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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何去何从3
吃过一顿并不丰盛的洗尘宴，迫切想知道自己的想法能不能有结果的刘家辉匆匆的打发走作陪的众人后，就急忙拉着大哥叙起了家常。不过他的话题总是往那封信上绕。他这点心思那能瞒的住久经宦海的刘家鹏。造就看出刘家辉内心想法的刘家鹏略微沉思了一会儿徐徐开口道：“仲德，你的想法通过你的信我已经基本上了解了。但我这次来就是带你回去的。你知道吗知道你上了战场，父母十分焦急。数次给我打电报询问你的情况。南京失守后又数次逼我打电报给你们师长。当得知你失踪后，母亲当时就晕倒了，身体至今没有恢复过来。父亲也苍老了许多。毕竟你是他们最疼爱的儿子。咱家虽然兄弟众多，但母亲亲生的也只有你我二人和你大姐三姐。现在你大姐三姐已经出嫁，而我又常年从军在外，母亲膝下十分孤单需要有人照料。我已经想好了，你这次随我先回去。铨叙厅的板凳虽然清冷点，但毕竟安全些。你先呆一年，我再想办法把你调到宁波守备区，以便承欢母亲膝下。况且你的身体近年来虽有很大进步，但毕竟底子在那呢。你还是不要带兵了。明儿你先把这支部队带到三战区，然后和我一起回趟宁波以使母亲安心。如何？”听到母亲两个字刘家辉心里泛起大片的苦涩。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叫出这两个字了。刘家辉后世的家和当时中国许多富豪的家一样。事业有成身家亿万的父亲，开始不甘寂寞的寻花问柳，常常几天几夜的不回家，使得母亲郁郁而终。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在母亲过世不到三个月，父亲便与他公司那个漂亮的女职员结婚了，并带着他们已经两岁的儿子不顾他和哥哥姐姐的感受搬到了家里。当时刘家辉一气之下放弃了已经考上的清华大学当了兵。在这七年里他再也没回过那个家。即使是在读军校时寒暑假也是在老部队过的。期间虽然父亲几次到部队来看他，除了出事前的一次外，他一直拒不相见。父亲又几次让一直最疼爱他的哥哥和在母亲死后一直像母亲一样照顾他的姐姐来劝他，也被他拒绝了。想起后世过世的母亲和最后一次见面因为他始终不肯原谅变得苍老了许多的父亲。还有再也不能见面的哥哥姐姐。刘家辉的眼里不禁泪光涌动。
看着泪流满面的刘家辉，刘家鹏以为他被自己的话说动了心。上前拍了拍刘家辉的肩膀劝道：”仲德不要过于难过。只要看见你无恙，母亲的身体定会恢复过来的。听大哥一句劝和大哥回家吧。”正想着心事的刘家辉被他这一拍回过神来，想起正和大哥谈的事，擦擦眼泪道：“仲德不孝，让母亲担心了。可大哥南京发生的事你知道多少？你认为我还能在回铨叙厅当我的科员吗？还能回去当我的富家子弟吗？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值此国家危难人民正遭到屠杀之际仲德身为军人又岂能苟且偷生。大哥当年岂不也明知兵戈凶险，但却因为胸怀强军救国理念才报考保定军校的吗，毕业后又因为看不惯北洋政府卖国而毅然投身黄埔的吗？仲德自幼深受大哥教诲，又岂能落后。望大哥支持仲德抗日救国之理想。父母身前望大哥替我解释一二。请大哥转告母亲只要抗战胜利将日寇彻底驱逐出中国，仲德必定辞去军职，回家侍奉母亲，以承欢膝下。”刘家鹏被他斩钉截铁的话吓了一跳。当年他是为了逃婚才去投考的保定军校。毕业后又因为不想打仗才受人之邀去黄埔军校教书的。不过看着自己疼爱的小弟对自己这样的吹捧，让久经宦海锻炼脸皮已经厚如城墙的他也是老脸一红。不过也就是微微一红。回过神来的他才发现这个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原来性格浮躁轻浮，而又有稍稍带着富家纨绔性格的小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已经成熟起来的军官。刘家鹏无奈的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刘家辉迎着大哥探询的目光毅然决然的说道：“我知道这一下决定也许再也见不到亲爱的父母大哥了，但仲德决不后悔这样的选择。纵然粉身碎骨也要将抗战进行到底。望父母谅我大哥助我。”听他说完刘家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边在地上不停的来回踱步一边不时的看着几乎不认识的刘家辉。半晌才徐徐的说道：“南京的事我也听说了，很惨。既然你已下定决心，大哥便不再劝你了。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到这里又笑笑：“明天我就回去了。我先去你们三战区长官部替你办事。然后再回宁波一趟。将你平安的消息告之父母以使二老安心。”“大哥”刘家辉再一次为这个大哥的深情厚意而感动。“好了，我不得不赶快去办呀。我看你的部队都快断顿了吧。你大哥我虽说没有带过兵，但毕竟从军近二十年，这点眼光还是有的。从你那顿接风宴上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虽说是鱼米之乡，可你那8个菜里有7个是鱼剩下那个是湖虾。你呀经验还是嫩点。不过刚才我在酒桌上看你那个参谋长倒是个人物。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切不可让人心冷。好了你也去休息吧，咱们哥俩以后相聚的时间有的是，不差这点时间。你还年轻，可你大哥我可老了。”说完有笑了笑。刘家辉这次没有说话只是向大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去休息了。
虽说刘家鹏答应的痛快。但对刘家辉始终不放心的他，第二天有分别找了许洪亮、张恩华、关键、关志刚等人谈了半天。临别时又向众军官抱拳道：“仲德虽已下定决心与日寇血战到底不死不休，但他人毕竟年轻，此后还望各位多多扶持。此去一别虽不知何时再见。但各位今后如有需要家鹏或刘家的地方，只要不危害国家不危害抗战。刘家和家鹏决不推辞。仲德就拜托各位了。”众人那敢当他如此大礼。他一个中将拜托一帮尉级军官？当下众人推举年岁最大的关志刚上前道：“请刘长官放心，刘营长虽然年轻但从这些天的作战和训练来看足可独挡一面。至于我们这些人都是被他从南京那个地狱中救出来的。只要他坚持打日本，不当汉奸。我们这些人将会全力以赴辅佐他。至于其他的事在下并无非分之想。”“如此有劳各位了。”刘家鹏向众人颔首到告别。说完翻身上马。在马上又转过头对站在边上的刘家辉道：“你放心，大哥答应你的事一定会为你做到。我这一去多则半月少则一周必有消息传回。你好自为之。”说完头也不回的打马走了。刘家辉摸着大哥临别时相赠的毛瑟1934佩枪望着刘家烹逐渐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大哥保重。”虽然仅仅相聚短暂的一夜。但这位大哥深深的舔犊之情让刘家辉唏嘘不已。特别是大哥临行前将随行的那个骑兵连的武器留下了一半，子弹除每人留下10发外都给他留下了。又将自己的贴身卫士给他留下了以保护他。特别是让和他一起来的副官向许洪亮转交了两万块法币，帮了他的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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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整军备战
得到兄长承诺的刘家辉，在焦急中度过了在他看来漫长其实确很短暂的一周。这天正组织部队训练的他突然接到张恩华的报告：“村外开来了几辆卡车和一个骑兵连。带队的居然是他这次陪刘家鹏到战区长官部见过的那个司令长官的副官。”听他说完刘家辉急忙吩咐一直跟在他身边刘家鹏留给他的卫士李有根赶快去把许洪亮找来后，便急忙领着张恩华几人快步走到村口。一到村口就看到正依着车门抽烟的那个在路上被张恩华介绍过的赵副官。刘家辉连忙赶上前主动去握手。这倒不是他故意做作，只不过后世电影和看多了的刘家辉对**中这套欢迎上差的礼数还是懂的。虽说他有个做军委会铨叙厅中将副厅长的大哥为后盾，但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现在还是恭敬点好，何况人家现在还是上差。经过短暂的相互介绍后。这位中校拒绝了刘家辉去村里坐坐的邀请掏出一份命令开门见山的道：“刘总队长，兄弟先恭喜你高升了。不过在下公务繁忙不宜久留也就不多说了。这是长官部的命令。你自己宣布一下。请快些组织部队把车上的武器弹药和给养军装卸下来吧，兄弟还要连夜赶回去。另外上次护送刘长官的那个骑兵连长官部已补充完毕现就划归你部建制了。这里还有长官部给你部划拨的三十万法币经费这次兄弟一并带来了。麻烦你给兄弟打个收条兄弟好回去交差。说完递过来一个公文包。
刘家辉笑吟吟的接过命令和包后递给了随后赶来的许洪亮，又连忙吩咐张恩华去组织部队卸车。看了看左右现在无人，刘家辉掏出了上次大哥临走时偷偷留给他的五条小黄鱼中的两条悄悄的塞给了这位赵副官：”赵副官，这是兄弟的一点小意思，请笑纳。以后在司令长官面前还请赵副官多多关照。”赵副官接过一看后立马脸上多云转晴。虽说平时跟着司令长官好处没少捞，但出手这么大方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连忙道：“刘兄见外了不是，咱们俩谁跟谁呀。以后用的着兄弟的地方尽管知声。没说的。”刘家辉听了他这话心里像吃了只苍蝇样腻歪：“刚刚还是冷冰冰的刘总队长，现在一下子成了艳阳高照的刘兄。你小子他妈的还不是一般见钱眼开。”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骂上几句，脸上还得堆着笑道：“赵兄，本地的鱼虾甚为鲜美，不如晚上就留下来你我小酌一翻。也好让兄弟进一进地主之谊。如何？”听到刘家辉的邀请这位赵副官的脸色都变了，本来就心不甘情不愿生怕路上遇到小股日军只是碍于司令长官的命令没办法才出这趟原本以为没什么油水公差的他那敢在这距离日军占区不过一天路程的地方长待呀。连忙摆手拒绝：“兄弟还有公务在身，临来时司令长官再三交代，一旦装备和给养送到必须马上返回不得耽搁。这次就不打搅刘兄了，还是下次吧。”这位赵副官一边拒绝一边在心里骂道：“*你小子可别坑我了，这里离日军这么近。在你这里吃饭。你不要命老子还要呢。不行一会装备卸完马上回走。”“对了，刘兄这次司令长官给你部拨了一部电台，你这里可有报务员？没有兄弟回去和长官汇报早些给你派过来一个。”突然间有些人品爆发想着刚刚收了人家黄鱼总不能一点表示没有的赵副官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向刘家辉问道。生怕那位司令长官往他这里安钉子早就想好了什么都要就是人不要的刘家辉那敢用长官部的人，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关键位子。当然那个骑兵连除外。他早就拜托大哥给他弄一部电台和报务员了，大哥已经答应他从家里给他派估计这几天就到了。心里已经有底的刘家辉连忙拒绝道：“多谢赵兄的关心了，小弟这里恰好有这样的人。”“那就好，刘兄那边的车也卸完了，如此在下就告辞了。后会有期。”生怕日军突然杀过来的赵副官根本没心思和刘家辉客套。回头看见车卸完了马上就向刘家辉一拱手道。说完也不管刘家辉有什么反映，生怕他继续留客似的三步并做两步的打开车门窜上车还没等车门关严就急忙下令开车扬长而去。看着车队的背影刘家辉冷笑着对没有搞明白那位赵副官为何这么赶的张恩华道：“干什么这么赶，还不是这里离日军太近了，生怕在这里把小命丢了吗。走不管这个小人了。去看看给咱们什么装备了。”
看来这次战区长官算是给足了刘家辉那位大哥的面子。虽说只是一个游击总队的编制，但实打实的是一个乙种旅的建制。又一口气拨给了汉阳造步枪350支中正式步枪200支仿德式mp18冲锋枪80支捷克式轻机枪30挺二四式重机枪12挺82迫击炮8门各种子弹20万发炮弹200枚手榴弹10000枚另有刘家辉点着要的拌发地雷600枚和崭新的民国二四式军装2000套。牛肉罐头400箱，噢还有一部电台。除了给总队长原87师少校刘家辉以率部成功突围并全歼日军一个中队的名义连升两级成了上校外，还给每个人大方的晋了一级军衔。所部先编为四营两团，各级官佐均由刘家辉自行决定，事后再上报战区长官部备案即可。刘家辉全部看完命令后苦笑着将命令递给许洪亮。许洪亮打开命令略微一看就明白刘家辉苦笑的原因了。不由的也露出一丝苦笑。命令上虽然大方给了一个乙种旅的建制也基本上同意了刘家辉东出宁沪公路的意见并准予便宜行事，但在后面又加上了几句诸如什么因为现各部队因淞沪会战损失太大，尚未整补完毕，又接到日军现有南下浙赣线趋势的情报。因此尚无力支援你部行动。本不应该同意你部上报之作战计划但又念你部抗日之心坚决，特此同意你部便宜行事之类的话。总之就是你想干我不拦你，但出现任何后果本人概不负责。至于援兵你是别指望了。许洪亮看完后也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道：“看来战区长官是把咱们当成一烫手山芋了。不过想想也是，咱们这一千三四百不到的老兵现在的无论补充给那支部队，那个部队不得承他的情。可咱们们非得单干。而他又抹不开你大哥的情面。关键他还是怕咱们这一去捅了马蜂窝把日军给他惹来。所以下了这样一个命令并不奇怪。咱现在不去管他了。你看这些部队长怎么定？”刘家辉略微一思考道：“两个团长先由你我兼任，至于四个营长除了原来三个连长直接升级外剩下的那个由半个月前突围到这的你们教导总队的那个叫高继宽的连长担任。你去把各连连排长定一个名单来，再拿出一份整编计划来。咱们晚上连作战计划一起合计一下。等我大哥给咱们派的电台和报务员一到咱们就该出发了。”许洪亮有些激动的道：“好我这就抓紧时间去办，是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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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刘父带来的惊喜
晚饭后许洪亮将制定好的连排人员名单递给了刘家辉。刘家辉一页一页看的很仔细。。许洪亮拟的这份名单让他相当满意。看得出来许洪亮是下了一凡苦心的。各连排长都是按原建制1比2的比例混编的。即在最大限度上减小对部队战斗力的影响，又避免了山头主义的产生。其实刘家辉早在这段时间训练中就经常有意将在凤凰山就已整编好的建制打乱混编在一起训练，因此估计对战斗力的影响不会太大，如果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内收容的散兵太多，特别是其中又有不少中下级军官，要不是国人一向有爱以同乡或是同一单位抱团的毛病，让他不得不防外，根本就不用二次整编，直接将原连排升级就可以了。
刘家辉将名单合上后又递还给许洪亮道：“就照你安排的办，明天早饭后你直接公布一下。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来咱们将作战计划再研究一下，我还需要你这个德**事学院的高才生指点一下。”说完拉着许洪亮来到铺着地图的桌子前。许洪亮也没有拒绝指着地图道：“你前几天跟我说完你这次准备的出击计划。这两天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可行。不过有一点我觉得需要更改一下。”说到这有些迟疑的看了刘家辉一眼。刘家辉被他说的有些勾起了兴趣。“噢，快说什么地方？”许洪亮指着地图上的一点道：“是出击的地点。我觉得司令这个趁日军主力现在正北上津浦线或是沿江向西进攻，而苏南地区兵力比较空虚。突袭宁沪公路的计划制定的相当不错。从前段南京保卫战来看日军在华中的主力几乎倾巢出动，仅留一个101师团担任上海地区的守备。而在南京失守后，日军是不会仅仅止步于南京的，一定会向西进攻武汉以图彻底击败我国的。所以日军不会现在不会将主力留在南京的。我感觉一个师团就很多了。而这些兵力还要分兵把守我各被占城市以保证其补给线的畅通。所以苏南地区现在的日军兵力极为空虚。根据头几天那个战区讲的一些情况我分析了一下。日军主力现阶段有两个进攻重点。一是北上沿津浦铁路进攻以打通华北和华中日军之间的联系。为进攻武汉做准备。二是其一部向西沿江进占安庆、合肥、九江等以便扫清武汉外围，打通沿江进攻武汉的路线。所以我们这次出击在短时间内没有问题。在这一点上我和司令没有任何异议。但刘司令你选的出击位置过于*近南京了。无论是句容还是丹阳都过于*近南京了，虽说有九华山等山地为依托，但九华山的纵深太潜且周围公路比较密集有利于日军机械化运动。我看咱们这次出击的重点应该选在这里。金坛至丹阳之间。这里背*茅山，东临长荡湖，回旋余地要大的多。且这附近水纵横，固然给我们机动带来些不便，但也同样使日军很难构成完整的封锁线。一旦日军调重兵围攻我们。我们可以极为方便的南下直插浙江或是东进太湖。“刘家辉爬在地图上仔细的琢磨了一会后，他不得不认为许洪亮的想法比他的周全多了。“好就照你的意思修改作战计划。明天先下发给各营长。同时通知部队准备四到五天的干粮准备出战。”刘家辉下定决心道。
整编的事进行的很顺利，没有人提出异议。唯一让刘家辉感到遗憾的就是缺少合格的参谋。凡是仅*许洪亮一个人在那里支撑着。他在担任参谋长的同时还要管理经费和后勤。包括弹药的分发人员的调配枪械的整补。都是他一个人在忙着。有时刘家辉实在看不下去了，提出先抽调一些基层军官上来帮忙。可现在各个连队都在进行出战前最后磨合期，琢磨了半天实在抽不出人来。最后直到刘家鹏给派的人到位后，才稍微缓解了许洪亮的压力。
在经经历了望眼欲穿的几天盼望后。刘家辉终于迎来了大哥给他派的人。带队的正是那天和刘家鹏一起来的那个叫周俊杰的副官。看过周俊杰转交的父亲的亲笔信后。刘家辉大吃一惊。刘父不仅仅给他送来了四部电台六名报务员二十名保镖和一些野战电话外。还给他送来了二百支捷克造马四环步枪，三十支美制汤姆森冲锋枪十挺比利时造勃郎宁轻机枪和整整一百支俗称快慢机的毛瑟1932全自动手枪。五万发各种子弹和一些云南白药及一些急救包之类的药品。其中最让刘家辉高兴的是还有在现在基本和黄金同价的三十盒盘尼西林。刘家辉看了这些武器一眼后。又打量了几眼刘父在信上特地交代的给他做贴身卫士的长的极为普通的那个叫林海容的保镖头子。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有什么能力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