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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女难嫁-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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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绿相映间,甚是悦目。

庆王看得有些呆怔,不由唤住那边的少女道:“站住,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我府内?”

少女听到呼声,面上闪过一丝怯意。

她缓缓走过来,盈盈一拜,“翠屏见过王爷和玉夫人。”

翠屏?这是那个服侍自己的丫鬟吗?

庆王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你是翠屏?”

翠屏点头,“正是奴婢。”

瞧着王爷看着翠屏目不转睛的样子,玉夫人吃醋了,忽然喝道:“翠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穿成这样在府中招摇,以色惑主!”

翠屏顿时跪在地上,吓得面无人色,“奴婢不敢。”

玉厉声叱道:“你还说不敢?你不都穿成这样了?”

翠屏颤抖着身子道:“这个……是玉如姑娘让我穿的。”

庆王盯着她身上的衣衫仔细看了两眼,立刻认出来,这衣衫正是几日前他送给金璎璎的,不想她竟然都没穿,直接就送给翠屏了。

翠屏在地上抖得如同筛糠,“方才,玉如姑娘为奴婢梳了个头,姑娘说奴婢梳的发髻,最配的就是身上这件衣衫,因此,将这件衣裳送与奴婢了,奴婢并未想过要以色惑主。”

“原来如此。”庆王开口了,“翠屏你起来吧!”

翠屏站起身,刚一抬头,就看到玉夫人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立刻又垂下脖子。

庆王却是笑起来,他目注着秀雅的翠屏道:“你今天真是太美了,原来玉如的手这么巧,真是没想到啊!”

玉夫人更生气了,不由道:“王爷,这成何体统,这些丫头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又不是勾栏院,这像什么样子!王爷应该重重惩罚她,不能再姑息与她!”

庆王却没生气,慢条斯理的道:“绮玉,这样不是挺好吗?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丫鬟们也都是女人,想打扮得美点有什么过错。再说她们打扮得漂亮点,赏心悦目的,本王看着也舒心,心情也跟着大好,何以要责罚她们?”

玉夫人气得抓心,又不想让王爷认为自己太小心眼,又道:“可是……”

庆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难道你是担心她们打扮之后胜过你的美貌,本王会对她们动心吗?”

这话生生击中玉夫人执意要处罚翠屏的问题核心了,玉夫人咬牙道:“妾身……才不担心呢!”

庆王看着玉夫人紧张的样子,大乐,“那你也该好好想想怎么抓牢本王的心。”

他瞟了眼身侧站的翠屏,赞道:“真是秀色可餐也!绮玉,你可以先告退了,这里有翠屏陪着本王就可以了!”

玉夫人银牙暗咬,脸上一连变了好几种神色,最后才盈盈下拜,“那妾身告退了。”

玉夫人走了后,庆王微笑的问翠屏道;“翠屏,她最近又有何动向?”

翠屏恭敬道:“回王爷,玉如姑娘这次给了我这张图,让我去买上面的甜苋草。”翠屏从衣袖里取出一张折起的白纸。

庆王展开一看,果见纸上画着一种叶片很长的植物,“这是什么?”

“这就是甜苋草的样子,据玉如姑娘说马很喜欢吃这种草。”

庆王露出深思之色,喃喃道:“马喜欢吃的……难道她要买给马吃,她是打算亲自去喂马,混熟了再去驯服它?”

“这……不太清楚,玉如姑娘只是说要是买到这种草或许能驯服那匹马。”

庆王不觉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她当真要驯服那匹马,本王是逗着她玩的。”

翠屏瞧着笑逐颜开的庆王,心下暗忖道:看来王爷还真的很喜欢这位玉如姑娘,一提起她就容光焕发,这么说刚才他驳斥玉夫人的话,也是因为是玉如姑娘将自己打扮成这样,他才没加以责怪的。

翠屏还正想着,忽听庆王又夸赞道:“翠屏,你做的很好。本王让你接近她,了解她的动向,这个决定果然是对的。那次,要不是你把她叫你买的那些易容粉末的图样给本王,本王也不会想到她会易容逃走。”

翠屏低低说了声,“王爷英明。”

不知怎的,脑海里翻覆的都是当初玉如将图纸交予自己手中那信任的眼神,又思及方才她将银票给自己时,那种真的把自己当朋友的真诚,又想起自己和她在一起那种很开心很快乐的感觉,她忽然有些羞愧。

她忽地往地下一跪,咬牙鼓起勇气道:“王爷,恕奴婢斗胆,这次帮玉如姑娘买完草后,奴婢不想再去监视玉如姑娘了。”

庆王退后了一步,怔怔望着地上的翠屏。

翠屏是服侍自己有三年了,很是乖巧,不想这一次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他不由道:“翠屏,何出此言?”

翠屏从地上仰起脸,“王爷,因为面对着玉如姑娘对奴婢的信任,奴婢觉得无地自容,玉如姑娘是真的对奴婢好,把奴婢当朋友,奴婢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因此不想再监视她,奴婢想做她真正的朋友!”

庆王目中精光一闪,“翠屏,你想多了!本王何时说过要你去监视她了?本王是要你去她身边保护她,你自己理解错误了。”

翠屏吃惊的望着庆王,听得庆王继续道:“本王的几位夫人你也是清楚的,各个都厉害得紧,平常争风吃醋也就罢了,现在各个都视玉如为眼中钉肉中刺。而玉如生性单纯,一点心机也没有,这样的她不会是夫人们的对手。本王要你去她身边接近她,是为了保护她,是防止夫人们会对玉如姑娘不利,你明白吗?”

“奴婢明白了!”翠屏低头应了声。

庆王又道:“你起来吧,赶快去安排人给她买东西吧!”

翠屏从地上站起,“是。”

庆王带着邹管家继续往前走,边走他边轻笑,“想不到玉如魅力如此之大,本王派去监视她的人,都险些被她策反了!”

“玉如姑娘确实很特别,我也未曾见过胆子如此之大的女子。”

“不过,她要这个甜苋草干什么?难道想亲自去喂马套近乎?”庆王沉思道。

“这个不太清楚啊,都说女子的心是海底针,更何况是这位生性古怪的玉如姑娘,我看已经不是海底针了。”

庆王仰头哈哈大笑,笑容中还带着一丝期待。

他倒是想看看,玉如想用这些草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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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震撼记忆

又隔一日,一身翠衣的金璎璎又出现在驯马场。

她飘逸的长发全部用丝带束与脑后,碧青的衣衫,宛如滴露的青草,就连她身上也散发出一股清淡的草木气息。

这种香味很淡,却又很清甜。

她凭栏轻倚,望向那匹正在场中飞奔的汗血马。

这一次,她一定能驯服它!

她的头上、身上已经抹上用甜苋草提炼出来的香油,身上的衣衫,也是用甜苋草香料熏染过,这样的她可以说就是一株甜苋草。

虽然,她也觉得变成一株甜苋草这个法子很匪夷所思,可是,她金璎璎毕竟是敢想就敢做的人,哪怕有一丝机会也不会放弃的。

远远望着那匹马,她被它奔跑的飒爽英姿给牢牢吸引住。

那仿若一道劈空而过的银白闪电。

四脚腾空,是力与美的展现。

弯曲的长颈,仰天嘶鸣出奔赴自由的呐喊。

那奔腾在空旷之中的银色身影,仿佛并不属于这一片土地,它是应该属于更辽阔,更自由的天地。

眼前,浮现出一片辽阔的高山河流,葱郁森林。

她握紧马鞭,有些诧异。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匹汗血马不属于这里呢?

这是她第三次看到这匹汗血马,前两次因为急着驯服它,也因为当时它是静态的,因此,并未给她这种带来强烈震撼的野性之美。

她感到头有些眩晕,沉甸甸的。

她不由用手扶住额头,她是怎么了?

平复了一下情绪后,她再度望向那匹汗血马。

马儿跑累了,已停下来缓缓的在走。

金璎璎不由得从栏杆后走出向它走去,不防身边的驯马师拦住她,担心的道:“姑娘,还是别过去了,这马野性难驯,这两天府里的驯马师都没一个人能驯服它,都被它给撞伤了,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养伤!”

金璎璎只是轻轻推开他,淡淡说了句,“我知道。”

她感觉自己大脑里很混沌,那匹奔腾在天地间很自由的马给了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曾经在那里她曾经见过这样自由而有野性的马。

是在哪里?她不知道……

她一步步走过去。

她越走越慢。

到最后在离它一步之远的地方,与它面面相对。

阳光下,它漆黑的眼珠透着桀骜的光,银灰色的毛闪闪亮,弯曲的颈部与修长的四肢,显出它与普通马全然不同的高贵气质。

这的确是一匹与以往所见的都不一样的马,即使是庄里那匹坐骑雪玉都与这匹马完全不同,这匹马体态纤细,头细颈高,皮薄毛细,如同银白的缎子般,浑身闪着耀眼的光芒。

她打量着它,目光落到它的肩上。

银白的细毛沁出血红的汗水。

如同一朵朵开在银河里的艳色红花。

这朵盛开在马肩上独一无二的花,让她瞬间浑身起了一阵颤栗。

是……在哪里?她曾见过这样肩膀流出鲜血的马?

汗血马也在打量她,很奇异的它并没有走开。

它在原地吐着气息,甩了甩尾巴。

金璎璎又将目光挪回马的眼睛,她发现马的眼睛晶莹透亮。

那眼珠黑得像一面透彻的镜子,反射出一道银白的强光。

瞳仁中,一幅画面倏然而现。

同样是高山河流,还有葱郁的森林,蓝天白云显得是那样的透亮。

山坡的草坪上。

两个小孩在逗着一匹银白的马。

那匹白马和眼前的汗血马非常的相像,从身体的线条到纤美的体态。它似乎刚刚飞奔过,马肩上也有鲜红的汗沁湿那细密的毛。

白马的身畔依偎着两个小小的人影。

小女孩笑靥如花,脸圆嘟嘟的,唇粉粉的,胖乎乎的小手摸在白马肩头那红色的汗水上,小男孩生得粉雕玉琢,也摸着马肩上那流淌出来的红汗,眼眸晶亮,望着小女孩笑得如同春天里最明亮的阳光……

这是什么?瞬间从脑袋里跳出来,如此的清晰,是梦境吗?好甜美的梦,她能感受到两个小人儿欢笑时发自内心的快乐。可是,为什么她又同时会感到悲伤呢?为什么面对小男孩那明亮的笑容时,她会有种心疼得快要撕裂的窒息?

她有些恍惚,痴痴的伸出纤白的手。

她的手越过银白的马,落到同样有着血红汗水的马肩,轻轻地抚摸。

那一瞬间,她从马儿漆黑的瞳仁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尖尖的下巴,束起的发,以及温柔的眉眼……

这还是自己吗?她开始怔忪出神,瞳仁里那个小人儿,眉目间都流露出水般的光辉,她几乎快认不出那是自己了。

午后的阳光静静流泻下来。

阳光下,那个翠衣的少女和汗血马对视着,浑身散发出一种很柔和的气息,那种气息很明净很圣洁,仿佛可以荡涤掉世间的所有尘埃。

她伸出手,用如同梦呓般的声音喃喃道:“你走吧,我知道这里不属于你,回去你的故乡吧!这世上唯有戈壁和海滩才是最合适你的天地!”

她的声音仿若有种无法言说的魔力,遥远而飘渺。

在这样柔和的语音中,那汗血马依旧注视她,甩了甩尾巴,最后,终于吐了口气,垂下了颈子向她表示臣服了。

望着这一幕,栏杆后的驯马师们爆发出如雷的欢呼声。谁也不曾想到那样一个调皮的少女,居然真的驯服了这匹烈马。

众人不禁都对她刮目相看。

人群中,庆王也望着场中倚着马而立的少女,他忘不了方才所看到的那一幕。

他无法相信方才那个少女就是玉如,那时候的她,看上去浑身充满一种奇异的魅力,那种魅力不但连烈马也能征服,甚至也瞬间吸走了他的魂魄。

那样的她太与众不同了!

仿佛就像是另外一个人,奇异中透着谜一般的神秘。

他望着她,目光渐渐炙热。

金璎璎却依旧在兀自发呆,耳边轰然的欢呼如同梦一般,将她从那幅画的幻境中給生生扯了出来。

稍稍清醒之后,她却被一股惊异缠绕住。

那幅画是什么?为什么她会看到?是在做梦吗?如果是做梦的话,为何她会有种很怪异的熟悉感。

她掐了自己一把,很痛,她垂下脖子,在惊疑中沉浮。

她忽而忆起那次庄里武斗脑海中出现的血色幻境,那是完全不同的幻境,恐怖、惨绝人寰,却和方才的幻相有着异曲同工的效用。

它们都是突然出现的,也都仿佛像自己曾亲身体验过的一般的真实,却又如同梦境般飘渺而不可捉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男孩是谁?小女孩又是谁?

她继续很认真的往下想,想找出两个奇特幻境的关联。

然而,脑袋里又开始剧烈的痛起来。

那种痛就像那次武斗时突发的头疼一样,它像是有意阻扰着她,不让她继续深思下去,那种痛就像脑袋被劈裂般痛到极点,完全无从思考。

呜呜,她这是怎么了?

她实在无法忍受那种劈裂般的剧痛,抱着头倚着汗血马的身体慢慢滑落在地。

在昏过去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庆王从远处急急向她奔来的影子,和嘴巴一张一合的叫喊。

她却已听不到任何东西了!

第四十章 逃走(1)

那次头痛之后,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那头痛来无影去无踪,明显和那些破碎的记忆有关,那些记忆是谁的?

她欲待往下想,头不知不觉又痛起来,仿佛有股力量在阻止她继续思索下去,她害怕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自是甩甩脑袋,不去思索这些了。

转身走出门,她又去了驯马场。

这数日,她已和汗血马混熟了,马儿不让任何人骑,连王爷也不让,唯独只让自己独骑。它会载着她在驯马场飞驰,宛如夜里划过天际的流星,在马上的她能过感受到呼啸而过的,刮过脸上的冷风。

她贴着马耳朵轻轻告诉它,再耐心等等吧!再过两天,自己就能摸清到府中大门的路线,那时,它就可以回归最渴望的自由。

待到第二天准备妥当后,她骑着马悄悄来到大门口附近埋伏下来。

王府的规矩一直没有改,下午申时,府外会有人入内将潲水桶用马车给运走,她只需等在那个时候,瞅准看门的仆人打开门的瞬间,骑马冲出去就可以了。

她骑在马上,躲在离门不远处的房屋的拐角处。

她靠在屋子光滑的砖墙上,心里紧张得直跳。

镇定点!她靠诉自己,这唯一的机会绝对不能给毁掉。

申时,果然有仆人准时打开府门。

金璎璎一阵窃喜,抓紧时机,一抖手中缰绳,双腿一夹马肚子,汗血马载着她风一般奔向大门。

马儿四蹄生风,扬起一地的尘埃。

金璎璎还是怕因此而撞伤人,边跑边大声喝道:“让开!让开!”她高亢而尖利的声音,应和着突路其来的马蹄声,吓得门边的仆人纷纷四下走避。

刷地一下,汗血马已载着她疾驰出了府门。

那风驰电掣的速度,甚至在仆人们没看清她的面孔但闻其声的状况下,只看到一个银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后蹄也在瞬间带起一股劲风。

哒哒的响声一路远去。

回头见着王府华贵的大门往后退去,逐渐化为一个小黑点。

金璎璎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不是吧!如此轻易的就逃出来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几乎有种做梦的感觉,要不是两手握着缰绳,她肯定会用手捂住兴奋的有些发僵的脸颊。

马蹄声哒哒的响着,她睁大眼眸望向四周。

房屋、店铺、街道在眼前一掠而过,这确实是王府外的景色,眼角余光匆匆扫过去的瞬间,她看到路人纷纷驻足吃惊的看着在街道上飞驰的自己。

她不由开心地笑起来。

两手上下挥动着缰绳更加用力,她的双腿紧紧夹着马肚子,可以感觉到马肚子上筋肉的收缩的张力,风吹在脸庞上有些冷,因为现在已然是初秋,想着从盛夏被强掳入府到现在的初秋,也有两个多月了。

她终于是逃出来了!

如若不是在马背上,她几乎忍不住的想要掩面喜极而涕。

她在马背上忽上忽下的想着,压根也没去看马儿在前行的方向,在她认为马儿既然跑出来,渴望自由的它肯定会把她带到无人的旷野去。

现在是去哪里都好,就算是无人的旷野,也远比被困在王府当笼中鸟要好!

得得的马蹄声不绝于耳。

汗血马穿街绕巷,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飞驰着。

马儿越跑越慢,许是累了。

金璎璎看着眼前这段路,忽然觉得有些眼熟。

当她被马驮着穿越华丽的门楼,停在一个敞开的大门前,她看到了一个人悠然的坐在门外的一棵树下喝着茶。

茶香袅袅,他的面容在白雾中隐现。

他嘴角挑起的一丝玩味的笑意,让马上的人儿顿时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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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逃走(2)

她不可置信的尖叫一声。

庆王?这是怎么回事?

她骑在马上,拼命地用马鞭抽着汗血马,希望它负痛会载着她从这里逃掉,然而,一切都是徒劳,这匹汗血马完全不受她的控制,急急奔向离庆王不远处的一匹马身边,这才停了下来。

金璎璎认出那是庆王的坐骑。

汗血马奔过去后,很亲热的和庆王的坐骑交颈轻嘶,那样子就像是久别的情人在喁喁细语。

金璎璎瞧见汗血马一副不愿跑的样子,而庆王身边还带着不少驯马师,心知也是逃不掉,索性自己跳下了马。

她瘪着嘴,心里很不是滋味。

原本以为逃出去了,没想到这只蠢马又将自己带回来,这种感觉太像煮熟的鸭子给飞了,那种功亏一篑的感觉让她几乎要不争气的哭了。

庆王瞧着她的表情笑道:“你也不用感到难过,它肯定是会回来的。”

金璎璎恨恨的跺脚道:“还不是你偷偷做了手脚,不然它怎的会不听我的话,明明跑出去了怎的会自己跑回来自投罗网,肯定是你喂它吃了什么药。”

庆王摇头,两手一摊,“这次我可没做手脚。”

“那它如何会回来?”

“还不是本王英俊潇洒,魅力非凡,你的马儿都折服于本王的魅力之下。”

“胡说!”金璎璎跳起来,根本不相信这无稽之谈。

庆王逗够了她,这才不疾不徐的道:“你险些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人。”

“呃?”金璎璎不懂他的意思。

庆王用眼睛指指那在一旁喁喁细语的两匹马,笑眯眯的继续道:“你难道没看出来它们其实是一对儿吗?你的那匹汗血宝马看上了本王的坐骑,你的那匹是母的,我这匹是公的,母马自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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