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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医探案实录-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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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犯了罪,本官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缉拿归案。”

    “就凭你现在?”妙音慢慢直起身子,丢掉绳子转着手腕,抽出一把匕首舔了舔,冷眼瞧着萧乘风,笑道,“怕你是没这个机会了!”

    萧乘风却似浑然不在意,他只是吊儿郎当站在那儿,就那么淡定的看着妙音走过来······

    杜攸宁听到妙音那句“怕你是没这个机会了”的时候,同他们还有一墙之隔。

    “不好!”顾不得其他,杜攸宁箭步转了过去,待看清眼前的场景时,原本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归到了原处。

    妙音被孙大脸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萧乘风则站在一旁,对着妙音低头,义正言辞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本官说过,只要你犯了法,本官无论如何都会将你绳之于法的!”

    孙大脸绷着脸,眼中确实一阵轻松——

    最开始醒来时,他下意识就挣扎,可惜绳索太牢固,任他怎么都挣不断。就在他心里一阵焦急之时,忽然想起挽袖之中的匕首。乘着妙音跟萧乘风说话的功夫,他用匕首割断了绳子,又给萧乘风使了个眼色。两人通了心思,一个故意引她注意力,另一个趁机脱身制服了她。此番配合,不可谓不默契。

    “表哥,阿若?”看见两人那一刻,萧乘风脸上有微妙的不自然,不过很快遮掩了过去,笑着上前,“你们怎么过来了?”

    杜攸宁将先前推测的种种一一言明,萧乘风不住点头暗道庆幸。

    两人说话之际,顾若却与妙音视线相对。即便是被缚在地,她也依然姿态优雅。见顾若也看她,妙音挑挑眉,问道:“顾小姐,可是想问十三年前的那桩旧事?”

第97章 二进宫() 
吴太师之死疑点重重,只因暂时查不出端倪,被合并到了盐私案,由杜攸宁一起接手。

    旁人自然不知少将军还接了盐私案,他们的关注点反而都放在了妙音尸体上。对于这位是否真的是前朝公主复活,不少人都持观望状态,对于她是否还能复活,却有人保持着警惕状态。

    妙音的尸体停了三天,确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这才下了棺。又有护国寺的高僧诵经超度,再用禁了特制秘液的长钉钉棺,想来即便是她再活过来,也不可能从棺材之中爬出来就是。

    萧乘风等人每日都去医馆报道,虽不知那飞虫是什么品种,但谨慎一些总是没错的,这样又过了数日,几人身体都未出现什么异常,想必那些毒素已然代谢干净,于是众人才彻底歇了口气,将此事逐渐丢到了脑后。

    吴太师的府邸被封了,这件轰动一时的惨案终究会成为过去,当然,也有人,一辈子忘不了。

    这日,顾若见了萧乘风,忽而问道他红儿的近况。严格意义上讲,顾若跟红儿算不上相识,只是她毕竟是凶杀案的幸存者,身体的创伤总有一日会好,但是心理上的若不能得到及时纾解,只怕以后还是会有麻烦。

    萧乘风与那那红儿怎么也算难友了,本想让李大嘴送些安神的食材给她压压惊。红儿家人却道红儿走了,说是要离开京都这个伤心地。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离开家的红儿就像水滴掉进了大海,人间蒸发了一般。

    感觉不对啊!按常理来说,一个常年住在宅门深院的小姑娘,别说什么出远门了,就连出家门的机会都很少。刚刚遇到了这么大的冲击,不管怎么说,第一反应也不是离家不归吧······

    “阿若,你在想什么?”

    顾若扭头,下意识出口问道:“妙音当时可是跟你说,她差一个人就可以成功了吗?”

    萧乘风想起妙音当时的疯狂,蹙眉点点头:“嗯,她是说过,不过小爷福大命大,她无福消受,哈哈哈······”见顾若面有隐忧,萧乘风敛了笑,关切问道,“阿若,你怎么突然问题了这个?”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问,”顾若扯着嘴角笑了笑,又道,“那乘风可知,红儿今年有多大?”

    萧乘风诧异点点头,还是吃不准顾若为何会问这个,只道:“说来也巧,大嘴那厮话多,顺嘴就问了。阿若,你说巧不巧,红儿与我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人······”

    萧乘风之后说的什么,顾若都不曾往心里去——

    同年同月同日生人,红儿吗?

    邻县街角的一间不起眼的草棚下,几个劳工下了工,喝着掺水的米酒,咬着包子唾沫横飞说着杂话。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几人就聊起了京城吴太师府邸的杀人案。临了,有人问道,你们说,那个前朝公主死了没?

    一人道,她那么邪性,应该是没有吧。

    另一人道,再邪性不也死了两次,我还真不信,她还能再活。神啊鬼啊的,没那么玄乎。

    一直坐在棚子里头的女子掏出两个同班放在了桌子上,紧了紧肩上的包裹走了出去。

    风扶起她宽大的袖子,隐约可以看见胳膊上头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她抬头看着天,嘴角挂着一股薄凉的笑:“我说过,我会一直存在的······”

    ***

    新生儿除了吃就是睡,夜起难免。

    萧锦瑜有其起的勤,也不知为何,小皇子总是夜啼,太医来瞧了,也瞧不出门道。大多时候,楚晗都是玩的极好,可是近来哭的极频繁。楚御心疼妻子,本想让奶娘带小儿,但萧锦瑜却是不依。

    过了几天,小皇子终于不再夜啼了,萧锦瑜却又出了问题。也不知为何,萧锦瑜最近总是失眠,整宿整宿睡不着,有时她还会听到女子歌声,可是能听到这个声音的只有她自己。太师说是劳思伤神,本想开几副安神药。因着还在哺乳期,萧锦瑜也不敢喝药,精神眼见是一天不如一天。

    也不知是谁先传出的,说皇后宫中有邪祟,又说皇子诞生不祥。证据便是吴太师家中出的骇人惨案以及,莫名丢了性命的吴太师。怎地吴二小姐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太子出生那天就出事了呢?怎地皇后宫中一向太平,皇子出生之后,反而就不太平了呢?

    楚御先是处置了几个嚼舌的宫女、太监,又让人喧了顾若来给萧锦瑜请平安脉。

    想到萧锦瑜之前生产之前就不会被谁人暗算,楚御知道宫里有人嫌命长,胆子越发大了。

    顾若上次进宫,走的太匆忙,还未曾看过皇宫布置。如今再来,看着巍峨的宫墙,心中忽然升腾出一股感慨,任你再辉煌的王朝,都敌不过岁月的洗礼。

    从前多是帝王家,千百年后谁又知那里会是怎翻情景。

    顾若也不知为何就想到了杜攸宁,越来越喜欢他了。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觉得能在这里遇到他,真的是人生幸事。顾若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她只是突然很想见他,很想很想。

    这一路走过来,顾若心思转了又转。想到他之前说的想成亲,顾若不觉莞尔——成亲什么的,其实应该是不错的吧。

    刚进坤宁宫时,顾若身子便顿了顿。

    萧锦瑜生产时并不在正殿,是以顾若也是第一次来到她的卧房。萧锦瑜见顾若要行礼,笑着扶了她的胳膊,对顾若道:“本宫生产之时还多亏了顾姑娘,一直也没当面致谢。顾姑娘,本宫再次,连带我的皇儿,一同对你道声谢了。”

    顾若对这位温和有礼、姿容明艳的皇后印象一直很好,只说那是自己该做的。两人闲聊了几句,还是顾若先进了主题:“臣女听闻娘娘夜不能寐,可是有此事?”

    萧锦瑜脸上明显带着倦意,她拉着顾若坐下,而后苦笑道:“是了,原先还是下半夜还是能睡一时的,最近也不知为何,成宿无眠,不知顾姑娘可有什么助眠妙法?”

    顾若替萧锦瑜把了脉,又问了一些近况,肃着一张小脸道:“臣女想四处看看坤宁宫,恳请娘娘应允。”

    萧锦瑜不知对方为何不言脉症,却先要参观她的宫殿。看着眼前这个行事稳重的小姑娘,萧锦瑜没有多问,只是笑道:“顾姑娘不必同本宫见外,请便。”

    顾若先在殿内走了一圈,又走进内室看了一眼窗外,然后才回到萧锦瑜面前,整个人都有些不忿。萧锦瑜见她脸色有些奇怪,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不由问道:“顾姑娘,可是本宫这里有什么不对?”

    顾若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恕臣女直言,娘娘玉体金安,想必平时并无不适。”见萧锦瑜点头,顾若又接着说下去,“娘娘可让人先将房中的兰花撤下,院外的百合、郁金都换个地方栽种吧。”

    兰花、百合皆能兴奋人类神经,久之就会让人失眠。而郁金亦含有毒素,不知是谁费这个心思,放这么多扰人心神的花卉在皇后宫中,想到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顾若更觉幕后之人可恶。成年人都会受影响,何况一个免疫力还没那么强的小孩子。

    从前只听说宫斗,可真正见到之后,那感觉可不是一点点的差。要说皇后在乃凤体,在她身上动心思的,想必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顾若能想到的,萧锦瑜自然更能想得到。

    她本还觉得新晋花卉赏心悦目,却没想到放置花卉之人竟安了这般歹毒心思。郁金等花原产西域,大楚并不常见,因着就进了那么几株,有人说这是富贵吉祥花,于是这几株就都被内务府分到了坤宁宫。

    若说郁金之事没人知道,那么兰花呢?百合呢?这么多“好花”进了她的宫,总该不是“巧合”二字就说的过去的。如果不是顾若熟悉花草药性,怕她还要受害多时而不自知。

    还一个心思精妙的对手,现在她的汤食之中做文章,又在她的起居之上费功夫,如果自己不把那人揪出来,还真是有些“对不住”那人的心思呢!

    坤宁宫瞬间忙碌了起来,有人去查过来布置花卉的宫人,也有人忙着将宫中摆的花卉移除。萧锦瑜并未出月子,顾若让她带着小皇子先去偏殿歇息,自己指挥宫人开了门窗通风。

    萧锦瑜如今更喜欢顾若了,待她过来,脸色带了感激神色,言说若不是顾若不知她还要多遭多少罪。两人又聊了几句,萧锦瑜便提起了那个夜半歌声。她本来并不指望顾若帮她解决什么,大内侍卫都查不出个所以然,一个外面的小姑娘,医术再厉害又能如何。之所以跟顾若提,不过是因为想同一人说一说,不至于心里憋着太难受。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萧锦瑜能听到,别人听不到。

    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个声音真的存在,也只有萧锦瑜能听到。可是这个可能性很小,若是真有什么声音,不该单单只有萧锦瑜能听到。这又不是私人订制。

    那么便是第二个可能性了,那个声音不存在,萧锦瑜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产生了幻听。

    幻听?

    想到之前那几人出现的幻觉,顾若心下又是一动,身子一偏,眼睛直直看着萧锦瑜,抿唇问道:“娘娘最近,可有被蚊虫叮咬过?”

第98章 水落() 
“娘娘最近,可曾被蚊虫叮咬过?”

    蚊虫?

    现在不过五月中,哪里来得什么蚊虫锦瑜下意识就想摇头,不知怎地就想起前些日子每天半夜惊醒的事情,接着就跟顾若讲了。顾若心思一动,起身就要去看萧锦瑜颈后,但见她白皙的脖颈后面有浅浅的蚊虫叮咬痕迹,若不细心,只怕是发现不了。

    “哇······”躺在床上的小皇子突然哭了起来,奶娘匆匆跑上前来抱起他,他却仍旧哭闹。萧锦瑜听得心疼,作势要去抱孩子,奶娘见状忙上前走了几步,将皇子递给了她。或许是闻到自家娘亲身上的奶香气,小皇子瞬间止住了哭,咬着指头睁开眼,黑亮如黑葡萄般的眼睛紧紧盯着萧锦瑜,咧嘴就笑了。

    慈儿在一旁,见状不由欢喜道:“娘娘,太子果然聪慧过人,奴婢还是第一次见着生来几天就会笑的孩子呢!”

    萧锦瑜也笑,亲亲小皇子的脸,而后抬头对顾若道:“顾姑娘还没说,为何要问本宫有没有被蚊虫叮咬呢。”

    顾若将之前在吴家府邸的事同萧锦瑜说了一番,又从药箱之中掏出一个小盒,递给了慈儿:“这里头装的是我自己配置的防虫药膏,没什么刺激性药材,即便是孕妇也可放心使用。”言罢,她又对萧锦瑜道,“顾若不知此事是否是巧合,但蚊虫叮人按说是不该分人的,可是不知为何,坤宁宫的蚊虫却只咬娘娘······”

    她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萧锦瑜却明白了顾若的意思。是啊,蚊虫叮咬怎会分人,怕是有人费了不少心思吧。

    已然想到了这点,顾若也不藏着掖着,只问萧锦瑜,可不可以让她看看梳妆用品以及换洗衣物。萧锦瑜自然欣然应允。

    这一看不要紧——

    萧锦瑜用的香膏、口脂全加了些东西,旁人或许发现不了,顾若确实能嗅到当中不同的味道。为了对比,顾若还特意让慈儿取来她跟宫女用的脂米分,果不其然,只有萧锦瑜的那份帝后专用,才被人动了手脚。

    事已至此,哪怕是慈儿也知道了许多细思极恐的事情。

    有人变着法儿想害皇后,偏生还能做到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可见其人心思缜密,势力极强。不肖说,萧锦瑜跟慈儿心里都有了猜测,可是没有证据,谁也不能乱说。

    本来萧锦瑜同那人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看着端庄娴静的人,想不到私下里竟然这般歹毒。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会平白被你阴了还宽容。等找到证据,定然不会便宜了她去!

    萧锦瑜按下心思,越发真诚对顾若道:“顾姑娘,这次你真的是救了我们母子。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用得着我的地方,万万不要客气。”

    对方连本宫都不用了,可见她心中是真的感念自己的好。顾若不是不知道好歹人,即使不看萧乘风的面子,顾若也是会悉心为自己的病人着想的。她点头应了,转而看向小皇子,见对方蹬着小腿挥着小手吐泡泡,白白净净睫毛长,内心瞬间被萌化了。

    萧锦瑜见顾若视线放在了儿子身上,比着对她还要热切,不由失笑,出声问道顾若:“晗儿还是阿若接生的,当时太忙太乱,也没来得及让你瞧瞧。阿若想不想抱抱晗儿呢?”

    “可以吗?”顾若眼睛瞬间亮了,萌萌的小白团子,她最喜欢了。

    说来也怪,小团子被顾若接过去,吐着泡泡就笑了。知道婴儿视力有限,顾若低下头,看着他忍不住就笑。

    萧锦瑜在一旁看着,突然就替萧乘风觉得惋惜了,是个好姑娘,只可惜······

    “阿若,乘风对你······”

    顾若闻言,见萧锦瑜欲言又止,抿嘴微笑:“人的喜欢是有期限的,当时觉得很喜欢,放不下,可是时间会他放下。他以后的日子还长,娘娘您说呢?”

    萧锦瑜反应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了什么,然后点头道:“是了,总会放下的。”不想在这上面多说,萧锦瑜瞬间转移了话题,“攸宁很好,我听说你们快要定亲了,可是真的?”

    听到那人名字,顾若不自觉就笑了,眉峰上挑,嘴角上扬,春风满面那种笑,她道:“其实······”

    顾若只说了两字,原本还春意盎然的脸上微微有点苦笑。萧锦瑜不由关切她道:“阿若,你怎么了?”

    顾若低头看着还在咯咯笑的小皇子,无奈又宠溺道:“太子他,尿了······”

    ***

    “皇上驾到!”

    女子执笔的手一颤,墨汁淋到了纸上,她却顾不得看。放下狼毫,对镜整了整妆容,提着裙子匆匆迎了出去。待到了拐角处,她手一松放下裙子,柔柔福身等在那里,见眼前多了一双金靴,才娇声道:“臣妾恭迎皇上。”本来会说免礼的那人长久没回应,吴静然只觉脊背发凉,身子晃了晃,还是低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楚御不过看了一眼女子,就厌恶的移开目光,大步从她身边略了过去。案上摆着镇纸,摊开的之上写着一个篆书福字,本是一个好好的字,却因下笔人手抖,泼上了点点墨迹,看着是毁了。楚御拿起那张纸,声音不带半分情感,道:“贤妃怎么的想起写福字来了?”

    吴静然没敢回头,尽量放平了声音,柔声说道:“太子初生,臣妾不知要送些什么给皇后姐姐贺喜,想来想去唯有写些福字,想着为姐姐跟太子祈福祝安。”

    “你且免礼,转过身来看着朕。”

    吴静然哪敢不从,忙起了身面向楚御,脸上还是一派端庄平和,只是脸色有些憔悴,看着楚楚可人。

    楚御放下那张福字,冷眼看着吴静然,开口问道:“贤妃最近睡得可还踏实?”

    “回皇上的话,臣妾······臣妾最近总是无眠,夜不能寐······”

    “哦?倒不知贤妃为何无眠呢?”

    吴静然抬头,眼前的男人无上尊贵,俊美非凡,威仪堂堂,这原本该是她的夫,可是在他眼里,吴静然看不到一丝感情。她垂下头,睫毛轻颤,有些悲痛难抑,带着哭声道:“臣妾家中惨遭不幸,妹妹、父亲先后遇害。臣妾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他们的惨状······臣妾如何睡得着?”吴嫣然说到这里,噗通跪在了地上,叩首恳求道,“臣妾斗胆,恳请皇上开恩,让臣妾去送父亲、妹妹一程。臣妾的父亲绝不是会自杀之人,恳请皇上彻查此案,找出真凶,还我父亲一个公道。皇上,臣妾求您了······”

    地上那人穿着一身淡色一群,纤腰盈盈一握,哭的梨花带雨,看着就惹人怜爱。楚御却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他端详了那人许久,而后走上前,声音清冷:“贤妃,抬起头来!”

    吴静然身子一顿,慢慢抬起了头,可怜巴巴看着楚御。楚御看着她,忽而弯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吴静然身子不由发抖,像只惴惴不安的小白兔,温柔无害,让人忍不住想侵略她,□□她。楚御盯着她的眼,棱角分明的五官带着戾气,他的鼻梁挺直,他的眼睛如墨,他慢慢低下头,像是要亲吻吴静然的嘴唇。

    看着那人越来越近的脸孔,感受着他周身的男子气概,吴静然只觉身子都要酥软,心跳如好鼓闭上眼睛,无声的发出邀请,等待着他的临幸。她能感觉那人温热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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