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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毕竟是个师长,对方是个学生,一开除必然是两个人一起。
那样就真的毁了吴清越了。
绝对不可以发生这样的事,自己要想办法避免才行。只要吴清越能好好念书,自己没有后顾之忧,想怎么实现自己的计划都可以。
都说爱情让人变得勇敢,可自己接下来的行为该怎么界定?是逃避的胆小鬼还是成全爱人的勇敢者?赵方程不禁苦笑。
也许是自己上辈子欠他的没有还完,这一辈子还要再还一次吧。
山中日月长,吴清越心烦意乱地倚在亭台柱前看着山中风景,感觉这趟出游来得实在没有意义,眼前这两个人一个利用美色利诱,一个利用自己的秘密威胁,难道自己也要找个名义上的女朋友来杜绝这些后患?可此念一出,立即被他否定,那不是往自己身上找麻烦嘛。
爱上一个人,想要自己变得更强,就他目前而言唯有好好读书,等自己和爸爸变得一样强了,才能给赵方程一个安定的港湾。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可他吴清越偏偏懂得!
崔小倩看着吴清越的背影,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虽然自己今天有带相机来,可也不敢拿出来提出合影的请求。她坐在一块白色的山间石上,看着潺潺的溪水流淌,心下很是郁闷。
赵一色则坐在亭台的石椅上,支起胳膊看着两个人。自己造成的这副局面还是衰哦,他苦笑。
吴清越看来真是和赵方程有问题,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别扭地呆在这里了,从爬山到现在,就没见到他笑过,倒是刚才通电话时远远看到他在笑了。
这可是石破天惊的一件大事,这件事情带给他的震撼远远超过了崔小倩的影响力。
信基督教的他,认为这是不对的,还记得《圣经》的‘利未记’里面这样写的:“不可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这本是可憎恶的。人若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他们二人行了可憎的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
吴清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该怎么办?虽然如今的教会对待同性恋者的态度已经有新的定义,但自己是为他祷告还是要以实际行动表示关怀与接纳?
赵方程在结束了学院的工作后去了青城医院,这里他并不陌生,曾经因为低血糖来开过几次药,因此认识了神经内科的周末主任。
他要拜托周末做的事情,就是一张普通人谈之色变的诊断书。
不能让他再这样陷下去,时机不对,虽然贪恋你,却唯独不能放纵我自己。
周末比赵方程要大五岁,正是青城医院的钻石王老五,赵方程曾经看到走过他身边的护士都向他眉目传情,可见他的魅力有多大了。
赵方程是捏着挂号单走进诊室的,周末很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今天真要看病?”
“看看也行,已经好久没有做检查了。”
“好吧,我把仪器打开。”
“你现在还没结婚?”由于走得近一些,赵方程对周末的个人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我啊,和女朋友多年的感情了,反正也不差那一张纸,又不要孩子。”这回答相当洒脱。赵方程羡慕地叹了一口气。
看着血糖测定仪上的数据,周末皱了皱眉问:“你现在视力情况怎么样?还有没有出现昏倒的情况?”
“视力比以前下降了,我还想着该去配副眼镜戴呢。昏倒的情况有过一次,还有一次是因为发烧。”
“你为什么要开诊断书?还写成那样的病?我可以拒绝么?”周末嘻皮笑脸地掐了一下赵方程的脸。
在他眼里,这个男人真是很招人喜欢,也容易让人心疼。
“瞧你的小脸现在瘦的,都不好好保养自己,啧啧啧。”这是周末轻佻的声音,能再见到他就有好心情。难得他今天自动送上门来。
“周末!”赵方程咬牙切齿地反掐上周末的脸
“放心,有我在,你只要不把我卖了,我就给你开这个诊断书。不过,我要给你做个CT检查。这是交换条件。”
回到桌前,周末拿出笔唰唰唰写了下去。
赵方程看不懂他的字,都说医生的字是天书,可那几个按他意思写下来的字他还是看得很清楚:急性心肌梗塞。
这个是不是一剂猛药?赵方程捏着这张诊断书还在发呆,周末已经推着他往门外走了。
“去哪里?”
“CT室啊!”
“三天后要过来我这里拿检查结果,有空的话就去买个便携式的血糖测量仪,不然一个月来我这里报道一次也行。”
“……”
第十三章 心事重重
吴清越突然变得很烦躁,放学后跟来公寓写作业,却摸不让摸,还要求三尺开外的距离,某人还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吴清越真是急了:“你到底是怎么了嘛?”
问也不答,赵方程躺在公寓的沙发上,悄无声息的看着墙上的那幅画,光线和角度的关系让他看不清画中的风景,却仍然凝神而专注。
“我爱你!”
吴清越忍不住了,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么?
赵方程把眼睛闭上,这种他第一次听到表白,却不敢看对面说话的人,更不能去回应他。
吴清越火气直线上升,一个饿虎扑食把赵方程压到身下:“我说我爱你!你听到没有?”
赵方程慢慢睁开眼睛,任由他压着自己,脸上终于绽放了一个极美的笑容,吴清越当即就吻上去,他嘟囔着:“谁让你勾引我来着,我不管。”
“我可以陪你到高中毕业的那一天,但我们的关系只能到那一天就结束,你能答应我吗?”
赵方程的眼睛亮晶晶的,清澈中流露着氤氲的雾气,就像雾气缭绕的山谷,让吴清越失了神。
“我知道,我会出国。但我还会回来,你要等我,听到没有?”吴清越轻轻地把头埋在赵方程的胸前。
“等你回来了,应该喊我大叔,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结婚了。”
“不要你结婚。”吴清越搂紧了赵方程:“你是我的人。”
“我是大叔。”
“我不承认。”
“回来也行,回来看叔叔的孩子打酱油呗。”
“回来收养一个孩子,让他给我们打酱油,好不好?”吴清越变得神采奕奕起来,这个想法不错,这样两个大男人就不会孤单和寂寞了。
“幼稚!”赵方程撅起了嘴,把头转到一边不理他。
“我不要你回来,回来干嘛,在国外发展总要比在国内强。”
“也行,那你跟我一起出国。”吴清越继续构思着未来的美好蓝图。
“大叔不能成为你的负担!”继续提醒中。
“没有你的人生,才是一种负担!”
“……狡辩!”又败下阵来。唉,什么时候这小子变得这么牙尖嘴利?
“大叔要是病了怎么办?”继续说服教育中。
“我照顾你。”
“大夫要是说治不好怎么办?”赵方程眯起了眼睛,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吴清越咬了咬牙,这个问题他还真没考虑过:“你想得还真多!”末了丢下这么一句。
“哼哼哼。人生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所以,我不能陪在你身边一辈子。”赵方程用手指划过吴清越的鼻子,这么高挺的鼻子还能让自己欣赏多久?
“你甭想甩开我!”吴清越把手伸进衣服下摆,一边说着“你是我的人”,一边把猎物迅速剥光。
在身边一刻,就要珍惜一刻,一刻值千金!
三天后,赵方程接到了周末的电话,让他今天抽出时间过去取结果,还问他血糖测量仪买了没有。
“你真像我的上帝。”赵方程在电话里面开着玩笑。
“我想成为你的私人医生,可以么?”
“我怕我雇不起啊。”
“谁让你魅力那么大啊,我愿意倒贴。”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赵方程有种不妙的预感。
“我给你开的诊断书,你可以扔掉了。”手上拿着CT检查结果的周末声音变得很凝重。
“为什么?”
“你的低血糖已经变得很严重了,知道么?要好好照顾自己!”
……
我真是想到事实前头去了,我果然是上帝,从低血糖到急性心肌梗塞,这个过程其实并不远,赵方程忍不住翻翻白眼。
大叔果然就是大叔,这破身体,自己还不到三十岁呢,赵方程一阵苦笑。
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一次次的别离,世上哪有什么永远?
吴清越,你什么时候才能懂?
只有你懂了,我才能彻底放心,去飞翔吧,不要再留在我身边了!
赵方程请假回家看望母亲了。
吴清越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月光如水中,他被一阵心疼所惊醒,坐起来仔细回想一下刚才的梦境,好像刚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的切身之痛。
他无意识地握着胸口前的观音像,心痛慢慢在平息。
人是有前世的么?梦中出现的声音为什么会那么熟悉?一再提醒自己:陪在自己身边三年的人就是前世为自己牺牲的爱人。
那个刀光剑影的年代,眼睁睁看着战场中的他为救自己而被敌人的剑刺中胸口,血液飞溅中他展开超然的笑容看着自己,既含有欣慰,更含有祝福。
吴清越绝对看得懂这笑容,那天躺在沙发上望着画出神的赵方程对自己也是那样笑的,笑得他好心疼!
赵方程从来就没热烈地回应过自己的誓言,言语之中除了打击还是打击,唯有在身体上才积极回应着自己的热情。
这意味着什么?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吴清越,校门口有人找!”这是同班的孔利在喊自己,正在教室收拾书本准备放学的吴清越很疑惑,这个时间哪会有人找自己?叔叔已经被自己派去跟赵方程回家了。
走到校门口,他才看清楚,那几个人不是上次比赛中认识的维华商校的足球队员吗?只是眼下个个的脸色看起来都很不善。
“找我有事?”吴清越皱起了眉头。
看起来一脸阴郁的黄毛发话了:
“大家都是男人,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要打崔小倩的主意!”
这算是警告?吴清越笑了,用拳头捶了一下对面的哥们:“我从来就没有打过她的主意啊,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是从一个男学生那里听来的,他说是你指使他跟在崔小倩身边的,当什么‘护花使者’。”那哥们指了指身边的几个人:
“他们可以作证,那个人就是你班上的。”
吴清越第一个反应就是赵一色,这小子难道放学后一直跟在崔小倩身后?
“你们是崔小倩什么人?那个男生是不是上次比赛中我的队友?”
对方有人吹了声口哨,还有人打了几个响指。
黄毛两手插在裤兜里,阴阳怪气地说:“崔小倩是我看上的人,这次来是警告你的,以后再看到那个男生跟在后面的话,我们不会放过你,听清楚没有?”
女人绝对是红颜祸水!赵一色,我跟你绝交!
吴清越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人要是倒起霉来坐在家里都有危险。他看了看一脸戒备的对方,气极反笑:
“我有自己的爱人,可对方并不是崔小倩,相信我不?”
“那个男生为什么说是你指使的?他怎么回事?”
“他叫赵一色,是我班上的同学,也是我曾经的死党,但从现在开始起,他不再是了!”吴清越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黄毛的伙伴半信半疑地问。
赵一色远远地躲在花坛后面,他不想暴露自己,那几个人不就是那天揪住自己审问的人吗?难道真的找来了?
崔小倩看到鬼鬼崇崇的赵一色,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你在干嘛?”
赵一色吓了一跳,把手指竖在嘴前示意她嘘声,小声地说:“你认识他们吧?”
“认识又怎样?”崔小倩这时候已经看清楚校门的状况了,这不是那个缠着自己要交往的维华商校的足球队员嘛,旁边站着的是吴清越。
“他们……”,不等赵一色说完,崔小倩就快步离开他,往校门口走去。
“你们来干嘛?”说这话的人语气很冲,几个人同时回头看着崔小倩。
崔小倩上前拉过吴清越就往外走。
吴清越一头雾水,他可不想让对方误会,赶紧甩开崔小倩的手:“放手!”
“我不放!”崔小倩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
这时对方几个人已经跟过来了,黄毛一把拉过崔小倩的手:
“你跟我走!”
眼见自己被对方抓牢,崔小倩急了,她冲吴清越喊:“你还是不是男人?我喜欢的人是你!”
此言一出,几个男孩都愣住了。
吴清越没想到崔小倩会这样表白,这可是大庭广众的校门口!
黄毛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狠狠地盯着吴清越说:“你小子,有种!”
吴清越这下真是无话可说。说完这句话的黄毛带着几个人离开了,可那不善的表情分明在说:“你就等着瞧吧,小子!”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吴清越仰天长叹。
这一幕被躲在暗中的赵一色尽收眼底,凭自己的胆量,怎么可能英雄救美?他暗自叹口气。
人都走光了,周遭很寂静,可吴清越不想急着离开,有些话他还要跟崔小倩挑开。
“我们走吧!”崔小倩催促道,吴清越笑了笑,拉着她就往校园里走,而且走得很急。
“你,你干嘛?”崔小倩见势不妙,想挣脱吴清越的手。
“去跟大家说明啊,正好现在是放学时间,大家都在呢!”
吴清越的嘴角挂着冷冷的哂笑。
“说明什么,你到底想说明什么?”女孩继续哀求中。
吴清越这时已经拉着她走到校园中间,他恶狠狠地盯着她:“说明什么?说你和我根本就没有关系!听清楚了没有?”
吴清越扬着崔小倩的手,声音宏亮地向还在校园里的同学们喊道:“大家听好了,我在这里宣布,我和这个女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希望大家给我作证!”
有人鼓起掌来,这是给平时高傲对人的崔小倩喝倒彩。
“上竿子不是买卖!”还有人阴阳怪气地扬沙子。
“你懂什么?这叫女追男,一层纸,男追女,隔座山!”有人反驳道
“可看目前这个情况根本就没追到嘛!”继续解读中。
崔小倩难为情地把手捂在脸上,她恨不得赶紧跑出这丢人的地方。一旁的女同学上前一把拉过她,恨恨地盯着让好友丢丑的吴清越:“我们走!”
赵一色仍然没有上前,他站在花坛边上神情复杂地望着这一幕。
吴清越背起书包,回头冲赵一色瞪了一眼,哼声往学院外走。
“现在的孩子啊。”三楼的教导主任背着手站在窗前,对此情此景发出了一声感慨万千的长叹!
台球室里烟雾缭绕,昏暗的光线中,几个年轻男孩正拿着球杆在较量着球技。黄毛坐在一旁的台球案上抽烟。
一个运动装男孩在击进一个球后,朝他叽笑道:“事就这样完了?”
“怎么可能?我看上的人,跑不了的!”黄毛面色阴冷地吐出一口烟圈。
“整事?说说看?”另一个帽子几乎遮住眼睛的男孩有点兴奋地偎到黄毛身边,撒娇道:“老大,我老崇拜你了!”
“去去去,一边去!”黄毛不耐烦地用另一只手掸了掸刚被碰过的衣服。
“找‘老四’帮忙怎么样?”运动装男孩也挤过来。这时,进来了一个人,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黄毛不由地站起来,右手上拿着的烟烫着了一旁站着的撒娇男孩,哎呀一声,他跳开了。
“我来了!”露着香肩,穿着牛仔裙的的崔小倩向黄毛晃过来,边走边冲黄毛笑。
一旁的几个人顿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相互间使了个眼色就往外走,有人还不由地吹了声口哨。
等他们都走光了,黄毛这才坐下来,懒洋洋地问:“你大驾光临,说吧,有什么事?”
涂着红红嘴唇的崔小倩伸出纤纤手指,托起了他的下额:“如果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跟你!”
黄毛也伸出手托起了她的下额:“说吧!”
赵方程终于要和叔叔一起回来了,还有一个小时到家,陈姨和吴清越一起在厨房里面准备着晚饭。
“小越,我还是头次见你进厨房呢。”陈姨掀开锅盖,用勺子品尝着汤味。
吴清越则在一边精心地往色彩缤纷的蔬菜上淋着沙拉酱,他嘿嘿一笑:“老师经常下厨给我做好吃的。”
“那么好的男人,将来谁嫁给他准幸福!”陈姨发出这样的感叹。
“是啊!”吴清越嘴上附和着,心里却说着潜台词:“我娶他就很幸福!”
“那老师现在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陈姨好奇地问。
“没有!”吴清越回答得干脆利落。
“我发现他可是都一门心思都扑在你身上,这样会不会耽误人家?”
“陈姨!”吴清越撅起了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
这一次回家,赵方程都忙了些什么,啊啊啊,好好奇啊!少年有些心烦意乱地望着窗外。
赵方程的心何尝不是呢?就要到别墅了,人越靠近,心就越乱。这趟回家,除了好好整理了从前的东西外,还拜托了姐姐和弟弟好好照顾妈妈。然后一个人去了野外,把那些代表着过去的东西烧的烧,扔的扔。山色苍凉中,他的心也跟着苍凉了。
所有的往事,所有曾经放在心里的负担,都统统倒空,心里什么都不装。也许将来某天再回到家里,要装的,也只有香格里拉那片圣土上绽放的唯一爱情了。夕阳拉长了他的身影,他静静地离开。那片天空下,只有风飞过的影子。
赵方程特意带走了那些在香格里拉画的风景,把它们都放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而只留下那幅山谷的画放在青城的公寓里。这个,也许就是留给爱人最后的礼物吧。
摇曳的心,是不是该坦白这一切?你能不能接受?
回程的车上,他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放进嘴里,从现在开始要好好照顾这个破身体了。他摘下刚配的眼镜,闭上了眼睛。
叔叔看着疲倦不语的赵方程,心下暗暗琢磨着,却又猜不透,想问,又不能问。
第十四章 祸从天降
坐在院子里迎接的吴清越看到下了车的赵方程脸上戴着眼镜,很是奇怪:“老师,怎么戴上眼镜了?”
赵方程朝他丢了他一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往别墅里面走。
这样的老师在自己眼里,好酷!
吴清越一前一把搂住他的肩膀,用额头顶了赵方程一下,嘻皮笑脸地说:“老师!我想死你了!”
“功课情况怎么样?”赵方程不放心的始终是他的功课。
“你不在家里,我比你在家里表现还要好!”吴清越有些沾沾自喜,他心里当然最清楚能让老师高兴的,只有自己的功课了。
“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