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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逃,这个氛围让他绝对地想逃,可是主任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想逃了。
“小赵啊,你来我们学院已经三年了,这三年里你一直在为学院的工作而努力着,可你要为你的妈妈着想啊,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什么?”
“……”赵方程很疑惑,主任到底想说什么。
“是孝顺!老人家的想法是什么?无非是要个孩子嘛,你总不能这样一直单身下去啊。也怪我们,疏忽了对你的关心,你生活上是不是有什么困难不好意思说啊?”
赵方程瞪大了眼睛:“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主任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我老婆是青城医院的医师,要不要你哪天去她那里检查一下?”
绕了这么大半天,原来是说这个!那意思相当明显,你小子是不是因为生理的原因不能结婚啊?这个讯息对赵方程来说,真是五雷轰顶,天啊,是哪个缺德的在背后瞎议论,我一个人单身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居然这样在背后说我!
他气得站在那里发抖,教导主任一看赵方程这个反应,顿时明白了,哦,原来是谣传,我说怎么看人家小赵也不像是不举的人嘛,现在的人啊,唉。
想到这里,教导主任的秃脑门子顿时一片汗晶晶的,他叹口气赶紧拍拍小赵的肩,安抚道:“对不起哈,作为同事,关心是最起码的嘛,你就不要生气了。要是介绍对象的话,还可以找我嘛,像你这么好的小伙,我早就应该帮着介绍了,是不是?这样吧,我让我老婆去办,保证帮你解决终生大事!”说完这句话,教导主任就一个闪身留下赵方程一个人面对着满屋的瓶瓶罐罐。
赵方程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门,仿佛血液倒流一般失了热气,学院的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背后乱嚼舌头的人难道就不应该受到惩罚?
放学后,吴清越仍和赵方程回了别墅,只是一路上的赵方程很没有精神,不想说话,连晚饭也没吃上几口,陈姨见状关切地递上热水:“老师,你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赵方程面色苍白,却还笑着说:“我没有关系,我先去书房了。”
满是心事的吴清越,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问又不好问,看这样子估计谣言已经传到他耳朵了吧。
躲一天算一天吧,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可没想到,事情远远没到这个地步就停止,心情上的打击很快就让赵方程病倒了。
可吴清越不知道。中午时分,身在学院的他莫名地心慌起来,就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自己却无法感知。
直到手机一直在书桌里震动个不停,接听后他这才听陈姨说原来赵方程已经昏倒在客房里了。
第六章 初试情感
匆匆让同学帮忙告假后,吴清越赶紧打车赶回别墅,和叔叔一道把高烧已昏迷的赵方程送到医院。看着怀中昏迷的赵方程,吴清越止不住一阵心疼。
大夫在诊断后开了吊瓶,吴清越就留在观察室里陪赵方程打吊瓶。
赵方程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吴清越盯着自己那担心的眼神,他安心地笑了,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太苍白,太虚弱,一点都不像他吴清越所认识的那个赵方程的。
“傻瓜,还笑!”吴清越说着,泪却下来了。这次的事真把他吓坏了,从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哪里去了?
为什么一想到赵方程,自己的心就怕这个怕那个,狼心也会变成兔子心么?
第二天早上,在给学院打过请假的电话之后,吴清越实在放心不下,索性自己也留在家里陪伴着赵方程。
陈姨不主张吴清越请假,可吴清越说死也不肯自己去上学,还说就请一天的假没有关系,笔记已经让同学去做了。陈姨这才让松了一口气,去厨房里面专心熬着粥,不再打扰两个人。
赵方程又疲惫地睡去了,那些和吴清越斗嘴的无穷力气似乎消失了,只留下一个虚弱的依赖自己的躯体。
握住他修长而柔软的手指,吴清越把头埋在手掌中,呜呜呜地哭了出来。这次病倒的原因一定是自己造成的,自己不敢接近他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去伤害他呢?
自己眼里的他,难道不是珍宝一样的存在么?
看着睡梦中恬静的赵方程,吴清越暗暗下定决心:好好爱护他,听他的话,在这三年里以朋友的身份陪在他身边,
能看得清自己的心,能在这形势下做最好的决定,我是不是已经长大了?
结束了三天的静养之后,赵方程重又回到学院开始繁忙起来,这一次迎接他的不再是前几天的怪异现象,而是静悄悄地,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那些奇怪的眼光再也没有在背后出现过。
他也不想追究这一切是怎么来的,又是如何迅速没的,他只想平静地过好一个人的生活。
谣言止于智者。
只有那天所有参与讨论会的同学才会知道,重回楼顶之上吴清越针对如何扼杀谣言发了极其严重的飚,虽然没有酿成血流成河的场面,倒也叫人重新审视起他“冷酷杀手”的称号了。
总之,以后关于我的老师赵方程,谁都不许说半个不字,见面要鞠躬打招呼,有了事要赶紧帮忙,问寒问暖更是必不可少,懂吗?
懂!喊声传出去很远,害教学楼里不明真相的师生们纷纷望向天空,是打雷了么?
“老师!”问这话的是已经学习完毕,却还小猫一样赖在老师身边不肯走的大灰狼。
“什么事?”
赵方程一边看书一边接过大灰狼递过来的瓜子仁,啪嗒,扔进嘴里,好准!
“那个期末考试就要到了,考试完了你要去哪里?”
“你是问暑假啊?”
“嗯嗯。”大灰狼迫不及待地点头。
赵方程皱着眉头想了想,又往下翻书,嘟着嘴嘀咕道:
“回家看看妈妈,然后去香格里拉采风。”
“采风?那是什么?”大灰狼继续耐心地套话。
“就是画画,我寒暑假都是边旅游边画油画,反正一个人也没事情做。”放下书的赵方程伸了个懒腰,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了和吴清越守在一起了?就看眼前这个卧室吧,已经不知不觉从客房变成了吴清越的卧室。
现在,俩人就呆在吴清越宽大的床上,少年的气息很清新宜人,真不想离开啊。
好像是那次病了之后,这个家伙就一直小猫一样呆在自己身边了吧,习惯还真是可怕,赵方程慨叹道。都不想离开了,这个刺头少年什么时候变回的小白兔?
看来,自己又创造了一个奇迹,人才啊,我还真适合“毁人不倦”的职业呵,他呵呵呵地抽着气,歪着头看着正往自己嘴里递瓜子仁的家伙,真是可爱!好想捏捏他那鼓鼓的包子脸,这个小动作是他偶然发现的,吴清越这只小白兔居然是个包子脸!
看着小白兔手边的一堆瓜子壳,才发出原来我已经吃了这么多啊,难怪我会有撑到的感叹!
“真不想离开啊,真想在你这里睡了。”赵方程笑眯眯地开着玩笑,天知道他这是真话还是假话。
“好啊好啊,老师,过来这里,我给你揉揉肩,我这手艺可不是盖的!”吴清越摇摇尾巴就往上蹿,这份猴急可真吓了赵方程一跳。
可赵方程说完这句话,就起身下床就往外晃,摆摆手道:“晚安了,我可受用不起!”
吴清越长手长脚赶紧一步跨到门前,挡住去路,抗议道:“老师!我不是在开玩笑!”
赵方程只好起身往回走:“我真怕你把我给惯坏了,现在的我越来越懒了,没发现么?你在温水煮青蛙么?”
=奇=“什,什么啊,老师你臭词滥用!”吴清越赶紧帮老师铺铺床单,拍好枕头,看着赵方程躺下了这才爬到另一边,这才关了灯。
=书=“对了,你爸爸明天回来吧?”赵方程睡不着,支起胳膊问吴清越。
=网=“嗯,我们明天放学回来就能看到爸爸了,我都已经三年没有看到他了!”
“三年,好漫长啊。”赵方程发出这样的慨叹,三年前的自己还是一个相信爱情的傻瓜呢,现在可倒好,彻底关闭了对爱情的门!
来青城,他把过去的种种都掩埋在了昨天,没有人知道他从前的恋人是男人,更没有人知道他从来就不会为女人而动心,天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一切只能是不能对人言的秘密,就连因那个男人结婚而还给他的伤和痛都只能一个人下咽。一个人悄悄来到了青城。
靠一个中学时代的好友介绍,来到东方学院就职,却被校长力荐给吴董的儿子做特教,谁让整个学院就他一个单身呢,走到现在的命运总还算顺风顺水,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睡在旁边的少年,有时候真让自己忍不住一阵阵心动,就像守着一份大餐却不敢露出贪婪的目光,肚子饿了也不能吃。没办法,这是生存之首要条件,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句话功力太神奇了。
一个人过下去也不错,没有奢望就不会有行动。有时候他都忍不住自己创造的奇迹之多了,无视身体需要,把坏孩子教育成好孩子,这是什么样的男人?
他赵方程就快离上帝不远了!
吴清越可不是上帝,这不,睡熟了的赵方程,又成了他蜻蜓点水的目标。
不解渴,真的太不解渴了。少年的身体早就发育成熟了,这不,早上他刚醒来,就发自己在睡梦中遗精了,是谁有这么大的魔力啊,元凶当然是旁边正睡得安稳自在的赵方程了!
明明该躲,为什么却身不由己总想靠近?梦醒后的吴清越心里这个哀怨啊,看来真不能和老师同床而眠了,趁他现在还没醒要赶紧收拾,不然被发现就糗大了。
他蹑手蹑脚地抱着床单往外面,却被一只脚勾了一下,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毯上,这个衰啊!肯定被发现了!吴清越真想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湿了的床单里不出来。
可那只脚的主人却坏心眼地轻轻踹着他:“干嘛呢?”
居然还在坏笑!坏蛋!吴清越嘟起嘴站起来看向赵方程:“老师大坏蛋!”
“哈哈哈!”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赵方程爆发出来的笑声就像漏了风的风匣那般怪异,都要快把少年涨红的脸埋进地毯下面了!
“老师,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待小白兔笑够了,大灰狼索性阴险地脱下狼皮,嘿嘿嘿地靠近中……
“你不要过来!”赵方程一个打滚,就把自己裹成密不透风的粽子一样,开玩笑,难道你这个家伙难道看不出来自己是在引火烧身么?我控制,控制,再控制!
吴清越彻底改变战略,先是乖乖地抱床单去了浴室洒上洗衣粉泡上,这才回身准备收拾还包在粽子里的小白兔,谁让你的眼睛骨碌碌的跟着自己屋里屋外的转,却不知道逃呢,哈哈,这次本少爷可真的忍不住了!
一个饿虎扑食,吴清越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老师身上:“老师,你教我接吻吧!你肯定很有经验对不对?”这是前戏,大灰狼有这个策略以及耐心。
小白兔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你会没有经验?那你那次夜宿宾馆都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好,吴清越在心里感叹小白兔的智商果然高过自己,在江湖混过就是不一样啊。
“我,不过和一个姐姐谈谈心啊!”包子嘴又嘟起来了,小白兔心下也是一阵阵冲动,但仍然在控制当中。
“谁让你那晚没有来,害我都没有人谈心!只好去酒吧找了个姐姐来,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
闻听这么赖皮的借口,小白兔执著的继续丢白眼中。我丢死你,我就不理你,哼!
“我就想和你谈心,除你之外我谁都不要!这些天,我哪有一天离开过你啊!”大灰狼继续表白中。
“那爸爸妈妈总还要吧。”赵方程抽空插了一嘴。
吴清越摇摇头:“我的生活里他们只是家人,虽然是不能替代的家人,但却不是日日陪伴我的爱人。”
“爱人?”粽子有点慢慢松开,小白兔一副好想呼吸的样子。
“有时候我真的好想,你就是我的爱人!”
啊啊啊,是不是要疯了,这些话怎么可以不经大脑就这样说出口,吴清越真是要败给自己了。
赵方程沉默了,他在沉默当中慢慢向吴清越靠近。
近了近了,粉色的嘴唇就快要亲上自己了,直直地看着一脸红晕的赵方程靠过来,吴清越的大脑就像彻彻底底地停摆了一样,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他看到,赵方程居然主动伸出手搂住自己,吻了自己!
柔软的触感中带着甘甜,轻轻的热热的湿湿的舌头也钻了进来!天,谁来救救自己,原来接吻是这么美妙的滋味!吴清越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深深地回应并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吻虽然稚嫩,却带着不容拒绝的真诚。
赵方程慢慢松驰了下来,全心地投入到这个吻当中。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感动,现在却想停也停不下来,糟糕的是,少年的手已经在他身上游走了。
当赵方程感到大事不妙时,吴清越已经停不下来了,他绯红着脸就像迷醉了一样,双手拼命地在赵方程身上寻找着敏感点。
想听他清冽的呻吟,想看他高潮时的样子,就在赵方程准备放弃自己的抵抗时,电话响了,响亮的铃声似乎在提醒两人吴董事长的现实存在。
浑身火烫的温度一下子降到冰点,吴清越赶紧抓起手边的电话,果然是爸爸打来的,在告知了下午的飞机航班和时间后,短暂的通话很快就结束了,可吴清越居然在握了听筒很长时间后才清醒过来,他害羞地望向床上正在整理衣服的赵方程,还想饿虎扑食重演,可赵方程已经快速闪身进浴室了。捶门也不给开。
赵方程一个人在浴室镜子前面愣神,他摸着自己的脸,这是一张焕发了活力的容光焕发的脸,青春好像出现在自己脸上,是因为吴清越的出现么?不然是什么原因让那颗死气沉沉的,已无法再去相信爱情的心又再次蠢蠢欲动?
爱情?你居然会相信是爱情?十六岁的少年的话你也天真地去相信,你真是白活了这二十八年了!
当吴清越慢慢冷静下来,他看到赵方程已经穿戴好出门下楼梯了,从来不和吴清越一起坐车,而宁可骑单车去学院上班的习惯还真是让人感觉倔强非常。
在窗前看那个穿着花格衬衣的家伙慢慢消失后,吴清越这才下楼吃早餐。他满脑子都在想:爸爸对自己的期望到底包不包含自己的爱情?和男人的爱情,在爸爸那里是不是那艘会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在设计之初就已经决定了致命的错误,要好好想想才是,也许赵方程比自己更明白这条路的艰难吧?
第七章 小攻雏形
放学后,俩人一同乘车回了别墅,夕阳还散着余晖。
吴清越紧张地推开别墅的门,吴董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稍微发福的身材,和吴清越记忆中健美的身材有一定的差距,但面容已变得极和蔼可亲了。
“爸!”吴清越上前一步,怯生生地喊道。
吴董看着高高健壮的儿子,满意地笑着,上前张开了怀抱:“清越,对不起,以前我总是忙事业,现在才知道疼儿子,不要怪爸爸。”
吴清越和爸爸抱在一起,感觉心里酸酸的,以前那种空虚的感觉都消散了。
每当眼里看着别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何尝心会不痛?现在抱着爸爸,那种充盈的幸福感已经把自己的心都塞满了。
赵方程在一边看着父子相认,不禁垂下了头,自己有多久没有关心过老爸老妈了?要论孝顺的话,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只顾想着自己一个人轻松,却从没有为两个老人想想。改天也要回家看看了,不然又要等将近两个月。
他正想着呢,吴董事长已经松开清越向他走过来:“你就是赵方程老师吧,非常感谢你对我家小越的栽培,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和我说。”
赵方程赶紧上前和吴董事长握手:“吴董您太客气了,小越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只是因材施教而已。”陈姨这时已经端茶过来,吴清越上前把茶盘放到沙发的茶几上,吴董事长则把赵方程让到沙发上。
真的很有家的感觉,吴清越看着爸爸和赵方程,心里笑开了花,心想如果能天天这样在一起也不错,对我很重要的两个人能如此和谐地相处。
这时陈姨通知大家说晚饭准备完毕,可以开饭了。吴董事长一手拉着赵方程,一手拉着儿子走向餐厅。
赵方程手心里都是汗,吴董事长看起来虽然笑容可掬,可这么热情真让他不习惯。
似乎注意到了他微微涨红的脸,吴清越偷偷地冲他吐了吐舌头。
陈姨手艺不错,一桌子精致的菜看起来相当诱人,吴董事长满意地先给赵方程倒上一杯茅台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这才举起酒杯:“这次回来一是为小越,二是为赵老师,我也相信你们共同努力下会出好成绩,赵老师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在这里先干为敬!”
赵方程见吴董事长干了,赶紧一气把杯中酒也干了,却不料喝得有些急了,呛了一下,坐在对面的吴清越急了,想赶紧起身上前帮他抚背。
赵方程注意到他的心思,赶紧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丢过去,示意你小子敢过来,吴清越见状不觉撅起了嘴。
闷闷地坐在位置上,看着赵方程一点点顺气。吴清越伸出筷子夹了一片生鱼片,使劲地蘸着辣根,一口吃下去,顿时捂着鼻子红了眼睛,这个吃相顿时逗得吴董事长哈哈大笑。他上前抱住了儿子。
“爸爸!”吴清越别扭地推开爸爸,抗议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
赵方程在对面见状哈哈大笑,站起来给吴董事长倒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着杯子上前敬酒:“吴董,我和小越在这里向你保证,这三年一定要漂亮地拿下学院的文凭,然后送小越出国好好学习,让他做一个前途无量的好男人!”
“为了你的这句话,赵老师,来,我们一起干杯!”
这两杯酒是三个大男人搂在一起喝的,共同要实现这个坚定的誓言!
这一次回来的吴董事长,在第三天就被电话召回了香港,虽然只在一起呆了两个晚上,却让吴清越和赵方程找到了更好的交流方式。
在爸爸面前,在赵方程面前,吴清越学会了撒娇,也许父亲和儿子的亲密是独一无二的方式吧,赵方程常常会羡慕地站在两人背后,他不是没有心事,他只是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想法。
自己和父亲就从来没有这样交流过。那个家早就对自己失望了吧,自从知道了自己的爱人是个男人以后,家在他心里就变味了,变成前所未有的凌厉的痛。父母的咆哮,冷眼,拳脚相加,直到紧闭的家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