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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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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既有僧格林沁、赛尚阿等人的现身说法,又有天朝政府暂不触及各家王公贵族私有权益的承诺,再加上奕忻及“儿女亲家”们的亲自上门或是信函劝说,整个漠南很快就接受了天朝红军和平进驻漠南地区的协议。

    到了漠北蒙古,奕忻等人还是照方抓药,他们首先说服了赛因诺颜部。

    作为漠北蒙古四大部落之一的赛因诺颜部,与满清皇室的联姻从康熙年间开始,一直持续到如今不断不说,与其结亲者的身份也都较高。

    眼下赛因诺颜部扎萨克亲王达尔玛的先祖策凌与恭格喇布坦兄弟二人,自幼随其祖母投附清廷,不仅由皇家养育成人,长大之后还都娶了皇家女为妻。策凌所娶的是康熙的亲生女纯悫公主,并在回居故乡之后,又因军功,在雍正年间晋封亲王,并被封为大扎萨克,成为赛因诺颜部的实际统领者。

    其后,其孙拉旺多尔济在乾隆年间袭亲王爵,又娶了乾隆的七女和静公主,成了“七额驸”。自拉旺多尔济后,这一皇室姻亲之家就世居京城,同时与满族贵族世家之间互相嫁娶,是当今煊赫的权贵之家。拉旺多尔济之孙车登巴咱尔,娶了贝勒奕绘女儿,而车登巴咱尔的儿子,也就是承袭了祖上爵位的其子达尔玛亲王,则恰恰就是怡亲王载垣的姑爷。有了载垣的这层关系,又在京城亲眼见到太平天国政府及军队的强大力量,还有着与林海丰数次亲密接触、友好攀谈经历的达尔玛亲王,自然而然就要跟着奕忻和僧格林沁等人,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亲自为天朝的统一大业出把子气力了。

    在奕忻的协调下,达尔玛与石祥桢密切配合,在经过对本部落大小贵族几番的耐心说服和教育下,在干净利落地严惩了几个试图闹事家伙的武力震慑下,赛因诺颜部举部归顺天朝。

    赛因诺颜部的东邻,就是当年被沙俄从柏海儿湖(贝加尔湖)畔向南压缩,并在康熙的“尼布楚条约”中彻底丢掉了那片富饶的土地的土谢图汗部。

    听到太平天国驻蒙全权代表石祥桢希望该部尽快接受太平天国政府的统辖,以便天朝红军及早出兵,收复丢失了一百多年的国土的时候,土谢图汗部上下马上就是群情振奋。因为这些年来,他们已经饱受了沙俄盗匪的欺凌和掠夺。

    作为沙俄在远东地区大肆扩张的急先锋,穆拉维约夫虽然最终兵败中国,但他的确是个十分精明的人。早在当初劝说亚历山大二世出兵中国的时候,穆拉维约夫在给他的沙皇的报告中,除去煽动亚历山大二世积极出兵中国,坚决遏制住太平天国叛军继续向北发展的步伐,以便从风雨飘摇的满清王朝那里争取到更多的实惠的同时,他还就提出了另外的一种可能性,即“万一战场上的局势发展到不可逆转的地步,驻华派遣军将适时北撤。而北京一旦被太平天**队所攻占,满清王朝则势必瓦解。这个时候,由于有了我们作为后盾,满蒙便会脱离中国,而如果能达成这样的结局,当然对俄国同样最为有利。”(,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五六七章 中俄划界(八)() 
“我奉劝你,好自为之!”

    陈玉成说着,冲涅维尔斯科伊鄙弃地冷笑一声,随后又转脸看着契拉科夫,“搁置其他,集中精力于正题,我的这个提议您不会不接受吧?”

    契拉科夫极其不自然地点头笑了笑,“当然,当然。”

    “那好,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必去兜什么圈子了,”陈玉成笑了,“我们此次的会谈,主要是解决在我们的北部和东北部的双方边界划分问题,至于西北,自有别人料理。奕副主任,您就开始吧。”

    奕忻冲着陈玉成点点头,一抖袍袖,站了起来。他先是面色庄重地扫视了下与会的所有双方代表,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到,“我太平天国政府代表全体中国的人民早就对外宣布,废除和不接受有史以来任何外强强加给我们的一切不公正条约。对远的如“尼布楚”、“布连斯奇”、“恰克图”等条约如此,对近的那所谓的“瑷珲条约”,就更是如此,所以,中俄边界的划分,须从头开始……”

    就像当年定下“尼布楚条约”之前一样,接下来的奕忻一张口就提到了勒拿河,然后是外兴安岭等等……

    契拉科夫虽然是全神贯注地在听,生怕遗漏掉任何一个关键的字眼儿,但在心里,一阵阵地心悸的同时,他还是禁不住有些感到可笑和迷惘。这难道就是那个号称是有着悠久古老的文明史的中国?怎么即便是白纸黑字公然写下的东西,也可以一推六二五?这种行径,与那些市井无赖又有何区别?

    不过,听到最后,契拉科夫还是略微地有了点儿轻松的感觉。对于历史,契拉科夫绝对不是一无所知,尤其是近一阵子以来。为了应付眼前这种错综复杂的局势,他又专门对清俄之间的纠葛做了一个比较全面地梳理。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作为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帅,这点儿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因此,正是由于对于历史上的种种变化,已经基本上做到了心中有数,契拉科夫才从奕忻这段词句不多。却是简洁明了地反映了太平天国政府一方意志的话语中。品味到了一点儿特殊的含义。

    奕忻没有直接提到他们眼下还占据着的尼古拉耶夫斯克,甚至也没有谈及萨哈林岛。契拉科夫由此一下子就联系到了“尼布楚条约”会谈地模式,当初那个满清地首席代表索额图不也是一开始就铁嘴钢牙似的咬着勒拿河不放吗,可结果怎么样呢?会谈期间,雅克萨被困的沙皇将士们在满清军队的关照下,照样吃喝不愁,坚持到了最后,不正是利用这一个小小的雅克萨。几十个英勇的沙皇将士最终为沙皇帝国赢得了勒那河以东,包括整个美丽的贝加尔湖,甚至连尼布楚也在内的大片土地。全部归属了帝国。

    如今,虽然随着太平天**队地进军脚步,尼古拉耶夫斯克与帝国的陆上交通被完全割断,但是。毕竟出海口还在,萨哈林岛还在。来自海上的补给线依旧畅通无阻。

    难道这仅仅是一种巧合?

    一个真正属于国家地军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甘愿从自己地手中丢弃掉哪怕是一寸属于本国领土地。即便这些土地地来路有多么地苟且。或是多么地肮脏。多么地不公平。

    契拉科夫也是一样。

    但是他其实也更明白。因为不管他和他地沙皇陛下愿意不愿意。由于自身武备地弱势已成定局。在无论是人数还是装备都占据了绝对优势地太平天国地红军地面前。“瑷珲条约”势必要变成一张废纸。那么。如果在其东北部能争取到继续持有萨哈林岛。再用尼古拉耶夫斯克作为筹码。换回在其北部地勒那河以东、额尔古纳河以西地辽阔土地。则也就不失为是无奈之中地上上之策。

    契拉科夫知道。这一切尽管也许很难。可他总要。也必须去争取。这就好比是一百多年前。同样处于劣势地沙皇俄国哪里就能想到会在被对方打得惨不忍睹地时候。居然还能得到百十万平方俄哩地富饶土地呢。可见。凡事都在人为。

    于是。奕忻地话刚一讲完。契拉科夫就好象一派茫然地站了起来。他地目光还在奕忻和固庆、景淳、英隆等这些还留着那根象征着大清地大辫子地官员们身上。特意驻留了很长时间。“如果我地脑子还没坏地话。我想。在国家与国家之间。也应该如同是人与人之间一样。最需要讲究地就是诚信。可在这里。我似乎丝毫也没有体会到这一点。条约可以随意废除。边界可以信口开河。这绝不是一个文明世界所应有地举动。而且。刚才听奕大人地说法……”

    着,契拉科夫一面耸了耸肩膀,一面故作沉吟状,“那意思分明是大清不代表全体的中国国民,这不禁令我十分地茫然,我想问问诸位,难道您们曾经的大清不是中

    对于契拉科夫的这个提问,奕忻还真没思想准备,他的脸霎时有些微红。

    “您问得好,”英隆一边说,一边毫不迟疑地站了起来,“我们满族以前曾经是中国人,后来却被人为地分裂了出去,这种分裂,自盛京大清国满洲的第一位皇帝称帝起,就已经公开化。毫不讳言,一个独立的大清国曾使中国亡国,并成功地对中国进行了二百多年的殖民统治。但是,直到现在,我们终于认识到自己错了,我们又回到了中国的怀抱,甘心情愿做一个忠诚的中国百姓。”

    完,英隆十分郑重地看着契拉科夫,“您说的不错,大丈夫立于世间,最需要的就是诚信,国家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我想请问一下阁下。贵国曾经在蒙古的金帐下宣誓世世代代永远效忠蒙古帝国,可为什么又有了后来的沙皇?不仅如此,以贵国这种藩属的身份,又何以胆敢在我们地蒙古草原上恣意妄为?难道这不是欺世灭祖的不齿行为吗?是不是咱们也应该把这些白纸黑字的承诺,都翻腾出来仔细研究研究,然后照常履行才合适

    “那是蒙古殖民者对我们俄国的无耻压迫!”契拉科夫想都不想就脸红脖子粗地挥舞起两只紧握的大拳头,“对那些不平等的约束。我们当然不会认可。而且永远都不会!”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最起码的做人地准则,”陈玉成瞅着契拉科夫平心静气地说到,“看得出来,阁下不仅通今博古,也是个喜欢讲道理地人。这样就很好。用会谈的方式解决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争端,就是应当以理服人。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就不是你的,胡搅蛮缠不行。强词夺理更不可

    着,他扭头瞅瞅奕忻之后,又看着契拉科夫微微一笑,“对我们奕副主任刚才提出的划界方案。阁下感到不舒服,其实很正常。换了我也是一样。拿到手地好东西,谁也不甘轻易地送出。不过。奕副主任所提出来的这些区域,那可都是我们中国长久以来本就应该合法拥有的领土。阁下也换个位置想想,如果不还给我们,那行地通吗?”

    契拉科夫的脑袋一甩,显然是对陈玉成的说法难以接受。

    “刚才我们的奕副主任说地都是大事,现在,我在补充几件小事,”陈玉成并没有因为契拉科夫的不礼貌而有半点儿地愠怒,依旧是面带微笑,和和气气地说着,“双方正式的谈判一旦有了良好地结果,为了中俄两国世世代代永远的友好下去,天朝政府可以特赦释放伊戈纳季耶夫、穆拉维约夫、普提雅廷等战争罪犯,并连同战争中所捕获地所有愿意回归本国的战俘,一起交给你们。多年来的战乱,带给中俄两国人民的都是深重的苦难,而在贵国的入侵中,给我国人民带来的种种损失,更是难以计数。我们只是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这些损失至少在数万万两白银。”

    契拉科夫不敢再不正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了,那个“数万万两白银”叫他几乎被吓昏过去。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他还真是掉换了个位置想了一想,倘若把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换成是他,他要是不来一个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就把对方咬得鲜血淋漓的话,那也就枉为帝国的将军了。所以,一听到对方谈到“钱”字,他马上就汗毛孔倒竖。

    “当然,我们天朝毕竟是礼仪之邦,无论什么问题,也就都考虑的很全面,只要是并非迫不得已,从不强人所难。鉴于贵国在俄土战争中损失巨大,国内民不聊生难以维持,即便提出来了贵国也拿不出来。为此,天朝政府准备这次暂时不向贵国提出经济上的索赔要求。虽然是这样,但我考虑,这备忘录可总还是要有一个的,不然以后再谈及此事的时候,也就没有了依据。”

    听到这里,契拉科夫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备不备忘暂且不说,毕竟这么大的一笔吓人的赔款,不会在自己的手里兑现,否则的话,他可是成为帝国第一号的罪人了。不管怎么样,契拉科夫已经很清楚,他必须要正视眼下的现实,要使谈判尽量在“友好”的气氛中进行,少生枝节,以便为他的帝国争取最大的利益,因为无论在哪个方面,他实在都是惹不起对方。

    尽管如此,会议进行的仍然不顺畅。

    由于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当奕忻的方案乍一提出来的那会儿,似乎还并不十分令契拉科夫等人恐惧,但进入认真磋商阶段的时候,契拉科夫等人顿时就傻了眼。(,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五五八章 致命的一击(九)() 
“……胡勒丢失的消息一到伯力,沙俄必定震动。为了确保伯力不失,沙俄又必定会把散布在外围的军队向伯力集中,接下来或战,或和谈,这样多少总还都有些资本。当然,他们更不会置我们这里于不顾。在我们周围,古特里、卓尔必、古发廷、冲诺库等这些沙俄重点经营的重镇,远的不足**十里,近的则更是几乎就在眼皮子底下。”

    这个时候的固庆,不无忧虑地继续说到,“所以,胡勒不是久留之地。如果我们趁沙俄正一时忙乱的这个绝好机会,尽快重新掉头南下,放过伯力,而直接插到乌苏哩昂阿,并一举拿下它,则不仅可以助抚远大军一臂之力,还可以与其连成一片。”

    “固参议的见解倒是不无道理,”曹儒典笑着冲固庆点点头,同时还没忘了给固庆面前的碟子里放上了一根鸡腿,“乌苏哩昂阿正好卡在伯力与木克得赫中间,我们此时若是再来个长途奔袭此处,呵呵,自然又是大出沙俄之意外,一举拿下乌苏哩昂阿恐怕不成问题。这样做,既可以如固参议所言,与红一军连成一片,又可以一解我们孤军深入之险境。只是……”

    曹儒典说到这里,目光从有些窘意的固庆脸上,移向了刘明远。

    “得啦,我说曹老兄,你就别再卖关子啦,”刘明远停下手里那一双马刀一般上下翻飞的筷子,“赶紧把你脑袋里的主意也说出来吧。”

    “我是这么看的,”曹儒典放下饭碗和筷子,起身走到还是沙俄们挂在墙上的那张大幅地图前,沉吟了片刻之后。扭头望着饭桌前地众将领,“谭总他们之所以暂时在抚远城下停滞不前,抚远城坚,再加上又受到木克得赫之敌的牵制,这些不过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你们看,红一军北面占据了斯米多维奇。而沙俄又拼力地想收回此地,这就给红一军创造了大规模歼灭敌人的机会。我想,红一军那边其实正是在寻找这样的战机。”

    曹儒典说着,按在地图上的手继续斜着向上移,“红一军当初去攻占斯米多维奇。恐怕目地还绝不仅仅在于此。如果谭总把红一军的这部分队伍,由此继续向东北推进,再考虑到我们会及时地出现在伯力附近,那么,战局会是个什么样子?谭总的意图已经很明显地跃然纸上了。他就是要吸引大批沙俄兵力于伯力、抚远一线,既可以替我们的长途奔袭创造更有利的条件,又能够达到最后将沙俄伯力驻防军一网打尽地目的。”

    “所以,固参议的意见虽好。但我们还并不能那么做,”曹儒典轻松地拍了拍手,重新回到饭桌前坐下,“胡勒被我们收复的消息。沙俄们肯定都已经清清楚楚地了,不过,他们能想象到今晚我们还会更大的动作吗?”

    曹儒典抄起筷子,夹起一大块肉丢进嘴里,“不能,当然不能。他们也会设身处地的替我们想想的。”

    刘明远筷子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笑了,“好,分析的好,咱们就按照你曹老兄地这个分析。在狠狠地赌上一把。也不用周围的那些鬼子们上门来来找咱们了。干脆,除特务营留下负责胡勒的防御。替咱们守好后门之外,其他三个团对现在各自的所监视地。就地转入进攻。”

    “这……这个赌注恐怕……恐怕也太……太大了吧?”景淳觉得很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大军刚刚经过了几百里山路地艰难跋涉,又……又经过了眼下的这一战,如果仅仅是这么一个短时间的停歇之后,就再次投入大战……虽然能够达到出其不意的目的,可……和将士们……将士们只怕也是难以承受。”

    景淳这可不是无地放矢。至少这几天地跋涉下来。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在马背上完全被颠散了架。有好几次山中地小憩之后。他甚至都不想坐回到马鞍子上去了。因为屁股刚一碰上马鞍。就好似坐在了万把钢刀之上。就是现在。如果不是因为几天来除去就着咸菜疙瘩啃了几个硬得如同石头一般地玉米面大饼子之外。再无其它吃食。缺少了油水地生活早已使他饿得头晕目眩。一见到眼前这满桌子地大肉顿时变得眼蓝。那么。连这顿晚餐他都懒得来吃。他只想赶紧找个地方。立刻闷头大睡几天才算舒服。

    他累。同样是人地那些红军弟兄也不会好到哪里。别地不说。就看看桌上地这些红军地将领们。哪一个不是眼睛都半眯半睁。一脸地疲态。景淳相信。只要一会儿把饭菜一撤。这些人立马就都会爬在桌上。或者干脆直接出溜到桌子地下面。一睡了事。以这样地军队。不是攥成一个拳头赶紧破釜沉舟地为自己打出一条生路来。而是还要四散开去攻城拔寨逞强。对这一点。景淳无论如何都难以理解。

    在景淳看来。胡勒一战之所以轻松获胜。这不过是红军地运气太好。再加上沙俄太蠢。成全了红军地投机取巧。可这样地好运气不是天天都会有地。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呢。也就很难说好运气不会降临到人家沙俄地头上。更何况。古特里、卓尔必、古发廷和冲诺库这些地方。当初他还都曾去“应邀去访问过”。这些地方。哪一个都不是省油地灯。

    “是啊。你说地也是。不过……”刘明远冲着景淳笑了笑。随后又瞅瞅他手下地李鼎、郑玉阳和范立川这三员大将。“怎么样。能不能这么干地关键。可是还要取决于你们三位了?”

    “干!不干还行!”三团团长范立川狠嚼了一通满嘴地鸡肉。“不干也对不起他们给咱们准备下地这些好东西啊。”在刚刚结束地胡勒一战中。三团是啥也没捞到。就像开饭前李鼎那家伙跟他说地那样。这些好吃好喝地。那可都是人家一团给大家争取来地。他就是个来吃白食地。为了这个。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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