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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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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阿礼国紧簇眉头,装作冥思苦想地沉吟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望着林海丰,摇摇脑袋再耸耸肩,“鄙人还真是实在猜不出来。”

    林海丰伸出四个指头,在阿礼国的眼前摆了摆,“四千万,即便是在去年那么紧张的情况下,那些零七八碎的东西都不算,单单我知道的,我们还是照样进口了折合四千万银元的法国货啊。”

    这还仅仅是法国一家,要是再加上美国、荷兰呢?阿礼国双手捧着端在胸前的茶杯,偷偷地使劲往肚子里咽了口吐沫。

    “唉……布尔布隆这个家伙也实在是……”林海丰说着皱起眉头,撇撇嘴,满脸不满的样子,“他居然连个手绢也没送给我一个。早知如此……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对了,咱们还是再说说那三十艘破船的事儿……”

    “嗡……”阿礼国的脑袋一阵眩晕,双手情不自禁地一抖,一口没喝的茶水整个都倒在了身上,连杯子都差点儿掉在地上。

第三九五章 逐鹿(三十七)() 
直到这个时候,岑毓英才仿佛是大梦初醒似的,明白自己已经丧失了最佳的逃生机会。既然逃不掉,那就不逃了!面对赖裕新这个广西猴子,可身为广西出产的秀才,自认为总算还是比赖裕新要多读了十几年书的岑毓英,此时不像刘岳昭那样饥不择食。他明白,此时若是突围,那无异于就是把手下这四五千大军崩溃化。都扎推在城里,有城墙做依托,大家总还能够相互制约、相互提振神气,一出城那还了的,结果不用细想谁都会知道。于是,不管赖裕新在城外怎么折腾来折腾去,岑毓英就抱定了一个宗旨,誓死不离平陆城。

    面对这样的一个岑毓英,赖裕新可不是没有办法。既然起初“放开”一条路给你你不走,那好,那咱们就好好地玩玩。赖裕新就像是一只逮住了老鼠的猫,开始尽情地戏耍城内的岑毓英。渡口处,不停地在抢运大军日后所用的各种急需物资,城下,“强大”的攻城战却是不分早晚,不管时机,一刻不停在打。几天下来,城里永远都得不到空闲时间的忠义救**们就扛不住了。

    平陆城距离渡口太近了,近得只要老天爷不下雾,城上的军兵们就可以一览茅津渡渡口的一举一动。偏偏这几天该死的老天爷又根本一丝雾也不给,河面上铺天盖地的各式渡河工具,渡口处那热火朝天的大军登陆场面,叫本来就越来越胆子发虚的军兵们,更加没有了底气。岑毓英整天都不离嘴的“坚持,援军马上就回到”,成了军兵们无奈中用以调侃的笑话。而这个时候,不知道对手咋给鼓弄进城来,散发得满街随处可见的“劝降书”,也就渐渐开始有了市场。

    据自己说是与曾国藩沾点儿亲戚关系的曾传理,由于当年独身一人去直隶游学的缘故,错过了曾国藩起兵湘乡的大好机会。等到他书剑一身背,东拐西绕急火火要赶回湖南投奔湘军,逮住这个百年一遇以成大业的难得机会时候,还在中途,他那满是失落的惆怅的心理一下子好受了很多,因为前面已经传来了湘军受挫的传言。

    无奈之间只能滞留安徽,无所事事了好几个月的曾传理,碰巧遇到了刘岳昭三兄弟。在刘氏兄弟的窜弄下,曾传理那颗谋求升官发财的贼心又起。谁想到仅仅与刘氏兄弟团聚了没多久,又随着胜保溃败的大军在豫南遭受灭顶之灾。虽然他侥幸逃脱了厄运,而且像是发了疯一般的直接一口气窜回了直隶,却再次变成了孤身一人。

    后来紧接着出现的事情,叫曾传理都感到自己这辈子是离不开升官发财这个好运气了。因为,当初在豫南失散了好几个月的刘氏兄弟东山再起,竟然成了人人削尖脑袋要钻进去的忠义救**的大员。曾传理于是又央求直隶的朋友帮着自己准备了些许“薄礼”,紧忙着跑去求见刘岳昭。刘岳昭开始是很看不起这个只顾自己不顾朋友的家伙的,可是看在“薄礼”的面子上,又不能不关心一下这个老乡,再说,大清朝急需人才,也就半推半就,把他推荐给了岑毓英。

    对这个能说会道的曾传理,岑毓英一见之下还是有些满意的,再加上还有同僚的力挺,他也没有太吝啬,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曾传理提拔成了队官。不过,再往后,曾传理就发现“仕途坎坷”了。为了应对以后的局面,按照俄国朋友制定的总体规划,忠义救**的队伍急剧膨胀。遍看左右,所有与自己一样职别的同僚们,早早地就都顶上了管带甚至更高的顶子,可他照样原地踏步。为了什么道理,曾传理当然清楚,那又实在怪不得他自己。离家太远,别无朋友,还要把刚刚到手的薪饷用去偿还直隶朋友的欠账,他哪里还能凑不出上官大人最喜欢的东西,在关键时刻去孝敬上官。

    又是无奈之下,曾传理“偷摸”克扣了队里半个月的薪饷,壮起胆子送进了大帅府内。哪知道命运多桀,他头脚钱送进去,后脚就被自己的手下们告发了。所幸的是协统大人网开一面,并没深究此事,在挨了二十大军棍之后,还算对得起他,专门为他设立了一个夫役营的帮办,也就是副管带。不过,这个帮办的职务很好听,可并不实惠,薪饷一文不多,做主的事更是屁也轮不到他。以往至少还有的威风没了不说,反倒还欠下了一屁股的烂帐(克扣军饷的责任虽然不再追究,钱总是要他来还的)。这一下,平生似乎从来也没有这背兴过的曾传理,不仅是偷鸡不成,还倒蚀了一把米,变成了一个只能蹭吃蹭喝,至少一年都领不上薪饷的大帮办,也一时成为军中的笑谈。

    像曾传理这类弃文从武的人,不过就是想借助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的大清威风,来圆圆自己升官发财的梦想。大清朝气盛,他和他们也就气壮如牛、威风八面。而一旦大清朝失了势,他们岂肯与你同舟共济?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济南那里据说和谈风势正盛,曾传理碾转反侧了多时,终于悟出了道理。看来太平天国已经不容小觑,他们做大了,大到了不仅仅是大清朝,就连牛气冲天的洋人也得暂时低矮三分,莫非自己命运真的就如此的不济?莫非自己真的是上错了船?

    眼下,平陆城果然就被汹涌而来的太平红军围了个水泄不通,尝到过天朝红军厉害的曾传理,顿时心里面七上八下的闹起了心,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就打算找个机会开溜了。

    李老二,是夫役营里与曾传理交情最深的夫役。他是一个从陕州逃到平陆来的中年汉子,平时蔫头不语,很不起眼,可干起活来却是从不惜命。不仅如此,这个据说是满家老少都死于战乱,只剩下他孤身一人的凄苦汉子,还不吝啬。虽然每个月给他的工钱有限,来到夫役营堪称是“穷困潦倒”的曾传理却没少受到他的关照,平时缺少的零花钱也只有李老二一个人肯拿给他。一来二去,颇感世态炎凉的曾传理,丢掉大人的架子,与这个普通的夫役成了好朋友。

    为了表示自己从来不是忘恩负义之辈,暗地里,曾传理没少在管带那里帮着李老二说些个好话,自然,李老二也就渐渐得到了好处,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夫役头。李老二应该干得活少了,但他依旧埋头如昔。李老二的工钱多了,曾传理的手头也就开始更感到活分了。

    连续几天不间歇的大战,城上的军兵们苦,夫役营的夫役们同样苦不堪言,城上军马所需的一切物资、食品,都需要他们不停地上送。

    “老二,歇歇,歇歇,别他妈的那么傻干。”疲乏的眼皮就差用一根棍子来支撑才不至于合到一起,正瞅个冷子要回房先不管不顾地睡上它几个时辰才解气的曾传理,在门口又碰上了忙得满头大汗的李老二。望着李老二那本来就黑瘦,如今更像是几乎要脱了像的脸,他一把扯过李老二肩上的担子,甩到一边儿,连连哀叹着,“你这个人啊……就他妈的傻干个没完,人要是累死了,就是有再多的奖赏,那他妈的还有什么用?”

    “大人……大人……城上的军爷们着急啊……”被曾传理使劲朝院子里拽的李老二,一边踉跄,一边回头,似乎还是舍不得地上的那副担子,连声叫着,“大人,草民感激大人,可草民的命就是贱,累不死的,只要能帮着城上的军爷们做点事,即使累死了也……”

    “废话,离开了你李老二,这城还就守不成了?”曾传理恼了,“跟我进去,歇会再说,城破不破的与你何干。”

    “老二哥,听曾大人的吩咐,赶紧进去歇会吧,这副担子我来挑。”门口,一个夫役捡起来李老二的担子。

    “哎呀……真是的……大人……”李老二终于不再回头,半推半就地随着曾传理进了屋。

    进到屋里,曾传理哎唷一声,就一头扎到了床铺上。他费劲地抬起胳膊,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哎唷……累死我了。老二,劳烦你帮我倒杯茶来,你……你也自己倒上喝……”

    李老二把一杯凉茶端到了曾传理的面前,“大人,您可要保养好身体,草民以后还指望着大人过好日子哩。”

    “好日子?”曾传理强撑起上身,仰头把满满一杯茶一干而尽,随后又重重地摔落回去,哀叹一声,“哪里还会有好日子哦……这被围得铁桶似的烂城……咳咳……指不定就啥时候……咳咳……用不了多久,也许就会去……会去阎王老子那里去找好日子过了。”说到这里,曾传理扭脸看了看李老二,又是一声长长的哀叹。

    “老二啊,现在……现在我可是真羡慕你啊……至少……至少城破之日,你还能……还能继续活下去……”

    李老二又端来一杯茶水,递给曾传理,忽然,他发现了曾传理袖口露出来的半张遍布城内的“劝降书”。“大人,再喝点水,然后休息休息,其实……其实大人也可以找条活路的。”

    “没了……没了……”曾传理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悲哀。其实,他之所以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那可不是为了公事,而是几乎跑遍了整个县城,在为自己寻找一条万一之时的腿身步,可惜,没找到,“哪里还有活路哟……等吧……等着吧……”

    “大人,草民大字不识一个,更没有什么主意。不过,草民听着城里不少人在偷偷地议论什么,好像是只要‘临阵倒哥’,就可以免去一死。大人,他们说的这个‘临阵倒哥’是啥意思?要是把自己的哥哥弄到了就可以免死,那……那老二宁愿大上一回,就充当一回大人的哥哥,大人把草民整死不就完了?反正草民孤身一个,死活都是那么一回事。”

    李老二一番真诚的善意,叫孤苦伶仃的曾传理难得的眼角发潮,“老二啊……本官……本官真是没白结识下你这个莫逆的好朋友啊……”

    曾传理把空茶杯交还给李老二,在李老二的帮扶下,从床铺上坐了起来。他看着憨头憨脑的李老二,先是摇摇头,接着,他取出袖子里的那封“劝降书”,又无奈地笑了,“老二啊,谢谢你的一番好意了。可人家说的那个是临阵倒戈,意思是掉转枪口,可不是把自己的哥哥打死哦……”

第四八四章 林海丰的“贪婪”(三)()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没烫着吧……”林海丰呼地跳起身,先从脸盆架上拿来自己的手巾,随后不顾阿礼国手忙脚乱的一再推阻,亲手帮着阿礼国收拾好身上浸透的茶渍之后,又再倒上一杯新茶,放在阿礼国的手里。

    “真是不好意思,叫阁下见笑了,”阿礼国这回的不好意思倒有点儿是发自内心的,“我……许是由天京来这里的一路上行得急了些,呵呵……呵呵……有些疲乏的缘故。”

    “这样不好,不能太委屈了自己的身体,以后还是要多多注意才是,”你这个家伙,真是睁着眼睛跟我说胡话。从天京来到北京之后,你小子窝在城里养大爷养了好几天,什么乏还解不了啊。不过,林海丰心里好笑,脸上却是一副极其关切的样子,温言细语地劝慰着阿礼国,“我常和周围的将士们讲,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光想着一味的蛮干,不保护好自己的身体那是不行的。”

    “呵呵,我在布尔布隆那里总是能听到他夸赞阁下的智慧,阁下的每一句话其实都充满着哲理,令人顿开茅塞,”阿礼国顺着林海丰的思路,不失时机地又开始马屁大拍起来。真恨不能几下子就把这位难缠的林主任拍晕,免得再提那些叫他担惊受怕的事儿来。

    林海丰哪就那么晕,几句闲话之后,很快地又把话题拉了回来,“我这个人忘性大,从不跟谁记仇,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注重友情,喜欢帮帮这个,帮帮那个。所以啊,也就免不了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帮布尔布隆的忙,天京就有人背地里说我一定是得到了法国人的好处,甚至那个马沙利都说我拿了法国人的佣金。我可真是百口莫辩啊。你或许还不知道,有关那三十艘破船的事情,并不是我心血来潮有意地难为你,而是我们的最高统帅部严令我必须要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你也知道,我们的海军新建,家底子薄,可就是家底再薄,也不会惦记这些伪劣的东西。”

    说到这里,林海丰用一种无奈的目光看了阿礼国好一会儿。阿礼国被看得如坐针毡,想说,说不出,想道,道不明,想躲,还躲不了。

    “咱们俩人现在是说私话,你在中国呆的时间不短了,你也明白,我们这里的人就是有个死爱面子的臭毛病。翻腾翻腾自十二年前你们打开了广州的大门以来,直到那个什么的大清彻底倒台,留给这里的人们最多的记忆就是一个个的丢人现眼条约。你想想看,这什么东西都怕多啊,丢人现眼的多了,能给自己找个面子的东西就成了稀罕物。都怪那个奕忻,闲着没事儿非把这件事情告诉天京干什么呢?再就是你们也把事情做得实在太糟糕了,这种只能黑着干的事儿,保密工作咋还做得如此之滥?尤其是那个关于你们阴谋插足西藏的谣言再一传来,这下可好了,早已憋着一肚皮子鸟气的人们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能出气的机会,眼睛还不一个个都瞪得圆圆的?可结果呢,结果还不是我倒霉。”

    林海丰越说越生气,最后,竟然气得把手里那个刚刚装满烟丝的烟斗朝身边的小茶桌上一丢,烟都不抽了。在呼哧呼哧地喘了一阵子粗气之后,他看看大汗淋漓、蔫头耷拉脑的阿礼国,两手一摊,“你都不知道,我这个裁军计划当时报到天京去的时候,那个阻力叫大。尤其是石达开,第一个跳着脚反对,在他的闹腾下,整得我们的红军中大部分将领都站到了我的对立面。他们甚至扬言,如果用谈判的手法解决不好这起购船纠纷,那就趁着廓尔克、森巴人没病找病的节骨眼儿,集中十几个军打出喜马拉雅山口去,谁敢插手扫荡谁。你说说,你说说,不裁军行吗?再叫他们这么折腾下去,保不齐哪天他们就敢连你们那个什么东印度公司一起裹里头,那我们就啥也别干了,天天哗哗地把大把大把的金子、银子都丢进战争的火坑里算完。”

    说到这里林海丰好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冲着阿礼国一拍自己的脑袋,“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了,就在前天晚上,不知道是谁提前泄露了裁军的计划,我招回来的这些将领们居然一下子就都炸了庙,骂声连天。要不是开会的时候我把内务部的人提前都安排好了,还真震慑不住他们了。他娘的,你信不,他们那些家伙里面还真有敢想跟老子玩儿枪的呢。这帮人那可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人,别人还背后直嚷嚷北方行营我的林家军,可谁知道我的苦衷啊。唉,想干点儿好事儿可是真难啊!幸亏我跟杨委员长私交甚密,尽管杨委员长心里对我也有那么些不满,可也总得顾及我的面子,要不然……”

    林海丰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仿佛有满肚子的苦水要跟阿礼国面前倒似的。可当他看到阿礼国越发神情专注地等着听他的后话的时候,却戛然止住了话头,稍微愣了一下之后,有点儿迷茫地瞅着阿礼国问到,“你看看,真是被他们气糊涂了,又跑题了。哎……刚才咱们说到哪儿了来的?”

    “您刚才说到你们的海军新建,家底子薄,可就是家底再薄,也不会惦记这些伪劣的东西,只是有些人想借这个难得的机会挽回些面子,”阿礼国记性绝对好,随口就答了出来。只是答完之后,他又禁不住地后悔。

    “对,对了,刚才是说到那些破船根本没人要了,”林海丰一拍脑袋,好像是才又想起来了似的,“可没人要是没人要,拿得回来拿不回来就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你说我难不难?”

    难!阿礼国心里气哼哼地应着,可你难,我比你更难。

    “我可以帮助你们说通天京,谁反对都没用。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命令我所掌管的内务部配合你们,”林海丰的目光先是看了看门口,然后转回到阿礼国的身上,“但你也得帮我。”

    阿礼国明白,眼前是到了实质性的关键阶段了,他开始全神贯注地静静等着这位林主任揭开屁股后面背着的葫芦的盖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药?

    “那些破船必须拖到天津来,”林海丰压低声音说着,“当然,也不能叫你们太吃亏,船上的大炮就算了,你们可以拆下去爱卖谁卖谁,粗算下来,那也是小两千门大炮呢,值不少的钱。到时候我就说船上本来就没装炮。另外……”

    阿礼国要疯了。上帝啊,你居然还说我们是和拦路打劫的一样,你这不是比抢劫还要抢劫!还有另外,另外个鹰啊(他听林海丰前面说个什么什么的鸟,以为鹰比鸟大,这么说更能突出)……

    林海丰还是一本正经地看着阿礼国,“另外,我帮你们这么大的忙,你总不忍心像布尔布隆似的一点儿都不报答我吧?”

    阿礼国气得想发疯的同时,还想哭。

    望着阿礼国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可乐样子,林海丰硬是装傻充愣,“你看看,我一直就说,英国人就是有绅士风度,通情达理不说,还善解人意,比他娘的法国人强多了,我就是喜欢跟你们这样的人合作。我算计了一下,这回至少可以帮你们节省二百多万两银子,至于将来通过贸易所能给你们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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