这可是京城汴梁的店小二,书生们争风吃醋,针尖对麦芒的事件多了去了,根本就不当回事儿。
这边刚喊,他那边儿早就给准备好了,端着个托盘儿就送了上来。
这阮文浩也算是了得,拿起毛笔展开卷轴,刷刷点点,不加思索写出了一个上联。
随后,立刻有人将前面的倒装对联摘了下来,换上这个新的上联。
早就等着看热闹的人群兴奋莫名,一个个伸着手指念道:“东鸟西飞,遍地凤凰难下足。”
“好哇,这个对联说的好啊。”
围观党中,东南赶考的书生本来就不少,一看这对联顿时就炸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这不是耻笑我们东南学子,难以在北方立足吗?”
“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
人群中顿时一阵叫嚣。
阮文浩得意洋洋的:“不错,不错,竟然能看懂我对联中的意思,也算你们没有白读书。
不好意思,虽然说的有些不客气,但确实是事实啊。
当今文武官员十有八九是北方人,这就说明我们北方人地灵人杰,我看你们这次考试也是枉费心机呀。不如归去吧!”
他周围的学子顿时一阵猖狂的大笑,齐声道:“不如归去吧!”
第三百二十章 崔大人登场()
这些混蛋态度极其嚣张,就好像电影中的终极大反派,临死之前都会说一段台词之后,张狂大笑一般。
包黑子可是正面人物,这种时候自然要好言相劝了。
“太祖开科取士,为的就是收尽天下人才,为其所用。物有贵贱之分,人体有南北之分啊!”
阮文浩道:“多说无益,你要是能在半炷香之内,将我这上联对出来,我就承认你有些才学,否则还是尽早赶回家吧,省得浪费朝廷的笔墨。”
南方学子气得冒烟儿,跳着脚骂人。
可惜说话的人太多,吵吵嚷嚷的跟菜市场一样,反而听不清骂的是什么了。
楚楚也是气得脸通红,他可是刚架了这个包黑子,心里正甜蜜着呢,一看有人侮辱自己的相公,立刻火冒三丈。
“相公,上!”
包拯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