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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女难嫁-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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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远门?”孙元修听着这个词,露出伤感的表情,“要真是出远门就好了,至少还能知道归期。”

“你的意思是……”

“公子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孙元修低着头很难过的道。

“不会再回来了?”

“公子在两年前遣散仆役和变卖田产后,就离开京城。他走的时候留了一大笔钱和这宅子给我,任我处置,还说他以后不再回来了。因此,这里现在就只有我和妻子住。”

“妻子?你娶妻了?”

“去年我娶了一房妻子,不过这几天她回娘家去看她娘了。”孙元修笑了笑,又道,“因为感念公子的恩情。我一直守着整个屋子没有变卖它,是期待有一天公子心愿得偿后,能够再回到这里。”

“元修,十夜能有你这样的家仆,真是他的福气。”

“公子一向对我恩重如山,这便是我唯一能为公子做的。”

孙元修看了眼金璎璎,欲言又止。但迟疑了一下,他还是开口道:“金姑娘,我希望你在离开这里之前,能随我去趟公子的房间,我有东西要给姑娘看。”

“什么东西?”

孙元修却对她道:“姑娘去看了自然就会知道了。”

“那好吧。”金璎璎起身才走了几步,孙元修看了跟在她背后的翠屏一眼。“公子的房间只有金姑娘一个人可以去看,这位姑娘请在堂中等候。”

“翠屏,你就等在这里吧。”金璎璎见状对翠屏道。

孙元修领着她来到一间很雅致的房间,虽然窗户全被关上了,房间的光线很暗。但是,依旧看得出里面的陈设井井有序,干净整洁,明显长期有人在打扫。

金璎璎四下打量着,好奇道:“这就是十夜的房间?”

“是的,公子平常就在这里看书。”

书桌靠左侧有一个巨大的石像非常醒目的立在那里,那石像很坚硬,雕凿成鹰的形状,形态栩栩如生,很是抢眼。

这个石像引起她注意的并不是这石像的巨大和造型,而是在那鹰的心窝里,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洞。

金璎璎不觉走近它,她看清了那心窝里的洞切面并不光滑,好像是无数次用剑戳刺成这样的,她不觉在猜测这洞的来历。

孙元修见她走到了石像边盯着那个石像上的洞在看,不由缓缓道:“这个石像是用世上最坚硬的花岗岩制成的,它代表着公子最大的仇人鹰,公子对他的憎恨就像他次次戳入这鹰胸口的剑痕一样,力气用的多大,恨就有多深。公子每当忆起往昔,恨到不能自己,就会用剑戳刺这个鹰的心窝,来发泄怒气。”

金璎璎看着眼前这个和她差不多高的石像,想起爹遗书上的话,这个鹰非但是南十夜的仇人,也是她的仇人,虽然忆不起往昔,但是,想起因为他的杀戮,才害得她和南十夜天各一方,她就恨得不能自己。

孙元修已经走到桌子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方形的盒子,他打开那盒子拿出里面的一叠泛黄的纸张,他将纸张递给了金璎璎,“姑娘,这就是我想给你看的东西,你看看吧。”

金璎璎接过那叠纸张,低头看着面上的那张纸,上面竟然写满密密麻麻的字迹。

字迹大小不一,凌乱不堪。

所有的字迹都写着两个字,笔法狂放,凌乱的排布看得出写字之人当时有种把持的激动。

那些纸张都同样在写着两个名字——璎璎和欣眉。

她认出了这是南十夜的笔迹,她忙揭开这张纸去看下面的那张纸。

下面的纸张上同样写满了字迹,却不再是金璎璎的名字,而是一句话,希望你能幸福。

这张纸皱巴巴的,似乎被揉成团过,随后又被人捋平整的。

她又揭开下面的一张同样的纸,纸上却写着想你想的要哭了。

这张写着想你想得要哭了的纸片,字迹并不工整,看起来有些发抖,之上还有一处泪溅在纸上的痕迹,让被打湿的地方有些卷翘。

她捏着这些纸,望着上面的字迹,手不住的颤抖,目中盈满热泪。

她蠕动着唇,颤声道:“这些字……”

☆、第54章 倒药

“这些都是公子离开前写下的,我趁他不注意为他收拾房间时留下的。其实公子非常爱你,我将这些纸张保存到现在,就是希望有一天姑娘能够亲眼看到这些字迹。我一直在这里等着,等着公子回来,等着你的到来,等了两年多,虽然依旧没有等到公子,却终于等到了姑娘。”

“你收着这些等着我来,就是为了给我看,那如果我今天没来呢?”

“那我会一直等下去,一直等到你来的那一天。我知道你已经嫁人了,我也知道你也说过永远不再见公子,但是,我想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你爹并不是公子杀的,如果到那时候你心里还有公子,也许会想到这里来打听他的下落。”

金璎璎很感动,捏紧手中的纸,泪水一滴滴洒落在纸上,“元修,谢谢你。”

“姑娘,公子并没杀你的爹,更没逼死他,你却那般冤枉他,连我都看不过眼了。我们家公子实在是太苦了!”孙元修继续道:“我跟了公子有七年,我从来没见到过他那般的伤心过,三年前的一天,他去见了你回来之后,当晚就喝得酩酊大醉。这么多年了,公子从没醉酒过,因为他说要报仇就必须随时保持警惕,而酒是最能误事。但那晚我看他不但喝醉了,还流泪了。公子在我心中一向是冷峻的,我甚至以为他可能连眼泪是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心里一直都只有仇恨,每次想起当年灭族的恨和痛,他就会用剑去戳刺那个鹰的雕像,就算恨得咬牙切齿,他都没有流过一滴泪。但那晚我看到他对着夜空哭了,哭得很伤心,嘴里叫着你的名字。”

金璎璎的心顿时碎了一地,这样的情景纵是铁石心肠也无法不为所动,更何况是心中充满了悔恨和难受的她。

“公子或许是杀了不少人。但那些人都该死,公子并非是喜欢滥杀无辜的人,不然我也不会那么敬重他。姑娘,我不是想责备你。只是觉得我们公子太可怜了。你当时为何不站在他的立场想想就开口责备他,如果你的族人在你眼前被人残忍的灭族了,并且焚尸灭迹,难道你还能无动于衷的装作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那些被公子杀掉的人,都是死有余辜的恶人。”

孙元修这几句话说到了金璎璎的心坎上,世事难以预料,孙元修所言的随着真相的揭露,还真的变成了现实,她自然能体会其中的痛苦和煎熬。

金璎璎已经哭出了声,她咬着唇道:“我知道……”

孙元修有些吃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金嘤嘤哭泣着,“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知道了我爹不是十夜逼死的,知道了他和我其实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更知道了他才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现在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了我错怪了他,可是一切已经太迟了。”

她抓着那叠纸的手指紧紧的捏住他们,眼泪像决堤般疯涌而出。

她低着头,喃喃的道:“那时,我说了那么多伤害他的话,他的心一定碎成了无数片。我那样的骂他,甚至诅咒他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他当时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只是用一种很哀怨的眼神凝望着我,现在,每当我想起他当时的眼神。心里就痛得没法呼吸,他一定很失望,一定很绝望,绝望于我对于我对他的恨……”

她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最终忍不住捂住脸放声恸哭起来。

现在。即使想对他说句对不起,她也找不到他的人,甚至不知道他平安与否,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个机会重来,她一定不会再对他说出那样残忍的话,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个机会重来,她一定不会再做出那些撕裂他心的举动。

十夜,我好想你!

这哭了一阵子,她才停歇下来,又问孙元修道:“元修,十夜这两年真的没有回来过吗?”

“是的。”

“那你知不知道在哪里可以联系到他?”

孙元修摇摇头,“他一走两年,音讯全无,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你知道鹰是谁吗?”

“不知道。”

金璎璎叹了口气,望向窗外。

十夜去杀鹰了,想起爹在信中所说过的鹰很狡猾的事,她心里浮起为十夜的担忧。

十夜,你现在好吗?其实,伤透了你的心的我,早已没脸再去见你,但是,不管你在何处,我都希望你能平安如昔。

************************************************************

冬去春来,转眼又过去大半年。

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院落里姹紫嫣红的花朵开得正艳,而花树上满枝的杏花凝望着窗内的少女,发出无奈的叹息之声。

屋内,一个娇弱的女子卧在床上,雪白的脸庞比白色的睡衣更加显得刺眼,她娇喘阵阵,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猴头一热,她用帕子捂住嘴,拿开帕子时,雪白的帕子上咳出一口鲜红的血迹。

她并没有感到吃惊,只是很镇定的将那帕子藏起来。那双异常平静的眼睛里,并没有对死亡的畏惧,相反充满了某种令人瞧了会心痛的思念之色。

十夜,我好想见你一面啊。

她又是一阵克制不住的咳嗽,喘息起来。

“璎璎。”翠屏端着一碗药从门外走入,一看到屋内的情形,立刻放下药到床边扶住她,为她轻轻扣背平喘。

“翠屏,我没事。”金璎璎给了她一个虚弱的笑。

翠屏忍不住的泪水涟涟,“还说没事,看你精神越来越差。”

自从那次从南十夜家里回来后,她就一病不起,纵然庆王为她请来全京城的名医,她的病依旧以势不可挡的趋势恶化下去。

“春天到了呢,我闻到花香了。外面的空气肯定很舒服,要不是身体差,真想到院子里去走走。”金璎璎淡笑着,苍白的脸因为笑容更显病恹。

翠屏将放在桌上的药端过来,“璎璎,喝了它你会慢慢的好起来的。”

金璎璎接过药,喝了一小口,“很烫,搁会儿再喝吧。翠屏,你去拿点桂花糕来,药太苦了,我要糕点过过口。”

翠屏应声去火房拿桂花糕,她前脚刚离开,金璎璎后脚就从床上吃力的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放药碗的桌子边,她端起那碗药,又走到敞开的窗户边,将药汁泼到了窗外。

也就这几步路,似乎耗去了她不少气力,她喘息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待得咳嗽平息下来,她才走到床边坐好,等着翠屏回来,她并非真的想吃桂花糕,那不过是她支开她想泼掉那药。

她知道自己得的是肺痨,纵然王爷骗她说只是普通的肺病,很快就能好起来,但是她自己的身子她还是知道。

这是没有救的绝症,不过她并不害怕,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心愿,想见南十夜最后一面,可是她又认为当年曾那般的伤过了他的心,她已经没有资格再说爱他了。

她幽幽叹息着,从枕头下取出一叠泛黄的纸张。

轻轻展开那些纸张,上面白底黑字的字迹使得他的眼眶一热,泪水就禁不住的刷刷往下落。

希望你能幸福……

她能体会到他写下这句话时,是怎样的一种复杂的心情。即使是被自己像那样的误解和怒骂,也希望自己能幸福的心情,那是怎样的一种深藏在心底的热望。

瘦弱的纤指摸上纸上的字迹,那仿佛是在触摸着想象中的爱人。

想你想的要哭了……

这句用泪水凝聚成的字句,想她想到要哭了,却始终不曾来打扰过自己,是因为知道她已是别人的妻,他知道他给不了她幸福的未来,所以选择了让她去恨他,让她可以去寻找新的幸福,可他又怎知失去了他的她,如何又能幸福。

想起三年前她毫不留情的怒骂他,他一句都没辩解的样子,以及当时他那充满哀怨的眼神,他的胸口又仿佛像被重锤一击,痛侧心扉。

十夜……

泪水一滴滴洒落在泛黄的纸上,那翻覆在胸膛中的悔恨和悲痛激荡在她胸口,让她忍不住的捂住脸放声大哭起来。

她却不知门外有人正心疼的凝望着痛哭流涕的她,那人并未推门而入。而是叹了口气,带着管家邹润成一起走到院子里。

“唉,原来她将药全都悄悄给倒了,根本都没喝,难怪我请了全城的名医过来给她诊治,这病丝毫不见任何的起色,还越来越重了。”

庆王忧心忡忡的道,“这样下去,她怕是……”

邹润成也叹息道:“要不王爷再去劝劝她,这不喝药病哪能好起来?”

“她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心,刚才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了,她已经不想活下去了,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

他隔窗望向屋中那个淡淡的的倩影,那般的单薄,那般的孱弱。

他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痛心的道:“我该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留住她的性命?”

☆、第55章 生与死的别离

屋内,飘出凄哀的乐声。

半倚在床头的那个女子,两手握着發吹得正入迷,她苍白的面靥上晶莹闪烁的是顺颊而下的泪光。

目注着屋中那个忧伤的影子,庆王回身吩咐身后的邹润成道:“你赶快派人给我全城去找南十夜,凡有知道下落的人,一律有重金酬谢。”

邹润成一愣,“王爷……”

“或许只有找到南十夜,她才会重燃活下去的希望。”庆王叹息道。

邹润成领命而去,庆王听着那凄哀的乐声,轻轻推开门缓步入内。

吹發的乐声在他推门而入之后戛然而止,金璎璎手握着發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给他行礼,庆王一见一个箭步到了床边按住她,“你身体不好,不必多礼了。”

金璎璎看了他一眼,“你以后还是别到这里来了,璎璎的病璎璎自己知道,免得过给了王爷。”

“璎璎,我的身体好得很,你不用为我担心,没事的。”庆王不以为意。

“王爷……”看着庆王一脸的坚持,金璎璎心里很感动,声音哽咽的道:“王爷对璎璎的恩情,璎璎就算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我不要你的报答,我只要你能好起来。”

“王爷。”

金璎璎转动目光,透过窗户望向窗外开得正艳的杏花,“外面是春天了,春暖花开的感觉真好,我想去外面看看杏花。”

这时,翠屏拿着一盒桂花糕进来,一见庆王在里面,立刻给他行礼,“见过王爷。”

“翠屏,你叫人搬张桌椅到庭院里去,璎璎想要赏花。”

翠屏立刻出去叫人来搬桌子,当搬完桌椅后。翠屏正想将金璎璎扶下床,不想庆王俯身从床上很温柔的抱起她。

“翠屏,将璎璎的披风拿过来。”他抱着她走向庭院,手中的人儿轻得像一片树叶。让他又是一阵揪心的难受。

来到杏树林附近,他将她很小心的放在椅子上做坐好,为她披上披风。

她仰起脸,看向前方的杏林。

雪白的杏花一簇簇绽放在枝头,阳光下白得耀眼,她目注着那些花,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迷离的浅笑。

“好美。”她用梦呓般的声音喃喃低语道:“就像那满山的桐花开放的时候,满山都是一片雪白。”

“桐花?”

“他最喜欢同桐花了,还记得那年和他一起在山里看桐花,那时候……那时候他还答应我会带我一起去他的家乡看桐花。可是现在……”她咳了起来,用帕子捂住嘴,拿下帕子时,帕子上又是一滩咳出的鲜血。

她很快的卷起帕子,不想已经被庆王看到那帕子上的血迹。他如雷轰顶,盯着那帕子颤声道:“你……”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王爷不必难过,人生自古谁又无一死呢?璎璎能够认识王爷,得到王爷的厚爱,已经是璎璎前世修来的福气,璎璎已经很满足了。”她微微一笑。“璎璎死后,王爷一定要好好对待那四位夫人,不要再为璎璎伤心难过。”

“不,璎璎,你不会死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他说着忽然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嘴里喃喃地说着,他抱得那样的紧,仿佛在害怕一松手她就会被什么给夺走一样。

杏花从枝头凝望着他们,带着无限的哀思,在风中抖落一地的花瓣。

在杏林附近。两双嫉妒的眼睛嫌恶的盯着被庆王抱住的金璎璎,她们正是萱夫人和锦夫人。

“这个痨病鬼真讨厌,这拖了大半年还就是不死,真是烦死了。再说呢,这既然得病了,就乖乖在房间里等死好了,还跑出来看什么杏花,真是矫情!”

“我看这贱人就是没安好心,到处乱跑就是想过给我们。”萱夫人也不满的道:“我们爷也真是的,这么一个痨病鬼他花银子给买回来干什么,还拿她当心肝宝贝。我说这痨病鬼怎么命就这么长,拖了这么久也不见咽气,自打她来了,我们爷的眼里心里就只有她,天天都只知道去陪她,哪里还有我们这群姐妹。”

“就是啊,萱妹妹!”锦夫人对萱夫人又道:“听说我们爷今早又去面圣了,求皇上赐婚给他,封那个痨病鬼做正妃,幸好皇上一口拒绝了。”

“我们爷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么执着的想封她做正妃?三年前如此,还好皇上不允,将这贱人赐给别人为妻。我想我们爷多少也会死了这条心,不想三年后他居然旧事重提,不死心的依然想立她做正妃,你说我们爷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我们爷想干什么,我看还不是那个贱人临死前想当上个王妃来个光宗耀祖,哼,她还是早死早投胎去吧!”

“就是!”

风,吹起她们的语声,越去越远。

只有满树的杏花,冷眼看着这两个狠毒的美人在咬牙切齿的咒骂着那边重病垂危的女子,杏树发出沙沙的悲叹声,将一片片花瓣吹飞在地面,越积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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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有万般宠爱,也抵不过病魔的无情。到了桐花开放的时节,金璎璎已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这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初升的旭日在天空发出道道红光。

金璎璎起了个大早,就开始坐在镜前梳妆打扮,她绾了一个她最喜欢的灵蛇髻后,用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簪绾住头发,又在发髻边别上了三个小巧精致的玉蝴蝶。

她瞧瞧镜中的自己,觉得自己的脸颊缺少血色,显得很苍白,她于是抹了不少不少艳丽的胭脂在脸上。

最后,她又端详一下镜中的自己,虽然看起来很消瘦,却依旧很美,她很满意的站起来,穿上一件翠色的长裙。又罩上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飘逸而柔软。

她整整长裙上的褶皱,这才打开门,叫醒睡在外间的翠屏。

翠屏见她穿戴很齐整。很惊异的揉着眼睛,“璎璎,你怎么起来了?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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