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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肌肉不但疼,而且用手去摸还会变得很僵硬,这种僵硬还是从脸上开始的,非常僵冷,那种寒冷就像坠入雪夜里的冰湖,仿佛侵蚀到血液里,甚至能感觉到血液也被冻住了。”
郭毅额头已冷汗密集,江松翎盯着他惊恐的眼睛继续道:“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你还要经过那炼狱般的残酷幻觉,那种身体和思维分离的恐怖犹如在地狱里深深兜了一圈的可怕。”
“你……怎么知道?” 郭毅大口的喘着粗气,瞳孔倏然缩小,明显的是想起了那种发作时不能忍受的痛苦。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跃而上,用手一把掐住江松翎的脖子,将他抵在背后的树干上,恶狠狠的喝道:“原来是你下的毒!快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杀了你!”
虽然被郭毅掐得几乎要喘不过气,脸色都涨得通红,江松翎却没有求饶,只是不顺畅的声音缓缓吐出了一句,“你……若是杀了我,这世、世上就没人能救你的命!我若死了,你也要给我陪葬!”
☆、第52章 探 病
听到这句话,理智这才回到郭毅脑袋里,他连忙警醒般松开手。
江松翎抚着喉咙拼命地咳了几声,这才直起腰板,他听到郭毅在问他,“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害我?”
江松翎见状,露出胜利的微笑。
他就知道这个郭毅是个小人,小人都是认为自己的命大过天,控制他远比控制别人更有效,他唇边荡起一抹笑意,“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的帮助?”郭毅道:“我能帮你什么?”
江松翎没有回答他,从衣袖里取出一个小纸包,“这是一份解药,暂时能遏止你发作时的痛苦,但这也只能管上三天,三天后,若是没有我的解药,你会再度发作,到时你会更加痛不欲生。”
郭毅拿着这一小包解药,手在颤抖。
这几日每夜他都如去地狱兜了一圈,虽然白天他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夜晚的那种锥心噬骨的痛,即便是想到都会令他头皮发麻。
他因此开始害怕黑夜,但是,却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他也曾怀疑自己是中毒了,找过关伯看过,可关伯却认为这不是中毒,而是得了一种怪病。
可恨,原来还是中毒!而且这毒看情形还是眼前这个少年下的,他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着的这个少年的道,一点也未曾察觉到。
他看着眼前这个豺狼般的少年,心里漫过一阵冷意。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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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十二月初二。气候依旧是冷的,但是更冷的是盘旋在点翠山上人人惶恐的气氛。
这几日,山寨里突然出现了一种怪病。
但凡染者寒邪入侵,轻者浑身乏力,畏寒冷战,重者高烧不退,眼窝凹陷,呕吐腹泻。此症起病迅猛,使人措手不及,又防不胜防,染者全都无精打采,有体弱多病的老者,因经受不住高烧而死亡。
若说是中毒,祁向天自然也怀疑过,他命人去井中、伙房中取水,用银针试过。也用动物喂着试过,都未见有任何异样。
这找不出原因,自然也无法根治。闹得山寨中人人自危。
金璎璎自然也未曾幸免。一大早起来,就觉得腰酸背痛,头还昏沉沉的,不但眼眶按着很痛,就连耳朵也一阵阵针刺般痛,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自己也染上了那怪病?
没可能的,她的身体一向都很好,她摇摇沉重的头,下了床,唤入丫鬟瓶儿给她梳洗打扮。
“瓶儿。我今天怎么有些昏沉沉的。”金璎璎问了句。
“可能是夫人昨夜没休息好。”瓶儿为她梳好了头,又帮她套上衣衫。
“今天总觉得有气无力的。”她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摇晃了几下,摇摇欲坠,被瓶儿一把扶住,“夫人。”
金璎璎道:“我没事。”
她又坐了歇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耳痛减轻了许多,头也清醒了不少。
这时,另一丫鬟入屋禀告道:“墨华求见。”
墨华来了?她忙说,“快请。”
不一会儿,就看见墨华手提着一个大锦盒而入。
“墨华,你怎么来了?”她起身迎上去。
墨华入内,很恭敬的道:“我是奉大王之命来给夫人送药的。”
“送药?”
墨华将手中锦盒呈上,打开,取出里面一大包药材,“这是大王针对这次的怪病,命人用数十味极其珍贵的药材熬制而成的药丸,有预防治疗之功效,夫人请每日服用两次,早晚各一丸。”
金璎璎看着这些药丸,点头,“多谢你们大王了。”
她上前拿起药丸,药丸入手圆润,闻之喷香扑鼻,“很香啊!”
“这次的病症很古怪,寨子里很多人都得了,虽不至于立刻夺命,却也让人惶惑不安。”
“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墨华想了想,“大王认为这极有可能是疫病。”
“疫病?”
“大约两年之前,这里曾经爆发过一次,当时曾经死了大批的牛羊,山外满地都是牛羊的尸体,但是没有殃及到人,只是些牲畜什么的,一连持续了好几天,就自己消散了。因此,大王认为,肯定是那时的疫病过给人了。”
金璎璎捻着药丸,自语了一句,“疫病啊?这药丸是所有人都有吗?”
“不是。”墨华道:“这是用非常珍贵的药材熬制而成的,非普通常人所能用,因此,只有夫人和少爷小姐们才有资格使用。”
“少爷小姐?那念纱照道理说是有了,松翎呢?”
“早上大王派人送去了犀渠分寨,照道理说他也应该有。”
金璎璎看着手中的药,很是担忧,“他爹很讨厌他,真的会将药转交给他吗?”
“大王的命令,二寨主应该不敢违抗吧。”
“墨华,这药你有吗?”金璎璎忽然问道。
墨华摇头,“我身体强健,不需此药。”
金璎璎嗤之以鼻,“在瘟疫面前,再强健也没用,防患于未然才是最重要的。”她忽然从里面取出一瓶,递给墨华,“来,这瓶给你。”
墨华一下呆住了,看着那药了没接,“这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
“这是大王给夫人用的,夫人怎可将它给墨华。”
“墨华,你曾经救过我的性命,也算是我的恩人,古人也有说过,滴水之恩,涌泉以报,更何况是区区一瓶药,这是我的谢礼。你就接受吧。”
“保护夫人是我的职责之所在,夫人言重了。”
金璎璎见他执意不收,佯装生气道:“墨华,我都说了这么半天了,嘴巴皮子都快说破了,你要是再不收我就生气了,那我也不吃这药了,我身体也很强健。不需要这药。”
墨华见状,这才退了一步,没再坚持,“那好吧,多谢夫人赐药。”
金璎璎达到目的,高兴的不得了。
墨华走后,她左思右想,总觉得江松翎有可能从他爹那里得不到应得的那份药,于是唤过瓶儿。一起去了犀渠分寨探病。
到了犀渠分寨,说明来意后,金璎璎被人带着前往江松翎所住的房间。
这沿路走着。越走金璎璎越觉得悲凉。
因为。她看到江松翎住在一栋旧楼里。楼宇不算金碧辉煌,虽然比起江磊所住之处要差远了,却也并非金璎璎想象中的那种简陋得看不过眼的房子,想必是这个江磊害怕大王突然到访,发现他在继续虐待松翎而受责备。
那个领路的仆人将他们带到这里,只是说了句二少爷就在这里面。就很冷淡的走开了。
金璎璎有些诧异,怎么江家的仆人都这样对松翎,但是想起在雪地里救起他的那次,那个马车夫对他的那种冷冰冰的态度,也可以想象江家下人对这位二少爷是个什么样子。
她上前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江松翎打了开了门。
他一见是金璎璎。有些吃惊,“璎姐姐,你怎么来了?”
“这两日寨子里爆发了疫病,我很担心你,因此过来看看你。”
江松翎闪身让开路,金璎璎举步进屋。
但见屋子布置很简单,显得很素净整洁,只是桌椅都有些旧了,但都井然有序,看起来很是舒服。
江松翎指指桌边椅子,“璎姐姐,请坐。”
金璎璎落了座后,江松翎打量一下她,忽然道:“璎姐姐,我看你脸色不好,莫非今天不舒服?”
金璎璎点点头,“是呀,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早上起来头重脚轻的,两腿也好像没力气,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姐姐可有眼眶按之很痛,耳朵一阵阵像针刺样痛之类的?”
“你怎么知道?”金璎璎很诧异。
江松翎没再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我看你眼睛很肿,耳朵很红,猜的。”
他走到了桌子边,取出桌上的壶,给金璎璎泡了杯茶水,“璎姐姐,寒舍简陋,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招待姐姐的,就这香茶一杯,姐姐请喝吧。”
金璎璎笑起来,伸手接过。
茶香袅袅,雾气腾腾。
江松翎俊美的脸在雾气中含着一丝,那目中闪过一丝莫测的光,只可惜金璎璎正在低头吹着茶上漂浮的白色雾气,压根都没注意到。
她低头喝了一口,“唔,好香啊。”
江松翎笑起来,“这是开在南边林子草地上的野菊花,夏天采了晒干,搁置到冬天喝,清热解毒,很不错的。”
“你真有心思。”金璎璎夸赞道。
她喝完茶,顿觉神清气爽,不由道:“你这茶真的好啊,我怎么觉得浑身那种无力感顿时像消散了许多,脑袋也不那么沉了。”
“我早和你说过,这东西清热解毒嘛。”
金璎璎点点头,她从瓶儿手中拿过一个小锦盒,打开,取出里面的两瓶药递给江松翎道:“松翎这药你拿着,早晚各一粒,一日两次,一定要吃。”
“姐姐,这药是……?”
“这是大王研制出来可以治疗疫病的药,你没有吗?”
“我……有。”江松翎停顿了一下,才这么说。
金璎璎看这样子就知道江松翎肯定没有得到他应得的那一份,那一份估计是给他爹江磊给私吞了,江磊如此大胆,竟敢对大王的命令阳奉阴违,金璎璎不由怒不可遏的拍桌道:“你爹真是大胆,大王的话他都敢违抗。”
☆、第53章 恶毒的圈套
她将药递给江松翎,叮嘱道:“这些药你拿着,先用着,不够就和姐姐说,我去找大王要。”
江松翎摇摇头,“姐姐使不得。”
“为何?”
“我爹再怎么对我不好,终究是我爹,我不想他被大王责备,姐姐……”江松翎望着她,可怜巴巴的哀求她,“你别去找大王好不好?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爹对我不好。”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表情,金璎璎终是叹息一声,“他这么对你,你竟然还为他说话,还为他担忧,唉!好吧,我不和他说就是。来,这些药你先拿去用。”
江松翎却在推脱,“松翎不要,现在疫病肆虐,这药姐姐留着自己用吧。”
“傻子,姐姐身体比你好,现在用不着啊。”金璎璎爱怜的对他说,目中全是担忧,“倒是你身子骨那么弱,听话,收下照着服用,看见你没事,姐姐才能安心。”
这番话说得江松翎泪流满面,他接过那些药擦擦脸道:“谢谢姐姐。”
从江松翎那里回来,她望着剩下的药暗自寻思,这剩下的药要不要分一些给南十夜?现在瘟疫横行,即便南十夜武功高强,也抵不过疫病的淫威。
不管怎么说,他始终是因为自己上山的。
但是,他又是祁玉心仪的人,祁玉再怎么心狠,应该也不会希望自己所爱的人染上疫病吧,肯定会找祁向天帮南十夜要上一份讨好他。
还是等见到他再问问吧。这药先分成两份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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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兴殿。
祁向天半靠在雕着龙的金椅上,容颜憔悴,精神萎靡,眼窝向内凹陷,明显是染上疫病的征兆,但由于平素身体健壮,倒也能勉力支撑。
他身畔的南十夜,俊容冷峻。薄唇紧抿,那完美的仪容和祁向天的憔悴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他此刻看似与平时无异,实则也不幸染上疫症,但他仍能保持平素的风度,这和他极大的自控力有着莫大的关系,即使再痛苦也不会流露出来,即使再难受也要咬牙坚持,这就是经历过十多年前的那个梦魇般的冷夜后,岁月将他淬炼出来的冷静性格使然。
他和祁向天正在进行着山寨里有关这场突发的疫病的讨论。
“十夜。你对这场疫病有何看法?”
南十夜沉思了一会,不答反问道:“大王觉得这病真是瘟疫吗?”
“感觉应该是的。”祁向天若有所思的道:“大约两年之前,山寨里无缘无故的的死掉了大批的牛羊。而山寨外的树林里。也见到有不少动物原因不明的横尸遍地,但是那时寨子里的人都安然无恙,因此,推测是寨外的动物发生了瘟疫,过给了家畜。现在时隔两年,也许是那瘟疫过给了人所致。”
南十夜却提出一个新的想法。“大王,你说这会不会是中毒?”
“中毒?”
“虽然我不懂医术。”南十夜侃侃而谈,“但我知道但凡瘟疫流行之时,不是洪涝灾害,就是饥荒蝗害之时。现在虽值隆冬,但是山寨一向储备资源丰富。食物饮水也很干净,也无鼠害之类流窜,照理说是不该有这疫病爆发的。因此,我怀疑是有人为了某种目的下了毒。”
祁向天道:“但是发生疫病后的第二天,我就命人取来井水试过,那水中并无毒。”
南十夜这样分析道:“那有没可能下毒之人不想引起大王的怀疑,在毒倒他想毒的人之后,又抢在大王验水之前投放了某种可以综合水中毒物的物质,因此,大王验水时,那些牲畜才会安然无恙。”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祁向天道:“会有那种可以中和毒物的东西吗?”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物终有一物能降服的,只是看能不能寻得到。”南十夜继续道:“大王验水之后,戒备也比以前要严密,想在井水中再度下毒就很难了,而那个下毒之人恐怕也不愿再冒这个险。我还观察过,在大王验水之后,几乎再无人发病,这或许就是说明这种怪病并非瘟疫。”
祁向天一拍桌子,“说得有理,想不到十夜你如此细致,这么细微之处你也察觉到了。”
“而且我听说疫病过人很快的,完全呈现遏止不住的趋势,怎的在这里就变得如此局限,再则,不知大王有没有注意到,这些染病之人大部分都是寨子中身居要职的人,小部分是那夜服侍过夜宴的仆役,我记得三日之前的夜晚,大王曾经夜宴过四位寨主,因此,我怀疑毒就是那时候下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像,四个寨主无一幸免,看来还真是有针对性的下毒。”祁向天沉吟一下,“到底是谁,为何要下毒?”
南十夜忽然道:“十夜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但说无妨。”
南十夜没有明说,却是吟了一首诗,“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向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祁向天喃喃将这句重复了一遍后,又是一阵难捱的沉默。
南十夜见状,又道:“恕十夜斗胆,四个寨主都有嫌疑。”
“原来连这你也察觉到了。”祁向天又是一声长叹,“我的四个义弟,当年我们是一起发誓然后占山为王的,这本来是一个平衡,虽然我的几个义弟并不甘心在屈居我之下,但是又不甘心他们四人之中的任何一人上位,因此互相牵制。”
南十夜用洞悉的眼神望着祁向天,点头赞同道:“其实若论他们相互之间联姻,本是个壮大自己的不错选择,偏偏他们的儿子各个都野心勃勃,自己想当大王的继承人,一面倒的追求祁玉,这就形成了另外一个平衡。”
“这两个平衡相互制约,倒也让山寨平静了好几年。”祁向天接着道:“直到……璎璎和你的上山。”
“不错,夫人的上山,让大王一见倾心,他们就认为大王想和夫人自己再生个接班人出来,这就打破了父辈的平衡,而接着大王又有意想将小姐许配于我,这摆明了就是看好我,又或者是想把位置传给我,这又打破了子辈的平衡,所以这四位寨主是最有杀机的。”
“因此,他们中恐怕有人按耐不住,在大王宴请四位义弟之际,趁我和夫人也在场,下此奇毒,想将我们和大王一举灭掉。这人怕引起怀疑,因此自己恐怕也装成中毒的样子。”
“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不清楚,现在敌暗我明,我们不可千举妄动。”南十夜摇头道。
祁向天还未回答,门外就进来一个喽啰,他跪地道:“启禀大王,江松翎在殿外求见。”
祁向天道:“让他进来。”
江松翎入内后跪地道:“松翎见过大王。”
“起来吧。”祁向天道:“松翎,你有何事要说?”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关于夫人的秘密要告诉大王。”江松翎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
南十夜目光一闪,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心中甚是诧异。
祁向天一样的惊异,“是何秘密?”
“这个秘密在大王看过一物后,大王自然能明白,松翎不敢妄下断言,请大王随同松翎前往。”江松翎说这些话时,口气甚是神秘,还有一股很凝重的味道,让祁向天顿生好奇,不由询问道:“到底是什么?为何要这般的神秘?”
“松翎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因此才请大王亲自前往。”江松翎想了想,“大王对松翎恩重如山,松翎的性命都是大王所救,松翎知道此事后,深知此事的严重性,因此在矛盾中辗转了几日,最后下定决心要告知大王,否则时间就来不及了。”
祁向天闻言好奇心更甚,他站起来,“那好吧,十夜,你和我一起去。”
祁向天缓步向殿门走去,现在他染了疫症,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自然还是要身边有人的,墨华刚刚被他派下山去城里办事了,若是等他回来估计要到晚上。
松翎到底有什么关于那丫头的秘密要告诉他,而且还说时间都来不及了,是什么事这么严重?他并没有怀疑江松翎的话,毕竟,他也知道松翎这段时间和那丫头走得很近,若是给他发现那丫头的秘密也不奇怪,那丫头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他呢?
想起方才江松翎的用词,以及那凝重无比的口气,他开始猜测,难道江松翎要给他看的,是有关于这丫头的来历吗?
莫非……这丫头是朝廷里派来的奸细,江松翎是无意中发觉了他们暗中勾结的证据?
他的脸色不由变得更加阴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