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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高谈阔论共盟会一贯的挽救政策,以及只有确保宪法赋予人民的真正言论自由的重要性。
当上万工厂的普通工人,店铺的店员因为罢工和罢市被扣上右派的帽子,当一个只是因为被迫参加了几天的罢课,尽管才年仅十二岁的娃娃。却也照样被都被打成了小右派的时候,在众所周知的放毒已经放了十几年的《南方周刊》,好不容易被挖出来的十几个右派,居然都是其下属的印刷厂内不肯“好好履行义务”的印刷工人。
在河南,同样的疯狂也在上演。
曾经给领导提过意见的。曾经不满过领导的瞎指挥的等等,都成了运动的重点打击对象。
更有甚者,开封的一位老农,只是因为对某个领导高喊过的几句根本不切实际的漂亮口号表示了一些不满,说了句怪话,竟然也被整成了右派,而且还是死不改悔的大右派……
当然。在一些地方歪风四起的时候,另外的一些地方,却将反右运动搞的是真正地恰如其分。
面对着同样的罢工、罢市和罢课行为,在上海,各级共盟会和政府机关深入群众之中,认真倾听广大人民群众乃至资本家们的声音。一切从实际出发,正确解决和化解矛盾。
对于极个别确实别有用心的,试图以厂店的工人和店员们的切身生计来绑架共盟会和政府,硬是要跟人民“决战到底”的工厂和店铺,上海市盟委和市政府在多次组织协商不成的情况下。先是采取拨付专项资金承担起数千余工人和店员们的生活费用,从根子上孤立这些别有用心者。
当这些工厂主和店主们的希望落空,并痛感自身生计已难以维系,开始低头认罪的时候,上海市政府为长治久安计,却适时高举起了混合所有制的大旗,即政府出资参股这些工厂和店铺。
至于那几个与《南方周刊》沆瀣一气的右派报刊,上海市盟委和市政府则毫不手软地,先是组织一系列的批判。
对于其中肯于认错,并明确愿意改正者,给予该过自信的机会;对于照样胡搅蛮缠者,则予以了坚决的取缔。
整个运动期间,经过反复认真的甄别,上海市总计揪出右派不足百人,其成分除去文化界之外,再就是来自各级政府机关的内部。
在吉林省,吉林省盟委的主要领导们组织并亲身参与到了与右派分子大辩论之中。
在一次次的大辩论中,省盟委的领导们抱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良好心态,认真听取右派分子及有右派倾向之人的发言。
对于这些人的有益批评,他们诚恳接受,并表示会加以改进,但对于这些人的错误认知和言论,他们则与人民群众一起,对其加以驳斥。
正如吉林省盟委上报中央的总结报告所言:
……经过一次次的面对面的大辩论,不仅促使我们踏下心来真正地用一分为二的法则来看待以往的工作,切实看清了今后的工作目标。同时,也更加懂得了加深**理论知识学习的重要性。
反右运动,教育了广大共盟会的会员和人民群众,净化了人们的心灵。
而在蒙古自治区、西藏自治区、北海特别区和新疆省这四个少数民族多,又身为各大战区的重要补给基地的地区,反右运动则变成了凝聚民心,一切为了前线的又一催化剂。
由于对政策把握的好,这四大地区除去有一小部分人被定性为有右派言论者外,没有一个被真正带上右派帽子之人。
但通过对种种右派言论的批判,这四大地区的人民群众却更加团结,各族人民紧紧团结在共盟会中央的周围,向英勇的工农红军学习,全力支援前线,保卫边疆、建设边疆,成为了各族人民群众的一致共识……
第七八四章 反右运动(七)()
派往各地的调查组所反馈回来的消息,尽管有喜有忧,但在总体上还是让郑南和林海丰感到欣慰。
尤其是来自并没有安排调查组前往的阿拉斯加、兰芳和宁远特别区这三块“飞地”的特别区盟委的汇报,则更是给了郑南和林海丰一种启迪。
因为在这三个特别区,不仅没有被揪出来的右派,就连可以被看做是右派的言论都没有。
道理很简单,在这三个特别区内,既没有前朝的遗老遗少和旧官僚,也少见前朝的举人秀才。在那里所集中着的,都是从工农红军这座大熔炉中千锤百炼出来的真正精英分子,还有自愿抛弃生活了多年的熟悉的家乡移居到那里的、最朴实的人民群众。
根据各地的实际情况,共盟会中央除去及时遏制运动中所发生的错误倾向,褒扬正确外,又专门组织起了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副委员长兼人**制委员会主任苏三娘为首的共盟会中央反右运动指导组,赶赴四川、广东等地,及时对这些地区在运动中所出现的严重错误进行纠正。
当然,对于如何才能更好地纠正运动中所出现的种种错误,在共盟会中央书记处的会议上,也曾有过分歧。
杨秀清、石达开和洪仁艘恢氯衔Ω貌扇⊙侠鞯氖侄危缬Ω媚盟拇ê凸愣〉拿宋饕斓伎叮绕涠杂谙窆愣茄模黄ü删谷蛔诹俗什准兑槐叩氖∶宋闹饕涸鹑耍怯Ω贸沟浊宄龉裁嘶岬亩游椋⒍哉庑┍撑颜哂枰苑缮系难铣汀�
但是到了最后,他们三人还是被郑南和林海丰所说服。
既然我们对于即便就是极端反动的右派分子都可以给出路,对于我们自己的干部,也该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允许在运动中犯了错误的同志有个改正的机会。
轰轰烈烈的反右运动从开始到结束,历时一年。在太平天国共盟会中央的正确指导下。全国总计定性的右派分子最后只有近八千人,而其中被定性为极端右派分子的,则有约一千余人。
对于这近八千人的右派分子的处理,太平天国共盟会中央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
除去百余个极端右派分子因为直接参与了具体的破坏活动。并给国家和人民群众造成了重大损失,而被收监入狱外,其余不管是大小右派,全部采取由人民群众监督的方式,继续给予他们应有的工作和生活上的出路。
当然,对于那些共盟会内部的右派们,太平天国共盟会中央所选取的手段,相对起来就要严厉了许多。
那些少数的,本就已经占据了共盟会和国家政府机关的重要岗位,但在言论和行为上却极其恶劣。并已经是从根本上失去了**的信仰者,尽管依旧还能保有其工作的权力,却被清除出了共盟会的队伍。
而大多数的盟内右派分子,虽然他们的工作职位及共盟会会员的身份都没有大的变动,但盟内所给予的记过、警告等处分。却一个都难以落下,以观后效。
反右运动的胜利结束,对于曾经有过种种担心的郑南来说,就像是猛地放下了肩上的一副重担子,那是相当的轻松。
但对于林海丰来讲,却反而增加了内心深处的那种沉重感。
“反右运动教育了广大的人民,锻炼了我们的队伍。但是,也暴露出来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当林海丰坐在郑南的书房里,对他的老战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所看到他的这个老战友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居然竟是一种茫然。
于是,尽管在那一天的郑南书房里。林海丰并没有跟他的这位老战友说的那样的透彻,但在心里,林海丰却下定了一个信心:
如今的这支共盟会的队伍已经称不上是个很纯粹的**者的队伍了,而要想从根本上重新整顿好这支队伍,就必须要再进行一场或是更多场的革命。即以文化手段开展的大革命。
要让广大的人民群众,还有广大的共盟会会员们,都树立起正确的**思想的世界观,还有**思想的方法论。
当然,林海丰之所以不会立即就跟郑南这位他的老战友和盘托出自己的想法,是他认为时机还不到,手中所掌握的武器还不够锋利。
由于郑南过于机械地看待所谓的个人崇拜,当林海丰很多次想将“郑南思想”,即马克思、恩格斯思想与中华社会的大融合的思想予以公开提出的时候,郑南却一次次地都是予以了拒绝。
这样的结果,导致太平天国共盟会的主导思想,很多都是一些片段,难以形成一种系统的、完整的理论。
说白了,太平天国共盟会还缺少属于自己的真正的灵魂!
很显然,这是相当危险的。
等等吧,再等等合适的时机,这又是林海丰的无奈。
不过,虽然在为共盟会建立全套系统的思想和理论的这个大问题上,林海丰只能表现出暂时的无奈,只能去寻找更合适的时机。但在如何把握那场还在持续进行中的世界性大战上,林海丰则是愈发地胸有成竹。
一八七三年一月,随着太平天国最高统帅部的一声令下,生龙活虎的各大战区的红军部队,同时拉开了又一轮决战的大幕。
一月十二日,陈廷香的红八军率先打破美洲战区红军那曾经的长时间的寂静,登陆美利坚合众国的西海岸,短短数天后,西雅图及其周边的各个重镇,即全数落入红八军之手。
同一天,陈玉成的红军远征军与埃及和埃塞俄比亚所组成的两俄联军一起,分多路突进的黎波里,葡萄牙人千辛万苦折腾起来的那些所谓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
同一天,在波斯已经养精蓄锐了许久的李侍贤的西北方面军各部,也是多路出击,不可阻挡的红军铁流,向着奥斯曼土耳其滚滚而去。
还是在同一天,俄罗斯共和国在莫斯科发出训令,有着强大的太平天国工农红军北方方面军作为靠山的俄罗斯人民军,狂潮般地席卷向沙皇俄国的最后心脏,那个还能让亚历山大二世苟延残喘的圣彼得堡。
在平地惊雷般掀起的太平天国工农红军的巨大攻势面前,一个接着一个的悲催者,那显然必不可少的。
但是,在这些悲催者们的中间,堪称是最悲催的那个人,则除林肯总统阁下莫属。
第七八五章 大收官——悲催的林肯()
仅仅半年的时间过去,可林肯阁下已经根本不敢再睁眼看他的这个美利坚合众国了。
整个的中、东部地区,几乎都被战火烧的是满目疮痍。
尤其是东部地区,所有有点儿小名气的城镇,都被你来我往的敌对双方狠狠地蹂躏过,而诸如什么费城、纽约、波士顿等等的这样的大名气城市,则更是被大战的双方蹂躏了何止一次两次。
而作为美利坚合众国总统的林肯,也是相当地悲催。
当那位“伪总统”格兰特不仅把他定性为了美利坚的叛徒,还公然伙同大英帝国的军队,开始向着他这个美利坚合众国的真正合法代表发动起全面的大讨伐战的时候,并在经过了最初的几次愤怒抗争,又饱尝了挨揍的苦果之后,林肯不得不做出了这样的一种选择:
迅速将他的正牌美利坚政府的核心继续向北“转移”,即“转移”进太平天国红军的控制区,以便在绝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状态下,继续领导全国的、全方位的全民“抗战”。
然而,林肯这个在他看来绝对是个上佳抉择的计划,却被随后发生的,接连两次的意外彻底打乱。
最初的那次,林肯带着他的美丽坚政府核心,其实就是他和他临时又拼凑起来十几个幕僚,外加上百来个的随从和跟班,在根本没有与太平天国红军方面进行过任何沟通的情况下,就直接闯进了对方的控制区。
很自然,当他们的脚才刚刚踏入太平天国红军控制区没多少步,即很快被一队红军士兵所“俘获”。
由于林肯和他核心们从前都没有用功,谁也不会说哪怕是丁点儿的汉文,因此,无论他们喊破了喉咙,还是把“哑语”玩得多么的准确到位,但决心要将“死心眼”进行到底的红军士兵们。就是逼着他们赶紧哪来的再哪去。
结果,不仅人被赶回来了,还搭上了随从和跟班们携带的所有武器装备。
奸细,他们肯定是将咱们当成了奸细!
对于幕僚们的这样的揣测。林肯显然也深以为是。
而当再一次准备把脚踏进对方的控制区之前,林肯提前好几天就派出使团,赶着去向对方的高层——太平天国工农红军美洲战区总部的大人们(起草公文的那个幕僚,曾很是偶然地听说过,中国官所喜欢的对其尊称,可不是阁下,而是“大人”),递交一份很是正式的避难请求函。
可让林肯不得不要再遗憾一回的是,尽管他的使者们还加了格外的小心,并没有再去闯前一次已经触过了霉头的那条老路。而是采取了另辟蹊径的聪明方式但结果依旧很无奈。
因为,就像他们在汉语根本没有用过功一样,他们所遇到的这些跨洋过海地来到了美洲的红军士兵们,不仅也在英语上没下过任何的工夫,而且还都是与前番一样的“死心眼”。
他的那份请求避难的公函虽然被收纳了。但使者却被撂在“边界线”的另一面,并还得严格按照对方的要求,直退到距离“边界线”的一千米之外(这是美利坚总统使者们根据红军士兵的那比比划划的实践之后,最后猜出来的结果)。
这一撂,就被整整地傻撂了好几天。
盼星星盼月亮地他的使者们,最终盼回来,竟然还是他们曾经毕恭毕敬递交出去的那份他们的总统阁下的亲笔公函。
几个使者再通过一起使劲、绞尽脑汁地猜测。终于从对方那先是指天,接着就拼命摇手的样子中,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那就是对方根本不明白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是这样?
苦熬苦等,却得到了如此一个回信儿的林肯,彻底地晕了。
那一刻的林肯。可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
他后悔,后悔无论如何都不该将他的那位老友加幕僚的方静波,亲手送到太平天国人的虎嘴里。
要是能一直将他的这位方静波老友留在身边儿,留到现在,那该有多么的好!
因为。即便就是太平天国方面现在依旧还可以给他的这个老友加上汉奸的头衔,依旧予以严惩,但他毕竟就能够得以顺利地摆脱眼下的这个困境。
但后悔也好,惋惜也罢,一切都已经晚了三秋了,必须撒开脚再继续地跑,却是眼下的林肯的必须选择。
伍德福德和格兰特的英美联军,已经杀上来了。
此后的数个月中,这位美利坚合众国的正牌总统阁下那可是悲催到家了。
他跑到哪里,如同是癞皮狗似的格兰特叛军们,就会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追到哪里。
即便到了最后,就算是他开始沿着太平天国红军控制区的“边界线”跑(按照曾经的使者们的特别指点,绝不进入距离边界线一千米之内),格兰特的叛军们,都敢放着胆子依旧在后面紧追。
当然,在这期间,被叛军们追的犹如受惊了兔子般的林肯,也还是有过那么几次的惊喜的。
惊喜的由头,是他亲眼看到那些咬在他屁股后面紧追不放的叛军们,曾经几次遭受到来自“边界线”另外一边的太平天国红军士兵的猛烈射击。
其实,这种情况仅出在这一时期的最初阶段,原因是此时的格兰特叛军们在无意识间,很不幸地触碰到了对面的太平天国红军的底线,即误入了太平天国红军士兵心目中的那道一千米的警戒线。
可这个时候的林肯仿佛才终于地恍然大悟,唉……全都是语言惹的祸啊!由于语言各异所引起的沟通上的障碍,使得太平天国方面竟然把他也当成是了格兰特那类的美奸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
由于后勤补给上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不仅是原本已有前移打算的谭绍光的红军美洲战区总部,依旧留在了渥太华没有动,就是曾参加了马西山会战的各部,大都也已撤回到了加拿大境内等待补给。
因此,在林肯眼中的那道太平天国红军控制区的边界线上驻扎的,其实都是一些连排级的小部队,而在此控制区内的最高指挥机构,也不过仅仅只是几个营级的单位,并还分属着各个不同的军、师。
最关键的,由于各部都在抓紧利用这段等待补给的时间,对其部队进行着一次全面的大休整,诸如语言、涉外政策等等的专门培训也风起云涌,原本配备在各部的懂英语的人才,就都被抽去做了培训班的教员。
可偏偏不巧的是,就是这样一个红军一线各部极度匮乏基层英语人才的罕见的空档期,竟也被悲催的林肯给碰上了。
第七八六章 大收官——悲催的林肯之咸鱼翻身()
但对于林肯来说,上帝还是相当公平的。
一八七二年十一月,就在他感觉着几乎已经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却突然峰回路转,他的大救星来了!
那是林肯记忆中的一个有生以来最为寒冷的夜晚。
一个毗邻着太平天国红军控制区的小山坳里,被格兰特叛军们讨伐得狼狈不堪的林肯,在被初冬那刺骨的寒风吹打得摇曳不停的一顶烂帐篷内蜷缩成一团,极度的疲乏与极度的饥饿感交织在一起,正拼命地折磨着美利坚合众国的这位正牌总统阁下。
打游击队的日子那可是相当地不好混的,想睡个踏实的觉已基本成了奢望,而由于所有的补给又都只能靠着随时随地的去抢,那种饥寒交迫的窘境,则就更是常态。
饥一顿饱一顿的艰苦日子所导致的严重营养不良,已经让这个原本就瘦削的林肯总统,如今更像是一个被脱水之后又进行了风干处理的人体标本。
临时营地内的篝火,已经一堆堆地点燃了,身上裹着各式各样的御寒之物的兵士们,被长官们逼得像是一群群无头的苍蝇,挖空心思地翻找着一切可以塞饱肚子的东西。
历时数月的来回扫荡,毗邻太平天国控制区的这一片长达近两百千米、纵深数十千米的,对于林肯和他的数千“近卫军们”来说的基本安全区,早已让双方的兵们烧杀抢掠得变成了无人区。
而为了减轻英军与格兰特叛军对自己的巨大压力,被林肯游击出去了的谢里登和米德将军,又似乎忘记了他这个总统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