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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女难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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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倒是没受多大的伤,就是某些地方有些肿胀,嘴角挂着几缕血丝,他蠕动着受伤的唇,“小姐……”

金璎璎目光复杂的盯着他。

时间在这一刻仿若静止。

也只两秒,她一甩长发,哼了一声,别开脸昂起头,雪白的脖子和高扬的脸呈现出一个高傲的弧度。

她冷漠的从他眼前走开。

只残留下一丝冷冽的香风。

金璎璎这举动像是默许了陆银鹏的暴打,陆银鹏逮到了机会,自是把长生当成沙袋,又是一阵毒打。

长生蜷缩在地上,连连惨叫。

“住手!”一个喝声倏然而现。

也是瞬间,一个青影闪到长生身前,抬手架住陆银鹏挥下的拳头。

他就是紧追金璎璎而来的高莫影。

“大师兄。”看到他,陆银鹏明显软了。

高莫影一手扣住陆银鹏的手,“师父说过,习武的目的是为了强身健体,而不是用来持强凌弱!”

他松开手,表情很严厉。

“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你都不该像这样毒打他!”高莫影说着蹲下身,问地上的长生道:“你还好吧?”

“还好。”

“你受伤不轻啊!”匆匆打量他一眼,高莫影从袖内摸出个小瓷瓶,“这药能治内伤,赶快服下吧。”

“谢谢影少爷。”

“你还能走吗?”望着从地上艰难爬起的长生,高莫影问道。

“可以。”

高莫影点点头,转脸对三个师弟说道:“你们不要再为难他。”

“大师兄,你干嘛要管他!”远处的草地上,金璎璎跺跺脚,不依的嘟起小嘴,“你还不快来?”

火红的裙摆一转,她气冲冲转身就走。

“师妹。”高莫影一掠,快步追上去。

金璎璎不理他,径自往前走。

“师妹,我记得刚才那个长生好像是你带回庄的?”追上她,他忽然问。

金璎璎不答,反而这样道:“你救他干什么,让他被打死好了!我就算养条狗也比他忠心,至少不会突然来反咬我一口!”

“人不是狗,人会在某种特殊的情况下做出违心的选择或是说出善意的谎言。”

“违心?”金璎璎冷笑,“他会违心?我看他只是贪生怕死,胆小怕事而已。”

“他若真的贪生怕死,就不会舍命护你。”

“舍命护我?”

“那日在武斗现场,我看到他不顾一切的扑到你身上,为你挡刀子,丝毫不惧为你洒热血,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他早就死了。”

金璎璎好半天没说话。

武斗那日,因为幻相的缘故,她的整颗脑袋都痛得昏沉沉,饶是如此,她还是能感觉得到他始终在她身边护着她。

她呐呐道:“那他为何要说谎?”

“那是他保护你的方式。”高莫影这样回答她。

她忽悠睁大眼睛。

“你不知道,武斗后的第二天,庄里一夜之间突然冒出许多的流言蜚语,说你和我有……”高莫影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些流言像雨后春笋,想压制也压制不住,长生必定是听到流言,又见师父问起武斗,为保护你的名节,才索性说没武斗之事。”

高莫影说完这些话后,没再做声。

还有些话他没讲出口。

那就是对这个叫长生的男仆的怀疑,他真的不会武功吗?那他在那样惨烈的武斗中,是怎样能够保护师妹只受了轻伤,自己也仅仅只是受了点皮肉伤的。

可是看方才他被打得那样惨也没还手,如果是真的不懂武功倒也罢了,要是他是有意不还手,那么这个人就可怕到了极点。

若真是如此,那他深藏不露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揉揉太阳穴,仰起头。

也许,是最近山庄里发生太多事,他太过敏感了吧,但愿,一切都不是如他所想。

“师妹,你在想什么?”他转过脸,下意识看了金璎璎一眼。

金璎璎低着头,越走越慢。

大师兄的叫声,她是一点都没听到。

脑海里翻覆的是华阳镇里他为她挡下棒影的模样,又不觉想起方才他遍体鳞伤的样子。她体内涌起一股热流,一股冲动。

站在风里,她任长发被风吹的起起落落。

待会,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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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长生,对不起

宽敞的下人房,灯火是昏黄的。

一字排开的十张床铺,使得空阔的房间除了床之外,还能容纳下衣柜、桌子、椅子、小几等物件,也不觉得拥挤。

不同于普通府宅,富可敌国的玉剑山庄就算连下人房,也显得别致干净,虽然不至于像诸位少爷小姐所住的那样金碧辉煌,却也美观大方。

长生坐在桌前,揉着臂上的伤,痛得发出咝咝声。

那些人下手好狠!

对着破损的青铜镜,他用湿布沾水擦去破裂口角处渗出的血迹,两条粗大浓黑的眉毛,因为眸中的思索之色,拧成一个烦恼的“川”字型。

他一边擦拭着嘴上的血迹,表情闪过一丝恍然。

从他们毒打他时说的那番话来看,应该是因为争风吃醋,那三位少爷想必都是对小姐有意,才会又妒又恨的打他。

来山庄也有些时间了,他对玉剑山庄也大致有些了解。

玉剑山庄控制着巫灵城的经济命脉,它拥有自己的钱庄、商行、米铺、水运,但凡一切赚钱的手段都能在他们经商的模式中找到痕迹。它还以巫灵城为轴心,和其他金陵、苏州、扬州等地的钱庄商行互相连接,构成组织庞大,结构严密的同盟,并与京中的达官显贵构成强大的关系网,它的强盛自是到了无从形容的巅峰之期。

庄主金信云有四个徒弟,其中大徒弟高莫影最得他的信赖。

剩下的三个徒弟,除了司马瑞枫同样来自名门望族的司马世家,其余两个都是十多年前金信云收养的孤儿,这四个徒弟从小都在山庄长大,并各自拥有一批自己的心腹手下,形成四股相互对持的势力。

在这样的状况下,小姐金璎璎自然成了香饽饽,因为,谁能娶到小姐就能当上庄主,基于这样的动机,对于小姐争抢的他们,看到小姐对自己青眼有加,自是恨意无尽,伺机报复,当然要毒打自己。

他感觉浑身的骨架都快散了,每块肌肉又酸又痛,将被撕破的袖子捋得更高,他发现整条胳膊又红又肿。

“长生,你身上怎么伤成这样了?”

“瞧,手破皮还流血了,这地方还青成一大块。衣服也破了,怎么还湿淋淋的?你掉河里去了?”

“快换件干衣服吧,免得会受风寒。”

同为家仆的赵强、刘铬、孙顺平七嘴八舌的问道。

长生只是淡笑,“刚才去挑水,不小心栽到沟里去了。”说话间,他已换上一身干衣服。

“长生,你最近是不是在走霉运!”赵强叹息道。

刘铬也道:“上次也是,庄里武斗也罢,居然也是把你给抓去凑数,搞得一身伤回来,所幸没丢掉小命。”

长生苦笑,“可能吧。”

“长生,听说你是小姐带进庄的?”

“是呀,她叫我进来做男仆。”

“你是怎么认识小姐的?”赵强感兴趣的问道:“如果不是小姐带你进庄,估计就算你削尖脑袋想进庄,也进不来。”

“怎么?进山庄很难吗?”

赵强吃惊的睁大眼睛,“你以为玉剑山庄是想来就能来的吗,你把它当成什么地方了。在这里是不愁吃穿的,又能挣钱,很多人都削尖脑袋想进来,因此它的审查异常的苛刻严格。”

“这样啊!”

孙顺平点头,“说啊,你是怎么认识小姐的?”

“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吃惊的声音打断:“大……大小姐!”

说话的是刘铬,他的声音充满惊讶,正望着门口那个俏生生的红色人影,惊得有些语无伦次。

大小姐怎么会来到这里?

而且还是到这下人房?

长生看着倚门而立金璎璎,惊讶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从床上站起身,走到她身边行了个礼,没想到金璎璎立刻伸手扶住他,“长生,不必多礼。”

“大小姐。”

金璎璎瞄了一眼周围惊得合不拢下巴的男人,“你们都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和长生谈。”

众人应声出去。

“春雪,你去门口守着。”她转身命令身后的春雪。

待屋内其余人都出了门,春雪一脚迈出门槛,反手轻轻带上门。

金璎璎立在屋子里,打量着长生。

长生看起来伤得不轻,挽起的袖子外露出的都是淤青的伤,她不由问道:“你的伤势怎么了?”

“不碍事。”长生伸手抓抓头,依旧是一脸憨憨的表情。

金璎璎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玉瓷瓶,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盒子,她将两样东西都递给他,“这个玉瓷瓶里是‘冰雪玉露丸’是治内伤用的,这个白玉盒子里,是‘蔷薇玉凝膏,专治外伤的。”

长生接过两样东西,结结巴巴道:“小姐,你对长生真好!”他冲她露出那种傻乎乎的表情。

“是么?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那天,你为什么说谎,说没有武斗?”

长生又是一阵沉默。

半响,他才抬起头,“为了你的名声。”

金璎璎心里一震。

“武斗的第二天,庄里突然出现了很多关于小姐的闲言碎语,有许多说的很不堪,小姐在小的心里是冰清玉洁的仙女,怎么会是他们嘴里那种无耻的女人,小的很愤怒,可是却又帮不上小姐什么。直到一天后,老爷回庄召见小的,因为进屋之前无意中听到外面有丫鬟说,老爷因流言之事正在对小姐大发脾气,因此,当老爷询问小的之前可有发生过武斗,小的才会那样回答。”

果然和师兄猜测的一样!

如今亲自证明了,她心底的芥蒂算是消除了一些,原来他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名节,而她不但错怪了他,还见死不救。

“对不起!小姐。”长生很真诚的道歉,“小的不会武功,小的能做的就只有这个了。”

“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金璎璎惭愧的低下头,“对不起,长生,我误会了你。”

长生的话,更让她愧疚不已,原来,这就是他保护她的方式。

她正在兀自感动,忽听长生道:“小姐,你以后要注意一下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

长生点点头,“小的只是觉得奇怪,庄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小姐的流言蜚语,还是一夜之间突然冒出来的。”

金璎璎一听这话,立刻义愤填膺,“不就是那个女人到处说的!”

“呃?”

“那个叫丁香的女人!”金璎璎一句接一句的道:“这个女人唯恐天下不乱,跑去我爹面前告状,我亲耳听到的,这流言八成是她散布的。”

“丁香?”长生想了想,“是那日在老爷身边的那位姑娘吗?”

“对,就是她!”

“那位姑娘看起来很贤惠,怎会是如此恶毒的人?”

“你知道什么!”金璎璎语气一变,很是不悦道:“人不可貌相的!”

长生看金璎璎生气了,不敢再多言。

屋里又静下来。

火烛昏黄的光轻轻跳跃。

它和窗外洒入的银辉融合在一起。

将屋中那个娇媚的影子,投影出一股悲凉的阴影。只因,她的声音再度响起之时,充满了一种没骨的伤感。

“其实,我不是恨那个女人装柔弱,博同情,我只是……”她的眼圈忽然红了,她的声音有些黯哑,“我只是无法面对这样的爹!”

长生没说话,只是静静聆听。

“从小我是看着爹对娘的一片深情长大的。很小的时候,爹就常常告诉我,娘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她是爹心中无可替代的存在。它让我相信爱的美好,让我相信真爱是永恒的。”她语气里的温柔随着内容的改变,而充满了愤怒的力量,“可是现在呢,以前的回忆都成了讽刺!爹眼里就只有那个女人,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吼我骂我,如果娘还活着,一定不会让我受这样的委屈。”

泪珠在眼眶中滚动。

到最后终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雪白的脸颊上那滴晶莹的泪是那样的悲哀。

那样的无奈。

长生看着她,似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

门,在这时轻轻被推开。

春雪在外面说,“小姐,时候不早了,要回去歇息了。”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和你说起这个了。”她低下头用袖子擦擦脸后,朝着长生道:“你好好歇息,明天我还会来看你的。”再度抬起头时,她脸上已挂上了笑容。

转身出门,她的背影融于夜的黑暗中。

他怔怔的看着黑暗中那高傲的背影。

他想起她的笑容,虽然悲伤已瞬间遁形。

可是脑海里。

那滴泪依旧晃动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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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淫贼就是你

又过两日,午膳之后。

金璎璎在忘忧园中无忧无虑的扑着蝶,彩扇轻舞,扑了好一阵,却一只蝴蝶也没抓着。

呼,好累!

她擦擦额头的汗,却见春雪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小姐。”春雪在她身边停住,“奴婢方才听人说,长生被老爷差人抓走了。”

“抓走?”金璎璎坐在石凳上,惊讶的问,“我爹为什么要抓他?”

“这个就不清楚了。”春雪继续道:“奴婢听说,早上影少爷带着几个人直接去了长生所在的下人房,在他的柜子和床上翻了一阵,但是,什么也没找到,于是就将长生给抓走了。”

金璎璎感觉有些不对劲,立刻从石凳上站起,转身就往前走。

“小姐,你去哪?”春雪一见,连忙追上去。

“澄阳殿。”金璎璎抛下三个字越走越快。

不多时,她也赶到澄阳殿。

玉剑山庄的有一殿六楼,澄阳殿是处理事务和待客之地;另外六楼分别是揽月楼、望月楼、咏月楼、逐月楼、明月楼。这一殿六楼当然是建得奢华无比,尤其以澄阳殿为最。

这澄阳殿高三十尺,共分三层。

上层是六个很阔大的房间,依序排开,是金信云的书房和娱乐的地方。中层是东西厢房,一边有十来个房间,布置得美轮美奂,是贵客留宿山庄的住处。下层中央则是正殿内殿。

内殿中,金碧珠翠闪闪发亮,流苏金丝摇摇曳曳。

一入内殿,她就看见殿内聚着不少人。

正当中的椅子上,自然是庄主金信云,他板着脸,面色很严厉;他身后站着低眉顺目的丁香,金璎璎一看到她就来气;金信云左侧坐着大师兄高莫影,他手放在下巴上,似在思索;右边坐着的则是二师兄夏羽平和三师兄司马瑞枫,这两人都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金信云的脚下,跪着的正是长生。

长生半跪在地上,一连声的在大叫,“老爷,小的冤枉!”

金信云冷冷道:“冤枉?来人,带小翠。”

小翠很快被带上来,那是一个蓝衣小丫鬟。

她站定后,金信云问道:“小翠,你说昨日曾见到此人潜入下人房,盗走丁香的财物?”

“是的,老爷。”小翠打量了一眼长生,肯定道:“前日晚上,奴婢见他潜入我们下人房,在丁香的柜子里,很熟练的翻出了丁香姑娘的财物,还有那个……肚兜,奴婢还记得,那时他拿到肚兜脸上还露出淫猥的恶心笑容,吓得奴婢都不敢动弹。”

长生顿时百口莫辩,只是继续叫着,“老爷,小的不认识这个女的,也未曾去偷过丁香姑娘的财物。”

金信云很生气,叱道:“人证已在,你还要抵赖?”

“她冤枉我,小的真的没有。”

“师父,我看就是这个长生偷的!”夏羽平冷哼一声,“肯定是他垂涎丁香姑娘的美色,才会偷去肚兜亵玩。”

“就是,二师兄说得有理。”陆银鹏也在一边帮腔。

这两人一说,金信云背后的丁香立刻嘤嘤哭泣起来,“老爷,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这要是传出去,还叫奴婢以后怎么做人?”

金信云瞧得丁香一哭,顿时又是一声大喝,“长生,你还不招?”

长生一听这话,急红了眼,顿时忍耐不住的冲上前,一把扑上去扯住夏羽平的衣服,又逮住陆银鹏的衣袖,朝着他们激动地道:“平少爷,银少爷,你们相信我,不是小的做的,小的真的没偷过东西!”

夏羽平和陆银鹏一时没防到长生会突然冲上来和他们拉扯,愣了一下后,夏羽平用力挣开他,“贱奴,不是你是谁!”

陆银鹏也从长生手中猛拽出衣袖,顺便还重重踹了他一脚,“这地方除了你,没人会做这种事!”

这时,司马瑞枫开口了,“师父,方才大师兄说没有在衣柜里搜到东西,那会不会被这个长生给藏到了身上。”

“来人,搜身!”金信云认同了这个看法,立即命人搜了长生的身。

谁知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长生身上竟未藏有失踪的财物。

金璎璎看了一会,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估计就是那个贱婢的肚兜被人偷了,有个丫鬟说是亲眼看到长生偷的,于是爹就命大师兄带人去搜了他的房间,一无所获之下,就命人将他给带到澄阳殿当面对质。他们冤枉长生也就算了,可是为了一个贱婢就如此的大动干戈,让金璎璎很生气,看到长生身上并未搜出赃物,她也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为了保护她的名节宁愿被自己误会的长生,自然是知道名节对一个女子有多么的重要,如何又会去偷那个贱婢的肚兜。

倒是这两日,庄里有关那个贱婢的传言倒是不少,其中一个传言就是一天前,有人亲眼看到丁香在两日前的夜晚进了老爷的房,一夜都没有出来。虽然她不愿相信这个传言是真的,但是,现在这个贱婢的肚兜不见了,爹就这般的劳师动众,这都说明了爹和这个贱婢关系真的很不一般。

心里异常的不是滋味,她咬咬唇。

经过这一番折腾,几个人都回到各自的椅子上坐下,有丫鬟端着茶水逐一上来奉茶。

殿内有些闷热了。

少爷们纷纷伸手入袖,掏出帕子准备擦擦汗。

忽地——

众人的目光都定住了。

但见夏羽平从袖子里摸出一物,施施然的展开。

在他展开的瞬间,金璎璎也不由睁大眼眸,很吃惊的看着夏羽平。

那是什么?

鲜红的底色,呈圆弧形的下角,艳丽的底色上绣着喜鹊登梅的图案,香艳中带着一丝旖旎,那正是一个女人的肚兜。

在众人的惊愕中,夏羽平也发现了不对劲,低头一看,顿时那捏着肚兜的手,像是捏着个烫手山芋,他一把将肚兜给扔到了地上,额头上流出冷汗,大叫道:“这……这……这不关我的事……”

他嗵地踢翻椅子,站起来朝着金信云辩解道:“师父,这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金信云盯着那个肚兜道:“不是你,肚兜怎么会在你那里?”

丁香望着地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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