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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4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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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位上校大人的想象推理是有依据的。

    第一,现在是和谈期间,双方一直又相处和谐,即便就是想翻脸,也不会有这么快;

    第二,在纳林河以南,凡是通往哈喇塔勒的要道上,都建有他们的据点,如果要是有大批的太平天**队汹涌北来,各个据点上的人毕竟不都是瞎子和聋子,总不会一点儿的发觉都没有。

    姥姥,这里不是巴布卡

    鉴于有了以上的想象,上校大人信心十足地拍案而起,立即吩咐调动起手边的那一营机动人马紧急增援东门附近的守军,幻想着一个大反击,就可以把杀进城来的天朝红军一网打尽。

    然而,上校大人的这个错误可是犯大了。

    反扑的沙俄鬼子没有撼动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东城门一带的红五十一师特务营的四百官兵。

    等到巴布科夫终于弄明白了城东所发生的这一切真实的事情的时候,红五十一师的主力,早已经源源不断地开进了哈喇塔勒。

    耗费了巴布科夫无数心血的哈喇塔勒,此时就像是一棵根基早已烂透了多时的大树,在天朝红军那一阵比一阵更激昂的冲锋号角声的震撼下,轻而易举地就轰然倒下了。

    哈喇塔勒城内近两千的沙俄守军,除去躺下起不来的之外,其他的都如同是一群又一群的无头的苍蝇,哪里有生路就往哪里猛逃,根本组织不起一点儿像样的抵抗。

    眼见大势已去的巴布科夫,也毫不犹豫地就加入了这场大逃亡的行列……

    比起巴布科夫来还算是稍微幸运点儿的科尔帕科夫斯基,是在六月十九日的那顿午餐已经吃到一半的时候,才得知了大批的太平天**队居然意外地出现在了他的卡帕尔堡之外的。

    而同样也没有能在事前得到过任何的消息的科尔帕科夫斯基比巴布科夫更为幸运的是,由他亲自坐镇的卡帕尔堡,在头天后半夜,居然都发生了储藏国内刚刚运抵的食品的仓库被盗的这种恶性案件,所以,当韦以德所帅的天朝红军大军云集卡帕尔堡的时候,卡帕尔堡的那两扇白天通常都是大敞开着的厚重大门,此时已经紧紧地关闭起来。

    这是因为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为了查出窃贼,下令严密封锁了卡帕尔堡所有的外出通道。

    但这一切似乎并没有引起韦以德多大的不快。

    韦以德在按部就班而又旗帜招展地把卡帕尔堡的东西南三面认真围好,却唯独留出了一个北面不管不问之后,就立即至书科尔帕科夫斯基。

    在信中,韦以德明确地警告科尔帕科夫斯基,光复一切失地,是肩负着中华民族重托的红军将士们的伟大责任和义务,在这种同样也是历史的必然进程中,不管愿意不愿意,科尔帕科夫斯基和他的同伙们所要进行的任何抵抗,都只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自我毁灭行为。

    最后,韦以德甚至还毫不吝啬地告诉科尔帕科夫斯基:

    天朝红军已经切断了他和他的同伙们的一切逃生之路,无论是这里的卡帕尔堡,还是哈喇塔勒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只要有沙俄武装的存在之处,现在就都正在遭受到来自天朝红军的重拳的全面打击。而我的攻城大军之所以留下北面不围,也就是为了要证明这一点,如果你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不相信的话,那你尽可以大胆地出城北归,放心,我韦以德保证不予拦阻。

    韦以德的这些话,自然不会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妄言。

    就当脑瓜子嗡嗡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在卡帕尔堡双手抖抖地捧着韦以德这封虽然自始自终也没有明确的写出“劝降”二字,但却是地地道道的劝降书的时候,天朝红军对科尔帕科夫斯基部的围歼战已经全面打响。

    在科尔帕科夫斯基赖以生存的那条唯一生命线的塔尔巴哈台段上,早就厉兵秣马的多时,却一直都没有去碰过沙俄鬼们一根汗毛的刘昌林的独立骑兵师和李鸿藻的红十九军之红七十四师、红七十五师,现在已经开始了全面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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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章 就在当天的午夜,韦以德和刚刚凑到一起的刘昌林,见到了两个被科尔帕科夫斯基派出城来的谈判代表() 
第三八○章就在当天的午夜,韦以德和刚刚凑到一起的刘昌林,见到了两个被科尔帕科夫斯基派出城来的谈判代表

    六月十九日正午,刘昌林的独立骑兵师主力出现在列普西堡,红七十五师主力兵临阿亚古斯堡城下,而李鸿藻则亲自带着军部并红七十四师,以及由万余塔尔巴哈台各族民众组织起来的自卫总队,开始在列普西堡与阿亚古斯堡之间那近六百里的战线上,对所有的沙俄护路据点进行全面的清剿。

    几乎是与此同时,红十九军的另一支猛虎部队――红七十三师,更是在孟文悦的率领下飞渡巴什罕河,直扑位于列普西堡西南百余里、卡帕尔堡的另一北部重要屏障――巴柴。

    仅仅是在十九日的当晚,列普西堡就被刘昌林的独立骑兵师彻底攻破,城内近两千的沙俄鬼守军悉数北歼。

    二十日,经过一日一夜的激战,巴柴也被光复,孟文悦的红七十三师开始与刘昌林的独立骑兵师并肩南下。

    这后来的一切,六月十九日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尽管还不可能知道,但是,他却能清醒地认识到,韦以德留给他的那个所谓的唯一北归之路,绝对是万万走不得的。

    科尔帕科夫斯基这里明明有路却不敢走,但从哈喇塔勒仓皇逃出来的巴布科夫上校及溃兵们,绝大多数还是都没有选择往北跑出五六十里即能给他们一个喘息机会的乌什卡(乌什托别)要塞,而是不惜付出更多的辛苦,拼命地往这个在他们看来或许是如今唯一的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卡帕尔堡狂奔。

    为此,巴布科夫和他的溃兵们也创造了一个辉煌的记录。

    因为从十九日中午逃出哈喇塔勒开始,巴布科夫和他的溃兵们尽管由于逃的过于匆忙而再也没有吃上过一顿饭,但是,他们却仅仅用了二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跑完了一百二三十里的路程,当他们已经能够模糊地看见卡帕尔堡的高大轮廓的时候,卡帕尔堡城内的人们,恰好还都在为当天的午餐而忙碌着。

    不过,巴布科夫和他的溃兵们是没有能进城去与他们的那位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共进午餐的好运气了,而是必须要接受韦以德的“邀请”,去他们应该去的那个地方,这个地方,是韦以德和他的将士们早就给一切还胆敢来卡帕尔堡起哄的沙俄鬼们准备好了的最佳之处――坟墓。

    六月二十五日,通过那条一直也没有被极守信誉的韦以德封闭起来的北归之路,科尔帕科夫斯基终于完全弄清楚了他现在的处境,他周围的哈喇塔勒、乌什卡、阿克苏以及萨尔坎(萨尔坎德)等要塞,在南北对进的太平天**队的猛烈攻击下,均已全部告破,眼下的卡帕尔堡,已经彻底成了一座孤堡。

    六月二十七日的下午卡帕尔堡的北城墙上,科尔帕科夫斯基亲眼看到了由塔尔巴哈台方面杀来的大队太平天**队骑兵,那位韦以德将军已经足足给他留了八天之久的北归之路,这回是彻底地看不见了。

    当天晚饭之前,科尔帕科夫斯基又再次接到了韦以德的来信,但这次的来信已经变得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即限令卡帕尔堡城内的守军,二十八日中午十二时之前必须无条件地出城投降

    愁得连晚饭都无心去吃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在差点儿就把一头黄乎乎的卷毛全揪光了的情况下,居然终于挖空心思地想出了一条拯救自己的办法。

    于是,就在当天的午夜,韦以德和刚刚凑到一起的刘昌林,见到了两个被科尔帕科夫斯基派出城来的谈判代表。

    科尔帕科夫斯基的代表先是向韦以德点出:卡帕尔堡城内可还有六七千中国的百姓,其中更是不乏老弱和妇孺,而如果他们一旦决心拼死战斗到底,这些中国的百姓们就将会无一幸免。

    随后,他们又表示,只要他韦将军能够面,同意让他们全军安全地返回国内去,他们自然也就可以高抬一下贵手,放城内的所有中国百姓们一条生路。

    当然,他们还得提出一些附加的条件,比如沿途的安全问题,一支两千多人的军队的后勤问题等等。

    听完沙俄鬼这种居然以天朝的百姓来做人质的卑劣的要挟条件,一直耐着性子的韦以德和刘昌林终于变得怒不可遏了。

    尤其是刘昌林,他不仅立即挺身而起,还仓啷一声就把肋下那把闪亮冰冷的马刀,直接架在了那个连沾满一嘴的吐沫星子都还没来得及擦去的沙俄鬼的脖子上。

    接着,他用两只冒着熊熊的愤怒火焰的大眼睛死盯着这个沙俄鬼顿地说到,“你们立即给老子滚回去告诉科尔帕科夫斯基,只要他敢这么做,老子他娘的明天就会杀进你们的那块肮脏的国土,老子不仅会以一赔一百地去杀你们的那些人,还要一直他娘的杀到你们的那个什么沙皇,把你们这些恶鬼的八代亲属都交给老子杀光了才算完。老子的话你们如果不信,那你他娘的就去叫那个科尔帕科夫斯基狗东西试试看真是他娘的给脸不要脸”

    科尔帕科夫斯基没敢试试看。其实,就算是科尔帕科夫斯基还真的敢乍起胆子这么做,那两个被吓得已经尿了裤子的“谈判代表”也不敢,而那些只要是通过他们知道了太平天**队方面对此的态度的人,也都未必敢。

    现在的卡帕尔堡的沙俄兵将们,都已经十分地清楚自己的命运。在这样一支凶悍的军队的面前,既然他们现在都已经彻底地败了,那么,他们的那个沙皇,以后就还会继续一样地败下去。而当一败涂地的沙皇陛下到了一心只想保住自己的时候,谁也不会再得到他的额外眷顾

    还不等到六月二十八日的中午,卡帕尔堡城内先是响起了一阵阵密集的枪声。

    自从天朝红军兵临卡帕尔堡城下,竟然连个正经的放枪机会都没找到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和他的两千多部下,在朝着天空放了几排子枪弹,大概是表明自己不是不战而降之后,就规规矩矩地列队出了卡帕尔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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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一章 当西北军政公署的又一封信函被送到了考夫曼的手里的时候,考夫曼将军那就更是不想激动都不行了() 
第三八一章当西北军政公署的又一封信函被送到了考夫曼的手里的时候,考夫曼将军那就更是不想激动都不行了

    据说当刘昌林在卡帕尔堡城外见到了这位垂头丧气的科尔帕科夫斯基将军的时候,头天晚上的那股子怒火,依旧还是没有散去,二话没说,就把科尔帕科夫斯基提溜到了一个“背人”之处,左右开弓地连抽了科尔帕科夫斯基十多个大嘴巴。

    不过,韦以德对于这位不管怎么说也是主动缴械投降的将军,还是礼遇有加的。韦以德不仅跟科尔帕科夫斯基很是和蔼地攀谈了不短的时间,还在临把科尔帕科夫斯基押解去伊犁之前,搞了个应该算是相当丰盛的送行宴。

    等到了伊犁的惠远城内,科尔帕科夫斯基又非常荣幸地受到了林凤祥的几次接见。

    在这几次接见中,林凤祥除去与科尔帕科夫斯基谈了不少有关沙俄的政治及军事等各方面的事情之外,还热情地鼓励科尔帕科夫斯基,在接下来的战俘营中的日子里,要好好地改造自己,彻底洗心革面,争取早日得到天朝人民的谅解。

    而且,在林凤祥的亲自关照下,战俘营对科尔帕科夫斯基也给予了各方面的特殊的照顾。他不仅可以自己单独住着一个整洁的单身狱室,还能够享受到他从前的那个随身厨师为他专门精心制作的家乡小灶食物。

    但是,当这位科尔帕科夫斯基准将进入如此舒适的战俘营二十几天之后,居然就死了。

    据战俘营官方给出的说法是,由于科尔帕科夫斯基自觉非常非常地愧对于他的沙皇陛下,因此选择了绝食自杀,而且这一说法同时也得到了科尔帕科夫斯基的那个随身厨师,以及在科尔帕科夫斯基的最后日子里,曾频繁与其接触过的他的前副官的书面证实。

    当然,关于科尔帕科夫斯基的死,还有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更是毫无根据的别有用心的猜测,那就是有人曾这样地猜想,科尔帕科夫斯基的死,其实并不是出于自觉自愿的绝食,而是被他人有意地给饿死的。

    不过,甭管是科尔帕科夫斯基在卡帕尔堡的不战而降也好,还是他后来的死也罢,总之,那位逍遥在古尔班阿里玛图的维尔内堡的康斯坦丁?彼得洛维奇?考夫曼将军,自始至终都是一概地不会清楚的。

    六月三十日,天朝红军不仅早已将他的北部集团消灭的干干净净,甚至还有塔尔巴哈台方面的部分天朝红军部队,都杀进了他们的沙俄境内数十里,但即便如此,考夫曼将军依然在维尔内堡心情非常地愉快,生活的很充实,也很多姿多彩。

    先,当然是由于考夫曼将军对北面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根本毫不知情;其次,也是那个看似已经“初见端倪”的美好的和平前景,迷惑了他的双眼。

    早在六月二十日的那天,考夫曼居然破天荒地收到了一封来自惠远城的太平天国西北军政公署的信函。这封信函,不仅是考夫曼在跟这个太平天国政府的西北军政公署打交道以来,所收到的首封写有白纸黑字的东西,而更重要的是,这封信函还一改太平天国方面对和谈的那种阴阳怪气的装聋作哑风格,真的就涉及到了那个他一直在期待着的“和平”。

    等到了六月二十六日,当西北军政公署的又一封信函被送到了考夫曼的手里的时候,考夫曼将军那就更是不想激动都不行了。

    因为这封信函已经明确地告诉他,太平天国派出的那位拥有着西北军政公署副主任头衔的重量级谈判代表,将会按照双方前次商定的日程,于六月三十日准时抵达维尔内堡。

    在南面的浩罕境内,那些由英国人在幕后所组织起来的武装力量,不仅已经开始跟太平天国的军队打得热火朝天,而且取得的战果也是不差。

    据英国人通报,“洪福军”在阿尔班地区重创试图继续西侵的太平天**队,狠狠地灭了下太平天**队的嚣张气焰之后,接着又展开了收复鄂斯的强大行动,与“洪福军”对垒的太平天**队,已经处于明显的劣势。

    考夫曼当然明白,英国人之所以会给他发来这种及时的通报,无非就是想叫他也赶紧去跟太平天国的军队动手,迫使太平天国方面顾此失彼,以便在英国人领导下的那个“洪福军”,接下来能有更大的作为。

    在这个方面,其实考夫曼已经掌握了一些可靠的情报。

    比如此时那位还在图斯池以南的地域里,“极其不务正业的”的邹国剑将军,已经明显地慌了手脚。他不仅开始将他的军部由原本是极其毗邻他这一方的科什噶尔,正在火速地往南面的纳林一线迁移。而且,他的那支已经准备要丢掉枪杆子的军队,也开始了频繁的调动等等。

    英国人所言非假,他们的行动,已经给太平天国方面带来了极大的危机。

    尽管眼下的考夫曼绝不会像那位兰伯特将军所期望的那样,冒这种替别人锦上添花的傻气,但是,对于那一连串友军的辉煌战果所带来的巨大乐趣,他还是很乐于坐着分享的。

    道理很简单,英国人闹的越欢,给太平天国方面制造的麻烦越大,他这里就越是安全,他的沙皇陛下的和平意愿,也就越容易实现。

    事实很快就说明,考夫曼这回是赌对了,在严酷的形势逼迫下,太平天国方面已经不得不要把和谈的大门向他打开。

    接近六月三十日黄昏的时刻,望眼欲穿的考夫曼,终于得到了那位太平天国方面的重量级谈判代表,已经抵达了他在维尔内堡北郊二十里所布置的前哨接待站的消息。

    按照考夫曼自己的计划,为了表示对此次和谈的极大重视,也更是为了给专门喜爱脸面风光的中国人以极大的心理安慰,考夫曼要亲赴郊外的前哨接待站做个远迎。

    而到了现在的这个钟点儿,考夫曼觉得就更得去了。他得在那里给对方设个相当丰盛的晚宴,然后为了不致使对方过于疲劳,再陪着对方在接待站先暂住一宿,好好地交流交流,也好为明天以后的事情打下个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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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二章 “呵呵呵,陈年的凤酒我还有,只是今天咱们不能再喝了。”左宗棠一面说着,一面把双臂交抱在胸前() 
第三八二章“呵呵呵,陈年的凤酒我还有,只是今天咱们不能再喝了。”左宗棠一面说着,一面把双臂交抱在胸前

    于是,在那个被太平天国的西北军政公署称之为哈什柯楞,而沙俄一方则呼之为克列卡的地方,康斯坦丁?彼得洛维奇?考夫曼与左宗棠碰面了。

    把随行的几个参谋人员及一个班的贴身侍卫“改编”成了谈判代表团,仅由西北军政公署警卫团的一个营的人马护送着,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可以称作是沙俄鬼们的腹地――哈什柯楞的左宗棠,可不是提前就已经设想好了,要在哈什柯楞完成对考夫曼的斩首行动。

    左宗棠之所以要这么做,那是对即将开始的整个左路战场,有他通盘的打算。

    简单地说,就是左宗棠还想利用考夫曼对和谈的那种极高的期望值,继续地迷惑对手,为他的左路大军各部,尤其是肩负着更大重任的邹国剑的红十四军,争取更多的展开时间。

    当然,他还要打这位考夫曼一个绝对的出其不意。

    正是因为如此,左宗棠首先是掐着时间,把自己前赴哈什柯楞的日子,定在了北线大战基本上可以完全结束,但那位考夫曼一定还会被蒙在鼓里的六月三十日。

    其次,到了六月三十日这天,他又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有意地在接近黄昏的时刻才抵达哈什柯楞,原因很简单,现在的左宗棠还没到要进古尔班阿里玛图的那个考夫曼的维尔内堡的时候。

    都是有着不同凡响身份的大人物,又是为了各自的重大利益而初次相见,那种似乎是相见恨晚的虚伪客套和寒暄,无论如何都是免不了的。而自觉是拥有着地主身份的考夫曼,自然又需要付出更多的友好表现。

    相当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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