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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医探案实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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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顾若笑了笑,将自己与小五的吃食放在托盘上盖上了盖子,同他告辞道,“小五还在等我,我就先回去了。杜公子吃完把碗筷放在这里就行,我待会过来收拾。”

    顾若端着端着托盘出了厨房,脑海里回想的却是那人吃东西的模样,能用来形容他的的好像只有温文尔雅这种词,他的眼神太温柔,仿佛面对的不是馄饨而是情人。这样的男人,真的是能在战场上决断、杀戮吗?

    顾若回厨房时,杜攸宁还在,他自己洗了碗,站在门外等着她。

    “我还没同你道谢,”杜攸宁扬起眉,眼里好像有星星,笑容真挚且柔和,“顾姑娘,多谢。”

    顾若余光瞥见他身上的雪,盈盈一笑客气道:“夜深了,杜公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晚安。”

    “晚安。”顾若目送他离开,眸光忽地一深,看着地上暗红的积雪不胜愕异——那是杜攸宁站过的地方。想来是他的披风上粘了干涸的血迹,后来在厨房呆久了衣服带了温度,融化的雪浸湿了衣角,故而留下了痕迹。

    好奇心会害死猫,顾若想了想,抬脚踢散了那团印记,转身进去收拾起来。

    大雪绵绵,一夜安宁。

    “呀!”萧乘风伸着懒腰出了门,就见院内银装素裹,冰雪皑皑,素净又平和。

    “哈哈哈,雪人真好玩······”小五被顾若裹成了粽子,小脸红扑扑的很是兴奋,围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雪人转圈,“娘亲,它还没鼻子。”

    顾若伸手点点他的小鼻子,而后拿出一段削尖的胡萝卜替那雪人造了鼻子,小五忙拍手庆祝雪人完工。看小五那副高兴模样,顾若忍不住也笑起来,冷不防背部中了一击,回头就见萧乘风手里团着雪球,一脸的坏笑。

    顾若给了小五一个备战的眼神,两手环在胸前,对着萧乘风扬起了下巴:“大人可是要要挑衅?”

    萧乘风颠着手中的雪球,耸耸肩道:“阿若可要应战?”

    顾若冷笑:“攻人不备可不是君子所为。”

    萧乘风摊手:“所谓兵不厌······哎呦!”原是小五趁他不备绕道他身后,团了个大雪球砸在他身上。

    小五捂着肚子哈哈直笑,萧乘风也笑,回头故作严肃问顾若道:“你刚说过攻人不备不是君子所谓。”

    顾若摇头摊手:“可你也说了兵不厌诈啊!”话音未落就将手里的雪球朝着萧乘风扔了过去。

    “好你个顾若!”萧乘风嬉笑闪身躲开她的攻击,却不想又挨了小五一击。萧乘风转身要追小五,顾若的雪球又扔了过去。

    萧六儿同杜攸宁正说着话,拐进院子就见前面三人闹做一图,萧六儿看着少爷叹口气,心道少爷怎地如此幼稚。

    “我要请援军!”萧乘风团了雪球扔向顾若,看见萧六儿过来便高声喊道,“六儿快来增援少爷,打敌军一个落花流水!”

    小五跳着跑,闻言一甩手,雪球就扔到了萧六儿身上:“打中你的援军喽,嗷嗷······”

    “嘿,我还治不了你小子!”萧六儿卷着袖子上了阵,一直追着小五打,全然忘了刚才嫌弃少爷幼稚的是他。

    顾若见状不妙,忙护着小五打萧六儿,看着站在那里的杜攸宁,灵机一动便躲到了他身后,萧乘风的雪球随即就扔到了杜攸宁身上。

    “敌军都欺负到将军身上了,将军怎可坐以待毙?”顾若噙着笑,活像只机警的小狐狸,不等杜攸宁回答便对萧乘风道,“你有援军,我有奇兵,你且放马过来,我们奇兵一夫当关便可守城。”

    “表哥你忒不够意思,既是投了敌军,休怪弟弟不敬了。”萧乘风粗着嗓子,朝着杜攸宁便开了火。

    杜攸宁身形未动,只甩了甩披风轻松击散了雪球,悠悠开口道:“实力悬殊,我劝你们还是早些投降。”

    萧六儿已然玩嗨,一个雪球击在杜攸宁身上,意气风发道:“表少爷,我们偏要与你一战。”

    杜攸宁解开披风挂在树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如此,杜某就不客气了。”

    结果可想而知,萧乘风趴在地上,有气无力道:“你方人多,胜之不武。”

    顾若挑挑眉:“成王败寇,赢了才是硬道理。”杜攸宁看着他们只是笑,半分不见刚才的杀气,端的是个如玉公子。

    萧乘风不服,道休息一会儿再战还不等他休息,一衙役就匆匆跑了过来,神色惊恐道:“大人,不好啦!”

    萧乘风爬了起来理理衣襟,示意他先喘口气:“怎么了?”

    衙役顾不得其他,指着外面慌乱道:“衙门外面有个雪人······”

    萧乘风不以为意勾勾嘴角,指着顾若先前堆的雪人道:“雪人有什么稀奇,咱院这不也有一个。”

    “不一样啊大人。”衙役的脸惊得惨然一片,语声颤抖道,“那个雪人里面还夹着个死人!”

第11章 雪中藏人() 
衙门外陈尸,说来总像是带着些挑衅的意味。

    “死人?”萧乘风听了衙役汇报,也顾不得身上狼狈,忙对杜攸宁道,“表哥我先去看看。”说完便大步朝外走去。

    “阿若,”萧乘风走了没两步,忽地回过头,眼巴巴看着顾若,“你要不要同我一起?”

    顾若略微思索一下,便对弯腰对小五道:“我同大人出去一下,小五跟六儿哥先玩一会儿好不好?”

    小五虽然好奇门口的怪雪人,却也是知道要听娘亲的话,更何况他很喜欢跟着萧六儿,于是痛快点头道:“小五跟着六儿哥,娘去吧。”

    顾若转身就跟着萧乘风走了出去,萧六儿扁着嘴在一旁,他不想看小孩,他也想看雪人好嘛!心中再不愿,少爷不发话,他也只能带着小五了,好在表少爷还在,能跟表少爷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萧六儿正要开口唤杜攸宁去用餐,未等他开口,杜攸宁却径自取下了自己的披风系好,微微一笑:“如此,我也去瞧个热闹。”说完亦是出了门。

    萧六儿飙泪:我也好想出去怎么破!

    衙门外早就围了一圈人,许印正站在那“雪人”旁边清理探查。那雪人呈站立状态,身长七尺余,周身落满雪,乍看确实很像雪人,只是随着他身上的积雪一点点被剥落,“雪人”慢慢变成了血人。他的周身皆被鲜血浸湿,尤以胸背部为主,面上只是挂着积雪,反倒算是干净。地上布满了了脚印,想来是大早上发现这么个“惊喜”所有人都乱了,哪里想得到应该保护现场呢。顾若出门就见现场一片混乱,不由蹙了眉。

    萧乘风显然也想到了这些,当即下了命令:“与本案无关的人员立即离开,否则就进衙门助我查案吧。”原本还想着看些热闹的民众轰然而散,谁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事。萧乘风满意点点头,这才正眼看了那个“雪人”,就这一眼便捂了嘴,险些又要吐了。

    顾若无语瞥了他一眼,萧乘风强忍下不适,挺起胸膛硬撑着走了过去,不想被她看轻了去:“许印,可是查出了死因?”

    许印闻言回过头,刚要上前就被萧乘风抬手止在原地。萧乘风看那红白交杂的血就不舒服,见许印验尸身上沾了不少血腥污秽,隐隐又想吐。许印哪里猜到这个,还道大人是让自己不必多礼,也不拘束,指着那“雪人”就道:“大人请看,此人颈间有明显伤口,想必是被人一剑封喉,失血过多身亡。”

    萧乘风眸光闪闪,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这么狠辣?”

    顾若看着那站立如常人的血人眼睑微动,不赞同道:“许大哥认为此人是被人割喉而亡?”许印点头:“正是。”想到顾若之前的本事,许印心下动了动,似是察觉到哪里不对,于是恭敬问道,“顾姐儿可是有其他看法?”

    “不是割喉,是割头。”顾若语声带了一丝波动,只觉凶徒手段很是残忍。我想想

    “割头?”

    “怎么可能?”萧乘风的语气是震惊,许印则是不以为然:“死者脖颈上的外伤就是他的致命伤,死因应是割喉,若是砍了头,怎地这脑袋还会好好在身上?”

    顾若并不急着反驳,只是平静问道:“许大哥我且问你,人被割了喉会当即毙命吗?”

    许印迟疑片刻道:“不会·····”顾若又接着道:“如果是个正常人,被割了喉会怎样?”

    “会垂死挣扎·····”许印愕然噤了声,神色复杂看向那个血人。

    萧乘风被他们的对话绕的云里雾里的,不禁疑惑道:“他的死因到底是什么啊?”

    “若凶手是割了死者的喉,抑或是切断他的颈动脉,他只要有反应时间就不可能保持这种安静的体态。常理来说他一定会挣扎,哪怕血液呛进气管里,他也绝对不会是这种神态。”顾若走到尸体身边,十分肯定道,“他的剑很快,快到死者还没反应过来便已死亡。大量的血液奔涌而出,时间很短,但是出血量很多,溅到四周,后又被大雪掩埋。可以判断,这里是第一现场,死亡时间是雪势未大之前。顾若现在可以判断的暂时就这些,至于其他的东西,还得大人调查才知道。”

    萧乘风同情地看了一眼那具尸体,然后有转过头很是崇拜地看着顾若,眼中尽是炙热:“不愧是阿若!谁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回大人的话,是小人。”说话那人佝偻着背,一副疲老之态,年纪大概六十许。

    萧乘风垂眸看向他,问道:“老者是何人?”老人有畏惧道:“小人姓贾名大山,乃是临安城的更夫,敲更已有四十年。”

    “原来如此,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具尸体的?”贾大山捂着胸,满脸皱纹都快纠结到一起,心有余悸道:“大概五更天的时候,小人经过衙门,就见他立在这里,小人还以为是谁堆的雪人。可是走近一看,就见他身上有红色血迹,小人再一细看,哎呦,可不得了,这不是人吗?把小的下的哟,这不等官爷门开了门,立刻就报案了吗?”

    萧乘风不解道:“为何不立即报案?”贾大山连连摆手,直道:“不可不可,大人勤政为民,小人怕影响大人休息。”

    “罢了罢了,”萧乘风听这马屁拍的别扭,也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好,于是道,“你且回去吧,要是有需要,我派人找你。”

    贾大山痛快应道:“大人尽管放心,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蹒跚离去,走路有些不稳,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倒一般。

    萧乘风看不过去,招呼了一个衙役扶着贾大山回去,撇撇嘴道:“临安难道没有壮年之人?怎地让个老者遭这番罪。好了,先把尸体小心扛回去吧,咱们从长计议。”

    两个衙役不情不愿抬着模板走了过去,一人搬腿一人抬肩,喊了句一二便一起使劲,然后那头摇摇晃晃滚了下来,直直偏巧滚到了萧乘风脚下,无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萧乘风。

    “娘咧!”萧乘风被惊地跳了起来,差点一脚踢飞那头,身子不受控后仰,眼看就要摔到地上,却被身后那人稳稳扶住。

    “表哥?”

    “仔细些。”杜攸宁见他稳了身形,这才松开手,若有所思看向顾若。方才他一直站在后面,他们所说的他都听到耳边。这个顾姑娘倒真是让他不由高看几分,有理有据,客观冷静,有这样的视野的人,可能只是个单纯小寡妇吗?

    顾若没有去看杜攸宁,垂下的眸子却多了些东西——他那染血的披风同这具尸体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第12章 你可信我?() 
“死者年龄大概二十五岁,青壮年男子。死者右手虎口、双手掌心均布老茧,应是常年习武之人。死者除头颈分离并无其他外伤,伤处断面整齐,切口流畅,可以判断是被人用利刃割了头。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在亥时至子时之间·····”衙门停尸房,许印正细致检查着那具尸体,神色极为专注。

    “表哥,你怎么看”萧乘风看着那头颅,许是看习惯了,居然没再有什么不适。

    杜攸宁蹙眉盯着那头颅,缚手凛然道:“人体骨骼何其复杂,砍头这种事,做起来并不容易,但凡有些偏差,伤口就不会这么平滑。凶手很了解人体构造,性格沉稳又冷血,可以从容不迫杀人于一瞬。依我看来,凶手的应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武功极高。”

    萧乘风闻言轻轻点头,以手托下巴,眸光晶亮:“一个是习武之人,一个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两人深夜不睡溜到衙门外,绝迹不是倾慕本县魅力。雪夜杀人于衙门外,凶手究竟意欲何为?”

    顾若没有跟着去验尸,她同小五用完早饭,小五就吵吵着要找萧六儿玩。顾若替他系好扣子,又嘱咐他要听萧六儿的话,这才放他出去了。左右无事,顾若想了想,还是照旧去了书房。

    顾若推门就见数十本书籍横七竖八散落一地,房里站着一个身穿褐色袍子的男人,正随手扯出书来翻弄一番,接着便扔到了地上,重新再去扯别的书,神色颇为焦躁。

    “刘师爷,你在找什么?”

    那人身形猛地一顿,慢慢转过身,摸着自己那两撇小胡子干笑道:“是顾姐儿啊。实不相瞒,我之前看过一本闲书,当时就看了一半便放了起来。今儿个想起来想再接着看,就发现找不到那书了,这不是一着急,就乱翻了吗。顾姐儿你放心,我待会就把地上的书整好,绝不给你添麻烦。”

    “无妨,我自己收拾就好。”顾若弯腰拾起书本,开始收拾起来,想到什么又问道,“不知刘师爷想找的是哪本书,我也可以帮你找的。”

    “啊?”刘师爷先是一愣,而后客气笑道,“不过是本书罢了,怎好再劳烦顾姐儿,我自己来找便好。”

    顾若正要说不麻烦,就听刘师爷忽然“咦”了一声,拿出一本书很是惊喜道:“找到了,说来真是巧呢!呵呵,如此我就不打扰了。”顾若对他笑笑,道了一句师爷慢走,接着就开始收拾起书房。

    好个刘师爷,为了一本《白泽精怪图》就把书房搞成这样,走的那么匆忙,也不知是真要看降妖还是打幌子。顾若摇摇头,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萧乘风那边忙活了一天,还是没有查出死者身份,更别说要找到凶手的蛛丝马迹了。萧乘风在屋里踱着碎步来回走动,杜攸宁则坐在一旁恬淡品着茶,两人一动一静,看着对比分明。

    死者明显不是当地人,他跟凶手又明显认识,不然不会如此掉以轻心被人砍了脑袋。可是砍人脑袋又不是什么荣耀,凶手为何非要在衙门外杀人呢?通常来讲杀人不都是隐秘进行的吗,可是凶手动静整的这么大,倒像是生怕别人不晓得似的·····

    等等,萧乘风眼前灵光一现,生怕别人不晓得,难不成是——

    “杀鸡儆猴?”

    杜攸宁眉峰轻挑:“嗯?”

    萧乘风使劲一拍手,快步走到杜攸宁面前,毫不客气的拿过他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很是激动道:“我知道凶手为什么要在衙门外杀人了!杀鸡儆猴,他是专门杀人想给某人看的。”

    杜攸宁凤眸微动,有些意味深长道:“那你说他是想给谁看?”

    “给谁看?”萧乘风皱了眉,想了半天毫无头绪,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一屁股坐了下来,长长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杜攸宁勾勾嘴角,眉间涌上几分冷意:“乘风可知,为兄为何要来临安?”

    萧乘风眨巴着眼睛瞧着他,底气有些不足道:“我以为是因为弟弟我首次远行来此挑战做个靠谱父母官,表哥不过是特地过来看我······”

    杜攸宁轻笑:“呵,我从西北回京述职,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就被皇上派到了这里,乘风以为是何故?”

    “难道?”萧乘风疑惑地看了杜攸宁一眼,瞬间想到一个可能,“难道临安有什么事,得找个可信之人前来调查,还不能引人注意?”

    “总算不是太糊涂,”杜攸宁见四周无人压低声音同他道,“上任知县死的糊涂,这中间有很多道道,皇上派我来查,不想打草惊蛇。”

    萧乘风凑上前去,也压低了声音道:“也就是说,皇上心里早有打算,不过是借故寻了个由头把我打发来,你才好出场?”

    杜攸宁想了想,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好好好!”萧乘风咬牙撸起了袖子,愤愤不平道,“这等大事都不提前说与我听,害我白白郁闷了许久;好不容易当官小有所成,以为皇上是真心想要历练我,最后才知道,我不过是个幌子,真是痛伤我也!”

    萧乘风说着就以手捂心,作出一副伤心模样,杜攸宁看了不觉莞尔:“既是密令自然不能声张,朝中无人知道此事,你却知道,可知皇上还是器重你的。”

    “嗨,”萧乘风放下那捂心的手,敲敲桌子道,“我就知道,皇上一定是对我抱有期望才特地将我调到这里。现在想想,皇上果真用心良苦,我十分的感动啊,哈哈哈······”变脸比翻书还快,说的就是这人吧!杜攸宁笑笑,没有说话。

    萧乘风四下打量一番而后趴到杜攸宁面前,神神秘秘道:“表哥,你可查出上任县令的死因了?”

    “没有,”杜攸宁沉了面,道,“曹县令身逝之后并未停尸,不过两日就被葬了,这里面必有猫腻。活人会说谎,死者却不会,为今之计,只有悄悄寻来曹县令的尸身查个明白了。”

    “那派谁去开馆盗尸呢?”见表哥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萧乘风惊觉不好,勉强笑道:“表哥看我作甚,总不会想让我去吧。”

    杜攸宁挑眉赞许道:“乘风果然聪明。”“可是·····”

    “陛下说乘风不俗,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好,我去就我去吧!”萧乘风痛快应道,咧嘴笑道,“皇姐夫他真是这么说的?”

    “自然。”不是。

    萧乘风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当下就去开棺验尸:“我这就唤许印,让他同我去验尸!”

    “不可!”杜攸宁抬手制止道,“现在还不知衙门当中谁人是敌,不可轻信于人。”

    “这?”萧乘风沉默片刻,当下有了人选,“那我就让阿若同我一起,我很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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