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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女难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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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响,她疲惫的又靠在床上,声音嘶哑的道:“爹,我很累,我想睡一会。”

金信云看她一脸苍白的样子,摇头叹了口气,当走到门边时,他停住回转身望着春雪,“春雪,好好侍候小姐。”

“是,老爷。”春雪自是毕恭毕敬。

待得房门被关上,屋内立刻又变得异常的安静。

“小姐,你要不要躺下睡着?”春雪躬身问道。

金璎璎摇摇头,依旧闭嘴沉默着。

她忽而低头看看身上,她的身上穿着雪白的睡衣,并非她晕倒时的那件火红罗衫,“雪儿,我昏倒时穿的那件罗衫呢?”

“送去洗了,小姐。”

“你送去洗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里面有一个壶?”金璎璎用两个手指比划着,“有这么大,这么高,浅白色的,上面雕着很奇怪的花纹。”

春雪摇摇头,“没看到有壶。”

金璎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要爬起,春雪见状忙过来扶住她,担忧道:“小姐,你现在身子很弱,有什么就让奴婢去做。”

“没有什么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歇息一下。”金璎璎吩咐道。

春雪点点头,“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就喊奴婢,奴婢就在外间。”

春雪出去后,金璎璎半靠在床头。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乌黑的发掩着若有所思的眼睛,她一手摸着垂在胸前的长发,目中渐渐有了怒意。

再一次想起晕倒前的情形,她越想越怒。

长生居然会打她!那个狗奴才居然敢打自己!

她越想越气,纤手握拳在床上重重一捶,她总算对他也不错,他居然敢打自己!最气的是他还抢走那个神奇的壶。

那个壶不可能不翼而飞,这么说肯定是长生这个狗奴才抢走了,想他在溶洞里,曾用异常古怪的眼神盯着那个壶看过,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壶居然打晕她!

其实,长生若是开口向她要这个壶,她可能也会送给他,毕竟,山庄里比这壶宝贝的东西多着呢,大不了她送别的东西给南十夜,却没想到长生居然为了抢走它,对自己动粗。

她气得发抖,一把抓起背后的枕头两手又抓又扯。

咝咝——

几声裂帛的响声中。

枕头的绣花枕面被她气愤的撕裂开来。

漫天的飞絮仿似雪花轻舞。

雪白的飞絮中。

那一张明艳的俏脸怒气冲天,嘴里迸出几个字:“狗奴才,你居然敢打我!”

她握紧枕芯,不,她要去抓回那个狗奴才,好好教训他一顿,然后让他做她一辈子的奴才!

主意已定,她就迫不及待的留下一封书信,叫爹别为她担心,然后易容出庄,踏上寻找长生的旅程。

这出庄也只隔了半天,她带上盘缠就骑马追了出去。

怎么找长生呢?长生会易容,不知道他会不会换个面孔,不过以长生不喜欢惹人注目的个性,应该不会用他本来面目,估计就算易容也会是个很不起眼的人。

她想了一会,用了最笨的方法,沿路逢人就问,终于从无数人的嘴里拼凑出长生的足迹——这个狗奴才居然直奔北方而去。

站在岔路口,金璎璎一阵疑惑,这北方不就是去京城的方向吗?那个狗奴才要去京城?他去京城干什么?

她也毫不犹豫的去了京城,只为去抓回那个狗奴才。

这一路追踪还真追到了京城,站在繁华的街头,望着如潮水般的人群,金璎璎犯愁了,若说之前沿路追寻他的足迹好找,因为荒郊野外沿路就那几家客栈,找他一个行色匆匆的旅客,还是比较容易的。

可是,这黑压压的人群该怎么找?

最后,她用了那个最俗的方法——悬赏。

她雇人在全城最繁华的地段贴上寻找长生的告示,但凡有知其下落者,一律赏银一百两。

一时之间,这成了京城之中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谈资,长生这个人的名字迅速传遍大街小巷。

而在金璎璎住的客栈,这两日也立时来了不少自称见过长生的人,但都被金璎璎识破他们都是假的,他们根本都不认识长生,只是为了骗她钱财而来。

金璎璎一筹莫展,坐在客栈后门的台阶之下。

天色已渐渐暗了,想起毫无音讯的长生,又想起长生那样对自己,她一口气堵在胸口,忍不住悲从心起,禁不住的嘤嘤哭泣起来。

昏暗的天色里。

那个美丽的少女坐在台阶上,抱膝放声痛哭。

这自然引得店里的小二,探头探脑的在一旁张望。

“混蛋,长生你这个狗奴才,等我抓你回来,就叫你做我一辈子的奴才!”少女清脆的怒骂声,听得一旁的小二目瞪口呆。

少女骂完,又自嘤嘤哭泣起来。

小二看得莫名其妙,摇了摇头转身打算走,少女却忽然抬起头,大喊了一声,“小二!”

这一声娇蛮的呼喝,吓得小二一个哆嗦。

但他还是不情愿的走上去,问道:“姑娘有何事?”

“你们京城男人最多最热闹的地方是哪里?”

“男人最多?最热闹?”店小二抠抠头,想了想,“这里男人最多最热闹的自然就是醉湘楼。”

“醉湘楼是什么地方?”

“赏花的。”店小二干笑两声,“明天晚上酉时,醉湘楼会是全京城最热闹,男人也会是最多的地方。”

“哦。”金璎璎点点头。

她坐着又想了一会,还是想不明白这赏花的会是什么地方,慢慢踱到前厅,她找了个男人问道:“大哥,你们那赏花的醉湘楼到底是干什么的?”

前厅坐着一堆形形色色的男人,看到一个甜美的姑娘在问醉湘楼,不由都嘿嘿邪笑起来,那笑容都有些不怀好意。

其中一个回道:“干什么的,自然是赏花的。”

“赏花我们庄里多得是各种花,长生为什么非要到哪里去赏不可?”金璎璎很不满道。

“嘿嘿,姑娘,此花非彼花!”说话的男子露出色迷迷的眼神,笑容显得更加淫猥,“那种花是男人最爱赏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美艳无双!”

金璎璎瞧着那笑容很不舒服,别开脸,却发现四周的男人在听到醉湘楼去赏花一个个都笑得很淫荡,很色,她感觉有些不对劲,索性不再理他们,一甩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但是,心底那个信念依旧不变。

她要抓回长生!

第一章 原来是青楼

华灯初上。

京城的夜是喧嚣热闹的。

各种揽客用的角灯纱灯霓虹似的高高挑起,粼粼比比的黑底漆金的市招,灯火里闪着金光,小摊小贩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展露出这个城的繁荣和昌盛,而飘荡着霏霏艳曲的酒楼妓馆,却如同这个城奢华夺目的彩衣,晃荡着使人目眩神迷的彩光。

穿过坊巷市井,金璎璎停在这间名为“醉湘楼”的楼前,她着实没想到名字起得如此之雅的地方,竟然会是一家青楼。

这青楼从外观上看,确实雅致得紧。

楼的四角挑着镂空雕花的长串浅黄角灯,剔透玲珑,雕花的门**覆着粉色的帷幔,青砖台阶上摆放着鲜艳的花卉,一股股浓浓脂粉香直飘入鼻。

金璎璎瞧着门内搔首弄姿的艳丽女子,皱皱俏眉。

她此刻又易容成了男人。

一张丑脸上,尖嘴猴腮不说,脸上还有道紫色的瘢痕,那丑陋的程度绝对是超乎了人类的想象。不过,这次她在脸上还点了颗黑痣,和紫色的瘢痕遥遥呼应,使人有看了一眼就觉得很恶心的感觉。一袭同样普通的淡蓝衫子略微有些旧,衬得身材偏瘦小,这样的她即使走在人群中,也没人会认出她是个女人。

至于为何要扮成丑陋的男子,客栈里那些男人淫猥的笑,让她觉得这个赏花的地方似乎不太妙。更重要的是,长生会易容,在没有寻得他之前,她若是以自己的模样出现,他肯定一见她就会立刻掉头跑掉,装成这样的话,长生绝对认不出来。

她很得意的想着,也迈步跨入了门槛。

青楼里,景观也太出她意料之外。

其实这间醉湘楼实为京城最负盛名的青楼,里面的女子俱都才艺双全,貌若天仙,是文人墨客、商贾巨富出入之地。

楼里共有七位绝世美女,分别是以七种花命名:玫瑰、蔷薇、牡丹、傲梅、丹桂、芙蓉、清荷,这七位美女背后自然是有强硬的后台做靠山的,因此,能够屹立于楼内,乃至整个京城数年不倒。

但是,数日前出了一件怪事。

京城的大街小巷,突然都被贴上一张奇特的画。

画中女子轻纱覆面,体态妖娆妩媚,那一双露在面纱外的勾人眸子,只是一个眼神竟会让人有种销魂蚀骨的奇异魅惑,那欲抱琵笆半遮面的神秘,更使人心生一窥真容的强烈欲望。

这个美人就是近期突然出现在楼内的婉伶姑娘。

她的来历成谜,唯一知道的是八月十八会在醉湘楼舞上一曲《雪羽纱》,据说这个舞蹈会是空前绝后的震撼,因此,京中的男人们才会在今日全都蜂拥到醉湘楼,只为能一睹面纱之下,佳人真容和绝世舞姿。

更为让男人们热血沸腾的是,她不同于楼中那七位红牌姑娘,她是无主的,今天也是她卖身之日,能够出得起最高价的人,今夜就能她和春风一度。

所以,尚未到《雪羽纱》开始的时间,这醉湘楼就络绎不绝的涌入各种商贾名流,文人墨客,整个楼里显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金璎璎一脚踏入楼内,就开始东张西望。

她的眼眸忽地一亮,前方有个穿着青布衫的男子正在往前走着,她看得分明,那个背影不就是长生的吗?

她又惊又喜,继而大怒。

长生那个狗奴才还真来嫖妓了!好大的狗胆,原来他就是没钱嫖妓,才抢了她的壶来换钱!

她不由怒由心生,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只手抓住他背心的衣衫用力一拧,又重重一逮,破口大骂道:“长生你个狗奴才,居然敢来青楼嫖妓!”

她的骂声一起,周围的人纷纷向她投来惊诧的目光。

可她毫不在意,但是,当前方那个男人转过头,先是一惊,仿佛被她的丑容所惊吓,接着才很害怕的,结结巴巴的道:“什、什么?”

金璎璎顿时化为石雕。

这个男人居然不是长生!

她僵硬的放下手,若无其事的拍拍手,“错了,认错人了!”

闹了个大笑话,金璎璎在众人好奇地目光下,开始在人群中搜索,这看了一圈倒是没看见长生,她又将目光投得远点,开始打量起楼内的布置。

醉湘楼内,场地被粉色的拖地纱幔一分为二,靠右的这部分场子正前方是个圆形的巨大戏台,高约五米,台宽十米,圆形的穹顶雕着着金色的莲花,支撑四角的柱子上浮雕着描金的祥云、花鸟。

穹顶上,有数条粉色的细长丝带飘逸垂下。

戏台下方正是看台。

看台分为五排,呈半弧形的环绕着戏台。

靠左的被纱幔隔开的就被作为外厅,外厅上边设有酒桌,有寻芳客或搂着姑娘在调笑,或兴致盎然的喝着花酒。

金璎璎看了半响,又将目光转向看台上。

看台下观舞最好的位子上,坐着一个又矮又黑的男人。

这人四十来岁,身材已微微发福,身上穿着件滚着金边的月白绸衫,一双眼睛倒是色迷迷的,瞧得让人怪不舒服的。

金璎璎挪开目光,心下有些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长生,这狗奴才躲哪去了?

正自想着,忽听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嚣张的喝道:“老鸨,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地方让出来给我们爷,快点!”

老鸨是个涂脂抹粉的胖女人,她扭着身子走出来,她瞧见这露面的主儿也像是来头不小,一张胖脸上立刻堆满献媚的笑,“可是,那排位置已经被人给订下了,而且都给订满了,现在……只剩第二好的位置!”

老鸨指指金璎璎所站位置的附近的那地方,赔笑着,“就是这边。”

“大胆!”说话的是个仆人打扮的男子,他颐指气使的吼道:“我们爷说要第一好的,就要第一好的!你竟敢违抗爷的命令,你知不知道我们爷是谁,他就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顺平,我们就坐这边!”

“是。”顺平回过身,望向身后的人。

那个仆人身后,站着一个英俊的蓝衣公子。

此人生得风流倜傥,一袭华服华丽光鲜,看起来就像个轻佻的花花公子,他手中摇着一把白色的折扇,优美的唇角,向上挑着一丝放荡不羁的轻笑,但他身上始终有种连轻浮也掩饰不住的雍容贵气。

蓝衣公子在那个第二好的地方坐下,一番争吵瞬间消弥于无形。

这时,一个姑娘过来附在老鸨耳边低语几句,老鸨脸色一变,转头对那位蓝衣公子陪着讨好的笑:“请公子稍作歇息,即刻就可一睹婉伶姑娘的风采。”她说完匆匆去了越过粉色纱幔,到了左边的外厅去了。

金璎璎瞧了蓝衣公子一眼,撇撇嘴。

不管怎么高贵,来逛窑子的都不是好东西!

她半转过身子,挑起珠帘眸光很随意的在厅中梭巡着。

忽地,她的目光定住了。

第二章 初恋老情人

阔大的外厅中。

靠近纱幔的圆桌边,一个年轻男子的侧影跃入眼帘。

男子穿着一件月白衫子,衫子有些旧,感觉像是经过风尘仆仆的跋涉,他耷着肩,垂着头,一副很落魄潦倒的失意样子,看模样就像是从哪里来的穷酸秀才。

他手握酒杯正一杯杯喝着酒,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他酌酒的姿态却甚是优雅。

金璎璎目光落在那个背影上时,立刻胶着在上面,再也挪不开了。

是他,纵使化成灰也不能忘的他,是那个魂牵梦绕只在梦里的他!

即使从自己的角度,并不能看到他的整张脸,但仅凭着那侧影和那动作的姿势,她就一眼认出是他。

她激动万分,凝望着那个熟悉的侧影陷入了回忆中。

那年,她才十五岁。

偷溜出庄的她,为了体验自己易容的效果,扮成一个脸上生着恶疮还流着脓液的丑陋小乞丐,在悦宾楼下乞讨,却因此遭到横行在这个地盘上的恶丐的打骂,是他在众人围观却无人援手的哄笑声里挺身救出了她,还给了她不少银子让她先治好病后,再去找份工养活自己。

那一刻,他就这样走近了她的心里,拔动了她的心弦。

丁正廷就是他的名字。

远远凝望着远处痛饮的男子,她情难自已的忘了周遭的一切。

桌上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背后有人在看自己,只是拿起壶想给喝空的杯子续上酒,不想酒壶里也空了,倒不出半滴酒,他顿时将酒壶往桌上用力一扔,捶着桌子大喝道:“上酒!快拿酒来!”

由于他这桌就只有他一人,没有姑娘作陪,因此无人上酒,再加上他在大发脾气,更是无人敢近身。

这时,老鸨带着一个姑娘走过来,她皱眉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见他衣着普通,神情落寞,一看就是个没钱的主,立刻没了好脸色,她冷着脸不屑道:“客官,没钱就不要来青楼,要买醉去旁边的酒馆去!”

丁正廷闻言被激得一掌拍在桌上,他伸手入怀摸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子重重砸在桌上,桌上的空壶也被那力道震得一动,傲气十足的道:“本公子有的是金子,你只管去拿出你们最好的酒来!”

老鸨一见金子立刻笑成一朵花,她媚笑道:“客官想喝什么样的酒都好,来人,上酒!”她转头又唤了好几个浓妆艳抹的少女过来,“小红,小翠,小兰,你们都过来,快来好好侍候这位爷!”

那几个少女娇滴滴的应声,忸怩作态的一呼啦都围在了丁正廷的左右,有个已经伸出雪白的玉臂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还有一个很大胆的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端起一杯酒欲和他调笑。

谁料这丁正廷脸色一冷,一使力将围在身边的莺莺燕燕全都推开,并挥着袖子驱赶她们,沉着脸冷声道:“不要碰我!滚,你们都给我滚开!”

那些少女纷纷退后,一脸吃惊的望着他。

老鸨也没想到这位有钱的公子还真是跑到青楼来买醉的,开青楼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稀奇古怪事儿,只来喝酒不叫姑娘的。她只好莫名其妙的摇摇头,招呼那些少女都退下,只是吩咐着不要忘了送酒上来。

金璎璎在帘子后望着他,百感交集。

由于离得比较远,她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看这情形必是他不满这些少女姿色平庸,那也是,他所爱慕的女子是那样绝世的美人,又如何是眼前这些庸脂俗粉所能比拟的!

没有人会跑到青楼里只是为了喝酒,他不过是在等着老鸨寻来真正绝色的美人,比如这楼里的红牌姑娘。

一念至此,她心中不觉又爱又恨,便用那种爱恨交集的眼神望着他发了一会呆,终是清醒过来,她最后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一甩撩在手边的珠帘,在珠帘清脆的撞击声之后,她恨恨的望着背后那被珠帘挡住的影子说了一句,“天下男儿皆薄幸!”

简短的几个字,道出纠结在她心头的矛盾。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这番举动也被别人窥在眼里。

离她约莫一米远的地方,正是那蓝衣浪荡公子哥所坐的地方。

金璎璎这番举动很自然的落在那蓝衣公子眼中,蓝衣公子唇边浮出一丝感兴趣的笑容。

最先吸引住他的是,他发现这个男人用种很奇特的眼神望着外厅中另一个正在喝酒的男子,那种眼神如果没看错,应该是属于凝望心中所爱的眼神,充满着刻骨的柔情与爱恨。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他,见他外貌异常的丑陋,只有一双眼睛非常黑,很有神采,直到金璎璎甩帘扔下的那句话落入耳中时,他眸中光芒一闪。

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而她显然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金璎璎目光梭动在场子中,当她看到从外厅中又走入的一个人影时,漆黑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继而就是愤怒。

从外厅里走入的是一个很冷峻的年轻男子。

男子穿着墨色的对襟长衫,衫内露出金色镂空的镶边,胸前绣有金色的繁复花纹,宽袖也滚有细长的金边,腰间系着金色腰带,中央镶嵌一枚红得发亮的硕大宝石,下垂一个莹润的圆形玉佩,脚蹬一双镶着金边的黑色靴子。

他进入的瞬间,就像是暗色中的惊艳一闪。

那并不是来自于他身上的华贵衣衫,而是源自于他身上那份很独特的冷漠气质。

他的俊美绝伦,他的淡漠疏离,即使是在如潮的人海中也无法被湮灭掉,整个热闹的青楼宛如一个喧嚣的巨大背景,将他崁入其中,倒是显出他的幽冷孤绝,他的与众不同。

金璎璎生气的瞪着他,咬牙切齿。

这不是南十夜吗?原来这个冷面的家伙也来逛妓院了!

想起他在庄里道貌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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