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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后的数次战役中,他披肝沥胆,勇猛冲杀,并在攻克金陵一战中以其悍勇而展露头角,受到负责前线指挥的翼王,还有东王的赏识。
凭借他对各地的了解,侯裕田觉得石祥桢的想法不能说就不行。衡州原来的守军充其量也就几百人而已,尽管那里现在有曾国藩打算建立的水师,可毕竟还没成军,路战更是不值得一提。如果能按照偷袭湘乡的样子,再来个乔装改扮,出其不意地出现在衡州城下,胜算还是很大的。再者,他在内务部受到过安王的教导,柳喜河的旅一旦被足够的武器装备起来,那战斗力就远远不是简单的一千来人的问题了。
想到这里,侯裕田看着石祥桢,点了点头,“国宗大人说的完全能够办到,但是必须保证两个条件。第一,要采用伪装清妖的办法,以免引起清妖的注意。第二,要给柳旅帅和弟兄们加强手榴弹的配备,还要携带足够的zha药。”
一听侯师帅这么说,柳喜河胆子一下壮了许多,“国宗大人真要能给咱配备上足够的手榴弹,那小将谁也不怕。”说着话的时候,他的手珍爱地摸了摸腰间还一直别着,刚才出城杀妖时都没舍得用的那两颗手榴弹。
蓝成春综合了主将石祥桢和侯裕田的设想,感觉倒是可以,不过,他还是觉得这么重大的一个步骤,似乎由尚年轻的柳喜河一个人来指挥,并不是和合适。他沉吟了片刻,望着石祥桢,“国宗大人,是不是我来指挥这只部队,更稳妥些?”
“不必要,”石祥桢果断地一挥手,“这里才是主战场。拿下衡州,一是为了把曾妖头打算拟建的所谓水师,斩杀在萌芽中。二是为了和已经进入湘南,可能要攻打宁远和道州的天地会胡有禄、朱洪英等部联络上。这方面老侯知道的情况更详细,就由老侯来主持这次行动。”
侯裕田、柳喜河统帅着被石祥桢侍卫营加强的近两千人马,完全伪装成湘军及随营夫役的模样,开始陆续离开湘潭。
石祥桢把侯裕田和柳喜河直送出南门。临分手前,他一脸轻松地看看侯裕田,又看看柳喜河,“该要的都给你们了,下面就看你们自己的了。记住,路上一定不要耽搁,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走,不和途中可能遇到的清妖发生冲突。只要保证了突然性,你们一定能成功。至于守或不守衡州,你们自己相机决定。对于安王殿下开列的那些贼首,务必按人头搜拿,全部处理掉。”他的手在脖子上极其潇洒地一比划,开心地笑了起来。
第一一四章()
从扬州回来,在苏三娘和李秀成的陪同下,林海丰又一次仔细地逐一巡视了镇江的各个新兴产业、部门。他就要离开镇江返回天京了。晚上,他特意在驿站的临时官邸准备了一次晚宴。请来的客人除了苏三娘、李秀成等几个镇江的官员外,还有顾同临和特意从城外接来的岳婆婆母子。
对岳婆婆来说,饭菜好坏先放弃不谈,仅就桌上的几个人,就足以让她坐立不安,一时局促的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林海丰安排柳湘荷坐到老人的身边,让她照顾好老人,又安排汪海洋陪着岳大龙。而后,他轻轻拍着岳婆婆的肩,开心地微笑着劝到,“岳婆婆,不要客气,就像那天中午你请我一样,除去顾老先生,你就当我们都是你的儿女。”
苏三娘也呵呵地笑着打趣儿到,“就是啊,你老就当这都是咱殿下欠你的,谁让他当时吃了你老那么多的菜饼子呢。”
岳婆婆抹抹有些潮湿的眼角,不好意思地看看桌上那些都有身份的人,一连声地说着,“好好,托天父和殿下的洪福,老身能有今天,就是死了也可以心满意足了!”
“看你老人家说的,”柳湘荷一边给岳婆婆夹着菜,一边笑着嗔怪到,“那天殿下不是说了嘛,你老人家可要硬朗朗地活着,还要等着抱孙子呢。”
岳婆婆心爱地你吉言,我老婆子一定好好地活,等着抱我的大胖孙子!”
林海丰端起一杯酒,看了看大家,“酒多了伤身,可无酒又不成席。今天本王是和苏安抚蘑菇了好半天儿,才获得了批准。哎呀,我可得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真受不了苏安抚的严厉管制哦。咱们这第一杯酒,就先敬敬咱们的父母官儿。”
苏三娘脸红了,她望着劳累过度,眼圈发黑的安王,心里一阵的激动。小二十天来,殿下为自己没少费了心血,可自己连顿饭也还没请过殿下。想到明天殿下就要走了,再见面也许机会不多,她的鼻子有些发酸,“殿下,三娘何德何能,哪里承受得起大家的敬酒,这第一杯酒该敬殿下!”
“那哪儿行,”林海丰带头把酒先干了,笑着看着苏三娘,“值,你当然值得大家来敬。能好好造福一方的人,都值得我们的敬重。”说着,他又满上了第二杯酒,目光环顾着在座的所有人,“最近老有人向我问起天堂上的情形,喜欢知道什么才是天下大同的天堂。其实,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够叫大家理解。”
他站了起来,走到岳婆婆的身后,手轻轻地搭在老人的肩上,“什么时候像岳婆婆一样的人们见了我和你们,再不会有任何感激或者所谓的敬畏的时候,那个天下大同离我们就不远了。来,叫我们为了未来的天朝干杯!”
看着汪海洋给自己又满上的第三杯酒,林海丰踱到了一直闷头坐着的许宗扬身边儿,呵呵地笑着,“从天军建立伊始,有过则严罚,有功则重奖就成为了惯例。许丞相丢了高位,屈居天军水师统带,能不生怨恨,专心致力于水师的建设,同样是大家的楷模,也值得大家一敬。咱们不怕犯错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贵的是能知过改过。这次对你的处分很严厉,那是因为你所处的位置,决定了你犯的错误不同于寻常人,你的错误所造成的后果更严重。”
他看着桌上的几个官员,神色变的凝重起来,“不要以为我们做了一官半职,就有了随意乱下指令的权力。官职越大,越犯不得错误,咱们一个也许很不起眼儿的错误,也会给天朝带来难以估量的灾难。”
许宗扬抬起头,看看安王殿下,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一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全干了下去。
三杯酒过去了,林海丰的兴致越发高昂起来。他接着满上第四杯酒,畅快地笑着,“其实,前面都是说的官话。今天是本王的私宴,私宴可没有身份的高低,要敬长爱幼。咱们就一起敬顾老先生和岳婆婆两位长者,祝他们长寿,看着咱们的天朝兴旺发达!”
见顾同临和岳婆婆还要谦让的样子,林海丰赶紧带头把酒喝下去,一指侍卫刚刚送上来的酱鸭子,冲着岳婆婆啧啧地说到,“岳婆婆,这个鸭子酱的可是火候正好,烂烂的,还不腻人,适合您老的牙口哦。听说咱这里的这个大厨手艺也是高明的很,味道定是不赖,您老和顾老先生赶紧尝尝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晚宴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随着安王诙谐的语言,风趣的小故事,大家渐渐忘记了拘束。
顾同临的织行已经恢复了运转,并开始四处网络人员,和安抚使衙门合作开始几个煤、铁矿的探测、开采。他还接受了安王殿下一个更特殊的任务,就是联络了一些盐商,派遣人员进入海州和琦善的江北大营,协商明年的盐运事务。由于战事不停,如果两淮的盐运不能像往常一样经过扬州流向江南,那运河的河道很快就会陷入淤塞,盐价也会随之暴涨。非但如此,依靠盐运发迹和繁荣一时的扬州,也会变成一座死城。他很钦佩安王的见识,明知道两淮的盐税对满清来讲是个相当重要的国库来源,可为了平抑未来的盐价,安王却选择了确保两淮之盐顺利进入扬州,保障盐运畅通无阻的策略。而相对于手下返回来满清方面冷淡的回应,更叫他感受到了两个政权间的深刻不同之处。
从一个死囚,最终能变成这位安王殿下的朋友,并处处能得到殿下的关照,这是顾同临做梦也想不到事情。他家资近千万,不在乎钱是否赚的更多,他要的是能留给后人的一个好名声,光宗耀祖。
“殿下,老夫和您结识一场,居然寒舍都未得到殿下的光顾,老夫实在是深感遗憾。殿下不会是怕被老夫拉下水吧?再不就是老夫家里的东西有毒。”顾同临看着正愉快地和岳婆婆聊着的安王,摇着头叹息着。
林海丰一愣,“不会吧,难道本王真没去过吗?”他有些奇怪地看看苏三娘和柳湘荷。
“殿下,您不会记性这么差吧?”柳湘荷一撇嘴儿,“您就是再看十遍,您也是真没去过呢。”
“唉,老夫真是难过死了,”顾同临一皱眉,故意长叹一声,“老夫以为还算得上是殿下的朋友了呢,闹了半天,在殿下心里一点儿的位置都没有。悲哉,哀哉啊!”
林海丰哈哈地笑了,“老先生别急啊,早晚本王要狠狠去叨扰您顿大餐,到时候别舍不得就行喽。”
“看殿下说的,也太小看老夫了啊。”顾同临嘿嘿一笑,“只要殿下能点的出来,老夫天上的月亮摘不到,其他的都是不在话下。”
“那就好啊,”林海丰点点头,“以后机会多着呢,咱们既然是朋友,老先生只要为天朝出力,就是对我林海丰最大的宴请。有闲暇的时候,老先生可以去天京看看我,吃点儿本王的粗茶淡饭。”
“那当然要去的。”顾同临笑着,身子向前探了探,认真地说,“殿下,老夫还有两个秀才儿子,本来是打算好好教养他们应试科举谋条出路的,现在老夫想明白了,干脆殿下带到身边吧,叫他们都去做天军。呵呵,别怪老夫自私,老夫是一百个不愿意那满清再回来。”
“这个不行。”林海丰摇摇头,“老先生爱戴天朝,我们心领了。可是为了便于您日后的生意,本王可不想拉您下水,免得给您找不必要的麻烦。”
他看看疑惑的顾同临,一指旁边正憨憨笑着的岳大龙,“老先生,拥护天朝未必就一定要送家人上前线杀妖,方式方法有的是。你们一家只要生意兴隆,给天朝创造更多的税收,那就是对天朝的贡献。而咱们的岳团总就不同喽。”
他转身看着岳大龙,呵呵地笑着,“岳团总啊,现在成了你们乡的自卫团团总了,三娘也说你的工作做的不错,还要再接再厉啊。等到带领大家把生活改善了,就抓紧娶个媳妇,可别让老娘失望哦。”一句话,把岳大龙闹了个大红脸。众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岳婆婆看着自己越来越变得有出息了的儿子,更是打心里乐开了花。她揉揉由于喜悦而又有些潮湿的眼角儿,深情地望着安王,“殿下,将来真有那么一天的时候,您可一定记着要来啊?”
“来,一定来,我说话算话。”林海丰冲着柳湘荷摆摆筷子,笑着,“快给岳婆婆夹鸭子啊,这么烂糊的美味儿鸭子,要都吃干净。来,大家都吃。”
苏三娘瞅瞅兴致勃勃的安王,心里酸酸的叹了口气,筷子狠狠地一扎那的确烂透,已经几乎脱骨的鸭子。。。。。。
第一一五章()
曾国荃已经被折腾得就像林海丰饭桌上那只脱了骨的鸭子。
越临近湘乡,越是有从湘乡“逃”出来的官兵的家人不断地出现。抗拒天军就是甘心做满清鞑虏的汉奸,抓到一个坚决杀一个,还要株连湘乡的亲属,有家产的更是家产全部充公。如果放下武器自愿归还乡里,则既往不咎,有田有地,可以安居乐业。。。。。。这些散布到军伍中的新消息,比任何武器来的都更有效。于是,沿途就开始有兵勇不停地z在“掉队”。
曾国荃不是不想制止这种行为,但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他从带队当先奔跑,已经被迫变成了率领亲兵卫队殿在全营的最后。他还曾想如同刘蓉对付黄在明那样,杀个把湘乡过来的兵勇家属,以敬效尤。但当他的命令只下达了一次的时候,他就从周围兵勇的眼神儿里感受到了那种潜在的危险。他不敢强迫兵勇那么做,真要动起真格的来,怕是兵勇们要第一个向他打黑枪了。
“弟兄们,不要受长毛的欺骗战术影响。”曾国荃剩下的也就只有他惯常的那手措施了,他一边儿挥舞着手中的腰刀,一边儿声嘶力竭地呼喊,“湘乡城里不会有几个长毛的,杀回去,收复咱们的家乡,每人多发半年的薪饷,不,多发一年的薪饷,本官说话算话。”
就是被千百万万人骂了近千年的大汉奸秦桧,还有万俟卢、张俊、曹泳、王次翁等几条走狗呢,更何况是曾国葆了。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哨官们,同样也都是为了钱可以出卖祖宗的狗腿子。赶跑长毛就会有一年的薪饷,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哦。每个月他们都能拿到乱七八糟加一起的二百两银子,一年下来就是数千两白花花的银子,这银子来的容易。他们疯狂了,疯狂到完全忘记了本身的疲惫,忘记了将近一天了,还除去早饭,再没吃过一顿象样的饭。他们用两只眼睛去死盯着自己手下那原本该是百十条,眼下却变成了几十条的身影,谁敢略显迟疑,他们马上就会扑过去,连威胁带恐吓。可不能没有了这些兵勇,他们就是自己赚钱的根本啊。
临近湘乡城的时候,曾国荃没打算去攻打城池,而是向西南一折,甩下湘乡直奔双峰,那的荷叶塘可是他的老家啊。刘蓉在后面发现了他的意图,赶紧策马追了上来。他的营里,兵勇已经十停中散去了三停,而后队的邹世琦,手下的练勇更是几乎走失殆尽,只剩下了几十个亲信。
“老九,不能再这样走下去了。”刘蓉赶上前圈住曾国葆的马头,焦虑不安地看看后面一直尾随不舍的追兵,“先抓紧整顿一下队伍,把尾随的长毛打退。否则就这样跑下去,不用长毛来打,整个军心也就散了。”
“昏话!”曾国荃一瞪早已发了红的两只三角眼,马鞭子朝着四周一舞,“你看看这些兵勇,还能打仗吗?还是先回双峰,到了那里再打起来就会有乡民支持我们,量长毛也奈何不得。”
刘蓉张着大嘴干咽了几口吐沫,他真想上前抽曾国荃几个耳光,狠狠地骂上这个不学无术的曾九一番。老天啊!白白辛苦训练了一番的队伍,就要这么的完了!“老九,你那说法简直就是幻想。这里到双峰还远不说,道路起伏难走,弟兄们饿了一天了,再走下去先不说到得了到不了双峰,你看这天色,马上就暗下来了,一旦中了前面长毛的埋伏,左边是涓水,右面和后面都是长毛,想撤都没地方撤了。现在必须要集中一战,只有胜了才能稳定住士气。”他强压住怒火,竭力平静地说着。
“我是主将,我说打的时候你偏说打不得。现在明摆着打不得了,你又他娘的整出个非打不可。”曾国荃不耐烦地一扯马头,冲着四下的官兵大叫到,“杀回家乡,拯救我们自己的亲人,决不能看着我们的亲人被恶贼蹂躏!”说着,双腿用力一夹马,噌地当先窜了出去。
你个王八蛋啊!刘蓉看着绝尘而去的曾国荃,狠狠地朝地上淬了一口。曾国荃营里的兵勇,和自己的娄底子弟不一样,他们都是双峰出来的人。现在这个曾九居然置全军的死活于不顾,一心只想着自己的老窝。他是越想越气,越想越窝囊,这才叫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
满脸惊慌的邹世琦匆匆从后面赶了上来。一见停在那里,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的刘蓉,再看看散成一片,队不像队,伍不成伍,一窝蜂向西南涌去的几百号前军人马,他抹抹额角上那说不出的是泥水还是汗水,莫名其妙地问到,“孟蓉,怎么停下来了?快走吧,长毛又要追上来了。”
“你赶紧去追赶曾九那个混蛋,我留下来杀他一阵。”刘蓉一圈坐骑,跳下战马,环顾下跟上来的手下们,手里的腰刀向来路一指,“弟兄们,刘某平日里待大家不薄。如今想要有条活路,就必须先杀退这些穷追不舍的长毛子。不要听信那些假消息,你们往常里也都听说了,长毛里搞的那套除去装神弄鬼,就是男女分治,谁都不能有家,不能有私产,那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只有彻底剿灭了他们,才能救得了家中的眷属。弟兄们,都跟着我,排开阵势,一起杀贼!”
回应的声音除去他的亲信,再也寥寥无几。并不是兵勇们都不想打,而是腿肚子转筋,脚底板儿发麻,前肚皮紧挨着后脊梁,嘴里各个只有出的气,连进点儿气都已经很困难了。再说,曾国荃的举动更叫他们萌生着找个能先回娄底的机会,金窝银窝,啥也不如自己家乡的狗窝啊!
几个心腹的哨、队官挨到刘蓉的身边儿,“大人,既然曾大人总想着他们的双峰,咱们何必又拼掉自己的老本儿,不如寻个缝隙回娄底算了。”“就是,那里咱们地势、人头都熟,打不过藏还是藏得了。”“要回娄底,这手下得弟兄们也许还能带得动,要打仗,只怕他们连举刀得气力都没了。”
眼看着自己倚为心腹得人都已经如此,刘蓉彻底地灰心了。他仰头看看昏黄的天,长叹口气,猛的用手里的腰刀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大人,不能这样!”身边的这几个心腹手疾眼快,楼的楼抱的抱,强行夺下了他手里的腰刀,“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是先走吧。”说着,也根本顾不上他同意不同意,拥上他就向西北跑。
混乱的人马还没走出多远,迎面就影影绰绰地看见了飘扬着的太平军的黄色战旗和营垒。于是,大队的人马又折头南涌。
这时,邹世琦带着他最后的十几个部属,仓皇地迎了上来。“孟。。。孟蓉,你赶。。。赶紧拿个主意,前面已经被长毛的营垒堵住了去路,咱们怕是要被包围了!”邹世琦话几乎都要说不利落了。
“怕是要被包围了?”刘蓉瞥了眼也如同丧家犬一样,灰头土脸正往这里回窜的曾国荃,忽然哈哈狂笑起来,“等着吧,后面也会是三面围上来了,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老天,你真是瞎了眼了!”他笑着笑着,不由得潸然泪下。
曾国荃、刘蓉、邹世琦的残余人马被包围了。
曾国荃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