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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各级党委则是只能有一正一副)”的领导岗位实在是太少,即极大地影响了工作效率,又让各级政府的领导官员们感到身心疲惫。
我要问的是,当然,也是我们的人民群众必须要疑问的是,一个省,一个市或是一个县的领导,只有整上他一个班,或是干脆搞上他一个排才合适?才会提高效率?才会让领导干部们感到身心愉快?
那么,各级党政机关的局长、处长们每天都在做什么?
在这里,我有必要再次把江西省的例子拿出来摆在桌面上,咱们大家一起好好地看一看。
和各省、自治区、特别区一样,江西省的省政府和省委的领导职位数也是“一带二”和“一带一”,但与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是,自从前年开始,江西省的一位副省长就因病住院,直到今年才重返岗位,而在去年,江西省委的副书记又进中央党校开始为期一年的学习。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江西省前年和去年的工农业生产不仅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还连续两年跻身于全国的前五强。
要知道。江西省去年可是遭遇到了几十年未遇的特大洪涝灾害,他们的这个前五强拿的那是多么的不容易。
而最重要的是,江西省委、省政府可从来也没有向中央喊过什么。
当然。中央也看到了江西省的状况,也曾提出暂时派个人手去帮助他们的工作。但江西省省委和省政府表示,他们的工作一切都很正常,请中央放心。
我请同志们都好好地想一想,如果我们军队的军师团营连都配备上十几或是二十几个正副职的话,这支军队还能打仗吗?
“我再说句更不好听的话吧,这种所谓的对各级地方政府的关心。不过是在为自身的利益下功夫。道理很简单,各级地方政府的领导职位增加了之后。中央各部委的领导职位岂不也是水涨船高。”
说到这里的林海丰接着开始表扬全国总工会和全国农协总会。
全国总工会提出议案,提请中央政府全面调整工资制度,缩小企业职工与国家公务人员最高工资的差别。
全国农协总会则连续几年为提高农业征购粮的粮价而呼吁。
这才叫干什么吆喝什么,你们劳动和人事委员会不是专门为几百万个政府的官员们服务的。广大的人民群众才是你们的真正服务对象。
从党校的三天大课结束后,在一个月之内,林海丰那是跑遍了中央的各大部委,并且是走到哪里,就把批评带到哪里。
林海丰的目的很明确,他就是要用这些批评来警示各大部委的官员们,大家还都有这样或是那样的缺点和不足,自然也就不能不允许人民群众起来提意见,搞批判。
三月九日。林海丰开始在国防军事委员会大礼堂主持召开军队文化革命工作动员会,总参、总政、总后、各大军兵种、驻京部队,内务部及内务部队的团级以上领导干部悉数来到大礼堂参会。
作为全**队工作的实际主持人。对军队的批评,林海丰那可就更是凶上加凶。
林海丰认为,自从完成全国光复之后,军队的干部,特别是军队的高级领导干部,就开始在逐渐地丢弃战争年代红军官兵如一人的关荣传统。滋生了当官做老爷的丑恶思想。
在领导干部们中间,比攀之风开始乱刮。
比驻防地域是否过的更滋润。比军阶谁提的更快、更高……
更有甚者,还出现过伸手向党要官职、讨军衔等恶劣现象。
尤其是在世界反殖民战争取得全面胜利之后,在全国人民的一片由衷的赞美声中,红军中的一些领导干部更是骄狂的找不到了北,大有老子天下第一之势。
红二十五军军长谭体元就是其中最为恶劣的一例。
在这个谭某人看来,他这个军长的资历那实在是太老了,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讲,他谭某人都足以够得上上将的荣耀,都足以能够将一个大军区归置于他谭某人的麾下。
为了实现个人的目的,这位谭某人不惜使出各种卑劣的手段,诬陷自己的战友,跟中央讨价还价,还搞起了请托要官要军阶等更无耻的勾当。
“按照中央军委的决定,这个谭某人不仅会被开出党籍与军籍,还永远不得再予以任何的任用。”
林海丰还强调,现在的红军,已经大有要开始变黄之意。
红军中的一些领导干部,对个人的享受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乱搞男女关系,不尊重地方,眼里不再有为了我们红军流血流汗的广大人民群众,甚至将人民群众当成了敌人。
就在不久前,红八十三师师长王贯三不仅以搞营房建设为由头,为他自己盖什么所谓的将军楼,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在其试图超范围征用农民土地的目的遭到当地县乡两级政府的全力抵制时,这个王贯三居然胆敢动用警卫部队冲击乡政府,向人民示威。
“昨天,这位王大师长已经被逮捕,毫无疑问,等待这位王大师长的,将会是党纪、军法的严惩!”
林海丰警示他的战友们,只有永远地与广大的人民群众站在一起并且水乳交融,虚心接受广大指战员和人民群众的批评,才会从根本上避免成为谭体元和王贯三的后继之人。
“如果没有广大的人民群众,没有广大的普通指战员,无论是我林海丰,还是在座的诸位将校们,就都狗屁不是,也根本就没有今天这般所谓的什么骄人的荣誉!”
林海丰知道,光这样苦口婆心地说,那还是很不够的,要想让他的战友们以及各级党政机关的领导干部们真正地体会什么是文化革命,又怎样才能开展好这场文化革命,他林海丰还必须再做一件事,那就是先拿他自己开刀。
第八五三章 大收官——红旗飘飘(七)()
在研究中央文化革命委员会主任人选的时候,按照郑南的意思,本是想让拥有丰富党的理论知识的傅善祥来挂帅。
但是林海丰坚决反对。
林海丰认为,中央文化革命委员会可是一个风险性极高的所在,搞不好,那是要遭别人清算的。
因此,不希望风险由其他战友来承担的林海丰,又义无返顾地挑起了中央文化革命委员会主任的重担。
至于自己的副手的人选,林海丰也是在经过了一番缜密的考虑,最后挑选了已是国防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的陈玉成、红军大学政治委员李秀成、红军总政治部副主任邹国剑,另外还有谷维才、莫奇、王平山和杨志书这四个看似名不见经传,却是党的理论界有目共睹的后起之秀。
谷维才:上海东方大学师范教育系的第一届毕业生,并于在校期间成为共盟会会员。毕业后,先在上海第四中学中学政治教员的岗位上磨砺了八年,继而调到共盟会上海市委党校政治理论教研室,从教员到教研室的副主任和主任,虽然职务不断发生着变化,他却始终不放弃一线的教学工作。
莫奇:红军大学政治学院成立后的首届毕业生。先在红军中历任连政治副指导员、指导员,团的宣传干事,再回到红军大学政治学院,从事党的理论的研究和教学,后任《红星报》副主编。
王平山:初中毕业后进入上海东方实业重型机器厂。车钳铆电焊样样精通,不仅是重型机器厂有名的劳动模范和优秀共盟会会员,还是上海东方实业出色的厂刊通讯员。任过重型机器厂的工段长、车间副主任、生产调度科科长、副厂长、上海东方实业报的副主编和主编。后调入中央党校任马克思理论教研室主任。
杨志书:初中毕业后返乡务农。在乡亲们的推举下,做过不脱产的村农协委员,村合作社的会计、社长,是田里的一把好手,又是乡亲们交口称赞的好委员、好会计和好社长。还是在乡亲们的推举下,进入乡、县农协,任过乡长、副县长。在进入中央党校学习后。由江西调京,任职于共盟会中央办公厅。
对于林海丰这样的设计。郑南感到很满意。但当听到这一回的林海丰竟然要搞起“向我开炮”的时候,郑南的头却摇得像个拨浪鼓。
这些年来,在工作中所有能够得罪人的事情,林海丰几乎已经是都做过了。另外还有一点更关键的。那就是脑袋瓜子实在是太活分了的林海丰,可有着不老少很容易被人抓住的“小尾巴”。
但郑南的担心,依然阻挡不了林海丰。
不过,林海丰还是向郑南做了一个妥协。
按照林海丰本来的意思,对于他的这场“帮教促(帮助、教育和促进)”大会的地点是设在能够容纳三万人的国家体育场之内,而参会人员的范围,也是国防军事委员会所属各单位的三万领导干部和军政、职工代表。
在郑南的一再劝说下,林海丰只好屈服,把大会的地点改在了红军大学。
在郑南看来。红军大学毕竟是林海丰的“老窝”,下面的人尽管也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种种意见要提,但总还会给他们的老校长林海丰留下点儿面子。
于是。三月十八日,对林海丰的“帮教促”大会,如期地在南苑的红军大学本部的运动训练场上举行。
除去远在上海的红军大学海军学院、天京的红军大学政治学院和旅顺的海军水面舰艇学院外,包括位于保定的红军大学炮兵指挥学院、位于天津的海军潜艇学院在内的红军大学各学院,如设在延庆的后勤学院,设在良乡的空军学院。设在海淀的国际关系学院,设在通州的机械化学院。设在怀柔参谋学院以及与本部一起设在南苑的陆军指挥学院的教职员和学员到会。
同时被邀请来参会的,还有中央党校的领导和学员。
临时搭建的简易台子上,高高悬挂的“对林海丰同志的帮助教育促进大会”的大横幅下,面向参会人员靠左手边摆着一溜的几张桌子,在后面就坐的是红军大学校长谭绍光、政治委员李秀成,副校长白晖怀、潘起亮,副政治委员赖裕新,另外还有中央党校的副校长傅善祥。
台子的右手边,是孤零零的一把椅子,那上面坐着的,正是本次“帮教促”的对象——林海丰。
大会的主持人是李秀成。
“同志们,世上没有完美的圣贤,人也不会没有错误和缺点,因此,我们不仅要掌握好批评与自我批评这个武器,还要诚心诚意地面对广大人民群众的批评和指正。这是我们每一个人能够取得不断进步的基石,更是保持我们党的纯洁性,使我们党永远具有坚强的战斗力,以实现我们伟大的**奋斗目标的有力保障。
海丰同志是我们的老领导,对海丰同志的帮助、教育与促进,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只是为了帮助海丰同志发现和纠正其个人的缺点和不足,更好地领导我们取得更大的胜利。更主要的,是给大家树立一个如何正确地面对群众批评的榜样。
因此,校党委希望大家都能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其实,就像郑南想象的那样,在李秀成和谭绍光等红军大学领导的心里,发动大家对他们无比崇敬的老领导林海丰展开“炮击”,那绝对应该是一件相当不易的事情。
以至于李秀成和谭绍光等人还很担心,这场“帮教促”的大会,会以冷冷清清的局面而收场。
尤其是谭绍光,甚至在昨晚还曾找到李秀成,商量是不是应该私下找上几个人做做工作,一旦大会出现冷场,也好象征性地给他们的老领导提上几条所谓的意见。
然而,他们都想错了。
要知道,红军大学和中央党校一样,那可都是把大民主不仅仅是搞得轰轰烈烈,还是相当有声有色的标杆单位。
而这,也恰恰正是不少领导干部们感到无比恐惧的环境。
这不,李秀成简短的讲话才刚一结束,第一个发言的,就急不可耐地,腾腾地冲上了台。
第八五四章 大收官——红旗飘飘(八)()
“海丰同志是党的副主席,又是新设立的中央文化革命指导委员会的主任,因此,海丰同志在中央党校动员报告的主题思想,一定必然是体现了党中央的意志。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海丰同志的这整整三天的长篇动员报告,除去通篇的关于文化革命的重要意义以及所实施的政策和策略之后,却并没有谈到今后的工农业生产和军队建设的问题。”
登台的这位佩戴着少将军衔,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中年军人,先是朝着台下的人们,接着再扭头冲向林海丰。
“如果按照海丰同志的动员报告行事,我就不得不要担心,停产闹革命、停课闹革命会不会成为新常态?在军队的建设工作中,是不是也会出现因政治挂帅而忽视了军事训练?而如果这一切都成真,文化革命再伟大,又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意义。”
看到面前这位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林海丰,表现出来的一副相当认真倾听的神态,说到这里的他把头一转,瞟了眼主席台上的李秀成、谭绍光等领导,又重新将目光凝聚在林海丰的脸上。
“海丰同志你早年还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力的行动。
可即将展开的这场文化革命。说到底它还是一场大革命,既然是用‘革命’来命名了它,就难免会误导一些人最终走向暴力的革命。那你海丰同志岂不要有把天下引向大乱之嫌?”
轮到林海丰作答了。
始终都是挺直着身子。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的林海丰站起了身,先冲着眼镜少将一鞠躬,然后面向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同志们,吕忠青同志对我所提的意见不仅很中肯,同时也是发自内心的,我真心的接受,并对吕忠青同志表示感谢。
在这里。我需要解释的是,无论是我在中央党校动员会上的讲话。还是当年在如何搞好农民运动的报告中所讲的关于‘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力的行动’的话,都是有一定环境因素的。
同志们很清楚,中央党校和咱们红军大学都是党内民主的标杆单位。大鸣、大放、大字报和大辩论,这些文化革命的主要方式、方法,早已在中央党校和我们红军大学蔚然成风。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一种良好的民主集中制的氛围,无论中央党校还是咱们红军大学,才会有如今的各种丰硕成果,才会成为党建和业务工作两手都硬的模范单位。
所以,在中央党校的动员会上,我把着眼点就放在了如何搞好文化革命这一主题之上。
但作为红军大学政治学大家的吕忠青的担心,也绝对不是什么凭空的想象。
我们党历来主张不搞本本主义和教条主义。
在这里。我需要表明的是,党对文化革命的方针是,抓革命以工农业的促生产。抓革命以促军队的建设,抓革命以促党的队伍的思想建设……”
哗……
台上和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这热烈的掌声既是给予林海丰的,同时也是给予吕忠青的。
李秀成和谭绍光、白晖怀等红军大学的领导们,都在抱以热烈的掌声。
一边鼓着掌的谭绍光,甚至还一边朝着李秀成露着满意的笑。
既没有出现担心中的冷场,登台者又没有过激的意见发表。这当然让谭绍光感到相当的舒坦。
不过,当又一位同样也是佩戴着少将军衔的中年军人蹬蹬地迈上台来的。再将自己的话连珠炮似的打出来的时候,还别说是他谭绍光了,就连台上的李秀成等人也都如同是五雷轰顶。
“海丰同志,请你如实地告诉大家,你和傅善祥同志到底是啥关系,有没有超越同志界限的事情发生?”
砰!
不等这位少将的话音完全落地,谭绍光就已经腾地窜起,在将拳头狠狠地击在桌面上的同时,又怒不可遏地大吼一声,“武继祖,你是军事历史的研究员和教员,不是专搞花边新闻的什么狗屁报刊记者,喜欢搬弄是非的长舌妇!”
“绍光同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我党的光荣传统,”遭到谭绍光怒吼的红军大学陆军学院军事史学系主任武继祖,显然根本不惧怕他的校长的这一手。
“关于海丰同志和傅善祥同志的传言,早就在私底下纷纷扬扬,有人甚至还言之凿凿,说海丰同志的儿子林凡,其实就是傅善祥同志所生。类似的所谓传言,你们这些大领导们也未必真的就没有听到过,但你们是否讲给了海丰同志听呢?不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有的时候,吐沫星子可也会淹死人的。”
说到这里,武继祖把腰杆子一拔,“生活上的奢靡,作风上的乌七八糟,都是严重侵蚀每一位党员机体的毒素。今天我在这里把问题明摆出来,不是为了要伤海丰同志的面子,恰恰正是想让海丰同志自己来澄清自己,随时注意和把握自己,以更好地领导我们。”
林海丰的脸的确在红,也在**辣地发着烧。
当然,他的心里还更清楚,此时此刻同样也是坐在台上的傅善祥,就更是要羞涩难挡了。
“绍光同志,你没有权力阻挡任何一位同志的发言。”
林海丰再次站起身,又再次弯下腰,同样地向武继祖少将表达敬意。
“继祖同志问得好,”林海丰轻咳两声,扭脸面向台下那七千多双直视而来的目光,“对于我们党的每一位干部和党员来说,生活和作风的问题,都没有小事儿。”
说完,林海丰终于转回头,扭脸看了看主席台后坐着的傅善祥。
不过,根本就与他的想象相反,此时此刻他所看到的傅善祥,就如一尊神像般地,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脸上,平淡如水,仿佛一切都跟她自己无关。
第八五五章 大收官——红旗飘飘(九)()
林海丰的心里满是惭愧和歉疚,但他也得到了勇气。
他轻咳了一声,重新面对台下那黑压压的人们,“同志们,说到我和善祥同志的关系,话就有些长……”