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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普提雅廷啊普提雅廷,本王看你们是黔驴技穷了,又开始搬弄出这种无耻的伎俩。”一听完普提雅廷的邀请,弈忻哈哈地笑了起来,他脑袋向着普提雅廷一伸,前所未有地第一次大吃吃指点着普提雅廷,“爷们儿,拿我们没辙了吧?嘿嘿,又想诱骗我们傻乎乎地去你们那里,正好一网打尽啊。不错,真是不错的好主意。妈的,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可以先收拾了你,然后再去找伊戈纳季耶夫和穆拉维约夫那两个混蛋,好好地把帐算上一算。”
什么玩意儿!普提雅廷生气了,那个什么林主任阁下跟我指手画脚咱惹不起,你弈忻算是个屁呀?“议政王阁下,您还真以为我们是败在了您的手里?呸……我看您还是清醒清醒吧,我的议政王阁下。”
他一扫载垣、端华和僧格林沁等人,“鄙人来到这里盛情邀请,完全是迫于太平天国方面的压力。而你们目前的安静局面,也完全是我们下令给城内的沙皇军队及醇亲王、柏?不得擅自开战的结果。”说完,他又撇撇嘴,瞟了眼弈忻,“别太狂妄了!太平天国北方行营的林主任阁下现在就在公使馆静候各位,去是不去,不容得你们。至于您议政王阁下,您杀不了鄙人,他们的林主任阁下说了,这个就是鄙人的护身符。谁敢动鄙人一个手指头,那你们就去自己想办法向他们的林主任阁下交代吧。”
说着,普提雅廷张开右手的手掌,露出一个一直在手里紧握着的那个所谓的“护身符”。
原来只是一个血红色的鸡心玉项坠儿。
第三九○章 逐鹿(三十二)()
牛皮历来就不是依靠吹才能起来的,刘铭传果然是好身手。他一出手,不仅救下了几个正岌岌可危的兵将,一把舞动的虎虎生风的腰刀,还把几乎是同时围拢上来、要收拾掉自己的三四个红军士兵逼得不住地后退。
在酣战的人群中,胡天竺和章寿麟也几乎是同时就注意到了这个上半身**,突然窜出来的凶悍无比的家伙。他们虽然没有想到那就是刘铭传,却明显地意识到这个家伙的出现,一定与刘铭传有着某种联系。
得到了身后紧跟上来的几个贴身侍卫支援的刘铭传,由于没有了来自身后的威胁,此时是越战越勇,闪眼之间,围在当面的三个红军士兵都已带了伤。刘铭传眼睛圆睁,嘴角挂着轻蔑,突然暴吼一声,向前虚劈一刀,迫使三个红军士兵的中间者一个急退。紧跟着,他又左右呼呼两刀,劈开两杆试图还要阻止自己前进的长矛,就势一个垫步,再次扑向正中的那个红军士兵。趁着这个红军士兵刚才由于急退之中顾不上看路,脚底下突然被什么一拌身体不稳的大好机会,刘铭传右臂快速向前一送,一刀扎向他的心口。
“?……”一声脆响,刘铭传递出去的腰刀不由得向下一沉,同时感到手臂都有了一丝的麻木。好大的气力!他急忙撤刀护体,后退了半步。一看对面又来了个年纪与自己不相上下,眉宇间却是杀气凛凛的家伙,再看看对方手里那把面阔背厚的青钢大刀,心里不禁也是一寒。
“说,刘铭传在哪里?”胡天竺手里的宝刀冲着刘铭传一抖,厉声喝问。刘铭传心里笑了,脸上却是丝毫的反应都没有,他懒得回答对方,更想一下子就结果了对方的狗命。不等胡天竺的话音落地,刘铭传一上步,手里的腰刀先是冲着胡天竺的下身一指,随即一个冰冷的刀花自左而右旋起,腰刀带着凄厉的呼啸,直奔胡天竺的左脖颈斩了下来。
下流!在刘铭传那一招极其卑鄙的虚刺中,胡天竺暗骂了一声。他右腿一个侧跨,双手抡起宝刀狠狠地把斜劈下来腰刀朝外一磕,跟着步伐前挺,腕子同时一翻,闪亮锋利的宝刀拦腰砍向下流对手的腰间。
刘铭传一刀被拦,仓促间还要再拦下对方的那一刀,两刀下来,他不仅被逼得不得不退后了两步,还发觉自己不合适了。要论气力,他自信不会输给对方,可对方偏偏又得到了趁手宝刀的加强,刀沉力也大,每次两刀相碰,总会叫他手腕子发麻。他妈的,要是自己还背着从前在大山里用的那把鬼头刀,哪里能吃眼下的这个亏。
“活捉刘铭传……”就在这个时候,南面的土坎上冒出来了又一队天朝红军的人马,这是被胡天竺紧急调来的一连赶到了,铺天盖地的呐喊声中,一连的官兵飞速涌向正在混战一片的战场。
刘铭传耳轮中现在听到的都是要活着他的呐喊,看到的都是逐渐围拢上来的太平红军的大队人马,他心里一阵暗叹,完了,今天怕是很难再走的出去了!既然明知道已经踏上了绝地,此时的他反而感觉更洒脱和豪迈了许多。不用再去操别的闲心了,剩下的就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他妈的一个!
“哈哈哈……”刘铭传将手中提着的腰刀当胸一立,也不去管已经开始气馁、渐渐进入四散奔逃状态的家乡子弟兵了,仰面一阵的大笑,“老子就是刘铭传,想他妈的抓我的都来,叫老子看看你们都是什么东西,有没有这个本事!”
“刘铭传?”刚刚跑到胡天竺身边的章寿麟,看看这个狂妄异常的半裸家伙,又禁不住地看了看眼睛里能喷出火来的胡天竺,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
“老子就是刘铭传!”刘铭传急了,双手紧握着的腰刀一耸,冲着章寿麟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老子是天朝工农红军胡天竺!”胡天竺的肺都给气炸了,“谁都别上,看老子是怎么收拾掉这个满清的忠实奴才的!”话音未落,他怒吼一声,身子几乎是飞起,带着凄厉青芒的宝刀劈头盖脸斩向刘铭传。
“胡天竺?”刘铭传一阵招架之间,猛地脑子一闪,“好啊,原来你他妈的就是那个在株洲背叛了朝廷的叛逆胡天竺啊。你这个不忠不孝、吃里扒外的大混蛋,你他妈的居然忘了你亲叔叔胡林翼就是死在了这些‘赤匪’的手里、哈哈哈,好啊,好啊,老子倒是要想看看日后你他妈的如何去见你九泉之下的老祖宗们……”
“放你妈的狗屁!”胡天竺一刀狠似一刀,刀刀不离刘铭传的头颅,“老子是在为恢复祖宗本有的大好河山,为恢复祖宗的荣耀而战,不像你们这些早已忘记了祖宗的天生奴才。等着吧,等老子把你送进阎王那里,你他妈的也不会好过的,看看你下面的祖宗是怎么收拾你这个毫无廉耻、丢尽了祖宗颜面的败类的吧!”
刘铭传被胡天竺骂得怒气冲天,真恨不得能找个空当立刻弄死这个胡家的败类。他一面舞刀还击,一面忘不了反唇相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他妈的却剪辫子,改服饰,到底是谁丢了祖宗的颜面?亏你他妈的也曾经是孔孟之徒!”
怒斗中的胡天竺居然被刘铭传的强词夺理给气乐了。他缓了一下刀法,被刘铭传趁机在腰上给划了一道,幸亏是闪的及时,军衣虽然破了一条子,索性皮肉未伤。他一顿之后,刀法再次加紧,“刘铭传啊刘铭传,老子知道你是不爱读圣贤书,难道你也没看见过庙堂里的孔夫子?你的眼睛不会是长在了裤裆里了吧?你他妈的告诉我,孔夫子是不是也像你们这些满清的狗奴才一样,头上缠着大辫子?”
这回,轮到刘铭传手顿了。他妈的,庙堂里的孔老夫子是个啥形象?他好像看到过,又好像没有,至于孔老夫子是不是也盘辫子,即便是打口仗也不愿意吃亏的他还真有些搞不准了呢?就在他稍微一迟疑的功夫,胡天竺的宝刀在他的右臂上狠狠地划了一道。刘铭传一声痛呼之后,腰刀几乎把握不住。不容他再有任何的反应,胡天竺宝刀再次抡起,使劲了全身的气力,朝着他的脑袋就劈了下来。
刘铭传赶紧一闪脑袋,同时咬紧牙关,用带伤的右臂举起腰刀上架。又是一声铁器的尖利刺耳相撞,撞击中,刘铭传本来就伤了的右臂整个一阵麻木,他身子一晃,再也控制不住手里的腰刀了。不好!刘铭传抓住自己疼麻难耐的手臂,一纵身跳出了好几步。
胡天竺哪里肯再给他任何的机会。随着刘铭传的后窜,胡天竺如影附形地粘在了他的身上一般,再度高高抡圆了宝刀,冲着他斜肩带背地砍了下去……
第四五六章 和平变奏曲(三)()
殿内的弈忻和端华一看之下,满目狐疑。唯有另外两个人的脸上却是肌肉一跳,这就是载垣和僧格林沁。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向前靠了一下,却又几乎是同时止住了脚步,随后,相互地一望,似乎都从对方的神色上看出了点儿什么,又似乎都在想探问对方一点儿什么。
早在和谈暂时终止,僧格林沁与载垣行将离开济南之际,他们尽管没有相互协商,却是不约而同地送给了林海丰主任同样的一个“小礼物”。按照他们私下揣摸到的林海丰主任最喜欢的颜色,他们在宝石店里各自精心挑选定制了这样的一个血红色的晶莹剔透的鸡心项坠儿,以送给林主任夫人赏玩的名义,交到了林海丰主任的手上。他们都还记得,林主任当时似乎是有意无意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好东西啊,不过,就怕日后再见到了的时候,你们自己都认不出来它了。”僧格林沁和载垣哪里会忘。
“老六……”载垣看着弈忻,终于下定了决心,“普提雅廷先生的话,虽然不能全信,但又不可不信。我看……我看还是这样吧,为了尽快解决眼下的危机,就由我代表你们去公使馆赴会。”
弈忻瞅瞅载垣,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样子,“怡王……这万一……”
“呵呵,咱们毕竟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大不了再死一次,又有何妨。”载垣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放心,真的要是按照普提雅廷先生的话,他们的林主任真的就在公使馆,那我这一去,可绝对就是万无一失了。”
“好吧,不过……”弈忻看了载垣一会儿,转身走到殿门口,冲着一个侍卫吩咐了几声,然后,又走回到载垣的身边儿,“我已经传下去了,叫文瑞赶紧回来,带上一支人马跟随你前去。”
“我也去吧,”此时的僧格林沁忽然接上了话,“就让怡王一个人去恐怕不妥。刚才普提雅廷不是说了,这次去主要是谈谈京城军队的移交(普提雅廷碍于面子并没有如实地说是请弈忻等人前去是商讨沙俄军队的缴械事宜),要是这样的话,多一个人总是相互间有个商量。”
“可……”弈忻看看僧格林沁,又瞅瞅载垣,再看看殿外,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僧格林沁明白,弈忻是在担心自己离开后紫禁城的安全问题。他先冲着端华一抱拳,笑了笑,又转向弈忻,“恭王放心,这里毕竟还有郑王在。再说,只要我们还活着,皇宫就绝对会安然无恙。倘若此事有假,即便是大家都留下来,也最终扭转和改变不了什么。”
奕忻用一种怀疑的神色看了眼此时的脸上居然显露出一种轻松感的普提雅廷,咬了咬牙……
穿过残破的大清门,刚一拐进东江米巷,载垣和僧格林沁那到底还是有些惴惴的心,一下子就踏实了许多。自从沙俄公使馆建成以后,就未经俄国人许可大清军队严禁过往的这条巷子的内,此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却都是执刀拿枪的大清军兵。这里面,有忠义救**的士兵,有九门提督下辖的兵勇,甚至还有来自顺天府衙门的差役。虽然号衣有些杂乱,可那一个个的精神气却是前所未见。
等来到过去那个曾经被护卫的凛然不可侵犯的公使馆大门口,载垣和僧格林沁更加瞪大了眼睛。趾高气扬的沙俄卫兵一个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几十个手里提着明晃晃大刀片子的老百姓。等再仔细一看,载垣和僧格林沁俩人情不自禁地就笑歪了嘴。原来眼前在这些突然变成了公使馆看护的汉子们里面,除去正阳门外那个一开张就火得不得了的“南来顺涮肉坊”的跑堂,再不就是“同仁堂”的伙计。而为首之人,居然就是京城那个大名鼎鼎的安琪尔商行的掌柜――薛江。
“薛老弟……这……这是怎么回事?”紧跟在载垣和僧格林沁身后的范文瑞快步上前,疑惑地上下打量了薛江一番。要知道,薛江可只是他的商行的二掌柜,而真正的大掌柜还是他自己。他那意思分明是在问,你一个做生意的商人,不好好地替他在这兵荒马乱的节骨眼儿上守好商行的诺大财产,怎么却跑到这里来给人家做起看门护院的来了?
“大……大掌柜,您还活着啊!”薛江像是不相信似的,连连揉着自己的眼睛,“您……您不知道啊,为了营救您大掌柜,我和张大查柜可是绞尽了脑汁儿,先是指引僧格林沁大人的兵马由崇文门进皇城,之后又引领着绵洵大人入城救援。眼看着城内越打越没边儿,伙计们实在是担心大掌柜您的安危,哪里还有心思坐在家里。这不,不用招呼,一个个就都拿上家伙跑进城来了。先是帮着绵洵大人在崇文门坚持了许久,眼看绵洵大人支撑不住,向外城退,伙计们急了,非要找沙俄鬼算账不行,于是就……”
“胡闹,简直是胡闹嘛。”范文瑞一跺脚,回头看看僧格林沁和载垣,满脸的愁容,“二位大人看看,这简直就是……”
“很好,我看很好,”僧格林沁亲热地拍拍范文瑞的肩膀,“文瑞啊,还是你的伙计们有良心啊。有他们在这里,不正好成了咱们的依靠?”
“可……可我的商行啊……”范文瑞心疼地锤着心口,一副无可奈何而又心疼万分的样子。
“那算什么,”僧格林沁嘴一撇,“别说受不到损失,就是损失了,有我和怡王在,你害怕捞不回来。”
“那文瑞就先在这里谢谢二位王爷了。”范文瑞这才像是放下了心,赶紧躬身施礼。
漂亮的公使馆大楼的台阶上,威严挺然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太平天国红军士兵。看到大门口随着普提雅廷进来了两位满清王爷,中间站立的那个腰带上别着两把短枪的红军军人,快步跑下台阶。
“太平天国工农红军突击队长,吴鼎禾。”军人朝着两位王爷抬手敬礼。
范文瑞一抱拳,指指同样也在抱拳还礼的两位王爷,“怡亲王、僧郡王应邀前来。”
“欢迎二位王爷驾到。”吴鼎禾让开身,一伸手做了个请进的姿势,“我们的北方行营林主任正在里面恭候诸位的光临。”
范文瑞看看开始有些容光焕发的载垣和僧格林沁,嘴冲着大楼一努,“二位王爷,那你们就放心地进去吧,里面有他们的护卫,文瑞在此一定会确保整个大楼外面的安全。”
虽然还没呆上多长的时间,可林海丰在这座曾经是沙俄的公使馆内,替伊戈纳季耶夫等人已经接收了好几份的紧急求援军报。丰台联军总部大营遭遇到大队装备精良的骑兵的突袭,虽然仓皇间送出来的军报一时还难以说明具体袭击者的身份,但他们确信,这绝不像是忠义救**的作为。通州方面的军报写得倒是很明白,他们受到了大股凶悍的太平天**队的打击……
当然,这些如泣如诉的军报,林海丰是不会捂在自己的手里,不叫再次重逢的“老朋友们”看的。
“怎么样,我这个人可是一个非常注重感情的人,是从来不会丢掉老朋友不管的。”林海丰手拿烟气袅袅的烟斗,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的载垣和僧格林沁,“我来了,我们天朝红军的两大绝对精锐,第一骑兵军和教导旅也到了城外,现在,你们大可不用再担心那些沙俄鬼子的要挟了。”说话的时候,他手里的烟斗同时指了指隔壁。
手里还拿着那几份由僧格林沁传递过来的军报载垣,说不上是因为天气的闷热,或者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眼下的额头布满了汗水。
他双眼望着林海丰,张了几下嘴,“林主任……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都是老朋友了,何必吞吞吐吐,”透过嘴里喷出的一层烟雾,林海丰微笑着瞅瞅载垣,“有话但说无妨。”
“这个……这个……我……其实……”载垣从袖筒里摸出一块汗巾,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林主任……您到底是人……还是神……”
林海丰把烟斗放在嘴里,吸了一口,“呵呵,载垣先生怎么想起来这么问?”
“这个……唉……早就听到过传言,说……说林主任是天宫下凡的神仙,”载垣显得有些局促,“那个时候……那个时候真是很难相信。可是……可是今天看到林主任神兵天降……所以……所以……”
“哈哈……”林海丰一阵大笑,看看载垣,又瞅瞅僧格林沁,“我记得你们可是说你们的那些个皇帝,各个都是真龙天子,啧啧……不得了,真龙啊,想必是他们也能有我这般的能耐?或许比我更厉害也说不准呢吧?”
“林主任说笑了。”载垣脸色羞红地轻轻摇了摇头,一声叹息,“那不过都是糊弄一般人的话而已,哪里能跟您林主任面前提。”
“不错,载垣先生到底是说了一句最中肯的话。至于说到我嘛……”林海丰说着,做出一副极其为难的样子,沉吟了片刻,这才徐徐地说到,“你们想像得没错,我就是天上来的。唉……我这个人呐,平时马虎的很,手边的一样东西丢了二百多天了,这才发觉。”
丢了东西?还二百多天?老天爷,天上一日,那就是地上一年啊,二百多天,岂不就是已经丢了二百多年?载垣和僧格林沁面面相觑了一阵,迷惘的目光又聚向林海丰。
“不过,叫你们有些失望了,我可不是什么龙。”林海丰眯缝起眼睛,望着对面这两人,“有个地老鼠偷盗了我的乾坤印,之后借着乾坤印的灵气,下界成了精,霸占了本来由我负责看护的大片土地,祸害人间。呵呵,没办法,害得我只好下来追索了。不然的话啊,那可真是会惹起天怒人怨了。”
载垣和僧格林沁又是相互一望,根本无需交流,他们都已经听明白了那个胆敢偷盗神仙乾坤印的“地老鼠”是谁了。
第四五七章 和平变奏曲(四)()
既然口口声声地说是“老朋友”,那似乎相互之间就不能太小气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林海丰慷慨地送给了载垣和僧格林沁一个绝对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